鐘皇後把頭無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沒有說話,大周後又將她的臉抬起來問道:“六郎,你說好不好?”
鐘皇後但求能停下休息一會,什麼事都願做,把頭埋入大周後懷裡呻吟道:“好…”
大周後銀鈴般的笑瞭起來,六郎按住鐘皇後的頭狂猛挺動幾次,終於將精液狂射入她的後庭。
良久六郎拔瞭出來,粘滿精液的下體仍然不住跳動,大周後嘻嘻一笑,轉到六郎身後大力套弄,低聲道:“六郎,你看母後的屁眼…”
六郎低頭看去,鐘皇後的菊花蕾已變成個大孔,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斷緩緩流出,本來就飽滿的蜜唇腫成個小饅頭,微微的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陰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晶瑩閃亮的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瞭膝蓋,曼妙無匹,不由嘿嘿笑瞭兩聲。
大周後意猶未盡的玩弄鐘皇後的蜜唇和後庭,越秀公主也湊上來和雅琳爭搶著撫弄母後的菊花和蜜穴,鐘皇後微聲幽幽地道:“你們想弄死我呀…”
六郎微微一笑,輕輕地溫柔撫慰,她立即就在六郎懷裡沉沉睡瞭過去。
大周後替鐘皇後清洗幹凈,蓋上被子,這才到六郎身後躺下。六郎轉身摟著她笑道:“寶貝兒,你做的真好。”
大周後媚笑道:“是嗎?”
越秀公主搖著六郎撒嬌道:“六哥啊,我母後今天太慘瞭!”
六郎笑道:“是嗎,你看看你母後,她舒服著呢…”
越秀公主看瞭鐘皇後一眼,卻驚奇地發現母後臉上雖然疲憊憔悴,卻有無限的滿足和舒適,心跳不由急促起來。六郎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沒放過她,但始終很有分寸,不會傷著她的…”
越秀公主垂下頭去,六郎拉過她笑道:“你看瞭這麼久的戲,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驚道:“六哥,我可受不瞭這樣的…”
六郎笑道:“你母後是成熟婦人,你當然不能和她比。”
越秀公主垂下頭去,大周後嘻嘻一笑,讓越秀公主伏到自己身上,六郎從後面俯身壓上越秀公主,她的身子灼熱,下身早已濕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貼在股間,六郎溫柔地進入瞭她,輕輕挺動,片刻她就泄出身來,六郎笑道:“忍瞭很久嗎?”
越秀公主俏臉通紅,點瞭點頭,大周後一直躺在下面看著,此時道:“越秀,你母後今個可快活死瞭,你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擰瞭她櫻桃一下,六郎笑道:“若是你母後沒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讓她累瞭就睡、醒瞭又接著做,看看她還會不會再矜持…”
越秀公主受不瞭六郎的淫言蕩語,嗲聲道:“六哥——”
六郎突然瞪著她道:“你也一樣!”
越秀公主嚇瞭一跳,忙道:“六哥我不要…”
但,為時已晚,六郎邪笑著伏在越秀公主身上,從後面插入她的菊花蕾。越秀公主發出一聲悶哼,“啊,六哥,你壞死瞭,連人傢的屁股也不放過。”
不知不覺已經是四更天瞭,皇後寢室漱芳齋裡面還是春色不斷,六郎還在不知疲倦地獨霸三美,盡情地風流。
六郎在金陵住瞭一個月之後,派到吳越探聽消息的林熙蕾回來瞭,林熙蕾終於探聽到瞭最可靠的消息。
殺瞭吳越皇帝,自立為王的正是程世傑,他勾結十真教,利用司徒明楓的威名,很快就瓦解瞭吳越的軍心,因為吳越許多帶兵的將領都是奇門,與十真教關聯甚多。司徒明楓和玉龍真人站出來幫助程世傑,那些將領自己也跟著擁護程世傑。程世傑擁立瞭一個傀儡小皇帝,讓皇帝封自己為吳越攝政親王。統領吳越水路兵馬,要與六郎決一死戰。
同時,六郎還得知,擄走宋太宗的正是程世傑。
六郎確認是程世傑在興風作浪之後,馬上與明歌郡主,越秀公主趕往洞庭湖,組織水軍應戰。
吳越水師先鋒大軍總共十萬人全部集中在瞭三河鎮的北面,剛剛因為六郎的保薦,得到兵權的李煜,率大軍駐紮三河鎮,抵禦吳越水師入侵。李煜打著擊敗吳越水師主力的主意一面讓士兵做好準備,一面不斷地讓民夫在加築第二道防線。而吳越水師也想一舉大敗李煜的精銳軍隊,從而直接瓜分李煜的地盤,因此直接命令大軍駐紮在瞭三河鎮的北面,連營數十裡,日夜趕制攻城器械。
吳越水師的最高統帥下達瞭命令,所有士兵全力進攻李煜防禦的三河鎮。吳越水師現在有士兵十萬人,不僅如此,還強迫二十萬民夫專門為他們趕制各種攻城的器械,如果不是因為軍糧不夠,三地就可直接征召十萬民夫,如今這二十萬強迫征召來的民夫每天除瞭要趕制各種攻城器械之外,還要親自下水去捕捉水裡的魚蝦與蚌蛤,再配上可以采到的野菜作為自己的食物。
吳越水師都認為隻要打敗瞭李煜的這支精銳,那麼南唐就徹底完瞭。
打前鋒的首先是排成一列,組成移動木墻的擋箭車,為瞭趕制各種攻城器械,方圓數百裡的樹木都被砍伐幹凈瞭,原本就因為吃樹皮而枯死瞭很多樹木,現在又如此大規模的砍伐,很多樹林就這樣消失瞭,附近的百姓現在連燒火做飯都困難。
擋箭車一直在盡量保持著隊列前進,小河的另外一邊,望樓上的所有弓弩手都緊盯著不斷靠近的敵人,指揮的軍官還沒有命令射箭,這麼遠的距離雖然可以射到,但是威力會弱許多,根本就射不穿擋箭車的巨大木板,因此隻能等敵人靠近瞭,藍佈下覆蓋的,由三把硬弓所組成的弩車隨時可以使用。
擋箭車的後方除瞭一部分弓弩手外,還有其他攻城器械的木車存在,望樓上視力最好的士兵馬上將消息傳給瞭臨陣指揮的雜號將軍,雜號將軍則馬上命令自己的親兵將消息送去給李煜,吳越水師的士兵已經進入瞭弓弩的最佳射程之內,所有覆蓋著弩車的藍佈被全部掀開,操作弩車的士兵馬上進入瞭各自的位置。
木墻站臺上的弩車全部裝填完畢,隨著信號旗的落下,所有弩車在同一時間全部射出,巨大的弩箭呼嘯著劃破瞭天空,直直地鉆向瞭正不斷前進的吳越水師的軍陣中,擋箭車的木板被射穿,推動木車的士兵到瞭一群人,被巨箭射中就算沒死也是直接喪失瞭行動能力,但馬上就有人替代瞭其位置,繼續推動著擋箭車前進。
吳越水師傷亡最大的並不是推動擋箭車前進的士兵,在擋箭車後面那些舉著普通木制盾牌的弓弩手,總是會有一部分的巨箭直接從他們的頭上落下,普通的盾牌在一瞬間就被破壞,甚至有三個走得比較近的人被釘在瞭同一支巨箭之下。
吳越水師的先鋒繼續向前前進,受傷倒地的人很少能夠被活著拉到安全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被自己人活活踩死。身為先鋒,大戰之時就隻能勇往直前,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潰逃,那麼其結果就是被身後大量的督戰隊殺死,因此先鋒們隻能頂著箭雨不斷地前進。敵人的弩車雖然強勁,但是數量卻並不多,而且發射一次後就要用比較長的時間重新裝填,至於望樓上射下的大量箭雨,很多都被擋箭車給攔住瞭,士兵手中的盾牌也能擋下一些射向自己的普通箭支。
吳越水師的士兵在不斷地傷亡之下終於是將擋箭車推到瞭河邊,所有的擋箭車全部停瞭下來,弓弩手們馬上按照小組的分配,一人舉盾牌,有人遞箭,一人射箭,在擋箭車和盾牌的掩護下開始反擊,他們的任務就是壓制望樓上的敵人,而本來推動擋箭車的士兵也快速地拿起瞭車上的軍用弩,跑到瞭擋箭車上,使用軍用弩參與到壓制望樓弓弩手的行動中來,雙方的天空上此時已經全部都是交錯飛舞的箭雨,不斷地有箭落下,帶走一個人的生命。
望樓不僅占據著高度,還有著很好的保護,河邊的弓弩手並完全無法壓制望樓上的士兵,隻是吸引其註意力,用來掩護身後的主力而已。當雙方的士兵開始互對射時,吳越水師大營內的投石車被快速出來,每輛投石車前都有四名士兵,每兩名士兵巨大還要高半個身子的巨大盾牌,走在瞭最前面。
河對岸的弓弩手還有弩車都被河岸邊的士兵所吸引,等到望樓上有士兵發現,弩車調整好瞭方向時,大部分的投石車都已經到達瞭預定的位置,投石車後的牛車也在趕車人的鞭子下快速地前進,將一車車的石凳大小的石塊拉到瞭投石車邊,巨大的盾牌保護著投石車,將射來的巨箭擋住,當投石車做好發射的準備之後,士兵再將巨大的盾牌挪開,看著石塊呼嘯而去,馬上又將盾牌放到瞭原位,如此反復實在很累人,並且影響到瞭投石車攻擊的速度,但投石車和操作的士兵卻能得到很好的保護。
石凳大小的石塊不斷地轟擊著木墻,但除瞭少數直接命中木墻頂端,將木墻上的士兵或者是站臺上的弩車直接轟飛之外,飛來的石塊並不能對木墻本身造成多大的傷害。所有的木墻都是雙層圓木所組成,外面的較高,裡面的比較矮,可以讓士兵站立,在木墻之後還有專門堆起來的土墻作為階梯,同時也用來加固木墻,以防投石車的攻擊,因此雖然飛石一次又一次地轟擊著木墻,但實際上的效果並不大,但如果準備轟擊到瞭望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瞭。
望樓的高度比木墻還要高,並且是在木墻之後,普通的投石車所拋射的石塊很難超過木墻的高度,可總是會有些意外,少數的飛石因為各種原因最終超過瞭木墻的高度,直接打在瞭望樓上,望樓的一角就這樣被飛石擊飛,望樓上的弓弩手慘叫著掉瞭下來,投石車轟擊瞭半個時辰,有一座望樓甚至是被一塊飛石直接給轟塌瞭。
李煜士兵的傷亡正在不斷地增加,但相應的吳越水師的傷亡比他們還要大,普通的盾牌在不斷地箭雨攻擊下最終是成瞭粉碎的木塊,沒有瞭盾牌的保護吳越水師的弓弩手很少有能夠活下來的。再一次又一次地火箭攻擊下,十幾輛擋箭車終於是被點燃瞭,火勢甚至開始蔓延到邊上還沒有被點燃的擋箭車上,沒有瞭擋箭車的保護,擋箭車後的士兵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站臺上的弩車損失也不小,多次被箭射沖,弩車某些地方就會損壞無法再使用,如果是被飛石擊中則是徹底被分解。不過吳越水師的投石車也沒占到便宜,一次又一次地巨箭將巨大的盾牌也變成瞭一堆生火用的木柴,隻要有一支巨箭命中瞭投石車的重要部位,那麼投石車也就無法使用,靠人力短時間內是無法修復的。而當這樣的戰鬥持續瞭一個時辰後,雙方的士兵已經是徹底地筋疲力盡瞭,弓箭手再也拉不開弓,而弩手則是很勉強地繼續著。
吳越水師的軍營內終於是響起瞭收兵的鳴金聲,其實這也是必然的,今天的進攻隻是為瞭試探李煜所修築的防線的強弱,因為一再沒有發現防線的弱點,因此連擋箭車後的一些攻城所用的木車都沒有動用到,一聽到撤兵的命令,已經死傷過半的吳越水師士兵終於是松瞭一口氣,慢慢地倒拉著還能動的擋箭車還有其他木車,在擋箭車的掩護下快速地撤退,而河對岸,李煜的軍隊也沒有多少力氣再用弓弩射殺逃跑的敵人,最多隻是讓弩車不斷地發射,占點小便宜。
這次試探性進攻,吳越水師一次就投入瞭四連環隊,可退回來的隻有十萬多人,而李煜這邊始終都隻有十萬人的軍隊在堅持著戰鬥,其他八萬人都在休息,交戰的十萬人最後清點瞭一下,死傷瞭八百多人,但重要的是三成的弩車被毀,十幾座望樓也是要倒半倒的樣子,這些都必須馬上修復,李煜很清楚,這也是他最後一次修復陣前第一道防線的機會瞭。
次日,吳越水師開始從十萬民夫中挑選出五萬人,將這五萬人全部武裝瞭起來,以補充前日損失的兵力。戰爭中總是會有傷亡比較大的過程,可這些過程也都是必須完成的,如果靠正規的士兵去做這種死亡任務,所有的將領都會心疼的,而民夫則是死多少都不要緊,同時也可以減少糧食的消耗,五萬人的民夫如果死光瞭,最起碼可以節省將近十萬士兵的口糧。
人的大軍,就算用人命填,五萬民夫的屍體完全可以讓眼前的這條小河斷流,變成可以通行的平地。
新一輪的進攻在第二天正式開始,與前一天相比,官軍這此隻壓上瞭十萬人,二十萬民夫與十萬士兵,依舊是擋箭車在前,士兵在後,不過當十萬士兵都走到瞭河岸邊上的時候,五十多輛投石車直接進入瞭弓弩的最遠射程范圍之內,不斷地有箭雨落下,射中瞭操作投石車的士兵。
有付出就會有回報,當操作投石車的士兵不斷地有人倒下時,投石車所射出的飛石一次又一次地成功地轟擊到瞭木墻後面的望樓,不斷地有士兵被飛石擊中,慘叫著從望樓上摔瞭下來,到處都是望樓被擊中後產生的碎木,一些在望樓下的士兵一個不小心就被碎木片擊中,運氣好的隻是一點擦傷而已,運氣不好的,不是擊中眼睛就是擊中太陽穴。
李煜的軍隊被壓制的越來越厲害,可到瞭現在李煜卻依舊沒有派人增援的意思,看到終於有瞭機會,吳越水師內馬上又增調瞭十萬人過來,二十萬民夫和二十萬士兵,這次終於要動用到擋箭車身後的另外十幾輛木車,很快這些木車就被掀去瞭上面覆蓋的藍佈,十幾輛梯車從軍陣中被拉瞭出來。
巨大的木車上裝著相連的長梯,不僅僅是一架普通的梯子,而是把將近八米的長梯折成瞭兩段放在瞭車上,吳越水師的民夫在士兵的威脅下快速地將梯車推到瞭河邊,隨後馬上有人頂著盾牌上車將車上的長梯向前推,慢慢地推到河水的上方,不斷的有人從梯車上被射中,屍體和受傷的人馬上就被扔到瞭車邊,繼續有人上車推動的長梯,同時也有人快速地將對折的另外一半長梯調整好方向,整架長梯就這樣橫在瞭水上,盡頭落在瞭河的對岸的土地上。
十幾架長梯全部架在瞭河面上,每架長梯的寬度足夠三個人同時站立在上面,不過現在長梯上讓人落腳的地方並不是很多,民夫再次被強迫上瞭梯車,一邊壓低著身體讓自己全身都在盾牌的保護之下,一邊將一塊又一塊的木板鋪在瞭長梯上,這次如果中箭,那就是直接落到河中,能活下來的希望真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