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皇後被她這幾句話撩撥的心中欲火蒸騰,花蕾也不斷地制作蜜汁出來,將大周後放在那裡的玉手澆的濕淋淋,大周後將她的一雙玉腿搬開,看著鐘皇後嬌艷欲滴的嬌嫩花園,咽瞭一口口水,說:“母後,你可真濕潤啊,一會兒的功夫,出這麼多,都把人傢的手弄濕瞭。”
大周後將纖纖玉手縮回來,伸出舌頭,舔瞭一下上面的蜜汁,“母後,好香啊。”
兩人正在密切交談,突然越秀公主披著衣服跑過來,將大周後和鐘皇後嚇瞭一跳,鐘皇後趕緊用裙子蓋住暴露的下身,越秀公主臉色驚慌,也沒有註意她們的手上動作,撲過來說:“母後,越秀不行瞭……”
大周後看著她略顯紅腫的私處,微笑道:“越秀,是不是六郎又欺負你瞭?”
越秀嬌羞地說:“也不怪他,都怪我自己不中用,雅琳,不知為什麼,越秀總是堅守不住陣地,你們幫幫我吧。”
大周後就對鐘皇後說:“母後,我說怎樣,讓你早點去,你不去,虧越秀還是你的寶貝女兒,非得等到人傢來求你。”
鐘皇後紅著臉說:“雅琳,你不要胡說啊。我怎麼能……真的不行。”
大周後見鐘皇後還在遲疑,就拉著她起來,“母後,快點去吧,要不然的話,六郎那壞小子一會控制不住自己,跑過來將我們仨一起強、奸瞭,可就麻煩瞭。你過去幫他泄瀉火,不就沒事瞭嗎。”
鐘皇後被大周後推著出瞭門口,她羞澀地說:“雅琳,你看我穿的這樣子,我總給多穿件衣服吧。”
大周後看鐘皇後,她現在身上隻穿瞭一件單薄的紗裙,裡面連內衣都沒有,千嬌百媚的面孔,玲瓏凸浮的身體,卻人截然不同的感受。她清麗脫俗,蕙質蘭心,那溫柔嫻靜就仿佛天空裡的一片雲,眸子中滿是寧靜,舉手投足間顯得優雅娉婷,好誘人啊。
“母後,你還穿什麼衣服啊,快些過去吧,記住瞭,好好的滿足你的寶貝女婿,也正好解脫下自己。”
鐘皇後就被大周後推進屋子裡面去,六郎剛剛講越秀公主殺的丟盔棄甲搬兵求救去瞭,沒想到搬來的救兵居然是美艷動人的嶽母,禁不住從床上坐起來,竟然忘瞭自己渾身赤裸。“母後?”
鐘皇後鎮定一下亂哄哄的芳心,將衣服往胸前裹瞭裹,掩住呼之欲出的酥胸美豐。她雖竭力掩飾,卻藏不住那豐挺的兩座春山,“六郎,你是不是欺負越秀瞭?”
六郎解釋說:“沒有啊,我對越秀疼都疼不過來,怎麼會欺負她?”
鐘皇後坐下來,看瞭看六郎擎天一柱,道:“還說沒有,都是這壞東西弄的,我女兒那樣的嬌嫩,你卻隻顧著自己享樂,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鐘皇後說著,伸出纖滑的玉手,捉住瞭六郎的寶貝,一握之下,禁不住心中驚呼,“這麼粗,簡直都握不過來。”
六郎心知肚明,知道這位美艷動人的嶽母已經被自己的寶貝迷惑瞭,他嘴上卻辯解說:“嶽母,不是我故意欺負越秀,是我們男人和女人歡好的事情,沒有把握好,越秀舒舒服服地完事瞭,可是我還沒有得到解決,嘿嘿,真的不怨我啊。”
鐘皇後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能是你和越秀相愛時間不太長,相互之間還沒有得到足夠的磨合,這種男女之事,要夫妻之間互相配合,才會得到樂趣,要是隻顧著自己的感受,就容易傷害瞭對方。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怨你瞭,越秀哪裡都開始紅腫瞭……真不知道你用瞭多大的力氣,越秀那樣嬌嫩,經得住這樣猛烈地攻擊嗎?”
六郎擾擾頭,“我下次一定註意。”
鐘皇後假裝消瞭氣,玉手卻一直玩弄著六郎的巨碩,“真的好大啊,這麼粗……要是放進去,一定爽得不得瞭。”
“六郎,這事,當然也不能全怪你。男人嘛,也需要得到根本的解決,不然的話,就會傷害身子,你還……還沒射吧?”
六郎見美艷動人的嶽母問的這樣直接,幹脆也放開手腳,說:“是啊,我也怕將越秀弄壞瞭,就忍著瞭。嶽母,你摸得我好舒服啊,都想射出來瞭。”
鐘皇後臉一紅說:“那樣啊,那你就快點出來。”
六郎心道:“我才沒那樣白癡呢,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嶽母的玉手。”
鐘皇後揉著六郎,過瞭好半天還不見動靜,就問:“小壞蛋,怎麼還沒有?”
六郎呲牙裂嘴說:“就快瞭,嶽母加油啊。”
鐘皇後見他果真一副即將來臨的勁頭,就趕緊加大瞭撫摸的力度,又弄瞭一刻,還是不見六郎發射,鐘皇後的手腕都酸瞭,“小壞蛋,你想累死我啊?這麼久還不來?”
六郎看著鐘皇後絕美的面龐,說:“嶽母,你真美啊。”
“小壞蛋,不許和我開玩笑,要不然我不管你瞭,看你不憋屈死。”
說著佯作生氣的樣子,甩開六郎。
六郎急忙拉住她,說:“嶽母不要生氣,我是真的喜歡你。”
鐘皇後芳心一動,道:“你喜歡我有什麼用?我是越秀公主的母後,又不是你的老婆,小壞蛋,少要拿我開心啊。”
六郎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將她帶到懷中。
“你做什麼?”
鐘皇後突然遇襲,不由驚惶失措,眼中帶著一絲慌亂,雙手使勁撐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不理會她的掙紮,徑直向她嬌艷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櫻唇吻去。
在兩唇接觸的瞬間,鐘皇後像是觸電一般,雙目圓睜,渾身驀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