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連續兩天玩女人玩得太累瞭,葉龍頭一次睡得很沉,如果在自己睡著期間白雅對自己做些什麼,他肯定會死得很難堪,但是白雅殺瞭葉龍,出去以後能活得瞭多久呢。
不該發生的事情沒發生,葉龍內心有點小慶幸,這就是權利給人帶來的好處,能讓別人做起事來要再三思考一番。
在床上,他突然覺得被什麼東西壓著,抬頭一看,連自己都很吃驚,白雅這女人竟然會和自己睡一個被窩,不過別被她的外表欺騙瞭,她一定是想要壓死他來著,隻可惜這個想法是實現不瞭瞭,白雅本就小巧玲瓏,八十斤不能再多,而葉龍這樣的肌肉棒子,185cm的身高加上渾身的肌肉,足足一百五十斤。
第二反應,他下面由於晨勃的原因,肉棒硬得很,他一動,發現白雅的小手正抓著他的小弟弟,不過他此刻清醒的很,沒有一點追求肉體上的欲望,畢竟昨天夜晚的三男一女大戰讓他很滿足。
葉龍推開瞭熟睡中的女人,來到窗前拉開瞭窗簾,看瞭看天色,再看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時間還早,不過他準備吃頓飯就起身瞭,有個地方他特別想去,四口鐘區域那邊的一條破爛街,鬼街,他十八歲前是居住在那裡的人,他想看看那裡現在怎麼樣瞭,畢竟相隔二十年沒去過的地方瞭,如今怎麼樣瞭呢?
最重要的是再看一眼歡哥死的地方,他生前對自己那幺好,死瞭總要給他帶上一瓶百年美酒,葉龍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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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龍誰也沒帶就一個人來到瞭四口鐘的底盤上——鬼街,隻因他開的是道奇戰斧,世界上最快的摩托車,私人訂制才能買得到,這輛車被摩托車飆車族很是推崇。
當然晚上深夜有大動作,所以自己獨自一人來到是為瞭減少意外而已,論起速度也沒有比摩托車更方便的工具,所以葉龍就搖身一變成為瞭飆車一族。
到瞭鬼街,他特地放慢瞭速度,放眼四周,這條街道與這個城市的繁華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又臟又亂又臭,沒錯這裡就是貧民窯區域,富人從來也不肯踏進一步堆滿垃圾的破地方。
葉龍看瞭一眼蕭條的街道,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馬路上除瞭一閃一閃的路燈再無他物,他嘆瞭口氣自嘲道:「我就是從這破地方出來的,看來我的命很輕賤哪!」
他的心開始有點變得激動,是對命運的不甘吧,整條不到千米的街道被他反復來回的開著摩托車兜著,摩托車嘈雜的轟鳴聲很快把屋子裡的人群吸引瞭出來,對於葉龍這樣的不速之客,沒有人會喜歡,因為深夜才是這街道最熱鬧的時刻,顯然現在還沒到深夜,這對他們來說破壞瞭這裡的規矩。
葉龍停下瞭車,沒辦法他被圍住瞭,人群接連不斷地出現,他的意圖實現瞭。
葉龍拿下瞭頭盔,大聲問道:「這裡現在的大哥是誰?叫他出來見我。」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大是你想見就見得到的嗎?」
「喂……喂……你好像來錯地方瞭……」
「真的假的,這傢夥不想活瞭嗎?」
「別廢話瞭,這傢夥的挑釁超出瞭我們的底線,操他媽屄!」
「上!砍死這逼崽子!」
……
滿口都是熟悉的臟話,葉龍微微一笑,他拉足瞭馬力,使得摩托車震耳欲聾,這樣一來是把人群給徹底惹怒瞭。
葉龍冷笑,就是因為這點小陣仗,所以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龜縮在一個沒有人煙的巴掌大點的小地方,這樣的人沒人拉一把的話永遠不會有出息。
他一松離合器,道奇戰斧在街道上劃出一道驚人的光芒,幾個前面的人直接被沖開瞭,就一個瞬間,三個人已經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葉龍看到震懾人心的效果已經達到,也就停瞭下來,他繼續道:「這裡誰做主,叫他出來,我再說一聲,我的耐心有限。」
一個姍姍來遲的人影光著膀子出現在大傢眼前,他大喊一聲:「小的們,讓開,這位不是你們能惹的,他是我們鬼街最具傳奇性的大人物——龍哥!」
一聽這句,大傢滿眼都是崇拜的目光看向瞭葉龍,讓葉龍搖瞭搖頭,他說道:「阿星啊,最近過得怎麼樣?」
阿星假裝性地哭瞭起來,淒慘道:「龍哥,你是飛黃騰達瞭,我們這裡和你走前沒什麼區別,還是照舊,該幹嘛嘛就幹嘛。」
葉龍問道:「最近這裡太平嗎?」
「太平是太平,不過得看四口鐘那幫人的眼色,他們那群狗屄養的沒事就過來壓迫我們,龍哥,我想跟你混。」阿星抱著葉龍的大腿諂媚道。
葉龍下瞭摩托車,把阿星的手掰開,不客氣道:「我看你臉色不錯,進你屋子玩玩。」
阿星拍手道:「當然,應該的,應該的,小的們讓開道,今天不準去外面惹是生非。」
葉龍跟著阿星來到瞭他的私人地帶,葉龍看瞭一下裡面,有好多光著身子的女人,不過這些女人都被捆綁在一張張的石臺上,而已眼睛也被蒙上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女人都張開著大腿,她們的屄和屁眼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這本身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可是事實並不如此,這些女人的屄太黑瞭,這種黑的境界,應該和種豬有得一拼,看來是一群饑渴難耐的欠操騷逼。
葉龍看瞭很久的女人,回過頭來看瞭一眼阿星,問道:「這麼多,你確定一個人搞得過來?」
阿星笑道:「大哥那是你善良,太善良瞭,玩女人嗎,我很容易玩出人命的。」
葉龍眉頭一皺:「怎麼個玩法,讓我今天開開眼界?」
阿星點頭道:「龍哥的面子我還是得給,不過嗎本來這表演由於會出人命所以是收費的,那個費用嗎……」
葉龍抽起瞭雪茄,拿出一疊人民幣,說道:「十萬?夠不夠?」
阿星一邊把錢收入自己的褲袋子裡,一邊笑道:「談錢傷感情嗎,畢竟我也做過你很多年兄弟的,不過大哥夠意思,我做小弟的也就卻之不恭瞭,我這就耍給你看。」
他擼瞭一下他的頭發,頭也不回的走到瞭靠近石頭的屋子的最右邊。
葉龍數瞭一下一共有十二個石臺,每張石臺上都被人用鐵鏈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他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畢竟瘋狂如他也沒想過把一群女人放在一個屋子裡過。要知道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肉棒的噴射也是有次數的,基本七八次射精後就無精瞭,如果繼續幹下去隻有一個可能性,精盡人亡,暴斃而死。
回過神他看瞭下阿星右邊的那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一系列的工具,榔頭、剪刀、鞭子、蠟燭、木棍、爆竹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應有盡有。
葉龍暗嘆阿星果然活像一個瘋子,有點瘋癲模樣,也不知道這些年他遭瞭什麼罪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瞭阿星的工具他就心裡有數瞭,這傢夥是一個重度sm的愛好者,心理畸形的變態。
阿星開始有所動靜瞭,他在一旁打開瞭電腦的音樂,放的是一首非主流音樂《吃喝閃》,那個詞也是沒誰瞭,俗不可耐,那一句句直指人心的歌詞聽得葉龍好想笑。
「你們每天還能搞幺B?起床,化妝,上網,打手機」
「等著別人叫你出去活動?」
「吃藥(搖頭丸),打KING(K粉),溜果子(麻果),溜冰(冰毒)」
「你還以為自己蠻不的瞭?裝B,裝精,手機費都交不起!」
「你其實就是個『吃喝閃』的賤B,還不如那些陪High的『鄉裡B』。」
……
那歌聲仿佛弱者的低吼,創作這首歌的人應該是一群被女人傷過的人吧,葉龍越聽越感覺好笑至極。
阿星的手就沒停過,他把手上的東西一個個強行塞進那些女人的屄裡面,有些女的痛得受不瞭就發出淒慘的叫聲。
第一個女人被塞的是一把剪刀,第二個女人被塞的是一個榔頭,第三個女人被塞的是一支鋼筆,第四個女人被塞的是一根蠟燭,第五個女人被塞的是鞭子的木柄,第六個女人被塞的是一根木棍,第七個女人被塞的是爆竹,第八個女人被塞的是一根拖把,第九個女人被塞的是一顆大彈珠,第十個女人被塞的是一個雞蛋,第十一個女人被塞的是一啤酒瓶,第十二個女人被塞的是一個打火機。
塞完東西以後,他開始回到右邊,從第一個開始,他用剪刀在那個女人的屄裡轉瞭幾個來回,然後說道:「死亡遊戲正式開始,說出你的物品,對瞭就能活下去,錯瞭就……去死!你們每個人都有三次機會。」
「一號,十秒倒計時,快說。」
「鐵皮。」
「錯,再猜。」
「剪刀。」
「對,你現在可以用手輕輕地、輕輕地自慰起來,我想要聽到你接連不斷地呻吟,不到高潮就不能停下,知道嗎?」
「知道。」
「二號,你的東西很好猜的。」
「榔頭。」
「恩,給我動起手來,叫起來,不到高潮不要停。」
「是。」
「三號,輪到你瞭,你的東西也簡單。」
「一根金屬棒子。」
「很接近瞭,繼續。」
……
「十秒到瞭,快給出你的答案,愚蠢的女人,你白白浪費瞭一次機會。」
「一支金屬筆。」
「幹得不錯,你死裡逃生瞭,恭喜恭喜,不要我多說瞭,給我自插起來。」
「四號,估計你也猜不出來瞭。」
「一根棒子。」
「不對。」
「一個圓柱體。」
「就這樣的答案,你想敷衍我?給你加點料吧。」
「啊……好燙……好燙……是蠟燭。」
「終於對瞭,你還沒蠢到傢,給我使勁抽插你自己的小穴。」
「五號,你的東西有點簡單。」
「疼、疼、疼,這是一根鞭子,請別在抽我瞭,請你動起來,跟上大傢的節奏。」
「六號,你感覺到你體內的東西是什麼?」
「一根棒子。」
「太簡單瞭,就這樣吧,插起來。」
「七號,該你瞭。」
「這是一根棒子。」
「不對,請繼續猜。」
「能給點提示嗎?」
「紙做的。」
「這是一卷紙。」
「你這麼下去就危險瞭,請多動動腦子,珍惜一下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女士。」
「能不能再給點提示,我實在……」
「那就沒辦法瞭,隻能看有沒有哪個蠢女人和你進入下一輪pk瞭,在這之前給我自慰起來。」
「八號,你好像運氣也不是很好呢?」
「這是木棒。」
「這隻是它的一部分。」
「那真是很難,給我點提示嗎,比如木棒的頭部由上面組成?」
「我把難點都告訴你瞭還要你想什麼?看來你也隻能進去下一輪瞭,先插起來吧。」
「九號,簡單得很。」
「是一顆珠子。」
「可以,觸碰那顆珠子,下一個,十號,你的答案也很簡單。」
「我體內的是一顆蛋。」
「就是這樣,觸碰那顆蛋,十一號,輪到你瞭,你應該能馬上說出口,太簡單瞭。」
「我猜是一個玻璃瓶。」
「對,幹得不錯,請自覺點插起來,額,剩下最後一個人,十二號,你的答案有點難啊,我推薦你可以選擇直接放棄,進入下一輪比較好,如果要我給你提示,你將痛不欲生,說出你的選擇。」
「這不公平,我真的猜不出來。」
「那就沒辦法瞭,你還是下一輪吧,在這之前,先插起來。」
遊戲第一輪終於完瞭,阿星屁顛屁顛地走到葉龍面前,笑道:「龍哥,怎麼樣,看著這些白花花的肉體,聽著她們自慰的呻吟,你下面有沒有膨脹起來。」
葉龍點點頭道:「我可沒那幺多時間去玩女人,我總是有目的性的玩女人,首先她要有被我利用的價值,像你這樣純粹地玩女人,這樣的人不多,請繼續,會看完這場表演,畢竟花瞭錢就得看完。」
阿星開始瞭他的下一步行動,他說道:「競爭比較激烈,有三個人進到瞭本輪,七號,八號,十二號,我會讓你們獲得短暫的自由,你們隻能在石臺上表演,你們要用給你們的道具和自己本身的本事來取悅我,我會給每個人打分,分數最低的那份會被我玩死,拿出你們的真本事來吧。至於其他人手不要停下,被我發現我也可能讓你進入二輪比賽裡,別以為過瞭一輪就安全瞭。」
阿星把那三個女人蒙上眼睛的佈條撤掉,打開鎖住她們的鐵鏈,他大聲道:「你們可以賣力表演瞭,畢竟這有可能是你們活著的最後一刻。」
阿星關瞭電腦音樂,從桌子上掏出瞭他拍片專用的照相機,看著這些女人為瞭活著所做出的瘋狂行徑,樂道:「這才是性愛狂歡夜,我追求的所在,對對對,就在這樣。」
此刻,這十二個石頭的裸女不得不說是一道引人入勝的光景,浪叫聲席卷全屋,而三個比賽者更是處於瘋癲狀態,她們扭動著腰肢和屁股,晃動著奶子和腦袋。
七號有一個不錯的優勢,她的胸比其他兩位的大,不止如此,她的胸很堅挺,她把舌頭伸出來舔弄著自己的嘴唇,一手扣屄,一手用爆竹在自己堅挺的胸部來回竄動,再加上嘴裡發出的呻吟,偶爾還擠擠眼睛,發騷發浪更讓看得欲罷不能,這七號在騷勁看來是玩男人玩出來的,這種實戰利器很容易讓男人一瀉千裡。
八號的道具是一個拖把,相對而言她也有這一個優勢,她的八字腿很長很白,所以她毫不猶豫地雙手握住拖把柄猛烈地沖刺著自己的小穴,淫水在強大的沖擊之下,流個不停,再加上她大嗓子的叫喚,別說阿星,就連葉龍都有點把持不住,這不要臉的騷逼騷起來真是要人命。
十二號身材上是沒什麼優勢,隻有一張精致的臉龐,但是一張臉的作用在赤裸的情況下確是沒一點優勢,誰叫她肚子上的肉實在有點多呢,一看她的肚子上的贅肉,就會讓人興趣大失,她也很無奈,看著那兩位比賽者肆無忌憚地瘋狂表演著,她卻隻能扭著大屁股用打火機自慰。
她感覺到她完全不能夠吸引人,她無奈之下記得瞭阿星的那句話,會痛不欲生,那也比死瞭強啊,於是她心一狠,點燃瞭打火機朝著自己的屄毛點去,她的三角地帶都是屄毛,很快就燒瞭起來,散發出一陣燒焦瞭的屄毛味,再加上她真真切切地叫喊聲,撕心裂肺,臉上表情痛苦至極,是個人都能看懂她,她那是在玩命。
石臺上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在持續一個重復的過程,自慰到高潮,阿星拍得津津有味,直到她們沒瞭叫喚的氣力,都擺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病態來。
表演停下瞭,阿星放下照相機,把三個女人繼續鎖上鐵鏈蒙上眼睛,嚴肅道:「激動人心的時刻到瞭,三位女生以命相搏的第一位逃生者是十二號,她不惜燒傷自己的身體可見她對活著的欲望是多幺的強烈,我給她滿分100分,請大傢掌聲鼓勵。」
可惜沒有掌聲,那些女人都累瞭。
「大傢都累瞭,那就算瞭。」阿星繼續說道:「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到瞭,那幺誰會是剩下兩位中的勝利者呢,七號還是八號,說實話還是很難分呢,她兩實力旗鼓相當所以我決定有我的大哥龍哥來決定她們的生死。」
葉龍不動聲色地走上前去看瞭看七號,有看瞭看八號,這兩位的生死就是她一句話的事情,他道:「我花瞭十萬塊,就看這點小打小鬧?我討厭生死時刻掉鏈子的人,都殺瞭吧。」
阿星張大嘴巴作驚訝狀,傻笑說:「龍哥,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誰叫你是龍哥呢,好戲這就開始,請你看好瞭。」
「不要啊,不要啊……」
「別殺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嗚嗚嗚……」
兩個女人最後苦苦哀求。
阿星抬手大聲道:「不要激動嗎,你們也不一定會死啊,隻要承受住瞭懲罰,也有一丟丟活著的可能性,請不要放棄,生命是很可貴的。」
他先去十二號女裡拿瞭打火機,然後走到七號這邊說道:「我就試試看,引燃你屄裡的爆竹你會怎麼樣子。」
「啊!不要……不要……」
阿星冷笑道:「這可就由不得你瞭。」他把爆竹塞進這七號的屄裡面,點燃打火機,那導火線燃燒瞭起來,自己迅速逃離現場十米遠。
隻聽見「嘭」得一聲加上「啊」的一聲。
阿星回過頭看瞭下七號,瞪大眼睛叫道:「哎呀,你好慘哪,你的屄被爆竹炸爛瞭,不過沒關系,你活著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七十五,隻是下半輩子不能做愛瞭,沒辦法從今天起你就是一個沒有屄隻有兩個洞的女人瞭。」
在他說話的時候,七號早就沒瞭精神意識,炸屄這種痛處想想就痛死人,真炸瞭不死人也是奇跡。
阿星撫摸瞭一下八號,說道:「你現在也知道七號怎麼瞭,可你手頭隻有一個拖把,這又搞不死你,所以我就隻能出大招瞭。」阿星走到右邊的桌子上拿瞭個遙控器,淫蕩一笑:「龍哥,這是最後的戲碼瞭,騷逼終結者,鐺鐺鐺鐺,我的穿屄大木錐,輪到你出馬瞭,這可是一根粗大的木錐啊,哈哈哈哈。」
阿星在按下遙控器的時候,石臺邊上的地下突然出現一個牢籠,一根拳頭般粗的長木樁無比刺眼,從上到下在慢慢變粗,最上面的尖銳之處讓人看瞭就會變得神色嚴峻,它能創造的是足以致命的傷痛。
葉龍看著下面的木錐,再看看那個被阿星慢慢降下去的八號女人,滿意道:「不愧是表演的高潮部分,精彩,精彩至極,有空我也學學你的玩女人套路,有一定的學習價值。」
阿星笑道:「多謝龍哥誇獎,你說的我都有點驕傲瞭,哈哈。」
女人的身體被繩子拴住瞭,阿星把她慢慢下放,她雙手敲打著堅固的石墻,嚎啕大哭地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上面有的隻是兩個冷酷男人,他們都在笑著看完這場壓軸出場的表演。
很快,女人就接近瞭木錐最高點,她一聲尖銳的叫聲響徹整個房屋,那是攝入心魂的痛,讓觀看者都不寒而栗,她的下體被木錐穿刺得鮮血直流,就算如此,隨著她的身子越往下,疼痛隻會越大,從接觸木錐開始她的叫聲就停不下來瞭,隨著時間的推移,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有,阿星隨意把他手上的身子丟瞭,任由女人下降,「啪」得一下,原來女人早已失去瞭,木錐周圍血流瞭一地,痛死人不是說說而已,也可以這麼直白,葉龍陷入瞭一小會的沉思。
死亡遊戲的表演終於結束瞭,葉龍感覺呆在這裡夠長瞭,他看瞭看手表,時間不早瞭,是時候準備去辦事瞭,就這樣他和阿星告瞭別,告訴阿星有難處可以打他電話,阿星不客氣地表示,鬼街這裡,永遠歡迎龍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