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看瞭看窗外的景象,黎明處至,他知道一場狂風暴雨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內襲來,三頭犬的狗王死瞭,這冰雪城的黑道肯定會震動一下。
冰雪城有著明確的地盤劃分和時間劃分。城市裡的四條主幹道把這座罪惡之城劃出一個井字分成九塊地盤,這九個勢力分別為中心地帶的一言堂、東邊的雙龍會、東北的三頭犬、北邊的四口鐘、西北的五指山、西邊的六魔窟、西南的七煞派、南邊的八神門和東南的九頭蛇。當然這些組織都是經營生意的,白天沒人敢真刀實彈的幹架,晚上才是他們活動的主要時間,高明的犯罪就是不留痕跡,夜主曾經對著手下這麼說過,敢在白天找事就是跟他過不去。
葉龍的大哥趙歡就是三頭犬的犬王,屬於八王之一,他若是死瞭,一言堂的夜主就會出來主持公道,其他幫會的帶頭大哥總是會來拜祭一下的,幫會之間本就明爭暗鬥,這樣一來三頭狗的實力就會弱上一籌。
三頭犬有三組,分別是大黑狗、大黃狗和大白狗,其中大黑狗的犬首就是葉龍,大黃狗和大白狗的犬首則是阿飛和阿雄,他們都是趙歡的關門弟子。
他一死肯定會演變成幫內爭位,歷代黑道幫派的大哥都是要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三人本就是幫內在外面撐場面的臺柱,自身本領肯定不會小到哪去。
生死臺上三人鬥,勝者將奪取敗者的所有,敗者唯有一死,其餘跟隨敗者的小弟隻有兩條路可走,一來是投靠勝者成為勝者的小弟,二來是隨著原來的大哥一起赴死。
葉龍本沒心思碰女人,他在想他的後路,這時候白雅的手機鈴聲響瞭起來,葉龍拿起手機來到她面前示意她接電話,白雅點瞭一下頭。
「雅兒嗎,歡兒在昨天夜裡被人殺瞭,他整個人都被人打成馬蜂窩瞭,幹爹我很心痛啊,你知道嗎,這個月底我會替他安排一場隆重的葬禮,地點就在一言堂的風雲會,這件事你隻要通知你們三頭犬的犬首知道就行瞭。」
葉龍在白雅接電話的時候早就端著槍指著她的腦袋瞭,隻要她一有可疑的動靜,隨時都有被崩瞭的可能性。
白雅看瞭一眼葉龍,葉龍做瞭個掛掉電話的手勢,她隻能輕微地嗯瞭一下,道:「我頭有點暈,幹爹,等我身子好些再去你那裡。」
「隻能這樣瞭,你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幹爹幫你擋著,就這樣吧,我掛瞭。」
嘟……嘟……嘟……
葉龍捏瞭把冷汗,從這個威嚴的聲音就可以聽出是夜主那個該死的老頭子,在這種時候打個電話把他心臟都嚇得快跳出來瞭。
葉龍發瞭一會兒呆,回過神來出聲道:「這老不死的,嚇死我瞭,雅姐,事情都發生瞭,從現在開始你要片刻不離我身邊,不然我很難保證你女兒的生命安全。」
白雅面如死灰道:「我的一生可能就是黯淡無光,一個從一頭狼到另一頭狼手裡的故事,我聽你的,隻要你不殺千兒。」
葉龍得意笑道:「改朝換代本就是一部血淚史,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夜主坐在那個位置上太久瞭,是時候給他松松土瞭,要擊敗他,你是我最大的依靠,總之現在你跟我出去一趟吧,出瞭這麼大的事情,老二老三怎麼可能默不作聲,走,吃個早飯,等到晚上再去會會他們。」
葉龍約瞭老二老三晚上在天上人間洗浴城見面,不過他提前來瞭,畢竟要敬一下地主之誼,他帶著白雅先進瞭一個至尊vip包間,和他們一同進去的還有兩個這裡的紅牌,一個按價格計算每鐘一萬人名幣。
葉龍從口袋裡拿出一大把雪茄,足足十支,對著兩個紅牌說:「給我表演一個精彩的節目,面對面交歡,你們下面能吃下多少,我就給你們多少小費,一根一萬。」
阿梅和阿花聽聽得笑開瞭花,來這裡玩的有錢人不少,可是慷慨到這種地步的金主還是頭一回遇到,這個屄裡插雪茄的癖好也讓人莞爾一笑。
有錢人的惡趣味,普通人永遠不會明白,因為普通人總是被有錢人驅使著,他們生來就有著一顆被奴役的心,別指望他們能跳出這個怪圈。
這房間的上面掛著幾盞大燈,把四周照得亮堂堂的,兩個紅牌的表演地就是一張鋪開來的紅地毯。
穿著銀光閃閃的阿梅和金光閃閃的阿花開始扭起來細腰,隨著一聲勁爆的dj舞曲開始歡樂地跳起瞭脫衣舞。
葉龍開始點燃一支雪茄興致勃勃地欣賞起前方的景致來,他問道:「這種場景你見過嗎?」
白雅剛開始有些不好意思,過瞭一會兒又適應瞭,她仿佛發現瞭新大陸,目光盯著前方問道:「女人和女人玩,跟男人和女人玩有區別嗎?」
葉龍搖瞭搖頭,笑道:「強有力的男人才能讓女人欲仙欲死,比如我幹你,一般來說女人和女人容易比較達到高潮,能力決定瞭一切。」
阿梅和阿花的雙腿彎曲成m字型,搞在一起就像個8字,相互你來我往的扭動著肥臀,阿梅還時不時把雪茄放進小穴裡,一支、兩支、三支……要知道雪茄的粗度,對比下自己大拇指粗度就行瞭,足足六支,屁眼裡當然也不能錯過,不過撐死就塞瞭三支。
葉龍聽到那兩個蕩婦浪叫的呻吟聲,肉棒忍不住硬瞭起來,讓坐在他腿上的白雅感覺到瞭什麼。
白雅調皮地瞪瞭他一眼,摸著他堅硬如鐵的肉棒,輕聲道:「你想要幹嘛?待會阿飛和阿雄會來這裡的。」
葉龍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手槍,笑道:「我還沒蠢到這種地步,等會一言不合的話你就給我拿著這槍對著他兩的腦袋。」
白雅直勾勾地看瞭他一眼,問道:「你就不怕我待會槍口對準的是你嗎?」
葉龍一陣淫笑:「永遠別把自己的後手告訴你不相信的人,雅姐,這是歡哥告訴我的大道理,你知道出賣我的下場,我不介意手下幾百號兄弟輪流伺候你,還有你的女兒。」
女兒兩個字被葉龍說得又慢又重,他這是故意刺激白雅。
紅地毯上,隨著表演的深入,阿梅和阿花進入瞭沖刺的高潮階段,阿梅說道:「啊……啊……大雞巴……大雞巴……我高潮啦……」
阿花口齒不清道:「我……我……我憋不住啦……啊……」
隨著高潮的到來,雪茄散落瞭一地,兩女顫抖瞭幾下身子,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這時候,門外有瞭一陣敲門聲,葉龍打瞭個響指:「阿飛!阿雄!進來吧,你們來遲瞭,錯過瞭好戲。」
「大哥好!」
「大哥好!」
兩個男人走瞭進來,一個高,一個矮,高的很瘦,胖的很矮,他們看到裡面兩個女的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光景時候,都淫蕩地笑瞭起來。
這兩個男人明顯喬裝打扮過,他們雖然不是大人物,可也不是小人物,有身份的人做事情不能光明正大著來,因為這是黑社會,他們要搞大動靜。
葉龍指著地上的雪茄道:「阿雄,把那些雪茄撿起來,屄味的雪茄,千金難求,一萬一根,今天大哥做東,一人三根,不抽完,不準離開這地盤。」
瘦得竹竿一樣的阿飛兩手翹起拇指,萬分敬佩道「高,實在是高,我大飛成天玩女人,卻也沒想到過如此有才的玩法,說到玩女人,我隻能對你豎起大拇指瞭。」
矮胖子阿雄舔瞭舔舌頭,壞笑道:「大哥你好壞,明知道我們這次前來的目的,還找兩個紅牌來幹嘛。」
葉龍抖瞭抖雪茄,拿出一疊百元人民幣,道:「這裡有二十萬,你們可以走瞭,阿梅阿花。」
「龍哥你人真好。」
「謝謝龍哥照顧,有空多多關照啊。」
葉龍向著兩個紅牌美女微微點瞭點頭,等她們走後,四個人剛好坐在一張紅木四方桌的四個方向,葉龍點上一支屄味的雪茄,淡淡道:「你兩嘗嘗,這味道如何?」
阿飛抽瞭幾口,嗆得流下來眼淚,痛苦道:「這支好臭啊,黏上屎啦,我有點受不瞭瞭,啊呸,啊呸。」
葉龍看瞭眼阿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阿雄抱怨道:「有點特殊,第一次吃啊,吃多瞭估計才能習慣吧。」
葉龍滿意道:「這就對瞭,今天叫你們來這裡,心知肚明啊,歡哥死瞭,夜主那死老頭肯定會叫我們傢裡鬥,拼個你死我活,我呢,不希望這種局面發生的,你們意下如何?」
阿飛快人快語道:「可是夜主在這冰雪城的能量,他就振臂一呼,這冰雪城誰敢不應啊,就憑我們幾個小蝦米給他塞牙縫都不夠啊。」
阿雄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葉龍搖頭失望道:「跟我們同一批的兄弟,還有幾個,傷的殘的慢慢就不見瞭,怎麼回事大傢心裡有數。」
沒人接話,葉龍拍桌說道:「記得第一次我帶你們操女人的時候嗎,那時候你們都說過什麼?」
阿飛和阿雄齊聲道:「此生緊隨大哥身後,大哥有難,以命相搏。」
葉龍高興道:「這才對嗎,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歡哥死瞭,他的一切都由我們接手,如今他女人雅姐就在眼前,要知道這就是我們青年時期朝思暮想整天意淫的對象,昨天我就驗瞭下貨,雅姐是床上的極品尤物,今天我們就一起享用吧。」
說完他開始脫衣服,一下子就赤條條的,恐怖的肌肉暴露無遺,無數條疤痕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他指著三角地帶的黑粗大的肉棒,比劃瞭一下,得意道:「我的屌,比大比粗我最屌。」
阿飛不甘示弱地脫光衣服,掏出瞭他的肉棒,道:「我這大長屌比你隻長不短。」
阿雄低下頭,委屈道:「我又小又短,不和你們這群變態比瞭。」
葉龍拍瞭拍手,笑道:「好戲開始,雅姐,用手槍自慰的時候到瞭,我們先對著雅姐顏射一發怎麼樣?」
白雅的臉色瞬間蒼白瞭一下,她恨不得掏出手槍瞬間把這三個圍著她的男人都給斃瞭,但她顯然沒這個魄力。
阿飛擼瞭擼他的巨長肉棒,淫笑道:「我的雞巴已經忍不住瞭。」
阿雄則尷尬在一旁,萎靡道:「其實我有好些日子沒操屄瞭,是操多瞭的後遺癥吧。」
葉龍一邊摸著自己膨脹的肉棒,一邊說道:「讓雅姐給你舔舔,她的口技嫻熟的很。」
阿雄終於脫下瞭他的衣褲,慢慢走上瞭桌子,這時白潔也認命的脫光瞭衣服跟著上瞭桌子,一把手槍在她手上亮出,顯得有點刺眼,讓阿飛阿雄身子都抖瞭一下。
葉龍解釋道:「別慌,這槍是玩具槍。」
桌子上,阿雄把短小的肉棒塞進瞭白雅的嘴裡,說道:「大姐,我就不客氣瞭。」
「哦……好爽……大姐的口活……啊……啊……我要射啦……」阿雄在白雅那靈活的舌頭猛烈攻勢下,十幾個來回就敗下陣來。
白雅這蕩婦卻用舌頭回來舔著阿雄的精液,葉龍走上前去,把阿雄拉開,喘著粗氣道:「不爭氣的東西,讓開,看我的。」
說完他一雞巴塞入瞭白雅的嘴裡,可是白雅的小嘴根本容不下他的大肉棒,隨著葉龍扭起屁股來,沖擊力一浪高過一浪,白雅嗆得眼淚直流,把插入屄裡的玩具手槍都丟在瞭一旁。
這一幕看得阿飛氣血翻騰,擼管的速度快得飛起,五分鐘後,他再也把持不住,他身子顫抖瞭幾下,叫道:「喔……我……要噴射啦!」他端著28cm的超長肉棒來到瞭白雅面前,來瞭個盡情噴射,把白雅的左邊臉搞得黏糊糊的。
葉龍自戀地笑道:「操屄這是門技術活,耐久力都靠平時的鍛煉,遇到像我這麼精壯的漢子,你們隻有仰望的份瞭。」
再過瞭五分鐘,葉龍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摩擦到瞭極限,他緊緊按著白雅的頭,肉棒裡的白漿不要錢一般地流出,然後他再拿出肉棒,感嘆道:「爽,真他媽爽,你們兩個別看瞭,一起來,好兄弟的感情就是一起操屄操出來的,以後大哥有肉吃,你們絕對不止喝湯。」
白雅嘴裡有著大量的精液,當她想要吐掉的時候,葉龍霸道地說道:「喝下去。」
白雅隻能聽從葉龍的命令,可是她的喉嚨受不瞭瞭,她惡心地把吃的東西都吐瞭出來,一下子就倒在瞭桌子上。
她哭瞭起來,求饒道:「不要這樣對我啊,我年紀大瞭,經不起折騰的。」
葉龍把她整個人舉起來,溫柔道:「雅姐這就是你的不對瞭,兄弟們都高興著呢,你這話掃興,該罰,來,阿飛,操她屁眼。」葉龍用粗壯的肉棒抽插著白雅的小穴,阿飛用他特別長的肉棒捅著白雅的屁眼,猥瑣的矮胖子阿雄則在邊上舔舔奶子。
白雅有氣無力地嬌喘著:「啊……啊……我……不行啦……我……快要……死啦……死啦……」
白雅整個人被輪得顫抖起來,高潮瞭好幾次,中途也不知道昏迷瞭幾次,她感覺全身黏糊糊的,到處是精液。
就在阿飛射瞭幾次後,他感覺累瞭,就從屁眼裡拔出來肉棒,這一拔卻是讓人一驚。
白雅的屁眼裡先是冒出一股熱乎的精液,後面一長條的黃粑粑接連不斷地出現,她舒服地叫道:「啊……不要看……不要……啊」
阿飛嚇得往後退瞭一步,拍瞭白雅一下屁股,罵道:「臭婆娘,竟然被我操得大便失禁,拉稀也不通知一聲,臭死瞭,不操瞭,我去泡澡瞭。」
「啊……太爽瞭……沒忍住……」
「誰規定的沒忍住就能在挨操的時候拉粑粑?」葉龍開始一個人托著白雅開始瞭最後的沖刺,他叫道:「啊……我要射啦,老二老三,過來搭把手。」
「喔……爽……」葉龍把他最後的一點精液射得幹幹凈凈瞭,他的肉棒終於低下瞭頭,軟得不能再軟。
他活動瞭下手腳,說道:「去水池裡清洗下吧,我是沒力氣瞭,這婆娘的吸精能力真是不賴啊。」
白雅一人被丟在桌子上,她好像想張口說些什麼,但是始終沒開口,她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酸痛至極,沒有哪裡是不痛的,男人總是會無心地抓破女人的皮膚,這點她也明白,隻是頭一回高潮得除瞭痛就沒瞭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快要死瞭吧,她在心裡默念著。
三個大男人漂浮在水池裡的水面上,葉龍開口道:「你們也不缺錢,身體咋就不去鍛煉鍛煉,操屄這事,就是要身體底子厚實。」
阿飛都快哭瞭,嘆氣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把別人工作的時間都用來操屄瞭,做瞭犬首這份前途無量的差事後,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安逸得很,隻能說雞巴很忙。」
阿雄點頭道:「那會兒年輕氣盛,我每天都是三個美女輪著給我伺候,下面雞巴不離女人嘴,誰知道有一天就硬不起來瞭,營養品補得再多也沒用瞭,這是不節制自己身體的後果啊。」
葉龍傻笑道:「混到這種地步本來就是女人隨便玩,隨便換,不過你們還真是色中餓鬼,饑不擇食啊,不是極品我都不碰的,一年玩個二三十個處女幫她們開開苞那就屬於我的順手之勞瞭,要知道我們每人都有足夠大的地盤,每個妓女都有過清純美好的時光,她們也曾是處女,一步錯,步步錯,萬劫不復,那就是她們的命。」
阿飛搖頭道:「談正事,夜主的事我們怎麼辦?」
葉龍陰陰一笑:「別去他的主場就行瞭,一言堂那塊地盤我們不去,他辦一個葬禮的時間足夠我們攪和一陣瞭,明天晚上直接招呼弟兄們穿上五指山的夜行服去四口鐘,襲殺金銀銅鐵四鐘頭,殺他個措手不及,冰雪城的九個幫派看似有組織有紀律,要知道私底下結下的梁子多得很,夜主要打壓青年軍,四口鐘、五指山、六魔窟、七煞派、八神門、九頭蛇這些區域都是重大打壓的,那些地方的幫派大哥都是把怒氣怨氣壓在心裡呢,再說夜主自己的派系就不曾打壓,這個位置他做瞭太久太久瞭,我們可以在暗地裡找合作夥伴的。」
……
三兄弟在水池裡談論著周詳的計劃,終於阿飛和阿雄都走瞭。
葉龍則開始安慰起白雅這個怨婦來瞭,他光著身子在白雅的身上舔弄著,白雅不斷發出瞭呻吟聲。
「葉龍,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做和趙歡一樣的事情,你把我徹底傷害瞭,事到如今,你還是把我殺瞭吧,我……我好難受。」白雅捂著眼睛哭瞭起來。
葉龍不理會他,繼續玩弄著她,半個小時後,她感覺熱火焚身一般,不過她沒臉說出我要這兩個字。
葉龍覺得是時候瞭,由於肉棒早已射得沒瞭精子,他用手插進瞭白雅的小穴,有節奏地不停揉捏,他的中指能碰到小穴裡一個硬物,好好玩。
葉龍松開瞭舔弄著白雅草莓的嘴,說道:「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啊,你不是別人的玩物,是我的私人物品,現在我就要讓你高潮迭起,這房間裡的性玩具蠻多的,你自己挑吧。」
白雅做出瞭第一次反抗,對著葉龍的臂膀咬瞭一口,不肯松口。
葉龍用雙手握住白雅的奶子,一用力,白雅痛得松瞭口,他用手輕輕撫摸白雅的臉,說道:「女人,是一種得寸進尺的生物,我明天晚上要去大戰瞭,今天就不和你計較瞭,我要睡瞭。」
他無恥地四腳朝天仰躺在床上,霸占著整張床,似乎是有意讓白雅沒地方睡,這一夜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在兩個人的沉默之下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