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乘車來到瞭一所高檔的私人公寓,他吩咐幾個手下在外面等著,獨自走瞭進去,他知道這裡有一對母女,一對漂亮的母女。
大哥舍不得他的位置,葉龍也沒辦法,他等得太久瞭,隻能一不做二不休地在暗地裡把他偷偷做掉,至於這對母女,他已經眼饞瞭好久,來這裡的目的不言而喻。
一個他魂牽夢繞的大嫂和一個把他當狗使喚的侄女,他一想到今天要征服兩個有關於大哥的女人,他的下面不由得蹭蹭上漲,直貼肚臍眼。
大哥壓得他太苦,他知道再壓下去他一輩子都會碌碌無為下去,說到底他隻是為瞭反抗命運,大哥老瞭,可他才剛到意氣風發的年齡,他知道反抗大哥是他唯一能選擇的路。
與其一輩子平庸,不如瘋狂一次,最好的辦法就是殺瞭大哥,取代大哥,把大哥的一切搶過來,這樣自己才能做大哥。
葉龍走瞭進去,輕按瞭下門鈴,說道:「嫂子,我是阿龍啊,大哥他出事瞭,快開門。」
許久,房子裡的燈光亮瞭起來,門上的屏幕裡出現瞭一張美麗的臉龐,那張清新雅致的臉,沒有一絲皺紋,仿佛歲月都把她善待瞭一般。
她失聲道:「阿龍,你說什麼?大哥他怎麼啦?」
葉龍捂著頭悲傷道:「我去裡面詳談,這件事一句兩句說不清。」
很快,白雅毫無防備地替他開瞭門。
一進門,葉龍就把門迅速地關上,他拿出口袋裡的一塊手帕擦瞭擦嘴角的口水,這是為瞭避免尷尬,和喜歡的美女獨處是他頭一回色急。
他坐在沙發上第一句話就把白雅嚇暈瞭過去,失去意識前她隻是嘴裡嘮叨瞭幾遍:「死啦……死啦……」。
沒喊幾遍白雅就癱軟在地上,不省人事,從她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葉龍滿意地笑瞭,不過他還有事情要做,千兒還在這屋子裡面,混黑十八載,嘗過很多女人,不過母女花還是頭一次。
這裡他來過幾次,大哥召集兄弟們開會都會在公寓下面的地窖裡,很快他先把電燈盡可能多地打開,這樣走起路來才方便,待會做起事來才事半功倍。
葉龍隨著燈光走瞭上瞭二樓,他順手把二樓的走廊燈光也打開,他開始摸索這他沒來過的二樓。這裡太礙眼瞭,房間太多瞭,一連找瞭好幾個都沒看到千兒,使得他心情有些急躁起來。
他突然想到進來之前三樓的陽臺上還有燈光,看來千兒是在三樓。
很快他來上瞭三樓,這裡有一片泳池,而他要找的千兒此刻還穿著比基尼在埋頭遊泳。
葉龍看到千兒那雙在水裡擺動的大白腿,直接失去瞭理智,一下子把自己脫個精光,隨即跳進瞭池子裡。
千兒聽到動靜,抬頭一看,是龍叔,可是他怎麼到的這裡,這裡除瞭傢裡人從來沒有人來過。
她洋裝正定道:「龍叔叔,你來這裡做什麼?」
葉龍微微一笑:「千兒大小姐如果對我這麼客氣的話,我會不適應的,你不是一向直呼我龍尾巴狗的嗎?」
千兒捂著自己高聳的胸部扭捏道:「那是千兒以前不懂事,我現在長大瞭,道上的事情也略知一二瞭,你的威風史也略有耳聞過。」
「嚯,看來你對我挺關註的啊?」葉龍的臉變得扭曲,驚訝道:「我的威風史?我閱女無數,最好的戰績是一夜風流禦七女。」
千兒看到緩緩靠過來的葉龍,驚慌道:「你站住,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瞭……」
葉龍得意一笑:「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以防外一,我還是要放大招瞭,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你爸他被四口鐘的人幹掉瞭。」
「什麼?怎麼會這樣?龍叔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你莫要騙我。」千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身子往下沉,隻一會兒就喝水嗆得暈過去瞭。
葉龍把昏迷的母女二樓搬到瞭一間臥室,看到床頭的墻上邊有一張很大的結婚照,是大哥和大嫂,看來這裡是大哥和大嫂平時恩愛的地方瞭。
一想到要當著大哥的照片幹他的老婆和孩子,葉龍的下面越加膨脹起來,硬如鐵棒,手裡的54式手槍也蓄勢待發,他玩女人有一個習慣,喜歡雙管齊下。
看瞭看兩個女人光滑的身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一個小巧玲瓏,另一個傲人曲線,總之被繩子捆綁以後讓他獸性大發,他從來就認為隻有SM是性愛的王道,這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到比女人的慘叫還好聽的聲音,難道不是嗎?
對他來說先玩誰都無所謂,反正最後都會成為他的奴隸,女人這種東西經過調教就會變得像母狗一般,在床上隻有嗷嗷叫一種形式才對。
先醒的是白雅,葉龍搖晃著堅挺的肉棒走上前去,道:「大嫂,你和千兒現在都是我的囊中之物瞭。」
白雅看到葉龍碩大的肉棒,直接呆瞭一陣,回過神來責備道:「你這樣做,歡哥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還是收手吧,我可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
「什麼?叫我收手?對瞭,我好想忘記對你說瞭,歡哥已經被殺瞭,我設的局。」葉龍冷笑道:「現在別在我面前提起他,你知道,他老瞭,不中用瞭,就該乖乖地提前讓位才對嗎,我一等就是九年,人生哪有這麼多九年,要知道,大哥不死,我就不能出頭。」
葉龍兩隻手握住瞭白雅的手掌般大小的胸部不停扭動起來,不悅道:「你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聽到大哥死瞭竟然一滴淚都不流,我玩弄你的身體,你也不反抗尖叫,為什麼?」
白雅搖頭道:「在你看來你大哥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大哥,可那是對兄弟,男人嘴裡不是常說一句話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活到現在,我被多少男人糟蹋過我都數不過來,我一個弱小的女子何德何能能成為一個黑社會大哥的妻子,你認為憑得是什麼,智慧?勇氣?這世界就沒有不靠身子的女人,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活下去,放下那些人人所謂的狗屁尊嚴,到頭來我不過是你大哥的一件工具罷瞭。」
白雅越說越激動,她居然笑瞭起來,一個聽到丈夫死後還能笑的女人,不可思議,葉龍感覺自己要被她惡心到瞭,外表清純的大嫂原來在暗地裡是這麼不堪的醜陋女人,她說瞭一大竄無非是聲明她是一個高級妓女,你要幹就幹吧。
到這裡他為自己的大哥感到悲哀,這種陰暗的女人呆在身邊讓他顫抖起來,陰暗如毒蛇的性格,這不是自己嗎,他隻是討厭有一個性格和他如出一轍的人罷瞭。
葉龍停止瞭手上的撫摸,甩瞭兩個響亮的巴掌給她,氣憤道:「骯臟的賤女人,給我閉嘴,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他把那塊用過的手帕塞入瞭白雅的嘴裡,讓她不能吱聲,他為瞭懲罰她,靈光一閃,一個絕妙的點子飛入腦海,幹她女兒千兒,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於是他檢查瞭一下綁著白雅的繩子,發現她動彈不得以後,就把她踢下瞭床。
葉龍拿著手中的手槍冷笑道:「賤女人就好好看著吧,好戲才剛開始。」
床底下的白雅好像知道葉龍要做什麼,可自己什麼也做不瞭,她想動又動不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麻木的心悸動的事情。
葉龍扇瞭千兒幾下耳光,說道:「大小姐,醒醒,醒醒,你睡瞭太久瞭。」
雖說是幾下,但是葉龍本就是練傢子,幾巴掌下去真把千兒打醒瞭,當然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哭瞭起來。
她光著身子蜷縮成一團,卻難以遮掩她若隱若現的大白兔和大白腿,葉龍的手開始在她全身遊蕩,從上到下,最後直指溪水潺潺的黑森林地帶,他笑得更得意瞭,看到濕瞭一灘的床單,看來千兒是嚇尿瞭,這種感覺讓他完全亢奮起來,剛才被白雅刺激得軟下去的肉棒又翹瞭起來,一飛沖天,形成擎天一柱。
葉龍開始厭煩瞭她的哭聲,他右手拿起槍頂著千兒的腦袋,左手托著千兒的下巴,正色道:「千兒啊,你放心我拼瞭這條命也會為歡哥報仇的,他死的太慘瞭,被幾百顆子彈穿體而死。」
千兒依偎在葉龍寬闊的胸膛,哭泣道:「隻要你能為我爸報仇,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葉龍指瞭指自己膨脹的下面,微微一笑:「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此刻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女人,畢竟報仇的風險太大,誰知道明天的太陽是不是紅又圓呢?」
千兒閉上瞭眼睛,平靜道:「來吧,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其實我是很喜歡龍叔的,你就像我的貼身保鏢一樣。」
「那我就不客氣瞭,我可愛的小千兒。」
說完他把他的肉棒一挺深入瞭千兒的喉嚨,千兒被又臭又硬的肉棒搞得一陣不適,吭吭吭,嗆得眼淚直流。
葉龍聳動瞭幾下,肉棒就從千兒嘴裡脫落瞭,他爽快道:「給我動起來,不停地吮吸懂嗎,就像吮吸一支美味的雪糕一樣,快點!」
葉龍的肉棒比雪糕不知道大瞭多少,千兒小心翼翼地舔舔弄弄,碰觸到喉嚨深處那一下,她難過地嘔吐瞭起來,往床的一側嘔吐之時,她看到瞭自己的母親無力地躺在地上,她一想到自己吃葉龍肉棒的情景被母親看到瞭,驚叫道:「啊!不要看!啊……」
白雅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除瞭搖頭和流淚,她什麼都做不瞭。
「啊,被發現瞭,一對可憐的母女,很快我就會讓你們欲仙欲死的。」葉龍轉瞭一圈手槍道:「大嫂,給我看好瞭,馬上就會輪到你的。」
葉龍把千兒壓在身下,用舌頭舔弄著千兒的陰戶,喃喃道:「粉紅色,你的處女膜就有我來奪走瞭。」
他25厘米長的肉棒猛地一下塞瞭進去,一下子床單紅瞭,千兒也哭瞭。
他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處女雖說難得,但是十八歲的處女年年有,也玩過幾個,這種沒經驗的女孩,嘗受瞭破瓜之痛後,總會在肉棒的摩擦之下痛昏過去。
他瘋狂地在壓在她身上,不斷地挺進胯下長鞭,肉與肉的碰撞,啪啪作響,與床咯吱咯吱的聲音保持著一種良好的節奏,何況胯子的女人張著嘴巴說著好痛,好痛。
漸漸的他不滿足於占領一個洞,他的左手開始向著屁眼前進,中指和食指不停地來回試探,沒開發過的地方,就是狹小,要拓寬道路,第一次總是要兇猛殘暴些,葉龍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他朝著千兒的屁眼吐瞭幾口口水,用力來回戳,找瞭一個合適的時機,他把右手的手槍慢慢塞進去,由於被口水潤滑過瞭,把槍捅進屁眼也就不是什麼難事瞭。
這一下卻把千兒痛得直接暈瞭過去,葉龍卻顧不得那幺多瞭,女人對他來說反正就是一團任人宰割的肉,肆意妄為地沖刺著他壯碩的肉棒,半個小時過去瞭,也不知道摩擦瞭幾個來回,在一聲舒暢的叫喊聲中停下瞭他沖刺的步伐。
葉龍做瞭個深呼吸狀,回過頭對白雅道:「處女就是爽,不過這隻是開胃菜,大嫂你才是主菜啊,我來瞭。」
他從千兒屁眼裡拔出瞭肉棒,這軟掉的肉棒白裡透紅,看來隻能叫白雅幫他吹瞭。
葉龍把白雅抱上瞭床,拿掉瞭塞她口裡的手帕,白雅能開口瞭,果不其然第一次就是罵人的話:「你這該死的畜生,不得好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女兒,歡哥在九泉之下也會死不瞑目的。」
葉龍啪啪兩個耳光甩過去,兇神惡煞道:「你這蕩婦沒資格罵我,為瞭錢和命出賣自己肉體的臭女人,永遠不要和我相提並論,你就做一條乖乖的母狗好瞭,如果你再不聽話,我不介意叫我外面的弟兄把你們母女倆輪瞭。」
聽瞭這話,白雅頓時從一隻兇惡的母老虎變成瞭啞巴,葉龍弄瞭個69式的姿勢,道:「給我把我的寶貝舔幹凈,你要知道這是被你女兒搞臟的,人死不能復生,多想想往後的日子才對,你和千兒跟著我又不會吃苦。」
白雅由於觀看瞭葉龍和女兒的床戲,下面早已洪水泛濫成災,她微張櫻桃小嘴,含住瞭葉龍的肉棒,舌頭也跟著不停地蠕動。
她的嘴與葉龍的肉棒摩擦得嘩嘩作響,葉龍兩隻手也沒閑著,一手一乳隨意揉捏起來,胸部隨著力氣的大小起伏不定地改變著,隻要他一用力,白雅就會條件反射般地挺直瞭身板翹起瞭翹臀,嘴裡更是啊啊直叫。
葉龍用鼻子沖著白雅的小穴靠近,一種說不出來的芳香,說道:「不可思議,你說你被很多商界政界的大人物玩過很多次,為什麼全身還是香氣迷人呢?」
白雅停下瞭口活說道:「除臭劑和香水可以讓女人更有魅力,對於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來說,這兩樣更是缺一不可的。」
葉龍舔瞭舔她的小穴,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我的寶貝你滿意嗎?」
白雅點頭道:「黃種人巔峰的雞巴就是這樣吧,粗壯如我的手腕一般。」
葉龍自嘲道:「黃種人?骯臟的妓女能孕育出什麼好東西來,不過無良的父母也不是一無是處,邪惡是被遺傳下來的東西,我這麼壞,大概是遺傳瞭惡人的基因吧。」
葉龍好奇道:「平時你和你的客人都玩些什麼,外表清純思想齷齪,你這樣的女人大概專門用來治療老男人的陽痿病吧。」
「趙歡是老瞭,總之他很多年沒碰過我瞭,他讓我和別的男人睡,偷偷拍下錄像用手解決,他大概是嫌我臟,害怕得性病,也不知道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白雅突然很難過,難過地想哭,一下子把頭靠在瞭葉龍的大腿一側,兩行眼淚流瞭出來。
葉龍拍瞭拍她的白屁股,道:「人,生來就註定瞭一部分,這是命,你就的認,成為我的女人吧,我會保護你們母女兩個的,雖然對你來說隻是從一個惡人到瞭另一個惡人的懷裡,不過,我從來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人,擋我道的人,統統要抹殺掉。」
葉龍知道,白雅這個女人的價值,所以他也得厚著臉皮哄她,傻女人果然好騙,一下子就哭得稀裡嘩啦的。
抓住眼前的機會,他開始得寸進尺起來,虎軀一震,肉棒一抖,把白雅放在千兒身上,正好千兒有點蘇醒的跡象,這種情形才是他想要的。
葉龍粗大的肉棒刺入瞭白雅的小穴裡,白雅發出一聲酥軟的叫聲,他開始聳動壯碩的身子,雙手則不老實的握住千兒高聳的酥胸,心裡贊嘆年輕人的彈性果然不是中年人能比的。
白雅開始在肉棒的沖刺下變得興奮起來,嘴裡說著語無零次的話語:「啊……啊……好棒……對……對……就是這樣……不要停……不要停……」
在沖刺過程中葉龍竟然有點把持不住瞭,他停下來問道:「你的小穴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把我的龜頭刺激過度瞭。」
白雅扭著屁股,說道:「這是天生的,趙歡好像把它叫做龍珠,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給我……我受不瞭瞭……」
葉龍可不能讓她繼續囂張下去,他隻知道是他在操她,不過現在看來這饑渴的女人仿佛要榨幹他。
葉龍聽到胯下女人的浪叫,加強瞭沖刺,這女人雖然受身體矮小的影響沒有玲瓏曲線,不過她的聲音好聽極瞭,斷斷續續連成一長串的天籟之音也不為過。
肉棒不停地攪和著白雅水簾洞,突然白雅把屁股撅得更好瞭,「啊……啊……啊……」,一股濃鬱的騷氣在房間裡擴散開來,原來她一不小心就高潮瞭,小穴裡的淫水噴薄而出。
葉龍驚訝瞭一下,對於大嫂不為人知的一面也越來越敢興趣瞭,他笑道:「別一個人就隨隨便便高潮瞭,我才剛開始呢。」
他把堅挺的肉棒拿瞭出來,向著白雅的另一個洞侵略過去,猛地一下子就貫穿瞭她的屁眼,她一聲喔叫瞭整整一分鐘。
葉龍一邊沖刺,一邊開始和白雅開起瞭玩笑。
「我的大雞巴和歡哥的比哪個更好吃?」
「啊……啊……好爽,你的好猛……」
「我和歡哥哪個厲害?」
「你……你……比他……厲害多瞭。」
「看在你誠實的份上,我就賜你高潮不斷吧,呀,操死你這頭母狗。」
「對……對……我是……一條……母狗……」
……
兩人經過千百次地激烈摩擦過後,葉龍終於忍不住要射瞭,他大吼瞭一聲:「啊……」
白雅也感覺高潮來瞭,嘴裡不停說道:「要壞掉瞭……要壞掉瞭……」
一朵柔弱的鮮花是抵擋不住一塊茅坑石頭摧殘的,葉龍用強壯的身體征服瞭白雅,他看瞭下胯下的兩個女人,白雅爽得翻瞭白眼一動不動瞭,千兒還在哭哭啼啼。
葉龍搖瞭搖頭,這兩個女人怎麼都這麼不經操,一時半會就被操暈,他把白雅挪開,又開始肆無忌憚地用黑硬肉棒在千兒的小穴裡攪和,床頭的呻吟聲是絕望的低吟,時間滴滴答答也不知道過去瞭多久,葉龍的欲望無休無止,他一次又一次讓自己的強力肉棒射出精華,一次又一次的把胯下女人操暈,直到他感覺累瞭,也就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