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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實施

  周末對於學生總是過得很快,但這個周末我卻破天荒地覺得時間過得太慢瞭,無比期盼星期一的到來。

  經過瞭周六晚上和媽媽的一番激情——雖說這激情是單向的,但我不相信媽媽對著男人的陽具會無動於衷,我已經開始慢慢地讓媽媽習慣瞭我的肉棒的溫度,而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好火候,先慢燉一會兒。

  當然本來一切都很圓滿,計畫在預料之中地施行,但我卻偏偏發現瞭些美中不足,不,這些美對於那不足瞬間都化為瞭泡影。媽媽的絲襪上的那塊破處,讓我本來有些放松的警惕再上一個層次,讓我知道計畫的進一步實施迫在眉睫。

  看著坐在客廳中抱著枕頭,看著韓劇,露出一副小女孩神態的媽媽,我微微有些失神,就是這樣一個會哭會笑,向往童話般愛情的,即使被社會薰染也依舊相信浪漫,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昨晚竟被我壓在身下,被我用勁揉捏著美乳,豐臀。興許現在她身上還留著些紅色印記,不知道昨晚爸媽有沒有行房?要是做瞭,爸爸是否發現瞭這不倫的淤紅,不過我想以媽媽謹慎的性格多半是沒做,可這種逾越倫理的幻想不禁讓我一陣雞動。

  此時的媽媽,在早晨略顯柔媚的陽光下,似乎升起瞭母性的光輝,這是懷胎十月,育我,哺我的媽媽,想到這我心中有些暖意,心裡不由覺得昨晚對媽媽的態度有點過分,但是當一件你本來覺得是完美的事物,一個你本來認為是聖潔的人,竟讓你發現瞭她隱藏的骯臟,那種落差真的很讓人心痛,愛之深痛之切,這種內心的不爽甚至讓我的心理開始有些扭曲,但是對媽媽不倫的愛,不就已經是扭曲的開始嗎?

  我走到沙發邊,緊挨著媽媽一下子坐瞭下來,媽媽全神貫註地看著電視,竟被我這個動作嚇瞭一下,枕頭都落在瞭地上。媽媽嗔怪地看著我,可愛地拍瞭拍自己豐腴的胸脯,看著那一陷一彈的壯觀,讓我一陣心驚肉跳,此時我多想變成那隻手!

  媽媽白瞭我一眼,便又盯著電視:「不好好在房間裡學習,又跑來我這做什麼死,嚇我一跳。」

  「當然是兒子看著媽媽一個人好孤單,特意來陪陪媽媽啊,媽媽不怕,我給你拍拍。」我一臉壞笑,右手規矩地摟著媽媽的肩,輕輕拍動。

  媽媽轉過頭,和我四目相對,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別,你老娘可受不起,今天你最好別想什麼壞心思,就是你想我也不會幫你瞭。」

  對著媽媽澄澈的目光,無形中身份的壓力,還是讓我先敗下陣來,弄瞭個紅臉,縱使經歷瞭一些事,縱使我再少年老成,面對的人終究是我的母親,她有天然的能力讓你心虛。

  「哪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撒起嬌,撒嬌無疑是這場戰鬥中兒子最好的武器,「媽,其實我來是想向你道歉的,昨晚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肯定弄疼你瞭,是我不好,媽媽,對不起。」

  媽媽明顯一愣,顯然沒有意料到我是來向她道歉的,而且想起昨晚羞人的場景,自己也是小臉一紅,這個小混蛋昨晚捏得自己現在還疼呢,想到這,胸口,乳尖,臀瓣一陣暖流襲來,讓媽媽不禁打瞭個顫,該死,媽媽心中暗罵。

  媽媽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地將臉轉向電視,從側面能看出媽媽微微嘟起的小嘴:「現在知道道歉瞭?昨晚怎麼不知道心疼媽媽,那麼用勁,要死啊,又不是不給你……」

  媽媽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曖昧,聲音不免低瞭下去,到後來像是蟲鳴,微不可聞,臉更是紅成一片。媽媽暗自惱怒,慧心你要死瞭,瞎說什麼,這可是你兒子。不過,都怪這個壞小子,昨晚他爸回來猴急著要我,真是讓我嚇瞭一跳,要不是我最近正好來瞭,還不曉得怎麼圓過去。這個兒子,真是夠讓我這個做媽媽的難堪,我是不是該對他收斂收斂瞭?

  看著媽媽遊離的眼神,似有秋水在流動,我眼精瞟瞭瞟媽媽粉色熱褲下潔白完美的一雙美腿,像是一塊天然形成的美玉,此刻正有些不安地扭動,看得我一陣心猿意馬,讓我忍不住想將我的手放上去用它們的冰涼來安撫我內心的燥熱。

  不過我忍住沒有行動,動不動就對媽媽做一些舉動,無疑是在告訴媽媽你兒子很淫蕩,很想要你的身體,這樣最後隻會弄得兩人尷尬,對發現我們母子感情毫無用處,而現在正是我和媽媽感情的保溫期,切不可因為一時沖動壞瞭整個計畫。

  面對感情比較細膩的媽媽,我認為此刻透過她的身體,撫摸她的內心才是讓她對我進一步敞開心扉,直至敞開雙腿的關鍵,女人不能單單隻靠肉棒征服。

  「媽媽,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瞭。”我低下頭,像是認錯的小孩,一對眼睛卻死死盯著媽媽的美腿,如果目光能有形,我想此刻便一定有無數小蛇在媽媽大腿上遊走吧。

  媽媽並沒有註意到我的眼神,還以為我內心愧疚,母愛不禁開始泛濫,用手摸瞭摸我的頭,說:「好啦好啦,媽媽又沒真生氣,不然早不理你瞭,以後不許這樣,知道沒?」

  或許說者無心,可我聽者有意啊,頓時精神一震:「媽媽,你的意思是以後還要幫我弄咯?」我一臉期盼地盯著媽媽。

  媽媽這才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毛病,對我的詭辯很是羞赧,一巴掌拍在我頭上:「滾,不要煩老娘!」

  看著媽媽的女兒神態,我不禁食指大動,摸瞭摸媽媽的俏臉,繼續在媽媽的羞處添瞭一把火,說:「媽媽,放心,以後我一定會溫柔點,好好地對媽媽,讓媽媽也覺得性福。」

  我有意無意將性福拖長,看著媽媽快要噴火的眼睛,我快速伸手在媽媽胸前捏瞭一下,然後逃之夭夭,留下媽媽使勁在地上跺瞭跺腳,繼而安靜下來看著電視,眼神有些恍惚。

  接下來的時間,我對媽媽都保持著相敬如賓的態度,挺多是吃飯時碰瞭碰小腿,不過我都做得看似很無心無意,不像許多小說中,兒子沒有任何前提條件地整天纏著媽媽摸奶打臀扣逼,動不動便來個舌吻,這樣的兒子該有多無敵,這樣的媽媽該有多淫蕩?

  當然我也想這麼無敵,但是現實畢竟是現實,媽媽畢竟還是傳統的媽媽,對於她的侵犯大多還隻能是停留在特定的情境下,偶爾打打鬧鬧就行,不然不僅讓她懷疑,更會讓她反感。

  ***    ***    ***    ***

  很快和媽媽相安無事地度過周末,到瞭周一。早上我們比往常早瞭許多來到學校,學校的門衛有些驚訝這麼早就有人來,打開門,看到是學校的女神級老師,連忙開門放行,看著他盯著媽媽絕色臉龐的豬哥樣,我又好笑又惡心,不過媽媽對誰都是一副笑臉,微笑著點頭和門衛謝過便帶著我開車離開。

  我因為周末還要回去,所以並沒有大包小包帶許多東西,我和媽媽一起輕松地將我的一些日用品和書籍,從媽媽車上拿到二樓媽媽的宿舍。

  來到媽媽宿舍,我仔細觀察瞭一下這個實在是說不上大的房間:靠門的一側擺著一張單人床,這一側墻上還打瞭一個小書架,真是物盡其用,床旁邊是一個很小的書桌,書桌旁邊是一個小櫃子,是用來放衣物的,櫃子上是一個臉盆,櫃子旁的地下則是媽媽的腳盆,估計媽媽也很少用到,因為學校有公共浴室,媽媽本來說要將這些她用過的盆都換掉,說是我和她合用不衛生,這我哪肯,我堅持用不能浪費的藉口推辭瞭,本來還想調戲媽媽,說我就喜歡用她用過的東西,不過想瞭想還是作罷。

  這就是整個房間的佈局,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關鍵是女主人勤於清理,所以房間顯得無比整潔乾凈,讓人覺得很舒服。

  透過開著的小窗戶,正對面便是學校的圍墻,一些綠化樹,灌木叢在夏天極力招惹著各種昆蟲,想到晚上要和這些蟲子一起就寢,一向嬌生慣養的我不免有些惡寒,向右看去依舊是圍墻,向左則能看見小半個操場,由於學校坐南朝北走向,媽媽的宿舍屬於靠後的建築,早晨沒什麼陽光射進來,隻有到傍晚才得以光線充足。

  觀察完整體格局,看著賢慧的媽媽忙碌的身影,我定瞭定神,接下來就該考慮將錄音筆放哪瞭。書架第一個被我否定,要是媽媽過來拿書,很容易暴露;衣櫃,也不靠譜,整個衣櫃就一個開口,放得靠開口,容易被發現,要是放在裡面,聲音肯定被衣服遮擋瞭;書桌?還是有可行性的,不過比起……

  我將目光轉移到單人床的床頭處,由於床的其它三面都直接接觸地面,放在床底不現實,唯有床頭處有個缺處,我頓時眼睛一亮,就是這兒瞭。

  待媽媽先行離開,我十分費力地將床頭挪動一點,將缺處開大到能伸進我一隻手,然後將錄音筆開好狀態放瞭進去。

  又將床費力地恢復原樣,我拍瞭拍手上的留下的一些污漬,滿意地笑瞭,計劃正式啟動瞭,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瞭,看瞭看窗外,我有些期待,卻也希望永遠待不到那隻兔子,不,是那隻狼。

  ***    ***    ***    ***

  在媽媽宿舍忙瞭一通,時間不知不覺中也到瞭早讀,我匆忙收拾好書包去瞭教室。

  一路上也碰到幾個同班寄宿生,都驚訝地看著我出來的方向,我向他們解釋瞭原因,他們都向我報以羨慕的目光,畢竟,一個人住要比五六個人擠在一起舒服多瞭,而且現在還正值夏天,宿舍裡那味道真是讓人不敢想像,要不是空氣是必需品誰想多吸一口?

  如今還好,學校竟然忘瞭剝削學生的使命,給學生宿舍也按上瞭空調,忘瞭說,教師宿舍自建成的那時起就已經按瞭空調。所以那群寄宿生也不用再天天刮一個電風扇解火,何況有些火,怎麼都不是這些電器能解決的,當然,學校不會白白給你開空調,電費自己平攤,羊毛出在羊身上,怎麼看都天經地義。

  這時候的學校已經有瞭讀書聲,早起的鳥不知道有沒有吃到蟲,兀自在空中盤旋,又一個仰身不知道向哪飛去。晨光包裹瞭學校,讓本就聖潔的地方,又平添幾分隨和,看似平靜祥和的學校大地上,有無數生命在瘋長。

  我們剛好踏著早讀鈴聲走進班裡,看著蘇老師早已經站在講臺上佈置早讀任務,我才意識到今天是英語早讀,蘇老師看見我們,向我們點點頭示意我們快點,不知道是不是自戀,我總覺得蘇老師多看瞭我兩眼。

  從蘇老師身後走過,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裹臀短裙,圓滿的臀部像是膨脹的棉花,兀自在後面凸起,臀部的肥沃正與蘇老師細小的蜂腰形成鮮明對比,上面是讓人擔心盈盈一握就會斷掉,下面是讓人覺得使勁揉捏就會冒出水來,短裙下是一雙怎麼也不會被人忽略的穿著肉色絲襪的長腿,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給瞭蘇老師足以鶴立雞群的本錢。

  這騷媚的妖精,我心中暗贊,真是極盡誘人之能事,惹得我忍不住想上去把玩那美腿一番。當然我還沒有膽大到那種地步,對於蘇老師我也隻是處在意淫階段,正像我與媽媽,一切都是需要一個契機的,不然我也隻是有賊心沒賊膽。

  戀戀不舍地回到座位,看著拿倒瞭英語書,頭在不停拜著的王強,我會心一笑,看來昨晚又勞累瞭。

  上瞭高中,同桌也一下都變成瞭男生,這讓我心裡很不爽,卻也不能有異議,跟我坐瞭大半年的同桌,叫做尹君子,姓尹叫君子的怎麼看都不是好人,他在我看來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每次我和王強分享好東西,問他看不看,他總要大義凜然地推辭,然後卻總是豎起耳朵聽著,甚至有幾次我都觀察到他下體的勃起,尤其在談到蘇老師的時候。

  更讓人氣憤的是這小子竟是英語課代表,憑著一股死學習的勁,成績倒也還不錯,每每看到他跟在蘇老師後面諂媚的嘴角,尤其是眼中隱藏極好的一絲欲望,都讓我惡心到極點。

  每次看到王強睡覺,蘇老師都會下來敲打提醒一番,一節早讀課最起碼要有兩三次,不過王強可謂死性不改,照睡不誤,蘇老師跟他談瞭也沒用,按道理這個時候面對這樣的學生,老師也可以放任不管瞭,可是蘇老師卻還是會節節課提醒,堅信王強能夠改邪歸正,殊不知王強是中瞭她的美人毒,真是個倔強而又可愛的女人呢。

  與蘇老師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我們私下叫做面癱女的數學老師黃雲,說她面癱,倒不是因為她長的呆板不堪,反而她的長相還算中上,而臉上卻整天隻有一個冷冰冰的表情,永遠隻紮著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馬尾辮,對待學生也是嚴格得很,不茍言笑,一板一眼,更是讓學生不敢親近她。

  黃雲對於王強這種學生眼神總是充滿鄙夷,態度自然是放任不理,任他們隨波逐流去,用她的話說,遲早有一天要被浪打死。

  所以王強面對這個面癱女除瞭害怕,就是對我揚言遲早要在床上幹死她,用他的話說,便是要隨黃雲的大波逐她下面的細流,每次發完狠話都是兩眼放淫光,可我看他也隻有意淫的命。說到這不得不提提黃雲的身材,跟媽媽圓滿勻稱不同,跟蘇老師挺拔細嫩也不同,黃雲隻能用一個字形容:大。

  黃雲的大主要是集中在胸部,或許是由於身形微胖的原因,兩對美乳足夠肥大,目測完全超過媽媽不戴胸罩時的體積,真不知道這樣的乳房是如何長出來的,天天吃木瓜也不似有這樣的效果。第一次見黃雲,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的胸吸引,幻想自己被悶死在其中,我初次見她也隻有一個感覺:此胸適合乳交。

  至於黃雲的臀部在胸部的對比下就沒有那麼突出瞭,比起媽媽稍稍遜色一些,媽媽是誘人的水蜜桃型,黃雲更加偏向圓潤,倒像是個蘋果,不過也夠大,不至於讓胸前的龐然巨物顯得突兀。試想這樣的女人要是抖動起來是怎樣的風光?腦補都讓人覺得困難吶。

  早讀課下課,尹君子猥瑣地跟在蘇老師後面跑瞭出去,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王強也睡醒瞭,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禁破口大駡真小人,然後憤憤不平的捶著桌子,後悔自己英語怎麼這麼差,不然也能和蘇老師套套近乎,對此我見怪不怪,一笑瞭之。

  一天下來除瞭蘇老師的英語課,和大波的數學課讓人浮想聯翩,其餘都是平平淡淡,有些甚至枯燥得像是白開水,隔瞭幾天的那種,讓人莫名惡心。

  晚上,晚飯照例是在學校食堂就餐,整個嘈雜的食堂就像一個大飯桶,老師和學生都像一隻隻豬在拱著食物,不用說大傢都知道,學校食堂的飯菜,營養肯定充足,各種添加蛋白保證你人體必須的各種氨基酸,一次兩次沒吃到加餐,沒關系,呆在學校又不是一天兩天,在三年的時間裡,學校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讓你失望,中標是遲早的事。

  在這樣的環境下吃瞭多次,我再也忍不住鬧著要和媽媽去吃教師餐,媽媽本來不大同意,因為我是獨生子女,朋友也少,媽媽希望我能多多融入同學,可也禁不住我苦苦糾纏,心疼之下也是同意瞭下來,讓我得以免掉平民階層大雜燴的糾紛。

  吃完飯,去學校澡堂沖瞭個澡,再上完晚自習,我內心懷著忐忑不安來到教師宿舍。

  一進門,打開燈,我先嗅瞭嗅,氣味正常。心寬瞭一點,然後用勁搬開床,拿出錄音筆,打開錄音重播,按上快進,將近十幾個小時的錄音,很快就快進播完瞭,除瞭剛開始和結束時搬床的聲音,都沒有什麼沒有異常的聲響,更不要說男女尋歡的聲音瞭。

  我一提起顆心稍稍放瞭下來,又有些失望,捉奸這種事是很折磨人的,一方面你希望沒有,一方面你又不相信沒有,忐忑不安最使人疲憊。

  今天沒有異常,明天再繼續,我將錄音筆調試好又放回原處。

  躺在媽媽的小床上我漸漸進入夢鄉,感覺格外溫暖,這一覺分外香甜。

  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又接連幾天都沒有,我慶幸的同時越來越煩躁,而且最近晚上總是開始做一個奇怪的夢:在媽媽的小床上,媽媽跪趴著,以羞人的姿勢撅起臀部,身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抓住媽媽的腰,把媽媽拉到床邊,自己站在床下,用男人硬挺的陽具從媽媽身後一下子進入媽媽身體,接著便是簡單粗暴地進去出來,進去出來,一下下重重的像打樁機,樂此不疲地在胯下女人身上打下男人的印記,男人的一雙大手自然沒有閑著,肆意捧住媽媽的屁股不斷揉捏,甚至還不時揚起手,一下下拍打在媽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個掌印,媽媽本來雪白的聖地,沒多久就已經粉紅。

  伴隨著每一次拍打,媽媽則不住地顫抖一下,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雙大奶子更是激烈地晃動,巨浪遮天,讓人擔心會不會就此掉下來。媽媽一雙勾人的鳳眼微閉,迷離不堪,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貝齒竟還有些發抖地咬緊,嘴角則不斷發出夢囈般的沉吟,而她從始至終卻未說過一句話。

  而每次當我發瘋似的想尋著粗重的喘息聲看清男人的長相,偏偏這時又在夢裡驚醒,屋內一片漆黑,能聽到窗外徹夜不免的蟲子發情般的嘶叫,扭頭看著窗外,幾顆星星點綴的天空將黑暗的宿舍周圍渲染得更加恐怖,樹影在涼風的吹拂下,婆娑晃動,借助點點星光在房間投下的陰影,像是一隻隻要掐住我咽喉的巨手,不斷朝我逼近,不斷逼近,我為數不多的失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