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樂天,今年十八歲,成長在一個三口之傢。我爸爸叫楊康,是一名醫生,工作在救人性命的一線,人到中年,正值事業巔峰,經常一個電話,半夜就要趕往醫院。
我的媽媽叫陳慧心,是個光榮的人民教師。
媽媽年輕時便是個標志的大美人,一對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會說話,媽媽鵝蛋般光滑圓潤的臉上(最動人的要屬那兩片濕噠噠的嘴唇,每每抹上唇膏,變更叫人欲罷不能。
隻隨意能叫媽媽一聲大美女自然是因為她「大大」的身材,媽媽一對豐滿的乳房雖不至於大的誇張,卻也足以將衣服緊緊撐起,特別當媽媽穿毛衣時,那柔軟動人的形態便越發顯瞭出來。
當然,最要人命的還是媽媽兩瓣美臀,我覺得那是上天賜予媽媽最好的禮物:豐滿卻不叫人膩味,肥大而又不失挺翹,讓任何男人看瞭,都不禁想上去拍上一巴掌,使勁的蹂躪一把,贊上一句:「好一塊屁股蛋子!」
毫無疑問,我對媽媽有超越倫理的愛。我不知道這是長久以來心理上的依賴,還是進入青春期後肉體上的萌動,但我知道自從上次看光媽媽大半個屁股之後,這念想便愈發強烈瞭……
那天,天氣燥熱,全身都冒起瞭煙,我在學校上學,突然胃不舒服,於是我便跑到媽媽宿舍拿藥。
媽媽的宿舍在學校宿舍樓二樓,因為有個雜貨間,所以這層隻有兩間單人宿舍,一間是媽媽的,一間蘇琪老師的。
來到媽媽宿舍門前,正當我想敲門看看媽媽在不在時,沒想到房門順勢便開瞭過來,接下來,引入眼簾的,便是讓我畢生難忘的一幕:一張雪白的屁股直接占滿瞭我的視線。
媽媽正彎著腰整理著褲腳,牛仔褲剛拉到私處,能隱約看見媽媽兩腿中間黑黑的一叢,似乎泛著些光澤。
更讓人呼吸急促的是,媽媽的兩片臀瓣向兩邊打開,中間隱藏的嫩菊露出些許,好像在誘惑我的魂魄。
「怎麼又來瞭?」
我愣瞭半天沒有回過神。
媽媽見沒有人回話,轉過頭來,瞬間瞪大媚眼,張開小嘴,一下子將褲子拉到腰間。
我看著兩片臀瓣被硬生生塞進褲子,眼球雖有兩瓣嫩肉跳瞭跳,心裡一陣落空。
媽媽有些慌張的轉過身子,面色潮紅,鼻尖閃著絲絲汗液:「天天,你,你,怎麼來瞭?」
「哦,哦!」我終於回過神來,「我來找些胃藥,胃疼。」
「胃又疼瞭?你先去外面等一下,媽媽那要給你,對,對瞭,媽媽換衣服,你不要進來啊。」
媽媽身前高低起伏不斷顫抖,將我的視線擾得一陣混亂,其實,我早已忘記瞭什麼胃疼,滿腦子都是雪白。「哦,哦。」我無暇多想,回應瞭媽媽就落荒而逃。
在門外狹窄的過道裡,隱隱聽到媽媽長舒一口氣,眼前又開始閃現一幅幅畫面,突然感到下面漲得難受,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小兄弟已經抬頭致意。
好一會兒,媽媽拿著藥出來瞭,此時的媽媽已經換上瞭襯衫,其實媽媽穿衣服還是很保守的,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式,可沒有像小說中那樣將領口的扣子解開好幾顆,露出一片風情,但正是因為扣緊瞭扣子又適當留白,才顯的媽媽的雙乳越發飽滿,像是裝瞭水的氣球,其中的水要突破張力溢出來一般。
「怎麼又胃疼瞭?是不是有吃冷的瞭?」
媽媽將藥遞給瞭我,我趕忙收回視線,接過媽媽手中的藥時,感覺到媽媽指尖的柔軟,不知什麼時候,媽媽在我眼中成為瞭一個越發純粹的的女人。
「嗯,喝瞭瓶冷汽水。」
媽媽聽完,頓時板起小臉,瞪著眼睛在我頭上拍瞭一下:「醫生的話忘瞭?不許吃冷的,不知道嗎?」
後面媽媽教育瞭什麼我統統忘瞭,我隻記得媽媽胸前不停地抖動,還有我不停顫抖的雙手……
大傢應該能看出,我的傢庭環境還是不錯的,因為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老師,所以傢庭氛圍比較好,經濟條件也不錯,當然,我的傢教卻也是比較嚴的。爸爸媽媽對我的學習從不馬虎,同時也支持我發展各種愛好,為瞭我能全方面健康成長。
所以在這種傢庭環境下,對媽媽產生不倫的念頭讓我不時有愧疚感,負罪感,有時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我這麼想對得起愛我的媽媽,疼我的爸爸嗎?爸爸為瞭我日夜操勞,媽媽為瞭傢也開始有瞭些皺紋,可是念想這東西一旦在腦海產生,便很容易紮根,怎麼拔也拔不去,就像在想到媽媽皺紋的同時,我竟然還開始幻想媽媽豐腴圓滿的身體,想像媽媽嬌嫩的乳鴿,彈翹的肥臀,我搖著頭,我這是怎麼瞭?
難道是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長瞭,產生瞭所謂的俄狄浦斯情結?或許其他人多少也有吧?或許隻是有些人沒有意識到,有些人意識到瞭,卻藏在心理,而我則是在最沖動的年齡出發瞭本能的欲望。
我不斷地安慰自己,希望減輕內心的負罪感,然而有的時候救贖往往是另一場罪惡的開始,無形中我被一種不可名狀的力量緊緊抓住,將我開始帶向媽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