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看見瞭?」

  「對,你和她在草地上的一切,我碰巧都看見瞭,呵呵。」

  「你小子,真不簡單,什麼事都讓你給碰上瞭。飽眼服瞭吧?」林哥顯得並不介意。

  「不過太黑,沒看太清。」我笑瞭笑。

  「我就想來點更刺激的,比如像那天她沒穿內褲一樣,我更想在人群中將她的屄給拍下來,那多刺激,不知道她敢不敢那麼大膽去做一下,你要知道,其實放蕩的女人最漂亮。」

  「你就不怕被別人看見瞭?」

  「小心點就不會,你想像一下,那會是一種多麼刺激的場景?哈哈。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

  「誰叫我倆都這麼變態呢?呵呵。」我笑著答道,我猛然間發現,我竟然也可以變得這麼毫無顧忌。

  「你愛姐姐嗎?」我問道。

  「當然,我對你姐姐的愛是永遠不變的。」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我很喜歡這種刺激,但我又一次猶豫瞭。

  「大傢都覺得刺激那就順理成章瞭,而且大傢都會興奮、都感到快樂,難道還有誰對誰錯嗎?」林哥答道,似乎對我的念頭有些動搖而不解,「說實話,兄弟,我還想試試更瘋狂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我好奇地問道。

  「真相知道?」

  「當然。」

  「那我告訴你之後你可別亂說亂想,可當我說過也可當我沒說過喲。」林哥說道。

  「好,一言為定。你說。」

  「其實吧,我覺得你姐姐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也是一個很騷的女人,遇上我呢,我又好像是有這麼些特殊的愛好,我甚至想看她和別的男人操逼,看著她被操的樣子,或者是找一對喜歡交換的人來玩玩。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我想經過一兩次,你姐肯定也會喜歡這樣。不知道她喜不喜歡看著我去操別的女人。」

  我壞笑著看著林哥,說道:「你真瘋,可是你老婆呢。」

  「那又怎麼瞭?隻要她願意、高興,我也願意、高興,這豈不很刺激?這種事世上多去瞭,你隻是不知道而已,呵呵。」

  從之前的很多事看來,林哥之前說過的都是真的,看來這事也沒有懷疑的必要。

  「你呢?你可是她弟弟,你覺不覺得你這個姐夫是十足的變態?」

  「哈哈哈,誰叫我也是變態呢。」我笑得很是自然。

  是啊,姐姐的事林哥可能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他知道姐姐和那叫阿誠的事的話,他真會放得如此之開嗎?要不,我就給他創造一個機會讓他看看阿誠操姐姐。猛然間,我突然發現我自己好邪惡。我告誡自己,這事一定不能讓林哥知道,至少不能讓他從我口中知道。

  林哥打開瞭一個黃色網頁,說道:「你多看些這裡面的東西就知道這世界的另一面瞭,裡面是人間最真實的一面,每個人脫掉瞭虛偽的外表,在這虛擬的空間裡釋放出瞭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我們,其實也就是裡面的一員而已,人的本性,在這種地方凸顯得更加淋漓盡致吧,我反正是這樣覺得的。」

  是林哥讓我找到瞭一條通往無限欲望的道路,一回到臥室,我便迫不急待地打開瞭電腦,網站的內容讓人熱血澎湃,註冊瞭一個賬號,開始瀏覽起來,各式各樣眼花瞭亂的標題讓我忍不住點瞭進去。多姿多彩的豐乳肥臀如鮮花般在我眼前綻開,這使我對女人與男人的瞭解又深入瞭一分,看來林哥說得並沒錯,而且那位叫鐘誠的男人說得也沒錯,很多人的心裡其實都被壓抑得太深,他們隻能在這裡一片小小的天地裡尋找自己的刺激與解脫,盡情地釋放,暢所欲言,在我看來,人體藝術也不過就是披上瞭一層假意的高大尚外衣而已,還不如這種赤裸裸來得直接,先不論其他,至少裡面的人都展現出瞭各自的真性情。

  看著裡面的圖片,我蠢蠢欲動。我想起瞭那天林哥說的話,難道他是準備把姐姐的照片也放上去,也準備成為他們的一員,那就太他媽刺激瞭!我又突然想到瞭上官蕓與李心潔,此時的我已顧不得將她們的身體暴露於陌生人眼前的擔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快感,一種看著下面文字回復的快感,看著那淫蕩而直白的回復,我也忍不住寫下瞭一句,可卻提示權限不足,我一下像沒瞭氣的氣球,忍不住在心裡罵瞭一句。

  後來我心一橫,想過幾遍之後充瞭個網站的VIP賬號,因為那裡面的內容對我確實是誘惑太大瞭,而且充值之後也能看見之前不能看見的內容瞭,自始自終,我並沒有告訴林哥這個事情,從此,在空閑或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靜靜地坐在桌前變成瞭我的習慣。

  日子並沒有多少變化,傷也好很挺快,我又能蹦能跳瞭。或許是受瞭網上那些言語的影響或是心底的使然,我會偷偷地溜進姐姐的臥室去翻出她的絲褲、內褲、胸罩之類的東西,然後拍上幾張照片,感覺心裡既興奮又激動,然後將那些照片傳到網上,看著下面網友的回復,我心裡湧起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有人回復我艷福不淺,回復說要是能將姐姐的照片放上去就更帶勁兒瞭,說想看她裸體的樣子,說操她.

  我想來想去猶豫瞭很久,雖然我有機會將林哥電腦裡姐姐的照片調出來,但一直沒付諸行動,畢竟心裡還是有些擔心,萬一這事被他們發現瞭我到底該怎麼辦?而且,這畢竟是林哥告訴的我這麼個地方。所以我一直在尋思另外尋找一個別的網站。

  今天周末,已經和李心潔說好瞭明天去上班,準備打理一下自己順便理發,不知不覺便轉到瞭林哥公司樓下,林哥不是說今天要加班嗎,我正好可以上去歇歇腳。公司大門緊閉,玻璃門把手上已套上瞭一把鎖,我有些失望地轉過瞭身,可剛走幾步,我便停住瞭腳步,轉過頭。我沒看錯,那鎖確實是從裡面鎖上的。

  我愣瞭一下,拿出手機,撥通瞭林哥的號碼。

  「哥,你在哪?」

  「公司。」林哥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

  「我怎麼沒見你呢?」我答道。

  「你在公司啊?我剛出去辦事瞭。」林哥改口道,感覺得出來聲音壓低瞭一些。

  「哦……」我脫口而出,「可是……」我剛要說後面的話,但馬上又閉瞭口,「好吧,那你忙,我走瞭。」

  掛上電話,我又一次將目光落在瞭鎖在內側的鎖上。我轉身走向瞭樓梯拐角,一屁股坐在地上。憑感覺,林哥應該在公司,剛才我還似乎隱隱聽到瞭他的說話聲,可能是與什麼人在談什麼事情,所以幹脆把我支開瞭。我就是要一看究竟,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果然不出我所料,過瞭一會兒,林哥的身影出現在瞭我的視線,我迅速側過身子躲瞭起來,隻露出半個腦袋註視著遠處的一舉動。林哥根本不曾想到我會呆在遠處,而且還看著他,隻見他走到門旁開瞭鎖,我正欲起身過去給他來個驚喜,突然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瞭他的身後,我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以前的同事羅蓉。

  我的第一個疑問便是她怎麼會在這裡?上次林哥說過她送東西來,那這次呢?難道又是來談什麼事?那他們為什麼又要關上門,而且林哥要將我支開?想也不用想,他倆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因為林哥接下來的舉動更讓我堅定瞭這種想法,他攬著羅蓉的腰送她出瞭門,而且兩人還忘情地親吻瞭一番。

  原來林哥和姐姐都有各自的秘密,估摸著羅蓉已下樓,我走進瞭林哥的辦公室,準備給他一個驚喜。他正點燃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抽著,見我見門,很明顯地感到意外。

  「你,你怎麼來瞭?」林哥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太自然的笑容,「有什麼事嗎?」

  我笑瞭笑坐瞭下來,「你不是說不在嗎?」

  林哥臉上仍帶著笑容,「對啊,剛回。」

  我雖然對他們平日裡的生活並不介意,但對於在婚姻的問題上,我覺得他們這樣做是對彼此明顯的不忠,之前我便覺得姐姐做得不對,但現在看林哥也在外面偷腥,我又覺得兩人算是扯平瞭,又不是我的事,懶得去操那份心瞭,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或許兩人都心知肚明還不一定呢。畢竟從網上看到瞭這種情況,他們喜歡自己的老公或老婆去別的女人或男人身上找刺激,還有甚者還通過換妻來尋求刺激,彼此約在一間房裡四個人交換著搞,還上傳瞭不少圖片讓色友們欣賞。真不能從表面去判斷一個人,每個人的心底都藏著另一個自己。

  「剛回?我的哥呢,我都看見瞭,呵呵。」我笑著說道。

  「你看見羅蓉出去瞭?」林哥有些擔心地看著我。「她就是送點東西過來,上次你不是也看見瞭嗎?還是上次那事兒。」

  「看把你擔心得,放心啦,我不會亂說的。」

  「真的?」林哥有些不太相信我的回答。

  「難道騙你不成?」我輕松地答道,「你們的事兒,我管你那麼多幹嘛?不過有一點我可要說清楚,姐姐可是很愛你的,你可別做得太過份瞭。」

  一聽這話,他頓時輕松瞭許多,「我說你就是一個好弟弟嘛,男人嘛,總有些吃著鍋裡望著碗裡的,放心好瞭,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對你姐姐好好的,也會對你好好的。這些外面的女人,也就是玩玩而已,當不瞭真的。玩歸玩,傢歸傢。」

  「你就不怕她們真的愛上你?」我問道。

  「笑話,怎麼可能,現在這社會,我又不是存心要找真感情,我自有辦法。」林哥得意地抽瞭一口煙。

  「那說真的,如果有一天,這種事發生在姐姐身上,你會怎麼辦?」我試探性地問道。

  林哥頓瞭頓,將煙蒂丟進煙灰缸,說道:「其實兩夫妻,結果時間久瞭也就從愛情變成瞭親情,以前的那種激情與刺激多少都會有些消退。雖然說出來有點難聽,但說實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如果沒影響到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沒影響到傢庭,我倒也並不介意,其實我就希望她能快樂,隻要她高興,不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也挺好。人嘛,男人有這種審美疲勞,女人自然也會有。所以我才告訴你我想看別的男人操她呢?呵呵。」

  「怎麼,你覺得我說出來的話很奇怪吧,是不是覺得丟瞭一個男人的臉。」林哥笑著看著我。

  「怎麼會,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嘛,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你說得也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你小子,還好你姐姐的弟弟是你這麼個,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你這麼個樣子的人。哈哈。」林哥笑得很是舒心,又抽出一支煙點燃,然後遞給我一支,「來,我的好兄弟,抽!男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瞭女人和金錢嗎?」

  我點燃煙,深深地吸瞭一口,這兩口子,匪夷所思啊,看來好色的我以後有得好日子瞭。

  「說真的,我還真就懷疑你姐在外面有男人。」林哥斜著眼看著我說道。

  「去你的,找借口吧,呵呵。」我推瞭他一下答道。

  「呵呵,你小子,以後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不過你要知道,現在這世道,女人很容易,但首先你要有錢,沒錢,你就沒資本玩女人!」林哥拍瞭拍我的肩膀走到瞭窗前。

  我倆分道揚鑣,林哥辦他的事去瞭,我也轉身走向瞭回傢的路,擁護的公交車正迎接著下班的人們,我好不容易擠瞭上去,拉著扶手站穩,眼前滿滿全是人頭攢動,側過頭,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女人,胸部高挺,穿著一條領口很是寬松的裙子,借著天然的高度優勢,我一低頭便輕易地將目光落在瞭她的胸口,女人很平靜地翻看著手機,絲毫沒有察覺到我這雙邪惡的目光。

  這時我才發現女人的奶子不算豐滿,甚至還有些焉癟,之前看上去的豐滿是內衣給人的錯覺,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衣裡,她的兩顆奶子在裡面居然還顯得有些空蕩,乳房並不像想象的那樣緊貼著內衣,而是有留有手指寬的空間,但順著往下,乳房的下部是明顯與胸罩緊貼的,但這樣,卻給瞭我更為刺激的觀感,因為那空著的縫隙,讓我輕易地看見瞭她那誘人的乳頭,乳頭軟軟地與她的乳暈結合在一起,在內衣裡隨著車身的抖動而輕輕地顫動。

  我心裡一動,往後退瞭退身子,滿是激動與緊張地掏出瞭手機,我假裝在翻看手機,同時註意著周圍的人,瞅準時機,悄悄地打開相機,對著眼前的乳房按下瞭快門,做這一切時,我感覺臉龐發燙,手心裡似乎也要滲出汗來,生怕被別人察覺然後被一陣謾罵或暴打,甚至被扭送至派出所,但我控制不住心裡的那種沖動,依舊不滿足地一下一下偷偷按下快門。

  車到站停瞭下來,人流上上下下,我不經意間發現瞭一個似乎熟悉的身影,她正朝車門處走去,來不及多想,我迅速擠過人群,飛奔而去。

  那人的身影融在瞭人流中,但對我而言,她的身影卻如此清晰,我幾步追上去,叫道:「上官蕓!」

  那人回過頭來,沒錯,她正是上官蕓。

  「你怎麼在這兒?」她眼裡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驚慌看著我問道。

  「我說看起來怎麼那麼像你,結果真是你。」我顯得異常興奮,「為什麼我發的信息你一直沒回,打電話也是關機。」

  她笑瞭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哦,上次回來後手機丟瞭,所以就。」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笑瞭笑,「對瞭,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住這裡呀!」她說著用手指瞭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區。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一時沒瞭話語。

  「要不上去坐坐吧。」她愣瞭一下向我發出瞭邀請。

  我看著她,猶豫瞭一下,答應瞭下來。若不是在此相遇,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見,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吧,說真的,我還是挺高興的,雖說自那晚與李心潔做過事之後我幾乎已將上官蕓拋到瞭腦後,不過能碰上當然更好,她不是我女朋友,李心潔也不是,不過是滿足彼此的需求罷瞭。想到這裡,我心裡便又是一陣蠢蠢欲動,相請不如偶遇,要不然試試今晚看還有沒有一次激情的火花?

  「走,請你吃飯去。」我笑著說道。

  「好啊!」一聽這話,她立馬答應瞭下來,「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再給你叫一位美女過來?」

  「怎麼,你朋友要過來。」我問道,「當然不介意,有誰會介意有美女相伴。」

  如果是以前,我是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不知為什麼,這次我竟說得如此灑脫,雖然隻是有過幾次見面,一次上床的經歷,但我在她面前已放得很開,說話也顯得隨便瞭許多。

  「我的妹妹。」上官蕓面帶微笑斜著眼看瞭我一眼。

  「真的?」我問道。

  「你覺得呢?」她答道。

  「不信,你還有妹妹,沒聽你說過。」

  「你我才見過幾次啊,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哼!」

  「那我們沒見過幾次你就和我……呵呵。」我打趣地說道,心裡帶著幾絲興奮。

  她沒有接話,看樣子是我說的話有些過份瞭,我急忙收住瞭笑容,說道:「我說錯瞭,對不起。」

  「算瞭,過去的事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瞭?唉,走吧。」她轉過瞭身向前走去。

  我頓瞭頓,跟瞭上去,心裡不知該說些什麼,或許我真把我和她的關系拉得太近瞭些。

  其實那人隻是與她住在一起的一位女生而已,比她小一歲,聽她講,兩人關系要好,如親姐妹般。她叫林琳,與上官蕓比起來顯得稍胖些,也略矮一點,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圓的鴨蛋臉,可能是幾個器官組合得比較協調吧,反正我覺得相較於一般的鴨蛋臉耐看許多。

  大傢聊得挺融洽,而且那林琳也是一個話匣子,話到樂處也是無所不說的類型,這樣挺好,我就喜歡這種直接坦然的人。

  「怎麼,帥哥,飯也吃瞭,是不是該安排點娛樂瞭?」林琳笑著看著我說道。

  「那你想怎麼娛樂?」我隨口答道。

  「我怎麼知道,這是你們男人的強項啊,對吧,蕓蕓姐。」王琳說道。

  「你這個時候還沒回傢,你姐不問你?」上官蕓問道。

  「沒事兒,我是大人瞭,誰沒三兩個朋友的。」我答道。

  「那你今晚就別回去瞭,去我們傢陪我們聊聊天,傢裡沒點男人氣息兒也挺無聊的。」林琳看著我說道。

  我愣瞭愣,說道:「這樣,不……不好吧。」

  「怎麼,不敢啊,怕我們把你吃瞭不成?膽小鬼。」林琳笑瞭笑,接著說道:「其實是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個忙,怎麼,肯不肯?」

  「要幫什麼忙?隻要能幫上的那有什麼難的?不早說。」我笑瞭笑。

  「好,有個男人的樣子,Let『sgo!」林琳說著,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一隻手搭在上官蕓肩上,夾在我倆中間一起向前走去。

  她倆租住的房在六樓,一幢老式的一套二居室,佈置得倒也不錯,整潔而寬敞。一進門,林琳便將我拉到一旁,原來是她屋裡的放電腦桌子壞瞭,原來是把我當修理工來瞭。

  「怎麼,弄不好啊。」她問道。

  「我先看看再說唄。」我笑瞭笑。

  搗弄瞭好一陣子,桌子終於又重新煥發瞭青春,「你這東西,壞瞭就扔瞭換新的唄,何必這麼節約,我可不保證什麼時候又塌瞭哦。」

  「嗯,謝謝瞭,所以說,傢裡沒個男人還真不行。」林琳說著也低下身子,借著我在給他重新接電腦的時候收拾桌下的雜物。

  我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偷看的好時機,借著她收拾的時候不時偷瞄著她衣服下面胸前那兩顆奶子,憑目測,那對奶子應該比我之前見過的幾人的都要豐滿,圓圓的,隨著她整理東西的時候輕輕擺動著,看上去誘人萬分。我似乎已聞到瞭從她身體傳來的陣陣香味。

  突然,她猛地一抬頭和我四目相對,似乎發現瞭我的舉動,眼神裡帶著一絲異樣,但並不是那種帶著責備的目光,我笑瞭笑,若無其事地繼續整理著。

  「弄好瞭,一切OK。」我笑著站起瞭身,已感到瞭身上滲出的一絲汗漬。

  都是年輕人,一來二去,大傢便熟悉多瞭,不知不覺間,時間飛逝老遠。看著兩個如此人加乳此動人的美人嬌容,我絲毫沒有考慮回傢的事,還順水推舟地答應瞭林琳說的免為其難地讓我留宿一宿的話,當然,我更希望的是能在今晚再一次品嘗上官蕓那柔軟的身體,但接下來會如何,我不得而知。反正這裡離上班的地方較傢裡近些,這又有何不可。

  我坐在客廳翻看著電視節目,林琳進瞭上官蕓的臥室,兩人不知在談論著什麼。

  「那就這樣說定瞭,謝謝,我的好妹妹。」上官蕓的聲音從她臥室傳來,而林琳此時已走出瞭房門,沖我笑瞭笑,答道:「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但不知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呵呵。」

  我很想問句她們在說什麼,但這是人傢兩人的私事,我覺得並不方便過問。林琳已進瞭屋關上瞭房門,留下我一人左看看,右顧顧,不知接下來該要幹什麼。

  很快,林琳又從臥室裡出來瞭,身上裹著一條浴巾,浴巾的下面已經快到大腿根部,而上面則裹在胸口,豐滿的乳房挺立,隨著身體的走動而輕輕抖動著,她伸手整理著頭發,一邊向浴室走去。很快,水聲便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

  我愣瞭一下,覺得應該主動些,於是起身走到上官蕓的房門前,輕輕敲瞭敲門,進瞭屋。

  「在幹嘛呢?」我問道。

  「沒幹嘛,無聊著呢,正好,陪我坐坐。」上官蕓從床上坐起,理瞭理衣裳。

  看著她淺淺的笑容,我坐在瞭她的身旁,「你們在這住瞭多久瞭?」

  「還是有好長一段時間瞭吧。」她答道。

  「一直是你倆住在一起?」我打量著她屋裡的一切,似乎看不到一絲男人呆過的跡象。

  「以前我男朋友在,但分手後我把所有東西都扔瞭。」她頓瞭頓,「唉,不說瞭,說起就來氣!」

  我不知道這會提起她的傷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安慰道:「管他呢,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本不是東西的人,你早發覺瞭豈不是更好。」

  「你說得也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或許有更好的呢?呵呵。」

  「你這麼漂亮,肯定有更好的啦。」

  「那你喜歡我嗎?」上官蕓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