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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戰告捷

  三天後的下午,一個小型快遞包裹送到瞭門房。門衛周福海打電話讓天宇親自來簽收。看著天宇喜形於色的樣子,周福海不禁諂笑道:「天宇少爺,什麼好東西呀,看你高興的。」

  「你管不著,以後我的事情你少問!」天宇說著瞪瞭他一眼。

  「好好,不問不問……」周福海連聲說道。

  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天宇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層層包裝,最裡面是一個木制的小盒子,打開盒蓋,裡面隻有一個拇指大小的橢圓形玻璃瓶,瓶子裡是綠瑩瑩的液體,瓶身印著『快女露』三個字,盒子底部是一張過塑的小卡片,正反面印著中英文使用說明。就這一小瓶,兩千多塊呀!天宇心說,這可是自己在網上查閱瞭好多資料之後才買來的。

  興奮之餘,天宇想到:不知道效果如何,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如果直接用在媽媽身上,有些不放心,要想周全些才好。

  琢磨瞭一會兒,他猛地一拍巴掌——有瞭!

  蓋傢的傭人裡,有一對中年夫妻,年紀都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專門負責漿洗衣物及床上用品,男的叫丁滿,女的叫胡美鳳。

  胡美鳳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可惜對床上之事一直不太兜搭。丁滿愛喝酒,有一次喝醉瞭,對別人倒苦水,說他媳婦性冷淡,長時間不讓他弄。日子久瞭,他受不得煎熬,每隔一段時間,就悄悄的去城裡找小姐瀉火。後來被人告發,被麗蓉好一頓訓斥。

  當天吃過晚飯,天宇溜達到一樓,打聽到丁滿在別人屋裡聊天,心中竊喜,便來到他們夫婦住的房門前。門虛掩著,透過門縫發現,屋內隻胡美鳳一個人,正倚在一個舊沙發上看電視,便推門便走瞭進來。

  「喲,是天宇少爺呀,你怎麼想起到我們這兒來瞭。快坐快坐!你看我們這兒臟的。」胡美鳳驚喜非常,一邊張羅著讓天宇坐下,一邊慌忙倒茶。

  「胡嫂,別忙瞭,我沒什麼事,隨便看看,馬上就走。」

  兩人坐下扯瞭會兒閑篇,天宇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哎呀,我差點忘瞭,媽媽說晚上打牌時要點零食,交代我去廚房挑幾樣點心的。」

  胡美鳳慌忙說道:「天宇你坐著別動,我去拿,我去拿……都拿些什麼呢?」

  天宇心不在焉的說道:「隨便吧,什麼雲豆卷、小涼糕、麒麟酥等等——你看著辦。」

  看胡美鳳走出房門,天宇立刻從兜裡將『快女露』掏瞭出來,擰開瓶蓋,小心地在美鳳的水杯裡滴瞭一滴。

  過瞭一會兒,胡美鳳端著盤子進來。天宇說道:「謝謝瞭胡嫂。」

  「這是哪兒的話,有什麼可謝的。以後我們還指著天宇少爺多多照應呢!」

  又說瞭幾句話,他看到胡美鳳端杯喝瞭一口,心中暗喜,又說瞭幾句話便離開瞭。

  到外面轉瞭一圈,他又悄悄回到丁滿夫婦的門口,隔著門縫觀察裡面的動靜。

  大約過瞭十幾分鐘,發現胡美鳳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時不時地用手摸摸額頭,看樣子好像頭有些發燙。燈光照耀下,漸漸地,她的面部開始微微泛起紅暈,不知不覺間,一隻手已伸進裙子裡開始在兩腿之間摳摸。

  天宇心想:有效果瞭,果然有用!等會兒丁滿回來,該有好戲上演瞭!

  正想著,發覺胡美鳳朝門口走來。天宇急忙閃身,躲到瞭暗處。

  隻見她走出房門,快步走到另一房門口,邊敲門邊喊道:「老丁,丁滿,還不回屋睡覺。快出來,我有事找你!」

  天宇心中暗笑:看來這她有些撐不住瞭,開始反客為主瞭!

  門一開,丁滿走瞭出來,不耐煩的說道:「嚷什麼,這麼早回屋幹什麼?真是的!」

  兩人拉扯著回到屋內,胡美鳳回手便將門反鎖住瞭。天宇隻得豎起耳朵,貼著門聽屋內的動靜。

  房間內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著聽丁滿說道:「哎!幹什麼,扯我褲子幹嘛,你又不好這一口!」

  緊接著,聽到胡美鳳急促地喘息著:「快……快點,你摸摸……摸摸我下面……」

  隻聽丁滿低低的聲音驚呼道:「我的天!下面怎麼這麼多水,簡直成水窖瞭!走走,快到床上去!」

  「不……不用,就在這兒吧……我等不及瞭,快……!」

  「你個小騷娘們兒!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瞭,好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快!給我老老實實趴著,手扶著沙發,屁股撅高點,再高點!」接著,聽丁滿「嗨——」的一聲,美鳳「啊」字剛出口便沒聲瞭,嘴好像給什麼東西堵上瞭,之後,便是「啪啪啪啪」的皮肉撞擊之聲不絕於耳,夾雜著老牛一樣的喘息和嗯嗯啊啊熱烈短促的呻吟聲,連沙發也跟著「咯吱咯吱」的叫個不停。

  好一對淫夫蕩婦!天宇心中暗笑。聽瞭多時,屋內還沒有罷兵休戰的意思,而自己胯下的肉棒已將短褲撐起老高,他不敢再聽下去瞭,怕被發現瞭,隻好戀戀不舍的離開。

  回到自己房間,掏出小瓶子看瞭又看,真有些愛不釋手。心中暗想:真是個好東西!不過,今晚是不宜對媽媽下手瞭,等明天,明天看看那小倆口兒有何變化,再作打算!

  第二天上午,天宇故意在樓下閑逛。經過昨晚那場惡戰,他想看看丁滿夫婦今天會有什麼變化。正想著,隻見丁滿與胡美鳳並肩從外面進來,胡美鳳手裡端著個盆子,裡面是洗好的衣物,二人有說有笑,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尤其是胡美鳳,白皙的臉龐還折射著紅潤透亮的光澤。

  「喲,丁哥、胡嫂,看你們高興的樣子,有什麼喜事嗎?」天宇故意問道。

  「哪有……哪有什麼喜事。」丁滿憨憨的說道:「心情愉快唄!」說著看瞭一眼胡美鳳。

  「德行!就知道傻高興!」美鳳滿目柔情的飛瞭丈夫一眼,說道。

  看著二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天宇心想:看來實驗成功瞭,該實施下一步驟瞭!

  吃晚飯時,天宇悄悄對麗蓉說:「媽媽,告訴你件事,你可別著急——存在瑞士銀行的那筆鉅款出瞭點問題,晚上你能不能到我房間來一趟,咱們好好商議一下。」

  「是嗎?出什麼問題瞭?嚴重嗎?」麗蓉皺眉說道。

  「在這裡不方便說。」

  「那行,吃過飯你先回房間,媽媽晚一點過去找你。」

  天宇回到臥室裡,將一切佈置停當,按耐住心中的緊張和激動,等待著媽媽——這個美嬌娘的到來。今晚,無論如何要將這塊肥肉吃進嘴裡!他暗暗下定決心。

  晚上十時左右,麗蓉如約而至。待她一走進臥室,天宇馬上將套房及臥室的門全部反鎖。

  麗蓉滿臉的狐疑:「這是幹什麼,又打什麼壞主意?要再敢胡來,媽媽決不饒你!」說著話,麗蓉柳眉倒豎,拔腿就想走。

  天宇急忙說道:「媽媽,我沒有別的意思,那麼一大筆錢,還是私密些的好,你說呢?」

  麗蓉奇怪的看瞭他一眼:「鬼知道你心裡想些什麼呢——說吧,那筆錢怎麼瞭,出什麼事瞭?」說完便坐到沙發上。

  「媽媽,你別急,先喝口水定定神,聽我慢慢說。」說著,將事先準備好的水杯遞瞭過去,麗蓉接過來便喝瞭兩口。

  天宇心中一陣激動!然後裝模作樣的說:「汪律師打電話來說,那8000萬歐元好像給銀行凍結瞭,不知什麼原因,他正在著手調查,另外,他說就算解凍瞭,如果哪天想取用那筆錢,還要交什麼遺產稅,而且稅的比例相當高。」

  「還有這樣的事!不對呀,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給凍結瞭呢,再說,你爸爸生前就將那筆錢轉到你的名下瞭,哪來的什麼遺產稅?汪弘文沒說什麼原因嗎?」

  「他沒說,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另外,真不行的話,他說可以利用伯父和瑞士使館參贊的關系來協調解決。」

  「好瞭好瞭,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我一個女人傢知道什麼。既然如此,這麼大的事何不找你伯父、叔叔商議,找我幹什麼,我又沒什麼好辦法。」麗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天宇在盡量拖延時間,等待藥效發作,心中暗暗著急:怎麼還沒反應,差不多瞭吧!

  又瞎聊瞭一會兒,他幾乎理屈詞窮瞭,眼看編造的謊言就要漏洞百出瞭。

  就在此時,隻見媽媽臉上分明泛起瞭幾絲紅暈,接著聽麗蓉說道:「奇怪,我怎麼感覺有點熱啊,你房間裡的冷氣沒開嗎?」

  「開著的呀,媽媽你稍等,我檢查一下閥門。」說著,起身走到桌邊,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將一本雜志碰掉在地上,碰巧掉在瞭麗蓉腳邊。

  「這孩子,毛手毛腳的。」麗蓉彎腰將雜志撿瞭起來,這是一本精裝的12開外國雜志,內頁的銅版紙是經過高光淋膜壓制的。麗蓉隨手翻開一頁,不由得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一副男女交合的性器特寫展現在眼前。由於畫面很大很清晰,那性器的尺寸幾乎與真人的一般大小,大小陰唇紅艷欲滴,褶皺層層分明,毛發根根清晰挺立,隻抽出一半的陰莖,顯得格外粗壯有力,上面的筋絡盤根錯節,由於棒穴之間結合的十分緊密,棒體上分明刮帶出絲絲乳白色的淫液……

  麗蓉啪的一下合上瞭雜志,心中兀自狂跳不已,她竭力壓制、平息著自己。

  此時,藥效已然發作,漸漸地,她覺得渾身愈發燥熱,下體小穴中如無數個螞蟻噬嚙著,接著便感覺穴中暗流湧動,淫水已悄無聲息的順著大腿根兒流瞭下來,她好想伸手摳挖幾下,但兒子就在旁邊,隻能暗暗強忍著。但穴中越來越奇癢無比,根本無法抑制,她隻得兩腿慢慢上下交替著,輕輕摩擦。

  天宇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胯下的肉棒已驀然暴漲,短褲被高高頂起瞭小帳篷。他繼續耐心的等待著,看媽媽這騷美婦還能撐多久!

  他一邊觀察著,一邊無聲無息的將上身T恤脫瞭下來。

  麗蓉正在水深火熱的煎熬之中,猛抬頭,隻見兒子赤裸著上身,光滑的肌膚,寬厚堅實如刀刻般有型的胸肌,那健壯結實多毛的大腿肌肉,都凸顯出無與倫比的陽剛之氣。再加上那高高頂起的短褲,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心中暗暗猜測著:裡面包裹著的什麼樣的大傢夥呀,怎麼頂的那麼高!眼裡看著,漸漸的意亂神迷、垂涎欲滴。

  即使是這樣,她仍在與自己的欲念拼命抗爭著。終於,勉強站起身來,用輕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小宇,媽媽不和你聊瞭,早點睡吧,我該走瞭。」說著,轉身欲走,腳抬瞭抬,卻挪不動地方。

  天宇一看到媽媽想走,心裡萬分焦急:難道精心準備的計畫要泡湯瞭不成。本想加以阻攔,再不行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當看到媽媽欲走還留的姿態,他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是時候瞭,該行動瞭!他暗暗下定決心。

  他慢慢走到麗蓉面前,輕輕抓住媽媽兩條如粉白如藕的胳膊,說道:「媽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如在我床上躺會兒好嗎?」

  麗蓉望著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滿眼都是炙熱的火焰,如提線木偶般被天宇牽引著挪到床邊。天宇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輕輕躺到瞭旁邊。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他附在媽媽耳邊輕聲說道:「媽媽,還是感覺很熱嗎?」

  麗蓉雙唇微微顫抖著沒有說話,隻輕輕點瞭點頭。

  「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吧,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說著,也不管她是否同意,變十分麻利的將麗蓉那件休閑棉麻套裝無袖連衣裙給脫瞭下來。

  一具近乎完美的胴體展現在眼前:晶瑩光潔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秀美柔韌的玉頸,性感迷人的鎖骨,圓潤無骨的香肩,胸前戴著一個黑色透明蕾絲胸罩,卻遮不住那潔白細膩溫潤如脂的肥碩雙峰,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凈柔平滑的小腹,下身是一件黑色蕾絲花邊拉鏈式丁字褲,卻難以包裹那豐滿圓翹的肥大玉臀,再往下,是那牙雕玉琢般修長緊致、雪白筆直的雙腿……

  天宇隻覺得呼吸都要停頓瞭,胯下的肉棒似乎又堅硬瞭幾分,他心一橫,決定先讓媽媽看看自己的好本錢,他乾脆利索的褪下自己的短褲,那早已饑渴難耐,如擎天玉柱般的大肉棒「騰」的一下被釋放瞭出來。

  麗蓉一下子看呆瞭——天呢!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有如此雄壯粗大的陽具!正想著,熟料天宇不由分說,以迅雷之勢,三把兩把便將她身上那僅剩的遮攔扯瞭下來……

  麗蓉頓時驚恐萬分:「別別……小宇你要幹什麼?我是你媽媽!不要……」嘴裡說著,伸手想阻攔,卻什麼也沒抓到。

  「哇——!」天宇心中暗暗驚嘆,隻見媽媽的小腹下遍佈黑漆漆茂盛的陰毛,將那神秘的蜜穴——也是自己的出生之地,掩蓋的嚴嚴實實,並延伸到後庭菊花洞口,往上看,胸前那對雪白豪乳豐碩渾圓,兩個小乳頭粉嫩瑩潤,簡直美艷不可方物!

  他眼中噴火,再也不猶豫瞭,猛地低頭含住粉嫩的乳頭狂吸亂吮,一隻手抓住那肥大的乳房肆意揉捏,另一隻手直奔亂草叢中那淫水四溢的浪穴,連扣帶挖……

  麗蓉感覺自己要瘋瞭,最後的一絲理智被兒子狂風暴雨般的愛撫驅趕的無影無蹤,加之『快女露』的強大威力,再加上那久旱不遇甘霖的肉欲折磨……她的心智已完全迷亂瞭!

  來吧,盡情的來吧,一切的一切都無所謂瞭,即使墮入十八層地獄也管不瞭那麼多瞭……

  她勉強挪動瞭一下身子,伸手一把抓住瞭兒子那又粗又長又硬,熱的燙手的大肉棍。

  「媽媽——!」天宇激動的心差點從嗓子裡跳出來,心裡又驚又喜,暗道:媽媽,我的好媽媽!我的騷屄媽媽!你終於投降瞭,終於肯現出本來面目瞭。

  他緊緊摟著媽媽,生怕她飛走瞭!再一挺身壓瞭上去,對著她的香唇一陣狂吻,麗蓉也狂熱的迎合著,兩條舌頭蠕動攪拌著糾纏不休,互相吞噬著吮吸著對方的汁液。

  天宇一邊狂吻著,一邊喘息著說道:「媽媽,我的親媽媽,我太愛你瞭,愛死你瞭!」

  麗蓉已被狂熱的肉欲徹底沖昏瞭頭腦,一切的一切都拋到瞭九霄雲外,腦子裡隻剩下一種想法,那就是,快點將兒子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騷屄浪穴裡。

  她用手狠命的套弄著兒子的大雞巴,那強勁的力道差點使天宇射瞭出來。

  兩人擰纏瞭一會兒,天宇松開瞭媽媽,騰身而起,跳到地毯上,雙臂扳住她兩條肥白的大腿,向床邊一拉,又將兩腿朝兩邊大大的一分,伸手撥開那黑漆漆茂密的恥毛,但見高高的陰阜上亦是短毛叢生,鮮紅的肉縫半開半合,手指撐開肉縫,紅艷艷,粉嘟嘟的穴肉頓時露瞭出來,陰道口一張一合,潤盈盈的嫩肉一收一縮,晶瑩透亮的淫水汩汩湧動。

  天宇對著浪穴一陣狂吸,舌尖頂入陰道口一陣挑撥勾刺,麗蓉身子一下子繃直瞭,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雙目緊閉,喉嚨裡極其難過的悶哼瞭一聲,隨即又癱軟瞭下去。

  正吮吸的津津有味,忽然,聽得媽媽「啊——」的一聲大叫,身軀連著抖瞭幾下,隨即肥臀猛地向上一挺,陰道口激流狂飆,淫水頓時濺瞭他一臉,媽媽竟然高潮瞭!

  天宇快馬加鞭又是一陣猛舔,漸漸地,媽媽從迷蒙中蘇醒過來,兩條肥白的大腿開始一開一合用力夾他的腦袋,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快……快點,快用你的……插!乖乖兒……快……媽媽真的……受不瞭瞭……」

  天宇一聽,馬上立起身子,一邊搬弄著媽媽豐滿的身子,一邊喘籲籲說道:「好媽媽,我的親媽媽,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還沒有玩夠,我還沒有……沒有看過你的大屁股呢,讓我把你翻過來,看個清楚!」

  一邊說著,一邊引導著她,令其兩腳著地,上身俯趴在床,屁股靠床邊高高撅起,又將她的兩腿朝兩側分瞭分,使其盡量岔開,這樣,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媽媽的大屁股和臀縫中間的妙處瞭。

  麗蓉如機器一般任由他擺弄著。但天宇還嫌看得不夠清楚,回身又將房間內所有頂燈、壁燈、床頭燈全部開啟,照的屋內如白晝一般,這才來到媽媽身後,細細觀賞品味。

  隻見那兩瓣大屁股如白玉一般瑩潤光亮、渾圓肥碩,臀溝中紅艷艷騷穴猶自滴滴答答,連長長的陰毛上都沾滿瞭淫水。

  天宇低下頭來,先用雙手不停愛撫揉捏著兩瓣巨臀,然後將嘴拱瞭上去又舔又吻,舔過瞭大白屁股,又開始吸吮媽媽騷穴中溢出的淫液。

  一番忙活隻搞的麗蓉兩腿直抖,她顫巍巍說道:「乖兒子,別玩啦,快……快點吧,媽媽要……要癢死瞭,快……快……快用你的……插……使勁插……插進去吧!」

  「媽媽,我沒聽清,你說什麼?用什麼插進去?」天宇故意挑逗著。

  「別折磨媽媽瞭,我快要瘋瞭,快……快用你的……用你的大肉棒、大雞巴……插……插進去!」說完,麗蓉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抱頭埋在烏黑靚麗的長發間再也不肯抬起。

  「我的親媽媽,這就給你!」說著話,天宇用手扶著暴脹硬挺到極限的大肉棒,心中說道:親親的小傢夥,終於該你上場瞭,這次一定讓你大快朵頤!享受到極品美味!

  他一手操起肉棒,一手按住媽媽雪白的肥臀,慢慢接近浪穴,龜頭在穴口淫水上蹭瞭幾下,嘴裡道:「媽媽,我的騷屄媽媽,你準備好瞭嗎?我來瞭……」

  說完,腰部大力向前一挺,嘴裡「嗨——!!」的一聲怒吼,隻聽「噗滋」一聲,大肉棒一貫到底,整根插入,穿過紅潤稀軟的環形嫩肉,龜頭直達媽媽的子宮口。

  麗蓉「哎呦——!!」尖叫一聲,大肉棒像燒紅的鐵棍一樣,捅的她渾身直抖,感覺自己的小浪屄被撐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那種充實感,久違的舒暢感頓時激蕩全身每一根毛孔,如登仙境。

  天宇感覺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個暖洋洋、滑溜溜的肉腔緊緊包裹著,那種感覺無以言表,那種美妙、快樂、踏實的觸覺,舒服的他簡直想大叫兩聲。

  母子二人終於合為瞭一體。

  天宇雙手扶住媽媽的兩胯,開始認認真真的大力抽插,沒有什麼技巧,隻是連根拔出,整根插入,「啪——啪——啪——啪——!」小腹不斷撞擊著媽媽又大又圓的雪臀。

  他一邊挺動肉棒狠刺猛插,一邊兩手抱住渾圓的肥臀不斷拉向自己,麗蓉也極力配合著相同的節奏,拼命將肥臀一次次向後頂送。

  每一次頂到最深處的子宮口,天宇都感到那軟嫩的肉環輕輕夾一下大龜頭,像一張小嘴在吸吮一樣,每一次抽出肉棒,都刮帶著大量的淫水汩汩冒出。

  抽插瞭十幾分鐘,天宇開始加快速度,力道也在不斷加強,「啪——啪——啪——啪!」兩肉相撞的聲音也越來越響,媽媽肥厚的雪臀被撞擊的紅彤彤的,如抹瞭胭脂一般,肉棒與淫穴摩擦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夾雜著淫水聲「咕唧咕唧」的煞是動聽。

  剛開始麗蓉還哼哼唧唧的盡情享受著,隨著速度與力度的不斷增強,不由得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高:「啊……噓噓……啊……哎呦……哎呦……」

  天宇又一次將肉棒插入媽媽騷穴深處,卻停止瞭抽動。

  麗蓉正在舒暢無比的時候,忽然發覺肉棒停止瞭抽插,不由得納悶,扭回頭道:「怎麼瞭小宇?怎麼不動瞭?」

  天宇俯下身子,壓住媽媽的後背,兩隻手伸到媽媽胸前,一把抓住兩隻肥乳,一邊大力揉捏著,一邊說道:「好媽媽,我的浪屄媽媽,光顧著肏你的大騷屄瞭,把胸前這兩個又肥又嫩的大寶貝都給冷落瞭,我要好好揉揉,越揉越大!」

  麗蓉羞答答說道:「小宇……你太壞瞭!小小年紀,跟誰學的,滿嘴的下流話,你呀……揉吧,使勁揉吧!媽媽的大奶子就是給親兒子揉的……」

  揉捏瞭一陣,天宇嘻嘻兩聲壞笑,麗蓉說道:「笑什麼?又想到什麼壞點子瞭?」

  天宇說道:「我想換個樣兒操屄,這樣可以兩不耽誤!」

  麗蓉嫣然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小壞蛋!有什麼花招——盡情玩吧!唉!反正……我是毀你手裡瞭!」

  天宇起身將肉棒從媽媽的浪穴中抽出來,一邊扶著媽媽立起身子,然後自己平躺在床上,招手喚道:「來,騷屄媽媽,坐在我的上面,我可以一邊操屄,一邊玩你的大肥乳瞭!」

  「哎呀,這樣太難為情瞭,我不來瞭!」麗蓉雖然嘴裡害羞的說著,卻還是岔開雙腿,準備跨騎在兒子身上。

  「別急,等一下!」天宇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站瞭起來,示意媽媽盤腿坐在床上,然後跪在媽媽面前:「媽媽,讓我的大肉棒先嘗嘗大白奶子的滋味!來,給我夾一夾!」天宇命令道。

  「又想怎麼樣?」麗蓉不明白。

  「這都不懂,這叫乳交,我的騷媽媽,這麼肥大雪白的奶子不用就可惜瞭!」

  麗蓉隻得順從用兩隻肥乳包住兒子的大肉棒,上下磨蹭起來,磨瞭一會兒,天宇說道:「差不多瞭,該喂你的大浪穴瞭!」一邊說著一邊又躺到瞭床上。

  麗蓉兩腿跨騎,淫水滴答的騷屄對準肉棒,慢慢向下坐,大龜頭剛剛進入穴口,孰料天宇腰部猛地向上一挺,「噗嗤!!」一聲,肉棒一下插瞭進去!

  「啊——!!」麗蓉大叫一聲,身子猛地向前一傾:「小王八蛋,你太壞瞭!不行……插的……太猛……太深瞭……都到喉嚨眼兒瞭……!」嘴裡嚎叫著,雙臂撐住兩邊,肥臀上下飛舞著,開始套弄起來。

  天宇一看,急忙抖擻精神,雙手用力托住媽媽的肥臀,一上一下幫著她套弄。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操屄方式,肉棒可直達騷穴最深處,何況天宇那傲人的特大號陽具,那種強烈的沖擊力、穿透力一般人難以招架。

  果然,沒一會兒,麗蓉便受不瞭瞭,嘴裡瘋狂的喊叫著:「我的天呢,受不瞭瞭……不行瞭……不行瞭……兒子,你的……你的雞巴太粗……太長瞭……要把媽媽的屄搗爛瞭……戳穿瞭!我……我要……要死瞭……啊……啊……」

  大屁股快速地起起落落,像磨盤一樣砸向兒子的大雞巴,胸前那對雪白的巨乳飛騰跳躍畫著弧線,像兩隻雪白的兔子一樣,看的天宇眼花繚亂。

  二人又大戰瞭幾百回合,麗蓉突然將肥臀猛地一抬,脫離瞭肉棒,騷穴中淫水如箭雨一般飆射出來,她「啊——!」的慘呼一聲,一下癱軟在天宇懷裡,雙臂緊緊箍住兒子,久久沒有動彈。

  淫水順著天宇硬挺的大雞巴,順著二人毛發叢生黏貼在一起的陰部,順著大腿蔓延到床鋪上,到處都濕漉漉、黏糊糊的。天宇抱著媽媽,靜靜的,也是一動未動,共同享受著短暫的快樂與安寧。

  媽媽光滑柔嫩的肌膚緊貼著他,熟女的幽香不斷侵襲著他,心中的欲焰漸漸再次升騰:我不能這麼輕易的饒瞭她,我的風華絕代的美肉親娘,我還沒肏夠呢,我的親媽媽、好媽媽,我千嬌百媚的騷屄媽媽!我要再次征服你!讓你永遠記住我!

  心中想著,扶起趴在懷裡的美嬌娘,將她放倒,平躺在床上,將她兩條肥白的大腿分開扛在肩膀上,又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媽媽的肥臀下,鮮紅的騷穴高高凸起,洞口大開,他挺動大雞巴便又刺瞭進去。

  抽插瞭一會兒,麗蓉漸漸蘇醒過來,見兒子還在努力開墾著自己的荒田,心中萌生起一絲疼惜:「好兒子,我的乖寶貝,歇歇吧,媽媽已經夠瞭,你年紀還小,一次不能做的時間太長,別傷瞭身子!」

  「沒事媽媽,我還……有的是力氣,大雞巴還沒射精呢,我要讓媽媽……再次高潮……!」天宇一邊賣力的奸淫著媽媽,一邊喘息著說道。

  又幹瞭一會兒,天宇將媽媽的肥腿向上抬起,向前折疊,使媽媽的陰戶更加騰空凸起,紅艷艷的騷屄浪穴已完全張開。

  「媽媽,你抱緊自己的大腿,我要開始……大舉進攻瞭!」

  麗蓉像抱膝跳水的運動員一樣,十分聽話的緊緊抱著自己的大腿,天宇雙臂牢牢撐住兩邊,像做俯臥撐一樣,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大雞巴上,如砸夯一般,狠狠地抽插著,嘴裡面「喝喝」有聲。

  「啊……啊……啊……不行瞭!肏死瞭……肏穿瞭……好兒子……我的親兒子……快快快……媽媽又要來瞭……快呀……快!不不……要丟瞭……丟瞭……哎……哎呦……啊……!」麗蓉連連淫聲浪叫。

  「啊……啊……我也不行瞭……要……要射瞭……媽媽……騷屄媽媽……快快……!」天宇嗷嗷直叫。

  麗蓉一聽,急忙打疊起精神,騷屄中暗暗使勁,穴肉用力夾著兒子的大雞巴。天宇隻覺得大雞巴被夾得一緊一松的,簡直舒服的要飛起來瞭,急忙用盡蠻力,發狠的肏、拼命的奸!母子二人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瘋狂的互相迎合著、撞擊著!

  不久,天宇感覺媽媽的騷穴深處又開始激流湧動,知道媽媽又要到巔峰瞭,而他也是強弩之末,急忙又狠插瞭幾下,最後將肉棒向浪穴最深處死命的一頂,大股濃烈的精液噴薄而出,與此同時,騷屄中大股淫水也洶湧奔瀉,兩股激流相撞,兩人同時「啊——!!」的大叫一聲,一時間山崩海嘯!母子兒子同時登上極樂,緊緊抱在一起,恨不得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裡。

  「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門。

  天宇睜開朦朧的雙眼:「誰呀?」

  「小宇,是我,都幾點瞭,怎麼還不起床,還有——知道你媽媽去哪兒瞭嗎?大清早的,房間的門開著,到處也不見她的人影!」

  天宇心頭一驚!扭頭看時,媽媽正躺在自己懷裡,還在酣睡著,嘴角帶著甜蜜滿足的微笑,雪白光滑的四肢仍舊緊緊攀附著自己,像條八爪魚一樣。

  「外婆,我昨晚看書太晚瞭,這就起來!……媽媽去哪瞭我也不知道,你再找找看吧,可能北邊山腳下鍛煉瞭吧!」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推著懷裡的媽媽。

  「嗯,知道瞭。」外婆答應著慢慢離開瞭,嘴裡還喃喃的嘟囔著:「能去哪兒呢,鍛煉也早該回來瞭呀,真是奇怪……」

  天宇側耳細聽,腳步聲漸漸離去。

  「媽媽,好媽媽,快點起床瞭!」天宇輕聲呼喚著。

  麗蓉迷迷糊糊的睜開瞭雙眼:「誰呀,怎麼瞭……」突然,她愣住瞭!

  「小宇,怎麼是你?……」說著,再一看自己一絲不掛的和兒子摟抱在一起,腦子裡轟的一聲,嘴唇哆嗦著說道:「我……我們……」

  驀然間,她一下子回想起來昨晚的事,剎那間,羞愧、悔恨、恐懼……一起湧上心頭!心中一陣突突亂跳,急忙離開兒子的懷抱,慌手忙腳的穿戴自己的褲頭、胸罩和外衣,臉色顯得格外蒼白。

  穿好瞭衣服,她逐漸穩定瞭心神,還有些不相信似得,顫聲問道:「小宇,我們……我們真的……?」她呆呆地望著天宇,心裡真希望這隻是一場夢。

  天宇點點頭,然後說道:「媽媽,別想那麼多瞭,你快點收拾一下,趕緊走。外婆剛才來叫我起床瞭,還說你房間的門開著,一大早不知去哪兒瞭,我撒謊說你可能去別墅外面鍛煉瞭。」

  不知道媽媽是否聽見自己在說什麼,雙眼隻是迷惘地看著他,然後,夢遊一般打開瞭門,跨步準備離開。

  「媽媽,一會兒外婆問起來你怎麼回答?!」天宇焦急地問道。

  「隨便吧,我就說剛從外邊回來。」麗蓉頭也沒回,冷冷的說道。

  「那她要問怎麼沒看見你,你怎麼說?」天宇追問道。

  麗蓉回頭看瞭他一眼,眼神裡滿含無盡的幽恨,也不再作答,默默地悵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