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执着坎坷的爱>第八章 翁媳同床

第八章 翁媳同床

  二丫沉默一會說:我不回去,你要是怕人說閑話,你現在就可以走。李玉田氣的直跺腳,大聲說:你想幹啥呀,回傢咋就這麼難,誰過年不回傢,你知道嗎?

  你不回傢我和你媽多擔心嗎?哎!你,你聽話好嗎?

  二丫眼含淚水也大聲說:回傢,回傢幹什麼?你知道我受瞭多少苦嗎?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說為瞭啥嗎?我不需要你可憐,你可以走瞭,不然人傢會說你扒灰的。李玉田滿臉通紅,怎麼也沒想到二丫會這樣和自己說話,氣的指著二丫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沉悶壓抑,二丫扭過頭,伸手擦拭眼角的淚水。李玉田看見二丫的手紅腫,像個饅頭一樣,明顯是凍傷,心裡一驚,一把抓住二丫的手,二丫倔強的想掙脫,無奈李玉田抓的很緊。

  李玉田顫抖的註視二丫的手,心裡一陣絞痛,輕柔的撫摸著,嘴角抽動,幾滴眼淚滴落在二丫手上,動情的說:你這傻孩子啊,受這麼大的苦,值得嗎?爹對不起你呀。二丫不在掙紮,心裡的苦和怨,化作淚水,忍不住輕聲抽泣。李玉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緊緊把二丫摟在懷裡,輕柔的撫摸二丫的頭。

  二丫終於哭出聲來,心裡的委屈一下爆發出來,輕輕的捶打李玉田的胸膛,哭泣著說:讓你趕我走,讓你趕我走,還來找我幹嘛,我恨你,你們都不要我瞭,嗚嗚……

  李玉田疼愛的說: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再也不會趕你走瞭,好孩子,有爹在,再也不讓你受苦瞭,這都是爹應該做的,好瞭,二丫不哭,這屋裡這麼冷,你咋不燒爐子啊,看你手都凍啥樣瞭,在這樣下去,一旦凍瘡,就麻煩瞭,你等我,我把行李拿來,爹陪著你。

  二丫停止哭泣,低著頭說:那你不怕人傢說閑話瞭?李玉田堅定的說:誰愛說誰說去,你等我,我馬上回來。說著邁開大步走瞭出去。

  二丫臉上露出微笑,心裡暖暖的,冷清的屋裡也增添瞭些許溫馨,擦幹眼淚,開始收拾。

  中午李玉田背著行李回來瞭。二丫叫瞭一聲爹,接過行李放在床上,李玉田看見床上有一次掛起被單,無奈的笑瞭,轉身對二丫說:快過年瞭,我出去買點菜啥的,隨便買一些煤,在過兩天都放假,就買不到瞭。說著又走瞭出去。

  二丫看著李玉田的背影,心裡暗想,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樣,笑著準備晚飯,熱騰騰的包子,一盤花生米,一盤大豆腐,爺倆吃的津津有味,爐子已經被李玉田點著瞭,二丫感覺熱乎乎的,臉上變得紅潤許多,李玉田對二丫說:你是咋跑到這的,怎麼賣包子瞭?

  二丫長出瞭口氣說:我也說賭氣才沒回老傢的,我就知道哈爾濱比牡丹江大,也沒多想就買瞭到這的車票,下車就懵瞭,誰都不認識,當時真的很害怕,差點沒回去,可我就是不服氣,更不想被你說,就一個人亂闖,過瞭十多天沒找到活幹,真的想放棄瞭,一天沒吃飯,很晚瞭遇見一個賣包子的大姐,買瞭幾個包子,順便聊瞭幾句,她是南方人,躲計劃生育跑過來的,已經懷孕好幾個人月瞭,有點不方便,我也說大著膽子和她說想找活幹,好心的大姐收留瞭我,也是我幸運吧。幹瞭一個多月,大姐生瞭,就把這些東西盤給我瞭,也沒要多少錢,就是這條件不好。不過賣包子掙錢還行,我一天下來能掙五十多呢。說我高興的笑瞭。

  李玉田欣慰的說: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說你要是有啥閃失,我怎麼和你媽交代,怎麼對得起鐵蛋,怎麼對得起良心啊,還好,你遇到的是好人,哎!當時我最怕你被人拐走瞭,現在好瞭,我也放心瞭。我在這也找到活瞭,過完年就開工,傢裡的饑荒用不瞭一年就還清瞭,你也不要太辛苦瞭。

  二丫低聲說:爹,我不怕苦,早點還清饑荒,早點安心,我答應鐵蛋的就一定做到,我不是小孩子瞭,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也不想在回老傢瞭,爹,你也別回去瞭,過兩年掙到錢瞭,我養活你,把你侍奉到老。

  李玉田眼睛模糊瞭,激動的說:有你這句話就夠瞭,爹怎麼能當務你呀,你才多大呀,要是在城裡,你還是撒嬌的年齡。二丫倔強的看著李玉田說:爹,你又嫌棄我瞭嗎?我答應過鐵蛋,就一定做到。說完扭過頭不說話。

  李玉田知道二丫的性格,再也不敢說這種話瞭,趕緊說:好好,爹聽你的,真是傻孩子。二丫這才露出笑容。

  晚上,二丫剁餡子發面,李玉田幫著和面,爺倆說說笑笑的,有瞭傢的味道。

  李玉田往爐子裡加瞭些煤說:二丫,以後爐子可得燒啊,外面那麼冷,屋裡在不暖和,會把你凍壞的,老瞭腿該疼瞭。二丫笑著說:嗯,知道瞭。

  收拾利索,二丫把行李鋪好,對李玉田說:爹,你也累瞭,早點歇著吧,然後臉色微紅的接著說:就是外面廁所太遠,要是解手,就在屋裡那個臟水桶,說完指瞭指墻角的臟水桶。

  李玉田臉也有點紅,低聲答應,站起來把爐子上的水壺拿起來,把熱水倒進盆裡,又接瞭一壺放在爐子上對二丫說:二丫啊,燙燙腳把,解乏。

  二丫溫順的坐在床上,脫下棉鞋和襪子。李玉田看見二丫的腳也紅腫,心裡好疼,默默的坐在小板凳上,輕輕的把二丫的腳放進水盆,二丫呻吟一聲,咬著嘴唇,熱流從腳底傳入雙腿,舒服的閉上眼睛。

  李玉田含淚輕柔的給二丫洗腳,很輕很輕,很慢很慢,二丫突然笑瞭起來,腳一撲騰,弄瞭李玉田一臉水。二丫笑著對驚訝的李玉田說:爹呀,好癢啊,凍的地方太癢瞭,哈哈。李玉田也笑瞭,歡笑聲充滿小屋。

  躺在被窩裡,隔著被單,彼此能聽見呼吸聲。李玉田心裡那種沖動再一次勃發,好想摟著二丫,可這不可能,自己和兒媳婦睡一張床,已經不可思議瞭,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自己還是人嗎?二丫這麼好的女孩,自己怎麼總有這種齷蹉的想法呢?真是禽獸不如啊,緊緊閉上眼睛。

  二丫今天感覺格外踏實,心裡暖暖的,公爹是自己唯一信任的親人,此刻就在身邊,自己不再孤獨害怕,有瞭依靠,屋裡都一次這樣溫暖,這感覺好溫馨好幸福,慢慢的進入夢鄉。

  天還沒怎麼亮,二丫就悄悄起來,看瞭一眼熟睡的公爹,小心的開始包包子。

  李玉田睜開眼睛,看見二丫忙碌的身影,趕緊坐起來說:二丫,咋不叫我呢,我也會包啊,你這孩子真是的。說完穿衣服。

  二丫笑著對李玉田說:爹,你在睡會吧,我習慣瞭。說完臉色一紅,趕緊轉過頭,原來李玉田穿褲子的時候,也許太著急,晨勃的雞巴從褲衩露出一個龜頭,好在李玉田並沒註意二丫。

  早上,氣溫降到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呼出的氣馬上凝結成白氣,二丫和李玉田推著三輪車,六個個籠屜冒著白氣,走出挺遠,在一個路口停下,陸陸續續有人買包子,大多數是上班的,在有就是老人,變賣,二丫邊把新包子從新放進籠屜,不到十點,基本賣光瞭,人也慢慢少瞭。

  二丫對李玉田說:爹,咱回去,在到市場把剩下的包子賣瞭。李玉田答應著推車和二丫回到昨天那個市場。二丫感覺奇怪,今天怎麼人這麼少,旁邊一個賣凍梨的大哥說:操他媽的城管,昨天被一個人個揍瞭,今天一大早就他媽來瞭,哎!簡直就是土匪。

  二丫和李玉田對看瞭一眼,默契的笑瞭,李玉田說:今天不賣瞭,也沒剩幾個,回傢。二丫點點頭,和李玉田往傢走去。路上,李玉田看見一個藥店,讓二丫先走,進入藥店,買瞭紅花,回到傢裡,對二丫說:二丫,馬上過年瞭,咱也給自己放個假,你先給你媽寫封信,告訴一聲,也好讓她放心,我去買點年貨,咱爺倆過個團圓年。

  二丫想瞭想說:嗯,就聽爹的。說完拿出二百元錢給李玉田,李玉田臉色一沉說:幹啥?我有錢,以後傢裡花銷有我負責。說完轉身出去瞭。

  買瞭年貨,傢裡增添瞭許多節日的氣氛,爺倆滿臉笑容,高高興興的聊天,翁媳間不可逾越的距離如今拉的很近。

  晚上,李玉田又給二丫倒水洗腳,二丫享受著溫馨,洗完瞭,李玉田把紅花用酒泡好,把二丫的手和腳用紅花挫,二丫忍著疼痛,心裡說不出的幸福,從新打量公爹,眼前的男人好健壯好穩重,眉宇間有股男子漢的氣質,雖然公爹四十一瞭,可一點也不老,這是眼角有幾條魚尾紋,反而顯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突然有種想依偎在公爹懷裡的感覺,不覺臉紅瞭。

  夜裡躺在床上,李玉田聞著二丫身上飄過來的女人香,心裡那種沖動有一次襲來,越壓制,越強烈,手緊緊的用力握著堅挺的雞巴,好久才睡。二丫也有種莫名的興奮,閉著眼睛,公爹露出的雞巴頭不時出現在眼前,好大,好黑,一定很長很粗,下體不覺濕瞭,又暗暗告誡自己,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可那種感覺太強烈瞭,手不覺伸進內褲,咬牙忍著。

  天亮瞭,李玉田今天要帶二丫去市裡買衣服,二丫開始不同意,李玉田費挺大勁才說服二丫,一起去市裡買瞭幾件新衣服,二丫也給李玉田買瞭新衣服,爺倆回傢,看著新衣服,眼裡露出滿意的微笑。

  年三十到瞭,一大早起來,二丫做好早飯,和李玉田吃完,收拾好,李玉田在爐子上煮肉,二丫把青菜洗好對李玉田說:爹,離這不遠有個大眾浴池,我想去洗澡,到瞭下午就關門瞭,你去嗎?

  李玉田笑著說:你去吧,我一會在傢洗洗就行瞭,早點回來啊。

  二丫答應著拿起準備好的包,高興的走瞭。

  李玉田想瞭想,是該洗洗瞭,這一年也沒洗過一個澡。把暖壺裡的熱水倒進盆裡,快速脫光衣服,用毛巾擦拭身體,雖然生爐子,但是仍然很冷,忍著冷,打著顫,洗瞭個痛快,穿上新買衣服,心裡好美,二丫給自己從裡到外都買瞭新衣服,就連內褲都是新的,愜意的笑瞭,在看盆裡的水,不覺皺起眉頭,原來自己這麼臟,難怪城裡人嫌棄。把水倒掉,肉也煮好瞭,二丫回來瞭。

  李玉田眼睛一亮,差點認不出二丫,眼前一個年輕秀麗的小媳婦,天仙似的站在自己面前,哪有半點農村人的樣子,比城裡時髦女郎還漂亮。

  二丫被看的不好意思的說:爹,我臉上有花呀。

  李玉田醒悟過來,有點尷尬的說:我傢二丫比花漂亮多瞭,呵呵。

  二丫羞澀的低下頭,心裡美滋滋的。

  外面鞭炮聲聲,屋裡的李玉田和二丫,坐在爐子旁邊,桌子上豐盛的佳肴,李玉田給自己倒瞭杯酒,給二丫也倒瞭一杯,二丫笑著說:爹,我不喝,我怕辣。

  李玉田笑著說:今天過年瞭,就陪爹喝一杯,就一杯沒事的。

  二丫扭捏的端起酒杯說:爹,祝你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李玉田激動的眼含淚水說:好孩子,爹也祝你新年快樂,說完和二丫碰瞭一下,一口喝幹,二丫喝瞭一小口,嗆得眼淚差點流出來,李玉田哈哈大笑。

  二丫捂著嘴說:爹,你真壞,辣死我瞭。李玉田趕緊夾瞭口肉喂進二丫嘴裡,笑著說:快吃點肉就不辣瞭。

  萬傢燈火的都市,到處洋溢著新年的喜慶,大多數人傢都在看春晚,李玉田和二丫則坐在一起暢想以後的日子,二丫給李玉田沏瞭壺新買的茶,爺倆邊喝邊聊,兩顆心越來越近。兩個人包瞭餃子,伴隨著鞭炮聲,二丫煮好餃子,和李玉田高興的吃著餃子,滿屋都是歡笑聲。

  過瞭午夜就是初一瞭,二丫說:爹,還是躺下吧。李玉田點頭說:嗯,躺下休息。說我給爐子加瞭煤,二丫已經躺下瞭,自己也脫衣服躺在被窩裡。

  這茶可真不中喝,兩個人一點睡意都沒有,瞪著眼睛睡不著,二丫今天感覺好幸福,不時的露出笑意,她聽著公爹的呼吸聲,感受到被單那邊傳來的熱度,心裡充滿幸福和安全感。

  李玉田心裡那股沖動有一次讓他興奮讓他懊惱,二丫翻身的時候,屁股隔著被單,碰到自己的屁股,李玉田瞬間一激靈,雞巴怒張著,呼吸變得粗重,手握雞巴,想擼又不敢擼,用力掐瞭自己一把,短暫的疼痛過後,浴火更加強烈,呼吸更加粗重。

  二丫感覺都公爹那粗重的呼吸,熟悉的聲音,讓她不覺加緊雙腿,她太熟悉那種聲音瞭,那是男人浴火高漲時候的表現,鐵蛋要自己的時候就是這樣喘氣的,想到鐵蛋,心裡一陣惆悵,要是鐵蛋在,何必遭受這些罪呀,又不自覺的想起二貴和狗子,也是這種喘息著強奸瞭自己,可恨的王八蛋,斷送瞭自己的清白,想著想著,下體有瞭感覺,那種被插入撞擊的感覺,那種深入體內帶給自己快感的感覺,不覺顫抖一下,手有一次伸進內褲。

  李玉田痛苦的煎熬著,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可能茶水喝多瞭吧,一股尿意傳來,聽瞭聽二丫那邊,估計二丫已經睡瞭,悄悄起來,彎著腰,用手按著堅硬的雞巴,對著尿痛,背對著床,可半天尿不出來,雞巴始終硬著,深呼吸幾口,慢慢的幾滴尿液流出,接著尿瞭出來。

  二丫本來也有尿意,加上欲望的煎熬,剛想起來,公爹已經先起來瞭,半天沒動靜,又有種莫名的沖動,偷偷先開被單,看見公爹背對著自己,赤裸著上身,褲衩脫到屁股下,爐火映襯下,公爹的屁股結實的閃著光,雙腿間隱約看見兩個大卵蛋。感覺呼吸急促起來,手不自覺的在下體撫摸揉捏,公爹終於尿完瞭,提起內褲,轉身的瞬間,二丫趕緊放下被單,緊張的不敢出聲。

  忍著尿急,忍著欲望,二丫等瞭一會,他雖然感覺李玉田沒睡著,但是在憋的難受,慢慢爬起來,下地來到尿桶前,把尿桶往裡挪瞭挪,背對著床,脫下內褲,由於尿桶有點高,不能全蹲下,隻能半蹲著,半撅著屁股,對著尿桶『嘩嘩』的撒尿。

  李玉田此刻瞇著眼睛,不該看,可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二丫的屁股在夜色中,在爐火映襯下,雪白雪白的,屁股溝若隱若現,尿液從中間噴灑出來,刺激的李玉田渾身顫抖,手用力握緊雞巴,暗罵自己是畜生。

  二丫躺回被窩,輕松許多,可那股浴火已經點燃,公爹喘息聲更加粗重『呀』他,他一定看見我撒尿瞭,羞愧的同時,浴火更加燃燒,渾身炙熱難耐,混亂的想,自己想男人不應該有錯啊,可怎麼對公爹有這想法啊,天啊,好難受啊,自己已經不幹凈瞭,被二貴和狗子糟蹋過瞭,他們都能糟蹋自己,難道自己就不能給公爹嗎?公爹也想女人瞭,他一定在擼雞巴,上次公爹就擼過,可他沒有強迫自己,沒有一點禍害自己的舉動,他是好人,也是男人,越想越難受,想來想去,終於忍不住,小聲顫抖的說:爹,你沒睡對嗎?

  李玉田正在壓制自己的欲望,把雞巴都握疼瞭,二丫的話,把他嚇個半死,僵直著身體,結結巴巴的回答:睡瞭,不,沒,沒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