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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倔強的二丫

  玉琴回傢看見二丫正在收拾傢,看見自己回來,居然主動問候,這可把玉琴高興壞瞭,娘倆吃完晚飯,玉琴對二丫說:這些日子苦瞭你瞭,我們也沒個主心骨,去鎮上找你表舅瞭,和你表舅商量瞭,打算讓你去鎮上學燙發,那個店我也去看瞭,一個小夥子開的,生意不錯,缺人手,你表舅給說瞭說,人傢同意瞭,你怎麼想的。告訴媽一聲,好給人傢回話。

  二丫心裡一喜,有這個機會當然好瞭,不過她也知道,那個所謂的表舅,和媽媽的關系也不清楚,猶豫的說:媽,能學手藝當然好瞭,不過那個老板你熟悉嗎?去瞭住哪?老板人怎麼樣,你都搞清楚瞭嗎?

  玉琴滿臉笑容,少有的高興的說:住在店裡,老板可帥氣瞭,大個,今年才二十七歲,在南方學的。說完臉上露出某種不易察覺的表情。不過被二丫看在眼裡,不覺心裡一寒,不會這個老板和媽媽有一腿吧。

  低下頭想瞭想,小聲說:還是算瞭,我也想瞭很多,我不恨你瞭,你也不容易,畢竟你沒有拋棄我爹和我,就這一點就可以瞭,傢裡都是你一個人在經營,以後遇見合適的,你在找一個吧,我沒意見。

  玉琴都一次聽見女兒這樣說話,感動的流下眼淚,激動的說:二丫啊,有你這句話媽就知足瞭,你想想,你才十八歲就守寡瞭,傢裡又遇見這麼多事,媽知道你在村裡有多難,所以才讓你學燙發去,在外面怎麼也比村裡強啊,我就這樣瞭,死豬不怕開水燙,在怎麼著在別人眼裡也是破鞋,媽就是放心不下你呀,還猶豫啥,就去吧。

  二丫沒有說原因,狗子的事讓她不敢在和媽媽有關系的人接觸,搖搖頭說:媽,我想好瞭,我想去牡丹江。玉琴一驚,疑惑的說:你是想找你公公李玉田,不行,絕對不行,一個寡婦和公公在一起,算啥事啊,你不怕被人笑話啊。

  二丫苦笑幾聲,低聲說:還怕啥笑話,誰愛說啥說啥,我不在乎,再說瞭,我去牡丹江投奔他,是想在那找活幹,畢竟那是大城市,活也好找。另外我傢還有饑荒沒還呢,我和鐵蛋保證過,喝李傢一井水,不能失言啊。

  玉琴懊惱的說:你還管那些事幹啥呀,饑荒李玉田自己還好瞭,你幹嘛跟著受累還債的,我是不同意。

  二丫倔強的說:我已經決定瞭,過兩天就走,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掙錢瞭會給你寄過來。

  玉琴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嘆息一聲說:多好的機會呀,你怎麼就不聽話呀,學燙發多好啊,哎!

  二丫看看玉琴說:媽,你還年輕,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點,不如你去學得瞭,這樣就不用種地瞭,明年把地抱出去,不是更好嗎?

  玉琴聽完臉一紅,心裡一動,嘴上沒說,可心裡已經有這種想法瞭,再說自己在村裡也沒法混瞭,尤其想到那個年輕的老板,不覺有種羞澀的感覺,這感覺好多年沒有瞭。母女沒在說什麼,各自睡去。

  二丫回傢收拾一遍,把換洗的衣服放進包裡,從櫃裡掏出那兩張空白介紹信,不覺又流下眼淚。

  玉琴送二丫走的,天沒亮就走的,玉琴考慮的多一些,沒讓任何人知道二丫去牡丹江。含淚告別媽媽,二丫登上瞭長途客車。

  二丫頭一次到這麼大的城市,背著包,劇目四望,滿眼的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車流,花花綠綠的廣告,二丫不覺有點蒙瞭,拿出李玉田給傢裡寫信的信封,邊走邊打聽地址,足足走瞭兩個小時才找到公公打工的工地。

  進工地,揮汗如雨的民工個個停下手裡的活,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少見的美女,雖然衣著普通,可那婀娜的身姿,靚麗年輕的容貌,豐滿成熟的女人氣息,吸引瞭所有人的目光。看的二丫渾身不自在。

  一個工頭模樣的人過來問:你找誰呀?

  二丫羞澀的說:大哥,我找李玉田,他在這上班嗎?

  工頭疑惑的看瞭看二丫說:你找李玉田啊,他不在這上班瞭,去一個裝飾公司幹去瞭。

  二丫心裡一下緊張起來,趕緊說: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嗎?

  工頭想瞭想問:你是他啥人啊。

  二丫趕緊說「啊,我是他女兒,從老傢來的」

  工頭『哦』瞭一聲,回頭大聲喊「鄭老三,過來一下」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跑瞭過來說:隊長,啥事啊?

  工頭指瞭指二丫說:李玉田他姑娘找他來瞭,你和李玉田關系好,就你知道他在哪,你帶她去吧,早點回來。

  鄭老三看瞭二丫一眼說:你是他女兒,他咋沒說過呢?

  二丫紅著臉說:大叔,是真的,麻煩你帶我去好嗎?

  鄭老三沒說什麼,接過二丫的包,帶著二丫去找李玉田。

  在路上,鄭老三說:我和你爹關系沒的說,你爹可真能幹,跟驢似的,不知道累,他現在給裝飾公司貼瓷磚呢,那活掙計件工資,比我們一個月多掙好幾百呢,不過那活不好幹,要求高,我幹不瞭,你爹可是好人啊。

  二丫聽著鄭老三不斷誇公爹,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和驕傲,不知不覺來到一片低矮的平房,穿過幾條胡同,在一排平房停下,指著一間鎖門的房間說:到瞭,就在這住,不過他工作的地點不固定,每次回來都得十點左右,你爹天天加班,你在這等著,記住別亂走,這有點亂,我得馬上回去瞭,你爹回來帶我問好。

  二丫謝過鄭老三,把包放在門口,坐在包上等李玉田。人們陸續回來瞭,都好奇的看二丫,二丫也不說話,坐在包上低著頭,躲避那些人的眼光,不覺天已經黑瞭,心裡有點害怕,也有點餓瞭,可她不敢走動,怕找不回來,焦急的等待。

  大約十點多,李玉田拎著一袋包子,走進胡同,昏暗中發現自己門口一個女人坐在那,好熟悉啊,是二丫嗎?李玉田加快腳步走過去,是二丫。不覺驚喜的說:二丫,二丫你咋來瞭。

  二丫抬頭看見李玉田,激動的差點哭出來,積壓心裡的委屈怨恨爆發出來,一下撲進李玉田懷裡,再也忍不住哭瞭起來,李玉田趕緊說:咋的瞭,二丫別哭,快進屋。說完輕柔的推開二丫,打開房門,和二丫進入這個租住的小平房。

  這是一間不到十平米左右的房子,裡面一張床,床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別無他物,屋裡散發著男人的汗味。李玉田放下手裡的包子,讓二丫坐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細端詳二丫,幾個月不見,二丫的眉宇間流露出許多憂傷,不覺又愛又憐。

  二丫看著眼前的公爹,有點邋遢,胡子已經有好多天沒刮瞭,渾身都是灰塵,隻有眼睛還是那樣精神,不像四十多歲的樣子,身體依舊健壯。不覺眼圈一紅,低聲說:爹,你受累瞭。

  李玉田笑著說:啥累不累的,我身體還行,對瞭,你爸媽還好吧,傢裡都好吧。

  二丫流下眼淚說:我爹去世瞭,已經走一個多月瞭。

  李玉田驚呆瞭,悲痛的說:好人咋沒好報啊,哎!咋死的呀,我走的時候身體還行啊。

  二丫強忍悲傷,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瞭一遍,當然瞭,她沒有,也不敢把二貴和狗子強奸自己的事說出來。

  李玉田低聲說:哎!咋想不開呢,這些年都過去瞭,咋就?哎!對瞭,你還沒吃飯吧,快吃包子,還熱乎呢,說完打開塑料袋,把包子遞給二丫。

  二丫真餓瞭,狼吞虎咽的吃瞭三個包子,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說:爹,你也沒吃飯,你,你也吃啊。

  李玉田微笑在說:你吃飽就行,我這還有方便面呢,快多吃的。二丫也就不客氣的繼續吃包子。

  吃的差不多瞭,二丫才感覺到這包子真難吃,皺眉說:爹,這包子咋這麼難吃,你每天都吃這個嗎?

  李玉田笑著說:我一個人吃習慣瞭,吃包子就不用吃菜瞭,這樣可以省點錢,要說包子,誰也沒你拌餡好吃,真的,你蒸的包子,是我吃過做好吃的,我經常回味呢。說完不覺咽瞭一口口水。

  二丫紅著臉說:哪有那麼好吃啊,爹要是喜歡,以後經常給爹做就是瞭。

  李玉田這才反應過來,表情嚴肅的說:二丫,還沒告訴我,你到這來幹啥呢。二丫低著頭說:我想在這找點活幹,我不想在回老傢瞭,爹,你幫我找個活吧,我不怕累。

  李玉田沉默一會說:孩子,你在這不合適啊,你想過沒有,鐵蛋走瞭,你一個寡婦和我這個老公公在一起,別人會怎麼說,你還咋做人啊,你還年輕,不到二十歲,這樣你怎麼在找對象啊,這會當務你的,聽爹話,明天就回去。

  二丫有點激動的說:我不怕,就是不回去。

  李玉田看著二丫,有點生氣的說:別說傻話,哪有老公公和兒媳婦睡一起的,聽話,明天就回去。

  二丫瞪大眼睛,看著李玉田,嘴角抽動幾下,委屈的流著眼淚,哭泣著說:不,就不,你要是怕人說閑話,我,我睡大街總可以瞭吧。說完站起來,哭著就往外走。

  李玉田一把攔住二丫說:傻孩子啊,半夜三更你去哪啊?給我坐下,哎,你咋這犟種呢。

  看著從新坐在床上的兒媳婦,滿臉淚水,倔強的瞪著自己,李玉田又氣又疼,這個苦命的孩子啊,哎!伸出粗糙的手,輕柔的為二丫擦拭淚水,語氣溫柔許多的說:二丫啊,爹對不起你啊,爹哪能讓你受累受苦啊,別說氣話瞭,先住下,我,我去工地湊合一宿,明天在說,聽話。

  二丫腦袋倔強的又一次站起來流著淚說:還是我睡大街好瞭,死瞭也不用你管,反正我也說沒人管沒有要的瞭。說完又要往外闖。李玉田實在沒辦法瞭,也顧不瞭許多瞭,一把抱住二丫,懇求的說:好好好,爹聽你的還不行嗎?快坐下,你咋這麼讓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著臉不說話。李玉田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二丫的性子太倔強瞭,要是真跑出去,出點啥事的話,自己的良心更加說不過去瞭,低頭不語,兩個人沉默瞭好半天,都十二點瞭。

  李玉田忍不住溫柔的說:二丫,你先睡吧,說完打開被褥,自己則坐在椅子上。

  二丫語氣變的溫柔許多說:對不起,爹,我惹你生氣瞭,你也睡吧。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個帶來的被單,對李玉田說:爹,把這個掛上,我們一起睡吧,在老傢不也是一個屋睡的嗎?有啥見不得人的。

  李玉田無奈的起來找釘子,勉強把被單固定在床兩頭墻上,本來不大的床,一分為二。可被子卻隻有一條,李玉田趕緊把被子給二丫放裡面,對二丫說:晚上天涼,你蓋上被睡吧,我這還有一個大衣,早點休息吧,你也累瞭。

  二丫這回沒有堅持,放好被單,二丫在裡面脫衣服躺下,對李玉田說:爹,你也睡吧,明天還幹活呢。

  李玉田沒脫衣服,躺在床上,蓋著大衣,無奈的嘆息一聲,關上燈。

  隔著單薄的被單,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李玉田能聞見二丫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不覺有股沖動,趕緊掐瞭自己一把,暗罵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沖動,可褲襠裡的雞巴卻不爭氣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無奈體內那種欲望無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進褲子握住滾燙的堅挺的雞巴,呼吸不覺有點急促,強壓那種沖動,用力緊握雞巴,快速擼動,又怕弄出響聲,簡直是一種煎熬。

  二丫好久沒有今天這種踏實和有安全感瞭,聞著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氣息,慢慢放松身體,真累啊,被單外公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能清晰感覺到,哪怕一個翻身或者伸懶腰,都會碰到彼此的身體,不覺有點想笑的感覺,居然和老公公睡一個床上,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為瞭自己的誓言,為瞭全新的開始,就是死,也絕不回老傢,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賴的親人瞭。

  李玉田變得濃重的喘息聲傳入二丫耳朵,二丫對此意見明白瞭,不覺心裡一驚,難道公爹也和二貴狗子一樣嗎?不,不可能。可那熟悉的喘息聲和輕微的衣服摩擦聲說明他在擼雞巴。想到這,二丫又有點害怕,可心裡莫名其妙的的有某種期盼。不敢想,不敢聽,可越是這樣,越想,聽的越清晰,緊張中帶著某種興奮,身體不覺繃緊,雙腿緊閉,自己的手也不自覺的伸進花褲衩,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在李玉田低沉的一聲悶哼中,二丫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松,慢慢的進入夢鄉。

  天剛放亮,李玉田就醒瞭,睜開眼睛,感覺到二丫的屁股隔著被單,挨著自己的屁股,熱熱的,感覺暖暖的,心裡一驚,趕緊坐起來,就在抬腿下床的瞬間,被自己腿帶起來的被單露出一個渾圓的花褲衩和半個雪白的屁股,就是這一瞬間,李玉田的雞巴馬上挺立起來,在自己手裡變得好熱好硬,原來自己的手一直在褲子裡握著雞巴。李玉田驚恐的下地,抽出手,手上已經幹枯的精液散發著腥臊的氣息,嚇的李玉田一哆嗦,暗暗罵自己是畜生。

  二丫醒瞭,睡的好香啊,渾身說不出的輕松,隔著被單穿好衣服,臉色微紅,收起被單,看瞭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小聲說:爹,你起來瞭,我,我睡過頭瞭,傢裡有米嗎?我給你做飯。

  李玉田尷尬的說:不用瞭,一會在外面吃,水我燒好瞭,洗洗臉吧。二丫洗漱完畢,和李玉田一起到外面吃瞭油條豆漿,一起對二丫來說,充滿好奇,眼睛幾乎不夠用,人也變得活潑起來。

  李玉田讓二丫回屋等自己,今天自己請假,打算帶二丫逛逛,給二丫買兩件衣服。請好假回來,帶著二丫逛瞭商場,給二丫買瞭一件半袖粉紅色小衫,又買瞭一條碎花裙子,二丫樂的嘴都合不攏,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偷偷買瞭胸罩和兩條內褲,心裡說不出的美,還沒穿過這麼下的內褲呢,不知道好看不,臉不覺紅瞭。

  下午回到傢,二丫紅著臉對李玉田說:爹,你出去一下,我,我想穿上裙子,看看合身不。李玉田老臉通紅,退出房門。過瞭好半天,二丫才在裡面說:爹,你進來吧,看看我穿裙子好看嗎?

  李玉田開門進屋,眼睛馬上直瞭,眼前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婦,哪像農村人啊,此刻的二丫在李玉田看來,比城裡的模特都漂亮迷人。看見公爹癡迷的眼睛,二丫臉羞澀的紅瞭,扭動一下腰身說:咋樣,好看嗎?李玉田結結巴巴的說:好,好看,二丫最好看瞭,太,太好看瞭。

  一下午,二丫都在喜悅中度過,可李玉田越來越糾結,最後下定決心,對二丫說:我想好瞭,你還是得回去,我把這幾個月掙的錢給你帶回去,先把二嬸和徐會計的錢還上,剩下的你留著用。

  二丫驚呆瞭,不解的說:為啥,不是同意我留下瞭嗎?

  李玉田低聲說:二丫,你是好孩子,你的孝心爹心領瞭,可這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還年輕,有漂亮,你不應該和我這個四十歲的公公一起生活,這樣,吐沫星子會把我們淹死的啊,別說瞭,明天就走。

  二丫愣愣的看著李玉田,一句話沒說,呆呆的坐在床上,眼裡充滿迷茫和怨恨,過瞭一會才幽幽的說:你怕瞭對嗎?好吧,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放心瞭,我不會影響你的聲譽的,請你放心好瞭。說完放下被單,躺在床上,不在說話。

  李玉田心裡好難受啊,他舍不得二丫,這個苦命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親人瞭,可不行啊,李玉田是怕,怕輿論,更怕自己把持不住,幹出啥事,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兒子啊。

  送二丫到車站,一路上二丫一句話不說,隻是眼裡露出倔強的眼光,心裡已經下定決心,就不信沒有我容身之處,雖然自己隻是一個普通農村小寡婦,但自己絕不屈服命運,她恨李玉田,又同情李玉田,公爹想的沒錯,他是不瞭解自己受的屈辱,自己也沒膽量說,算瞭,誰也不靠,自己闖,放心吧鐵蛋,我會堅守我的諾言的,一定幫爹把饑荒還清。

  在售票大廳,二丫拒絕瞭李玉田給買票,自己跑到售票口買瞭一張票,握在手裡,對李玉田說:爹,你回去吧,一會我就走瞭,你自己多保重身體。

  李玉田想把二丫送上車,但被二丫堅定的拒絕瞭,無奈隻好回去瞭。

  回到傢中,李玉田捂著臉流下眼淚,心裡默默的想,二丫,不是爹無情啊,是爹該死啊,這麼多年都過來瞭,怎麼見到兒媳婦自己的雞巴就控制不住,爹是怕把你操瞭,你可怎麼活呀,真他媽該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