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強奸

  天灰茫茫的,飄著雪花,鐵蛋過世三天瞭,李玉田傻傻的坐在炕上,不停的念叨『我兒子快回來瞭,把炕燒熱乎的』二丫眼睛哭的紅腫,茶飯不思,飛來橫禍,讓這幸福的小傢一夜間變得死氣沉沉,哀傷充滿每一個角落。

  徐會計每天過來勸解李玉田,看著昔日的弟兄變得如此消沉,悲傷之餘又有瞭憤怒,終於控制不住,狠狠給瞭李玉田一個耳光,大聲說:玉田,你清醒一點好嗎,你忘瞭你說過。天塌瞭,你一隻手就能托起來瞭嗎,這傢你還要不要瞭。

  李玉田一顫,流下悲傷的眼淚,顫抖著說:老天不公啊,我李玉田本本分分,咋就讓我中年喪子啊,我活著還有啥意思啊,嗚嗚。二丫也哭瞭,徐會計也忍不住流下眼淚。

  玉琴進來瞭,嘆息一聲說:玉田,人死不能復生,還是想想活著的人吧,大柱又吐血瞭,在這樣下去,恐怕也活不瞭幾天瞭,哎!我說話你別多心,我今天接二丫回去住,畢竟你單身一個人,二丫過年才十八歲就守寡,住在一起不方便,外人會說閑話的。

  二丫惱怒的說:媽,我現在能走嗎?誰愛說啥說啥,我不在乎。

  李玉田又是一顫,目光呆滯的註視玉琴,喃喃的說:是啊,二丫回去吧。我沒事,你爹也需要照顧,哎!沒人會怪你的,走吧。

  二丫流著眼淚不走,玉琴有點生氣的上炕收拾東西。

  徐會計也冷靜的說:二丫,你先回去對,這裡有我呢,你還年輕啊。

  這些天,徐會計忙著善後,最可氣的是狗子,嚇的跑他大姨傢,一直沒露面,狗子他爹過來放下兩千塊錢,說瞭幾聲謝謝救瞭兒子後,就走瞭。李玉田把錢撕碎,冷笑幾聲說:別讓你的臭錢臟瞭我們傢。

  燒瞭頭七,晚上李玉田坐在空蕩蕩的傢裡,悶頭吸煙,村裡的張大哥和大嫂來瞭,進屋安慰幾句後,大嫂不好意的說:玉田啊,別怪大嫂,我們傢也挺緊吧的,按理說這個時候不應該張嘴,可,可畢竟你傢攤事瞭,鐵蛋結婚借的兩千塊錢,你,你打算怎麼還啊。

  李玉田突然驚醒瞭,是啊,傢裡欠的饑荒咋還,愣愣的說:大哥,嫂子,不是說好年底還嗎,這還沒出正月呢,你們是怕我還不起嗎?我李玉田是啥人,你們應該知道啊。

  大嫂低下頭說:玉田,不是不相信你,你看你自己不可能在傢種地吧,我是想,把你傢的地包過來,別人一畝地一百,我出一百二,這樣你也放心,我們也放心,你看行不。

  李玉田搖搖頭說:大哥,嫂子,也好,就這樣定瞭。

  大哥大嫂剛走,村裡幾個債主都來瞭,大傢都不放心,畢竟傢破人亡啊。李玉田頭一次感覺到世態炎涼,不停的解釋,保證到日子還錢,當大傢聽說地給張大哥後,有兩個急瞭,想要牛就在爭論的時候,玉琴進屋,大聲說:都別瞎雞巴叫喚,這牛是二丫的,誰也不能動,頓時屋裡吵開鍋瞭,七嘴八舌的亂哄哄。

  不知什麼時候二丫進屋,大聲喊:別吵瞭,這傢還沒散呢,我和爹一起還。

  玉琴趕緊拽瞭二丫一把,二丫倔強的甩開媽媽的手說:人得有良心,我爹這些年啥時候差過事,你們這是落井下石。

  有人不服氣的說:那你說還可以,借條你簽字,我們就走,我們也不是難為你們,說難聽點吧,你年輕守寡,十裡八鄉就你長得好看,在嫁人不難,就是聘彩禮也值錢啊。

  二丫憤怒的大聲說:我簽字行瞭吧。

  玉琴趕緊擋住二丫,二丫推開玉琴,在借條簽字。

  李玉田看在眼裡,激動的大聲說:各位鄉親,我李玉田就是死,也要還清饑荒再死,明天我就去打工,請大傢不要難為二丫,二丫還是孩子啊。

  沉寂瞭,沒人在說話,默默的有人先走瞭,陸陸續續的都走瞭,隻剩下李玉田和二丫母女。

  玉琴嘆息著對李玉田說:這回你知道瞭吧,啥好人壞人的,有錢就行,牛我牽走,不然也得讓別人要去,哎!我可憐的二丫啊,命咋這麼苦啊。說完流下幾滴眼淚。

  二丫倔強的說:我就不信,爹,明天我和你一起打工去。

  一句話把李玉田和玉琴都驚出一身冷汗,玉琴首先開口道:死丫頭,你說啥呢?那樣兒媳婦和老公公在一起的呀,你不怕人傢說閑話,不怕人傢笑話啊。

  二丫反駁道:你都不怕笑話,我怕啥,我答應過鐵蛋,就喝李傢一井水,我還有給爹養老送終呢,怎麼瞭?

  李玉田激動的看看二丫,又看看臉色說不出是惱怒還是羞愧的玉琴,冷靜的說:二丫,你是好孩子,你有這份心,爹就知足瞭,你才十八歲,日子長著呢,在傢幫你媽操持,照顧侍奉好你爹才是正理,遇見合適的,在走一步,沒人笑話你,何苦年輕輕的守寡啊。

  二丫眼圈紅瞭,聲音不大卻堅定的說:不,就不,我不會改嫁的,不管你們咋說,這永遠是我的傢,傢裡的饑荒,一大半是我和鐵蛋結婚拉下的,我應該承擔。

  玉琴氣的給瞭二丫一巴掌,怒聲說:你氣死我瞭,你用啥還啊,哪有寡婦兒媳婦和光棍公公一起過的呀。

  一番話,讓李玉田臉紅脖子粗,趕緊說:親傢母,可不能啥話都說啊,我已經啥都不怕瞭,可要是這話傳出去,二丫怎麼活呀。二丫,聽話,你媽說的雖然難聽,可是實話呀,別意氣用事啊,爹但不起啊。

  二丫流著眼淚,倔強又堅定的說:你們不要說瞭,我不會影響你們聲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說我走出傢門。

  玉琴去牽牛,李玉田顫抖的對玉琴說:這牛是鐵蛋一手養大的,請你好好喂養,我啥也沒有瞭,就這頭牛,就當給二丫一點嫁妝吧。

  玉琴忍著淚水,狠狠心,把牛牽走瞭。

  天還沒亮,李玉田背著行李,來到兒子墳前,流著淚說:兒啊,爹走瞭,咱不能讓別人戳脊梁骨,爹就是累死,也要把饑荒還清,二丫是好孩子,咱不能當務二丫前程和幸福,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多保佑二丫吧。說完,迎著漫天風雪,孤獨的走上打工的慢慢長路。

  眼看就要春耕瞭,二丫變得沉默寡言,王大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病情更加嚴重瞭,已經不能下地瞭,每天靠吃茶堿片控制咳嗽哮喘,好在二丫照料,不然恐怕出正月就夠嗆瞭。

  日子還得過,玉琴雖然從心裡不在喜歡二貴,可自傢的情況沒辦法,還得依靠二貴,這不,二貴趕著馬車來給種地瞭,好酒好菜供著,夜裡用身體滿足著二貴,同時玉琴也承認,二貴幹那事確實厲害,每次都把自己操的高潮不斷,這是其他人不能給與的。

  二丫雖然看不慣,也沒辦法,母親和二貴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村裡人也不在議論,好像習慣成自然瞭。

  二貴每次看見二丫,心裡說不出的癢癢,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瞭,每當想到二丫已經豐滿的胸脯,有大又渾圓的屁股,雞巴硬的流水,操玉琴的時候,腦子瞭卻老是想著二丫,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

  大地披上一層新綠,人們脫去厚重的衣服,換上單衣,到處充滿春的氣息。

  二丫經常回傢收拾,每次收拾完,都會坐在炕上發呆,想鐵蛋,也想公爹,多幸福的傢啊,就好像在昨天,可如今,人去傢空,怎麼能不悲傷。

  這天傍晚,二貴哼著十八摸走進村裡,遠遠看見二丫進入自己傢裡,心裡一股浴火升騰,左右看看沒人,悄悄進入院子,慢慢靠近窗戶,屋裡燈亮瞭,蹲在窗戶底下的二貴,慢慢抬頭向屋裡看,二丫正在打掃,幹凈利索,打掃的很仔細,二貴腿都蹲酸瞭,正打算溜走,突然發現二丫放下手裡的抹佈,擦瞭一把汗水,轉身打開屋裡的門,嚇的二貴趕緊悄悄爬走,躲在煙囪後面。

  二丫出來,左右看瞭看,天已經黑瞭,在煙囪邊站住,背對著二貴,解開褲帶,快速脫下褲子蹲下『嘩嘩』的撒尿。二貴差點昏厥,激動興奮的註視著二丫大白屁股,嘩嘩的尿聲更加刺激二貴,雞巴硬的發疼,閉住呼吸,雙手顫抖。

  二丫已經撒完尿進屋瞭,二貴還在那裡傻傻的趴在煙囪上,半天回過神,悄悄走到二丫撒尿的地方蹲下,用手蘸瞭一點尿液,放在鼻子底下問問瞭,濃鬱的尿騷味刺激的二貴直哆嗦,雞巴快要爆炸一樣難受,浴火燃燒,心一橫,豁出去瞭,今天非操二丫不可,就是槍斃也他媽不在乎。

  二丫此刻已經燒好水,好久沒洗澡瞭,今天也是熱的難受,打算好好洗洗,關好門,用洗衣盆裝滿水,脫光衣服,開始清洗。

  二貴咽著口水,註視屋裡赤裸的二丫,我的媽呀,二丫真白,俊美的臉龐,高聳的雙乳,纖細的腰身,濃鬱的陰毛,大屁股更加彰顯出少婦的韻味。

  二貴看癡迷瞭,二丫洗完,擦拭著白皙的身子,慢慢的手伸進雙腿間,閉上眼睛,漸漸地臉色紅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二貴心裡一樂,暗想,二丫經歷過男人瞭,已經兩個月沒挨操瞭,想男人瞭,嘿嘿,女人都一個味。輕輕的用手推門,門劃上瞭,急的二貴直轉圈。

  廚房的窗戶有條縫,驚喜的二貴顫抖著輕輕一推,窗戶開瞭,慢慢的,悄悄地爬進去,快速脫光衣服,挺著堅硬的雞巴,慢慢推裡屋的房門,輕輕打開一條縫,裡面的二丫已經躺在炕上,閉著眼睛正沉浸在下體的快感。

  就在二丫感覺有個人影的瞬間,二貴已經撲過去,壓在二丫身上,雞巴在二丫腿間鉆,嚇的二丫驚叫一聲,發現是二貴,開始奮力掙紮,嘴裡怒罵:操你媽,放開我,我喊人瞭。

  二貴淫笑著用力抓住二丫雙手,喘息著威脅道:你喊吧,嗎個小寡婦勾引我,誰不知道我給你傢拉幫套,衣服是你自己脫光的,看誰相信你,二丫,給我吧,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給我一次吧,你他媽要不給我,我,我就當著你爹面操你媽,氣死你爹。

  二丫的反抗一停頓,二貴那兇惡的雞巴噗嗤一聲插入二丫陰道,二丫『啊』瞭一聲,下體帶著痛楚,又帶著久違的快感,用力扭動身體,試圖把插入體內的雞巴擠出去,無奈這更激發瞭二貴的淫欲,猛的抽插幾下。

  二丫絕望瞭,心裡憤怒又羞愧,屈辱的淚水流下來,停止瞭反抗,憤怒的罵道:畜生,你,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

  二貴挺動屁股,雞巴在二丫濕潤流水的陰道抽插,嘴裡淫笑著:嘿嘿,我,我是畜生,我,我操你瞭,二丫,嘿嘿,別裝正經,你,你比你媽騷多瞭,啊啊,操你舒服吧,啊啊,逼都流水瞭,嘿嘿,剛才摸逼為啥,不就是想雞巴瞭嗎?嘿嘿,我會操逼吧,啊,啊,好緊的逼呀,操死你。

  『啪啪』的一陣猛操。二丫心裡都是恨,狠媽,恨二貴,更恨自己,恨媽媽跟瞭一個惡棍,恨二貴強奸自己,恨自己下體居然很舒服,恨自己失去瞭最寶貴的貞操,又恨鐵蛋拋下自己走瞭,很公爹,為瞭臉面不敢帶著自己出去,滿腦子混亂極瞭。

  二丫記不清二貴在自己身上操弄瞭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麻木的坐起來時候,二貴已經走瞭,低頭看著自己私處,殘留著二貴白花花的精液,疲憊的下地,拼命的清下下體,屈辱的淚水不停的流淌。

  二丫想過死,想過告二貴,可心裡放不下病重的爹,放不下對鐵蛋的承諾,也放不下臉面,告瞭又如何呢,自己還要名聲啊,自己不能向媽媽一樣啊,天啊,我命好苦啊,嗚嗚的哭泣。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已經十一點瞭,二丫才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傢,西屋燈關著,寂靜的夜裡,隱隱約約聽見某種聲音,二丫本能的一哆嗦,一股恨意從心底升起,二貴這個畜生,居然有膽又來傢裡,而且和自己的媽媽幹那事。

  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仇恨,拿起燒火棍,就要闖進去,就在關鍵時刻,聽見裡面玉琴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二丫耳朵;狗子,用力,啊啊。

  二丫驚呆瞭,不是二貴,是狗子,狗子在操自己媽媽,無力的垂下手,悲從心升『我咋有這樣的媽呀,回到東屋,爹已經睡瞭,二丫流著眼淚,衣服也沒脫,躺在炕上,不敢閉眼。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瞭,睡夢裡,二貴張牙舞爪的撕裂自己的衣服,自己拼命掙紮,猛地睜開眼睛,爹喘息著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斷斷續續的說:二丫,咋,咋的瞭,二貴欺負你瞭?告訴爹呀。

  二丫緊張的說:沒,沒有,爹,我,我隻是做瞭個夢,沒,沒事瞭,爹早點睡吧。

  王大柱已經明白瞭,夢裡二丫的哭喊已經說明一切瞭,忍不住老淚縱橫,一股怒火在燃燒,看著憔悴的女兒,暗暗下瞭決心,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過瞭幾天,王大柱看見二丫更加沉默寡言,嘆息一聲,把女兒叫到眼前說:二丫啊,爹對不住你啊,我這身體拖累你受苦瞭,你不說爹也知道,爹心裡明鏡似的,爹放心不下你啊,你還年輕,到啥時候都不要想不開呀,寡婦門前是非多,沒個男人不行啊,可咱這附近,沒有一個合適的,爹想好瞭,還是出去吧,去找你公爹去,在玉田身邊,我放心,最近狗子經常和你媽在一起勾搭,我隱約聽見你媽還想讓你嫁給狗子,我都明白,你就是守一輩子寡,也不能跟狗子啊。

  二丫咬著牙說:爹,你別胡思亂想,我沒事,你放心,你還得多活幾年呢。

  王大柱嘆息一聲說:爹這輩子活的窩囊,可爹也是漢子。說完費力的打開炕櫃門,摸索半天拿出一個佈包,輕輕打開,裡面有兩千塊錢,塞給二丫說:這點錢你拿著,雖然不多,可關鍵時候還是有用的。

  二丫說啥也不要,王大柱生氣的說:在不拿著爹生氣瞭,二丫無奈接過錢說「我先給爹保管者。

  二貴來瞭,帶著好多東西來瞭,強奸二丫後也很害怕,好幾天沒動靜,覺得二丫不會告發自己,不覺得心中暗喜。

  二丫看見二貴進來,憤怒的轉過身。二貴嬉皮笑臉的說:瞧二丫長得越來越好看瞭。

  玉琴從西屋出來瞪瞭二貴一眼說:今天出息瞭,知道孝敬瞭,哈哈。

  二貴戀戀不舍的和玉琴進西屋。王大柱強壓胸中怒火,默默祈禱自己挺住,一定挺住。

  夜色降臨,王大柱對恐懼的女兒溫柔的說:二丫,你回傢住一天吧,爹想靜一靜,好孩子,不怕,明天都會好的。

  二丫也不想在看見二貴,沒怎麼想,逃跑一樣回到自己傢中,仔細檢查門窗,鎖好後,蜷縮在炕裡。

  王大柱用力深呼吸幾口,顫抖著從褥子底下掏出一把剪刀,費力的爬下炕,一點點爬到西屋,停下深呼吸,又怕被屋裡人聽到,捂著嘴,裡面二貴和玉琴激烈的交合,淫叫聲不斷。王大柱心裡滴血,嘴角抽搐,他在等待,等待最佳時機。

  平靜瞭,過瞭一會,傳來二貴和玉琴的鼾聲,王大柱推開門,一點點爬過去,一點點爬到炕上。天已經熱瞭,二貴光著屁股,摟著同樣光屁股的玉琴,正在做夢。

  王大柱用最後的力氣,伸出剪刀,對著一條腿跨在玉琴身上,腿間剛操過自己老婆的雞巴『咔嚓』一聲剪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