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別院,夜。
「婉兒,今天在宴會上發生瞭什麼事情?你不高興的自己就走瞭。」張少陽將手中的書放在床頭,扭頭看瞭一眼從浴室中走出的妻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趙婉兒裹著件紫色的蠶絲吊帶睡裙,睡裙一邊的吊帶脫落到臂彎,露出豐腴圓潤、雪膚玉肌般的肩膀,以及半片雪白鮮嫩的胸脯,臉蛋上還帶著剛剛激情後的暈紅,整個人透出一股慵懶嫵媚的氣息。
「沒什麼,就是在宴會上碰到一個惡心的人,倒是你們一大群人在二樓做什麼?」趙婉兒上瞭床,開口隨意說道,原本以為丈夫會回答,哪知半晌沒有反應,扭頭看去,發現丈夫躺在床上,兩手枕在頭下,眼神專註地盯著天花板,一副凝神思索的表情。
「怎麼,還是機密,不能說嗎?」趙婉兒俯身靠瞭過去,吊帶睡裙將兩座半球形的碩乳完全袒露在張少陽的眼前。
誘人的風景將張少陽的實現從天花板上吸引下來,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妻子並沒有帶胸罩,淺褐色的乳暈和鉛筆頭大小的殷紅乳頭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俯身的姿勢讓豐美滾圓的乳房猶如兩個肥大的木瓜一樣吊墜著,而且還微微顫動,漾起一陣細細的乳波,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立刻就讓他不久前噴射的肉棒有瞭反應。
趙婉兒把臉靠瞭過來,突然發現丈夫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胸前,剛想要用手遮擋一下時,張少陽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指瞭指兩腿間怒挺的大肉棒,用沉重的聲音說道:「婉兒,坐上去。」
「啐!」趙婉兒翻瞭一記白眼,沒好氣的在張少陽肩上拍瞭下,也沒拒絕丈夫的要求,提起睡裙的下擺跨坐在他下身,緩緩坐瞭下去,堅挺火熱的陽具抵進陰道帶來的舒適感讓她面色酡紅,特別是完全坐下去後,那種充實滿足的暢快感覺,讓她心神都快飛起來瞭,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張少陽。
張少陽很享受這種被妻子陰道緊緊包裹的感覺,他一手拍在妻子的翹臀上,示意她自己可以動,一手抬到妻子的胸前,隔著輕薄的睡衣將那對完全脫離地心引力作用的沉甸甸乳房握在手中,揉捏出各種形狀。
「啊!你這個混蛋。」趙婉兒嗔罵瞭句丈夫,不過腿和腰卻緩緩動起來。
任由妻子在身上騎弄瞭一會兒,張少陽半坐起身,將她抱住後,反壓在身下大力鞭策起來,也就半個小時,趙婉兒手摟著張少陽的脖子,癱軟無力地身子好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
張少陽拉過輕薄的涼被蓋在兩人身上,感受著妻子胸前兩團軟綿帶給自己的舒適感,嘴裡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陳華強上次找我說合夥開發一塊新的藥品產業基地,我沒同意,這次也不知道陳傢怎麼搭上徐志成這條線,老徐邀請瞭華南商會的一些理事,晚上就說的是這件事。」
「這個老狐貍,他是不是怕你不同意,所以將那些理事都找來,這樣一來你顧及他的面子,就有可能逼著你就范。」趙婉兒趴在張少陽身上輕聲說道。
「那隻是一個由頭,這裡面糾纏的利益大瞭,也不是他老徐一個人說瞭算的,這次邀請我們過去,隻是詢問一下這件事的可行性,他還是比較看重這裡面給他帶來的政治利益,想要開發那樣大的一個生產基地,其所能帶動的經濟利益是非常大的,老徐也是冒瞭很大風險來做說客。」張少陽口中說道,不過手卻滑倒瞭趙婉兒的水蛇腰上,而且還有繼續往下摸的意思。
「討厭啦!」趙婉兒翻身坐到一旁,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丈夫,說道:「咦!這話怎麼樣?」
「南北派系!」張少陽隻是淡淡的說瞭四個字,趙婉兒就懂瞭。
在華國隻有一個執政黨派,沒有國外政壇那樣的「黑金政治」,也沒有所謂的富人「政治現金」,但政治就是政治,它是黑暗的,高官貪污受賄、派系林立勾結,它都是需金錢和利益來支持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華國在通過幾十年來的經濟發展,目前已經相當地富裕,人們在吃飽穿暖的前提下,最為關心的就是健康長壽瞭,這就造成瞭醫藥保健品市場的超級火爆,市場的競爭也非常的激烈,陳傢作為老牌的醫藥世傢,迅速的在這個市場崛起,聚集瞭令所有人都眼紅地驚人財富。
然而,天陽集團能在陳傢幾乎壟斷的醫藥保健品市場硬生生分出半壁江山,成為南方醫藥企業的龍頭,除瞭它的醫藥保健品效果好之外,這裡面少不瞭背後有心人的一些支持。
天陽集團全稱是天陽科技生物有限公司,它沒有像傳統醫藥公司那樣自發地尋找藥物原產地,接著開發、收購、生產、銷售,而是有著一個獨特地醫學研究機構,那裡面全都是些醫學和生物學方面的專傢,同樣的東西因配方、用量不同,所帶來的效果也截然不同,而天陽集團研究生產出來的保健品效果良好,立馬就成為瞭市場上的熱銷產品,如若不是地方政策的強硬保護措施,天陽集團有可能替代老牌的陳傢,而不是現如今的南北對立。
「陳傢這次也不知許下瞭多少好處,才讓隱藏的那些人同意他們將手伸過來,而且我能感覺到陳傢這次是來者不善,當時也顧及到徐書記的些面子,就說考慮一下,過陣子給他答復。」張少陽將其中的厲害關系詳細地說瞭一遍,最後說道。
「這個徐志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少陽,那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趙婉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最近這段時間出去一趟,四處走動走動,等把事情弄清楚瞭再說吧!」張少陽看著妻子誘人的胴體,嘆瞭口氣說道:「唉,隻是我們夫妻才剛剛小聚一段時間,又要分開瞭,真舍不得婉兒你啊!」
趙婉兒聽瞭丈夫的口氣就知道不用為他擔心,將男人要攀上身的手打掉,撇撇嘴說道:「那既然沒事,就睡覺!」
至此,一夜無話。
……
華北市,這個華國的政治中心,這裡有聞名世界的著名建築,有繁華似錦的金融商業,有歷史悠久的名勝古跡,而在它的東郊有一片高聳連綿的山脈,在山脈的腳下有一片豪宅區,而住在這裡的都是華北市有名有姓且有權的一些人。
今天在這個富人聚集的地方,安靜優美的環境中卻響起「砰砰砰」的槍聲,顯得各位的刺耳,如果你在這一片區域仔細搜尋,就會聽出槍聲是來自一座西式的別墅,高大的圍墻裡是修建整齊的花園,兩層的歐式建築就坐落在其中,圓形臺階上的厚木大門足足有三米高。
別墅二層一間近百平米的房間內,靠墻的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花甲老人,他面容有些幹枯,左臂上還插著輸液的針頭,右手拿著一把槍,槍口上還殘留著一絲煙火的味道,旁邊遠處雪白的墻壁上有幾個新出的彈洞。
在床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臉上帶著一絲略帶親切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男子看瞭眼嚇的癱軟在地的年輕小護士,笑道:「好瞭,你收拾一下就快點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瞭。」
面容姣好的小護士連忙不迭的點著頭,眼神感激地看瞭眼男子,用手胡亂地將地上散落的藥瓶、藥劑拾到托盤中,絲毫沒有註意到自己白色的制服窄裙已經翻起,裸露出包裹著肉色內褲的女兒傢秘密。
「華強啊!老子就快要死瞭,你為什麼不等老子死瞭你在回來啊!咳咳咳……」躺在床上的陳傢老爺子陳元德中氣十足的說道,不過接著就是一連串咳嗽暴露瞭他的身體狀況。
陳華強不留痕跡的將老頭子手中的槍拿走,俯身倒瞭杯水遞給他,笑道:「爸,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就是想死都死不瞭的。」
「咳咳咳……咳咳咳……」
陳元德一陣劇烈的咳嗽,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他抿瞭口水,抬眼神色復雜的看著二兒子,說道:「不要把你那些惡心的實驗用到老子身上,歲月枯榮、生老病死原本就是大自然的規律,隻有你這樣的瘋子才想著怎麼打破它。」
陳華強托著下巴想瞭想,笑道:「確實,生死之劫真的很難打破,不過我的研究還是有些效果的,老爺子你看看。」說著他使勁做瞭幾個直拳出擊的動作,空氣中居然響起「嗚嗚嗚」的破空之音。
「你的人體生化改造技術研發成功瞭?」陳元德有些震驚的伸手指著二兒子,開口問道。
「沒有,我在國外這些年找到一個願意資助我研究的組織,它們全力資助我,但距離理想的完美形態還是有天差地別,現如今也隻是強健體魄而已,不過我是不會放棄這項偉大的事業。」陳華強說著說著原本有些遺憾的表情,到最後完全是一副狂熱的神色。
陳元德看著二兒子臉上瘋狂的神色,痛苦的閉上眼睛,嘆息道:「華強啊!你走吧!幫華生報瞭仇之後,你就再也不要回來瞭。」
頓時間,房間裡一下子變得死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辨,陳華強靜靜地看瞭一會兒陳元德,看著老爺子死灰的臉龐,默默地轉身離開瞭房間。
出生在醫藥世傢的陳華強有著驚人的醫學天賦,他不僅繼承瞭傢族古老的醫術,在現代醫學上也有著卓越的成就,然而天才和瘋子是相通的,大概是看多瞭生老病死的人,性格怪癖的他想要研究配制出一種既能強健身體、又能減緩衰老的藥,在研究的過程中他漸漸走上瞭偏路,居然做起瞭身體實驗,於是發生瞭當時震驚全國的連環失蹤案,其中有老人、小孩、孕婦、青年、少女,而這些失蹤的人再也沒有出現。
直到有一次,居然失蹤瞭一個在陳傢幹瞭十多年的老人,跟瞭傢族多年的人無緣無故的失蹤,身為傢族掌舵者的陳元德非常震怒,動用所有的手段一定要查清楚,有時候事實證明他們這樣的大傢族確實比警察有用,沒過多久,順著一些蛛絲馬跡陳元德就查到瞭一些痕跡。
陳元德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地下室恐怖的場景,當他順著蹤跡帶著保鏢來到那血跡斑斑地地下室時,看著四周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裡面儲存著人的各個器官,墻角留下一堆慘白的骨骼,寬闊的地下室擺放著各種醫療器械,在一張手術臺上,躺著一個血跡模糊被解刨的人,自己的二兒子就站在旁邊,手裡拿著手術刀,當二兒子看到自己之後,他臉色瘋狂的給自己講他的理論、他的實驗,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二兒子,陳元德當場就朝著陳華強開瞭三四槍,在那之後陳華強就遠走國外,而且再也沒有回過華國。
……
秋涵隻身在大街上亂竄,隻緣於她的老板出差瞭,她也不知道人去哪瞭,反正是不在華南市瞭,身為秘書的她無聊的在大街上亂逛,眼看著天色漸漸暗瞭下來,她來到一傢點著仿古赤銅花燈門前,這是一傢酒吧,因為特別喜歡裡面調酒師調的雞尾酒,所以她成瞭這裡的常客。
人站在門前覺得門裡面鴉雀無聲,不像有客人,然而側耳細聽,方才隱隱聽見低沉地音樂,秋涵推門走瞭進去,立刻就有一股熱浪蒙頭蓋臉地撲瞭過來,她走到自己經常坐的座位,叫過服務員點瞭自己最喜歡的雞尾酒,不一會兒,酒送上來,看著黃金透明的酒色,微微抿瞭一口,想嘴裡含著跳跳糖微微發癢,咽下去,立刻便有一股辛辣直沖腦門,頓時全身通暢,渾身舒泰萬分。
看著穿著超短裙的小姐們不失時宜地捧著酒到處轉,那光潔滑膩的大腿總是吸引著那些醉眼醺醺的男人,酒吧裡燈火昏暗、音樂悅耳,使人不自覺的迷醉,這地方真是名副其實的溫柔鄉,是人放縱的好地方。
秋涵上身穿瞭件簇新的女士無袖襯衫,鮮紅的如同一面旗幟,配著一條及膝的白色真絲西裙,腰間黑色的束腰皮帶,腳上是魚嘴高跟涼鞋,露出塗著粉色趾甲油的玉趾,烏黑的大波浪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精致絕倫的俏臉上眉目如畫,星眸極有神采,精致挺直的鼻梁顯示出瞭她高傲的性格,薄薄的性感香唇似乎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眉宇間透著一股逼人的傲氣。
在她剛剛進入到酒吧的時候,酒吧裡的很多男士都對她行註目禮,端著酒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白皙的大長腿沒穿絲襪,並攏著、傾斜著,烏黑的秀發隨意地散亂著,端著酒杯的手小拇指曲張著,櫻唇微啟不露痕跡地抿上一小口,展現出現代職業白領女性特有的優雅美姿。
秋涵好久沒有做愛瞭,自從她踏入華南之後就沒有挨過男人,新的環境、新的事業、新的關系讓她對私生活嚴肅得幾近苛刻,也把她的情欲壓抑得嬌容憔悴,她有些害怕回到公寓裡,有些害怕躺在床上,生理上的欲望好似魔障在她血液裡流動,揪心撓肺的等待著主人的釋放。
她有過四個男人,第一個男人是在她17歲的時候,那時候還在上高中的秋涵還沒有完全發育,卻也顯示出女人美麗動人的曲線瞭,當時學校籃球隊的一個男生瘋狂的追她,當那個男生在學校小樹林裡擁吻她時,秋涵在初吻的眩暈中迷醉,男人有力的臂膀、滾燙的嘴唇帶給她顫粟的快樂,濕滑的舌頭沖破她嘴唇,熾熱的大手撫摸她屁股,秋涵在憧憬的初戀中迷醉瞭。
沒過多久,在一傢小賓館內,秋涵赤裸著身子為那男孩獻出瞭自己的第一次,熱吻的慌亂之中,男孩的手解開瞭自己牛仔褲的腰帶,緊身牛仔褲費力的從腿上褪下來,當最後一件遮羞的純白色小內褲滑落著離開自己的身體時,秋涵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身體泛起瞭淡淡的雞皮疙瘩。
男孩的手撫摸著自己純潔的隻有淡淡陰毛的陰阜,秋涵緊張的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當男孩將自己穿著淡粉色短襪的小腳扛在肩頭時,絲絲恐懼彌漫著秋涵的心靈,當男孩將他的陽具插入自己陰道的時候,秋涵感覺到撕裂的疼痛迅速傳遍全身,在男孩不斷的抽插中,秋涵感受著身體裡那粗壯熾熱的東西帶來陌生的、渴望的、期待的和幾分恐懼感覺,她知道自己真正成為一個女人瞭,當男孩射精的時候,秋涵竟然心中生出一分莫名的失落,在小說中看到的那份快感和瘋狂自己並沒有感受到。
從那之後,秋涵雖然也和男孩做過多次,然而高考之後,秋涵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華北商貿大學,多姿多彩的大學生活讓秋涵漸漸地忘瞭那個男孩,姿色靚麗的她自然受到學校男生的追捧,她也如願的找瞭一個自己喜歡的男生做男朋友,兩人的第一次是在男生的出租屋裡。
小小的房間燈光暗淡,秋涵脫瞭連衣裙,背對著男生解下瞭黑色的蕾絲胸罩,踢掉腳上的涼鞋鉆進被窩裡,男生迅速的脫光衣服,已經挺立的陽具在黑黑的陰毛中晃動,秋涵略帶嬌羞的和男朋友親吻瞭一番,赤裸的肌膚相互摩擦,沒多久,男生就褪下秋涵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當男生終於進入自己體內時,秋涵皺起眉頭發出一聲嬌吟:「啊……輕點……」
從那之後,秋涵和男朋友進入瞭甜蜜的生活,男友體貼入微的照顧和分分秒秒的呵護,都讓秋涵嘗到瞭愛情的滋味,然而時間很快過去瞭,秋涵和男朋友步入瞭社會,秋涵認識瞭自己公司的經理,她又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浪漫與奢華愛情。
一切都發生一個下雨的午後,那天下班後秋涵坐在辦公室裡發愣,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肯定又在加班加點,回到冰冷的出租屋也是自己一個人無聊的上網,窗外地蒙蒙細雨讓秋涵看著窗戶發呆,這時身後有人輕聲說道:「細雨蒙蒙總是讓人變的多愁善感。」
秋涵頭一回看到自己的經理:「經理,你還不下班嗎?」
經理走到秋涵面前說道:「有你這樣的美女陪,我想多呆一會兒。」
秋涵臉一紅,說道:「我這就走瞭。」
經理說道:「秋涵,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吧,反正你這麼早回去也沒有事。」
秋涵原本就對經理的風流倜儻抱有好感,再說也無法推辭上司的好意,就坐著經理的車來到一傢很有格調的餐廳裡,走進一個封閉的包間時秋涵還有點心慌,但是想到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而且經理也沒有什麼非分的舉動,兩人坐下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經理殷勤地說瞭些笑話逗的秋涵很開心,兩人趁機還喝瞭點酒,酒量本就不行的秋涵兩三杯下肚之後,就覺得面紅心跳、頭昏眼花。
後來,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來放在床上,遲鈍的思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飽滿的乳房被人揉弄著,小舌頭也被人吸吮著,身體不禁一陣顫動,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一根粗壯滾燙的東西瞬間貫穿自己的身體,隨後而來的就是那充滿力道和節奏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
強力的撞擊讓秋涵似乎都聽到自己嬌媚的呻吟,她能感覺到自己大量的愛液順著股溝流到床上,漸漸地,她在身體滿足的巨大快感中迷失瞭自己。
當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秋涵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頭還是暈乎乎的,看到對面鏡子裡正照著自己被摧殘過著身體,白白的如同一灘肉泥癱在床上,秋涵將臉埋在枕巾上,淚水無聲的湧出來。
「秋涵,你怎麼瞭?」經理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看著趴在床上的秋涵問道。
秋涵淚眼恨恨的看瞭眼經理,默默的穿起衣服,經理順勢爬到床上,雙手摟著秋涵深情說道:「秋涵啊,你知道嗎,自從你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我就真心喜歡上你瞭……」
經理的話還沒說完,秋涵猛地轉過身,美目圓睜,淚光閃動,厲聲喊道:「閉嘴。」說完,胡亂的拿起衣服躲進瞭衛生間,穿好衣服後略作梳妝,看著鏡子中一臉風情卻又悲傷的樣子,心中更是悲涼。
從那之後,經理用實際行動表明瞭他真的是喜歡秋涵的,花樣百出的浪漫攻勢、英雄救美的俗套橋段,讓初出茅廬的秋涵漸漸忘卻瞭自己是被迷奸的,很快兩人就有瞭第二次上床,接著第三次、第四次……
秋涵就糾纏在經理和男友之間,然而紙是包不知火的,終於有一次,秋涵大膽的將經理領回自己和男友的出租屋,短暫的親吻愛撫後,淡粉色的無袖襯衫飄落在地上,純白色的蕾絲胸罩飛到沙發一角,紫色的一步裙和黑色蕾絲內褲滑落在床邊,修長白嫩的雙腿叉開著等待男人的插入。
當秋涵跪趴在床上,臉沖著臥室的門,纖細柔軟的腰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渾圓豐盈的屁股高高翹起,搖晃著腰臀迎接著身後跪著的男人抽插時,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瞭一條縫隙,一張秋涵熟悉的臉出註釋著她,臉的主人眼神裡充滿瞭絕望與悲傷。
時間仿佛在那一剎那停止瞭,秋涵原本迷離的媚眼中充滿瞭慌亂與驚恐,濕漉漉的陰道裡還流淌著淫水,看著男友鐵青著臉關上門,在那之後自己再也沒有見過他,秋涵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經理身上,然而經理並沒有和她結婚的意思,原來這個男人早就結婚瞭,和她隻是玩玩。
於是,秋涵把經理又一次約到自己的床上,然後悄悄的給經理的妻子打電話,兩人淫靡的姿勢又一次展現在瞭一個女人面前,當女人暴跳如雷的時候,秋涵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轉身竟然會跪在自己妻子的腳下哀求原諒,還說是自己勾引他的,看著無恥的經理,秋涵迅速從傢裡翻出把刀,尖叫著將兩個男女趕瞭出去。
在社會上學會瞭生存之道的秋涵之後又遇見瞭陳華文,這個深沉穩重有著上位者魅力的男人,可是一想到陳華文讓她來華南市辦的事,她的心就深深的往下沉,趕忙抿瞭口酒,辛辣的滋味直沖腦門,她換瞭一個舒服的姿勢,雙腿交疊著傾斜起身,高跟涼鞋掛在腳尖欲墜未墜,昏暗的燈光下,酒吧內陌生的男人們眼睛閃閃爍爍的註視著。
秋涵能夠感受到男人們的眼光赤裸裸毫不掩飾地停留在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忽地她發現一個有些眼熟的人,顯然對方也發現瞭她,並舉杯向她示意,秋涵欣然地接受瞭男人的示意,而且她還嘴唇微微翹開,挑逗地探出舌尖,飛快地在嘴唇盤旋一回,挑逗地看著男人。
男人好似讀懂瞭秋涵的意思,端著酒杯走瞭過來坐在她對面說道:「美女,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秋涵媚眼間蕩漾著春情的說道:「謝謝。」
男人很灑脫地揚手打瞭個脆亮的指響,穿著超短裙的小姑娘扭著小屁股就來到他身邊,要瞭兩杯加薄荷的紅酒後,舉杯對著秋涵晃瞭晃微笑著說道:「我註意你很久瞭,一個人嗎?」
秋涵沖著男人點頭微笑,算是承認自己一個人,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曖昧地笑容,說道:「那今晚有空嗎?」
秋涵又給瞭男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道:「怎麼瞭?」
男人也露出一個舒暢的笑容,說道:「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秋涵仰頭喝完手中酒杯的紅酒,膩膩地說道:「我要回傢瞭。」說著從身邊的手袋裡拿出錢包,抽出鈔票壓住玻璃杯下,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口走去。
夜色闌珊的城市,閃爍的霓虹燈照射在大街小巷,城裡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秋涵搖搖晃晃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心情極為歡暢,嘴裡興趣盎然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她知道剛剛那個男人肯定會來找自己的,果不然,沒走遠的的路,身後就傳來「嘀嘀」的喇叭聲。
秋涵俏生生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坐上去,封閉的車廂內充斥著雄性的味道,讓她感覺到兩腿之間的私密處,正潺潺流淌出欲望的愛液,男人一臉微笑地看著她,眼睛裡燃燒著情欲的火焰,輕聲問道:「該怎麼走?」
秋涵伸手將額前的幾縷秀發掠到耳後,「咯咯咯」地輕笑瞭一聲,接著就告訴瞭男人該怎麼走,車廂內就陷入瞭沉默之中。
……
華南市的夜是五彩繽紛地,那些閃爍著各色光彩的燈光就像密密麻麻長在城市身軀上的皰疹,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質的溫床一樣,滋生著浪漫、冷酷、糜爛、戲劇、謊言、疾病和失真的欲望。
當那一根粗長的陰莖插入時,秋涵「哦」的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銷魂般的呻吟,那是一種饑渴多時吸吮到甘泉的歡呼,那是一種期待已久得到滿足的感嘆,肉棒在她的蜜穴內緊抵瞭一會兒,秋涵四肢攤開著任由男人在身上肆意擺弄。
男人的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完捏著,使她的乳頭充血發硬,男人的手指如同充滿魔力一般,秋涵幾乎覺得整個身子都山崩海潰地癱軟下來,擠迫在她體內的陰莖愈發的粗大壯碩時,那種飽滿、充實、沉重使得秋涵產生瞭前所未有的快感。
秋涵緊緊地摟抱著男人健碩的身體,他健壯的胸膛緊壓著自己晃蕩的雙乳,隨著兩人身體蜷曲挪動摩擦著悸動人心的刺激,男人的陰莖開始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由慢到快逐漸提升速度,讓她心醉的抽插幾乎使得秋涵無法忍受,俏臉早已緋紅的如同霞光籠罩,雙眼濕潤的如同深潭漣漪,嘴唇幹燥的吐舌舔繞,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呻吟時而悠遠綿長,時而急促高亢。
秋涵瞇著媚眼看著男人大汗淋漓、扭曲五官的臉,他咬牙切齒埋頭不停的沖擊著,讓秋涵享受到瞭男女之間奧妙無窮的愉悅快感,男人雄厚的本錢和超高的天分,都讓秋涵很佩服自己挑選一夜情人的本事,趁著兩人身體摟在一起親吻的時候,秋涵像隻貓樣靈活地翻瞭個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在男人有些吃驚和局促中雷厲風行的馳騁起來,烏黑秀發宛若黑蝴蝶的翅膀撲騰著,胸前的一對乳球好似歡快的白兔跳躍著,在放縱與肉體的撞擊中,兩人就像一對發情的野獸體味著至高欲望的快樂。
……
四季別墅苑。
楚天佑一臉陰沉的盯著離自己四五步距離的不速之客,完成瞭一天的無聊坐班之後,因為楚天雪出國的原因,他晚上回來的比較晚,然而一進傢門他就發現瞭不妥之處,於是悄悄潛進傢裡,才發現一個帶著鬼頭面具的小賊在自己傢翻箱倒櫃的尋找著什麼。
楚天佑溜到小賊的身後,突然出手,然而這個小賊卻有著不同尋常的身手,居然躲開瞭他的一擊,自己隻是偷襲打掉瞭小賊的面具,就是面具後的面孔讓他臉色陰沉,楚天佑捏著手中的鬼頭面具冷聲道:「沒想到居然是你,唐龍。」
唐龍一臉平靜的看著楚天佑,然而他渾身的寒毛都炸起來瞭,渾身的肌肉僵硬著,冷冷盯著對面地楚天佑,這是因為他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勢籠罩著自己。
所謂的氣勢,很多時候很多人認為那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對於唐龍這種達到暗勁巔峰的高手來說,這是清晰可見的,當一個人突破明勁達到暗勁的時候,渾身的勁氣流轉透出體外,就會擾亂身體附近的空氣流動,會產生一絲絲獨特的空氣波紋。
就是這種近乎微不可查的空氣波紋,同樣可以被暗勁這一級別的高手感應到,唐龍此刻就感覺到楚天佑身上那股狂暴的氣勢,身體上的壓迫感讓他心裡冒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危險感,這種感覺他在那個日本紅衣女人身上感受過,也在那個叫做勾魂兒的女殺手身上感受過,唐龍胸口發悶的想著: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下一秒,唐龍看到楚天佑有個抬手的動作,他就閃身向側後方位翻滾躲避,果不然,自己耳邊「咻」的一聲飛過去一物,鋒銳的勁氣直接將他的臉頰帶起一絲血痕,唐龍的眼睛飛快的盯住身後粉碎的鬼頭面具,然後眼珠子死死瞪住瞭楚天佑,沉聲說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絕頂高手。」
楚天佑晃晃腦袋,微微皺眉看著唐龍說道:「這樣子看來,你調查過我,而且還見過我出手啊!」
「哼!」唐龍冷哼一聲,算是承認瞭楚天佑的說法。
楚天佑微笑,笑著臉說道:「看樣子你調查的不夠清楚,不過我沒有想到你也算一個高手,難怪你能夠越獄呢,不過你現在應該是在躲避警察的通緝啊,跑到我傢裡來幹什麼呢?」
聞言唐龍瞇眼冷聲說道:「你應該自己心裡清楚,丁敏夫婦是你殺的吧,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楚天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問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唐龍疑惑道。
楚天佑幽幽的說道:「別說,你還真裝得像那麼回事兒,不要跟我說你忘記給我姐姐下藥的事情瞭。」
「你姐姐。」唐龍身子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明悟,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個蝕骨銷魂的夢境,聲音驚疑的說道:「楚天雪?」
「這樣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既然警察拿你沒有辦法,那就由我來收拾你吧!」
楚天佑嘴角輕輕彎起一個弧度,腳下步伐詭異的直接朝唐龍飛撲過去,空氣中發出「嗤嗤」的破空音,他五指並攏成刀狀直接朝著唐龍胸口心臟的要害擊去。
唐龍看著朝自己心臟擊來的手刀,那陣陣勁風讓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躲不過去的話,自己的心臟絕對會被楚天佑掏出來,他發出一聲震喝,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本能感受著強烈的危機,腳下用力一蹬,腰部的肌肉瞬間爆發,整個人的身影幾乎詭異的朝著一旁扭轉,在兩人錯身間險險躲開瞭這致命一擊。
唐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不是楚天佑的對手,現如今隻有拼命才能有一線生機,他沉著的俯身彎腰蓄力,迅速抽出腰間鋒利的匕首,盯著楚天佑的眼神裡冒出絲絲殺氣,整個人的氣質也開始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咦!開始認真瞭嗎?」
楚天佑感受到唐龍的變化,心中暗暗贊瞭一句,不過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揮手劃出一道弧形的曲線,這記手刀直接朝著唐龍的天靈蓋劈斬下去。這次唐龍沒有退縮,而是欺身上前,手中鋒利的匕首迎著楚天佑的手腕抹瞭過去。眼看著自己的手就要和匕首撞擊在一起,楚天佑可沒有徒手接地人兵刃的想法,前撲的身子詭異一頓,身形一轉後,手刀改陳肘擊唐龍胸部。
「咚!」
剎那間唐龍就做出瞭反應,雙手交叉著擋在自己的胸前,隨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自己的手臂上,整個人都被打飛瞭出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借助這股強大的力量將身後的玻璃窗撞碎,直接從別墅的二樓跳瞭下去,又在草地上滾瞭一圈卸掉力量,站起身來就跑,那速度就仿佛是離弦的箭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楚天佑詫異的看著唐龍即將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大聲叫嚷瞭句:「我艸,經驗這麼老練,他娘的居然跑瞭。」剛準備從二樓跳下去追時,口袋裡響起瞭悅耳的手機鈴聲,身子一頓,掏出手機一看,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國外的電話號碼,接通有些疑惑說道:「喂,姐?」
「嘻嘻嘻,天佑啊!你怎麼知道是我呢?」
「拜托啊!老姐,我可在國外沒有朋友。」
「哼哼,臭小子,在傢裡的這兩天乖不乖啊!」
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楚天佑笑瞭笑,說道:「姐,我又不是小孩子瞭,你還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啊!」
「咦,怎麼瞭?我可是你姐,想怎麼跟你說話就怎麼跟你說。」
「我還是你男人呢!」楚天佑嘟囔瞭句。
「喂!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啊!沒什麼,姐,你在幹嘛呢?」
「哼,沒幹什麼,忙瞭一天,剛洗瞭個澡,這會兒正在床上躺著休息呢!」
「哦!你那邊這會兒應該是白天吧?」
「是啊!怎麼瞭?」
楚天佑想著姐姐這會兒出水芙蓉的嬌媚模樣,穿著誘人的睡衣趴在床上跟自己通電話,心頭火熱調侃道:「姐,我想你瞭,想你的大咪咪,想你的大屁股,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你的面前,然後緊緊地抱著你,我們倆就在床上不停的做愛,從天亮到天黑,在從天黑到天亮……」
「哇呀呀!楚天佑啊!你這個、你這個大流氓,姐姐不理你瞭,記得每天要想人傢哦!掛瞭,嘻嘻嘻。」
聽著耳邊嘟嘟的忙音,楚天佑能夠想象到此刻手機的另一端,楚天雪肯定是羞紅著俏臉的嬌媚模樣,收起手機看著眼前破碎的玻璃,心裡暗暗想道:這麼一擱,在追唐龍可能也追不上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