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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敞開

  香山別院,夜。

  「少陽,你的那個新助理很年輕、很漂亮啊!」

  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趙婉兒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高跟織金拖鞋蕩悠悠地吊在腳趾尖,隨時可以啪的掉下來,她左手捻著顆洗好的葡萄,抬起右手輕輕剝瞭葡萄皮,風情萬種的美眸瞥瞭眼旁邊坐著看報紙的丈夫張少陽,輕聲說道。

  今天在機場見到秋涵,看到秋涵年輕嫵媚的風情時,想到這個女人會和自己的丈夫長期相處,趙婉兒心裡難免有些吃味,原本兩夫妻今晚小別勝新歡的喜悅也沖淡瞭不少。

  張少陽聞言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坐到趙婉兒身邊,將妻子豐腴的嬌軀摟在懷裡,感受著她豐挺的乳房銷魂的貼在自己胸口處,雙手下探托到妻子的翹臀下,一隻手很不老實的從旗袍開叉處伸瞭進去,嘴附在趙婉兒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吃醋瞭。」

  趙婉兒給丈夫的手這麼摸著,股溝又下意識的繃緊瞭,心頭湧出難以自抑的嬌羞,輕輕伸手將男人推開,起身離開丈夫一段距離,嬌嗔地瞪瞭張少陽一眼,努瞭努嬌艷的紅唇說道:「你隻是找個助理而已,用的著找個那麼年輕、那麼漂亮的嗎?」

  張少陽的手依然追著妻子的豐滿翹臀,感受著那嫩若凝脂的觸感,口中調笑著說:「好婉兒,老公喜歡你現在吃醋的樣子,呵呵。」

  「哼!」趙婉兒將張少陽的手拿開,一本正經的說道:「就知道說好聽的話騙人,我可警告你,要是在外面聽到你和那個小助理的什麼風言風語,你可給我小心點。」

  張少陽一怔,怎麼也沒想到趙婉兒會對秋涵有這麼大的反應,上前摟住她充滿彈性的細腰,在妻子嫣紅誘人的嘴唇上親吻瞭一口,開口沉聲地說道:「婉兒,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秋涵的話,那我明天找個理由把她辭退瞭,怎麼樣?」

  趙婉兒聞言目光幽幽地看著張少陽,嘴角露出一絲嬌笑,伸手在丈夫臉上擰巴瞭下,說道:「這個倒不用,她要是真的有真才實學,那你就留在身邊也是個助力。」

  張少陽不想和妻子小別新婚老師談論自己新助理的事情,他雙手不安分的在妻子的身體各個部位滑動,曖昧的說道:「好寶貝,我們有好多天都沒做過瞭。」

  趙婉兒抿著嘴享受瞭一會兒丈夫的愛撫,察覺到他的手愈來愈不規矩的時候,將他推開眼眸中情欲湧動,甚是羞惱地輕罵道:「壞蛋,你想做什麼?我可告訴你啊,人傢今天身體累的很,一點都不想動啊!」

  張少陽眨眨眼,俯身跪在長毛地毯上,伸手抓住妻子的雙腳,將玉足上的高跟織金拖鞋輕柔褪下,溫潤的大手握住兩隻秀美無雙的腳丫子,輕輕的揉捏起來,仰頭看著趙婉兒說道:「那老公給你解解乏。」

  趙婉兒俏臉緋紅地嫣然笑道:「哎呀呀!讓你這麼大的一個老板給人傢捏腳,會不會太委屈您瞭?」

  張少陽滿懷欣喜的說道:「能給婉兒捏腳,那是別人八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我怎麼會委屈呢!」

  趙婉兒吐瞭吐紅嫩的小丁香,沒在說什麼,而是閉目享受丈夫帶給自己的溫情。

  張少陽捧著愛妻的玉足輕輕揉捏瞭片刻,那完美的觸感讓他心中有股按捺不住的燥熱,不由得低下頭在趙婉兒的玉足上親瞭一口,濕滑的觸感讓趙婉兒蹬腳掙紮瞭一下,不過沒有掙脫,她也就由著丈夫在自己腳丫上玩弄。

  張少陽得到妻子的默許之後,粗糙的大舌頭包裹住秀美的玉趾,一根根含在嘴裡或輕、或重的吸吮,將粉嫩光潔的趾甲舔舐的閃閃發亮,舔完秀美的玉趾之後,他又在趙婉兒光潔細膩、完美隆起的腳背上留下一點點吻痕,接著又在粉嫩圓潤的足跟處細細啃咬一番,舌頭打著旋的用舌尖在弧度優美的足弓處舔舐。

  趙婉兒閉目躺在沙發上滿臉沉醉的享受著,偶爾紅唇輕啟發出一兩聲嬌媚的呻吟。

  張少陽聽著愛妻嬌媚的呻吟好似受到瞭鼓勵,舌頭漸漸滑過趙婉兒的腳踝、小腿,雙手掀起旗袍的前擺,舔舐到瞭她光滑的大腿,接著雙手拇指勾住旗袍的外側,向上就要推過臀部,喘著粗氣叫道:「婉兒。」

  趙婉兒聞言睜開美眸看瞭眼丈夫,猶豫瞭一下之後,輕輕抬起屁股說道:「真是上輩子欠你這個冤傢的。」

  張少陽猛地將旗袍下擺推到趙婉兒腰間,滿心歡喜的跪在愛妻的雙腿間,低頭隔著內褲親吻在妻子的肉穴上肆意玩弄,當察覺到妻子的愛液滲透內褲之時,他抬起頭伸手在濕漉漉的內褲底端摸索瞭一番,因為他知道愛妻獨喜連體內衣,輕輕的拉開那條隱形拉鏈,入眼便看到妻子的芙蓉肉穴此刻緩緩綻放,從穴眼流出潺潺晶瑩淫液,一股子濃鬱的雌性肉味撲鼻而來沖入腹腔,那充滿情欲的味道讓張少陽內心深處的欲火更加熾熱,他舔瞭舔感覺燥熱的嘴唇,對著愛妻的肉穴猛撲上去,滋滋滋就是一陣吸吮屄的聲音。

  「啊……好舒服……噢……好會舔啊……啊……老公你的舌頭……好厲害啊……婉兒……啊……真的好……舒服啊……好酸……好癢……快一點啦……」

  趙婉兒驟然瞪大美眸歡叫起來,興奮的將一雙大長腿擱在張少陽的肩膀上,秀美的玉趾或蜷、或直、或松、或緊,好似彈奏著充滿情欲味道的的曲子一般。

  「噢……好爽啊……暖暖的……老公的嘴好熱……好會吸啊……舔的婉兒……都要……受不瞭……受不瞭啦……」

  聽著妻子那撩人的淫詞浪語,張少陽也被刺激的是將舌頭卷起狠狠刮劃著趙婉兒肉穴內的肉壁,偶爾舌尖翹起撥動著那顆腫脹凸起的肉芽,每一次撥動都能讓趙婉兒身子如觸電般抽搐一陣。

  良久之後,趙婉兒滿面愁苦的秀眉微蹙,紅唇無聲的翕動,輕輕蠕動著嬌軀自帶著一絲優雅的韻味,雙腿彎曲緊緊勾住丈夫的頭,讓他與自己的肉穴貼的更加緊密,尋找更加激烈的渴求。

  張少陽感覺流入口的晶瑩愛液好似春水般連綿不絕,手中妻子的臀肉一陣緊一陣松,熟悉趙婉兒一切的他知道愛妻就要高潮瞭,於是用鼻尖抵住豐肥的陰阜左右扭動,嘴唇在飽滿的陰唇上肆虐咀嚼,當感覺到趙婉兒身子忽陣陣僵硬時,他悄然吸吮住那顆充血殷紅的小肉芽一咬。

  「啊……」趙婉兒一聲痛呼沖出瞭喉嚨,然而她感覺自己離那情欲噴薄的快感仍有那麼一絲距離,伸手抓住張少陽的頭發一揪,嬌吟道:「老公啊……就要死瞭……死瞭啊……」

  張少陽頭皮一緊,口中也沒有感覺到愛妻的噴潮,靈犀一動的悄然將右手的中指沒入臀股間,直刺趙婉兒的後庭嬌花。

  趙婉兒一驚之下猛地收縮括約肌,嬌軀劇震,勾著男人頭的雙腿迅捷的彈出兩條優美直線條,緊繃的足弓盡頭處,蜷縮的玉趾宛如綻放的花朵般展開,雙手插入丈夫濃密的發間,在雙眼模糊的淚水中登上瞭情欲的巔峰。

  張少陽連忙張嘴松開被咬的肉芽,迅速堵住趙婉兒的肉穴眼,大口大口的吞咽愛妻噴射出的瓊漿玉液,半晌沉寂後,張少陽才起身看著滿面沉醉癱軟的妻子,臉上浮出一抹賊兮兮笑容,一縷晶瑩的瓊漿順著他嘴角流淌下來,俯身將趙婉兒抱到臥室裡,將她的身上的旗袍解開,褪下瞭裡面的花樣時尚連體內衣。

  這時從高潮餘韻中回過味的趙婉兒發現自己赤裸裸的躺在床上,雙手下意識的遮住小腹下的幽叢之地,碩乳像巨大水滴一樣顫巍巍的附在她的身上,殷紅的乳珠傲然挺立,俏臉上是又怒又羞,用充滿魅惑的眼眸迷離的看著丈夫嗔怒道:「我真傻,就不該給你這個大色狼一絲機會。」

  「嘿嘿嘿……」張少陽一陣得意的笑出聲,在妻子離開的這段時間以來,他都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情欲壓抑的太久瞭,在今晚回到傢見到趙婉兒的那一刻,壓抑許久的燥熱終於可以完全爆發出來,看著妻子此刻如藝術品完美無瑕的嬌軀,張少陽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俯身壓著妻子熟女身體特有的無骨柔軟,雙手分開她渾圓滑嫩的豐腴大長腿,扶著她的細腰緩緩挺進去。

  這一夜,夫妻兩人幾番抵死纏綿,酣戰半宿才相擁而眠。

  ……

  李剛,這個普通甚至有些俗的名字,然而在華南市的商界幾乎是無人不知的境界,他旗下的李氏集團在華南市最少也能排到前二十,龐大的財富哪怕是旁人努力十輩子也為之傾羨,還有他手裡龐大的關系網,這一切等到瞭李剛的死訊傳出來之後,註定瞭在華南市掀起無窮的驚濤駭浪,震動瞭周邊地區,引得華南市政府和社會高度的關註。

  然而,作為這一切風雲變幻的當事人楚天佑,卻對此並不在意,而且每天都過得忙碌而充實,白天和楚天雪一起上班,晚上下班回傢後姐弟兩人的夜生活也是激情澎湃,別墅的任何角落都留下瞭姐弟兩人激情縱欲的痕跡。

  楚天雪好像也沒有受到那件事的影響,而且更是向她的完美情人弟弟展示出絕世風情,有時標準的OL女裝,搭配上超薄的肉色絲襪,有一種說不出的端莊;

  有時貼身的連衣長裙,搭配上時尚的高跟涼鞋,有一種道不盡的嫵媚;有時性感的包臀短裙,搭配上彩色的薄透褲襪,有一種看不完的誘惑……

  此刻,在高新國際大廈楚天雪的辦公室裡,楚天佑四平八穩的坐在原本屬於楚天雪的老板椅上,而楚天雪則媚眼如絲的坐在男人的懷裡,雙手勾著男人的脖頸,巧笑嫣然的向男人送上自己芳香的櫻唇,小丁香輕輕一頂就進入瞭楚天佑的口中,一隻巧手插入男人的胯間,握著男人膨脹的大寶貝輕輕撫弄。

  「姐,我們老在辦公室裡這樣做不好吧!」楚天佑一邊對付著楚天雪探入他口中的小丁香一邊說道,那滑滑嫩嫩的小丁香如靈活的泥鰍在他口中勾、拉、纏、繞,讓楚天佑有些欲罷不能。

  「這是我的辦公室,若是沒有我的允許誰敢進來,看我不炒瞭他的魷魚。」

  楚天雪收回小丁香,順便舔瞭舔自己紅艷艷的嘴唇,有些霸道的說道。

  「姐,你真是愈來愈風騷瞭。」楚天佑眼睛盯著女人的紅唇,上面因為口水的緣故而顯得水潤有光澤,紅艷艷的非常誘人。

  楚天雪吃吃一笑趴在男人身上,羞答答的說道:「還不是你老勾引人傢啊!」

  「姐,你好像說反瞭吧,在辦公室一開始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說你腳疼,讓我幫你捏捏,結果你一腳就把我給勾引走瞭,好不好。」楚天佑想起前兩天在這間辦公室發生的第一次,當時自己正在辦公室裡有些無聊的打遊戲,結果楚天雪一個電話將他傳喚到她的辦公室,當他進來之後就看到女人如妖精般臥在沙發上,赤著小腳丫沖他直喊腳疼,原本就有點戀足的楚天佑看到那如玉之溫潤,如綢之綿柔,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的完美玉足時,哪還忍得住,三兩下挑起女人的欲望壓著她在辦公室裡酣暢淋漓的來瞭一炮,從那之後,楚天雪好像也喜歡上瞭辦公室裡的激情,時不時的偷偷約男人到自己辦公室裡縱欲一番。

  「瞎說,我隻是讓你幫忙揉揉腳而已,你那天的目光好像要吃瞭它們似的,握著腳占人傢的便宜,最後你這個小色狼強迫瞭人傢,現在還想不承認啊!」楚天雪有些羞澀難擋的不肯承認,在自己心中早就有勾引男人來次辦公室激情的想法。

  「嘿嘿,那個我隻是摸瞭摸而已,還沒怎麼著呢,你自己就已經泛濫成災瞭。」

  「臭小子,大色狼,啊呀,你把手拿出來,噢……噢……」

  因為今天特別熱的緣故,楚天雪沒有穿絲襪,楚天佑原本在她滑嫩大腿上撫摸的手不知不覺間就摸進瞭她的裙子裡面,兩根手指從她小內褲的邊緣處鉆瞭進去,沿著那飽滿的縫隙三兩下就摸出一汪水來。

  「噢……噢……噢,停一……停一下……啦!天佑……那個……門還沒……還沒有關呢……」楚天雪一把抓住楚天佑的手,斷斷續續的說道。

  「等我一下。」楚天佑抽出已經插入二分之一的手指,起身將楚天雪抱到辦公桌上,迅速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等再次走到辦公桌的後面時,他已經將褲子脫掉,亮出自己雄偉的大寶貝。

  楚天雪看著情人弟弟的大肉棒,呼吸為之停滯,雖然已經見過無數次瞭,但是這個大肉棒每一次都能給她帶來震憾,蛋大紫亮的龜頭,筋肉盤旋的肉身,鼓鼓囊囊的陰囊,雖然它的尺寸有些駭人聽聞,但是它的形態卻英偉可愛,楚天雪死死咬住自己的紅唇,腦海裡升起陣陣眩暈,她蠻腰一扭,大長腿錯落的站在地上,臉上溢出一股子說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轉的趴在辦公桌上嬌聲道:「官人,我要啦!」

  那股子妖媚的風情瞬間將楚天佑的三魂七魄都勾走瞭,他將楚天雪及膝套裙的下擺直接擼到她的腰間,扯下淡綠色的蕾絲小內褲耷拉在兩條腿彎間,掰開女人的肥美的翹臀,挺著大肉棒是一記重炮直搗黃龍。

  「啊……」

  楚天雪發出一聲震顫的叫喊,似痛苦,有似舒服至極,美眸閉合,雪白的下頜高高揚起勾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她可真沒想到楚天佑會如此直接的插進來,那霸道的力量讓她一口氣吊在喉嚨處,久久才放下來,長長的吐瞭口氣之後,這才回首美眸一翻丟給男人一個極度嬌媚又誘惑的眼神嬌嗔道:「要死啦!你輕點兒,剛剛差點沒給你捅死嘍!」

  楚天佑直接將大肉棒直根插入女人體內,這是以前不曾經歷過的,他感覺自己仿佛穿越時空進入瞭一個全新的世界,裡面四面八方的溫潤肉壁緊緊包裹住自己的大肉棒,而且不停的蠕動、吸吮、絞殺,不由得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麼,隻是挺著腰身在女人肉穴中泡瞭一溜兒的淫水,然後擺動腰臀,快速的抽插起來,強勁的力道使得他的小腹在女人肥美的翹臀上撞擊出啪啪啪的響亮聲。

  楚天雪非常喜歡這個姿勢,因為能讓她生出一種徹底臣服的快感,櫻唇輕啟不由的發出一連串的嬌吟,突然又想到自己正在辦公室裡,連忙張嘴將自己的兩根手指緊緊含在嘴裡,竭力克制喉嚨口想要發出的呻吟,穿著高跟涼鞋的玉足緊緊蜷縮,埋在桌子上的俏臉全是迷離亢奮的激情。

  楚天佑笑著說道:「娘子,官人肏的你舒服嗎?」

  從肉穴深處傳來的那種滾燙、充實、腫脹,甚至酸麻的感覺,刺激的楚天雪渾身不停的哆嗦,她感覺男人的陽具每一次插入都好像要刺穿自己的子宮,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刺痛,每一次抽出又好像要刮破自己的肉穴,有種說不出的痙攣快感,她顫聲嬌吟道:「啊……官人……你輕點……啊呀……要肏壞……肏壞哩……」

  楚天佑喘著粗氣哈哈一笑,龍精虎猛的大開大合全力抽插,短短的半個小時,就讓楚天雪高潮不可抑制的來瞭四五次,陰精淫水洶湧的大量噴出,腳上的高跟涼鞋早已踢掉,就連腿彎處的淡綠色蕾絲小內褲都不知到何處去瞭,身體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哀求道:「天佑……姐姐不行……不行瞭……在來就要……就要脫水瞭……」

  這樣高強度長時間劇烈摩擦讓楚天佑也到瞭噴薄的高點,女人熱乎乎的陰精連續澆灌在敏感的龜頭上,讓他舒爽無比的將大肉棒狠狠插進女人肉穴的最深處,緊縮著屁股將股股滾燙的陽精射入楚天雪的子宮,其中的量之大持續瞭十多秒。

  雲收雨歇之後,楚天佑將楚天雪摟在懷中溫柔的撫慰著,同時在她耳邊輕聲調笑道:「小娘子,感覺怎麼樣?」

  楚天雪伸出一隻玉手在男人臉上摩挲著,含羞帶俏的說道:「感覺好像被高壓水槍射中瞭一般。」

  楚天佑有些疑惑,問道:「哦,那是什麼感覺?」

  「要死的感覺!」

  「……」

  楚天佑頓時無語,心裡感覺有些好笑,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道:「那小娘子要不要在死上一次啊!」

  楚天雪在男人懷裡扭動瞭兩下嬌軀,嗔道:「去你的,人傢都感覺有些脫水瞭,還來啊!」

  楚天佑也有些憐惜她,沒有在要求什麼,隻是輕撫著楚天雪,享受著彼此之間的愛憐與寧靜。

  片刻之後,趴在楚天佑懷中的楚天雪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天佑,你註意到這兩天的新聞瞭嗎?」

  「姐,你是擔心李剛的事情?」楚天佑隨意的說道。

  男人的態度讓楚天雪不喜,她坐起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要小看警察的力量,就算做的在完美的事情它都會留下痕跡,除非你從來就沒有做過。」

  「姐,我是習武的人,就應該勇往直前、殺伐果斷,這才是強者的心態,如若我整天裝孫子,裝的時間長瞭說不定就真的變成孫子瞭。」楚天佑苦著臉說道。

  「呃!」楚天雪在男人腦門上推瞭一下,嗔道:「誰讓你去裝孫子瞭啦,我是想讓你以後做事動動腦子。」

  楚天佑嘿嘿一笑,這時,辦公室裡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楚天雪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從男人身上站起身將腰間的裙子捋下來,整理瞭一下赤著腳找到自己的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糖糖,她接起電話朝著辦公室內的休息室走去,那裡面有衛生間她需要清潔一下身體。

  楚天佑從辦公桌上的面紙盒中抽出兩張面紙,將自己胯下的大寶貝擦拭瞭一番,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褲子穿好後,發現散落在辦公桌下的淡綠色蕾絲小內褲惹人眼球,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將小內褲拈起來,原本精美異常的蕾絲小內褲此刻濕漉漉的,尤其是襠部鏤空暗花的位置有些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楚天佑鬼使神差的將鼻子湊過去深深嗅瞭一口,一股子帶著咸味的成熟女人麝香灌入鼻腔,那滋味簡直比偉哥還讓男人雄起。

  「你放心,糖糖,天佑這臭小子要是敢不去的話,你看我不扭掉他的耳朵。」

  楚天雪從休息室裡出來對著手機話筒說道,此刻她已經換瞭條無袖的淡藍色花紋輕薄連衣長裙,深V的開襟設計顯露出小半個酥胸,堅挺碩圓的乳球間有條深邃性感的乳溝,腳下依然打著赤腳。

  楚天佑連忙將手中的蕾絲小內褲塞進兜裡,看著楚天雪說道:「什麼事啊?姐」

  楚天雪掛瞭電話,對他說道:「是糖糖,她打電話來,是約你去健身館陪練呢,收拾一下趕快過去。」

  「能不能不去啊!」楚天佑內心有些抗拒,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因為自從上次之後,唐嫣也約瞭他幾次,開始的時候他都去瞭,但是兩人打鬥之間難免會有些身體上的接觸,時間一長他就有些心猿意馬。

  男人嘛!都是好色貪多的,誰不想著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就像華國古時候有位著名的軍事傢、政治傢、文學傢曹先生,曾經就發出過這樣的感概:「汝之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可見就連英雄都覺得是別人的老婆好,雖然楚天佑知道自己深愛著楚天雪,但潛意識裡也是向往著齊人之福,這是男人的通病,而且唐嫣又是那種前凸後翹腿子長、膚白貌美腰身細的極品人妻,楚天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為瞭避違就有兩次拒絕瞭唐嫣的邀約,然而現在唐嫣卻通過楚天雪找上瞭他,這樣一來就讓他無法拒絕瞭。

  「不行,那,車鑰匙,趕緊滾。」楚天雪強硬的說道。

  「唉!」楚天佑接過車鑰匙轉身出瞭辦公室。

  楚天雪看著楚天佑的背影,心中暗暗想道:「臭小子,要是你不去的話糖糖還不煩死我啊。」又低頭在辦公桌下搜尋瞭一番,口中嘀咕著:「咦,怎麼不見瞭,明明剛剛還在呢。」

  ……

  肥貓綜合健身館。

  唐嫣最近這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壓抑,李剛的案子受到瞭上面人的高度重視,各方面的壓力也就隨之而來,她感覺自己的神經繃的太緊瞭,今天就想著到健身館發泄一番,想到楚天佑這個和姐姐通奸亂倫的臭小子,前兩次居然敢拒絕自己,今天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回場子。

  當楚天佑來到肥貓健身館的會員廳時,就看到唐嫣正在沙袋前揮汗如雨的打著沙袋,堆起笑臉說道:「糖糖姐,你們做警察的挺閑的嗎?」

  「我給自己放瞭一小會兒假。」唐嫣悶聲悶氣的說道,裹著繃帶的拳頭重重打在沙袋上,發出砰的一聲爆響。

  楚天佑察覺到唐嫣的情緒不是很好,依然笑道:「今天怎麼瞭?不高興啊!」

  「嘿,小子,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上擂臺,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臭小子。」唐嫣有些殺氣騰騰的說道,瞪瞭眼楚天佑轉身上瞭擂臺。

  楚天佑頓時無語,脫掉鞋子翻身上瞭擂臺,唐嫣看著擂臺上的楚天佑襯衣西褲,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說道:「小子,準備好瞭嗎?」

  楚天佑一伸手做瞭個請的動作,說道:「來吧!」

  「吧」字話音剛落,唐嫣腳踩八卦步欺身撲來,雙手捏成掌刀直插楚天佑的腰肋處,其勁道之大甚至發出輕微嗤嗤的破空聲。

  楚天佑嘴角掛起一抹微笑,輕描淡寫的化解瞭唐嫣的每一次攻擊,在猛地一連串攻擊過後,唐嫣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破瞭楚天佑的防禦,突然閃身後躍,張嘴嬌喝一聲,雙腳猛地一蹬地,好像踩著彈簧一般縱向沖到空中,兩條腿形成剪刀狀朝著楚天佑的脖頸夾來,她居然使出瞭赫赫有名的是奪命剪刀腳。

  楚天佑看著兩條曲線優美,且繃得緊緊的小腿朝自己襲來,目光不由自主的順著小腿向上看去,透過唐嫣拳擊短褲的褲腿邊緣,看到她粉嫩的大腿根部,驚鴻一瞥的美妙風景讓楚天佑生出一股驚艷的感覺,就在那麼一晃神的狀態下,唐嫣的雙腿緊緊夾住瞭他的頭,接著唐嫣蠻腰發力猛地一扭身子,楚天佑頓時失去瞭平衡向後仰倒,咚的一聲躺在瞭擂臺上。

  唐嫣雙腿夾住楚天佑的脖子,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嬌喝道:「怎麼樣,臭小子,今天將你打到瞭吧!」

  楚天佑雙手抓住唐嫣此刻夾在脖子上的小腿,入手是一股子滑膩緊繃的觸感,還有女人出汗後淡淡的體香在自己鼻尖纏繞,一時間禁不住心頭一熱,胯下的大寶貝居然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連忙說道:「糖糖姐這招奪命剪刀腳無比厲害,小子心服口服。」

  「太假瞭,臭小子口中一點誠意都沒有,咦,這是什麼?」唐嫣聽到楚天佑的話,嫵媚的丹鳳眼不滿的白瞭男人一眼,卻突然發現在兩人的身下露出一抹淡綠色的一角,忍不住用手扯住猛地一拉。

  「啊!變態。」唐嫣的手像是被蛇咬瞭一般,忽地一彈,將蕾絲小內褲扔到瞭楚天佑身上,此刻她感覺腦袋如同爆炸瞭一般,混亂不堪,滿臉緋紅的心頭亂撞,呼吸幾乎難以為繼。

  天啊!那條內褲濕漉漉、臟兮兮的,楚天佑怎麼會裝在身上,難道他用那東西自慰,他不會真的那麼變態吧?不對啊!他和天雪兩人早已經有瞭那種關系,應該不需要偷女人內衣來自慰呀,對瞭,那東西剛剛入手的時候濕漉漉、滑膩膩的,手感有點像平時自慰時流出來的淫水,那東西該不會是他剛剛從天雪身上扒下來的吧!從時間上來推斷,我剛剛給天雪打電話的時候,難道他們姐弟正在……

  唐嫣是越想越羞人,最後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著火瞭一般,溫度燙得驚人,環顧一圈發現會員廳裡的學員都扭頭看向擂臺的自己,使勁搖瞭搖頭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蹬蹬蹬下瞭擂臺,坐在一邊拿起一瓶能量飲料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楚天佑看到扔在身上的淡綠色蕾絲小內褲,臉上一囧,連忙將小內褲收好起身,朝著四周吼道:「看什麼看,趕緊訓練。」

  所有人都沒看清兩人發生瞭什麼事,切的一聲又各自忙各自的瞭,楚天佑下瞭擂臺走到唐嫣身邊坐下,輕聲說道:「那個,糖糖姐,剛剛劇烈運動完不宜喝水的。」

  「哼!」唐嫣用美眸狠狠瞪瞭楚天佑一眼,隻是她水汪汪的丹鳳眼實在太嫵媚瞭,兇狠的眼神沒有嚇人的感覺,反而有種特別的誘惑,她恨恨說道:「我喝的不是水,是飲料。」

  楚天佑尷尬的笑瞭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唐嫣坐在那裡卻心裡暗暗發慌:「好姐妹居然和弟弟發生瞭亂倫這樣的畸形感情,這讓她這個做閨蜜的該怎麼做?阻止天雪,她會不會聽我的,而且這也太羞人瞭,都是旁邊的這個臭小子。」

  想到這裡,唐嫣放下手中的飲料,朝著楚天佑招瞭招手說道:「去,在外面等我,我們找個地方,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楚天佑站在肥貓綜合健身館的大門口等瞭一會兒功夫,就看到唐嫣穿著一條輕薄的月白色小碎花無袖連衣裙走出來,百褶裙擺剛剛到膝蓋,赤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小腿美肉,一條黑色的綢緞帶子緊緊束在腰間,在左側紮成一個蝴蝶結,強烈的突出瞭她的腰部線條,小V字開領設計的恰到好處,露出一抹嬌嫩雪白的乳肉,腳下是的平底涼鞋,秀美的玉趾隨著主人的走動在調皮的一翹一翹,微卷的烏黑秀發隨意紮瞭個馬尾,臉上帶著絲絲躊躇卻沒有沖淡她與生俱來的嫵媚。

  唐嫣看瞭眼楚天佑冷冷道:「走吧!這附近有傢咖啡館安靜的。」

  兩人走瞭沒幾步路就到瞭唐嫣說的那傢咖啡館,進去之後找瞭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唐嫣看著楚天佑原本對他有很多話想說的,誰知事到臨頭時卻有些羞怯起來,等侍應將咖啡端上來之後,她定瞭定神直接說道:「那條內褲是天雪的吧!」

  楚天佑聞言心道:「你果然知道我和姐姐的事瞭。」他也沒有否認,隻是輕輕端起眼前的咖啡喝瞭一小口。

  看男人的神情唐嫣就知道自己猜對瞭,她接著說道:「天佑,你怎麼能和天雪做出那樣的事來,她可是你姐姐啊!」

  楚天佑一怔,他沒想到唐嫣居然單刀直入的就說出來瞭,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唐嫣說道:「糖糖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姐姐其實不是真的親姐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怎麼就不能相愛瞭。」

  「呃!」唐嫣有些震驚瞭,楚天雪從來沒有給她說過和楚天佑不是親姐弟,心裡悄悄地消化瞭楚天佑說的話,口中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我和姐姐從來沒有給外人提過,我其實是個孤兒,十歲的時候是姐姐收養瞭我,從那之後我們倆相依為命,我也曾經因為我對姐姐的感情而煩惱過,但是中間發生瞭一些事情,讓我看開瞭,而且姐姐對我也是一樣的感情,我們才沒有錯過彼此。」楚天佑深沉的說道。

  唐嫣隻知道在舊社會有童養媳,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居然來瞭個童養情夫,心情復雜的唐嫣有些凌亂瞭,同時有些鄙視楚天雪,難怪這麼多年對男人從不令色,她居然想著把領養的弟弟發展成情人,莫名地想起曾經聽過一個女人的內心獨白:「我紋身、我抽煙、我喝酒、而且說臟話,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人;真正的壞女人喜歡裝無辜、裝清純、裝矜持,看似無害,但她們卻喜歡玩弄男人的感情。」

  楚天雪算是玩弄感情的壞女人嗎?唐嫣覺得自己無法評判,她有些苦口婆心地說道:「那個、就算你們姐弟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對外人來說你們還是親姐弟,你有沒有想過被外人知道瞭你們姐弟的關系,社會上的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你們嗎?」

  「人生在世,我們隻為自己而活。」楚天佑笑道。

  聞言的唐嫣有些氣苦的看著楚天佑,問道:「好吧,那天佑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天雪的將來,你們姐弟之間差瞭十幾歲呢,你們會結婚嗎?」

  「至死不渝!」楚天佑肯定的答道。

  盯著楚天佑看瞭十多秒鐘,唐嫣端起眼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出瞭咖啡館,心裡哀嘆道:「希望你們姐弟能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