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這兩天覺得很悶熱、很煩躁,雖然這兩天唐龍沒有在來找她,但同時男人承諾的一千萬也不見蹤影,在外閑逛瞭一天的她感到身體有些疲憊,於是丁敏剛剛回到傢就迫不及待的甩掉讓她小腿發酸的高跟涼鞋,一股腦的鉆進瞭浴室裡。
馬上,一雙性感的黑色連褲絲襪被拋瞭出來,接著是一件天藍色的寬肩帶束腰長裙,然後是誘人的黑色蕾絲鏤空胸罩和同款內褲,在浴室裡脫去全身束縛後的丁敏享受著驅趕疲勞的熱水淋浴,溫暖的熱水細細的灑在瞭她身上,雪白嬌嫩的肌膚立刻染上瞭一層美麗的緋紅。
嘩嘩嘩……嘩嘩嘩……
丁敏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當她的手有意無意碰到胸前的乳峰之時,總能引起一陣誘人的乳波,而在熱水的刺激下,她嬌艷的乳頭也漸漸的充血變硬,頑皮的翹瞭起來。
身體的疲憊被熱水驅趕之後,作爲新婚不久的少婦,丁敏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和老公愛撫纏綿一番,隨著體內情欲之火的漸漸高漲,她腦海中不自覺的開始幻想和老公剛剛結婚的那段纏綿時光,右手也悄悄的伸向瞭陰阜之上,拇指和中指輕輕的撥開瞭豐潤圓滑的大陰唇,食指找到瞭那早已充血勃起的陰蒂開始輕輕揉搓,同時她左手也不斷的揉搓高漲的乳房,偶爾捏一下翹起的乳頭。
「啊……明傑……哦哦……就是那裡……老公……啊啊……太……太舒服瞭……」
丁敏在自瀆中不停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突然,唐龍那可怕的面孔閃過她的腦海。
「啊!」
瞬間,丁敏被這突然起來的畫面嚇得叫出來,而所有的快感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呼……」
從驚嚇中清醒過來的丁敏急促的喘著氣,胸前白皙飽滿的乳房也隨之上下起伏,蕩起誘人的乳波,心裡暗自想道:「沒關系,沒關系的,所有的事情都過去瞭。」
然而經過這麼一嚇後,丁敏對自瀆的興趣變得索然,於是擦幹凈瞭身子,換上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真絲吊帶睡裙,躺倒臥室的大床上,看著床頭上掛著的自己與丈夫甜蜜結婚照片,心裡一陣惆悵和黯然,不知不覺間就沉沉的睡瞭過去。
不知道過瞭多久,丁敏感覺到有人在舔弄自己的乳頭,當她睜開眼定睛看去的時候,卻發現正在品嘗自己身體的是那個讓她憎惡的人。
「啊」的一聲尖叫,丁敏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依然躺在自己傢的大床上,身上仍然是睡前穿的睡衣,隻是睡衣已經被推到瞭胸部以上,一對高聳的乳峰淫靡的暴露在空氣之中,一個男人正在吸允著自己的乳頭,與夢中不同的是,此刻吸允自己乳頭的是丈夫陸明傑。
「哦!親愛的,你醒瞭。」陸明傑一臉關切的問道。
看著丈夫關切的神情,丁敏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緊接著洋溢起甜蜜的笑容說道:「嗯,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見到你熟睡的樣子,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是老婆你實在太美瞭,所以我就沒有忍住……」
丁敏用熱吻打斷瞭丈夫的說話,兩個人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在接吻之中丁敏急切的脫去丈夫身上的所有衣物,看著男人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二話不說將自己白皙修長的大腿最大限度分開,準備迎接丈夫的插入。
陸明傑看著妻子因動情而充血的大陰唇露出一絲縫隙,透明的淫水涓涓流出,一直沿著勾股往下流,黑黢黢陰毛下早已變硬凸起的腫脹陰蒂也在興奮的跳動,嬌艷的蜜穴口微微張合,仿佛是在召喚著他,於是陸明傑扶著腫脹的肉棒,將龜頭抵到瞭妻子的蜜穴口處,柔聲說道:「親愛的,我要進去瞭。」
丁敏臉上滿是動人的緋紅色,連帶著脖頸處的肌膚也泛起桃紅,她輕輕的閉上眼睛,默許瞭丈夫的行動。
陸明傑得到瞭妻子的敕令,雙手抱著丁敏曲起的白皙大腿,用力的一挺腰,將肉棒插入瞭妻子嬌嫩緊湊的蜜穴內,立刻,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妻子蜜穴內壁緊緊的夾住,強大的壓縮力使得他感覺異常舒服,於是他馬上抽出肉棒在一次盡根插入。
「啊……」
肉棒上傳來的巨大快感,使陸明傑發出瞭滿意的呻吟,然而在妻子蜜穴內馳騁瞭一會兒之後,他就感覺到體力有所不支,於是俯身壓在女人身上,雙手緊緊的抱著妻子光潔無瑕的玉背,張嘴在妻子的粉頸處親吻,撅著屁股不斷的聳動。
「哦哦哦……老公……用力……用力肏我啊……肏的好爽……」
在情欲的支配下,面對自己的丈夫,丁敏張嘴就是肆無忌憚的說著各種羞恥的淫詞浪語。
「啊……啊……老婆……你下面好緊……夾的我也好爽啊……」
陸明傑聳動著屁股連續抽插瞭三四百下後,突然,他揚起身子雙手扶著丁敏的纖腰,用盡全身力氣將肉棒全部插入丁敏的蜜穴中。
「啊啊啊……」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陸明傑僵硬著身體在妻子的蜜穴中射出瞭股股白濁的陽精。
而此刻還完全沉浸在性愛快感中的丁敏,被丈夫這突如其來的陽精一燙,也達到瞭一次小高潮,但在她的心裡卻有那麼一絲絲的埋怨,因爲她曾經享受過欲仙欲死的強烈高潮。
「哦……」
高潮過後的陸明傑滿足的呻吟瞭一聲,擁著妻子柔軟的嬌軀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味,說道:「親愛的,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但是我們今後的生活……」丁敏卻有些惆悵的說道。
陸明傑翻身躺在丁敏身旁咳嗽瞭一聲,打斷瞭丁敏的話,他心裡知道妻子要說些什麼,滿臉愧疚的說道:「親愛的,都是我連累瞭你,你的那些委屈都是爲我才受的,你放心,在老公心裡對你隻會存在感激而沒有別的疙瘩,這一陣子我也在外面打聽瞭唐龍的爲人處事,這個人雖然背景不幹凈,但是說話做事還算有信譽,我想他今後不會在來找我們瞭。」
丁敏聞言心中一陣氣苦,暗暗想道:「有個狗屁信譽,人傢不再來找你麻煩那是因爲對你老婆沒興趣瞭,玩剩瞭、玩夠瞭,不想在玩瞭,我當初真是瞎瞭眼,怎麼就找瞭個這麼廢材的男人!唉……」
心中嘆瞭口氣,丁敏穿起仍在地上的半透明真絲吊帶睡裙,帶好臥室的門向浴室走去。
「啊!」丁敏發出一聲驚呼。
「發生瞭什麼事?老婆。」臥室裡傳來陸明傑的聲音。
「哦!沒事,我剛剛不小心把腳撞瞭。」丁敏連忙解釋道。
……
客廳裡。
丁敏一張俏臉有些陰晴不定的看著自己傢沙發上坐著的年輕人,輕聲問道:「楚先生不經允許就闖入別人的傢裡,不覺得欠妥嗎?」
「坐吧!」楚天佑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男人淡然的態度讓丁敏有些生氣,哼瞭一聲,卻有些局促的坐到瞭男人左手邊單獨的沙發上,側過身子,雙腿蜷上瞭真皮沙發,遮住瞭雙腿間的春光,問道:「楚先生今天來有何事?」
楚天佑看著女人滿臉春情,胸前因沒帶胸罩而顫巍巍的乳房,喉結不自覺的滾動瞭一下,說道:「丁小姐當初不是說要做我的情人嗎?所以我就不請自來瞭。」
「你……」丁敏的臉一下子就紅瞭,她當時是有過做楚天佑情人的想法,那時她不知今後的命運如何隻想早一點脫離唐龍的魔掌,在加楚天佑背後身份的誘惑,然而那晚的突發狀況與唐龍事後也沒有兌現若言,讓她之後想做楚天佑情人的心思都淡瞭,但是此時男人居然跑到自己傢中舊事重提,這讓丁敏感到有些羞怒。
「怎麼?丁小姐不願意瞭。」楚天佑的聲音低沉說道。
丁敏有些生氣的說道:「楚先生做事不覺得有些欺人太甚嗎?」
「有嗎?我不覺得。」說著男人起身坐到丁敏的身邊,左手一探插入女人的耳後,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兒,向著自己一拉,張嘴印在女人的紅唇上,舌頭兇狠的撬開女人輕合的牙關,沖進溫熱的口腔之中,勾起女人柔軟的小香舌,互相纏繞吸允著。
「嗯……」丁敏被男人的手勁一帶,靠進楚天佑的懷裡,輕微掙紮瞭一番之後,雙手很自然的摟住瞭對方的脖子,兩片濕滑滑的紅唇夾住男人的厚唇,小香舌主動和闖入的大舌頭相互吸允並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完全是一副情人接吻的架勢。
楚天佑將右手放在女人蜷起的小腿上,從小腿肚兒開始向上撫摸,順著大腿伸入睡裙裡,捏住瞭女人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間蠕動,直接摸到瞭女人屁眼周圍的細細肉褶子。
「哎呀,別摸那裡。」丁敏推開瞭男人的手臂,吐出瞭男人的舌頭,媚眼如絲的說道:「今天就不要瞭,好不好嗎?」
「那我憋得難受怎麼辦?」楚天佑不緊不慢的捏著女人的屁股,粗聲問道。
丁敏聞言吃吃一笑,站起身趨前一步,跪倒在楚天佑的面前,仰著一副妖媚的臉望著男人,美眸中盡是誘惑與勾魂的味道,低下頭拉開男人的褲鏈,拉下裡面的內褲,下一秒鍾,男人怒漲的大肉棒彈射而出。
「天啊!好長、好大、好粗、好黑啊!」
丁敏在心中驚呼著,眼前那根微微抖動的大肉棒是她從未見過的巨大硬挺,粗長的肉棒好似一根黝黑的玉柱,盤繞著根根充血爆起的青筋,猙獰的龜頭上馬眼大張開,她好像都能感受到從那上面發出的股股熱氣撞擊著自己的臉,給人壓迫十足的感覺。
楚天佑看著女人臉上的驚異、歡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有些自豪的說道:「怎麼樣?比你以前見到的都雄偉吧!」
「雄偉、太雄偉瞭。」丁敏伸手握住瞭大肉棒的根部,兩眼都有點發直瞭。
「那還等什麼?舔吧!」楚天佑用一種不可忤逆的語氣說道。
「是……是……」女人聽話的伸出瞭舌頭,從馬眼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後、從頭到尾的舔瞭一遍又一遍。
楚天佑微微抖動著身體,從大肉棒上傳來的如潮快感讓他全身酥酥麻麻的,顯然女人的口交技術非常嫻熟,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瞭合適的部位,又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楚天佑別樣的刺激和興奮。
舔著舔著,丁敏也漸漸進入瞭狀態,她瞇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樣子,偶爾吞食著大肉棒頭部上上下下聳動著,滑膩的小香舌更像是靈蛇般,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沖上頂端,動作時而輕柔細微、時而粗暴狂野。
也不知過瞭多久,楚天佑終於忍不住,抱著丁敏的螓首用力一挺,一下子來個深喉,飽滿的精囊收縮鼓漲,一股股濃稠的陽精射入女人的喉嚨深處。
「咳咳……咳咳……」
丁敏被喉嚨裡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量,埋首在男人胯間用力的吞咽著射入喉嚨的陽精,吞咽瞭好一陣子的丁敏才將口中的粘稠陽精勉強吞完。
「呼……」楚天佑長出瞭一口氣,嘖嘖贊瞭丁敏一句道:「你的技術不錯。」
丁敏用舌頭清理幹凈男人的大肉棒,仰著俏臉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喘氣抗議道:「壞蛋,你怎麼這麼壞,都射到人傢胃裡面瞭。」
楚天佑微微一笑說道:「那你喜不喜歡。」
丁敏「嚶嚀」一聲站起身撲入男人的懷抱,撒嬌一番就要張嘴親吻男人。
楚天佑扭頭避開說道:「有味,先去沖個澡吧!」
「這還不是你的味道呀!」丁敏有些好氣的笑道,緊接著起身走進瞭浴室,當她一個人在小空間獨處時,才有時間想些事情,從和老公做愛之後要到浴室洗澡,再到客廳時看到楚天佑坐在沙發上,最後居然稀裡糊塗的在自傢客廳裡幫男人口交,這一幕幕場景讓丁敏覺得怪異荒誕,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做楚天佑的情人這件事對她來說確實很有誘惑力,因爲現在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出賣一點色相就可以得到別人一輩子也得不到的生活,這樣的誘惑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抗的瞭得。
突然,丁敏打瞭個寒顫,剛剛自己和男人在客廳裡那樣胡搞,不知道丈夫發現瞭沒有,於是她匆忙沖完澡,裹著浴巾就跑瞭出來,卻發現楚天佑已經不在客廳裡,趕忙輕輕推開瞭臥室的門,看到早已在床上熟睡的丈夫,這才松瞭口氣,關好門坐在客廳沙發上,突然發現茶幾上放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竄數字,她看著那竄數字陷入瞭深深的沉思。
……
華南市國際機場。
從候機大廳走出來之後,張少陽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身後的保鏢,向著停在路邊的黑色大奔走去,這時一個身姿婀娜的墨鏡女郎從車上跨出,黑色的帽簷上垂下綠色的面網,面網上扣著一個指甲大小的綠寶石,在日光中閃閃爍爍。
趙婉兒穿著深藍色的套裝,裡面是深藍色的綢緞質亮色襯衣,正面開叉的深藍色及膝窄裙,極爲修長白嫩的玉腿上裹著肉色的水晶絲襪,腳上裸色高跟鞋的魚嘴處露出的腳趾上塗著殷紅的指甲油,嫻靜的站在車門前面,幾縷發絲落在耳旁,襯出面網下一張嬌美無瑕的玉容,深邃而明亮的美眸靜謐的凝視著張少陽走過來,嘴角帶著溫婉動人的微笑。
回來之前並沒有聽說趙婉兒會過來接機,但這並不妨礙張少陽見到妻子時候的喜悅,他快步走瞭過來,正要將對方攬入懷中,趙婉兒卻用眼神制止瞭丈夫親昵的舉動。
緊接著,車上又下來一個男人,結果張少陽身後保鏢遞過來的外套,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夫人不讓我告訴你。」
趙婉兒在旁噗嗤一聲笑瞭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看瞭周傑一眼說道:「好瞭,是我讓阿傑不要說的,不許怪他。」
張少陽咳嗽瞭一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情路上再說吧,上車。」
周傑連忙跑到副駕駛座,把後座留給瞭張少陽和趙婉兒。
「你怎麼跑過來瞭?」坐上車後,張少陽把頭偏到趙婉兒的耳邊小聲問道。
「怎麼,不高興我過來嗎?」趙婉兒沒好氣的瞪瞭男人一眼。
車子緩緩啓動,張少陽伸手在女人臉上輕輕捏瞭捏,趕緊否認道:「怎麼會呢,你這麼貼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還好意思說,這次出差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我在傢都快無聊死瞭。」趙婉兒綿軟的聲音聽得男人心頭一酥,忍不住伸手攬著女人的纖腰往下一滑,在那翹挺渾圓的屁股上用力揉瞭一把。
「要死瞭!」趙婉兒擡頭瞪瞭張少陽一眼,使得男人隻好訕訕的將手拿開後,調整好心情正色說道:「九龍山渡假山莊的事情你都知道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早一點回來。」
「這事情會有人處理的,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張少陽臉上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我是說認真的。」趙婉兒板起臉看著男人。
張少陽這才收起有些玩笑的表情,認真說道:「發生這樣的事集團內部肯定有解決的方案,我沒在事發的時候回來主要還是因爲避風頭,陳傢的生意和我們有很多重疊的地方,而陳華生來到華南後又是處處碰壁,到最後居然死在瞭我的地方,你想想外面的人會怎麼想。」
「那你在外地,這件事情就不會像外人那樣子想瞭嗎?」趙婉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少陽淡然一笑說道:「商場有商場的規矩,如若因爲一些利益的沖突就不講規矩,那麼這個圈子早就亂套瞭,我在外主要是想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今兇手已經找到,有些人就沒理由在來找我瞭。」
趙婉兒想瞭想,努努嘴道:「你是說陳傢人,可是兇手死瞭啊!」
張少陽奇怪的問道:「兇手死瞭和我有什麼關系?」
趙婉兒有些無語的看瞭丈夫一眼,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傑,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對瞭,阿傑跟在你身邊應該很長時間瞭吧?」
「有八九年瞭吧。」張少陽有些搞不懂妻子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這樣說來都快有十年瞭,那你就沒有想過要換個人給自己做助理嗎?」
「爲什麼要換,我覺得阿傑就挺好的,做事認真而且足夠可靠!」
趙婉兒盯著丈夫看瞭兩眼說道:「你光想著自己用著方便,怎麼就不爲阿傑考慮一下,他都跟瞭你十年還是一個助手,手裡權力雖然不小,但說出去總歸不太好聽,既然你覺得他這個人可靠,那麼就應該給人傢一個更好的前程,要不然在忠心的人也會慢慢心寒的。」
張少陽皺瞭皺眉頭,這方面的問題他之前還真沒有考慮過,現在一想趙婉兒說的這些都挺有道理,雖然這些年他並沒有虧待過阿傑,但總不能讓他給自己做一輩子的助理,這樣也太不近人情瞭。
想到這裡,張少陽忍不住對前面的周傑說道:「阿傑,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工作?」
周傑先是感激的看瞭趙婉兒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我若是走瞭,您身邊不是連個用得習慣的人都沒有瞭。」
張少陽沒好氣地瞪瞭周傑一眼,狠聲說道:「我又沒說馬上就要你滾蛋,在走之前,你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接班人,要不然你就一輩子給我當個小助理吧。」
「老板您放心吧,我一定用最快的時間幫您物色一個合適的助理。」事關自己前程,周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的說道。
張少陽嗯瞭一聲結束瞭這次談話,轉頭和趙婉兒聊起瞭出差在外的一些趣事,關心瞭一番她最近的生活狀況又閑聊瞭一些其他的。
……
清晨,四季別墅苑。
楚天佑隻穿著一條寬松的大褲衩,赤裸著肌肉線條流暢的完美身軀,站在草坪上迎著東面正要升起的太陽,慢悠悠的打著一套拳,緩慢舒展的拳法好像普通的健身拳,然而在他拳勢運轉之間,渾身骨骼竟發出咯咯聲響,好像有磨盤在他體內相互磨動,周身大筋更是條條暴起,仿如鋼絲絞成一般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崩崩顫鳴,就像是鐵弓在不停彈動弓弦。
這正是魔王傭兵團中高深的煉體拳法,專門鍛煉筋骨、強壯內臟,開發人體潛能的,據說這是魔王傭兵團的創始者融合瞭華國拳術與西洋拳術創造的,修煉到高深境界時有開碑裂石的力量。
就在楚天佑全神貫註的修煉之時,一條優美婀娜的身影站在別墅二樓的陽臺上,專註的看著他,那身影正是楚天雪。
一身大紅色絲綢吊帶睡裙的楚天雪赤裸著無瑕的玉足站在陽臺上,塗著淡粉晶瑩指甲油的根根渾圓筆直玉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好像在忍耐著什麼似的,顯得分外可愛誘人。
「嗯!」
楚天雪一臉迷離的看著楚天佑赤裸的背影,隻覺得胯下的蜜穴內空虛瘙癢,禁不住緊夾著兩條圓潤的大腿交互磨蹭著,以慰藉騷動的陰唇,一手撫胸一手虛掩著櫻唇喃喃自語道:「唔!天佑的身材真是養眼,剛是看著都讓人心癢難耐……哦……」
看瞭一會兒,楚天雪撫胸的玉手緩緩下滑隔著絲綢睡裙按住瞭小腹,似要阻止小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悸動,隻因此刻她小腹上緊繃的肌理陣陣悸動,都向蜜穴輸送出一股酥麻的電流,不斷加強蜜穴內肉壁的瘙癢感,涓涓的愛液已經濕潤瞭她的粉色棉質小內褲。
「嗯嗯……唔唔……哦哦……」
虛掩的櫻唇有些肆無忌憚的宣泄著自己的淫樂,楚天雪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迷離的眼神更加的朦朧,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腦海中不自覺的閃現出一幅畫面,自己赤身裸體在弟弟身下輾轉、呻吟、迎合,她修長的美腿交纏在弟弟的腰間,蔥白的玉臂緊摟著弟弟的後背,嬌嫩的蜜穴被弟弟粗壯的大肉棒狠狠頂入,殷紅充血的陰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緊緊裹住闖入的大肉棒。
幻想著這樣的畫面,楚天雪兩條大腿更加用力的往裡夾緊前後磨蹭,按著小腹的玉手在不知不覺間拽起睡裙的下擺往下挪,滑入那早已滾燙的神秘地帶,小手剛一滑進去,她整個嬌軀都爲之顫抖,蜜穴更加的悸動不安,難耐的瘙癢促使她五指並攏上下揉搓著火熱的私處。
「呼……」
楚天佑緩緩吐出瞭一口氣,閉目養神瞭一會兒,結束瞭今早的修煉,輕手輕腳的上到瞭二樓,正準備去浴室裡沖澡,耳中忽然聽到從姐姐的臥室裡傳來一個特別奇怪的聲音,是一種很壓抑的呻吟聲,他一開始還以爲是姐姐生病瞭,可是凝神一聽,頓時讓他大吃一驚。
「哦……哦哦……嗯……嗯嗯……」
楚天佑當然不是初哥,在魔王的時候他就經歷過不同的女人,那是訓練的一項,哪裡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暗暗想道:「難道姐姐在房裡……」
聽著楚天雪在臥室裡一聲聲的暢快呻吟,不知不覺中,楚天佑就走到瞭姐姐臥室的門口,臥室門並沒有關緊,流瞭一條虛掩的縫隙,透過縫隙看清楚臥室內的情景,剎那間讓楚天佑的心臟都漏跳瞭好幾拍。
臥室內,楚天雪一絲不掛的橫躺在床上,一手揉搓著自己飽滿聳立的酥胸,另一手則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不斷的摩擦著,渾圓豐盈的臀部高高挺起,兩條修長的美腿支撐著整個弓起的身體,腦袋後仰黑發亂舞,嘴裡正在發出一連串的無意識呻吟。
「姐姐,居然真的在自慰。」
看到眼前的一幕,讓楚天佑全身的血液瞬間被點燃瞭,胯間的大肉棒也在剎那間膨脹到瞭極致。
「吱!」
臥室門被推開瞭,在寂靜的別墅內發出清脆的聲響。
「誰?」
楚天雪被聲音驚到瞭,剎那間睜開瞇著美眸,可是因爲身體已經到瞭最關鍵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亢奮,以至於胯間手上的動作卻忘記瞭停下來,等看清楚門口的人影時,楚天雪頓時驚叫瞭一聲:「天佑!」
然後就是一聲悠長又壓抑的呻吟:「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