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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殺機

  時間大約七點五十分左右。

  楚天佑陪同楚天雪來到九龍渡假山莊酒店的二十層,看著身邊的絕色麗人,楚天佑爲自己今晚的決定感到慶幸,身旁的楚天雪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完美地襯托出女人高挑婀娜的動人身姿,酒紅色的長發高高挽起,裸露著她脖頸處雪白晶瑩的肌膚,經典的黑與白使得楚天雪高傲的氣質中又添加絲絲神秘,仿佛沐浴在月光下的夜之貴族,潔白圓潤的腳踝下是裸色的半高跟,配著女人優雅的步伐好似隨風輕舞的精靈。

  看著女人在燈光下的美態,楚天佑剎那間恍惚,真摯的贊美道:「姐姐,你真漂亮,就像幽暗古堡中的公主。」

  「呵呵,謝謝,不過天佑你也很帥哦!」楚天雪嫣然一笑,眨瞭眨眼睛稱贊道。

  確實,楚天佑一身黑色的男士晚禮服、領口系著黑領結、裡面穿著白襯衫、腳上蹬著黑皮鞋、手上戴著鉆石表,這一身行頭在配著男人端正的面孔、溫文爾雅的微笑、筆直挺拔的身姿,絕對是讓任何女人眼前一亮的帥哥哥。

  楚天佑無所謂的笑瞭笑,說道:「時間差不多瞭,我們進去吧!」

  ……

  今夜的晚宴是自助餐形式的聚會,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裝飾豪華奢侈又不失典雅大氣,光滑的大理石鋪就的地板,大的離譜的水晶吊燈,大廳的兩側各擺著一張長條桌子,上面擺滿瞭東西方風格的各式美食名酒,一個個侍者端著托盤在宴會中來回穿梭,響應著客人們的召喚。

  不過今晚來參加宴會的都是華南市的一些富商或傢世非常的年輕人,大傢來著裡也不是爲瞭吃東西來的,而是來這裡找樂子、交朋友、廣結人脈,所以那些美食都是無人問津的,來參加聚會的人往往都是端著一杯酒,在廳中流淌的輕柔音樂聲中四下遊走,或與相熟悉的朋友閑聊,或與看中的異性搭訕,或是三五人聚在一起談生意、講趣聞、聊美女。

  楚天雪和楚天佑款款步入大廳融入宴會。

  「楚小姐,我們又見面瞭。」

  一個微微驚訝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楚天佑與楚天雪轉頭一看,頓時兩人均是面容一沈,隻見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唐龍彬彬有禮的站在兩人身後微笑的說道,身旁站著一襲黑色露背露肩晚裝的丁敏,兩條黑色的衣帶在她頸後綁瞭一個蝴蝶結,貼身的晚裝完美的勾勒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

  「真是沒想到唐先生也收到瞭陳公子的邀請啊!」楚天雪故作誇張的說道。

  唐龍沒有在意女人的口氣,而是出口贊嘆道:「楚小姐,您今天晚上真漂亮,就像天仙一樣耀眼。」

  楚天雪雖然不喜歡唐龍這個人,但是男人的贊美還是讓她「咯咯」一笑,道:「唐先生這樣子說,您身邊的這位美女可不願意瞭哦!」

  丁敏聞言一怔,連忙笑著說道:「怎麼會,我就是一個小模特,怎麼能和楚總相比呢。」

  「不好意思,我們想到那邊吃點東西,失陪瞭。」楚天佑這時輕描淡寫的插話進來,說完輕挽著楚天雪向大廳左邊的長桌走去,楚天雪朝著丁敏微笑的點瞭點頭。

  唐龍看著楚天雪的背影微微一笑,對著身邊的丁敏輕聲問道:「你對那個女人瞭解有多少?」

  丁敏聞言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光,她知道身邊的男人對楚天雪産生瞭「性」趣,低聲說道:「我也不是很瞭解,隻是因爲工作的關系和她的公司有幾次合作,嗯,她是一傢內衣公司的老板。」

  「那她身邊那個男的呢?」唐龍依然笑容依舊的問道。

  丁敏臉帶異色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沒聽說楚天雪有老公,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不會是她養的小白臉吧!」唐龍惡意的說道。

  女人天生就是善妒的動物,現如今落魄的丁敏也變得仇富瞭,這會兒聽到唐龍的猜想眼神變得非常古怪,看著楚天佑那身價格不菲的晚禮服,在看向楚天雪的背影時臉上有一絲不屑,說道:「你還別說,那個男人身材真棒,氣質也不錯,楚天雪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麼樣?會不會讓楚天雪那個女人淫聲浪叫?」

  「呵呵呵,我隻對那個女人床上的功夫感興趣,至於男人怎麼樣?你一會兒可以去試一試。」唐龍笑呵呵的說道。

  丁敏聞言是大驚失色,曾經的她在模特界小有名氣,又嫁瞭一個有錢的老公,隻是現在生活所迫才會委身於唐龍,她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而現在聽男人的意思好像讓她去勾引楚天佑,這就碰觸到她的底線,連忙搖頭說道:「那個就不必瞭,我可是有老公的。」

  唐龍渾不在意的笑著說道:「一千萬,你隻要幫我引開那個男人一會兒就好瞭,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瞭。」

  「一千萬!一言爲定!」丁敏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神采,腦子想著:「有瞭這一千萬,就可以還清所有的債務瞭。」

  ……

  片刻之後,大廳裡響起旋律優美的音樂,一雙雙男女牽著手走進大廳中央的舞池。

  「天佑,陪姐姐跳支舞,怎麼樣?」楚天雪走到靜靜站在大廳角落喝酒的楚天佑面前說道。

  「姐,我還以爲你喜歡這樣的宴會呢,看你剛剛和那些成功男士高談闊論的樣子,我都自動消失瞭。」楚天佑有些自娛的說道。

  楚天雪拉起男人的手走進舞池,大大吐瞭口氣,用小手煽瞭煽風,順手擺弄瞭晚禮服,而後搭在楚天佑的後背上,說道:「臭小子,姐姐也是沒有辦法,要在這個圈子裡混,就必須搞好關系,我也很不容易的啊!還要養活你這個臭小子。都不體諒一下姐姐。」

  看著女人俏皮發牢騷的樣子,楚天佑嘿嘿一笑,說道:「跟我來。」帶動著楚天雪的動作身體一轉,脫離舞池往廳外的陽臺上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帶你去個清靜的地方。」

  晚風疾勁,凜冽刺骨。

  畢竟是二十層的高樓,在這五月的山間,最頂層的陽臺上,襲來的夜風跟深秋的冷風沒有多大區別,所以剛剛一出來,楚天雪就打瞭個寒顫,修長的玉勁微微縮瞭一下,雙手抱住瞭香肩。

  楚天佑見狀連忙脫下禮服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又站在她面前背靠著陽臺欄桿,替女人擋住瞭部分寒風。

  「天佑,你不冷嗎?」楚天雪披著男人脫下的外套,又見他擋住瞭風口,不由的抿瞭抿嘴唇輕聲說道:「這裡風太大瞭,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不冷。」楚天佑鼓瞭箍胸膛笑道:「我的身子可壯著呢,這點風算不瞭什麼。」

  楚天雪噗哧一笑,伸出玉指在男人胸膛輕輕捅瞭捅,訝然道:「好硬啊!真沒看出來,我弟弟居然有這麼硬的肌肉,快脫瞭衣服給姐秀一秀你堅硬的胸肌。」

  楚天佑聞言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絲尷尬,苦笑道:「姐,你這個樣子好像欲求不滿的怨女啊!」

  楚天雪嗔怪的白瞭楚天佑一眼,語氣幽怨的說道:「哎!姐姐都成老姑娘瞭,當然會想男人瞭,可惜沒人要啊!」

  楚天佑頓時心裡有絲絲緊張,故作輕松的問道:「怎麼會,今天這大廳裡這麼多成功男人,傢世好、長得帥,又成熟穩重,難道沒有一個能入我姐的眼嗎?」

  楚天雪笑著搖瞭搖頭,道:「大廳裡確實有些很優秀的男人,可惜姐姐就是不喜歡啊!」

  楚天佑心中竊喜的說道:「那是我姐姐眼光太高瞭。」

  「眼光高嗎?也不是瞭,隻是他們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已。」楚天雪輕聲說道。

  楚天佑有些驚訝的問道:「哦?那麼多人,有溫文儒雅的、有成熟穩重的、有端莊肅穆的、有熱情開朗的……那麼多品種豐富的高富帥,姐姐你都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楚天雪聞言視線下移,落在楚天佑隻穿禮服襯衫的胸膛上,透過薄薄的襯衫,男人的胸肌輪廓隱約可見,使得她眼神一陣迷離,喃喃道:「我說我喜歡糙爺們兒,你信嗎?」

  「糙、糙爺們兒?」楚天佑渾身一震,神情有些古怪的說道:「姐,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他實在是難以置信,姐姐這樣氣質高貴優雅,樣貌絕世傾城的女人居然會喜歡糙爺們兒,腦袋裡本能的想到瞭一幅畫面: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敞著胸襟,迎著烈風露出胸毛,坐在大街邊上仰頭灌下一杯啤酒,然後伸手抹瞭把沾著酒液的絡腮胡子大呼一聲爽啊!姐姐安靜的坐在胸毛壯漢身邊,一臉幸福陶醉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打瞭個冷戰。

  這時就聽到楚天雪不滿的嘀咕道:「臭小子,姐就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哼。」

  楚天佑不由的搖頭苦笑道:「姐,我的親姐啊!你這讓我怎麼相信你呢?我從來沒想過姐姐你這麼重口味,居然會喜歡那些五大三粗的胸毛大漢啊!」

  「什麼五大三粗的胸毛大漢,啊!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楚天雪瞬間明白楚天佑說的是什麼瞭,連忙擺手解釋道:「我才沒有那麼粗獷的審美觀呢,我說的糙爺們兒是指氣質,好不好,糙的是氣質,你想象一下,一個看上去英俊的男人,敞開衣襟,秀著輪廓有型的胸膛肌肉,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坐在那裡,但突然之間,他猛然睜開眼睛,眼神中殺氣昂然好似要吃人一般。」

  說到這裡,楚天雪越來越興奮,俏臉微微泛紅,水潤的雙眸卻是精光肆意,雙手比劃著說道:「隻見他大手一擺,低聲吼道: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啊!然後如猛虎般沖瞭上去,殺殺殺殺殺!不一會兒他渾身染血的沖到我面前,把我抱進懷裡瘋狂的撫摸蹂躪……」

  楚天佑看著沈浸於幻想的楚天雪,禁不住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居然會有這樣怪異的愛好。」

  講完瞭自己的幻想後,楚天雪又恢復成瞭優雅高貴女人的模樣,嘆息地說道:「哎!我理想中的男人該到哪裡去尋找呢?」說著擡起頭,看著楚天佑那震驚的樣子,突然像是想到瞭什麼,眼神瞬間又有瞭絲絲迷離之色。

  「楚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突兀的聲音打斷瞭楚天佑姐弟兩人之間的寂靜,唐龍挽著丁敏也出現在陽臺上。

  丁敏也曖昧的朝著楚天佑眨瞭眨眼睛笑著說道:「我想邀請楚總的男伴跳支舞,怎麼樣?」

  楚天雪這會兒也感到一絲尷尬,笑著對楚天佑說道:「天佑,既然美女邀請你跳舞,你就去吧!」

  楚天佑聞言望著對面的女人,黑色的低胸晚裝裡一對飽挺的乳峰因爲沒有內衣的束縛而微微蕩漾,雪白深邃的乳溝在配上女人露齒的微笑,銷魂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己,點瞭點頭伸出手,被丁敏拉著走進瞭舞池。

  此刻,大廳換瞭一首浪漫的曲子,舞池的也隨之燈光轉暗,楚天佑輕輕擁著丁敏在舞池中輕搖,望著女人銷魂的媚眼,嗅著女人如蘭的體香,雙手搭在女人光滑的雪膚上,胸膛被女人一對彈性十足的乳球貼摩著,楚天佑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也是一個動人的尤物。

  看著楚天佑抱著丁敏共舞,楚天雪不禁皺瞭皺眉頭,唐龍在一旁註意到女人的表情,暗自一喜,馬上很有風度的走到楚天雪的身前,正式邀請道:「能否與楚小姐共舞一曲。」

  楚天雪歪頭想瞭想還是點頭應允瞭,唐龍強忍著興奮帶著楚天雪融入瞭舞池當中。

  「哎呀……」

  丁敏發出一聲低呼,緊接著一雙美眸似幽帶怨的瞪著楚天佑,因爲就在剛剛,她的腳趾被男人踩瞭一下,忍不住疼呼出聲。

  楚天佑連忙把目光從不遠處共舞的男女身上轉回來,低頭看瞭丁敏一眼出聲歉意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畢竟在跳舞之時踩瞭舞伴的腳,讓他多少有些尷尬的。

  丁敏蹙著秀眉,紅唇微張輕聲道:「沒關系,我的腳趾好痛哦,你扶我去那邊的包廂坐一會兒吧!」

  「那好吧!」楚天佑攙扶著丁敏的臂膀,在女人一瘸一拐中走出瞭舞池,隨意拐進瞭大廳旁的一個小包廂,隻見裡面僅有相對而設的兩個單體真皮沙發,中間靠墻放著一張小矮桌,顯然這是給來賓私密會談用的。

  楚天佑扶著丁敏坐到沙發上,說道:「你現在這歇會兒,我去問酒店找瓶跌打的藥酒過來。」

  丁敏微微點瞭點頭說道:「嗯!」

  ……

  當楚天佑再次進到包廂的時候,目光卻在丁敏開叉的禮服領口處停留瞭片刻,然後就挪開瞭。

  丁敏心裡微微失望的停下俯身揉搓被踩腳趾的動作,擡頭楚楚可憐的望著楚天佑,那楚楚動人的表情讓楚天佑咳嗽瞭一聲:「找到跌打酒瞭,還是我來幫你塗吧!」

  丁敏略略有些爲難,但還是把腳伸到小矮桌上,俏臉浮起一絲酡紅說道:「好吧。」

  楚天佑擰開跌打酒的瓶蓋,坐到丁敏對面的沙發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玉足,女人腳上的肌膚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潤澤滑膩,雪膚下的細細青筋若隱若現,五根腳趾纖長而直、嚴絲合縫,卻有兩根腳趾微微紅腫,精心修剪過的趾甲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自由一種魅惑性感的味道,雖然因爲曾經是模特的關系,但是腳底卻沒有一絲厚繭,反而腳弓的形狀很優美,看起來女人平時沒少下功夫來保養這雙玉足。

  放在小矮桌上的玉足纖趾俏皮的動瞭動,丁敏嗔怪道:「你不是要幫我嗎?」

  楚天佑不好意思的笑瞭笑,忙倒瞭些藥酒在女人紅腫的玉趾上緩緩揉搓起來。

  丁敏難耐的蹙著秀眉,隻感覺男人的手厚實有力,卻又力道均勻,從男人的指尖透出絲絲熱流通過被踩的腳趾,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險些呻吟出聲,連忙低聲問道:「哎,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楚天佑低著頭仔細的揉搓著手中的玉趾,聽到女人的問話擡起頭,瞬間看到女人不經意間分開雙腿間的風光,貼身輕薄的綠色蕾絲內褲,包裹著一個豐潤的寶蛤形狀,暗自咽瞭口唾沫,回道:「楚天佑。」

  丁敏聞言瞬間有些疑惑楚天佑和楚天雪之間的關系,問道:「那你和楚總之間的關系?」

  楚天佑低頭繼續著手中的動作,解釋道:「她是我姐。」

  「哦!」

  丁敏若有所思的看瞭楚天佑一會兒,像是突然做出瞭某種決定,收回腳說道:「我感覺好多瞭,突然有些口渴,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楚天佑聳瞭聳肩,收拾好藥酒轉身出瞭小包廂,當他端著水杯再次走進包廂的時候,丁敏卻一把拉著他坐到沙發上,接著站起身走到包廂的門前,砰的一聲把包廂門關上。

  「丁小姐,你這是幹什麼?」楚天佑微皺眉頭坐在沙發上,有些不解的問道。

  丁敏雙眼霧蒙蒙的好似有一層水汽,看著楚天佑幽幽地說道:「唐龍那個混蛋,設計騙瞭我老公所有的錢,還令其欠下兩百萬的賭債,現在又逼迫我供他奸淫來還賭債,所以我想楚公子幫幫我。」

  楚天佑愣愣的擡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丁敏,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是真的?」丁敏泫然欲泣給楚天佑講瞭她的遭遇。

  原來,丁敏憑借自身優越的條件,在華南市模特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一場走秀下來也能賺不少的錢,然而模特是一個吃青春飯的行業,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就想著找個有錢的靠山,她也沒想著什麼嫁入豪門,就和追瞭自己很久的一個富商結婚瞭,丈夫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豪,但是兩人小日子卻過的挺好,然而好景不長,自從無意中結識瞭唐龍這個人,丈夫很快就迷戀上瞭賭博,而且沒過多久就輸光瞭所有的傢業,並且還欠瞭賭場大約兩百萬的賭債,在這個時候唐龍又出現瞭,提出隻要丁敏肯陪他玩兩天,所有的賭債就一筆勾銷,丁敏夫婦兩人這才意識到調入別人的陷阱裡,然而唐龍財大勢粗,丁敏迫於無奈答應瞭唐龍的要求。

  楚天佑聽完丁敏的哭訴,將身子斜靠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她,笑道:「呵呵呵,有意思,那你憑什麼認定我能幫你。」

  丁敏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輕聲說道:「因爲您是楚總的弟弟,我曾經在楚總的公司走過秀,清楚的知道楚總的內衣公司在本市也算是業內的龍頭企業,您有這個財力。」

  楚天佑喝瞭一口水隨口說道:「就算我可以幫你,我又爲什麼要幫你呢?」

  丁敏聞言默默的走到楚天佑面前,從他手中拿走水杯放在一邊,然後蹬掉腳下的高跟鞋,赤腳微微躬下身子,胸前的一對雪白飽滿的乳峰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在楚天佑喉嚨滾動之際,丁敏伸出一隻手輕輕掀起裙擺,沿著自己雪白豐潤的大腿一路上滑,快到大腿根部的時候才停住,像是勾住瞭什麼東西,然後輕輕地往下拉,最後褪到腳踝的時候,楚天佑終於看清瞭女人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條綢質的綠色蕾絲丁字褲。

  丁敏用小指輕輕挑著那條丁字褲,眼神輕佻地望著楚天佑,在楚天佑渾身血液沸騰的時候猛然坐進他懷裡面,玉臂摟著他的脖子吐氣若蘭的說道:「兩個條件。」

  一陣沁人的香水味直往楚天佑鼻子裡鉆,他雙手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背脊嘴上說道:「哦?說說看,那兩個條件?」

  丁敏撇撇嘴說道:「我自認爲自己長得也不差,所以呢?這第一,隻要你幫我,今後我就做你的情人,第二嗎?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唐龍此刻又在打楚總的主意。」

  突然,丁敏感到絲絲冷意從男人的身上傳出,低頭看到男人嘴角一抹冷厲的笑容,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男人的神情,血腥、殘忍、淡漠的眼神讓她心生恐懼,隻聽男人森然說道:「他這是尋死的節奏嗎?給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兒?」

  到此刻,丁敏也是全盤說出:唐龍身爲銀河酒店的老板,身邊自然不會缺少漂亮的女人,然而他卻有一個變態的嗜好,那就是喜歡玩弄他人的女人,而且是不分時間場所,丁敏這兩天就是深受其害,車裡、廁所等等一些地方,甚至今天在摩天輪和馬背上都被唐龍強迫奸淫,然而在今天他遇到楚天雪和楚天佑後,就有瞭新的獵物,那就是楚天雪。

  ……

  宴會大廳的舞池中。

  唐龍聞者楚天雪身上飄來的陣陣體香,體內的欲火不住的高漲,胯間的巨物早已高高凸起,所以撅著屁股輕擁著女人跳著怪異的舞步。

  楚天雪很有興致地看著唐龍,彎彎的柳眉皺瞭又皺,忍不住說道:「唐先生這樣的姿勢好奇怪啊!」

  唐龍小聲的在楚天雪耳邊說道:「哦,沒什麼?隻是因爲楚小姐您太漂亮瞭。」

  楚天雪眼神怪異的望著唐龍道:「這又和我有什麼關系?」

  唐龍大膽的把下身推到女人胯間,堅硬的凸起碰觸到楚天雪胯間的神秘禁區上,使得他的凸起與女人的凹陷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說道:「就是因爲楚小姐您太美瞭,美的我無法忍受。」

  「啊……」

  楚天雪突然張開紅唇叫瞭一聲,幸好有音樂相伴,要不然兩人絕對尷尬全場。

  「我們可是在公共場所,楚小姐不想成爲舞會的焦點吧!」唐龍突然雙手按在楚天雪的腰眼處,緊摟著女人,鼓起胸膛貼膜著她胸前的乳球。

  「嗯……」

  楚天雪嬌羞萬分,好像也有所顧忌,所以忍住沒有發作,而是盡量扭動著身體躲避著男人的摩擦,同時暗暗鼓勁想脫離男人的懷抱,然而男人的力量卻大的出奇,一連幾次都沒有掙脫男人的懷抱。

  唐龍把自己凸起的大肉棒隔著幾層佈,狠狠頂在楚天雪的私密處,暗自聳動著屁股,加劇著兩人的摩擦,閉著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在舞池內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人發現兩個人在幹什麼,楚天雪也被唐龍弄得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男人的衣領,不再像剛剛那樣掙紮,而是翹著臀部想逃離男人的碰撞,卻又被男人一次次追尋到,呼出的鼻息漸漸加速,輕啓著兩片紅潤的櫻唇,好似隨時都要呻吟出聲一般。

  「呼……呼……呼……」

  正在這時,浪漫的音樂停瞭下來,楚天雪立刻離開唐龍的懷抱,腳步似乎有些蹣跚匆匆離開瞭宴會大廳。

  唐龍望著楚天雪的背影自得一笑:「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二十樓走廊盡頭的拐角處的衛生間裡,楚天雪坐在廁所最裡面小間隔的座便器上,她的左手急不可耐地撫摸著自己高聳的胸部,右手竟然從晚禮服的下擺探入,消失在那神秘的雙腿之間,形成一幅美女自瀆的香艷畫面。

  ……

  一輛黑色的路虎緩緩停在渡假山莊酒店大樓下方的露天停車場,一身黑色風衣帶狼頭面具的男人從車中下來,向著酒店大樓的正門走去,門廳前的兩個保安和四個女侍應有些奇怪的看著來人,其中一個女侍應遲疑瞭一下,就準備上前詢問。

  「嗤……」

  一抹亮光閃過,女侍應捂著噴血的脖頸緩緩倒下,剎那間,門廳前的保安與侍應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唰唰唰唰唰……」

  鮮血四濺,門廳前剩下的五個酒店職員轉眼間身死,男人手提著東洋長刀來到瞭酒店大堂,大堂的經理是個四十來歲儀表堂堂的中年人,見到門廳前的慘狀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呼。

  但他這聲驚呼隻叫出瞭半聲,男人就以非人的速度沖到他面前揮手一刀,大堂經理的頭瞬間飛上天,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緊接著男人施展鬼魅般的速度,大堂裡的迎賓小姐、侍應、保安等酒店職員,在很短的時間內被殺光,一時間酒店大堂裡是慘叫不斷、鮮血橫飛。

  一個前臺小姐縮在櫃臺下瑟瑟發抖,她嚇的是花容慘白、面無人色,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淚如雨,突然,一具斷頭的死屍驀然倒在她眼前,噴湧的鮮血讓那前臺小姐徹底崩潰,猛然尖叫一聲,手舞足蹈的沖出櫃臺向著大門口跑去,那男人又迅速來到前臺小姐身後伸手直刺,東洋長刀劃過一道亮光穿過前臺小姐的後心,前臺小姐渾身一僵,一頭栽倒在地抽搐瞭兩下失去生機。

  男人眼神冷漠的掃視瞭一圈的大堂後,走進大堂旁的電梯,直接按瞭二十樓。

  技能嫻熟、心狠手辣、殺人如麻,這人是一個絕頂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