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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雙征

  更新時間:2014-08-29 02:35:53 字數:17616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著,柳條撫著水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遊蕩。春天讓萬物復蘇,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裡,統領武松正帶著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傢院裡練習刀法。

  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瞭,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與武松像夫妻般生活著,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瞭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麼美好,生命是多麼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騷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著生活。閑來無事,潘金蓮就纏著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著她進瞭梁山泊,以後是過著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著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餘歲,要學這刀法是晚瞭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

  潘金蓮跟著武松學瞭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瞭八分左右,走到外面,應付等閑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瞭。

  「看刀。」

  隨著潘金蓮一聲嬌喊,隻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著砍瞭過來,變刺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顏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瞭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午就學會瞭。」

  「你就會誇我。」

  潘金蓮收瞭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學瞭不知幾百遍瞭,骨頭都要散架瞭。」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瞭,我們到屋裡練習氣功吧。」

  武松輕輕地攬著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著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著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瞭他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著她邊向屋裡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床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著。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著武松,武松一松手,整個身體壓在瞭她的身上,壓著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癢癢的感覺,看著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蕩,立即張口吻住瞭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啟,一條軟軟的舌頭伸瞭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著邊扭著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屁股間輕輕地擦著,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瞭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瞭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瞭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瞭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瞭起來。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瞭,小手利索地伸進瞭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老二上下摸捏起來。

  武松手口並用,口裡含著一個乳頭,手裡握著一個,不時變換著,金蓮的兩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

  吻瞭一會,武松的嘴巴棄瞭乳頭,順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瞭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頭來,拉著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脫光。

  隨後武松急急解瞭自已的褲子,挺著硬硬的老二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著他的老二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準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騷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艷風騷,一個年輕雄壯,天天做愛歡好,淫樂無度。像這樣青天白日做愛早是傢常便飯。

  隻見武松提著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著床頭攔桿,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迎著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瞭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泛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騷,水就流出來瞭。」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著床鋪一手去搓她的豐乳。

  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著武松的屁股,每當武松向下插時她就雙腿用力往裡帶,把整根老二都壓進瞭騷洞中,長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觸著裡面的陰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著她性感的肉體越幹越起勁,變著花樣抵死大幹,直弄瞭半個進辰才雙雙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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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瞭,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回傢,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隻好一個人呆著。

  她起來練瞭一會刀法,感覺餓瞭,草草吃瞭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臟亂無比,不過大傢都一樣,所以沒什麼感覺。

  金蓮來瞭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著乾凈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瞭,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瞭,但金蓮不肯,說傢裡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著臟衣服,別人會說女人懶,再說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

  武松見她堅持,隻好由她瞭。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著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傢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瞭傢門口,卻發現門關著,推門推不開,喊瞭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瞭。

  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傢一個人呆著,於是順著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紫嫣紅,金蓮一路走著,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瞭一大把,想著回去插在花盆裡,放在堂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

  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什麼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卻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她已順著聲音悄悄掩映瞭過去。

  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簾的是一幅淫亂美艷的畫面:美艷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裸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幹。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蕩,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聳陰,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瞭!」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害怕。

  「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著。

  宋江大抽大送瞭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著宋江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隻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

  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宋江看著扈三娘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隻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急急挺動著腰,配合著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瞭。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宋江的胸口,每當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劃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

  扈三娘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翻動著,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地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佈滿淫水,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發絲,把頭往後仰著,口裡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高潮要來瞭,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沖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動不動宋扈兩人互相摟著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著說著淫言穢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著花樣弄著,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嘆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瞭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著宋、扈兩人去遠瞭,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卻濕成瞭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

  回到傢時已是中午瞭,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瞭。

  「這麼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瞭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著沖過來,撲在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瞭幾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裝作痛苦狀,眼睛卻向她調皮地閃著。

  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來。

  「哼哼。」潘金蓮雙手反摟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下身直往他的褲襠處摩來擦去。

  看瞭一上午春宮的她早是春潮泛動,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頓上身頭。

  「你想啦。」武松把手從上衫開口處伸進去,握住瞭高聳的乳房,從上面輕捏起來。

  「你想不想?」潘金蓮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著褲子抓住瞭他的老二,快速搓動,老二很快就長大變粗,把褲子撐起好大一片。

  「不吃飯瞭,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開潘金蓮的褲扣,往下一拉,褲子滑到地上,露出兩條雪白嫩腿,潘金蓮雙手輕解羅衫,把上衣脫去,全身頓時赤裸,隨後摟住武松的脖子,紅唇在武松的臉上雨點般落下,裸體緊緊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頂在武松胸前,激起陣陣酥癢。

  武松解下褲子,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雙股間,粗長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濕濕的陰道,用力一挺,老二立時進入,陰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緊緊的,猶如進入一個軟軟暖暖的天地,爽快無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好爽。」潘金蓮早已癢癢的騷洞一受到火燙的老二插入,陣陣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動起來,迎著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動。

  「今天怎麼這麼騷?」武松笑著把潘金蓮抱坐在椅子上,讓她面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股,上下舉著套弄。

  「人傢想嘛。」潘金蓮把雙手撐著武松的雙肩,身子快速起落起來,隨著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進大出,每下都直插陰道深處,爽快無比,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動,乳波陣陣。

  「怎麼這麼想?」武松雙手棄瞭她的屁股,捧住兩個豐乳,嘴巴不時湊過去,在乳頭上吻著。

  「不告訴你。你也動動嘛。」潘金蓮越動越快,快速套瞭百餘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氣不已。

  「看我的。」武松將潘金蓮壓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立在桌邊大幹起來,老二頂著陰道,深插大抽,擊打著潘金蓮的屁股啪啪作響,直幹得她全身抖動,浪叫不已,足足幹瞭近千下才一如註。

  「來,喝雞湯補身子。」潘金蓮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著湯匙往他口裡喂。

  「這才像個好老婆。」武松一口喝盡,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著。

  「好老公,你好乖喲。」

  潘金蓮笑靨如花,輕輕喝瞭一口湯,含著往武松口送來,武松張口接住,兩個嘴對準,湯從潘金蓮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贊瞭一句:「真好喝,還要。」

  「你真饞。」潘金蓮嬌俏地用手指指瞭指他的額頭,含情脈脈地又喝瞭一口湯,正要往他口裡送,忽然響起瞭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急。」武松把潘金蓮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開門,卻是宋江的中軍傳令官。

  「武頭領,宋總頭領叫你與武嫂子趕快去忠義堂。」

  「叫我也去?」潘金蓮大覺意外。

  「是的,宋總頭領特別吩咐,務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蓮進梁山泊以來,一直住在武松的兵營裡,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義堂是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要地,等閑人禁止入內,沒想到自已會被叫去,會是什麼事呢,不會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瞭吧,應該不會呀!

  就在潘金蓮忐忑不安之際,忠義堂到瞭,一進去隻見宋江、盧俊義、吳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邊兩邊分別坐著林沖、燕青、王矮虎、花榮。

  大傢一見他們進來,都站起來,宋江笑哈哈地說:「武傢嫂子來瞭,忠義堂篷篳生輝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這忠義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瞭,心直跳呢!」潘金蓮說著作瞭個揖。

  「哈哈,武傢嫂子不要客氣,我聽人講嫂子在傢把我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賢惠呀。」宋江笑著親自給她搬椅子,慌得武松連說:「大哥,我來,我來。」

  待兩人坐定,宋江才說:「武傢嫂子,這忠義堂是我們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請你進來,是因為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見?」

  潘金蓮略屈瞭屈身說:「金蓮來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瞭,有什麼事大哥盡管吩咐,金蓮一定照辦。」

  「武傢嫂子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謝謝你瞭,吳軍師,你說吧。」吳用剛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蓮,心中暗道:「這娘們真是美呀,隻便宜武松這粗人瞭。」聽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瞭回來,欠瞭欠身,才說出一件驚天大事來。

  「各位兄弟,你們可知五十年前,誰的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春啊,打遍天下無敵手。」林沖不加思索說瞭出來。

  「對,對,歐陽春。」其他人紛紛咐和。

  「對,是歐陽春,想當年歐陽大俠任憑借一身絕世武功,在遼國大舉入侵我朝,勢入破竹,直逼東京之際,全靠歐陽春孤身闖遼營,於萬軍之中取遼軍統師耶律楚齊的首級,放火燒瞭遼軍糧草,終於迫遼軍退軍。我軍乘勝追擊,反敗為勝。歐陽大俠可是憑一身蓋世武功造福萬民呀。」

  「是啊,要是我們梁山泊也出一個歐陽春那樣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興旺,成就偉業,救民於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說道。

  「可武功是從小學的,雖我們梁山泊個個是英雄好漢,武功非凡,但要達到歐陽大俠的境界,現在是沒辦法瞭。」林沖說道。

  「林兄弟,你可知歐陽大俠是蓋世武功是從何而來嗎?」吳用笑道。

  「練的嘛,難道天生的?」林沖笑道。

  「來自意外機遇。」吳用一字一頓地說。

  「從何談起?」大傢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歐陽春不過是個年約二十歲的一般武林人物,當時天下流傳一個讓每個武林人士都動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溝有一無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幾個吸取千年靈氣的天蟾,這天蟾很怪,長著八條腿,每五十年產一次子,每次產子後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溝中待上三個月去其濁氣,如在其間誰能抓到這隻天蟾,吸其鮮血,則增添無窮功力,縱是凡夫也頃刻變成絕世高手。當時天下武林人士齊聚玉峰溝,三個月後卻沒人出來,傢人齊去尋找發現瞭具具屍體,而據極少數人透露,歐陽春是從溝中出來的唯一人員,而出來後就從一武功平平的庸手變成蓋世高手,縱橫江湖三十年無敵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蹤。」

  「哦!」大傢聽得入瞭迷,深深為歐陽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榮第一個反應過來,笑著說:「是不是現在天蟾又要出現瞭。」

  「花弟真聰明,據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溝出現,這是我們梁山泊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那我們趕緊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誰有那運氣。」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溝是險像環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盡喪其中,你以為是個好去處。」宋江頓瞭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連忙說:「是,是,那我還是不去瞭,萬一出瞭事,我那娘子怎麼辦。」聽瞭這話,大傢都笑瞭起來,隻有宋江和潘金蓮沒笑,潘金蓮望瞭宋江一眼,心說: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現在經過各方打聽,我們對五十年前的事可謂一明一暗,明的是歐陽春當時是帶瞭一個小師妹去的,後來兩人一起回來,據極機密的消息,吃瞭天蟾血後要在一個時辰內與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帶來的巨大功力化為已有,不然會被天蟾血的強大功力脹破身體。當時去玉蜂溝的人大傢都沒帶女的去,這應是歐陽春獨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麼多武林高手同時斃命玉峰溝,但天蟾隻有一個,歐陽春吃瞭,別人就吃不到瞭,難道是歐陽春吃瞭後將他們盡數殺死還是其他原因,因為歐陽春當時即使武功大增,但從後來的表現看,他也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數千高手悉數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數千高手悉數殺光?」大傢聽瞭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這次去玉峰溝既是一個機遇更是一個極大危險,這個消息我們隻告訴在座各位,梁山泊在這個機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傾盡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軍覆滅啊。」宋江語重心長地說。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聽從大哥安排。」燕青站瞭起來。

  「我還是不去瞭,你們去吧。」王矮虎趕緊打退堂鼓。

  「叫你們來瞭就是要叫你們去。」

  吳用說道:「宋大哥、盧二哥和我三人商量瞭,這次去玉峰溝以武松為主,因為剛才說的原因,所以武傢嫂子也要跟去,你們四位主要是保護武松和武傢嫂子。」

  武松聽瞭這故事後就知道要自已去瞭,隻是拖累潘金蓮去涉險,心中有點不甘,站起來說:「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發令,一定遵從,隻是金蓮她一個弱女子,並無武功,隻怕…隻怕…」

  「別說瞭,你如有什麼意外,我還能活嗎,宋大哥,金蓮一個弱女子,雖無大志,但也知忠義,我跟武松去。」潘金蓮站起來,向宋江深深鞠瞭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蓮扶起,說道:「武傢嫂子深明大義,實是婦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謝謝你瞭。各位,就這樣吧,誰不想去現在提出來,我也不勉強,矮虎,你怎麼樣?」

  「我拼瞭,武松兩口子都去瞭,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頭說過要同時死的,我不去誰去。」王矮虎本有點怯意,一見金蓮一個女子都這樣瞭,自已再不去可丟臉丟大瞭。

  「但聽大哥吩咐,決死不怕。」林沖、燕青、花榮三人都站瞭起來。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體兄弟謝謝各位,事情緊急,大傢現在就動身,我對兄弟們講你們去東京辦事瞭,一路上以武松兩口子為重,具體事情由林沖拿總,來,我敬大傢一杯,祝一路順風,大功告成。」宋江端起瞭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