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堯張著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我,就讓我感覺到我一定是那個最後知道真相的人,說不定在靖堯心裡已經不知同情、憐憫我多少回瞭,搞不好他每天那麼殷勤的弄飯給我吃,全是……
天啦!我不敢再想瞭,難道我真是全天底下最可憐的人,居然要讓一個小男孩來施舍我。
「我問你,你們公司……」怎麼問啊!有沒有狐貍精,「有沒有新來的、年輕的、長的不錯的……女員工?」這樣問應該還行吧!
「新來的、年輕的、長的不錯的女員工?」他慢條斯裡的重復我的問題。
「是啊!有沒有?」當急驚風遇到慢郎中就是我現在這感受吧!雖然餐廳裡的音樂聲和周遭的嘲雜聲都不小,但應該是聽的明白瞭。
「沒有。」靖堯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沒有!真的沒有?你們公司不是很忙嗎?難道還不添加人手嗎?」就算壓搾勞工也不是這種壓搾法,再說還是間股票上市的企業呢。
「這是公司的政策,我管不著的。」
「那有沒有別的單位調過來的女性員工呢?」沒有外征,那一定是內調,就仲耿同單位的那些女人,不是有婦之夫,就是嫁不出去的老處女,我相信仲耿的品味還沒那麼差。
靖堯搖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沒有?」這二愣子是裝傻還是怎地,我問瞭這麼多,難道他還不明白我的用意嗎?
「嬸嬸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問……」怎麼能跟你這小子明說呢,可我這樣問下去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有些氣餒的垂下肩頭,思忖著該如何繼續盤問。
「你叔叔是不是在外頭有女人瞭?」乾脆直接瞭當的問吧!
靖堯睜大瞭眼睛驚愕的看著我,嘴裡含著剛飲進的果汁。
「難道是真的?」瞧他驚訝的表情,不言而喻。
「呃──」靖堯的喉結滾動瞭下,把嘴裡的果汁吞下肚,恢復瞭平靜,「嬸嬸,叔叔怎麼可能在外頭有女人,您多想瞭。」
「我知道你們是親叔侄,你當然是幫他的,可嬸嬸待你也不薄,這事將來要怎麼發展,總要讓我有個底,我可不想當傻瓜,他外頭那個女人……真比我好還嗎?」想著我心都酸瞭,如果不是強過我,怎麼能拐走球球的心呢!
「嬸嬸,您別胡思亂想,叔叔外頭那有什麼女人呀!」
「你別安慰我瞭,到底心還是向著他,叔侄倆幫著欺負我。」說著鼻子也開始酸瞭。
「我真沒騙您,我白天和叔叔共事,晚上叔叔又和您在一起,除瞭公事,我沒見叔叔跟哪一個女人打過招呼,就是聯絡也是我代勞,根本沒那機會的。」
「連腳本都想好瞭,說的那麼熟絡。」我壓根不信他的話。
「嬸嬸,你要不信,我對天發誓,我康靖堯從不說謊,對您更是沒必要。」
靖堯舉起手,信誓旦旦的說著,倒還真是一臉真誠,看不出假。
「把手放下。」我伸手按下他舉誓的右手,接著說:「信你就是瞭,哪學來的,發什麼誓呀!留著以後跟你媳婦山盟海誓吧!」叫他這一逗,本來是傷心的眼淚,這會是喜極而泣瞭,趕緊把掉出來的眼淚擦幹,不然教球球發現瞭多糗。
「嬸嬸。」靖堯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不知是太突然瞭還是什麼,心頭忽然一震,我想抽開手,卻發現靖堯的另一隻手掌也覆瞭上來,我有些心慌的往四周看瞭看,主要是留心仲耿的舉動。餐廳裡的生意忒好,尤其是假日,取個菜也得排上大半天,此時仲耿前頭還有四個人呢。這小子也真是大膽,光天化日下就這麼吃我的豆腐。
「叔叔常說……嬸嬸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愛的女人,叔叔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會在看上別的女人呢,嬸嬸就別多心瞭,叔叔最愛的女人,真的隻有你一個。」靖堯的口吻是如此的真誠,在他轉述這些話時,心底又是怎樣的滋味呢?而這話的真實性又有幾分呢?
「他真的這麼說過?」不排除這是靖堯安慰我而想出來的說詞。
「真的,叔叔親口跟我說的。」靖堯原本晶亮的眸子突然暗瞭下來。
趁他手有些松瞭的當口,我即刻抽回雙手,看著他些許黯然的神色,心底也是感慨,你這小子,你不去愛別人,偏偏喜歡嬸嬸我,想是仲耿故意給靖堯做的心理建設吧!就要你這小子斷瞭念頭,別打他的老婆的主意。
「嬸嬸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愛的女人,叔叔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會在看上別的女人呢,嬸嬸就別多心瞭,叔叔最愛的女人,真的隻有你一個。」
回味一下猶在耳邊的話語,這要真是仲耿告訴靖堯的,我就是作夢也會笑瞭。
「你……你對……」還想問什麼呢?本來想問靖堯對我的感覺,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話該如何回應,不是的話,不是很尷尬,所以話到嘴邊又收回去瞭。
※※※
雖然靖堯的話暫時安瞭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罷手。
人說當男人對女人有瞭二心,表現最明顯的就是怠於房事,而這一點仲耿正好符合瞭。
也許仲耿連靖堯都瞞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堯支開是輕而易舉的事,再說以我們先前的經驗,五到十分鐘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盡瞭,到瞭夜晚當然應付不瞭老婆,自然得表現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態,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哼!這一招,你一次、兩次用,行得通,再多使幾回,肯定失效。
沐浴完畢,趁球球洗澡的空檔,我在衣櫥裡翻找著,看著躺在那的一件紫羅蘭色蕾絲性感睡衣,那是新婚之夜我穿的,當然它也陪伴著我們夫妻倆度過許多浪漫旖旎的夜晚,但現在還用它來勾引老公,怕是有些膩瞭。
一櫃子的衣服,竟然沒有其他性感的衣服,腦海裡突然閃過那一件我自嘲為嫦娥的裝扮,可那套現在用隻怕火力不足,唉!真是讓人傷透腦筋瞭。
就在這時,一條藍白花紋綴著金色絲線的絲巾從衣架上滑瞭下來,這條絲巾是我們到巴裡島度假時采買的,一直也沒機會使用,倒是可惜瞭,把它拾起來折迭好,準備掛回衣架,忽然間,靈光一閃,這不就是霓裳羽衣嗎?
我趕緊把身上的睡衣脫下,把絲巾從後被圍到前胸,在乳峰間將絲巾隨手系上,還真有幾分阿拉伯女郎的味道呢,就它瞭。我滿意的繼續在鏡前晃瞭晃,豐滿的乳房在絲巾的襯托下更顯高聳,殷紅的乳暈在藍白色的幽蘭中隱隱若現,嘖嘖,甭說男人瞭,我都要為之迷醉瞭。
上身解決瞭,下半身呢?該搭配什麼呢?繼續翻箱倒櫃。
一條金色的大型方巾,材質也是軟絲線,上頭是金銀雙色系組合而成的幾何圖案,拿到穿衣鏡前一比對,真是巧奪天工的合襯呢。把它系在腰間,不、應該再往下一點,這妖嬈的纖腰怎麼能埋沒在衣飾之下呢,洗得潔白的小巧肚臍眼,綴在腰間,憑添瞭幾份性感。我看裡頭的底褲雖然也是絲質的三角褲,但好像顯得礙眼幾分,索性也褪下吧!大方巾系在臀側,還露出一條筆直潔白大腿,就是埃及艷後也要遜色三分。
打理好衣服,在房裡點上幾盞昏黃的燭光,在梳粧臺上斟上兩杯葡萄美酒,床頭音響裡放上抒情優美的貓王名曲──「LOVEMETENDER」,萬事皆備,隻欠東風。
我以海棠春睡之姿臥於床上,光滑細致的玉腿落在方巾之外,烏黑柔順的秀發垂落胸前,嫵媚動人自不在話下。
現在的我可不是廣寒宮裡寂寞的嫦娥,而是盤絲洞裡的蜘蛛精,縱教你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凈的唐三藏也逃不出我撒下的天羅地網。
浴室裡已是一片寂靜,獵物就要一步步踏進陷阱。
仲耿邊擦拭著頭發,邊走出浴室。
「怎麼停電瞭?」眼前的昏暗讓他產生瞭錯覺。
我不作聲,隻是挑著媚眼望著他,看著他由驚訝變為驚喜,那話兒由下垂而逐漸上揚,我心裡頭就越發興奮。
他不是對我沒反應,或許真是太疲累瞭,也或者是缺乏情調,這倒是我要好好反省瞭,讓老公性致缺缺,或許做老婆的也要負一半責任。
「這是那裡來的仙女呀!」仲耿將毛巾隨手一扔,走進床邊,雙膝跪上柔軟的床墊,隨著他的匍匐前進,床墊上下起起伏伏著,豐盈的雙乳也隨著波動,他的一雙眼更是盯著我不放。
我但笑不語,伸出纖纖柔夷,輕抹過他略帶胡渣的下巴,要離未離之際又回頭撩起他的下顎,看著他半闔著雙眼,期待著我的香吻,我卻在將吻上他前,幡然轉身。
「小魔女,這樣逗我。」
「呵呵~~」聽見他懊惱的聲音,我開心的笑出聲來,但隨即他便用一雙大掌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擁攬入懷,正想在我的臉上肆虐時,我像一隻頑皮的小花貓鉆進瞭他的胸膛裡,用舌頭舔起他的小乳頭。
「啊~~真是調皮啊!」雙手不夠,他動用起雙腳,把我緊緊的盤住,這會我可成瞭他的囊中之物瞭。
他探囊取物般的將一隻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輕而易舉的解開絲巾,但他卻不立即將絲巾扯掉,反而用絲巾覆在乳房上,輕柔的摩擦著,甚至還用絲巾來撩撥我的乳頭,這敏感的小東西,立刻有瞭熱情的反應,在他手中娉婷綻放。
「啊~啊~球球壞壞,這樣玩弄我。」嘴裡假意抗議著,其實心底歡喜的要命,那種不同於皮膚的綿密觸感,碰觸著最嬌嫩的肌膚,又是在愛人的操弄下,整個身子骨都要酥軟瞭。
我邊享受他的愛撫,同時也繼續吸吮他被我舔硬的乳頭。他緊緊的按住我的頭,不時傳來的喘息聲,傳達瞭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小妖精你還逃不逃呀!」說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撫摸也轉換為揉捏。
「你這個色和尚。」他揉的我舒服極瞭,想不到這個唐僧竟也是一條淫蟲。
這晚我可是把他當成唐僧的。
「和尚?」仲耿驚呼道。
「怎麼不像嗎?這些天來你都不近女色,不是想當和尚是為啥?」我邊說邊把手向他的老二滑去,那裡現在是世界上最熾熱最堅硬的物體,可卻燙不瞭我的手,我隻想讓他融化在我的身體裡。
「噢~你說我這還能當和尚嗎?」他的老二在我的手裡一顫一抖,好像更巨大瞭,「小妖精,你惹的貧僧慾火焚身,你可要付出代價啊!」說罷還將一條腿抬瞭起來,想讓我將他勃發的那話兒看的更清楚些。
「才不呢。」趁他一個不留神,我迅速從他身子裡滾瞭出來,可避體的絲巾卻還在他手裡,隻能用雙手遮住裸露的酥胸,側坐在床角。
「待貧僧抓到你,一定把你關在雷峰塔下,做我的性奴。」
「嘖嘖,好齷齪的念頭啊!你這個六根不凈的花和尚。」蜘蛛精都還沒當過癮呢,這會搖身變成白蛇瞭,他還是個滿腦子淫念的花法海。
「怎麼樣──想不想「水漫莖山」啊!」說著他跪在床上,用力的搖擺著臀部,讓他那直挺挺的老二又跳又晃的。
「水漫莖山」不用懷疑他肯定是這意思,看他賣力的扭動身子,我體內的淫水已經開始湧出,感覺一股熱熱的液體湧向花徑,就是嘴裡的唾液也開始滋生。
我嗤瞭一聲,手沿著唇邊一抹,向他撲瞭過去,把他整個人壓倒在床上,先用舌頭在他臉上舔舐著,還故意弄瞭他一臉口水,「怎麼樣怕瞭吧!我可是水漫過鼻山瞭。」
「莖山,不是鼻山。」他好不容易從我的攻擊中掙脫,便又急著挺起腰把老二挺的更高來提醒我,「來來,快點把他淹沒。」
我沒有立即動作,隻是故意上下打量著他。
「怎麼白蛇打退堂鼓瞭,自知不敵嗎?那我可就不客氣瞭喔!」說著他便要起身。
「你的激將法成功瞭,我現在就要水漫莖山瞭。」等待多少個漫長的夜晚,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當然是二話不說,張開雙腿,跨過他的身體,一屁股坐在他的老二上。嘿嘿,直接坐下去,那可是有人要抗議的,怕隻會聽到一聲哀號。
我就看到一雙驚愕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鹵莽的動作。「別害怕,娘娘我會好好疼你的。」
白娘娘的豐臀在法海的莖山上輕拂過,順著潤滑的淫水,將整座莖山逐漸吞沒,充實的感覺有如久旱逢甘霖,容我貪戀的上下移動臀部,享受這填滿的那所帶來的滿足,花徑裡無數個敏感的細胞,像個吸盤似的緊緊依附在這灼熱的物體上,好像準備吸取足夠的能量,好進行下一次的暴發。
「喔喔~~,噢~~」仲耿在我的攻擊下不自主的發出呻吟。
「怎麼樣?認輸吧!」看著他享受的神情,我得意的問著。
「喔!誰要求饒還是未知數呢?」仲耿的笑容裡透著詭譎,一雙手伸到我的腰上,順著腰身而下,來到系著方巾的髖骨上,本以為他要解開方巾,誰知他卻是拾來閑置一旁的絲巾,他抓住絲巾的兩端,用力往後一拋,將我的身體圈住,把我聯手帶胸一塊系住瞭。
「你幹麼呀!」當我發現他的意圖為時已晚,不過這小小絲巾真能縛得住我嗎?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他想幹什麼。
「呵呵。」仲耿露出邪惡的笑容,把交叉的絲巾又往後一繞,在我身後系緊瞭。我感覺到他屈起瞭膝蓋,然後又用手扶住我的髖骨兩側,「開始嘍!」
茫然中,下腹傳來驚滔駭浪,他挺動腰部,讓堅硬的莖山在我體內沖撞著,每頂一下便正中我的花心,引得我身體亂顫,喉間更是不受控制的發出聲音。
「噢~~啊~~嗯~~你──壞──壞死瞭。」簡短幾個字,竟然無法一氣呵成,「哦~~不行瞭,不行瞭,好難受喔!」那種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及收縮,讓人既難受又歡愉,隻怕在吟叫的同時,臉部也像仲耿的五官一般扭曲變形。
「怎麼樣認不認輸啊!」仲耿得意洋洋的說著。
「臭和尚,我才不認輸呢。」怎麼能這樣就認輸呢,我還想看他有什麼花招呢。
「還不認輸啊!好──」話落,他的動作嘎然而止。
不是還要繼續收服妖精嗎?我愣瞭一會。
他忽然把我推到在一旁,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到我身後,當我還在為突然被抽空而感到空虛時,他攬住我的腰,把我提瞭起來,原來他想從後面來呀!他掀起瞭遮蓋著我臀部的方巾,毫無預警的插入又令我感到一種更深入的感受。
一般采用後入式時,我都是用雙手撐著身體的,但此刻我的雙手都被縛住無法自己支撐身體,此刻的我隻能依賴仲耿的撐扥。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向前來到我的胸前,因乳房向下而集中,他一隻手兩根指頭便將兩個乳頭納入范圍,在他又擠又捏之下,下身又傳來一陣痙攣,頓時感到全身四肢無力,好像隻能由他擺佈瞭。
「舒服嗎?老佛爺。」
「嗯……」
「還要不要小的再多用點力?」說著他揉捏乳房的力道又加重瞭些。
「嗯嗯,我想躺下瞭,這樣好累喔!」我想他也很累吧!
話剛說完,我們兩個人就一起側躺在床上,他的寶貝兒還在我的身體裡。
「球球,到上面來。」
他上我下,這是我們彼此都覺得最舒服的姿勢,不論之前玩些什麼花樣,最終都會恢復到這體位元來。
球球再次抽身,跨騎到我身上來,那依然堅挺的莖山迅速的滑進山谷,沒有任何遲滯,隨著他的一抽一插,一進一出,這幾夜的空閨寂寞都再這一刻全部填滿。
我的手早在幾次動作的移動中松脫瞭,輕撫著他的頭發,暗示他另外有個地方也需要他的持續愛撫,他善解人意的將身子下伏,帶著胡渣的下巴撥開瞭覆在我胸前的絲巾,柔軟的嘴唇有如嬰兒般含住我的乳頭,靈巧的舌尖繞著乳頭打轉著,撥弄著敏感神經的中樞,讓我隱忍不住開始扭動起身子。
他專心的吮著我的乳尖,我的雙腿則盤住他的臀,藉力使力用後腳跟推擠著他的臀部,讓那炙熱的肉棒更往裡頂,來自上下雙重的刺激,讓我貪戀著醉人的滋味,不忍松開。
在這激情之中,卻忽然發現有些美中不足,球球的舌頭再靈巧,始終也隻有一張嘴,想要同時眷顧兩隻乳頭,總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能分出一隻手來模擬嘴唇吸吮的動作,終究觸感還是不相同的。
要是有另一張嘴加入一塊來吸吮我的另一顆乳頭,這是多美的一樁事啊!
天啦!我的腦海裡怎麼會出現這樣淫穢的念頭,嘴總是長在人身上的,多一張嘴就表是多一個人,這個人可以是男亦可以是女,可我想像中的卻是靖堯那一張和仲耿相仿的豐潤的厚唇。
真是越來越離譜瞭,捻著自己的乳頭,腦海裡靖堯的模樣越來越清晰,晚餐時他握著我手的溫度,好像藉著我的手傳達到瞭胸前,心底浮起一股燥熱,心跳彷佛也加快瞭幾分。難道潛意識裡我對靖堯有瞭非份的念頭,還是靖堯對我的愛戀已經在我身上產生化學變化。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我們朝夕相處,而靖堯又是一個那麼善解人意的男孩,當我對仲耿的行為產生誤解時,他本可落井下石,卻強忍著心痛為仲耿辯白,姑且不論是真是假,但這份心意我又怎能不明白呢。
傻孩子呀!我又怎能背著你叔叔和你發生不倫的關系呢,除非……你叔叔真的做瞭對不起我的事,那麼到瞭那時,即使我和你做瞭越軌的事,他也莫要怪我瞭。
我是怎麼瞭?在為自己古怪的念頭找開脫的理由嗎?
不會的,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不會背叛仲耿,同樣的,仲耿也不會背叛我的。
「球球,我好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我將仲耿緊緊的摟住,深怕一松手他就會離我遠去。
「小傻瓜呀!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啊!」說罷,他吻上我的唇,激情又在口中糾纏,而他熾熱的精液也在我體內釋放瞭。
相信男人的誓言也許是世上最傻的事,但女人就是這麼天真,隻要男人肯說出口,女人就會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