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近比較空閑瞭是嗎?怎麼每天可以按時回傢?」替仲耿解下領帶,松開襟口,我隨口問道。
「這我就不得不誇獎阿堯瞭,自從他來當我的助理之後,真是得神之助啊!
從前那些飯桶隻會吃飯,事情都做不好,可阿堯啊!真是塊人才,什麼事一到他手上肯定是迎刃而解,自然就早下班瞭。」仲耿說的眉飛色舞,對靖堯可是滿意極瞭。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真有本事,可怎麼之前老換工作呢?」靖堯這麼能幹卻老碰釘子,確實是件怪事,我還以為他工作能力很差呢。
「那些豬頭不識貨。」仲耿很替靖堯打抱不平,所以當公司一有空缺他立即就把他介紹進公司,也好向我大伯有個交代。
「適才適所,算是你慧眼識英雄瞭,也還好別人是豬頭,不然你哪能撿到寶呢。」
「是啊!我才有多的時間跟你……」仲耿色瞇瞇的看著我,將我小手一握,擠到墻角,噘起嘴就要親瞭過來。
「臉都沒洗哪!臟兮兮的我才不要呢。」我笑著撇開臉。
「趁阿堯在炒菜嘛!那我們來炒飯。」仲耿嘴裡說著,手已經不安分的把我的T恤往上卷,撥開胸罩,一口就往乳頭吮下去。
「唉呀!真是的。」難得他那麼主動,我怎好掃他興呢。也伸手去解開他的褲頭,將早已勃起的那話兒給釋放出來,溫柔的撫摸著。
「噢!」仲耿低吟瞭一聲,迫不及待的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一條大腿橫在他的腰上,連內褲都不幫我脫,直接撥開瞭就把火熱的肉棒戳進已經濕漉漉的小穴裡頭。
「嗯~~真討厭,這麼粗魯。」嘴上是這麼說,身體卻是百分百的迎合著,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感覺到身體的顫栗。
鈴、鈴、鈴,掃興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我們兩個人此刻整打得火熱,誰會去理會呢,也就任由它響著,時間到瞭自然就斷瞭。
「叔叔,電話!」阿堯的聲音從房外傳來,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逐漸接近的腳步聲讓我焦躁起來,撇頭一看,房門竟留瞭一個縫,可仲耿似乎還欲罷不能,怕是連靖堯的聲音他也沒聽見,仍不斷用他的肉棒頂著我。
「你的電話。」我說。
「叔叔,您的電話,接瞭嗎?」阿堯的聲音再度響起,但腳步聲卻停止瞭。
「電話呀!」看見門縫外的身影,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瞭,阿堯已經來到房門口瞭,萬一……。
不能有萬一,於是我第一時間的反應是抬起腿試圖把房門踢上,可仲耿卻在這時抱著我往床的方向移動,然後兩人往床上一撲,我被仲耿壓在身下,他一邊繼續抽插,一邊接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喂──」
「阿堯啊!電話已經接瞭,麻煩你把客廳的電話掛上。」我趕忙回應阿堯,免得他把門一推開,那就春光外泄瞭。
「好,就這樣,晚點我再給你回電,掰掰!」仲耿很快的掛上電話。
「誰呀?這麼快就說完瞭。」不是急事幹嘛這時打來,既掃興又害我嚇出一身冷汗。
「公司同事,我說晚點給他回電。」
「喔!」
「我們繼續。」
「還繼續?」
「不然呢?半途中止很傷身的。」仲耿煞有其事的說著。
「好嘛!那你去把門鎖起來,我怕阿堯突然跑進來。」這是我一直擔憂的。
「好──」仲耿應瞭聲,暫時抽離瞭分身,在我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後,他又重新的進入我的身體,依舊是那樣的堅硬火熱。
「噢──啊──」當可能的危機都解除後,我才能安心的享受的樂趣。
正耿站立在床邊,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上,強而有力的腰身不斷的挺動著,剛猛有力的肉棒則不斷的沖撞我的子宮,一次次觸碰著我敏感的花心,引得我總會忍不住想呻吟出來,但心底仍隱隱擔心隔墻有耳,而未能暢快的吶喊。
「想叫就叫啊!憋著難受。」仲耿斯乎看穿瞭我,居然開口引誘我。
「不要啦!隔墻有耳。」
「抽油煙機的聲音那麼大,哪聽得到啊!除非你叫的比那還大聲。」說罷,他很刻意的把肉棒抽離,在我感到一陣空虛時,突然一個用猛的插入。
「啊唔~~」那種強烈的刺激,終於讓我無法克制的叫瞭出聲,「你這壞東西,壞──噢~~」我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又因為他的刺激而呻吟,「啊~~」
作愛的時候除瞭身體享受歡愉,我更喜歡看著仲耿的表情,有時候是一種陶醉的神態,有時卻又像是忍受痛苦的扭曲模樣。我曾經問他是因為痛嗎?否則未什麼會那樣的表情,他說那是因為我在吃他,因為我把他夾的好緊。
仲耿時多半是閉上雙眼的,隨著他的表情變化,我可以察覺他已經進入什麼狀態,甚至我可以從他臉上發現自己是否已經高潮。就像此刻,我感覺到我的陰道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喉間自然的發出吟哦,仲耿的臉已經開始扭曲,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又出現瞭。
他是一個體貼的丈夫,多半的時候他絕不會自己達到高潮就好,他一定等我開始抽搐之後才會釋放出他的精液,讓兩個人都能在同時達到高潮。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到的境界,而是我們結婚七年所培養出來的默契。
「老婆啊!我好愛你啊!你真是太棒瞭。」仲耿親吻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好瞭啦!還不去洗一洗,我都要換褲子瞭。」雖然很喜歡老公這樣迷戀我的舉動,但現在這個時間……實在是太……
「換什麼呀!脫掉就好瞭。」
「你說什麼呀?」胡鬧,傢裡又不是沒有人。咦!可我也不是沒穿裙子,低頭看看,深藍色的棉佈裙子應該不會透明吧!
稍事沖洗一下,我果真光著屁股,有穿裙子啦!一開始有點扭捏的感覺,老公看著我一直笑,我也笑回去,他也讓我逼著把內褲給脫瞭,現下外頭穿著西裝褲,裡頭可是空無一物。我還好心的提醒他,別把小鳥鳥給夾到瞭,走出房間時還故意吃瞭他一把豆腐,把小蛋蛋揉在手心裡把弄瞭會,他直笑我是色女。
「叔叔,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啊!」靖堯將飯端到仲耿面前時好奇的問著。
「剛想起一件好笑的事,吃飯吧!」打太極的本事他可是一流的,靖堯一頭霧水的看看我,我也隻是笑笑。
「你這小子,本領不小喔!連張董都在我面前誇獎你呢,看來下個月初你就能升正式員工瞭。」我老公可是頭一回當面誇講別人呢。
「是嗎?都是叔叔教導有方。」靖堯的臉色微紅倒顯得有些嬌羞,談吐倒是十分得宜。
「自傢人,不提拔你提拔誰呢?」我也開心地說。
「吃飯不談公事。」我傢老公倒是很懂得煞風景,但這時誰也不會埋怨他,我們開心的在靖堯的註視下,把他精心烹調的菜肴又吃的一乾二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