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初菊

  晚上八點多,回到傢門前時,宋斯嘉心底頗感不快。今天,她回父母傢吃飯,齊鴻軒卻找瞭個借口沒有陪同,這就令她不太開心。剛才她在樓下發現傢裡的客廳黑著,以為丈夫仍未回傢,更覺不滿。

  沒想到,打開傢門後,宋斯嘉既驚且喜地發現,傢裡似乎有些有趣的事在等著她。

  客廳裡並非沒有亮光,隻是頂燈關著,隻有各個角落裡亮著的一支支小蠟燭,點點微光搖曳,在樓下確實很難看清。沙發上新換瞭嶄新精美的佈氈,茶幾上擺瞭一個銅制三股燭架,點著三根較粗的粉燭,左右則各放瞭一瓶赤霞珠幹紅。

  「你這是幹嘛呀?」宋斯嘉看著茶幾邊的丈夫,揚手對著整個房間劃瞭個圈,示意他解釋一下。

  齊鴻軒並沒急著開口,走過來輕攬住妻子的腰,隨手接過她的包放在門邊櫃子上。

  「老婆,前段時間我們有點不愉快,都是我不對,今天給好老婆賠個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坐下來,喝點小酒,聊聊心裡話瞭,所以今天我特意準備,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宋斯嘉心裡確實多少有些開心,但還是假裝板著臉,伸手在丈夫額頭上點瞭一下,「驚喜就算瞭,別再驚嚇我瞭!」

  齊鴻軒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嬉皮笑臉地緊摟著妻子的腰往沙發方向走:「就那麼一次,那個混蛋,不揍他一頓怎麼能解氣呢?」

  宋斯嘉白瞭他一眼,在他腰眼上掐瞭一把:「你厲害!學會打人瞭!打進派出所,沒人幫忙你怎麼辦?」

  「這不是還有好老婆能撈我出來!再說,為瞭老婆,怎麼辦我都認瞭!」齊鴻軒大力拍著胸脯,把宋斯嘉逗笑瞭。

  十幾天前,齊鴻軒打瞭一架。

  那天,齊鴻軒瞞著妻子,約方宏哲出來見面。在那幾天裡,齊鴻軒剛品嘗過薛蕓琳的菊花香,正處於莫名的亢奮中。想到那個打老婆主意的混蛋,隻是被崇大解聘,並沒受到其他教訓,越想越覺得不甘,想法問到方宏哲的電話,叫他出來談談。

  方宏哲懵乎乎地來瞭。那幾天裡,他剛剛跌入人生低谷,宋斯嘉答應不去報警,轉臉卻向學校提出指控。雖然為瞭學校的面子,崇大沒宣揚這件事,隻作出瞭內部處理,但飯碗終究還是丟掉瞭。幸虧這幾天戴艷青忙忙碌碌的不著傢,否則方宏哲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本就看自己不順眼的妻子解釋這件事。

  接下來怎麼辦?去別的學校求職?自己的事不會在中寧高校圈裡傳開吧?要真那樣,恐怕他在中寧就沒有立足之地瞭!

  昏昏然過瞭兩天,突然接到齊鴻軒的電話,方宏哲更是惶惑不安。

  猥褻瞭人傢的老婆——其實他是想要強奸的,隻是因為狀態問題,未遂而已——現在人傢找上門來瞭,怎麼辦?

  慌得狠瞭,方宏哲甚至冒出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想拿把齊鴻軒和蘇凌艷的事做文章,苦於那兩人至今沒有實質上的發展,說出來也沒殺傷力;他又想幹脆把蘇凌艷準備拆散他們夫妻的計劃抖出來,反正不管她今後能否成功,總之他已經沒有好處可撈瞭,方宏哲覺得哪怕就用這事去嘲笑一下齊鴻軒,讓他知道他也是個有眼無珠的貨。

  思前想後,方宏哲放棄瞭所有這些惡念。這些秘密還是暫時爛在肚子裡更好,說不定今後會有別的用處。至少,讓蘇凌艷一個人戰鬥下去,萬一真能拆散那對夫妻,宋斯嘉就會失去婚姻,也算是給自己出口氣吧!

  打定主意的方宏哲沒再多想,直接去赴約,本以為齊鴻軒準備跟他好好理論一番,沒想到見面還沒說上幾句話,迎面就飛來一拳。他被打得懵瞭,一時沒顧得上還手,頭上、脖子上、肩膀上隨即又狠狠挨瞭幾下。

  終於反應過來的方宏哲立刻就在齊鴻軒的胸口上還瞭一巴掌,兩人在咖啡館裡你來我往,噼裡啪啦地打瞭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年過四十,一個四體不勤,又都是高校老師,狠不下心來下黑手,打瞭好一會,也沒把對手打成什麼樣,倒是咖啡館的桌椅茶盞受瞭池魚之災,被毀瞭不少。

  咖啡館的服務員沖過來扯開兩人,齊鴻軒還是不依不饒,抄起旁邊桌上一個杯子狠狠丟過去,正中方宏哲的額角,最後這一下終於讓對方見瞭血。很快,兩人都被趕到的民警帶回芝塘派出所。

  陳建芬和宋斯嘉很快都趕到芝塘派出所。在公眾場合打架,造成他人輕傷,這種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頂翻天就是治安拘留加賠償,拘留最多也不過十天。但從齊傢人的角度來說,當然希望齊鴻軒一天班房都不用蹲。

  說起來,齊傢的社會地位不差,人脈也不窄。齊展誠倒還罷瞭,雖說在學校裡有些權力,但離開象牙塔,說到底隻是個教書匠;陳建芬卻大不相同,就算在全國,她也能算得上是優秀的兒科專傢,這年頭,誰不期望結交幾個醫生朋友,何況是她這種級別的?她認識的人可不少,按說找人幫忙並不難,但一一數來,陳建芬卻尷尬地發現能在兒子這件事上出力的沒有幾個。

  倒不是說她認識的人影響不到小小的派出所,相反,她現在能想到的人級別都不低,可是因為兒子打架而麻煩那些大人物出面來撈人,陳建芬卻有些張不開口。人情不是這麼用的,就算她能舍出這張臉,齊展誠恐怕也會很生氣。

  最後還是宋斯嘉找到瞭合適人選。她記得翁明灝應該是市局督察處的,雖然不清楚他對派出所這邊有沒有影響力,但畢竟是市局的幹部,總能找到說得上話的人吧?

  宋斯嘉立刻給翁明灝打電話,因為沈惜的關系,雖然不算很熟,但這幾年裡兩人也見過好多次,一起吃過飯,喝過茶,還一起踢過幾場球,有事求上門,宋斯嘉開口也不局促。

  翁明灝答應得很痛快,這事說白瞭,真的沒什麼,就是打個電話的事。隻是他在掛電話前隱約嘟囔瞭一句:「又是芝塘所?」宋斯嘉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有公安廳長欽點的新任石舟分局刑偵副局長出面,交五百元的行政罰款,齊鴻軒這事就算擺平瞭。當然,咖啡館那邊的賠償免不瞭,這就是齊鴻軒自己要去處理的瞭。

  回傢後,宋斯嘉一邊抱怨丈夫瞞著她去打這種莫名其妙的架,一邊攪瞭毛巾給他敷臉。齊鴻軒趁勢摟住老婆,細細碎碎地說瞭許多好話,慢慢哄得宋斯嘉消瞭氣。

  因為這一架,冰結許久的夫妻關系倒是漸漸解凍,一個多星期後,基本已經恢復到之前的和諧狀態瞭。

  今天晚上,丈夫準備瞭燭光夜談的計劃,宋斯嘉也樂於接受,她確實想要和丈夫好好談談。

  首先,當然是方宏哲的事。雖然已經解釋過,但齊鴻軒當時不信。現在重提舊事,宋斯嘉索性從去年方宏哲剛到崇大開始向她獻殷勤開始說起,把整件事掰開揉碎說瞭一遍。其實,齊鴻軒本就信瞭大半,他之前的懷疑和氣憤,有七成是裝出來的,試圖給妻子施加壓力。現在方宏哲在崇大的職業生涯算是直接毀在宋斯嘉手裡,又挨瞭自己一頓揍,這事當然就要揭過去瞭,如果還要糾纏細枝末節,齊鴻軒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

  解開最主要的心結,夫妻間聊得愈發熱乎。齊鴻軒有備而來,今晚說的話,早已預習過好幾遍,爛熟於胸。他從高中時對宋斯嘉的愛慕開始說起,一直說到第一次相親時的驚喜,再到後來反復的患得患失,終到抱得美人歸的安心喜悅。最後,他第一次吐露瞭少許對沈惜的妒忌,自嘲地一笑:「對著你這樣的女人和對著他那樣的男人,我其實心裡頭……唉,怎麼說呢……有時候想想真有點沒底。」

  宋斯嘉溫柔地握著丈夫的手,幾乎一直沒插話,聽到最後才歉然一笑:「好啦,我知道瞭,我跟我……跟沈惜的關系,確實是有些與眾不同,是我沒照顧到你的感受,自以為是,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和他的這種感情……」

  齊鴻軒反過來輕握妻子的手,打斷瞭她的話:「我能理解,不用多說……這是我的問題,但我想,我心裡沒底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呵呵。我就是把自己的心情說一說,沒別的意思,不說這個瞭……」

  宋斯嘉目不轉睛地看瞭他一會,沒再說下去。

  隨即話題轉換,夫妻倆繼續喁喁私語。接下來整整三個小時,除瞭中途各自上瞭幾次廁所,兩人一直相擁在沙發上閑聊。這是婚後兩人少有的長談,氣氛融洽,時近午夜,兩瓶紅酒見底,在齊鴻軒刻意安排下,幾乎四分之三的酒都被宋斯嘉喝瞭。非但如此,他還特意在給妻子倒的每杯酒裡添加碳酸飲料,美其名曰是中和酒勁,其實以他的常識而言,這樣更容易令人醉酒。

  喝下一瓶半紅酒,宋斯嘉還不至於醉到像上次那樣不省人事,但蓬勃的酒意還是抑制不住地升湧上來。齊鴻軒第三次從廁所回來,坐下後將妻子摟到自己腿上,將她緊緊抱住,宋斯嘉渾身酥軟,再也按捺不住,俯到丈夫身上,兩人忘情地激吻起來。滾燙的兩條舌頭失去束縛地拼命卷裹,饑渴地遊弋在對方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唇舌交纏發出吱咂作響的動靜,伴著各自鼻腔裡發出的沉重喘息,使整個房間的氣息變得十分淫靡。

  長吻過後,齊鴻軒奮力抱起妻子,搖搖晃晃走向臥室。宋斯嘉雙手環抱丈夫的脖頸,雙腿在空中調皮地反復上踢,齊鴻軒苦笑道:「老婆,你夠重瞭,再踢我可抱不動瞭!」

  「哼!說我重!」宋斯嘉故意又用勁踢瞭兩下,「嫌我胖啊?嫌我胖就算瞭,放我下來!」

  「不是不是!」齊鴻軒俯身在宋斯嘉胸前拱瞭兩下,討好地笑道,「怎麼會嫌你胖?我巴不得你的肉再多一點,最好這兩個大肉球再大一號,我最喜歡吃你的奶!」

  「哼!」宋斯嘉還想說什麼,兩人已經到瞭床前,齊鴻軒猛地一下將她橫著扔到床上,伴隨妻子「呀」的一聲尖叫,他虎虎生威地撲上去,重重壓在她的身上。宋斯嘉很快被剝得一絲不掛,白皙豐美的女體和丈夫略顯消瘦的身軀絞在一處,蠕動扭擺,丈夫赤裸的前胸壓扁瞭她的雙乳,乳頭被反復磨蹭變得酥麻難耐,像陣陣電流傳向四肢,送進心底,小腹處一陣陣炸裂開來的酸澀感使宋斯嘉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已經不需要別的前戲,宋斯嘉的身體已經火熱,她抱緊丈夫,失神地反復抓撓他背上的肌肉,在丈夫同樣滾燙的肉棒頂到肉唇邊時,她終於徹底拋去矜持,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進來吧,鴻軒,快點插進來!」

  齊鴻軒緊閉著嘴,沉默不語,隻是稍微調整瞭一下肉棒的位置,頂開妻子濕滑柔嫩的穴口,腰一挺,把整根肉棒撞入肉穴中。

  「啊哦……老公,你好厲害,好深!」

  齊鴻軒依舊不說話,抄起妻子的腿彎,充滿節奏感地抽動著。他為今晚這一場做足瞭準備,養精蓄銳好幾天,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調整到瞭最佳狀態,這一氣百十餘下抽插,給宋斯嘉帶來難言的快感,化作洶湧的潮水,在心底掀起巨瀾,在肉穴深處則化為汩汩蜜泉,噴湧不絕。

  夫妻倆冷戰至今將近一月,一直沒有親熱,久曠的身軀本就難禁搓磨,更何況宋斯嘉在酒醉後,身體格外敏感,沒過多久,隱隱就有瞭高潮的沖動,陷入迷醉的邊緣。

  「老公,你好厲害,啊……好爽,好喜歡……」宋斯嘉叫得肆無忌憚,最後幾個字終於激得齊鴻軒開瞭口,他繼續發力松動腰腹,努力把肉棒捅進肉穴深處,同時使勁揉弄兩團玉乳,氣喘籲籲地問道:「喜歡什麼?啊?!說,你喜歡什麼?」

  「啊……喜歡,喜歡你啊,老公!啊!再裡面一點,嗷~老公你好厲害!」宋斯嘉本想抓揉雙乳來排解難以完全釋放的激情,但齊鴻軒的手搶先一步占據高地,她隻能一手抵著丈夫的胸,摳抓他的皮肉,一手使勁揪著自己的頭發,不知痛般扯動。

  「喜歡我?喜歡我什麼?啊?說,喜歡我什麼?是不是喜歡雞巴?」

  「呀……別來瞭,哦,不行瞭……啊,老公!」宋斯嘉都不知道是否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語無倫次地亂叫,「是,是啊!喜歡,喜歡!我最喜歡瞭!」

  齊鴻軒突然放緩動作:「喜歡什麼啊?你都不說!再不說我就不動瞭!」

  「啊……不要!老公……」宋斯嘉的聲音聽起來快要哭瞭,她盤起雙腿,緊緊箍住丈夫的腰,生怕他真的抽身而去,同時不再掩飾地叫瞭起來,「我喜歡,喜歡你的雞巴,喜歡你的大雞巴操我!操我這騷屄……我這母狗,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操死我!」

  過去要讓宋斯嘉在床上說出這些話,總要大費周章,今天她卻毫無顧忌地主動淫叫,齊鴻軒聽得心滿意足,惡狠狠地喊道:「你這不要臉的母狗!老子操死你!操爛你的屄!」

  「啊……要死瞭,來瞭,來瞭,老公,我爽死瞭,我來……啊啊啊……」在丈夫突然加速沖擊之後沒多久,宋斯嘉就感覺小腹處像有一個火球猛地爆開,她的身體瞬間繃緊,陰道深處肉壁劇烈收縮,溫熱的淫水一股股猛射,全都噴在齊鴻軒鼓脹得即將炸裂的龜頭上。

  齊鴻軒終於也忍不住瞭,他死命地往前最後一頂,緊貼在妻子股間,試圖把整根肉棒的每一寸都擠進宋斯嘉的肉穴,精液像飛瀑般的機槍子彈,狂猛地一股股灌入陰道。

  宋斯嘉的腿依舊不自覺地鎖著丈夫,射空瞭子彈的齊鴻軒直到此時才感覺自己的腰簡直快要被這一對長腿給夾斷瞭。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剛剛同時完成酣暢淋漓的高潮的兩人躺倒在床,情不自禁又擁吻在一起。

  親吻帶動高潮的餘韻,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根本無法平靜。溫柔地擁吻,似乎依然無法平復宋斯嘉心底燃燒未盡的火焰,休息十幾分鐘後,她突然翻身爬到丈夫胯間,主動一口吞下黏糊糊的肉棒,舌頭幾下卷弄,把殘精全都咽下肚,隨即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勁頭全力吞吐吸舔起來。

  齊鴻軒驚訝地問:「老婆,你幹什麼?」

  宋斯嘉邊舔肉棒邊含含糊糊地說:「都已經承認喜歡你的雞巴瞭,那就要喜歡到底啊!你不是要操爛我的屄嗎?來啊!快硬起來啊,我的騷屄還好好的,還沒操爛呢!」

  光聽這麼幾句話,齊鴻軒幾乎就能重振大半雄風!

  在宋斯嘉的賣力吸舔下——也因為齊鴻軒今天的狀態堪稱近年來最佳——隻過瞭二十分鐘,疲軟的肉棒就慢慢聳立起來,再挑弄片刻,就又變成瞭一條活力十足擇穴而鉆的毒蛇。

  隻是,齊鴻軒還沒有昏頭到忘記今天原本的計劃。

  「老婆,接下來能不能玩點特別的?」

  「特別的?」宋斯嘉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滿嘴肉棒的氣息,刺激得她神魂皆醉,仍舊被欲火烘烤著。她眼神迷茫,下意識地重復瞭一遍丈夫說的話。

  「嗯,玩點特別的。」齊鴻軒邊說邊跳下床,走進衣帽間,沒過多久,雙手各拿瞭一樣東西出來,左手是個粉紅色的塞口球,皮扣帶上還有粉色毛毛的裝飾;右手則是一副金屬制的情趣手銬,兩個銬子邊緣也都飾有皮毛,免得戴的人感覺不適。

  宋斯嘉坐起身,屈起雙腿,雙手抱膝,狐疑地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要銬我啊?」

  「嘿嘿……」齊鴻軒一陣壞笑,「沒玩過,讓我試試嘛!」

  宋斯嘉伸出一條長腿,用趾尖挑瞭挑丈夫半硬半軟的肉棒:「說!你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壞心眼?這兩樣東西你都藏哪兒瞭?」

  「那不能告訴你!反正我是處心積慮,計劃好久瞭,老婆,給不給我玩啊?」齊鴻軒把手銬套在手指上,一晃一晃地在妻子面前轉悠。

  宋斯嘉沒說話,像是把註意力集中在腳趾上,努力試著要用兩根腳趾夾住丈夫的肉棒,可惜她的身體柔韌性雖好,但肉棒這會已經鼓脹起來,粗瞭至少一圈,不可能被她幾乎沒有縫隙的腳趾夾住。折騰瞭好一會,她這才怏怏地放棄,懶洋洋地翻倒在床,張開四肢躺好。

  「隨便瞭,都說是母狗瞭,嫁給你這種色胚壞蛋還能怎麼辦呢?隻能你想玩什麼都讓你玩啦!」

  「嘿嘿嘿!老婆,這可是你說的!」齊鴻軒精神一振,噌一下跳上瞭床,摟著妻子的肩膀將她翻瞭過來。

  「幹嘛?我躺得好好的!」宋斯嘉並不反抗,身體乖乖地服從,但嘴上還是象征性地抗議瞭一下。

  齊鴻軒沒回答,把妻子的雙手背到身後,用手銬銬好。挑著兩個銬子間的鏈條,往上扯瞭扯,確定手銬不可能松脫,妻子的手也不能再張開,這才答道:「你說的,我想怎麼玩都讓我玩啊!我就喜歡這麼銬你,就喜歡你撅著屁股被我操!」說著,他又把塞口球給妻子戴上,小心翼翼地捋好她兩鬢的頭發,將塞口球的扣帶在脖子後面扣緊。

  宋斯嘉「嗚嗚嗚」地呻吟,應該是想說什麼,卻說不清楚。齊鴻軒得意地撫摸著身前瑩白肥潤的裸臀,摸遍瞭一圈,這才重重拍瞭一下:「撅起來!老公都說瞭要你撅著被操,不聽話!有你這樣的母狗嗎?不知道母狗該用什麼姿勢挨操嗎?」

  「嗯嗚……」宋斯嘉繼續哼鳴,也不知是抗議還是撒嬌,但屁股卻毫不猶豫地聳高,因為雙手被反銬,這個姿勢顯得格外淫蕩。

  齊鴻軒俯身到妻子股間嗅瞭一下,笑罵道:「你這母狗今天真騷到極點瞭,這麼淫蕩的氣味!要是不把你操死,真對不起你這股子騷勁啊!」

  肉棒又一次猛插入嫩穴中,宋斯嘉「嗚嗚嗚」地扭動著身軀,分明是在幸福地歡唱。

  這次與前次不同,齊鴻軒始終是分心的,雖然操得爽,但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眼前另一個令他垂涎的小洞。

  在薛蕓琳身上嘗過甜頭,齊鴻軒對妻子的屁眼更加覬覦。

  有過方宏哲險些在妻子身上得手的教訓,齊鴻軒更添瞭一份危機感。他莫名覺得,如果再不下手,說不定在某種特殊情況下,妻子最後一塊處女地會被別人捷足先登。而且,事實上,齊鴻軒至今心存疑慮,覺得妻子很可能和薛蕓琳采取同樣的策略,大學時代就早已讓前男友們操過屁眼,隻是假裝她從沒肛交經驗而已。如果真是這樣,那操她屁眼就更應該瞭,都不是原裝貨瞭,讓丈夫爽一下有什麼關系?

  不管從哪個角度講,齊鴻軒都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宋斯嘉的肛門!

  就算妻子不同意,齊鴻軒也要迎難而上,先吃到嘴再說,大不瞭今後慢慢安撫。難道宋斯嘉會因為屁眼被自己硬操而提出離婚嗎?她能把這個當作離婚理由說嗎?這不是向滿世界宣揚,她這個女人的屁眼被人插瞭嗎?

  頂多就是吵架冷戰,又不是第一次,齊鴻軒覺得哄哄就能好。

  所以才有瞭精心策劃的這一晚,氣氛溫馨,溝通順暢,宋斯嘉身心放松,全情投入到性愛中,達到高潮巔峰,心甘情願地反銬雙手,塞住嘴巴,撅起屁股……

  現在的宋斯嘉,就是一塊放在砧板上的肉,自己想怎麼切就怎麼切,想進那個洞就進哪個洞!

  又操瞭一會,感覺時機已經成熟,齊鴻軒停下抽送,下床從床頭櫃裡取出藏好的潤滑液,回到床上,一邊繼續抽插肉穴,一邊把潤滑液往屁眼上塗抹。女體微微泛紅,白皙的皮膚上透著性愛所帶來的光芒,充滿誘惑,齊鴻軒激動不已,手稍稍一顫,冰涼的潤滑液就大股大股地落在宋斯嘉的臀背上。

  宋斯嘉應該是察覺到瞭丈夫的意圖,開始心裡發慌,扭動抗拒起來。然而,以她現在的狀態,真的很難做什麼。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她側翻躺倒在床,迫使齊鴻軒停下動作,不能再繼續抽插,但很快她又被丈夫強行翻轉過來,後背朝天地趴翻在床。

  變化來得太快,還沒能完全從性愛的波翻浪湧中徹底爬出來的宋斯嘉,即便是想抵抗,也發揮不出多少力量,更何況還是在雙手被反銬的姿勢下。

  因為宋斯嘉竭盡全力不願配合,潤滑並不充分,想繼續好好前戲,恐怕不可能瞭。齊鴻軒顧不得那麼多,長久以來的欲望完全壓倒瞭理智和耐心,他壓到妻子身上,將肉棒對準屁眼,強行捅瞭進去。雖然潤滑不夠,但多少已經做過一些,何況這會的齊鴻軒,被占有妻子最後一塊處女地的想法刺激得熱血沸騰,肉棒堅硬如鐵,倒也不影響他終於一點點擠進瞭妻子的肛門。

  「啊嗚!」宋斯嘉拼命向後仰頭,雙手死命往兩側揮動,兩個手腕被金屬制的手銬勒得發紅,但終究掙脫不開。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直竄至頭頂,隨即丈夫的猛烈抽插更是讓原本的撕痛變成瞭在傷口上反復磨蹭的搓痛,像是一塊嫩肉,從兩個方向被鋸齒狀的勺子不斷刮擦。

  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宋斯嘉都痛入心肺,淚水長流,卻全然做不出半點抗拒。

  宋斯嘉痛於肛交,但對這種性愛方式充滿好奇,甚至滿心向往的,也大有人在。

  周六,裴歆睿約瞭堂姐打網球,趁著休息的空當,她摟著堂姐的胳膊,猛不丁問出一句:「姐,你有沒有試過做後面?」

  「啊?」裴語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堂妹說的是哪個字,到底是「坐後面」還是「做後面」?扭臉看她一臉古靈精怪的神情,頓時明白這小丫頭肯定又在發騷。

  幸虧沈惜和陸英波這會都不在,球場邊隻有姐妹兩個,裴歆睿說話又小聲,倒不怕被別人聽到。

  許久不見,所以姐妹倆約瞭周末一起打球。說好各帶搭檔,混合雙打,裴歆睿笑嘻嘻地說:「不帶姐夫也沒關系,我不會告狀的!」

  裴語微反唇相譏:「切!你還是想想你能帶誰吧!又有新男朋友瞭?」

  「要男朋友幹嘛?男朋友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存在感的『職業』。」裴歆睿大咧咧地說,「我可以帶我哥啊!」

  裴語微微微一怔,這才想起這小丫頭和她那個異母哥哥貌似把關系處得極好。

  果然今天陪裴歆睿一起過來的,就是陸英波。打過兩局,四人準備休息半小時,沈惜和陸英波不約而同去瞭衛生間,留下姐妹兩個說起悄悄話。

  「你又想幹嘛?」裴語微在堂妹鼻子上點瞭一下,「又搞新花樣?」

  「沒有,請教取經嘛!姐,有沒有試過?」

  「沒有!」裴語微帶著無奈的口氣,在這兩個字上加著重音,「你又試過啦?」

  「嘿嘿,還沒試過。但有人問我願不願意玩,我挺想試試的,想象一下那個地方被塞得滿滿的,好像也是種很性感的想法!可我怕痛,所以想找有經驗的人取取經嘛!」

  裴語微被堂妹描繪的「那個地方被塞得被塞得滿滿的」這種場面刺激得心頭一跳,似乎也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但在小丫頭面前還是要端住:「誰找你玩啊?」

  「嘿嘿,就是上次我們一起約會見過的。」

  「哦……」提到上次約會,裴語微略感不自在,但也並不太在意,「那個Mamadou 啊?」

  「不是,是Alex,哈哈,姐姐你不吃醋吧?」

  「吃什麼醋啊,我吃得著他的醋嗎?我記得……你原來跟那個 Mamadou比較熟啊。」

  「嗯,馬都他是我們寧南的留學生嘛,認識得比較早。不過後來認識Alex以後,還是跟他的次數多一點,也有和他們兩個一起的,嘿嘿!」裴歆睿說得還頗有幾分得意。

  裴語微翻瞭翻白眼:「行,你厲害!你以後別跟我取經瞭,作為姐姐,我很慚愧……」

  「姐,你應該知道,Alex那東西很粗的嘛!我雖然超級想要試一下肛交,可又不敢真讓那東西插到後面,會不會很痛啊?」

  「我不知道。」裴語微聳聳肩膀,「這個你真的隻能去問別人。」

  裴歆睿轉轉眼珠,「姐夫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哈!」裴語微差點被她氣樂瞭,「你想問你姐夫?他有沒有經驗,我不知道,要不等他回來,你當面問問他,插後面有什麼要註意的?」

  「問就問!你以為我不好意思啊,小姨子向姐夫請教一下生理衛生問題,有什麼大不瞭的?」裴歆睿噘著嘴,不服氣地嘴硬,在腦子裡模擬瞭一遍在沈惜面前提出肛交問題的場景,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在堂姐面前,氣勢不能弱。

  「哎?對瞭,你上次說要帶個留學生陪你一起去日本,是不是就是那個Alex?」裴語微對堂妹的日本之行頗有幾分好奇,這會提到瞭Alex,正好想起這個話題。

  「本來說是一起去的,後來他臨時有事走不開,我就一個人去瞭。」提到日本之行,裴歆睿就明顯有瞭幾分怏怏不快。

  「你後來怎麼一個人就回來瞭?和別人鬧不愉快瞭?有人欺負你?」

  裴歆睿氣呼呼地悶瞭一會,跟堂姐說起瞭日本之行。

  雖然Alex臨時爽約,但裴歆睿還是興沖沖地跟著陸英波組的團一起出發去瞭日本。同行的基本是陸英波的朋友,有幾對是情侶,也有幾個單身,裴歆睿獨自擠在裡邊並不顯突兀。

  計劃行程十二天左右,共分五站,前幾日在大坂、京都等地大傢玩得都很開心,到瞭第四站富士山,住進一傢頗富鄉土氣息的溫泉旅館。吃晚餐時,大傢還是其樂融融,氣氛熱烈,沒想到,飯後稍加休息,在大傢分頭去泡溫泉時,卻出瞭事。

  一個同行的男人,大概比陸英波大一兩歲,可能因為晚餐時醉得厲害,走錯瞭區域,一頭紮進裴歆睿正在獨自洗溫泉的小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上小丫頭顯得性情奔放,聊起天來不忌葷素,這男人竟頭腦發熱非要同浴。如果是個對小丫頭來說有吸引力的男人,說不定她半推半就也答應瞭,偏偏在同行這些夥伴中,她最不喜歡這個男人,立刻嚴詞拒絕。喝醉瞭的男人分不清對方是堅拒還是挑逗,非但不肯罷休,甚至跳進池子裡摟著小丫頭還要強吻。聞訊而來的陸英波氣得跟他打瞭一架,被其他夥伴好說歹說地拉開。

  雖說第二天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找裴歆睿和陸英波分別道歉,但芥蒂終究還在,整個團隊的氣氛變得詭異。裴歆睿沒瞭興致,雖說已經到瞭東京的大門口,但也不想再繼續同行,獨自先行回瞭國。

  「如果你和姐夫陪我去,就不會有這種事啦!」裴歆睿一說起這事就惱,「你不知道,那傢夥在我身上亂摸,該碰不該碰的都被他摸瞭,想想就生氣!」

  裴語微輕輕拍拍她的膝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誰能料到高高興興一起出去玩,還會遇到這種破事呢?

  「還好,不是還有你哥在嗎?」

  「那倒是!嘿嘿,那天我哥跟他打的時候可兇瞭。可惜那個男的比我哥壯,又喝瞭酒,打起來沒分寸,我哥挨瞭好幾下呢!要是姐夫在就好啦,你上次不是說姐夫是高手嗎?」

  「嘿嘿……」裴語微略帶心虛地吐吐舌頭,雖說她在堂妹面前小小地吹過牛,但其實沈惜打起架來是什麼樣子,她也沒有親眼見過。「好啦,下次遇見那個男的,讓你姐夫揍他!」

  「那還差不多!哼哼!」

  說到這裡,沈惜和陸英波先後回來瞭,裴歆睿也不再提在日本發生的那些事。

  告別裴歆睿兄妹,沈惜和裴語微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雲瀾公館。

  臥室裡還是一塌糊塗,全是昨晚兩人酣戰後的痕跡。今天早上起得晚,為瞭下午的約會又早早出門,根本還沒收拾過。

  沈惜從地上抄起一件紅色超短裙,沖裴語微輕揮幾下:「怎麼樣?小臭丫頭還要不要跟我較量一下?」

  裴語微咯咯笑著撲到沈惜背上,兩條長腿一下盤到他的腰上,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脖子,大叫道:「較量就較量!你現在手裡沒有氪石,我還會怕你?」

  沈惜反手攬住她的背,半轉身悠瞭半圈,重重把女友甩到床上:「你忘瞭自己還沒變身啦?你的小短裙還在我手上,不穿戰袍你算什麼supergirl!」

  裴語微小豹子似地「蹭」一下從床上竄下來,一把搶過沈惜手裡的紅色超短裙,又抄起地上一件幾乎隻能蓋住大半乳房的超短藍色上衣、一件大紅披風和一雙幾乎有20cm高跟的皮鞋,風一般沖進浴室,邊跑邊說:「你等著,小姑奶奶這就變身!出來揍死你!」

  沈惜慢條斯理走到床頭櫃邊,拿起放在上面的兩樣東西,攥緊在掌心。

  沒過多久,裴語微張牙舞爪地殺瞭出來,威風凜凜地跳到床上,指著沈惜說:「哼!你這個為非作歹的壞人!小姑奶奶來收拾你瞭!」

  沈惜假裝瑟瑟發抖:「哎呦,女超人來瞭,我好怕呀!」邊說他邊往裴語微身邊湊,突然張開左手掌,高高舉起一枚金鑲鉆底托的綠葡萄石戒指,放在她的小腹邊,發出一陣刻意的邪惡大笑:「哈哈哈哈!你看這是什麼?」

  裴語微「大吃一驚」,尖叫一聲:「氪石!你這壞蛋,又被你拿到瞭!」說著,她像是失去瞭全身氣力,軟倒在床上,仿佛全身抽痛般翻來覆去,滿臉痛苦。

  「嘿嘿!你這胸大無腦的丫頭,記吃不記打,還敢來撩撥我?忘瞭昨天晚上抵抗不瞭氪石的威力,被我操得哭爹叫娘,從裡到外吃得渣都不剩瞭!今天還敢來?!」

  裴語微「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你就仗著有氪石,有本事把氪石拿開,我們一對一單挑!」

  沈惜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你都說我是壞人瞭,有跟正面人物一對一單挑的傻逼壞人嗎?靠氪石怎麼瞭?反正現在我想怎麼玩你都行!綠色氪石能讓你渾身發痛,失去超能力,現在你還是 supergirl嗎?嗯?還是個等著被操的小騷屄?嗯!?」他邊說邊舉著手裡的所謂「綠色氪石」繞著裴語微的身體左旋右繞,後者則伴著他的動作適時地慘叫連連。她的超短裙本就連大腿根都遮不住,這會則完全掀到腰間,赤裸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呵呵,連內褲都不穿的 supergirl,你整天在天上飛來飛去,是在抓壞人呢?還是想找根強壯的雞巴操你?」

  「等我恢復瞭,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裴語微「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哼哼。

  沈惜淫笑著又攤開右手,現出一條紫牙烏石榴石手鏈:「是嗎?好東西來瞭,Babygirl !」

  裴語微「絕望」地慘叫一聲:「啊!紅色氪石!」

  「對!紅色氪石,好東西!」沈惜放低聲音,像在女人耳邊低語,口氣中充滿邪惡,舉起石榴石手鏈,在裴語微眼前輕輕搖晃,「能讓你產生幻覺,徹底失去道德感的紅色氪石!來吧,小騷屄,徹底變成一個dirty slut,每天吸著我的雞巴求操吧!」

  裴語微的眼神漸漸變得「迷茫」,也不再怒氣沖沖地向沈惜示威。沈惜把手鏈套上她的左手腕,隨手把綠葡萄石戒指放回到床頭櫃上。

  此時的裴語微已經變得平靜,似乎完全受到瞭手腕上「紅色氪石」的「壓制」。沈惜脫下褲子,徑直走到床邊,她貪婪地伸手一把攥緊肉棒,一邊擼動一邊仰起上身,把肉棒往自己嘴裡送。沈惜毫不客氣地按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裡,操屄一樣抽送起來。

  這會誰也顧不上兩人剛回傢不久,都沒洗澡,還帶著滿身打瞭一下午網球出的臭汗。

  他們現在玩得不亦樂乎的,是從昨晚就開始的遊戲。靈感來源於裴語微最近窮極無聊看的美劇:《 Supergirl》第一季。她原本隻想弄套小超女的制服,好在下次閨蜜們再玩 cosplay趴時穿,沒想到在網上搜索,翻出一大堆小超女系列的情趣內衣,頓時讓她把興趣轉移到瞭床上。

  沈惜不知道女友暗地裡在設計什麼花樣。

  昨晚播出《中國新歌聲》第三期,因為上周意外地聽到令人驚喜的《夢回唐朝》,沈惜對這個節目興趣更濃。這周,一個二十歲的高個女孩帶來瞭一首《追夢赤子心》,同樣令人驚艷。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那女孩的歌唱技巧非常稚嫩,可沈惜從她的歌聲裡卻聽出瞭一絲截然不同於原唱Gala的味道,如果說Gala唱的是一種歷經血火矢志不退的堅定,那這女孩唱出的就是青春率性膽大包天的無畏,不同,但都很好。

  何況Gala在這首歌上搞出瞭太多的live車禍,更使今天這女孩的現場演唱令人贊嘆。尤其是在汪峰決定選擇她,狠狠拍下按鍵時,本在臺上一直高冷演唱的女孩忍俊不禁,露出一絲少女特有的羞澀笑意,但依然把那句「繼續跑,帶著赤子的驕傲」穩穩拉升到該有的高度,這個瞬間給沈惜留下極深的印象。

  裴語微也很愛這首歌,幾乎全程都在伴隨音符搖擺。

  可能因為情緒過於亢奮,聽過《追夢赤子心》,裴語微好像失去瞭繼續看節目的興趣,和沈惜打瞭個招呼,跑回臥室,十幾分鐘後,再次出現在影音室裡的她,從頭到腳是一副色情版supergirl的裝扮,看得沈惜眼睛一亮。

  「嗬!你這個……」

  沈惜的話還沒說完,裴語微氣勢洶洶地一甩披風,抬起胳膊指著他,嚴肅地說:「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擺足氣勢後,她適時沖男友眨瞭眨眼睛,狡黠一笑,隨即又扳起面孔。

  瞬間和女友達成瞭無言的默契,沈惜忍著笑跳起身,大呼小叫地沖過去和裴語微「搏鬥」瞭一會,實在難敵 supergirl的「超能力」,最後無奈被「擊倒」在沙發上。裴語微伸腳踩著他的背,「嚯嚯嚯」地大笑起來。

  趁她分心,沈惜突然滾下沙發,「連滾帶爬」地闖出影音室,裴語微大呼小叫地追在身後,卻被關在臥室門外。

  「哼!你以為躲在裡面就可以逃過一劫嗎?我打穿這道門根本不用花力氣哦!我勸你還是趕緊出來投降吧!」裴語微囂張地砸著門,自信十足。她知道男友肯定會配合遊戲,既然她現在是「supergirl」,那沈惜就一定會承認她的「超能力」。

  冷不防沈惜突然開門,把一個精致的綠葡萄石戒指遞到她的面前,比她更囂張地笑道:「supergirl是吧?看看這是什麼!專克你這樣淫蕩小超女的氪石哦!」

  裴語微對自己轉眼間就落到下風全無防備,愣瞭一下。就算「氪石」什麼的完全是瞎扯,但能這麼快從傢裡翻出一塊綠色石頭,就是沈惜的本事。遊戲規則就是如此,她既然給自己設定「supergirl」的身份,要求沈惜無視兩人在力量上的實際差異而假裝打不贏她,那麼她也必須在面對「氪石」時變得虛弱無比。否則,遊戲就失去瞭公平性。

  於是, supergirl裴語微就這樣落入「壞人」沈惜的魔爪,先是被剝得光溜溜地狠操一頓,又被迫隻穿披風和超短裙在大半夜上瞭露臺,脖子上系著絲襪,在地上爬瞭一圈又一圈,跪在「壞人」沈惜腳邊承認自己是全身心屬於他的「superslut」。其間,她幾次試圖偷襲沈惜,搶過氪石,全都宣告失敗。

  沒想到,今天沈惜不但還拿那個綠葡萄石戒指——他母親忻晴的遺物之一——充當綠色氪石,更變本加厲地翻出一條沈惋不知哪次落在他傢的石榴石手鏈,居然號稱是可以使超人一族喪失道德感的紅色氪石,這也太耍詐瞭!

  可手鏈戴到瞭手腕上,裴語微就隻能假裝被「紅色氪石」壓制,化身為一個言聽計從的小淫娃,使出全身氣力任由沈惜折騰。

  暫停在裴語微嘴裡肆虐,沈惜不懷好意地摸瞭摸跪在腳邊的裴語微的腦袋:「叫主人!」

  裴語微先是飛速從角色中跳出,賞瞭男友一個明晃晃的大白眼,很快又進入角色,眼神中充滿迷茫,服從地叫瞭聲:「主人!」

  「你叫什麼名字?」

  「supergirl.」

  「小超女肯定也有自己的名字啊,你叫什麼?」

  「裴語微。」

  「嗯,那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小微奴』瞭,知道嗎?」

  裴語微氣得抿瞭抿嘴,但還是乖乖伏身到沈惜腳邊,答道:「是,小微奴知道瞭!」

  「真乖!」沈惜一把拽起女友,「乖奴就有好東西吃,來,主人的大雞巴給你當獎品!繼續吃雞巴!」

  裴語微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又把肉棒吞到嘴裡。實際上,這次入口的滋味比之前要好多瞭,畢竟一天下來所有留在肉棒上的殘渣污垢,都在剛才已經被舔幹凈送進瞭肚子,現在這根肉棒和剛才相比,已經「幹凈」瞭許多。

  享受瞭十幾分鐘裴語微賣力的口交服務,沈惜感覺已經到瞭最佳狀態,命令她坐到身上來自己動。裴語微乖乖照做,分腿騎到沈惜身上,她的下身濕滑無比,根本無需再挑逗,不費吹灰之力就「吃」進瞭整根肉棒。

  看著小丫頭「哀嚎」著在自己身上瘋搖瞭許久,大滴大滴的汗珠自脖子一直流淌到小腹,沈惜被逗得越發興起,索性將她推倒,從身後狠狠一聳腰,隨著裴語微一聲既像歡呼又像呻吟的叫聲,肉棒直插入肉穴深處,柔滑的肉壁散發著陣陣溫濕的熱度,包裹著敏感之極的肉棒,似乎肉壁間每一絲細嫩的肌肉都在全力以赴地試圖給抽動的肉棒送去快感,沈惜舒服得哼哼起來,「哈哈嗬嗬」地低吼著,想把每一絲快感都盡情抒發出來。

  裴語微難以自制地浪叫,她清楚地感覺到陰道正在積蓄能量,沈惜的龜頭每一下都能粗暴地碾壓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讓她渾身像過電般顫抖。

  「又來瞭,又來瞭,啊,討厭死瞭,每次都這樣!」裴語微無奈地「哀嘆」,幾乎是認命般放棄瞭掙紮,一發不可收地直奔今天第一次高潮而去。

  「嗯啊……不行瞭……被你一插就不行瞭……啊,好燙啊!不行不行不行,真的要來瞭!Oh,My god!」在一番細碎的胡言亂語之後,裴語微猛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在高潮洶湧襲來的同時,沈惜居然同時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肉棒大鬧天宮般翻攪著整個陰道。裴語微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來瞭一次高潮,還是兩次,或者是兩次高潮疊加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反正就是她所知道的一切淫詞浪語,用她這輩子最高的分貝從嗓門裡嚎瞭出來。

  裴語微喘得像是剛跑完瞭幾公裡,四肢乏力地躺倒休息。她覺得自己好像暈厥過去瞭那麼一小會,大量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淌,整個下身都變得黏噠噠濕乎乎的。

  雖然裴語微已經渾身癱軟,不堪再戰,甚至連肉穴都十足酸脹,可沈惜卻還是狀態完好,兇惡的肉棒神氣十足地翹著,宣告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裴語微此時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但也知道今晚不會就這樣結束,下午裴歆睿跟她提過的肛交話題突然沖入腦海,一時興起,突然又重新跪趴在床上,反手掰開臀瓣,轉過臉來膩膩地笑道:「主人,想不想操小微奴的屁眼?小微奴乖乖的,這裡還沒給別人碰過哦!」

  沈惜愣瞭一下,肉棒下意識地又一次沒入女友體內,溫柔地抽送,伸手用拇指在裴語微的肛門口擠按瞭兩下,感覺她正努力張開屁眼,忍不住換成中指頂在肛口,稍稍往裡捅瞭幾下,問道:「痛不痛?」

  裴語微搖頭,但在這個姿勢下沈惜並沒看到,直到他的指尖又往裡面插入少許,再問一遍,她才回答:「不痛!」考慮到沈惜可能會覺得她在逞強,趕緊補充一句:「真的一點都不痛,就是感覺怪怪的,像是……嗯……」她紅著臉笑道,「像是大便出不來,堵在那裡瞭。」

  此時沈惜的註意力已經完全從 supergirl、氪石、主人這一套上轉移瞭,他移開手指,略帶猶豫地說:「傢裡現在沒有潤滑液,直接來怕你痛啊,要不……」

  「我水那麼多,還怕不夠潤滑?」裴語微自信滿滿,為瞭證實自己說的話,她把手伸到胯下,在嫩穴和沈惜肉棒結合處揉瞭兩把,揚起手來晃瞭晃,在臥室頂燈柔和的燈光下,她的指尖泛著淋淋水光,「來嘛,主人,小微奴流瞭那麼多水,就是想被你操屁眼嘛!」

  「好!那主人今天就滿足你!」沈惜大吼一聲,突然加大瞭抽插的力度。裴語微猝不及防被操瞭個昏天黑地,直到沈惜猛插上百下後,放緩動作調整節奏,她好不容易才艱難地吐出一句:「不……不是,主……主人,我,我是說後,後面……操,操我……操屁眼啊,不是,不是前面!」

  「先操前面!」沈惜略微「溫柔」瞭半分鐘,然後又像不怕「用壞」似地猛操,同時一點點從裴語微股間撈取肆意橫流的淫液,匯聚在肛門處,抹得她屁眼周圍的皮膚亮晶晶濕膩膩的,閃著油光。

  裴語微被操得失聲失魂,下身濕得像水龍頭漏瞭水,一時也顧不上再去分辨究竟是「前面」還是「後面」瞭。

  感覺差不多瞭,沈惜抽出肉棒,抵在裴語微的屁眼上,腰胯微微用力向前一頂。肉棒在窄洞中的前進雖然艱難,卻出乎意料地順暢,一點一點前進,裴語微滾燙的肛道內順滑無比,雖然肛壁收縮得太緊,隱隱有股要將肉棒推出去的反彈力,但同樣還有一股奇異的吸力,「嘬」著龜頭,夾緊肉棒一點點把它往最深處拽。

  沈惜開始不敢用力,想著隻要女友喊疼就立刻停止,沒想到雖然進得遲緩,也遇到瞭預想中緊窄肛道的強烈「阻擊」,但裴語微除瞭剛開始輕輕「哼」瞭兩聲外,後來卻始終沒再吐過一個字。直到整個龜頭都鉆進肛洞,沈惜心裡終於有瞭底,加上幾分氣力,緩緩將整根肉棒都塞瞭進去。

  「嗯!」裴語微終於發出瞭異樣的聲音,「怎麼樣?進去沒有?」

  「嘿嘿,你自己沒感覺嗎?」沈惜暫時沒有抽動,就這麼塞著女友的屁眼一動不動。

  「有啊,感覺後面塞得好滿哪!怪怪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都進來瞭?還是隻進來瞭一點點?」

  「都進去瞭!整根大雞巴都塞在你的小屁眼裡。」沈惜拍瞭一下翹臀,又用手指繞著自己的肉棒打轉,輕劃著她肛門外的皮膚。

  「嗯……那,那你動啊,別一直塞著,一直塞著我感覺好怪啊。」

  「好,先讓你適應適應,隻要你沒有不舒服,那我就要動瞭。」

  「嗯!」裴語微像下瞭什麼決心似地點頭,突然想到自己這會臉部、頭部的表情、動作,沈惜根本看不到,剛想開口,感覺肛道內的肉棒往外一抽,隱約有種整個魂靈都要伴著這一抽離體而去的恍惚感,她「噝」地倒抽一口涼氣,剛想說的話又被一次猛烈的撞擊硬生生堵在瞭喉嚨裡。

  不同於一般狗交式的碰撞,這次沈惜的小腹是正面沖擊裴語微翹臀,撞得臀肉如波浪般顫抖。裴語微顫栗身軀,感受著股間異於往常的燥熱和充實,那種不可言說的觸感,好像隨時出現哪怕一點點輕微的抽動,自己所有的欲望都會隨之澎湃地奔湧出去。

  裴語微已經說不清自己這會究竟感覺到的是什麼,是熱度?還是瘙癢?或者是前所未有的被撐滿的怪異?又或者像是從腳趾到頭頂都被通瞭電的震顫?

  沈惜半趴在女友背上,一手探到身下揉著她敏感的肉蒂,像小時候輕搓飯粒似地揉弄,指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蠕動。肉棒的進出由緩到急,由輕到重,裴語微的反應令他驚喜,她幾乎沒有不適,盡管一切都顯得生澀,但沒有任何窒礙,直接來到漸入佳境的階段。

  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翻卷著肛道,裴語微全身都沒瞭力氣,甚至都已經沒瞭神智,她的腦袋裡就剩下一個窄到插入一根手指都嫌粗大的腔管,然後塞進瞭一根比她兩根手指並攏更粗的棍子,緊裹著反復抽動的畫面。她隻能想到這個。隨著男友身後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她更是神魂顛倒得不分前後左右,不知上下高低。

  類似於陰道裡的快感,在刺激裴語微的感觀。漸漸的,沈惜每插一次,裴語微都會覺得肛道在抽搐,連陰道裡都會隨之產生劇烈的收縮抽動。終於,不知道在身體裡的哪個部位,像有一個點收縮到瞭極致,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猛烈爆發,洶湧的快感從那個點氣勢磅礴地向全身擴散,裴語微哀鳴著翻起瞭白眼,渾身都像觸電般劇烈顫抖。

  被她這波猛烈的高潮嚇瞭一跳,沈惜生怕打擾到她感受高潮快感,停下瞭動作,不敢輕易動彈,任由她的括約肌將肉棒夾得生疼。

  好容易等到高潮過去,裴語微的身體慢慢停止微顫,沈惜才再次開始抽動。此刻的裴語微極為敏感,插不到幾下,她就再次「嗚嗚嗚」地哼鳴起來,像在小聲哭泣。肛道內的肌肉越夾越緊,在終於「逼」出沈惜的一股濃精的同時,她也隨著又來瞭一波高潮,大股淫水自陰道狂噴而出,濺得沈惜膝蓋上下濕淋淋的,床單上更是不忍直視。

  裴語微哀嘆著躺倒:「啊……不行瞭……休息一下……」

  沈惜湊到她的耳邊,壞笑道:「一會抱你去洗個澡。這才才八點多,今天晚上還有好久好久呢,小微奴,我要把你活活操死!」

  就在裴語微因為連續的兩波高潮,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時,袁姝嬋打開瞭郭煜傢的門,拋下一句:「等我贏瞭下一局,要你好看!」隨後頭也不回地順著樓梯往下走。

  身後傳來郭煜幾聲略顯刻意的囂張笑聲,袁姝嬋難得地有些面色泛紅。今晚遭受的懲罰,稍有不慎就可能會滑出可接受的范圍,即便是她也覺得有些難以招架。

  上周,被郭煜帶去那個特別的情趣房接受懲罰。最後,懲罰是受瞭,還額外又被狠操瞭半天,陰道、屁眼、嘴裡,全都被灌滿瞭精液。盡管如此,因為消耗瞭大量的淫水和汗液,下樓吃晚飯前,袁姝嬋還是有一種全身上下所有水分都被熬幹的錯覺。

  當然,郭煜也沒好到哪裡去。本來說好吃完晚飯就回市區,實際上兩人下樓吃飯時,差不多已是晚上八點,前兩次是被挑逗得欲火難耐的袁姝嬋求著郭煜操她,到後來則是意猶未盡的她纏著郭煜使勁壓榨。在第四次之前,郭煜足足歇瞭兩個多小時,才能勉強提槍上馬。

  回城路上,郭煜苦笑著說:「今天真是被你榨幹瞭!」說完他一氣喝幹大半瓶礦泉水,把空瓶丟去後座,這是他上車後喝光的第二瓶水。

  「前兩次可不是我榨你,是你把我搞成那樣的。」袁姝嬋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聽著比郭煜還累。

  郭煜瞥瞭她一眼,突然得意地笑出聲來:「還有一次懲罰,你就等著再被我玩一次吧!」

  袁姝嬋無奈地嘆氣,確實,還有一場懲罰在等她。

  「這次你又想幹什麼?」

  郭煜又故作神秘:「先不告訴你!」

  「又來?!那這次我什麼時候受罰啊?」

  「不急,等我通知吧,哈哈!現在你是魚肉,我是刀俎,我想怎麼玩都行。」

  袁姝嬋恨得牙癢癢,不服氣地回懟:「你可要記住,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哦!」

  郭煜渾不在意:「願賭服輸!這全看人品,如果下次我輸瞭,要我怎麼還都行!」

  使郭煜手握下一次懲罰權的賭賽就在兩天前,那天袁姝嬋剛結束月經,通知郭煜,想看看能不能就在今晚完成懲罰,早日還清欠債。沒想到他說這次的花樣比較復雜,隻能推遲到周日來玩。正好當晚朋友相召,約瞭一起去酒吧玩。

  玩到一半,袁姝嬋悄悄問郭煜要不要再賽一場。後者略感猶豫,上次的懲罰都還沒完成,似乎沒必要急著開始下一場賭賽。袁姝嬋當然另有盤算:「就是因為還沒懲罰,所以才要多賽一場,萬一我贏瞭,正好可以抵消懲罰啊。」

  郭煜沒好氣地反問:「我明明可以懲罰你一次,幹嘛要給你抵消的機會?」

  「那你贏瞭還可以連罰我兩次呢!」袁姝嬋繼續忽悠。

  郭煜頭腦很清醒:「不管什麼時候比,隻要我贏下兩場,都能罰你兩次,我又沒得到多餘的福利,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給你逃一次懲罰的機會?」

  袁姝嬋撇撇嘴,郭煜沒有被她繞暈,不肯就范,她也沒辦法。

  沒想到郭煜話鋒一轉:「不過我不跟你斤斤計較,隻要你記得我一直都很有誠意就行。想比什麼?這次該你出題瞭。」

  袁姝嬋沒想過郭煜會真的答應,隻是隨口一說,沒有具體的計劃,一時也想不出花樣,就說先和朋友們玩著,萬一有瞭靈感再說。

  過瞭一會,看著朋友們玩出的一個個拼酒的花樣,袁姝嬋突然想起瞭一種玩法。

  這種玩法她過去和其他朋友玩過:準備兩個一樣的方形酒杯,由公證人在杯身上用膠帶或馬克筆設置一條水平線作為標記,往杯中倒滿酒,蒙住兩人的眼睛,看誰能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將杯中酒喝到離標記的水平線最近的位置,誰就獲得勝利。殘酒的最高平面與記號線持平最好,高於記號線也行,但不能喝得低於記號線,否則不管剩下的酒和記號線距離遠近,都算輸。當然,如果是多場較量,每次杯身上的記號線都要重新設置。

  郭煜對這個遊戲比較陌生,問清楚規則,仔細考慮一下,覺得大體上是公平的,值得一搏,立刻點頭答應,說好三局兩勝。

  在朋友中指定瞭一位公證人,用來在杯子上做記號,並裁定最後的勝負,袁姝嬋和郭煜分別坐到桌子兩側,各自信心十足地用挑釁的目光死死盯著對方,火藥味十足。圍觀的朋友們隻以為是一般的遊戲,鬧哄哄地分別站隊選擇支持對象。

  隻有處在賭賽中的兩人,才知道這是決定下次兩人間性愛花樣中誰能占據主動的關鍵一戰。

  第一輪,袁姝嬋順利贏下比賽。郭煜第一次嘗試,稍嫌保守,隻是淺淺地呷瞭一口,離記號線高出老大一截。

  第二輪,兩人間的差距微乎其微,幾乎很難用肉眼分辨,選出的公證人都難以評判。圍觀的朋友各持己見,有認為袁姝嬋贏瞭的,有認為郭煜杯中的酒更接近記號線的,最後隻好由在場所有朋友投票判定,郭煜以一票之差贏下這一輪。

  最後一輪生死戰,袁姝嬋自覺發揮得很好,沒想到摘下蒙眼的絲巾,卻見郭煜杯中剩下的酒穩穩地停在那條記號線上,她不得不接受再輸一場的命運。

  朋友們嘻嘻哈哈地大呼可惜,郭煜遞過來一個得意的眼神,用微信發來一句:「等著被我玩死吧!騷屄!」

  他確實沒有半點客氣,這次想出的玩法令袁姝嬋都大感為難。

  在去情趣房一周後的周末,郭煜讓袁姝嬋晚上到他傢去受罰。

  六點半左右,袁姝嬋按時抵達,氣定神閑地把包遞給郭煜,俯身脫瞭涼靴,放到門邊的鞋架上,刻意讓自己的姿態輕松得不像是個送上門來任人魚肉的女人。舒服地坐上沙發,故作淡定地問:「快點說你的玩法吧,我接招!早死早超生!」

  「嘿嘿,今天想玩暴露。」

  「暴露?去外面脫衣服啊?」袁姝嬋幾乎想都沒想,「不幹!你這個超出底線瞭啊!」

  「我知道,安全和隱私是要先考慮的。但我說的暴露不是去外面哦。」郭煜顯得很鎮定,沒有因為袁姝嬋一口回絕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

  袁姝嬋松瞭口氣:「不去外面?傢裡怎麼暴露?到陽臺上去?那晚一點的時候,我可以試試。」確實,夜深人靜時,在黑燈瞎火的陽臺上裸體做愛,袁姝嬋是有經驗的,這並非不能接受。

  「也不是……」郭煜的表情在袁姝嬋看來有些包藏禍心,「也不去陽臺,在客廳就行。我要你脫得一絲不掛,等會七點半,我約瞭個朋友過來,我要你在他面前暴露!」

  「你是說真的?」袁姝嬋有點不太敢相信,郭煜竟會有這樣的計劃,倒不是說對他的人品有多大的信心,而是覺得以他的性情和經驗,如果真要玩這樣的遊戲,不可能不事先和自己商量。盡管現在打著遊戲懲罰的幌子,但兩人都明白這不過是一種情趣,在可接受范圍之內,它是遊戲;一旦超越邊界,它什麼都不是。姑且不論自己答不答應,郭煜肯定明白,他現在提出的要求,是不能先斬後奏的。

  郭煜的平靜態度更令袁姝嬋困惑,他淡定地點頭:「當然是真的。」說得像隻是約瞭個朋友過來,和袁姝嬋見一面,大傢喝喝咖啡聊聊天那麼自然。

  「那不可能,這個遊戲到此為止。」袁姝嬋從沙發上起身,毫不猶豫地朝門邊走去。

  「等一下!」郭煜一把拉住袁姝嬋,「你等一下,我先給你看樣東西!」說著他匆匆進瞭臥室,很快又拿著個黑色的玩意兒走瞭出來,把這東西遞給袁姝嬋:「你看看,我給你準備好瞭。」

  袁姝嬋接過這件東西,完整打開,發現是個純黑的矽膠制頭套。不同於一般的面具,它可以把整個腦袋都裹起來,一直延伸到脖頸,連眼睛和下巴都完全被遮住,隻在鼻孔位置留下少許呼吸的空間,另外,嘴巴部位留有拉鏈,一看就知道是預備做什麼用的。如果戴上這個頭套,估計就算是熟人站在面前,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這個玩法是大膽瞭一點,但我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郭煜很認真地解釋,「戴上它,除非你身體上有什麼特別明顯的標記,而且還得是對你的身體非常熟悉的人,否則根本不知道頭套下面的人是你。怎麼樣?私密性沒有問題吧?」

  袁姝嬋拿著頭套沉吟不語。就像郭煜說的,在看到這個頭套後,她就明白瞭私密性基本不必擔心瞭。在這個世界上,對她的裸體談得上熟悉的男人,除瞭眼前的郭煜,就隻剩下前夫和沈惜兩人,頂多再算上兩次在酒後倉促見過她局部身體的費傢勇。林躍和沈惜,都絕不可能是郭煜能叫來的人。

  最大的擔憂被消除,盡管袁姝嬋還沒立刻打定主意,但離開的念頭還是暫時打消瞭。

  「我和你這麼一個大騷屄上瞭床,我想在朋友面前顯擺一下,也想體會一下讓你全裸著被我朋友看光光的刺激,這是我要玩這個的目的。關鍵在於,雖然你確實暴露瞭身體,但隻有我知道你是誰,我的朋友根本不會知道今天出現在我傢的這個裸女到底是哪裡來的,哪怕你明天出門遇見他,他也認不出你。當然,你應該也認不出他,因為……」郭煜伸手在頭套上輕拍兩下,「你什麼都看不到。那天我怎麼跟你說的來著?你記得我在玩遊戲的時候一直很有誠意就行瞭,怎麼樣?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我想讓你在絕不可能被人看到臉的安全前提下,在我朋友面前暴露一下身體,全裸,怎麼樣?可以嗎?」

  袁姝嬋盯著他的眼睛,看瞭好一會,回到沙發邊坐下,又沉默地思考瞭幾分鐘。說實話,肆意地暴露身體,也是偶爾會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幻想。如果確定別人看不到自己的臉,袁姝嬋不一定會堅拒玩一把刺激的,隻是還有很多問題需要事先確認。

  就在郭煜抬頭看鐘,想看一下時間的時候,袁姝嬋突然開口說:「你確定等會隻來一個朋友?」

  「當然隻有一個,我也隻信得過這一個。你看我敢在傢裡玩這個,肯定是特別特別信得過這個人,不然萬一他告訴我老婆怎麼辦?」

  這個解釋,袁姝嬋可以接受。

  「他要待多久?」

  「不會很久,他想從我這兒借一些資料,頂多半個小時。」

  「你確定今天不是要設計讓我跟你們玩3P?我先聲明,我現在還沒這個興趣。」

  郭煜笑瞭:「你放心,今天絕對不玩3P!」

  「中途不管任何理由,你都絕不能摘下我的頭套!也不準叫我的名字,哪怕是一個字,一個字都不許叫。」

  「行,沒問題。那如果我要跟你說話,該怎麼稱呼?」

  「隨便,反正我不會開口。你可以跟我說話,但我不會回答,一個字都不會說。」

  「OK!沒問題,還有什麼條件嗎?」

  袁姝嬋又低頭想瞭一下:「玩這個,是因為我們現在有一份信任在,尤其是你叫我到傢裡來,我姑且相信你不會有別的什麼盤算。但信任,是不容被破壞的,你明白?」

  「當然明白。」郭煜嚴肅地點頭,隨後又眉開眼笑地說,「我還沒操夠你呢!舍不得被你一腳踹掉。」

  「那行吧,如果剛才說的每一條,你都能確保嚴格執行,那麼你想怎麼玩,我認罰。」袁姝嬋長舒一口氣,似乎是在給自己解壓。

  「好!」郭煜一拍巴掌,「我也有幾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最重要的決定已經做好瞭,袁姝嬋覺得在枝蔓問題上,隻要不破壞之前的約定,都好商量。

  「首先,等會在我朋友來之前你就要脫光衣服,在他待在我傢的時間段裡,你必須全程都全裸。當然,全裸是指身體,頭套會一直讓你戴著。還有,如果中途我要求你做一些特別的動作,你必須要配合,可以嗎?」

  「可以!但我不會給你朋友打飛機,口交什麼的,這個不可能。」袁姝嬋試圖把所有的漏洞堵死。

  「你放心,我說過不會的。」郭煜又指瞭指茶幾,「另外,等會我要用一根狗鏈把你拴在這裡,然後跟他說,你是我花錢找來的高級妓女。這樣對你為什麼今天在我傢能有個合理的解釋,你的身份也可以多一份掩飾,怎麼樣?」

  袁姝嬋稍一沉吟,覺得僅僅一根狗鏈不可能真的束縛住自己,點頭應允:「行吧,但隻能栓一根鏈子,別的什麼手銬之類的都不行。」隻要雙手不被束縛,袁姝嬋相信就算有什麼意外,自己也能應對。

  「OK,deal!」郭煜指瞭指墻上的掛鐘,「如果沒有別的問題,騷屄,快點脫衣服吧!把頭套戴好,七點多瞭,我跟我朋友說的是讓他七點半過來。」

  袁姝嬋利索地脫光瞭衣服,把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所有衣物卷成一團遞給郭煜:「你找個地方收好,別留在外面,我不想被人看到我今天穿的是什麼。」

  「聰明!」郭煜誇瞭她一句,拿著她的衣物又進瞭一趟臥室。等他出來時,袁姝嬋已經戴上瞭頭套,正在左扭右擺地試圖戴得更舒服一些。郭煜幫她把頭套的位置調整好,袁姝嬋這會什麼都看不到,摸索著抓住郭煜的手臂,要求他先拍張照。取下頭套後查看新拍的照片,袁姝嬋確定戴上這個頭套,絕對看不到除瞭鼻梁以外脖子以上的任何一寸皮膚,更加放心,重新又把頭套戴好。

  郭煜把剛從臥室取出來的狗鏈套到袁姝嬋的脖子上,牽著她走到茶幾邊,把鏈子的另一端拴在茶幾腿上。這樣一來,袁姝嬋無法直立,更不可能坐到沙發上,隻能四肢著地,跪趴在茶幾旁。郭煜坐到瞭她身邊,伸手撫摸著她的裸臀,戲謔地拿手指輕輕觸弄肉唇,玩笑般問:「等會是叫你騷狗,還是騷屄呢?」

  袁姝嬋無所謂地答道:「隨便,反正不許叫名字!」因為嘴邊的拉鏈還密閉著,頭套的密封性能又好,她聽郭煜說話就不太清楚,悶在頭套裡說出的話也含含糊糊。

  郭煜隨口和袁姝嬋瞎扯,拿過手機,關掉照相的響聲,悄無聲息對著袁姝嬋的裸體上下左右拍瞭幾十張照片。

  又過瞭幾分鐘,門鈴聲突然響起。郭煜看瞭下鐘,笑瞭:「幸虧早早把你拴上,這傢夥比約的早來瞭十分鐘。」

  袁姝嬋跪在茶幾邊沒動,隱約聽郭煜起身去開門,有個男人的聲音含糊響起,兩人說說笑笑地打招呼,腳步聲和說話聲朝自己的方向越來越近,突然一下變得沉寂,像電視機瞬間被關瞭音量。

  隨後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起,語氣充滿瞭訝異和尷尬:「這是怎麼回事?」

  郭煜哈哈一笑:「我找的一個婊子,給錢隨便玩,價錢要得貴,能玩的花樣也多。怎麼樣?要不要一起玩玩?」

  聽著兩人的交談,袁姝嬋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倒不是因為郭煜說的那句「要不要一起玩玩」,她相信這隻是句玩笑——那個男人可能都沒意識到,這句玩笑其實是說給被拴著的女人聽的——真正令她緊張的,是剛進門的那個男人的嗓音。

  雖然戴著頭套,聽力受到一定影響,但那男人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應該已經到瞭比較近的地方,袁姝嬋分明聽到一個較為熟悉的嗓音。

  郭煜叫來的,好像是胡康益。

  該死,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袁姝嬋稍一轉念,立刻明白瞭郭煜的惡趣味,他隻說來的是他的朋友,卻很巧妙地打瞭個擦邊球。袁姝嬋之前一直沒反應過來,兩人其實有一個共同的親密朋友,此刻,這個朋友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再想計較也沒有意義,姑且不論袁姝嬋現在不可能當著胡康益的面摘下頭套,就算她這麼做瞭,郭煜也可以無辜地表示:我沒騙你啊,確實隻來瞭一個人,胡康益也確實是我的朋友啊!

  算瞭,反正胡康益和自己從沒有過親密關系,別說那些隱秘的部位,即便是自己穿泳裝的樣子,他恐怕也沒看到過,倒不用擔心他會認出自己。想到這裡,袁姝嬋心裡升起一股荒誕的慶幸感,荒謬至極的是,自己居然正是因為全身一絲不掛才確信不會被胡康益認出,如果穿著衣服,反倒沒那麼篤定瞭。畢竟兩人那麼熟,哪還能記清楚自己以前在他面前穿過哪套衣服,又哪能知道他會不會對某套衣服有特別的印象?

  胡康益對她一直存有別樣的心思,袁姝嬋心知肚明。她從沒有勾搭這位老朋友的想法,但對他心底那些想法倒也不反感。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女人有性趣,不是大罪過,更別說隻是暗中的幻想瞭。反正不管是出於責任感也好,還是怕老婆也好,胡康益從沒有過實質性的挑逗舉動,袁姝嬋也就全當不知道。

  但是現在,一想到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瞭一個平日裡就對她有性幻想的男人面前,袁姝嬋心裡莫名浮起一絲躁動,渾身發燙,下身不自覺地淌出一股股蜜液,感覺股間黏膩不堪。

  胡康益在老友傢裡驀然看到一個蒙著頭的裸女,驚嚇程度半點不亞於發現來的是熟人的袁姝嬋。因為聽說郭煜不久前在國外網站買瞭套新出的精裝版三卷本彩頁攝影集,想借來看看,所以才約好今天過來取,誰知剛從玄關拐到客廳,居然看到驚人香艷的一幕。

  「你還真是亂來!」胡康益咽瞭口唾沫,「老婆不在,就把女人叫到傢裡來!」話是這麼說,但他的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那個裸女,碩大的胸,豐美的臀,瑩白滑潤的皮膚襯著純黑色的頭套,有種特別的色情味道。

  「沒事,偶爾玩一下嘛!」郭煜暗中觀察著朋友的神情,見他死盯著袁姝嬋,一副口不對心的模樣,心下暗爽,「你想不想玩玩?這騷屄口活很好,我保證不告訴你老婆!」

  胡康益被他說得有些狼狽:「呵呵,別開玩笑瞭……攝影集呢?我拿瞭就走。」

  「唉!你這人就是……」郭煜拍拍他的肩膀,「坐沙發上等一下,我去書房給你找。」走開幾步,回頭又補瞭一句:「想玩就玩,摸奶摸屄隨便,真想試試口活,拉開拉鏈就能讓她口啦,這條騷母狗聽話得很!」

  袁姝嬋聽著暗暗心慌。原本她是不怕郭煜臨時違約的,如果情況不對,她肯定會全力反抗。就算在場有兩個男人,她也不太相信郭煜會在傢裡對她來硬的。現在出瞭意外,來客居然是胡康益,這樣一來,袁姝嬋的處境就尷尬瞭。她輕易不敢反抗,生怕不小心開口發聲,或者頭套脫落,那一切就都曝光瞭。自己一絲不掛地被拴在郭煜傢裡,如果是被不認識的男人看到,無非是被他在心裡或口頭上叫幾聲「不要臉的騷貨」,袁姝嬋根本不會在意;可要是被熟人知道,局面就有些不好收拾。

  萬一胡康益聽瞭郭煜的,真要過來摸自己,甚至掏出肉棒來送到自己嘴邊,那到底是任由他占便宜還是反抗呢?袁姝嬋胡思亂想著,蒙在頭套裡的皮膚一陣陣發熱,雙頰飛紅,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好在聽上去胡康益似乎坐在那裡一直沒動。

  當然,袁姝嬋可以肯定,他火辣辣的眼神肯定一直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一想到這個,她又有瞭幾分不自在,下意識地扭瞭幾下。

  過瞭好一會,郭煜的聲音重新出現在客廳裡:「哈,你還真老實!也不過去玩一下這騷屄!」

  胡康益不自然地笑瞭兩聲,好像接過瞭什麼東西,隨手放在茶幾上。聽這東西落在玻璃桌面上的聲音,分量應該不輕。

  「你就別再拿我開心瞭,我跟你不一樣,沒這膽子!」

  「怕什麼?這種用錢買來的爛屄,就是玩具,來,給你表演一下。」

  袁姝嬋聽著郭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繞到自己身後,突然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瞭一巴掌。

  「轉一圈,給我朋友看看你的騷屄!」

  袁姝嬋覺得拴著自己的鏈條的另一端被解開,一股力道牽引著她朝左轉,她隻能順勢跪爬著轉圈,直到被示意可以停下。

  「自己把屄掰開給我朋友看看!」

  袁姝嬋想要不理,但想想就算自己不做,郭煜也會動手,如果爭執抵抗起來,事情說不定會變得愈發不可控,反正到瞭這一步,無非是讓男人嘗到一種羞辱的滿足感,自己實際上少不瞭半塊肉,想明白這一層,袁姝嬋就依言伸手掰著臀瓣,將股間的肉穴徹底暴露出來。

  有一根手指從肉縫間劃過,最後停留在屁眼上,屈指彈瞭一下,郭煜笑道:「這爛貨的屁眼也能操!要不多待一會,咱哥倆試試一起操這爛貨是什麼滋味!」

  袁姝嬋搖瞭搖屁股,刻意撞瞭下郭煜的腿,提醒他別忘瞭之前的約定,如果是玩笑,也不要太過火。

  胡康益愣瞭一會,長長地嘆口氣:「算瞭,我對這個……還是不敢碰,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瞭。」說著他像是捧起一堆東西,起身就走,郭煜放下手中的鏈子,繼續開著玩笑送他到瞭門邊。

  兩人在門邊好像又聊瞭幾句,袁姝嬋聽不太清。這會她已經不再被拴著,也就不願繼續跪趴在地,擔心胡康益又會回頭,不敢摘掉頭套,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沙發坐好。

  過瞭好一會才聽到「砰」一聲門響,郭煜快步回到客廳,嘿嘿笑著,走近袁姝嬋。

  袁姝嬋剛想開口說話,突然想到什麼,沒敢開腔。直到郭煜也坐到沙發上,摟住她的腰,邊笑邊開始將手伸到她兩腿之間,袁姝嬋這才低聲問道:「你確定他走瞭?」

  「當然走瞭,你還怕他躲在一邊偷看啊?」

  「哼!」袁姝嬋板起瞭臉——雖然這個表情現在郭煜根本看不到,她伸手到腦後想把頭套摘瞭,沒想到郭煜卻抓住瞭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動作。

  「這麼急幹嘛?讓我摸摸!」他另一隻手早已伸到袁姝嬋的下體,強行擠到她緊緊閉攏的大腿間,在肉穴外撈瞭一把,笑聲變得更加得意,「怎麼變得這麼濕?被別的男人看光裸體讓你感覺這麼刺激啊?還是因為你聽出來是熟人,才這麼興奮?」

  袁姝嬋狠狠推瞭他一下,繼續解著腦後頭套的束扣。見她態度十分堅決,郭煜也就不再阻止,隻是摟著她,一會乳房一會小腹一會大腿地亂摸著。

  三下五除二摘下頭套,顧不得蓬亂的頭發,袁姝嬋連著做瞭好幾個深呼吸,重重把頭套丟到地上,扭臉盯著郭煜,滿臉不愉地問:「你怎麼事先不說來的是胡康益?」

  「嘿嘿,我承認,我是故意瞞著。」郭煜認得倒也坦蕩,「但實際上沒什麼影響啊,他又認不出你,除非……」他指著袁姝嬋的身體在空中虛畫瞭一個圓,「你跟他有我不知道的關系,你這個樣子他是看到過的。再說瞭,你不也覺得特別刺激嗎?不然怎麼都沒怎麼搞,就濕成那樣瞭?」

  「你還慫恿他來搞我!萬一胡康益真有這想法怎麼辦?」

  郭煜搖頭:「不會的,我就是逗逗老胡。就他的個性,我說得再多,他頂多也就是心癢癢,絕對不敢的。」

  「哼!」袁姝嬋站起身,「我的衣服呢?」

  「別啊!」郭煜一把拉住她,「你都這麼濕瞭,怎麼能就這麼浪費呢?上周操瞭四次,今天怎麼也要操上個兩三回才夠啊!」

  袁姝嬋一巴掌糊在他的腦門上,重重一推:「你別忘瞭,你的懲罰是要我暴露給人看,我已經做到瞭!你可沒說懲罰裡還包括要給你操!我濕我的,就算是下面的水流不停,要不要給你操,也是我說瞭算!今天沒興趣瞭,我要回傢!」

  郭煜嬉笑著纏瞭一會,見袁姝嬋主意已定,而且對他越來越不耐煩,不敢再鬧,趕緊去臥室把袁姝嬋的衣服拿瞭出來。

  在袁姝嬋穿衣服的時候,郭煜問道:「你真生氣瞭?」

  袁姝嬋白瞭他一眼:「沒有,願賭服輸,沒啥好生氣的。隻不過你找胡康益過來,至少要跟我說一聲。」

  郭煜訕訕地笑:「那,以後咱們還玩嗎?」

  「玩啊!」袁姝嬋昂起頭,氣哼哼地說,「連輸你兩次,就這麼不玩瞭,不是便宜你瞭?!」

  走出郭煜傢的公寓樓,袁姝嬋看瞭下時間,才八點一刻左右。她來之前,不知道今晚會怎樣受罰,做好瞭要在郭傢待到很晚,甚至過夜的準備,她現在背著的大包裡,特意帶瞭替換的內衣和簡單的護膚、化妝用品。

  沒想到這麼早就草草結束瞭,這倒讓袁姝嬋一時不知接下來該去做什麼。

  掏出手機看瞭一眼,發現於子揚差不多半小時前給她留言,問她有沒有時間出去喝杯咖啡。

  袁姝嬋稍覺猶豫,倒不是對於子揚有什麼意見,隻是剛接受完郭煜的懲罰,然後就去見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男生,她覺得有點怪怪的,也說不上具體是什麼,總感覺對於子揚不是很公平。

  沒等她想好要不要回復,手機就響瞭,無巧不巧,於子揚打來電話。

  他這個電話還是重提剛才那個邀約,這樣一來,袁姝嬋也就擺脫瞭少許的猶豫,一口答應現在就過去見他。

  掛瞭電話,正要往小區大門方向走,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袁姝嬋驚訝地扭頭,令她難以置信的是,慢慢走近的,竟然是胡康益。

  瞬間,許多復雜的念頭在腦中閃過,思緒繁雜,但袁姝嬋可以確認一點,胡康益等在這邊,肯定是因為認出瞭在郭煜傢中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

  胡康益來到面前,兩人保持一米多遠的距離,相對而立,默默無言。

  過瞭好一會,還是袁姝嬋先開口:「你怎麼認出是我的?」

  「呵呵,在我要走的時候。門邊有你的一雙涼靴,我記得你穿過。櫃子上還有你的包,我還幫你拎過呢。如果隻有一樣,可能是巧合,但兩個東西同時出現,我覺得多半就是你瞭。」胡康益苦笑,「光看……光看到你的……我肯定是認不出你的。」

  袁姝嬋恍然大悟,暗自感慨還真是百密一疏。

  「所以你一直沒走?」

  「嗯,我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就一直躲在那邊。」胡康益指瞭指不遠處另一幢公寓樓,那邊有個遊廊式樣的過道,隨便找根廊柱都能遮掩身形。

  袁姝嬋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你……」胡康益隻問出一個字,就滿臉尷尬地停止,不知是放棄瞭問題,還是在組織措辭。

  袁姝嬋面色與口氣都一如往常:「你想問我為什麼跟郭煜玩那個?」

  胡康益的面色脹得有些發紅,局促地點頭。

  「我跟他打賭,輸瞭,這是說好的懲罰方式。隻是他沒說今天要來的是你,如果事先知道,我就不玩瞭。」袁姝嬋不準備說謊,但也不想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說清楚,給出這麼一個答案,也足夠瞭。

  「打賭?」胡康益沒想到是這麼回事,抬手抓瞭抓頭發,神色間滿是苦惱。

  袁姝嬋揚瞭揚手機:「我剛有約瞭,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我……那個……你……」胡康益往前邁瞭一步,語無倫次地張瞭好幾次口,但都是欲言又止。

  袁姝嬋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神態平靜。胡康益好幾次都像是下定決心般要開口,可總是又縮回去,等瞭好幾分鐘,袁姝嬋嘆口氣,揮揮手道:「那我先走瞭,不然要遲到瞭,有什麼事以後電話聯系。」

  轉身離開,袁姝嬋心底落下一塊無形的大石。

  她知道胡康益想要求什麼,也很慶幸他最終沒有說出口。如果他真說出瞭這次想說的話,她也一定會拒絕,那兩人之間可能就很難再做朋友瞭。

  沒開口,就還留有分寸,將來還好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