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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風聲緊,本來想著是不是索性躲一個月,後來想著之前答應過至少每月更一章,那就發這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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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近中午。
已經很接近一般賓館的退房時間,但徐芃一點都不急。沐清苑離市區不算遠,如果一大早出發,頂多比正常上班時間晚上一兩個小時就能趕到公司,所以他們就算再待一晚也不礙事。就算今天非要回去,也不用趕著去退房。沖著他們和這裡老板的關系,隨時都能辦退房,不受任何限制。
昨晚後來喝瞭太多酒,玩得又晚,徐芃此刻太陽穴隱隱作痛,時不時就要突突地跳上幾下。說實話,要不是餓得胃疼,他真不想起床。
簡單洗漱一下,他昏昏沉沉地朝外走,經過施夢縈的房間,扶著樓梯扶手,慢慢下樓。走到一樓,他突然想到剛才應該去敲施夢縈的門,看她有沒有起來。
但這會已經到瞭樓下,以他現在的狀態,實在不想再吭哧吭哧地爬樓回去。已經快十二點瞭,這女人應該也起來瞭吧?
他們住的這幢兩層別墅樓,每層有兩間臥室,除此之外,二樓還有一間娛樂室,擺瞭些卡拉OK、臺球桌之類的娛樂設備;一樓除瞭正中的起居區外,還有餐廳,盡管不能做飯,但也有冰箱、微波爐、電水壺這些電器可供使用。通過東面一扇小門,可以直通專屬這幢別墅的一個室內小型溫泉泳池。
周曉榮和譚伊娜昨天來得晚,二樓的臥室已經都被占瞭,於是自然隻能住在一樓。
推開周曉榮的房門,隻見窗簾緊閉,整個房間黑黢黢的。徐芃摸著墻找到開關,打開頂燈,一副亂糟糟的場景落入眼簾:七零八落的床鋪,兩三個枕頭擠作一堆,床單上有一長溜亮眼的暗紅色痕跡;整床被子和一個孤零零的枕頭散落在地,一根黝黑粗大的電動陽具丟在枕頭上;另一根稍細些的肉色電動陽具擺在床頭櫃上,在它不遠處,一條亮藍色的T褲吊在床頭壁燈架上……
盡管已經過瞭整整一夜,徐芃似乎隱隱還是能聞到那股男女交媾的濃重氣味。
隻是此刻這裡空無一人。
都不在?
徐芃走到離床不遠的位置,突然腳尖踢到瞭什麼,腳踝被一大坨佈料纏住,抬腳看才發現,地上的被子裡,藏瞭件浴袍。
這件浴袍怎麼會在這兒,他也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昨天周曉榮他們放好行李,已經到瞭飯點,四個人去瞭餐廳,晚飯時稍微喝瞭些酒,回來時意猶未盡,又帶瞭六瓶紅酒回別墅。
周曉榮借口想看看樓上的房間和樓下的有什麼不同,帶著譚伊娜來到徐芃的房間,一屁股坐下就不走瞭。四個人開瞭酒,天南海北地瞎扯起來。
私下裡,徐芃給周曉榮潑瞭盆冷水,說自己之前想得過於理想化,其實他並沒有完全搞定施夢縈,今天多半沒機會對她下手。對此周曉榮當然非常失望,但去年一時得意玩瞭3P,事後反而徹底沒瞭再親芳澤的機會,這個教訓如此之深刻,提醒著他這次不能操之過急,隻能不情願地表示一切服從徐芃安排。
當然,周曉榮現在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老搭檔生出瞭別的心思,盤算得復雜得多。
但無論如何,周曉榮還是要最後努力一下。見這胖子一直賴在樓上,時不時試探挑逗一下施夢縈,徐芃就知道這傢夥還沒死心。他不允許有意外發生,於是牢牢掌控著話題,努力沖淡一切凝結曖昧氣氛的可能性。周曉榮看出他是有意為之,以為他是怕過猶不及才有所顧慮,慢慢也就放棄瞭嘗試。
快八點的時候,施夢縈起身回房間洗澡。
她剛離開,徐芃就攆周曉榮走:“今天還是算瞭,時機未到,下次再說。”
“唉!白高興一場!你說我跑這麼遠來幹嘛?”周曉榮怏怏地帶著譚伊娜下樓。
徐芃長出瞭一口氣。他沒有完全想好接下來到底拿施夢縈怎麼辦,自尊心總在催促他繼續之前的計劃,最好是進一步將這女孩推到更深的谷底;可像今天這樣,真叫來瞭周曉榮,他卻又不甘心拿她與別人分享。
再看看,再想想……
今天先這樣對付過去。半小時後,施夢縈裹著浴巾回到這個房間,隻見到徐芃一人,奇怪地問:“嗯?他們兩個呢?”
“回房間瞭。你怎麼穿成這樣就過來瞭?”徐芃說不清是哪根筋搭錯,各種不滿意。施夢縈漫不經心地應道:“剛洗過澡,這樣不是很正常嗎?他們幹嘛回去啊?酒都沒喝完。”
徐芃還沒說話,突然隱約傳來一陣急促而尖細的浪叫聲,一下子把兩個人都搞懵瞭。施夢縈聚精會神地聽瞭會,猶疑著問:“溫泉那邊?”
“好像是吧。”徐芃也不怎麼確定。
“是他們兩個?”
“呃……應該是。”
施夢縈無語地坐到沙發上,徐芃想關上房門隔絕噪音,卻又覺得那樣顯得過於刻意,隻好任由那細絲般的叫聲繼續肆虐。多瞭這樣的背景音,兩人之間很難有正常對話,偶爾聊上幾句,也都前言不搭後語,徐芃覺得施夢縈像把一半心思都放在瞭那邊的動靜上。
沒過多久,樓下傳來兩人清晰的說笑聲,他們似乎是在溫泉那邊幹完瞭一炮,正要一起回房間。不知道是他們有所收斂,還是這回關上瞭房門,一時沒有怪聲再傳上來。
沒瞭外來的幹擾,樓上兩人之間變得自然多瞭,徐芃又往杯子裡添瞭酒,送到施夢縈手邊,隨手打開電視機,找瞭個正在播放都市劇的頻道,借劇情的關註來轉移註意力。兩人時而自顧自說話,時而盯著電視看上幾分鐘聊幾句劇情,就這麼熬瞭十幾分鐘,施夢縈對這部無聊的劇沒瞭興趣,抄起遙控器關瞭電視。電視屏幕一黑,房間裡瞬間無聲,樓下又有一陣浪叫飄飄搖搖地鉆進兩人的耳朵。
“怎麼這麼快又開始瞭?”施夢縈頗感驚訝。徐芃很想下樓給周曉榮一棒子,打昏這胖子算瞭,媽的,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呃……這混蛋剛才可能沒射……再說,就算硬不起來,他也有別的花樣能玩。”
“哦……”施夢縈若有所思。
在譚伊娜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施夢縈不知不覺又喝下瞭大半瓶紅酒。她這會隻穿著浴袍,許多皮膚裸露在外,在酒精的刺激下,浴後本就紅潤光潔的皮膚變得愈發紅彤彤的一片。她突然好奇地問:“你說他們在玩什麼花樣?”
“啊?”徐芃反應不及,滿臉錯愕,“我不知道……”
“我們下去看看?”
“去……看看?”
施夢縈真隻是想去看看。她曾偷聽過徐芃和蘇晨在隔壁房間做愛,也曾在會議室外偷看譚伊娜和周曉榮肛交,這兩次的重點都在一個“偷”字,她從未面對面地看過除瞭自己以外的現實中的男女是如何發生性關系的。不知為什麼,她對這個突然有瞭濃重的好奇心。
照她的性子,除非是當面被教訓,否則一貫是想到就要去做,否則必然輾轉反側地難受。徐芃隻是遲開口片刻,她就已經興沖沖地起身朝門外走,手裡還端著幾乎還全滿的酒杯。
徐芃鬱悶到瞭極點,他怎麼都沒想到,成功趕走周曉榮,卻沒攔住腦子抽風的施夢縈。這位的腦回路是不是也過於清奇瞭些?他能做的,就是緊跟在這女孩身後。
越靠近周曉榮的房間,偶爾傳出的譚伊娜的叫聲顯得越尖利,隻是叫聲並不連貫,還是沉默的時候更多。走進房間,脫得光光的周曉榮裸著一身胖肉正坐在床邊,譚伊娜跪在他腳邊,埋首在他兩腿間賣力地吞吐肉棒,時不時抬起頭呻吟幾聲。從她身後看去,能看到她下身前後兩個洞裡分別插著一根正在嗡嗡發聲的電動陽具。
“耶?你們怎麼來瞭?”周曉榮對兩位不速之客的出現大感意外,譚伊娜聽他說話,才知道背後來瞭人,略顯尷尬地起身,拔出下身那兩根傢夥,站到一邊的陰影裡,看不清表情。
徐芃還沒開口,施夢縈先回答:“來觀摩一下。”
“觀摩?”周曉榮對這個回答有點摸不著頭腦,“觀摩什麼?”
“看你們那個嘍……”
“哈哈,打擾到你們瞭?”周曉榮對此不會不好意思,反倒從施夢縈的回答中嗅出瞭些什麼,態度變得熱情,“這種東西你觀摩來幹嘛?”
“不幹嘛,就是看看。”施夢縈的回答看著一如既往冷漠,隻是這份冷漠落在旁觀性愛這件事上,又有種古怪的味道。
“光看有什麼意思?要不要自己體會一下?”周曉榮嬉皮笑臉地試探。
“沒興趣。”施夢縈冷著臉退後一步,擺出一副敬謝不敏的姿態,可也沒有更明確的反對意味。
周曉榮當然不會就這樣放棄:“試試說不定就有興趣啦,哈哈,要不,你跟小譚換一下?”
施夢縈悶聲不響。從譚伊娜的角度,能看到她下意識地撇瞭撇嘴,明顯對周曉榮的建議確實不感興趣,卻又帶瞭種無所謂的態度,似乎隻是因為沒找到說服自己的適當理由,所以暫時不想答應。
“要不,我們打個賭?”周曉榮沒註意到譚伊娜看到的,但憑借經驗,他知道這時候沒皮沒臉地多堅持一會,說不定就能看到轉機。
“不賭。”施夢縈的態度看上去還是比較堅決。
“你怕輸哦?”
“不是怕輸,就是不想。既然不想,幹嘛要賭?”
“要不這樣……”周曉榮毫不氣餒,覥著臉繼續說,“不光我們倆賭,咱們四個人一起賭!”
施夢縈被他說得有些好奇:“四個人?怎麼賭?”
周曉榮跳起身,一把抄起丟在地上的長褲,在口袋裡摸瞭一會,掏出幾枚一元硬幣,一枚枚細看過去,哈哈笑瞭起來:“正好夠用!”
他扒拉出四枚一元硬幣放到床上,其中有兩枚是2014年發行的,一枚2008年,一枚2011年。“這樣,我和老徐在這兩組裡先各挑一個,剩下你們兩個選。都抽到2014年的算是一對,抽到另兩個硬幣的,算另一對,就看老天怎麼給我們配對,怎麼樣?”
譚伊娜臉上掛著笑,一語不發,心裡是怎麼想的,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她沒和徐芃上過床,照她的本心,在榮達智睿討好瞭周曉榮這八桿子打不著的表哥也夠瞭,沒必要再跟別的男人糾纏,但她也知道周曉榮口味雜,如果主動帶她出來玩交換或者群P,她也沒多少說不的餘地。對此譚伊娜其實並不糾結,她從來不是乖乖女,大學時最亂的一次,她和另兩個女生一起應付過五個男生,眼下這場面對她來講也隻是小case。
而施夢縈則有些發愣,好像是因為酒意太盛,一時腦筋轉不過來,怔怔地不說話。
“老徐,來,抽硬幣!”見沒人提出反對,周曉榮趁熱打鐵,招呼徐芃趕緊開始這個遊戲。徐芃剛才幾次想開口,卻總是慢半拍,這會隻能磨磨蹭蹭地過來。
他比施夢縈更糾結,隻是想不出任何正當理由來阻止,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看施夢縈今晚的狀態,好像對和周曉榮上床這件事並不抱著堅決反對的態度,一個弄不好,這胖子說不定就能輕而易舉地得手。而他現在這個遊戲的設計,反而使他有可能碰不到施夢縈,從這點來講,徐芃樂意參與。但可能性是五五開,胖子還有一半可能吃到施夢縈,這又使他非常不快。
此前一直不說話的施夢縈突然應瞭一聲:“好吧,就看老天怎麼安排!”
聽瞭這話,徐芃稍一頓步,難以察覺地皺起瞭眉。
一個臥室能有多大?他動作再磨蹭,這會也已經走到瞭床邊。
“閉上眼睛!”周曉榮示意兩個女孩不要偷看,然後率先拿瞭枚硬幣攥在手心,徐芃心煩意亂地在另一組裡也拿瞭一枚,甚至沒註意自己這枚究竟是哪個年份的。周曉榮把剩下兩枚硬幣花面朝上,快速交互變換瞭十幾次位置,招呼兩個女孩過來。
經過石頭剪刀佈的比試,施夢縈贏瞭先手。她盯著放在床單上那兩枚花色朝上,看著毫無分別的硬幣,猶豫片刻,拿起右邊那枚。譚伊娜沒什麼選擇,無所謂地拿瞭剩下那枚。
揭曉答案,施夢縈抽中的是2011年的一元硬幣,她的目光在周、徐兩人臉上來回掃視,想看出究竟是誰與自己配成瞭一對,最終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徐芃聳瞭聳肩,亮出手中的硬幣,他那枚是2014年的,不用問,和2011年這枚配對的2008年的硬幣落在瞭周曉榮手裡。
“這就是緣分!”周曉榮拍著大腿笑道,同時又小心觀察施夢縈的態度。她既不認可,也不反對,隻是默默朝後退瞭兩步,噘起嘴一言不發。
或許是因為塵埃落定,不必再患得患失,又或許是失望過甚帶來難抑的焦躁感,徐芃心底湧起瞭一陣邪火,突如其來的壞脾氣暫時不至於發泄在有二十多年交情的周曉榮身上,他這會對站在身邊的施夢縈越看越不順眼,升騰起一股巴不得她被玩死的沖動。見她遲遲沒什麼反應,徐芃惡向膽邊生,悄沒聲來到她身後,拉住她身上浴袍的衣領,使勁往下一拽,整件浴袍都被扯掉瞭。施夢縈裡面什麼都沒穿,瞬間變得一絲不掛的她下意識尖叫起來,不經意間摔掉瞭手裡的酒杯,大半杯紅酒一多半都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印下一長條雪泥爪跡般斑斑點點的濕痕。
徐芃在施夢縈背上重重推瞭一把,周曉榮尖笑著,沖過來將赤裸的女孩抱住,往床上一丟,整個人撲上去死死壓住,雙手各抓住一個乳房,湊上嘴巴裹住乳頭使勁吸吮起來。
施夢縈雙腿彈動,微弱反抗瞭片刻,慢慢放棄瞭掙紮,四肢攤開,任由周曉榮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從徐芃站著的位置,看不到施夢縈的臉,除瞭手足外,也基本看不到她身體的其他部分,隻能看到周曉榮肥壯的身軀覆在她身體上上下蠕動。他心情既差,又無力改變什麼,索性把註意力集中在跪到身前為他口交的譚伊娜身上,隻是多少受到瞭心情的影響,肉棒遲遲無法達到最佳狀態,過瞭許久才算硬瞭起來。
施夢縈已經斷斷續續叫瞭好一會瞭,周曉榮早就迫不及待地插進她的肉穴,掐著她微汗的腰肢,兇猛地發力猛沖。施夢縈先是悶頭假裝沒有感覺,可能是因為莫名其妙被戳到G點,不久前,她放聲尖叫瞭一次,隨後無論是呼吸還是呻吟,都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挨操的女人。她慢慢扭動起瞭腰身和屁股,叫聲愈發顯得淫浪。
譚伊娜沒她那麼麻煩,雖然是第一次和徐芃上床,一切卻都顯得駕輕就熟,無論是吸舔還是被抽插,無論用任何姿勢,都毫無窒礙,叫聲更是顯得騷媚入骨,根本沒有任何生疏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這份火辣野蠻的騷勁刺激瞭,施夢縈那邊隱隱也變得有點努力發揮浪蕩勁兒的跡象,隻是從表現上看,還是有些生澀。
感覺身下的女人正在努力地騷起來,盡情抽插的周曉榮滿心歡喜。被自己騎的女人來瞭感覺,這讓他非常興奮,慢慢就可以從之前埋頭苦幹的模式切換出來瞭。他瞟瞭眼身邊正讓譚伊娜扶著床撅起屁股,想從後面進入的徐芃,說:“你直接插後面吧,我表妹的屁眼可不比孔媛的差。”
“嗯~不要!”譚伊娜扭著屁股撒嬌。
周曉榮哈哈大笑,重新收回註意力繼續猛插,無意中一低頭,卻見施夢縈瞪大雙眼,死死盯著他:“你們都和她搞過?”
周曉榮一時反應不及:“誰?”
“孔媛!”
“是啊,怎麼瞭?”周曉榮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施夢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聽到孔媛的名字,總讓她滿心不快。
“她和我比,怎麼樣?”
“比什麼?”
“床上。”施夢縈言簡意賅。
“呃……”周曉榮沒想過這個,猶豫瞭幾秒鐘,回答道,“你比她漂亮很多,但她比你多一個洞能玩,各有千秋吧。”
施夢縈想聽男人認真的評價,沒想到周曉榮心裡兩人的差別就這麼簡單,更不忿結論最終居然是“各有千秋”,不服氣地說:“誰說她比我多一個洞?你不就是想操後面嗎?來吧!我給你操!”
“啊?”周曉榮一下子愣住,甚至停止瞭抽插,一旁的徐芃聽到這句話也有些發呆。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洞嗎?”周曉榮第一反應是施夢縈根本沒搞清狀況。施夢縈撇撇嘴,不屑地笑:“不就是屁眼嗎?我給你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你不是第一次?”周曉榮大聲反問,語氣中充滿瞭懊惱和失望。他一直以為,既然徐芃表態不會跟他搶施夢縈肛門處女地,那麼除非將來永遠沒機會碰施夢縈,否則她屁眼的第一次總歸會是自己的,萬萬沒想到,今天卻聽她輕描淡寫地說瞭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頓時有些火大。
“你第一次是跟誰啊?”
施夢縈奇怪地看著他:“關你什麼事?你操不操?”
周曉榮臉色略顯陰沉,沉默瞭一會,又狠狠抽插起來:“操!幹嘛不操!?我操死你!”在他這波毫無預兆的連續重擊下,施夢縈很快翻起瞭白眼。
徐芃這會正在譚伊娜身上使勁,受到的震動並不亞於周曉榮。他也沒想到施夢縈肛門的處女已經便宜瞭別人——他絕想不到這隻是前天晚上的事,更想不到對方是個年近花甲的老頭——這段時間,發生在施夢縈身上的變化,要比他想象得還要大得多啊!
看著周曉榮把原本為譚伊娜準備的潤滑液用在施夢縈身上,看著他發狠地將肉棒鉆進她明顯還沒怎麼開發過的屁眼,看著朝向自己這邊的施夢縈臉上滿是痛楚卻又倔得堅決不肯停下非要說很爽的樣子,徐芃覺得這個夜晚很是迷幻。
在兩人各射過一次後,徐芃帶譚伊娜上瞭樓,把施夢縈留在周曉榮這邊。他關上瞭房門,沒去聽樓下究竟在搞什麼花樣,自顧自和譚伊娜喝酒做愛,折騰到一點多才睡。他沒興趣和譚伊娜同床共枕,最後她是回到一樓自己的房間睡的。
徐芃剛才之所以想到要去敲施夢縈的房門,就是想看看她昨晚有沒有留宿在這邊。沒想到,非但施夢縈不在,周曉榮也沒影。這倆人昨晚沒幹到很晚,今天居然能早起?
他才不信好不容易又吃到瞭施夢縈的胖子會如此收斂,何況還有心心念念的屁眼可以玩,不玩個通宵,就算周曉榮有自制力瞭。
滿心疑惑地退出房間,徐芃正想去餐廳看看有沒有人,裹著浴巾,戴著泳帽的譚伊娜正好從通往溫泉泳池的那扇門中走出。雖然跟這女孩不太熟,但昨晚剛在她身上狠狠發泄過,徐芃不至於那麼拔屌無情,溫和地笑瞭笑:“泡溫泉?”
“是啊,既然來溫泉山莊,當然要多泡幾回。”
“胖子也在那邊?”
譚伊娜譏諷似地笑:“不在。”
“哦……”徐芃快走到餐廳門邊瞭,卻聽譚伊娜又補瞭一句:“他們也不在餐廳。”
“嗯?”或許因為起床沒多久,徐芃的腦子有些木,反應速度有限,聽瞭這話,既對周曉榮究竟身處何方感到困惑,又隱隱對“他們”這兩字感到些許不快。
隨即他的神經像突然被打通瞭,想到譚伊娜話中所指的最大的那種可能性,面色不由得一沉,隨即換成漫不在乎的神情。
譚伊娜似乎沒意識到徐芃神色的變化,徑直走向自己房間,邊走邊說:“吃過早飯,周總和施夢縈就到二樓去瞭,到現在也沒下來,估計……”她聳瞭聳肩,“一直在‘忙’吧……”
徐芃好像不太在意周曉榮在“忙”什麼,隨口問:“你叫中飯瞭嗎?”
沐清苑的規矩,住在別墅中的客人,可以自行去餐廳用餐,也可以叫客房服務要求餐飲部把食物送來別墅。昨天晚餐時他們商量過,說好今天中午在別墅吃飯。
“沒呢,周總不下來,你好像也沒起床,我都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叫飯。”
“你現在就叫吧,時間差不多瞭。”吩咐過譚伊娜,看著她慢騰騰走進房間,拉上房門,徐芃原本松松垮垮的樣子突然變瞭,三步並作兩步沖上瞭樓。
站在施夢縈房間門前,幾乎聽不到任何異聲。沐清苑的老板很有良心,客房的隔音處理做得非常好,不光區分瞭別墅內外,即便同住一屋,隻要關上房門,房間裡的大多數動靜基本也都能被隔絕。
房間並沒有上鎖,徐芃輕輕轉動把手,推開房門,從衛生間傳來的聲音,足以讓任何人立刻明白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啊~我求饒瞭……這個太難受瞭……啊~~~”
“是難受還是爽啊?”周曉榮的笑聲聽上去有些賤。
施夢縈低聲呢喃著:“難受……”
“嗯?”
“一點點爽……啊~~~”施夢縈突然尖叫起來。
“不止是一點點爽吧?我可是經常玩這招的,雞巴上裹著絲襪,你說像不像給你的屄裡搓澡?哈哈!”
徐芃立刻明白,周曉榮這會是在雞巴上包瞭一層絲襪抽插施夢縈的肉穴。絲襪摸上去雖然好像很是柔滑,其實與皮膚相比要粗糙許多,被絲襪搓揉陰道中的嫩肉,這種感覺會讓很多女人瘋狂。
“你別說瞭,停下來!求求你別這樣插瞭……”施夢縈哀求道。
“是你自己說肯定比孔媛強,能撐住的。你剛才不是說肯定不會求饒嗎?怎麼跟孔媛一樣求饒瞭?”
聽瞭這話,施夢縈突然變得沉默。
“我跟你說過,那次我把孔媛操尿瞭,尿得滿地都是,你可要忍住哦……”
施夢縈強忍瞭一會,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再次愛囚起來:“別說瞭……你……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叫我大雞巴爹!”
“不叫!變態!”
“叫大雞巴爹!”
“不叫……唔……啊!”施夢縈嘴硬地死守著不肯叫爹的底線,實在忍不住瞭,又嬌吟著說,“求你瞭,叫老公好不好?大雞巴老公,停下來吧……”
“不行!讓你不叫!操死你!”
“你別弄瞭……我不行瞭……”
“你叫大雞巴爹,我就放過你!”“不要,啊……”施夢縈的叫聲突然變得非常絕望。周曉榮哈哈大笑:“操!尿瞭這麼多!我操!你這賤貨,尿得比孔媛還多!”
“啊……”施夢縈帶著哭腔喘息良久,“你怎麼還在插啊?停下來吧……”
“那怎麼行?你爽過瞭,我還沒射呢!”
“你怎麼這麼久?”
周曉榮聽上去非常得意:“第二次,當然要久一點!”
“我不行瞭,再搞我要瘋瞭……你讓我休息一會吧……”
“那換個洞來插……”
“後面你不是已經射過一次瞭嗎?一上午你一直在插後面……”施夢縈有氣無力地抱怨著。
徐芃皺緊瞭眉頭。
操!一上午?這胖子到底幹瞭多久?
“沒事,你後面超級緊,插再久都不會壞,多插幾次你就習慣我的雞巴大小瞭,到時候連潤滑液都不需要瞭,哈哈,來吧……”
徐芃不想再聽下去,這會就算他闖進衛生間,也改變不瞭什麼,難道把周曉榮從施夢縈身上拽下來?拽下來又怎麼樣?他都已經幹瞭一上午瞭。
他強行抑制內心的不爽,悄然走出房間。
正要掩上房門,卻看到譚伊娜走上樓來。
“已經叫飯瞭,他們說半小時左右送到。”譚伊娜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確認時間,“已經過瞭一會瞭,估計還要再等二十分鐘。”“哦……”徐芃這會對中飯什麼的完全提不起勁頭,隨口說,“那就等吧。”
譚伊娜側耳聽瞭聽從施夢縈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響,不屑地說:“果然還在忙啊?這都一上午瞭,周總興致真好!我本來以為施夢縈跟周總沒這種關系呢。”
徐芃強調:“本來就沒關系!這兩天小施心情不好,腦子不太清楚。”
譚伊娜微微一笑:“徐老師,你跟施夢縈是不是……”
“我?”徐芃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太對,連忙撇清,“我跟她也沒什麼關系,工作上接觸多一點,算有點私交吧。”
“哦……我還以為你對她有點意思呢,一直以來覺得你挺照顧她的。”
“呵呵,我對很多人都挺照顧的。”
譚伊娜睜大瞭眼睛:“是嗎?徐老師,你可不怎麼照顧我。”
“你是胖子的表妹,哪還用我照顧?在公司裡誰會欺負你啊?”徐芃漫不經心地說。
“那不一樣的,雖然沒人欺負我,但我也想要進步的嘛。周總平時又不去上課的現場,不管是走訪客戶,還是跟課,還是要跟著像徐老師你這樣的培訓師才能學到東西啊。”
聽瞭這話,徐芃倒是認真地又看瞭譚伊娜一眼:“這倒是,以後會有機會的……”
“嘻嘻,跟徐老師你學東西,是不是要多交些學費啊?”
“嗯?”徐芃如果連這都聽不懂,那也就不用混瞭。說實話,他對譚伊娜的興趣一般,甭管多拐彎抹角,對方畢竟有個周曉榮表妹的身份,除瞭昨晚那種遊戲配對的場合,他不想和她勾搭太多,但這會對方主動來撩撥,他也沒理由放過。
何況衛生間裡施夢縈叫得一聲浪似一聲,更是讓他心裡的火突突地冒。
“那你準備怎麼付學費啊?”
“昨天晚上我不是已經付過定金瞭嗎?徐老師你滿不滿意啊?”譚伊娜慢慢解開浴巾,露出裡面的肉體,“我也不知道還要付多少,徐老師你看著辦,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吧!”
徐芃這會早已硬得一柱擎天,根本不需要再囉囉嗦嗦地搞什麼前戲,一把將她拽到二樓欄桿旁,讓她翹起瞭屁股。
“那就讓我操一操你的屁眼吧!”他也沒搞什麼潤滑,直接將龜頭對準屁眼狠狠捅瞭進去。
“啊!”譚伊娜大學裡就上下三穴齊開瞭,早已慣於肛交,即使事先沒有潤滑勉強也能接受得瞭,頂多就是略感疼痛,所以這會也隻是小小地喊瞭聲疼,隨後就浪瞭起來:“徐老師你怎麼也跟周總一樣,喜歡操後面?”
徐芃悶著頭拼命沖刺,他對屁眼其實並沒有特別的愛好,但這會周曉榮正在施夢縈後面的嫩洞裡肆虐,他有瞭機會,自然也不會放過這胖子的表妹的屁眼。
正在猛插,門鈴突然響瞭。看來沐清苑對他們確實優待,叫的餐比預想中來得更快些。徐芃不得不松開譚伊娜,她再用浴巾裹好身體,匆匆下樓應門。
翹著根濕淋淋硬邦邦的肉棒,徐芃知道不能繼續站在原地。萬一送飯的服務員進門,一抬頭就能看到站在二樓欄桿邊的他,此刻這副尊容不方便見人,他轉身朝臥室裡走,下意識的,他進瞭施夢縈那間,隨手掩上房門。
這個房間裡的叫聲,也不方便讓外人聽到。
徐芃大步走進衛生間。
剛才他並沒關上房門,所以他操譚伊娜的動靜也傳到瞭裡面,衛生間裡的兩人知道外面在發生什麼。對他此刻這麼一副模樣出現在眼前,正在洗手池鏡子前操著施夢縈的周曉榮並不覺得奇怪,笑著跟他打招呼。
徐芃一瞥眼,就看到瞭洗手池裡扔著一條肉色的絲襪,吸飽瞭水,顯得水汪汪沉甸甸的,整個衛生間裡都彌漫著尿水和淫水混雜在一起的騷臭味。
徐芃刻意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你玩得很爽啊。”
“你不也是一樣?不過你狀態不太好啊,怎麼這麼快?”周曉榮沒聽到門鈴聲,還以為徐芃已經射瞭呢。
“操!沐清苑送中飯過來瞭,你表妹下去開門瞭。”徐芃笑著拍瞭拍自己依舊硬挺的肉棒,“老子還沒射呢!”
一邊說,他一邊掰過施夢縈的腦袋,把剛從譚伊娜屁眼裡抽出來沒多久的肉棒塞進她嘴裡。可能是被周曉榮折騰瞭一個上午已經變得昏沉沉的瞭,施夢縈毫無反應,肉棒進瞭嘴巴,就自然而然吸吮舔弄起來。
沒過多久,徐芃就射在瞭她嘴裡。
幾乎在同時,已經幹瞭很長時間的周曉榮也在她的屁眼裡射瞭。
徐芃這會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好瞭,下樓吃飯吧!”
周曉榮卻仍然興致勃勃的:“你先去吧,我這邊還要再玩一會。”
“你他媽還要玩什麼?”
“沒什麼,剛才跟小施打瞭個小賭,她被我操尿瞭,也就是輸瞭,就要再給我提供一點額外的小服務,哈哈。”
徐芃暗自生著氣,回房間簡單沖洗瞭一下,準備下樓吃飯,路過施夢縈房間時,不自覺又進去,推開衛生間的門。
淋浴間的門敞著,周曉榮背貼玻璃隔墻站立,施夢縈正跪在她身前,手捧雙乳,在乳房上擦滿浴液蹭洗著他的肉棒。
徐芃沒好氣地招呼:“你快點,要玩下午也能玩,飯要冷瞭。”
周曉榮轉過身,手扶著玻璃,先給施夢縈指令:“給我屁股也洗洗。”施夢縈無語地又用乳房去蹭洗他的屁股。他這才嬉皮笑臉地對徐芃說:“快瞭快瞭,馬上就來。對瞭,咱們是不是多住一晚?”
“隨你!”徐芃懶得去想那些屁事,不想繼續在這房間裡多待,匆匆轉身下樓。
這兩天裡,無論是自己的心情,還是施夢縈的表現,都令徐芃大感意外,他現在心情過於煩亂,有點不知所措瞭。
人生中處處都可能遇到意外,自問見識不算少,對大多數變故都能坦然以對的沈惜,這幾天也一次次遇到令他驚訝的事。
前天裴語微告訴他,裴新林正式發出邀請,說要在周末見“未來女婿”一面。
雖然整件事的節奏原本就掌握在沈惜手中,但這次邀請比預想中到得要早,他還是需要費一些腦筋。
昨晚沈惜又收到丁慕真的留言,說她上周已經和男友Felton分手,這個消息也讓沈惜頗感意外。他和丁慕真每個月或多或少總會聯系,月初時兩人剛在網上聊過,那時完全沒有聽到她提起要和男友分手。
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沈惜不會多嘴。
真正需要認真關註的,是丁慕真為自己的事業前途向他征求建議。她正在回國發展和留在韓國工作這兩個選擇間搖擺,沈惜的建議是先瞭解一下國內的行業現狀再做決定。畢竟以她自由媒體人的身份,國內和國外的職業環境截然不同,丁慕真大學畢業後一直待在韓國,又多是與歐美的通訊社打交道,習慣的是另一套工作環境和職業倫理,不比較優劣,隻說個體的現實需求,如果她決定回國,肯定要在適應性方面下很大的功夫。
如果說這兩件事隻是讓沈惜有些小觸動,那今天裴語微對他說的話,才真的讓他目瞪口呆。
今天是秦一諾的生日,他們兩個一起去沈惋傢為小傢夥慶祝。諾諾天然就很喜歡這個盡管也是大人,但在她能接觸到的成人中算是最年輕的“語微阿姨”,玩到晚上十點,哄著不情願的諾諾上床睡覺,兩人又和沈惋夫妻閑聊瞭一會這才告辭。
回傢路上,裴語微突然說:“哎,欣欣托我問你,能不能幫忙演場戲?”
“演什麼戲?”
“嗯……床戲……”裴語微說出這兩個字,自己也有些忍俊不禁。
“什麼鬼?床戲?”“欣欣想甩她男友,不過氣不過他在外面亂搞,想在瞭斷之前給他一個暴擊。”
“你們是準備給我暴擊吧?我正開著車呢,你突然來一句‘床戲’,也不怕我開到溝裡去?靠!床戲?我跟裘欣悅?怎麼演?”
“反正不是來真的,你想都別想,哈哈!難度很高,很考驗你的演技哦……”
裴語微還能開玩笑,不過看著多少也有一點小鬱悶。
在崔志良坦白出軌事實後,裘欣悅沒有馬上拿出明確的態度,這給瞭對方一點不切實際的小期待。其實,她之所以一直拖著,不是因為還有眷戀——依裘小姐的性子,出軌是“斬立決”的錯誤,沒有再來一次之說——隻是還想暫時保留這傢夥的身份,慢慢考慮報復的手段。
有很多手段,一旦換瞭身份,威力也就大打折扣瞭。
譬如自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出去找個男人,那對崔志良來說,是前男友還是現男友,區別可就大瞭,殺傷力也不可同日而語。
裘欣悅現在就決定要在分手前給男朋友送一頂精致的綠帽子,是送給現男友,不是前男友。
當然,同樣是送綠帽子,裘欣悅可以選真槍實彈,也可以隻做做樣子,效果差不多。裘大小姐這會隻是氣惱,智商沒有歸零,當然不會腦子一熱就跑出去隨便找個男人。就算是演戲,她也會尋找合適又可靠的對象。在圈子裡踅摸一遍,最符合她的要求的,是沈惜。
可是這個人選偏偏是最要好的閨蜜的男友,一不小心很容易令裴語微多想,那就得不償失瞭。裘欣悅猶豫瞭幾天,最終還是向裴語微提瞭這事,再三聲明絕不會假戲真做,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從裴語微的立場出發,若非涉及男朋友,隻說為閨蜜報劈腿之仇,她肯定義無反顧,沖在最前面。看裘欣悅的態度,找男人唱一出戲來報復崔志良這件事勢在必行,就她的交際圈而言,選擇面極廣,沈惜隻是目前來看的最優選,不是唯一選,如果裴語微不松口,她也不會勉強。而裴語微固然不太樂意貢獻男友去和閨蜜演親熱戲,但更不想閨蜜亂來去找別的男人,萬一玩出事來怎麼辦?那還不如把整件事控制在可控范圍內。
再說,自己男朋友能成為閨蜜的最優選,在確定不至於被挖墻角的前提下,也是一件讓裴語微開心的事。
思前想後,裴語微終究還是答應瞭。裘欣悅說如果她不放心,到時也可以在場,裴語微假裝不忿:“我當然要在場啦!不然誰知道你們會搞什麼?”
裘欣悅不客氣地反擊:“喂,信不過我,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男人好不好?演場戲都能演出事,那你們的感情也太不可靠啦,趁早分手!”
聽裴語微說完這些,沈惜有些哭笑不得:“親愛的,你也不問問我就直接答應瞭?你願意,可我不願意啊。”
“你有啥不樂意的?我已經答應瞭!哼哼!如果換成別人,我當然不接受瞭,欣欣嘛,勉強可以……但你不許愛上她!”
“哈,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對瞭,這戲要做到什麼程度啊?”
“至少要讓崔志良相信他真戴瞭綠帽子吧?具體的,我們還沒商量過。”
沈惜認真想瞭想:“如果要讓他相信這一點,光是嘴巴說說是不行的,總得讓他親眼看到些什麼,我又不可能跟欣欣假戲真做,你給我攬的這事,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呢!”
“你是我的男朋友嘛,高難度的事當然是交給你嘍。”
“什麼時候演戲啊?”
“欣欣說要麼周四,要麼周五。我跟她說瞭,周末我們有事。”
“那……”沈惜苦笑一下,“到時候看吧。”
這幾天註定多事。
裘欣悅那邊的準信兒還沒來,沈惜先接到瞭袁姝嬋的求助電話。
“今天可能有點麻煩!”電話裡袁姝嬋的聲音並不顯慌張,隻是帶瞭幾分厭倦。
“怎麼瞭?你昨天不是說看這次的會務安排,你那副總沒機會騷擾你啊?”
沈惜略感驚訝。
這兩天袁姝嬋陪費傢勇去省交通集團在苦溪的培訓中心開會。
這次的會,全省高速公路管理公司都派員參加,昨天上午報到,下午開始開會,今天上午結束。下午開始是慣例的福利,先安排大傢去七溪景區遊玩,晚上則是聚餐。考慮到聚餐結束時,時間已經不早,別說回別的城市裡,就算隻是趕回中寧市區都會很晚,所以會務組給包括中寧本地人在內的絕大部分與會者都安排瞭兩晚的客房。
去苦溪的路上,費傢勇就說瞭不必急著回市區,要沒什麼事可以多住一夜。
袁姝嬋對此不是很擔心,這次她和一個其他城市過來的兄弟公司的大姐同住,費傢勇不可能做得太過火。
沒想到,今天上午開完會,吃過中飯回到房間休息,袁姝嬋發現同住的那位大姐開始收拾行李,一問才知道原來她第二天一大早有要緊公務,不能遲到,必須今天提前趕回去,不管是下午的旅遊,還是晚上的聚餐這些福利都隻能放棄。
大姐和袁姝嬋過去在別的會上也見過幾面,有點小交情,開玩笑說:“今天晚上房間就歸你一個人瞭,哈哈,住單間可是領導待遇哦。”隨即她又想起袁姝嬋是中寧人,“哦,對瞭,你可以回傢的嘛,也是,早點回去陪老公也好。”
袁姝嬋苦笑,她沒必要解釋自己已經離婚,不需要回傢去陪老公,但她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樣一來,住在這邊的最後一晚,她可就沒有室友瞭。對費傢勇來講,這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雖然經過幾個月前在交通大酒店的那次糾纏,費傢勇沒再明著表露想睡她的意思,但袁姝嬋知道他一直都沒有死心。
她有一種清晰的預感,費傢勇今晚很可能會找自己。
這真是個陰魂不散的令人頭痛的問題。
“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沈惜還是秉持一貫的態度,不想替別人做決定:“重點在於,你自己怎麼想?”
袁姝嬋實話實說:“我也說不好。”
她現在確實很猶豫。六月底,原先兩傢高速管理公司合並而成的新公司就要成立瞭,從內部消息來看,新公司的黨群部隻有七個人的編制,而兩傢公司的黨群部舊有員工加在一起有十一人,這意味著新公司成立後,會有四個人被分流。
鬱中衢公司這邊已經有一人確定會去寧北收費所任副所長,聽著像是升職,其實是被趕去最艱苦的基層。袁姝嬋自己就是從苦溪的兩河所考到公司總部去的,不管當初她憑的是自己的本事,還是像費傢勇說的那樣隻是因為覬覦她的肉體才幫瞭她一把,畢竟是到瞭總部,混瞭這麼多年,她可不想一下子又被打回到一切剛開始的地方。
偏偏現在黨群部誰上誰下是走是留,幾乎是費傢勇一個人說瞭算。當然,未來的公司老總也能說上話,但人傢老總憑什麼幫袁姝嬋說話呢?過去完全沒有交集,這種時候就算送禮過去,人傢也未必會收,何況袁姝嬋沒有門路,連人傢傢門都摸不著。
所以,現在的關鍵,是費傢勇的態度。
聽她這麼一分析,沈惜也覺得除非自己能幫袁姝嬋解決問題,否則他也沒有立場說那些看上去“正確”實際上卻幫不上什麼忙的廢話。“那,最終的關鍵還在於你想要什麼。如果你更看重今後的前途,或者至少是在今後的新公司裡生存得舒服一點,那恐怕就不能和那個副總弄僵,而我這邊今天可能也不需要再做什麼瞭;如果你不想讓他得手,那我們總能想出辦法來的。比如,像上次那樣我中途給你打個電話,你借機溜出來。我就不相信這種情況下,他會一點都沒顧忌追到你的房間去,也不相信他為瞭能睡你一次,死撐到後半夜。”
“嗯……”袁姝嬋沉默片刻,“我也這麼想,到時候再看吧。”
晚上聚餐時,有些與會者和原本與袁姝嬋同屋的大姐一樣已經先走一步,留下來吃飯的還有三十人左右。袁姝嬋和費傢勇按職級的差別,坐在兩張桌上。接近聚餐的尾聲,少數存在感較弱,在領導面前完全說不上話的小人物紛紛提前退席,差不多還留下瞭十幾個人,有些隻是想安穩地把這頓飯吃完,有幾個則借敬酒或別的名義,蹭到領導這邊桌上,哪怕沒有座位,也要站在一邊湊趣搭話。
袁姝嬋不屬於上述任何一種,她是想早些離開,卻被費傢勇叫去陪領導喝酒。
相貌中上,體態豐腴,沒有小女孩的青澀,充滿熟女的風韻,酒量與口才又都很好,袁姝嬋正是國企領導最喜歡在酒桌上看到的那類女人。和她命運相似的還有另兩個兄弟公司的女人,一個與她年紀相仿,好像是個辦公室副主任;另一個則要年輕兩歲,是研究生畢業沒多久的文員。她們也是被自己公司的領導叫過來向更高級別的領導敬酒,喝過酒之後就走不瞭瞭,美其名曰是旁聽領導的教導,其實就是陪酒,順便充當各種高級或不高級的黃段子的聽眾。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八點多,袁姝嬋和這邊桌上每一位大大小小的領導都至少喝瞭一杯酒,幸虧她酒量好,否則早就像那個文員一樣醉得趴在桌上,連回房間都是被背回去的。
散席後,眾人陸續離開餐廳,返回各自房間。袁姝嬋跟在費傢勇身後幾步的位置,快要走到他的房間門口,眼看位處拐角,前後左右的人都離得很遠,他突然站定,轉過頭對走到面前的袁姝嬋小聲說瞭句:“九點,你來我房間一趟!”
早有心理準備的袁姝嬋聽到這句話,並沒有太多慌亂,回到房間後,又給沈惜打電話。
“你現在想好瞭嗎?”
袁姝嬋深吸一口氣:“……沒有……我不甘心三十幾歲再被趕到收費站,三班倒地看著一輛輛車子從高速上開過;但也不甘心就這麼把自己洗幹凈送到一個男人床上去……”
對此,沈惜暫時也愛莫能助。
“那,等會需不需要我給你打電話?”
“……”袁姝嬋又認真考慮瞭一會,“還是做兩手準備吧。我等會先去洗個澡,然後過去。就算上床,也幹幹凈凈舒舒服服嘛。去瞭以後,見機行事吧,就算真被他睡瞭,至少也要事先把話說明白,如果我要付出那種代價,以後到瞭新公司,我不能再當以前那種小嘍囉瞭。”
“他一個副總,能給你多大好處?”
“我又不是要什麼大好處,我的資歷熬得也差不多瞭,夠資格做個副主任瞭,隻不過沒背景,沒人提攜而已。既然他睡瞭我,那至少把該給我的給我吧?至少不能差過葉佳彤啊。”
沈惜知道她說的葉佳彤是和她同辦公室的女碩士,性格古板,混得也不太好,最近這段時間,可能因為費傢勇想給袁姝嬋穿小鞋,才刻意給她安排瞭許多工作,讓她在公司裡的存在感加強瞭不少。袁姝嬋嘴上不說,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介意。
思前想後,袁姝嬋定瞭個時間:“我們定在十點吧。”
“會不會太晚瞭?還有一個多小時呢,這麼長時間,想幹什麼都夠瞭。”
“我不是還沒洗澡呢嗎?我多拖一會再過去。再說,他應該不至於我一進門就硬來,費總平時也沒這麼low。不管是利誘也好,還是給我點警告也好,總得先聊幾句吧?估計他還是希望我能主動獻身,所以我應該能再拖一會的。就算還要用打電話這招,也不能用得太早,否則太明顯瞭,我想的是讓費總無可奈何,不能讓他覺得我在故意愚弄他。我得陪他周旋一會,好歹表現一點誠意。”
“也是……”沈惜又想到一件事,“你自己也說瞭,要做兩手準備,萬一你決定豁出去,我再打電話給你,會不會適得其反?”
“那也不會,我等你這個電話不完全是指望能找借口溜,其實更像是給自己準備最後一次選擇。不管我當時是個什麼狀況,有你這個電話,我至少還有最後考慮一次的契機。如果我決定放棄,就借這個電話脫身;如果我決定陪他上床,就把電話按掉或者不接,那你也就知道我的態度瞭。”袁姝嬋幽幽地說。
“好吧,我知道瞭……十點!”
“嗯……沈惜……”
“怎麼?”“我這人,是不是有點可笑?就是通常說的那種,又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沈惜嘆口氣:“我不是會說那種話的人吧?可能是有人會這樣看你,但不包括我。”
“呵呵,好吧……過瞭今晚再說。”
放下電話,沈惜定瞭21:55的鬧鐘,確定不至於誤點,隨手找瞭本書慢慢翻。
九點半時,裴語微打來電話,說裘欣悅那邊確定明天晚上執行報復崔志良的計劃,這事之前已經說好,沈惜也不覺得意外。
放下電話沒多久,鬧鐘就響瞭。沈惜又等瞭幾分鐘,掐著點幾乎在十點鐘準點給袁姝嬋打電話。事先他對對方的反應做好瞭各種思想準備,袁姝嬋可能會直接按掉電話,也可能一直不接電話,或者接起電話,假裝要詳談,借機離開房間,可他偏偏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占線。
嗯?沈惜又瞄瞭眼墻上的掛鐘,確定正是晚上十點,幾乎一分鐘都不差,這會袁姝嬋在和誰通電話?
隔瞭兩分鐘,沈惜又撥第二次,還是占線。
再等五分鐘,再撥,還是占線。
這通電話好像打瞭很久啊?難道是袁姝嬋已經和費傢勇上瞭床,把我拉進瞭黑名單免得打擾她?沒這個必要啊。再說,被拉進黑名單的結果,又不是聽到對方正在通話的提示。那是她設置瞭“假日模式”?
十點一刻,鈴聲響起,是袁姝嬋打來的。
“你那邊什麼情況?”
“呼……”聽上去袁姝嬋充滿瞭疲憊,“情況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但總算現在已經搞定瞭,沒事瞭。”
“細節什麼的先不提,你最後選擇瞭哪個?”
袁姝嬋嘆瞭一口氣:“我跑出來瞭……”
“嗯……”要說沈惜內心深處不期待這種結果,也是撒謊,“那也好……可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一直占線,你是找什麼借口跑出來的?那時候正好有別人給你打電話?這麼巧?”
袁姝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啊,還真就是這麼巧,我都不敢信。”她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瞭一遍。
簡單洗瞭個澡,袁姝嬋對著旅行箱裡僅剩的一套幹凈內衣,略感為難,這套酒紅色的蕾絲內衣怎麼看都覺得太騷瞭一點。萬一等會迫不得已上瞭床,倒像是故意穿成這樣去誘惑領導。可一整天下來,爬過山,越過溪,晚餐時又喝瞭那麼多酒,出過好幾身汗,換下的內衣實在是無法再穿上身瞭。
猶豫再三,袁姝嬋索性決定不穿內衣,直接穿上員工制服出門,反正就算在走廊上遇到別人,也看不出她襯衫和套裙下什麼都沒穿。至於說內裡真空跑去見費傢勇,會不會更有誘惑領導的嫌疑,這倒不是什麼問題。對袁姝嬋來講,她隻需要對自己交代,無所謂對方會怎麼想。什麼都不穿,隻意味著她被迫放棄瞭抵抗,事先專門換一身精致性感的內衣,未免投降得過於徹底瞭。
費傢勇穿著睡袍給她開瞭門,看來他也是剛洗完澡。
走進房間後發生的一切,和袁姝嬋事先的預料相差極大。
沒聊幾分鐘,費傢勇就要求她到床上坐到他身邊去。袁姝嬋賴在窗邊的沙發上,想使些小女人的手段,耍耍賴撒撒嬌,拖延一些“情趣”時間,可這招對今天的費傢勇失效,他二話不說,從床上站起來,直接走到沙發邊,死死盯著她,像要用目光撕碎她身上的衣服似的。袁姝嬋感到莫大的壓迫感,好像對方隨時就要壓到身上來,她覺得與其在沙發這個狹窄的空間裡糾纏,還不如跑到寬大的床上去,有整張大床可以滾來滾去,自己總能想辦法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於是她躲閃著跑到床腳的位置,費傢勇如影隨形又追瞭過來。
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個月憋得太狠瞭,還是因為今晚被灌瞭不少酒,導致情緒亢奮,見到袁姝嬋後,費傢勇幾乎連一點常見的“體面”的拐彎抹角都沒有,他從一開始就把話說得很清楚,今天叫袁姝嬋過來就是想跟她上床。這層意思表達得如此直接,以至於原本以為剛開始還會有段遮遮掩掩的“互動”時間的袁姝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
“新公司的黨群部隻有七個人的編制嗎?”袁姝嬋想先確認一下自己得到的小道消息。
“呵呵,你們下面打聽消息倒還挺積極的,沒錯,隻有七個。”
“那分流是怎麼安排的?我們和平中應那邊各走兩個?”
“暫時是這麼定的,也可以再調整。”說到這個,費傢勇覺得對從心理上壓倒面前這個女人是有利的,所以耐心地多解釋瞭幾句。
“除瞭老孫,我們這邊還有誰要走?”袁姝嬋口中的老孫就是那個已經確定要去寧北收費所的同事。
“這個,組織上還沒決定……”費傢勇打著官腔。
袁姝嬋咬著嘴唇問:“去向呢?如果分流,會被發配去哪裡?”
“跟老孫一樣啊,苦溪這邊也還缺個副所長。”費傢勇特意強調瞭“苦溪”這兩個字,作為當初袁姝嬋考升機關辦公室時的面試領導之一,他當然知道她就是從苦溪的兩河收費所出來的,她肯定能聽懂他這番話的弦外之音。
果然,袁姝嬋不再說什麼瞭。
可能是察覺到瞭她態度上的軟化,費傢勇趁熱打鐵地許瞭些不甚明瞭但頗具操作性的將來,見袁姝嬋低著頭不置可否,他坐到瞭她身旁,一把將她摟住。
“你看,我其實很尊重你的意願。你來考黨群部的時候,我就喜歡你瞭,到現在還一直沒強迫你做什麼,明顯我是真的喜歡你吧?”他湊到袁姝嬋耳邊說著,隨即笑聲中帶瞭幾分淫猥,“我年紀稍微大瞭一點,但在床上還可以,你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他抓著袁姝嬋的手,塞進睡袍下擺,她的手指立刻碰到瞭一坨半硬不軟的棍狀物,原來他的睡袍裡面也是空空如也。
袁姝嬋下意識握緊瞭肉棒,手掌所觸一片滾燙,而且迅速變得堅挺起來。
“怎麼樣,還可以吧?”費傢勇將她摟得更緊瞭。
袁姝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意味不明。
她現在很焦慮,距離她走進房間可能還不到二十分鐘,酒店房間墻上沒有掛鐘,進門後她把手機放在沙發邊的茶幾上,這會也不可能跑去看時間,從她的判斷來說,距離十點恐怕至少還有半小時,如果現在開始親熱,那根本熬不到沈惜打來電話,她就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看費傢勇的架勢,自己似乎已經沒瞭虛與委蛇的空間,要麼順從,要麼決絕。
她面臨的局面是,必須當機立斷做出選擇。
是堅決抵抗,摔門而出?還是半推半就地讓費傢勇得手?
如果袁姝嬋鐵瞭心不肯就范,其實全身而退不是什麼難事,費傢勇再霸道,頂多也就是威逼利誘,不可能來強奸這一套。隻要她把反抗的態度表現得堅決一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住瞭幾十號兄弟公司的幹部、員工,費傢勇不會把動靜鬧得太大。但那樣一來,他們兩人之間就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瞭。
如果最後要徹底撕破臉,那自己根本沒必要到費傢勇的房間來這一趟。既然來瞭,不就是做好瞭可能失身的心理準備,期待著能以一種比較平和的方式僥幸脫身嗎?
袁姝嬋覺得自己孤立無援,患得患失的處境非常可笑。
沈惜從她的講述中,能聽出她的低落。
“抱歉,我的電話打得太遲瞭,沒幫上你。”
袁姝嬋自嘲似地笑瞭幾聲:“關你什麼事?是我自己算錯瞭,以為能掌控局面,其實在上面那幫傢夥手裡,我就是砧板上的魚,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是照我說的準時打來,又不是你誤瞭點。當然,要是我真的要等你的電話,那真是太遲瞭,如果費總不是那種堅持很久的類型,可能都已經射過一次瞭。”
情況要比“射過一次”好些,不過也隻是好些。
見袁姝嬋緊攥著自己的肉棒不放手,知道基本已經將她拿下的費傢勇沒瞭任何顧忌,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一手直接按到她的胸部,立刻驚訝地說:“呀?你沒戴胸罩?”
袁姝嬋偏轉臉去,一言不發。
費傢勇略顯粗暴地扒掉瞭她的制服外套,大力撕扯著襯衫前襟,甚至還拽掉瞭一顆扣子,很快就將袁姝嬋碩大的雙乳從衣服的包裹中剝瞭出來。
“內衣都不穿就過來,你是準備好要被我上瞭啊,那還裝模作樣的?”費傢勇一邊調笑,一邊使勁揉搓著那兩團肥嫩的肉球,“你這對寶貝我早就想使勁捏瞭,有時候在辦公室看到你,就想把你剝光瞭好好看看你的奶子長什麼樣,你這胸有多大啊?”
袁姝嬋這會放開瞭他的肉棒,兩手捂著臉,任他在自己身上揉搓。
“95?96?C杯還是D杯啊?”費傢勇對女人不陌生,猜得八九不離十。他低頭含住一個乳頭吸吮瞭許久,用指頭彈瞭彈,笑道:“就喜歡你這種黑乎乎的大奶頭,看著就覺得騷!”
他把手伸到裙子裡,不出所料摸到瞭光溜溜的下身。
“哈哈,就知道你下面也沒穿。”他掰開袁姝嬋的手,將她的面孔露瞭出來,捏著她的下巴繼續調笑道,“你不會在聚餐時候下面就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吧?平時上班你是不是也光著下身,心裡巴不得被我幹啊?”
袁姝嬋又把臉轉到另一邊。
費傢勇也不脫她的裙子,隻是把裙擺撩到她腰間,將整個赤裸的下身都露瞭出來。
“來吧!既然你這麼饑渴,就不能讓你失望瞭!”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身上的睡袍,爬上來準備插入這個讓他垂涎瞭好幾年的女人的身體,先爽上一把再慢慢品嘗。
袁姝嬋突然從麻木的狀態驚醒,一手推著費傢勇壓下來的身軀,另一隻手死死擋住肉穴口。
“等……等一下……我還沒濕,別硬來,不舒服……”
袁姝嬋在做最後的掙紮,盡管今晚可能難以逃脫魔爪的猜測占瞭九成九,但她心底還是殘留著一絲不服,還想把徹底淪陷的時間盡可能往後推,雖然她心知肚明,一切不過是無用功罷瞭,她不可能再拖延半小時之久,但能遲一秒讓費傢勇得手,似乎已經是她現在能夠表現出來的最後一點點倔強。
費傢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瞇著眼想瞭想,伸手到她兩腿間,在肉穴邊上刮瞭一圈,略有潮感,但平心而論確實不夠濕潤。他皺著眉頭愣瞭幾秒鐘,可能是今晚袁姝嬋總體上還算順從的態度讓他覺得應該不會再有意外,於是決定慢慢來。畢竟如果女人願意配合,一個主動騷起來的浪貨,肯定比霸王硬上弓要爽得多。
“好吧,慢慢來吧……”費傢勇的手在她下身的嫩唇間揉動,可能是為瞭彌補沒能馬上插進去的遺憾,他中指最上的指節深入到肉唇間摳瞭好幾下,或許是被指甲刮到瞭嫩肉,袁姝嬋皺起眉頭,卻壓抑著沒有叫出聲來。
“來!”對單調的撫摸興趣寥寥,費傢勇突然從她身上下來,拍著她的大腿,示意她從床上起來,“用嘴讓我爽一下!”
袁姝嬋慢吞吞跪到他身前,左手緊握著他肉棒根部,右手輕輕攥著龜頭搓瞭幾下。費傢勇不耐煩地按著她的腦袋靠近肉棒,她深深吸瞭一口氣,閉上眼睛將肉棒吞到嘴裡。
“嘶……”感覺到柔嫩的舌頭在馬眼上快速卷瞭幾下,費傢勇倒抽冷氣,情不自禁地挺動下身,下意識想把肉棒送到袁姝嬋口腔更深處。
“我操!你這舌頭真是……”費傢勇爽得有點語無倫次,“你是不是天天吃雞巴練習啊?你這嘴可比葉佳彤強多瞭……”
袁姝嬋突然抬起頭,略帶幾分不可思議地問:“你跟葉佳彤也做過?”在她原本的預想中,葉佳彤不過是費傢勇推出來取代她原本的地位,借以給她警告的小角色,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對這個隻能勉強算五官秀氣,細高條,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女人感興趣,再說葉佳彤也不年輕瞭。
“呵呵……”費傢勇似乎不在意自己說漏瞭嘴,“她自己送上來的,不做白不做,反正我沒給她任何承諾。她跟你可沒法比,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是個處,我也沒興趣玩她。”
“處?”袁姝嬋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葉佳彤今年該有34歲吧?居然還是處女?話說回來,同事好幾年,袁姝嬋確實從沒見過她在工作之外和男人有任何來往。
費傢勇不想多談葉佳彤,用肉棒在袁姝嬋嘴唇上頂瞭頂,示意她繼續。袁姝嬋反應過來,繼續為他吸舔。費傢勇嫌手沒處放,將她的襯衫往下褪到腰部,揉著兩團巨乳,耐心地享受著。
他的手法算不上精妙,但也絕不生疏,再加上舌尖鼻腔滿是濃重的男人氣息,沒過多久,袁姝嬋就感覺到自己兩腿間有瞭一絲絲潤滑冰涼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來瞭感覺,很快就會水流潺潺,隻要費傢勇再次挺槍上馬,就能勢如破竹一插到底,自己再也沒什麼借口推托。
算瞭,就這樣吧,被這麼一個有能力有背景,作風強硬的頂頭上司覬覦,自己已經堅持瞭那麼久沒有讓他得手,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瞭吧?
反正我單身,不需要對除瞭自己以外的人負責,就算被費傢勇上瞭,也不會對不起任何人,大不瞭就當是喝醉瞭在外面找瞭個男人唄,又能怎麼樣呢?
不是說葉佳彤送上門去給他操嗎?現在的局勢就是如此,自己怎麼說還是被費傢勇惦記、追求、逼迫的,總比主動獻身的葉佳彤要強一些吧?
袁姝嬋苦笑著找出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
在她漸漸壓抑下內心殘留的不甘,準備放開身心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呵呵,正好趕在我準備對費總說‘我濕瞭’之前,就差一秒鐘,總算我沒走到最壞那一步。”袁姝嬋想起那個瞬間,依然有幾分上天註定的慶幸。
在聽到鈴聲的一剎那,之前用那麼多借口搭建起來的心理平臺瞬間崩塌。就像袁姝嬋早先說的那樣,她需要有這樣一個電話,給她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讓她在最後時刻再叩問一次內心。
結果是,她還是做不到。即便已經被剝成半裸,甚至已經含著肉棒舔瞭好幾分鐘,袁姝嬋還是不能徹底放棄那種不服不甘。
她吐出肉棒,站起身走到沙發邊接電話。
費傢勇雖然很不滿,在她拿起電話後卻也不方便再說什麼。
“其實那時候我以為已經到瞭十點,是你打電話來,沒想到那會兒才九點三刻,打電話的人不是你。”
“是你傢裡人?”沈惜一時想不出還會有誰在這種時候打電話給她。
袁姝嬋長出一口氣,笑著說:“如果讓你猜,你肯定猜不到,至少前幾次猜不到。是郭煜。”
“是他啊……”沈惜若有所悟,這個人他到現在還沒見過,但從袁姝嬋這裡已經聽說過好幾次瞭,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好像聯系得挺密切,袁姝嬋對他的評價也不錯。
打電話來的正是郭煜,他想周末的時候請袁姝嬋吃飯,QQ上見不到人,發微信也沒人回,反正今晚他的護士老婆在醫院值班,索性直接打電話過來。
對郭煜來講,袁姝嬋是個非常有魅力,又有挑戰性的女人,徹底激起瞭他的征服欲。但她又確實是道極難的關卡,之前費瞭那麼大的氣力才勞煩她出來喝瞭一次咖啡,後來再怎麼說也請不動她瞭。雖然一直沒斷聯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關系向前更推一步。正是這種極難上手的架勢,更使郭煜欲罷不難。
周末這頓飯,是他的又一次嘗試。
袁姝嬋顯得有些古怪,電話接通後,她一直在自說自話,聽她的語氣,好像自己這頭是她的父母,有要緊事找她商量似的。郭煜腦筋轉得快,盡管一時不明所以,卻能沉默地配合,任由袁姝嬋在那邊自編自演一出好戲。
接起電話後,袁姝嬋就鉆進瞭衛生間。她假裝一直在和電話那頭對話,其實在抓緊時間整理自己上上下下的衣裙。襯衫的扣子被扯掉瞭一顆,但扣緊上下的紐扣,勉強還是可以出門,至少在樓道裡短短走上一段路不會有大問題,何況還有外套可以遮擋。
收拾完畢,她做瞭幾個深呼吸,毅然決然走出衛生間,來到床邊,拿起被丟在地上的制服外套,用手捂著手機話筒,對費傢勇輕聲說瞭句:“費總對不起,我傢裡有要緊事要找我商量,我先回房間去。看什麼時候能打完這個電話,再跟您聯系吧。如果太晚瞭,您先休息。”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而去。
費傢勇當然不可能在電話連通的情況下過來與她拉拉扯扯,臉色沉得可怕,卻也無計可施。
回到房間後,袁姝嬋才向郭煜解釋說自己剛才在陪領導應酬,早就想借故脫身,正好接到他的電話,於是來瞭這麼一出。郭煜不可能猜到袁姝嬋剛才的真實處境,聽她說得合理,也就不再多想。說到周末一起吃飯,袁姝嬋感激他無意中幫自己解圍,自然滿口答應。
為瞭防備費傢勇立刻打電話過來測驗她是不是在作假,袁姝嬋始終沒掛電話,東拉西扯地和郭煜聊天。期間沈惜打來三個電話,袁姝嬋都知道,但那時郭煜剛被逗起瞭一點談興,她也不便立刻打斷。聊瞭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袁姝嬋這才告別郭煜,抽出空來與沈惜聯系。
“問題是,等會你那個副總還是有可能給你打電話,叫你過去,是吧?”
“嗯,所以等會掛瞭電話,我準備設置‘假日模式’,這樣他隻會一直聽到我這邊‘正在通話中’。我想他總不至於在我還在通話的時候,過來敲我的門吧?他明天也不至於再問我為什麼一直都是‘通話中’吧?”
“這樣一來,你雖然沒和他撕破臉,但拒絕的意思也很明顯,今後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袁姝嬋嘆氣,“我覺得,被我今天這麼一搞,他不可能再來找我瞭,哪個領導這麼賤?我這樁心事總算是瞭斷瞭,隻不過,費總多半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
“最壞的情況是什麼?”
“估計就是回兩河所吧,他總不可能開除我。”袁姝嬋說得輕松,但被分流回兩河收費所,對她來講,實在是非常慘重的代價。
沈惜當然也知道袁姝嬋肯定不希望自己在公司總部奮鬥瞭這麼多年,最終的結局是回到幾年前離開的基層站所。但他一時想不出能給她什麼實際的幫助,這樣一來,寬慰也顯得蒼白,簡單又聊瞭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令沈惜撓頭的事不止一樁,轉過天,另一個難題就擺在他面前瞭。
這天到下班時間,沈惜到新越集團接上裴語微,先一起吃瞭晚飯,晚上七點多趕到裘欣悅傢中。出迎的裘欣悅,隨意地穿著一身傢居睡衣,頭上戴著個俏皮的粉紅蝴蝶結形的發夾。裴語微伸手去抓那個發夾:“你幹嘛裝可愛?”裘欣悅一邊躲一邊反擊:“別鬧!喂!我本來就這麼可愛好吧?什麼叫裝呀?”
“平時怎麼沒看你這麼可愛?說,是不是要勾引我男朋友?”
“是啊是啊,勾引你男朋友!氣死你!”
沈惜在一邊略顯尷尬地笑:“呃……二位大小姐,我是一種真實存在的生物,好嗎?那個,請問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呢?”
面對沈惜,裘欣悅變得正經瞭許多,但也看不到面對即將要和她假裝上演“床戲”的男人的羞澀。
“先坐一會吧,等會我叫那傢夥過來,到時候主要由我來應付他,沈哥你就在邊上坐著支持小妹就好啦。”裘欣悅一邊招呼兩人落座,一邊從冰箱裡取出幾罐啤酒放在茶幾上,“本來應該喝茶,不過今天晚上這事,好像喝點酒比較有氛圍。”
“嗯,我隻要坐著就行瞭?”沈惜很想知道所謂的“床戲”,究竟該演到什麼程度。
“我本來想的是越真實越好,最好是他來的時候,發現我們兩個的穿著、房間裡的氣味等等,都和真的做過愛一模一樣。”裘欣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好像是個正在給演員說戲的導演,“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微微要不高興瞭。”
裴語微在旁做瞭個鬼臉。
“退而求其次,有個樣子就行。”裘欣悅把自己的大致計劃簡單說瞭說,沈惜聽完松瞭一口氣。他之前被裴語微最開始說的“床戲”兩個字搞得有點緊張,如果像裘欣悅今天說的這樣,他倒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又簡單聊瞭一會,消除剛見面時一點難免的小尷尬,裘欣悅給崔志良發瞭條微信,對方可能一直在等待這邊的召喚,幾乎在瞬間就回復瞭。
“我叫他過來瞭,用不瞭多久他就能到,你們幫忙把外面佈置一下,我進去換件衣服。”“喂!那我待會怎麼辦?有我這個觀眾在旁邊,他不會相信你們幹過什麼吧?”
裴語微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多餘”。“你躲在臥室裡好瞭,反正他今天不可能到裡面去,我幾句話就把他打發瞭。”
“哼哼,憑什麼我要做賊一樣躲著?”
“你不躲著怎麼辦?走啊?你現在走瞭,放不放心啊?”
裴語微揚著頭嘴硬:“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哼!就算你們倆真搞上瞭,那也是我傢男人占便宜,你吃虧!哼哼!”
“呦!小賤人,你這麼想得開的?那你現在走吧!我倒要看看我能吃什麼虧,哈哈。”
兩人鬧瞭一會,裘欣悅突然說:“要不等會你也脫瞭,我們說在3P吧,哈哈!就是你多少得被那個王八蛋看到點什麼,你男人肯不肯吃這個虧啊?”
“他肯我也不肯啊!”裴語微對這個主意嗤之以鼻。
“你這也不肯,那也不肯,那就隻有躲在臥室裡這一種選擇嘍,好啦,不跟你囉嗦瞭,我先去換衣服瞭。”
裘欣悅進瞭臥室,沈惜和裴語微照她剛才的吩咐,先把茶幾弄得很凌亂,滿的空的啤酒罐橫七豎八地擺著,又從衛生間弄瞭一條帶著幾分濕氣的毛巾丟在地上,還把裘欣悅準備好的一條褲襪撕破襠部,丟在茶幾上。
“沙發要弄得亂一點,像要親熱過的樣子,怎麼弄?”裴語微坐在一個靠墊上用屁股使勁墩瞭幾下,又躺上沙發,小心翼翼左右翻滾瞭會,站起來看看,覺得不是很滿意,“你覺得這樣行不行?”
沈惜過來摟著她,笑嘻嘻地說:“像要親熱過的樣子……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真的親熱一下嘍。”
“什麼……”裴語微扭轉臉,一句話才問出一半,嘴唇就被沈惜堵住瞭,兩人熱烈地吻著,滾倒在沙發上,纏綿瞭許久。
“哎哎哎!好啦!”走出臥室的裘欣悅又好氣又好笑地打斷瞭他倆的親熱,“差不多可以啦!我這裡還有一顆孤寂的心靈需要安慰呢!”
裴語微臉蛋紅彤彤地站起身,沈惜賊兮兮地笑,起身指著被弄得十分凌亂的沙發說:“怎麼樣?很像吧?”
裘欣悅又白瞭他倆一眼,來到沈惜身邊,扯瞭扯他的襯衫衣袖:“沈哥,你把環境搞得再逼真,穿得這麼規規矩矩的,恐怕也沒什麼說服力吧?”這時那兩人才註意到她已經脫瞭睡衣,身上隻裹瞭一條浴巾,赤裸的肩頭和暴露在外的赤裸雙腿說明她在浴巾下即便還穿瞭些什麼,估計也沒多少遮擋。
沈惜看瞭眼裴語微,見她聳聳肩,示意他隨意,也就痛快地脫瞭長褲和襯衫,隻留下內褲,他攤攤手:“按照你的計劃,貌似這樣就可以瞭?”
“可以瞭,可以瞭,再要你脫,我怕微微就要和我打起來瞭,哈哈……”裘欣悅一邊說,一邊拿過一盒避孕套來,撕開包裝,取出個嶄新的避孕套,將它吹鼓瞭又弄扁,揉搓幾下,丟在腳邊,隨手又把整盒避孕套塞在沙發上的靠墊下面,半遮半露。
“大功告成,等會沈哥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沈惜露出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表情。
沒過多久,敲門聲傳來。裘欣悅沒說話,用手比劃瞭幾下,裴語微心領神會走進臥室,輕輕把門掩上。她倒也真放心,為免露出破綻,一絲門縫都沒留。
“不去開門嗎?”見裘欣悅坐到自己身邊,沒有朝門的方向走,沈惜輕聲問道。
裘欣悅歪瞭歪腦袋,也不說話,解開浴巾,丟在沙發上,盡可能擠進沈惜懷中,仰起臉說:“好瞭,沈哥,差不多該入戲瞭。”
沈惜苦笑著張開胳膊,將她摟在懷裡。裘欣悅這會身上隻有一條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和一件大紅色手繡肚兜,不管他怎麼擺放手的位置,難免都會有碰觸,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矯情瞭,索性結結實實地將她緊緊摟住,隻是手掌虛虛地搭在她肩膀上,沒有落實。
裘欣悅回答他之前的那個問題:“不用給他開門,他有鑰匙的。讓他敲一會,我不理他,他自己會開門進來的。”
“那你過瞭今晚可一定得換鎖。”沈惜認真地告誡道。
裘欣悅點點頭,示意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瞭。
果然,剛開始因為膽怯不敢直接闖進來的崔志良,空等瞭許久,終於沒瞭耐心。他是被叫來的,到樓下時又特別留心過,看到裘欣悅傢客廳透著燈光,確信傢中有人,久久不見有人來開門,隻當裘欣悅還在使性子,隻能掏出鑰匙自己開門。
捧著一大束剛買的黃玫瑰,本想進門後就立刻展開蜜語攻勢,沒想到朝客廳沙發掃上一眼,崔志良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靠!什麼鬼?
裘欣悅傢裡怎麼還有個男人?而且這倆脫得幾乎全裸的樣子,連體嬰似的緊貼在一起,這是馬上要開戰?還是已經幹過一場正在中場休息?
這個瞬間的男人總是最為敏感的,崔志良飛速地在客廳裡掃瞭一圈,關註到瞭每一個裘欣悅期待他關註的細節。
一切表明,在自己趕到這裡之前,剛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束……
“你,你們在幹什麼?”崔志良甚至還沒看清那男人是誰,就喝問起來。隻是在裘欣悅面前一貫以來的心理劣勢,使他即便火冒三丈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隻能盡可能提高聲音來表示他此刻的憤怒。
“你看不出來?”裘欣悅輕蔑地看瞭他一眼,往沈惜身上貼得更緊瞭些。
崔志良這時才看清那男人的臉,變得愈發錯愕:“他,他不是……”
靠,這不是裘欣悅閨蜜的男朋友嗎?這是在唱哪一出?
“怎麼瞭?”裘欣悅舒舒服服靠在沈惜身上,使壞似地將手放到他兩腿之間,輕輕蹭瞭蹭肉棒,沈惜不自覺地微微抖瞭幾下,這個動作落在崔志良眼中當然更令他心如刀絞。
“他不是那個……?他是裴語微的男朋友啊!你怎麼和他……”
“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準備挖微微的墻腳,借來睡一次而已。”
聽她說得囂張,沈惜“氣”得在她腰間嫩肉上輕輕掐瞭一把,逗得她咯咯直笑。如此明目張膽的動手動腳,看得崔志良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可是他不敢。打裘欣悅,他固然不敢,面對沈惜他也沒什麼底氣。聽裘欣悅說過,這位是沈傢子弟,叔伯兄弟,不是富豪就是高官,單論傢庭背景,比裘大小姐更加難惹,崔志良又怎麼敢造次?
有火泄不出,崔志良突然有瞭種極度荒誕的無力感。
沈惜很好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滿臉淡然,一副根本不屑與崔志良說話的樣子,自顧自從茶幾上拿起一罐啤酒,自在地喝瞭一大口,剛想把酒罐放回,裘欣悅順勢接過去,毫不顧忌地放到唇邊也喝瞭一口。“你既然……”崔志良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偷人?劈腿?挖墻腳?
這些詞好像說起來都很正確,但他卻說不出口。“那你叫我來幹嘛?你還,還穿……”他這會又註意到裘欣悅身上穿的是上次一起去長沙時他買的湘繡肚兜,她特意穿上這個坐在別的男人懷裡,實在是對他的一個莫大嘲諷。
“叫你過來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女朋友躺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樣子。現在你已經看到瞭,如果想走,可以走瞭。”
崔志良嘴唇發顫,想要轉身奪門而走,卻又留有最後一絲僥幸。他安慰自己說,反正是自己劈腿在先,說起來並沒有吃太大的虧。萬一裘欣悅隻是想要找一找心理平衡,玩過今晚這場,還能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可能自己這會堅持一下,表現一下懺悔和寬容,今後又能海闊天空呢?
裘欣悅突然直起身,雙手環抱沈惜的脖子,湊上去和他熱吻瞭許久,轉過頭來奇怪地問:“你怎麼還不走啊?你是不是想看別人是怎麼幹你的女朋友的?剛才我被操得高潮迭起的騷樣,你沒看到實在是太可惜瞭。”
崔志良緊緊握著拳頭,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竭盡全力地擠出一絲溫和的笑:“欣欣,你……”
“少廢話,你想不想看?”裘欣悅將手伸到背後,解開瞭肚兜的系繩,原本緊貼身體的肚兜像一面小旗似的飄擺起來,雖然幅度不大,但從沈惜的角度,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兩個小巧的乳房。
“你要是想看,我現在就給你表演一下我是怎麼讓別的男人操的;你要是不想看,就可以滾瞭,而且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啊?”崔志良突然聽到最怕聽到的這句話,頓時有如五雷轟頂,“欣欣,我……”
“閉嘴!”裘欣悅做事斬釘截鐵,根本不給他留半點磨嘰的空間,“之前不分手,我就是在給你準備這頂綠帽子,現在你可以戴著這頂帽子滾瞭!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不要再裝可憐裝真誠,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