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周末

  筋疲力盡地癱在床上,渾身軟綿綿松垮垮的沒有半絲氣力。一束光打在臉上,令宋斯嘉不由自主轉過臉去。燈光亮得刺眼,卻隻能照清楚她身體周圍很小的一塊區域,其它地方仍是黑沉沉一片,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嬌嫩肌膚上滿佈細微的汗粒,也許是因為身體滾燙,也許是因為用力過猛,原本白皙的膚色此刻散發著一層嬌艷誘人的玫瑰色澤,在亮光下有種奪人心魄的性感。

  宋斯嘉奇怪為什麼自己明明是平躺著,卻好像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

  堅挺飽滿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顫抖著,像在向不知名的對象炫耀它異乎尋常的彈性。腰肢柔韌有力,小腹平坦順滑,雙腿修長曼妙,完美的臀瓣更是又圓又翹。

  真是一具迷人的肉體!

  即便是宋斯嘉自己,也不免如此贊嘆。

  或許因為長年運動,她強健得像一頭矯捷的小鹿。手臂雖細,卻有些似乎不該屬於女性的漂亮的肌肉輪廓;小腿雖滑,卻比一般女孩略粗些,蘊藏著出色的力量。然而這些都不是問題。盡管有這樣那樣通常意義上的不完美,反而生出許多別樣的性感。

  不過,無論這幅身軀多麼的美妙,如果此刻有男人在一旁,註意力絕對會第一時間被吸引到她兩腿間那最讓人心動的部位去。不著寸縷的股間,滿是歡愛後的狼藉,緊湊的肉唇微微張開,帶著幾分明顯的紅腫,不停地向外流淌著白色的黏液。

  宋斯嘉滿臉通紅地看著這樣一具癱軟如泥的肉體。

  真是個陌生的自己!

  多久瞭?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長時間?宋斯嘉無法確定,自己陷在瘋狂的不知所謂的性愛中到底已經多久瞭!

  在過去很長的時間裡,自己就像個小肉口袋,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下身和嘴巴好像一直都沒有空過,總是被塞得滿滿的。

  慢著,見鬼!為什麼下身和嘴巴會同時被塞得滿滿的?

  怎麼會有兩根肉棒?

  隻有兩根嗎?還是更多?

  我到底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到底發生瞭什麼事?這怎麼可能?

  哦!怎麼回事?為什麼抬一抬屁股,肛門那裡會這麼像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的劇烈抽痛?宋斯嘉不由自主想到瞭“肛交”兩個字。難道是自己的肛門不知什麼時候被男人插入瞭?是丈夫嗎?他倒是好幾次提出瞭這種要求,自己一直都嚴詞拒絕。

  今天這是怎麼瞭?

  什麼時候被插入的?我怎麼不知道?是丈夫嗎?還是別的男人?

  我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在強烈的迷茫感中,宋斯嘉突然莫名其妙就來到另一個空間。這裡比剛才更陰,更潮,更悶,極微弱的光不知從那裡透進來,不足以令她看清周圍的任何人或事,遊離在空氣裡的微塵倒是纖毫畢現。

  呀!男人!

  無數鬼影一樣的男人,沒有臉孔,或高或矮,或高或瘦,唯一的共同點是全都赤條條的不穿任何衣服。他們圍著自己,興奮地扭動,醜陋的肉棒晃晃悠悠,格外紮眼。

  對於這樣一幅場景,宋斯嘉原本應該產生強烈的恐懼感,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並不害怕。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隱隱有些預感,但隻是有些厭惡,卻全無恐懼。

  嘴裡突然多出瞭一根肥鼓鼓的肉棒,散發著濃烈的臭味,就像那種清潔水平很差的公用衛生間裡的味道。面前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宋斯嘉看不清,但他壯碩的身軀和毛茸茸的大腿就貼在她眼前,滿身潮熱的汗味。

  男人似乎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肉棒的直徑已經到瞭身前女人嘴巴的極限,還一個勁向前猛撞,捅得宋斯嘉不停地翻著白眼。她竭盡全力地推搡男人,可他像座山一樣紋絲不動。宋斯嘉覺得自己應該已經在他大腿上抓出瞭幾道血印,但男人還是不為所動地繼續兇猛地抽送肉棒。

  宋斯嘉的鼻腔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聲。她感覺自己的口腔裡滿是口水,既流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男人的肉棒像搗糨糊一樣,在她嘴裡搗出連續不斷的讓人面紅耳赤的咕嚕咕嚕的聲響。

  宋斯嘉沒有放棄,她突發奇想,一把握住瞭正在自己下巴位置亂甩的肉囊。皺巴巴的手感,亂糟糟的陰毛滑過她的手指,肉囊中兩顆球丸鼓鼓囊囊的。宋斯嘉發現,自己一隻手還不能握緊這個肉囊。

  但無所謂!現在男人的要害已經落在自己手裡,隻要輕輕一捏,他就不得不停下來!宋斯嘉滿心歡喜地一把握緊瞭五指……

  可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什麼?自己已經用瞭最大的力量,可這男人卻好像沒有痛感似的全無察覺?宋斯嘉不甘心地又捏瞭好幾下,終於不得不承認,這招對這男人居然一點都沒有作用。

  突然,自己身體下方又鉆進來一個人。一具冰冷的肉體在自己的乳頭上蹭來蹭去,冷颼颼的奇異觸覺使乳頭瞬間硬瞭起來。

  怎麼後面也有一個人?呀?他插進來瞭!插入肉穴的是什麼?肉棒嗎?怎麼那麼硬?那麼涼?是什麼東西?

  在自己被前後夾擊的處境下,最讓宋斯嘉感到害怕的,並不是被一群男人圍著,反而是自己面對現在這種處境的心情。怎麼會這麼平靜?就像在旁觀一場與自己毫無關系的戲,唯一的負面情緒隻是厭憎。

  她討厭現在這個空間的氣味,討厭男人們的動作……

  別的,好像也沒什麼。

  剛想到氣味很討厭,身前的男人一陣煙似的消失。嘴巴驀然空瞭,宋斯嘉反倒變得茫然。她微張著嘴,無所適從地東張西望,還沒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後到底是什麼狀況,又一個男人幽靈一樣閃現在身前,這次他用屁股對著宋斯嘉的臉,她的鼻尖正對著飄散著惡臭的屁眼。

  宋斯嘉想轉過臉去,卻發現脖子僵硬,動彈不得。她大聲地叫嚷,沒有任何人回應她。那個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整個屁股直接糊在臉上。男人扭動著屁股,像要盡可能使宋斯嘉臉上每一寸皮膚都接觸到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豬在哀嚎一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一股酸水從胃裡湧起,宋斯嘉張嘴欲吐,卻吐不出來。這股酸水又順著食道流回瞭胃裡。整個過程的感覺是那樣清晰,僅僅是這個過程就足以令她又升騰起一股惡心得要吐的沖動。

  突然,一切都安靜下來。

  潮濕、惡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見瞭。

  宋斯嘉又來到另一個空間。又有一束光出現,這次柔和得多瞭。周圍的環境從一片漆黑變得白茫茫的,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一個男人平空出現在身邊。

  他是有臉的。

  宋斯嘉驚訝地發現這張臉很熟。這男人是自己大學時第一個正式男友俞鳴。

  在和齊鴻軒結婚時,宋斯嘉還是處女,但這不意味著她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此前,她也見過、摸過男人的肉棒,甚至還曾經放到嘴裡品嘗過。

  她人生中接觸過的第一根肉棒,就是俞鳴的。

  她和俞鳴讀的不是同一專業,但都是人文學院排球隊的成員。當時有一種男女混合搭配的賽制,每隊上場四男兩女。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訓練比賽。

  這樣一來,相處的時間就多瞭。久而久之,並不惹人厭的俞鳴終於追到瞭宋斯嘉。

  宋斯嘉都忘瞭究竟是怎麼和俞鳴開始那種親密接觸的。集體運動項目,隊友間常有肉體接觸。現在男女生混在一起訓練,沒些擦擦碰碰的自然也難免。訓練時互相協助,慶祝時擁抱擊掌這些就不說瞭。就說抽筋時,男孩將女孩的腿拼命繃直,完全顧不上穿著短褲,露出整條大腿的女孩兩腿被極為不雅地完全掰開的場景更是傢常便飯。宋斯嘉和俞鳴在談戀愛以前就不少有這樣的接觸,明確關系後,倒是少瞭許多扭捏的環節,自然而然地突破瞭原本的隔閡。

  從摟抱到撫摸再到親吻,好像幾乎就是一夜間的事情。

  其實宋斯嘉自己沒有任何欲望,隻是覺得好像沒什麼理由拒絕。既然談瞭戀愛,這就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直到很久以後,她才有些好笑地想起那是自己的初吻,就這麼壓根沒放在心上地沒瞭。但她也就是這麼一想,一笑,隨它去瞭。

  自己是怎麼開始去摸俞鳴的肉棒的?宋斯嘉沒有印象。應該是俞鳴的要求吧?她隻記得自從自己幫他擼過一次肉棒以後,男友就時不時想把她拽到背人的地方,把肉棒塞到她的手心裡。

  某個初夏的夜晚,寧南大學西南角的小植物園,一條狹窄石徑的盡頭,在一排灌木後,俞鳴掏出肉棒,提出希望宋斯嘉能用嘴來幫他“舒服一下”。

  在這之前,俞鳴曾想要和女友上床。宋斯嘉卻一直不同意。她不保守,對性也沒有特別的禁忌,她就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想要和這男孩到床上去的沖動。說白瞭,就是沒有感覺。

  推辭瞭好幾次以後,宋斯嘉也能察覺到男友的鬱悶。所以這次他想要她用嘴的請求,她總算沒有拒絕。

  這是宋斯嘉第一次把男人的東西放到嘴裡。她還挺認真地在龜頭上舔瞭一圈,品瞭品滋味。可惜那天兩人剛從夜自習的教室出來,還沒回寢室,都沒洗過澡,那股氣味實在不能恭維。

  此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在俞鳴想要和她做愛的時候,宋斯嘉在說“不”的同時,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給你舔吧。”

  他們在校園的很多角落都有過嘗試。宋斯嘉在沒人的自習教室裡舔過肉棒,也在排球隊的更衣室裡舔過。最誇張的一次是某個夜晚,在圖書館前的草坪上,俞鳴把一件外套搭在她的頭上,她看上去像趴在男朋友腿上休息,實際上卻在為他口交。周圍不時有人經過,大多也都是情侶,那次的經歷給宋斯嘉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也都是少年時的瘋狂吧?那時候還真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試。

  直到大學畢業,宋斯嘉也沒答應和俞鳴上床。後來他選擇去美國留學,兩人慢慢走向分手。

  俞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說話,像不認識自己似的走到面前,熟練地從褲子裡掏出肉棒,理所當然地伸到宋斯嘉嘴邊。

  幹嘛?我們早就分手瞭?還要我給你口交嗎?

  宋斯嘉一頭霧水,但怪的是她真就張開瞭嘴,把眼前的肉棒吞瞭進去。像第一次時那樣,她把整個龜頭都細細舔瞭一遍,尤其是在馬眼上停留瞭最久。

  嗯?味道如此陌生?盡管宋斯嘉知道自己不可能還清楚地記得俞鳴肉棒的滋味,但為什麼總感覺截然不同?

  抬眼看,眼前的男人又換瞭張臉。

  這次是方宏哲。

  竟然又變成瞭自己的新同事!

  他笑瞇瞇地光著下身,下身有節奏地聳動著,正在享受著自己的唇舌美味!

  宋斯嘉茫然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懂究竟發生瞭什麼。

  又不知過瞭多久,她突然睜開雙眼。

  是夢?

  之前一切都是夢吧?

  肯定是,不然怎麼會那麼詭異?怎麼自己會一點都不害怕?怎麼會有那麼多像鬼一樣的男人?多年一直待在美國的俞鳴怎麼會突然出現?還有自己怎麼會和方宏哲扯上關系?

  肯定是夢!

  但如果是夢,自己為什麼不是躺在自傢臥室的床上?自己現在在哪兒?這裡的環境怎麼這麼陌生?

  宋斯嘉定瞭定神,使勁搖搖頭,再次睜開眼。

  她松瞭一口氣。自己並不是真的待在別處,隻是因為從來沒在這個房間醒來,所以感到有些陌生。

  這是她傢的書房。

  現在是早晨八點多一點。

  昨晚,宋斯嘉直接睡在瞭書房。因為夫妻倆都是大學老師,可以預想未來會遇到很多研究任務,所以在裝修時,特意在書房設計瞭一張床,便於開夜車時休息。

  不過,昨天宋斯嘉之所以沒回臥室,倒不是為熬夜看書寫論文,她隻是單純不想回去和齊鴻軒睡在一起而已。

  真是撞鬼瞭!自己居然會做春夢!這是宋斯嘉進入青春期直至成人後的第一個春夢。怎麼會夢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宋斯嘉又好氣又好笑地摸瞭摸自己的身體,汗津津的,很難受。她決定起來洗個澡。

  丈夫可能還在睡懶覺。今天是周末,通常這種日子夫妻倆都會睡到九點多才起。自己肯定是被那個該死的夢折騰起來的。宋斯嘉突然想起夢中自己兩腿間的模樣,不自覺地伸手摸瞭摸,觸手黏滑濕冷,沒有男人的味道,全是自己那股特有的咸香酸澀的氣味。原來做瞭這樣的夢,自己真的流瞭好多水。

  回想記憶中最清晰的那一段——也許是清醒之前最後一段夢境——宋斯嘉的臉瞬間變得滾燙。天哪!自己怎麼會夢到這些?

  不僅做瞭春夢,還是那麼亂七八糟的情節,真是太詭異瞭!

  肯定是受瞭昨天丈夫強迫自己做的那件事的影響!

  齊鴻軒最近的腦子有點不正常!宋斯嘉憤憤地想。

  昨晚,夫妻倆出去走瞭走。宋斯嘉本不是愛逛街的性子,兩人平時又都忙,難得有一起去商場的時候。昨晚難得兩人都空閑,心情又好,想到臨近聖誕,外面的氣氛肯定很熱鬧,正好是周五,就一塊出去吃瞭晚飯,順便逛瞭中寧最繁華的商業街解放西路。

  倒也沒買什麼,就是單純的閑逛。

  在萬象城購物中心裡,齊鴻軒突然湊到妻子耳邊說:“老婆,我想做愛!”

  宋斯嘉嚇瞭一跳,慌張地看瞭看周圍。齊鴻軒刻意壓低瞭嗓門,周圍的人又都來去匆匆,並沒人聽到夫妻間的悄悄話。她稍微放下瞭心,白瞭丈夫一眼:“怎麼在這裡說這個?那我們回傢吧。”

  齊鴻軒腆著臉,故作神秘地說:“我們試試在這裡吧?”

  “在這裡幹嘛?”宋斯嘉呆瞭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丈夫說的是什麼,頓時滿面飛紅,“你發神經啊!在這裡怎麼……那什麼啊!?”

  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卻還是覺得會被人聽到。

  “這麼多店,我們找個更衣室做嘛!從來沒試過,說不定特別刺激哦!”齊鴻軒和妻子一樣面泛紅光。區別在於宋斯嘉是因為尷尬和慌張,而他隻有興奮。

  “胡說八道!走吧走吧,你想那什麼我們就回傢吧!”宋斯嘉恨不得趕緊把丈夫拽回傢。她現在可不是大學裡那個傻傻的姑娘,什麼都敢試瞭。

  “不要!”齊鴻軒的軸勁上來瞭。他任由妻子把他拉到一個少有人經過的角落,卻堅決不肯離開商場。“老婆,我們就在這兒試試嘛!”

  “你現在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又要我穿情趣內衣,又想玩角色扮演,今天都想要在這裡做!”宋斯嘉近乎咬牙切齒地瞪著丈夫,“你忘瞭那個什麼‘優衣庫’瞭?被人看到怎麼辦?”

  齊鴻軒大大搖頭:“絕對不會!小心點就行瞭。那什麼‘優衣庫’,誰知道怎麼回事?真的是偷拍還是營銷手段都不好說。我們哪會那麼倒黴?”

  “好瞭,你別說瞭!”宋斯嘉覺得沒必要討論下去瞭,“我肯定不會陪你發神經的!走瞭走瞭!”

  齊鴻軒不甘心地又說瞭幾句,宋斯嘉索性不再理他,堅決地走向電梯。他隻好一把拽住妻子的衣袖,小聲說:“好好好,那我們不去更衣室,找個衛生間吧?”

  “不去!”

  “我們不做愛,你就幫我舔一舔,連衣服都不脫,好不好?”

  “你怎麼回事?”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說瞭不行瞭!”

  “老婆,我們偶爾也要搞些創意嘛,整天都是洗完澡,到床上,你先舔,我再幫你舔,然後啪啪啪,多程式化啊!夫妻間要換換花樣,增進感情嘛!”齊鴻軒振振有詞,說得特別認真。

  本來有點氣鼓鼓的宋斯嘉倒是被丈夫逗笑瞭。

  “好啦!回傢再陪你玩花樣,好不好?你上次說的那個角色扮演,今天我陪你玩嘛!在這裡我有點怕!”

  “嘿嘿,我也是第一次。就是因為我們都不熟,所以才刺激啊!我們找個最僻靜的衛生間,速戰速決……”

  夫妻間糾纏瞭差不多二十分鐘,宋斯嘉是在拗不過鐵瞭心的丈夫,滿心不情願地被他半哄半拉地帶到四樓一個極偏僻的衛生間門前。離這裡最近的幾個店面都是童裝,附近一大片區域內也沒有餐飲店,相對來講,人流量是整個商場裡最少的。

  “快點!沒人!”齊鴻軒進男廁確認瞭一下,火速地探出頭來招呼妻子。此刻的他眉飛色舞,就好像馬上就要開始遊戲的孩子。

  宋斯嘉苦著臉走瞭進去,不時還回頭看看會不會被人看見自己正走進男廁。

  他們挑瞭最靠裡的隔間。

  隔間裡沒有坐便器,隻有蹲坑,然後就是水箱和紙簍。萬象城是高檔購物中心,物業什麼的倒也盡職,衛生間裡沒有難聞的氣味,地面清理也算幹凈,但畢竟是衛生間,整個環境還是讓宋斯嘉皺緊瞭眉頭。

  “說好瞭,我不脫衣服,我們不做愛,我最多幫你舔兩下。”宋斯嘉再次強調自己的底線。

  齊鴻軒壓低嗓門嘿嘿地淫笑著:“好好,都聽你的。老婆,來,含進去,好好舔!”

  齊鴻軒的肉棒已經從拉鏈間彈瞭出來,他的肉棒最大的特點就是那個格外肥壯的龜頭,暗沉的色澤配著隱隱透著騷臭的氣味,遞到瞭宋斯嘉嘴邊,幾乎就杵到瞭她的臉上。

  宋斯嘉無奈地張開嘴,湊上雙唇,慢慢將龜頭吞到嘴裡。既然已經被丈夫“拐”瞭進來,她現在最理智的選擇就是快速解決戰鬥,趕緊離開。

  觸電似的快感直達齊鴻軒頭頂。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腦袋,五指都抓到瞭她的秀發中。

  熱鬧的商場,骯臟的男廁,妻子正蹲在小便池邊給自己口交,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場景!光想想就能讓他的肉棒硬得像鐵一樣。

  他略有些粗暴地聳動起來,幾乎有想把整根肉棒都強行塞到妻子嘴裡的沖動。宋斯嘉怕被頂到喉嚨,伸手握住瞭他後半截肉棒,一來確保不會被插得太深,二來可以用擼肉棒的方式配合口交,爭取讓丈夫快些射精。

  蹲在狹小的空間,還得時不時要把垂到眼前的劉海重新捋好,吸、舔、擼、搓、花樣百出,短短時間,宋斯嘉忙活得出瞭一身細汗。

  可今天的齊鴻軒格外堅挺,口中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可就是不射!

  口交瞭四五分鐘,齊鴻軒嘶啞著說:“老婆,你一直舔,我也不射,這沒個完啊!要不讓我插幾下吧?反正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宋斯嘉繼續吸舔著,抬起眼皮瞅瞭他一眼,堅決地搖搖頭。

  就在這時,有人吹著口哨走瞭進來。

  宋斯嘉渾身的血都快凝結瞭,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她停下動作,吐出嘴裡的東西,木然地蹲著,一隻手還緊握肉棒,龜頭就停留在她的腮邊。她連動動腦袋的細微動作都不敢做。

  外面那人在整個衛生間裡溜瞭一圈,也許是在挑隔間。他甚至還推瞭推最裡面夫妻倆所在的這個隔間的門。

  宋斯嘉幾乎就要跳起來。她放開肉棒,兩手都捂在自己嘴上,甚至連鼻孔都蓋住瞭大半,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被那人聽到。

  幸好他們進隔間後反扣好瞭門。可能是“有人”的標識不太清楚,那人才推門查看,但既然推不動,就知道裡面有人,隻好走開再換一間。

  那人終於選定瞭一個離他們比較遠的隔間,走瞭進去,又關上門。

  宋斯嘉慢慢扶著隔板站起來,像倍速的慢動作回放。她用最輕的聲音,幾乎就是隻張嘴不出聲地說:“等他出去,我們馬上走!”

  齊鴻軒見她這幅誠惶誠恐的樣子,笑瞭起來。宋斯嘉急得連連揮手示意他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此刻,她不自覺地把全部的註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盡管事實上聽不到什麼,他既沒有再吹口哨,也沒有打電話,就那麼老老實實地蹲著。但宋斯嘉總覺得好像隻要自己用心傾聽,總會更保險些。

  她沒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努力地試著去聽一個男人是怎麼大便的。

  突然,齊鴻軒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撩起瞭她的套裙。

  宋斯嘉趕忙按住他的手。

  “你……”

  隻說瞭一個字,她就把原本就很輕的聲音又壓低瞭許多。她的心怦怦跳,生怕自己剛才說的那個字被那人聽到。

  “你幹什麼?!”她還是隻能用幾乎像比口型似的方法說話。

  齊鴻軒悶聲不響,但很執著地繼續扯她的裙子,還用力地剝她的絲襪。宋斯嘉被迫雙手扶著隔板,背對丈夫,心裡慌極瞭,卻既不敢說話也不敢反抗。

  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齊鴻軒打定主意,一定要抓緊時機插到妻子身體裡去!

  隻有現在這種局面下,妻子才會乖乖就范。無論是語言還是行動,她都無法提出質疑。別說激烈反抗,她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畢竟隻有不到十米的距離,稍微一點異樣的動靜都會落到那人耳中。

  果然,妻子的反抗近乎於無。唯一給齊鴻軒添瞭些麻煩的反倒是冬天套裙裡的絲襪很不好脫,費瞭半天勁才終於剝下來一些。淡紫色的鏤空小內褲完全不是障礙,伴著衛生間裡淡黃色的燈光,裙中襪底一抹神秘之極的灰黑色悠悠地閃動著。

  齊鴻軒把內褲拽到一邊,肉棒深入妻子的股溝,聳動幾下,對準肉穴口,慢慢插瞭進去。宋斯嘉還是捂著自己的嘴,生怕忍不住發出任何動靜。

  肉棒緩緩地撐開層巒疊嶂,鉆入九曲回腸般的腔道,有種別樣的刺激。齊鴻軒過去剛開始插入時總是習慣急吼吼的一捅到底,這還是他第一次試著慢慢進入,原來也另有一番滋味。齊鴻軒爽得哼出聲來。宋斯嘉慌伸手輕拍他的腿,示意他不要出聲。

  齊鴻軒快樂得不得瞭。終於如他所願,把妻子在這種地方給操瞭!

  自己的老婆,當然應該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瞭!

  更何況還是一個擁有無比美妙的肉穴的老婆!

  宋斯嘉陰道裡的嫩肉每到他插入時,總會出現一些突起的褶皺,而且還會頻頻顫振,就像裹著肉棒做按摩似的,滋味妙不可言。

  有好幾次,齊鴻軒插不到五分鐘就會被妻子的肉穴搞得狂射不止。這也算是一種快樂的痛苦吧,他當然想能盡可能持久地享受,但隻要狀態稍有不佳,就會在妻子的絕頂肉穴面前一敗塗地。

  齊鴻軒過去曾經翻看過諸如什麼“十大名器”之類的胡扯文章,盡管他也無法確定是真有這些所謂的“名器”存在,還是酸腐文人無聊的意淫——相對而言他覺得還是後者靠譜些。

  但自從占有瞭宋斯嘉的肉穴後,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曾經看過的所謂“龍飛穴”。

  宋斯嘉的陰阜極其飽滿,兩片大陰唇肥膩光潔,把小陰唇完整地包裹起來,像鳥極瞭的兩隻翅膀,形狀十分漂亮,平時的肉穴看上去就是一條微微張開的粉紅細線,穴肉出奇粉嫩。這好像就是有關“龍飛穴”的描述嘛!

  最為難得的是,這一年多下來,齊鴻軒真的感覺到妻子的肉穴非但沒有因為有瞭性生活而變得松垮,反而越做越緊,好像比處女時候更加美妙。

  難道自己真的遇上瞭一個極品的名器?

  齊鴻軒靈魂都快要爽上天瞭。

  他都沒註意衛生間裡另外一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隻是一門心思地沖刺著。宋斯嘉也不再有任何反對的表示,悶著頭任由他在身後聳動。

  過瞭大概五六分鐘,齊鴻軒終於痛快地射瞭出來。

  丈夫剛抽出肉棒,宋斯嘉就快速扯瞭兩張紙巾胡亂擦擦下身,理瞭理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衣裙,一言不發地走出隔間,快步沖出男廁。

  齊鴻軒手忙腳亂地把肉棒塞回褲子,系好皮帶,略顯狼狽地跟在妻子身後。

  自己剛才這番舉動肯定會讓宋斯嘉不高興,齊鴻軒有心理準備。反正已經得手,說幾句好話哄一哄就是瞭。

  但這次,齊鴻軒還是低估瞭宋斯嘉生氣的程度。她走出男廁後,直接坐電梯去瞭一樓,離開瞭萬象城。回傢路上,她始終沉默無語。進瞭傢門,第一時間去衛生間洗澡,出來後隻說瞭一句“我去書房”,此外就沒再對丈夫說過一個字。

  爽瞭一個晚上的齊鴻軒終於開始擔心。宋斯嘉性子開朗明爽,極少為某事氣惱。自結婚以來,甚至自相親、戀愛以來,他從沒見過宋斯嘉如此不快。

  不就是小小玩瞭一下嗎?又沒造成什麼不好的結果,何必呢?

  齊鴻軒固然牢騷滿腹,但還是要在意妻子的心情。限於長久以來的默契,他不好追到書房去糾纏,就躺在床上,想等妻子回來,好好施展一下哄妻大法。沒想到一直等到凌晨一點也不見宋斯嘉的影子,他悄悄溜出去一看,書房早就已經熄瞭燈。

  齊鴻軒這才想起書房裡也擺瞭一張床,宋斯嘉今晚是不會回來和自己一起睡瞭。

  火氣看來很大很大啊!

  齊鴻軒興味索然地獨自回臥室。

  至於嗎?他實在覺得這壓根不算什麼事啊。

  其實,齊鴻軒今天做的那些事並不是心血來潮,反倒是最近一段時間各種人、事糾結後的一次總爆發。

  參加過陸優的慶生宴後,齊鴻軒和這位老同學又見過一面,約在中寧著名的豪華會所新駿世界。這裡俊男靚女,紙醉金迷,令齊鴻軒頗有目不暇接之感。去衛生間時,他驚訝地發現裡面居然站著好幾個穿著清涼的少女服務員,給他遞上手紙和毛巾。一想到幾米之內就有幾個漂亮女孩盯著自己,這讓毫無類似經歷的齊鴻軒險些尿不出來。好不容易放完水,他沒有急著回包廂,而是在整層樓裡轉瞭轉。這傢會所裝修之奢靡,服務之開放,越看越令他齊鴻軒咋舌。

  可惜,他隻有在被老同學邀請時才能來到這裡。平時,這個世界不屬於他。過去他甚至都不知道這種會所內部是什麼樣子的。這一點,令原本對自己的人生很滿意的齊鴻軒心生不平。

  頗有些怏怏地回到包廂,劈頭迎來錢宏熙的問題:“玩瞭哪個妞?”

  齊鴻軒完全被問懵瞭。

  錢宏熙更懵。他見齊鴻軒上衛生間去瞭那麼久,還以為他在裡面找瞭哪個服務員玩花樣呢。

  被他這一說,齊鴻軒才知道,原來廁所裡那些服務員是多功能的。為客人遞手紙隻是最基本的服務,隻要多給些小費,他可以選一個服務員,讓她用嘴巴清理他剛尿完的肉棒。要是肯再多給一些,那在隔間裡直接射上一發也完全可以。

  齊鴻軒盡可能淡定地應對這個話題,擺出一副自己根本不想和這些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發生任何聯系的樣子。心裡卻不由得想到剛才見過的那幾個美女,想到其中某一個赤裸著下身,被自己在衛生間裡狠操的模樣,心底火熱,肉棒不由自主地脹大。美女的面孔很快又換成薛蕓琳、吳靜雅,乃至妻子宋斯嘉。

  這個念頭自此就跟定瞭齊鴻軒,時不時就會冒出來。前天下午和吳靜雅在賓館約會時,他試探著提瞭到外面試試更刺激玩法的建議,不過被謹記薛蕓琳“絕不冒險”告誡的吳靜雅立即拒絕。

  不過,齊鴻軒總算也沒有完全掃興。因為自從他給吳靜雅的屁眼開瞭苞,這個女人現在不僅每次都會任由他盡情地在她的屁眼裡折騰,還和過去一樣,總要把射在她後面那個洞裡的精液盡可能全掏出來吃掉。

  這種霸占瞭女人身上所有洞的感覺短時間內足以讓齊鴻軒滿足。

  更何況,這次他還財色兼收。

  半個月前,就在吳靜雅剛從外地回來,屁眼破處那次約會,搞得盡興之後,兩人躺在床上閑聊。她無意間說起過去幾個月她一直跟著一位大師炒股。這人資源豐富,消息靈通,隻炒短線,百發百中。吳靜雅拿瞭二十萬元給他,三個月時間,這筆錢已經翻瞭兩倍。

  齊鴻軒頓時心動瞭。

  他正在為自己“囊中羞澀”而困擾——當然是和陸優、錢宏熙他們相比。事實上,他作為名牌大學的老師,尤其是父親齊展誠更是崇大的著名學者,院系領導,齊傢還是很有些傢底的。早在高中時候,絕大多數同學還住著單元樓時,齊鴻軒就住進瞭獨棟的小樓。現在他剛滿30歲,開著好車,住著近200平方的高檔公寓,生活優裕。對很多人來說,這樣的人生已經很不錯瞭。

  齊鴻軒以前也挺滿意,但自從被帶到另一個世界去見識過後,他突然不那麼淡定瞭。

  錢這種東西,多多益善!

  他不由得也動瞭想要炒股的念頭。

  可惜吳靜雅跟的那個大師不是什麼人的忙都幫的。據她說,現在跟著他炒股的大多是中寧市一些閑得無聊的名媛貴婦。就算齊鴻軒能湊一筆錢找上門去,他也不可能會搭理。唯一的辦法是齊鴻軒拿些本錢出來,以吳靜雅的名義去炒股。

  盡管不清楚吳靜雅究竟是哪傢的媳婦,但齊鴻軒從薛蕓琳那裡知道她老公傢很有背景,估計她不至於對自己那點錢起貪念。

  再說,就沖他現在和吳靜雅的這層親密關系——在齊鴻軒看來,已經把自己身體的所有都奉獻給瞭他,每次還渴求不斷地吞咽著他的精液的吳靜雅,對他不可能沒有感情——她也不會害他。

  於是齊鴻軒從自己的賬戶裡提出十萬元,交給情人。

  這筆投資現在有瞭回報。吳靜雅告訴他,這半個月,他大概賺瞭5萬元。

  齊鴻軒為這種收益率感到驚訝。他隻掏瞭一點點本錢,什麼都沒做,就已經多出一半瞭?十萬元,算什麼?可想而知,像陸優、錢宏熙他們這些本錢雄厚的老板,在資本市場裡不知道撈瞭多少錢呢!而像他們這樣財大氣粗的主,隻會越賺越多,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從這點上來說,齊鴻軒又覺得沒什麼好高興的。

  不管怎麼說,這5萬元完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外快。說到底,齊鴻軒還是很開心,當即承諾要大出血給吳靜雅買一份頂級的聖誕禮物。

  這些日子,憂喜參半,接踵而至。既羨慕那些可以盡情玩弄女人的有錢人,又為自己剛剛輕松賺瞭一小筆而得瑟,齊鴻軒終於在逛萬象城的時候,突然想要完成那天在新駿世界沒能做的事,千方百計把妻子哄進商場衛生間,在裡面好好享受瞭一把。

  說實話,這到底怎麼瞭?至於發那麼大脾氣嗎?齊鴻軒不能理解。

  不過無論他是否理解,宋斯嘉發瞭火這事千真萬確,他還是為此添瞭心事,睡得晚瞭些。現在他還在呼呼大睡。宋斯嘉心裡還是很不舒服,仍然不想和丈夫說話,換過衣服帶上球拍就出瞭門。

  先找地方晃一晃,等吃過午飯就直接去體育中心。今天她還約瞭沈惜打球呢。

  等的時候還好,在沈惜準時來到面前時,宋斯嘉突然滿臉通紅。

  該死的!我都在想些什麼?

  那些不都是夢嗎?幹嘛當真?

  昨晚夢中的大多數細節,現在已經模糊不清瞭。比如俞鳴,宋斯嘉現在隻記得他曾經在夢中出現,但他在夢裡做瞭些什麼,說過些什麼,她幾乎忘得一幹二凈。

  但和眼前這個男人的恩愛纏綿,卻怎麼都忘不掉,甚至還越發清晰。

  那是一個恍恍惚惚的空間,周圍像被一層乳膠包裹起來似的,灰蒙蒙,白撲撲的。一切似乎都是幻影,但身邊的沈惜卻真實無比。

  “嘉嘉……”他溫柔地呼喚自己。

  宋斯嘉清楚地記得,在夢中自己還是叫他“哥哥”。

  雖然在她喊哥哥的時候,明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懷中。

  右邊的乳房傳來一陣陣難忍的酥麻,很舒服。沈惜輕柔地將她的乳頭含在嘴裡,邊吮邊舔。伴著舌頭的搖擺節奏,他還握住左邊那個乳房,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宋斯嘉羞澀得不敢發聲,不停地倒吸著涼氣,強行抑制住自己要呻吟的沖動,渾身的毛孔卻全部舒服地張開瞭。

  沒過多久,沈惜的舌頭就換到另一顆小乳頭上,在把兩粒小櫻桃舔得硬梆梆翹挺挺後,他的舌頭一路下滑,在肚臍上停留耍弄瞭一小會,直奔下身曼妙處而去。

  沒等宋斯嘉把心提到嗓子眼,沈惜已經卷起舌尖,輕輕插入她肉穴正中抽送起來。隻進出瞭十幾下,整個肉穴就變得泥濘不堪,水聲汩汩,春潮泛濫。宋斯嘉還想繼續熬著叫聲,沒想到脹鼓鼓的陰蒂突然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嘬瞭一下,魂飛魄散的她再也忍不住,終於發出一聲嬌媚無比的叫聲。

  怎麼會叫得那麼放肆?!

  宋斯嘉渾身都快燒起來瞭。怎麼能在哥哥面前表現得那麼淫蕩,萬一他以為我平時就這麼騷,怎麼辦?

  但沈惜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叫聲是不是過分,他的舌頭又來到瞭她的大腿根部的肌膚,一寸寸地舔過去,甚至還毫不猶豫地舔過敏感的小屁眼。

  “哥哥……”宋斯嘉呻吟著。

  下身一陣灼熱,一根遠超她想象的堅硬肉棒沒根而入。那種不可思議的充實感,險些令宋斯嘉流下淚來。

  也許這不完全是肉體的愉悅。

  宋斯嘉很主動地把自己擺成狗爬的模樣,向後高高撅起屁股,果然在這種姿勢下,肉棒插得更深。巨大的刺激使她越來越把持不住,乳房晃得越來越猛烈,腰扭得越來越浪蕩,叫聲也越來越沒有底線。屁股被沉重的肉囊不停地甩打著,肉穴裡的嫩肉好像都被操得翻瞭出來,骨酥筋麻,神魂顛倒。

  ……

  “喂!”

  “嗨!”

  “嘉嘉!”

  宋斯嘉猛然從春夢的回憶中驚醒,被這一聲“嘉嘉”嚇得險些叫出聲來。

  更可怕的是,在這瞬間,如果她開口,很有可能就是叫床似的呻吟。

  滿天神佛,耶穌真主!

  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瞭。自己真是發神經瞭!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賭氣,莫名其妙做春夢也就算瞭,怎麼還會夢到和哥哥在床上纏綿?

  無論宋斯嘉曾經多麼愛過沈惜,也不管她現在對他究竟懷有什麼樣復雜的情感,天地良心,她從沒有想過要在肉體上和哥哥發生任何接觸。這不光是出自身為人妻的自覺,也是對自己心中那份愛的珍視。

  可現在的她尷尬得要命,平日裡見慣瞭的溫和笑臉,現在也變得那麼讓她心神難寧。

  於是,整個下午,沈惜見識到瞭一個陌生的女孩。動輒鬧別扭,不時耍小性,他差點就要伸手去摸摸妹妹的額頭,看看宋斯嘉是不是發燒瞭。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實一向都表現得要比實際年齡小一些。別看她一聲“哥哥”叫瞭十年,實際上她隻比沈惜小瞭三個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總是很樂意撒撒嬌,耍耍賴,過足當小妹妹的癮。

  反正這種感覺也隻有在沈惜這裡才有。

  但是,再怎麼享受做妹妹的感覺,過去的宋斯嘉也從來沒有這麼別扭過。

  沈惜百思不得其解。

  到兩個小時包場時間快結束的時候,宋斯嘉終於基本恢復瞭正常。

  離開羽毛球館,再次確定瞭下周三晚的晚餐約會後,兩人就此分手。

  經過球館外的室外籃球場,不知為何,沈惜突然想到瞭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後,在這裡遇到瞭她。想起這個曾經讓自己頗有好感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自從上次在雅福會見到她和公司老總周曉榮在一起後,就再也沒見過她。看來她應該是落入瞭職場潛規則之中。

  這樣說來,那個胖胖的周老總,也不是個善茬啊。

  沈惜突然想到施夢縈。不知道她在這老總手下做事,會不會遇到困擾?

  不過以她的個性,多半不會願意像孔媛那樣吧?

  沈惜不由自主地苦笑著搖搖頭。怎麼又想起前女友瞭?難得這一兩個月來,她完全沒瞭聲息,再也不來打擾自己。難道是國慶假期那一晚的長談起瞭作用?真是難得。

  不管是什麼原因,施夢縈不再糾纏,總是上上大善。

  接下來該去哪兒呢?沈惜抬手看瞭看表,還不到四點半。

  晚上和袁姝嬋有約,說好瞭七點半左右去城隍廟接她。趁時候還早,不如回傢去洗個澡吧。今晚多半會在袁姝嬋那裡過夜,在別人傢洗澡總是不那麼方便。

  在沈惜盤算著接下來的安排的同時,他剛剛還想到過的那個女孩也在為自己接下來該去做什麼而發愁。

  孔媛剛剛坐電梯來到大堂,微微發呆。要留下,獨自坐在酒店大堂有些無聊;要走,田冰還在樓上,既然一起來的,總不好自己先走。

  今天孔媛是陪田冰到這傢四星級酒店來拍所謂面試照的。

  是的,面試照,確實是面試用的。隻不過對方說得清楚,一共20張照片,內容必須包括全裸照、情趣照、性愛照以及嘴巴、面孔或肉穴沾染精液的特寫。

  這種照片被稱作面試照,也真是讓人醉瞭。

  想到前幾天凌晨回傢,見到田冰的那副樣子,孔媛不由得慶幸自己始終堅持不肯和她一起賣身。否則,也許自己今天也要面臨和她一樣的麻煩。

  周三凌晨三點多,結束一天的工作,孔媛慢慢順著大半個月來已經走熟瞭的路回田冰傢。這天整傢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隻上瞭三個鐘,又趕上正好都是沉悶的中年人,除瞭在她胸上摸瞭幾把以外,幾乎都沒怎麼說話,基本上沒費吹灰之力。

  開傢門時,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確定此刻傢中到底有沒有男人。此前給田冰發微信沒有答復,打電話也沒人接,很有可能她正陪著包夜客人。

  鞋櫃邊沒有男人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這樣?以為傢裡沒有別人,洗澡時,突然出現一個什麼“瞿所”。那男人貪婪又無所忌憚的眼神至今還令孔媛心悸。

  客廳的燈亮著,但沒有動靜。孔媛輕手輕腳來到客廳,突然看到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癱坐在大落地窗的欄桿邊,垂頭不語。這一幕嚇瞭她一大跳,連忙跑過去。聽到她跑動的腳步聲,女人慢慢抬起頭來。

  果然是田冰。她為什麼坐在這裡?為什麼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嗎?是進賊瞭嗎?她生病瞭嗎?

  各種念頭電光火石般沖進孔媛的腦海。

  “媛媛,你去鞋櫃上面拿一下鑰匙!”田冰看起來還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沒精神,說話有氣無力,“我被銬著呢!”

  孔媛這才發現原來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邊,是因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銬銬在窗邊的木欄桿上。

  誰把她銬起來的?來過警察?對樓鳳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吧?再說,警察現在在哪兒呢?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猜想,但直覺告訴孔媛,今晚的事應該和警察無關。

  帶著滿腹疑慮,孔媛在鞋櫃上找到一把鑰匙,趕緊跑回來給田冰開鎖。剛走到她身邊,孔媛就聞到一股腥騷的臭味。環繞著田冰的肥臀,有一大灘水跡。

  這股氣味……難道是……

  田冰見她訝異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剛才實在忍不住瞭。沒辦法,我都被銬瞭四個多小時瞭。你先把鑰匙給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連忙把鑰匙遞瞭過去。

  田冰給自己打開手銬,顧不上活動手腕,跳起身就往衛生間跑。奇怪的是,她屁股後面還掛著根飄帶似的玩意兒。孔媛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薄絲襪,一端很明顯深深地插在田冰的屁眼裡。

  突然意識到自己屁股後面還插著這麼根東西,田冰連忙站住,拽住這條絲襪開始拉扯,也不知道這絲襪到底被插得有多深,感覺好像半條絲襪都被塞進去瞭,她足足扯瞭半分鐘,終於把絲襪從屁眼裡弄瞭出來,趕緊又跑向衛生間。

  孔媛順著地上的一條濕印,來到那條被扔在地板上的絲襪旁。這條絲襪明顯浸飽瞭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液。

  這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

  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廳,但抹佈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衛生間。隻好等田冰出來以後再說。

  過瞭十分鐘,田冰從衛生間探出頭,很不好意思地說:“媛媛,你進來一下,幫我個忙!”

  孔媛進瞭衛生間,田冰遞過來一個避孕套,滿臉都是尷尬的笑:“麻煩你一件事,實在是有點惡心,但是我自己做不瞭,隻能麻煩你。你把這個包上,幫我掏一掏屁眼。我剛才大便瞭一次,但裡面好像還有些東西拉不幹凈。”

  孔媛愣瞭愣:“就這麼直接掏啊?冰姐,你被塞瞭什麼東西進去?”

  一向開朗的田冰難得地表現得十分局促:“也沒什麼,不是什麼太危險的東西,就是有些麻煩。你包上這個,插進來應該沒問題。而且也不會弄臟你的手。”

  盡管這個要求有點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廢話,不就是幫個忙嗎?她用避孕套裹住瞭食指,然後小心翼翼地插到田冰的屁眼中。那圈褶皺隨著手指的深入漸漸綻開,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這朵盛開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裡泛起一絲奇異的感覺。

  她是肛交的老手,屁眼被好幾個男人插過無數次,可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根棍狀物慢慢進入屁眼時的樣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細,平時,田冰和自己的屁眼裡要容納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肉棒啊!

  即便是那樣,這個又緊又熱的小洞還是能把肉棒完整地吞沒,真是神奇。

  從田冰的屁眼裡,孔媛掏出瞭一把把已成糊狀的粘稠物體,大多是白色的,夾雜著一團團黑巧克力色和淺褐色。

  “冰姐,這都是什麼呀?”孔媛強忍著惡心,繼續掏著,還得小心保持力度,免得傷到田冰。

  田冰皺著眉頭。有一根手指捅在屁眼裡不停地動,畢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可為瞭把裡面的東西全弄出來,隻能這樣。

  “唉,沒什麼,一塊蛋糕!被人全塞到裡面去瞭。”她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有點想笑,再想想卻又覺得很悲哀。

  終於再怎麼掏都沒什麼殘渣瞭。其實本來也沒多少,田冰進衛生間後大便瞭一次,絕大多數肛道裡的異物都已經排泄出來瞭。但奶油和蛋糕碎屑被攪亂以後很麻煩,吸附在肛腸腔管裡,糊得到處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勁就能全拉出來的。

  “今天晚上這是什麼客人啊?怎麼這麼折騰你?”

  田冰現在顧不上和孔媛細說,先拿上清潔用的工具,把又亂又臭的客廳好好打掃瞭一番,然後回衛生間把自己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沖洗一遍,這才換上套幹凈的睡衣,爬到床上。

  這時已經快到凌晨五點瞭。

  孔媛沒回自己房間,就和田冰睡在一起,聽她說這一天的遭遇。

  其實大概的過程孔媛可以想象,沒想到的是,田冰遇到的麻煩遠不止此。

  “以後我恐怕就沒那麼自由瞭……”田冰說這話時顯得有些黯然,充滿瞭對不確定未來的畏懼。這大大出乎孔媛意料之外。過去的田冰充滿瞭樂觀情緒,盡管操持著對女人來說最下賤的職業之一,但她對未來的人生滿是期待。孔媛知道,田冰一直想著在30歲之前收手,然後回老傢戀愛結婚生孩子。

  按她的計劃算下來,眼下這種日子還剩下將近四年時間。到時候,田冰出來賣肉也差不多快八年瞭。她不像很多花錢沒數的樓鳳,平時始終省吃儉用,估計到時真能攢下瞭好大一筆錢,足夠她回江西小縣城,去開始下一段人生。

  可現在怎麼瞭?

  “今天來的這個人,是芳姐的手下。”

  “芳姐是誰?”孔媛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概念。

  “呵呵,你可能不太清楚。芳姐可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大人物。”田冰慢慢向她解釋。

  所謂“芳姐”,是中寧色情行業裡的大姐大。據說她是高官的情婦,還經營著一大攤正當買賣,私底下掌握著中寧近一半的色情業。洗腳、按摩、油壓之類的都是小意思,她所掌管的這類店面超過幾十傢。還開瞭專門提供色情服務的會所、KTV,另外,她還掌握瞭一大批質量上乘、要價昂貴的賣身女。如果刨掉前面這麼多店鋪,隻說最後這攤生意的話,芳姐其實就是中寧市最大的雞頭。

  隻不過她這個雞頭看不上那些幾百元一次的小打小鬧。

  聽說除瞭這些職業的賣身女,芳姐還經營著一個運轉良好的兼職女團隊。其中有各行各業的美女,模特、演員、主持人、空姐、護士、老師、運動員、甚至還有真正的女警察,這些女人通過芳姐的中介,為付得起價錢的客人提供高價的肉體服務。據說芳姐把這攤生意做得很大,全國各地都有她的客戶。隻要對方有需求,又付得起錢,芳姐可以把手上任何一個女人送到對方要求的任何角落。她甚至還把生意做到瞭香港和臺灣。

  今天來找田冰的是芳姐的手下一個叫楊哥的男人。他是吃完晚飯後來的,一進門就扔瞭三千元錢給田冰,說是要包她半個晚上——也就是說不過夜,但半夜前的時間他都占瞭。

  田冰從來沒有這樣接過客,但她心裡有數,就算自己半夜前片刻不停地接客,差不多也就能賺那點錢。和一個穩定的客人玩,總好過被不同的客人連續不停地操,也就滿口答應下來。

  楊哥好像也沒有要狠狠地玩夠本的意思,像正常客人一樣慢條斯理地先玩瞭一次。操完後,他點上一支煙,示意田冰用舌頭給他清理一下肉棒,然後慢慢說出瞭他今天真正的來意。

  “芳姐現在要招人!聽說你現在還挺有名氣的,怎麼樣?想不想跟著芳姐幹?”楊哥一邊看著田冰努力地清理著她肉棒上的污垢,一邊把煙噴到瞭她臉上。

  對田冰來說,這可不是好消息。但她根本不敢說個“不”字。盡管她此前從沒跟芳姐打過交道,但畢竟在這行混瞭好幾年,有些事還是聽說過的。

  得罪瞭芳姐的小姐,被潑瞭硫酸或者被人拿刀破瞭相之類的傳說,田冰聽過的不止一個兩個。

  過去偶爾聽說有些突然銷聲匿跡的中寧名鳳,其實並不是洗手不幹,而是到瞭芳姐那裡,為更高檔次的客戶服務,不再面向屌絲賣屄。但好幾年下來真的跳瞭槽的也就那麼兩三個,芳姐好像很少直接在樓鳳裡找資源,這次是怎麼瞭?

  這些疑問,田冰既不敢當面問,楊哥也不可能給她解釋。把正事說完,他隨口問起隔壁一個房間是不是還有其他樓鳳,田冰又把正行小老鄉借住那一套說辭說瞭一遍,他也沒往心裡去。

  休息得差不多瞭,楊哥開始玩第二輪,這次他說要看看田冰綜合素質如何,於是把她帶到客廳,遛狗、舔腳、毒龍、艷舞之類的玩瞭一個遍,最後才在她的屁眼裡又放瞭一炮。

  剛把肉棒從屁眼裡拔出來,楊哥突然看到茶幾上有塊沒吃完的巧克力蛋糕,隨手拿過來就往正淌著精液的屁眼裡塞。田冰不敢反對,蛋糕塞進去倒也不那麼難受,就任由他玩弄。把蛋糕都弄進屁眼去後,楊哥還沒盡興,又拿過來一條之前玩時用過的薄絲襪,一點點地全塞進瞭屁眼口,把整個肛門都堵得死死的。

  接著他就把田冰銬在瞭窗欄上。她一開始還以為不過楊哥就是想玩個小花樣,沒想到他把鑰匙扔到瞭茶幾上,又把她的手機遠遠拿開,穿好衣褲,笑嘻嘻地留下一句:“你就等你的小老鄉回來救你吧,這幾天等電話!”說完轉身就走瞭。

  被銬著的田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在孔媛回來之前沒多久,田冰實在熬不住,把一大泡尿直接尿在瞭地板上。此後因為挪不瞭窩,她也隻能無奈地坐在自己那攤尿裡。幸虧孔媛回來得還算及時,要再等個把小時,看剛才田冰急切地沖向衛生間的樣子,恐怕多半也會直接把屎拉出來。那就實在太惡心瞭。

  來招攬田冰的楊哥其實也有點鬱悶。這次直接從樓鳳裡招人確實不是芳姐一貫以來的做派。

  芳姐的性格是絕不放過得罪自己的人,但平時沒事的時候,也不把事情做絕,要給別人留活路。她極少強行要求樓鳳加入她的集團——當然這也是因為絕大多數樓鳳的素質入不瞭她的眼——貓有貓道,狗有狗路,同樣是賣屄,賣3000元、5000元一次的女人有她們的活法,賣300元、500元一次的那些又是另一種活法,互不相擾。

  芳姐也沒想過要在中寧搞什麼一統江湖,獨霸整個色情市場。

  沒這種事。真要這麼幹,恐怕自己就到完蛋的時候瞭。

  可眼下的局面逼得她得趕緊招幾個新人。最近半年,也許是流年不利,莫名其妙一口氣連折瞭三個最紅的小姐。第一個是飛去武漢,對方要求包周末,沒想到卻被警察抓瞭,幸虧中寧這邊關系夠硬,不然也是樁麻煩事,盡管沒有牽連到芳姐本人,但那個小姐短時間內是回不來瞭;第二個上個月到香港接客,回來沒多久發現懷瞭孕。做完人流以後,芳姐給瞭她三個月假期;第三個最奇葩,十天前直接被客人玩成瞭子宮穿孔。對此楊哥真是無語,他過去隻聽說過做人流可能造成子宮穿孔,媽的賣屄賣成子宮穿孔也真是沒誰瞭。芳姐給這女孩找瞭個可靠的地方動手術,恢復期內這妞也算是廢瞭。

  芳姐破天荒地發瞭脾氣:“他媽過完年我們這兒是不是要關門瞭?照這速度下去,我這兒的姑娘是不是全得完蛋啊!難道要老娘我親自去賣?”

  老大都把話說到這份上瞭,作為得力手下的楊哥,就得想辦法增加一些新鮮血液。因為是臨時增加人手,慢慢尋找和培養是來不及瞭。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在中寧現在有名的樓鳳裡直接找幾個人選,讓芳姐去挑。

  於是,這一年多聲名鵲起的“甜甜”已成瞭候選人之一。楊哥今天特意過來驗瞭驗貨。田冰的長相、身材、床上功夫、態度都沒問題,氣質上或許檔次差瞭一些,但這個可以慢慢調教,基本素質過關就行。

  楊哥說瞭,這周會安排攝影師來給她拍套面試照,最終是不是能被芳姐看上,就靠這些照片。

  真心說,田冰壓根不想被芳姐看上。

  “可是沒辦法,我不敢說不去啊。要是真變成芳姐的人,那什麼時候收手,什麼時候回傢就不是我自己能說瞭算的瞭。”田冰滿面憂愁。

  對此,孔媛還真的愛莫能助。

  沒過兩天,就有自稱是攝影師的人聯系田冰,約好周六下午在某賓館為她拍照。田冰有些膽怯,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求孔媛陪她一起去。孔媛自從月初在欣麗上工後,至今都沒有休息過,店裡規定的每個月四天休息時間她從沒用過,正好請兩天假,一來是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二來陪田冰過去為她壯膽。

  酒店房間是攝影師訂的,一早就等在那兒瞭。這人30來歲年紀,看著還挺和氣,說實話,乍一看還有些藝術傢派頭。他對田冰她們兩人一起來並不感到驚奇,或許是以前經常遇到拍攝對象邀請朋友陪同的情況。

  攝影師自稱姓朱,說可以叫他“驍哥”。

  孔媛就站在一邊,看著田冰在攝影師指揮下擺出各種放蕩的姿勢,作出各種淫賤的表情,然後被照相機一一記錄下來。

  拍瞭近一個半小時,忙乎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田冰開始犯難。楊哥說過,必須得有性交照片和精液留在臉上和肉穴裡的特寫,也就是說自己還要和這個驍哥上床?

  攝影師倒是很直接,拍到差不多的時候,把照相機往茶幾上一放,開始脫衣服。“來吧,老規矩瞭,你先讓我操一會,射瞭以後再給你拍精液照。”

  這個是老規矩?

  田冰無語,但她既然不敢不來,也就不敢不照著老規矩辦事。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搞清楚,眼前這個攝影師到底是什麼身份。是楊哥從外面雇來的呢?還是本身就是芳姐的人?

  聽他說出“老規矩”這三個字,看來就算不是芳姐的手下,至少也是有長期合作關系的。田冰決定還是一切聽從安排的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孔媛當然不想在一邊旁觀他們的性交場面,趕緊打聲招呼,說自己到樓下大堂去等,然後匆匆離開房間。

  關上門那一瞬間,她聽到攝影師笑著說瞭句:“來,美女,張嘴,給你吃根大香腸!”

  枯坐在大堂,孔媛胡思亂想著。自己在田冰這裡不能久住。好在眼看就到年底,2016年的春節是在2月,滿打滿算,自己隻需要在她傢再住40天。過年回來以後,一定要找份新的工作,再找個新的住處。

  盡管田冰遇到瞭麻煩,孔媛也覺得很遺憾,但這件事超出瞭她的能力范圍,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能幫上田冰。之前她幫過施夢縈,一來是覺得自己確實能幫上忙;二來,更主要的是,在孔媛看來,是自己給施夢縈帶來瞭麻煩。

  而田冰現在面對的困境,說到底是她自己的選擇造成的。

  孔媛不會不自量力到什麼事都想管。現在她隻能給予小姐妹精神上的支持。

  回傢後的沈惜剛進衛生間,把熱水器打開,就聽到床上的手機響。他怕是原本和他有約的袁姝嬋那邊臨時有瞭變故,趕忙跑出來接電話。

  是裴語微打來的。

  小丫頭來確認平安夜的約會。

  前幾天裴語微興沖沖地告訴沈惜:“欣欣真把向陽吧那邊搞定瞭!還真像你說的,多打幾個電話,他們就答應瞭!我們現在已經開始發通知瞭,平安夜Party就在向陽吧辦!到時候你也要來哦。”

  沈惜笑而不語。這事不等裴語微說,他早就已經知道瞭。倒不是他能未卜先知,而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安排的。

  上周日和裴語微吃完晚餐回傢,沈惜打瞭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向陽吧的老板,姓趙,朋友們稱呼為“月半君”。乍聽好像有點風雅的意思,偶爾還會被不熟悉的人以為他是個日本人,其實說白瞭就是個“胖”字。這位仁兄,180cm上下的身高,體重足足有將近110公斤。

  沈惜直截瞭當地說:“平安夜那天,酒吧借我一晚上吧?”

  月半君既沒說行,也沒說不,很好奇地問:“呦!太陽從西邊出來瞭!沈老板什麼時候也關心咱們酒吧的生意?你入股多少年瞭?你說你管過事嗎?”

  沈惜和他關系極好,嬉笑怒罵怎麼都行,也不客氣:“有你這胖子管著,我擔心什麼?反正我是小股東,怎麼經營還不是得聽你這大老板的?”

  話是這麼說,但這不過是朋友間的玩笑。大傢心知肚明,沈惜在向陽吧是傾註過心血的。在他回國前的那兩年,向陽吧的生意一直半死不活,而自從他入股後,現在酒吧的整體裝修風格、經營思路、宣傳包裝都出自他的手筆。向陽吧徹底紅火起來之前,第一批固定來消費的客人,也多是沈惜的朋友。酒吧能火起來,很大程度上也是這群交遊廣闊的朋友帶動的結果。

  隻不過,在向陽吧走上正軌後,沈惜確實很少再過問具體的事務。像他說的,他隻是個占30%股份的小股東,酒吧的事還是得由大老板說瞭算。

  瞎扯瞭幾句,沈惜回歸正題:“我說認真的,平安夜,酒吧借我一晚上。”

  “借什麼借?酒吧也是你的啊。怎麼?要搞大活動?”

  “我倒沒什麼計劃,這兩天可能會有個姓裘的小姐找你談平安夜包場的事情,如果她真的來瞭,你就答應包給她;要是她沒來,這事就當我沒說過,行吧?”

  “沒問題!”月半君半點沒猶豫,“這位裘小姐是何方神聖啊?還勞動你沈老板親自出馬?莫非是咱傢大嫂?”

  沈惜哈哈笑著叫他少管閑事,又再三叮囑別把自己和他打過招呼這事說出去。

  果然,後來裘欣悅又給月半君打電話時,他順水推舟答應瞭包場的事。

  聽到電話裡裴語微欣喜的語氣,沈惜也不禁微笑。

  說來也怪,講真話,在裴語微身上,沈惜並沒有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女性的吸引力。何況還有上一輩的恩怨擺在那裡,到目前為止,他完全沒考慮過要和裴語微談感情。

  可沈惜又很願意讓這小丫頭高興,看她高興,自己也會很高興。

  “說好瞭啊!平安夜晚上你要陪我去向陽吧!不管發生任何事你都不準放我鴿子,知道不?”裴語微在電話裡碎碎念。她確實有理由掛心,為瞭這個約會,她可是推掉瞭好幾個人的邀約。

  在被裴大小姐推掉的人裡,有陸優,也有雷耀庭。

  此時此刻,這兩位正待在同一個類似按摩房的房間,隻不過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想邀請同一個女孩共度平安夜,又同樣被拒絕。

  他們現在是全裸著趴在按摩床上,腰臀間搭瞭條毛巾,各有一個全裸的豐滿女郎趴在他們背上,蛇一樣地扭著,用塗滿瞭按摩潤滑油的碩大乳房摩擦著他們的背脊。

  房間裡也不隻有他們兩人,和他們一樣正趴著享受裸女肥乳的還有杜臻奇、錢宏熙和劉凱耀。

  五人並排躺著,彼此間有隔簾遮擋。頭部位置的簾子是拉開的,便於正在享受按摩的人彼此交談。但從任何一個人的角度看,同伴胸部以下的地方都是看不到的。

  此刻,這五人正在雲楓山麓的隱峰軒。這是杜臻奇名下的一處高檔會所,占據瞭雲楓山南麓視野最佳的位置。建築面積超過7萬平方米,占地和一個中等小區差不多,亭臺樓榭俱全,古色古香,一條活水溪流自會所正中經過,更添瞭幾分靈韻。

  在中寧,能得到隱峰軒會員卡的人,至今不過60人。而且獲贈會員卡的這些人裡,有很多基本不會涉足於此。比如裴新林和劉默這兩位大佬,杜臻奇不可能不給他們送會員卡,那會顯得他太不懂事,更顯得隱峰軒沒有檔次。可實際上杜臻奇自己也知道,這二位不可能跑到他這裡來消費。

  所以,別看會所積廣大,服務員眾多,裝修也極盡雅致清爽之意,實際上大部分時候隻有幾個客人在消費。從某種意義來上說,挺冷清的。

  但誰敢笑話隱峰軒門可羅雀?要知道不是人傢做不瞭生意,而是根本不想做你的生意!如果沒有會員卡,就算掏出再多的錢,也絕不可能走進隱峰軒。

  當然,杜臻奇親自帶來的客人除外。

  比如雷耀庭,他就沒有會員卡。但身為杜臻奇堂姑姑的兒子,經常跟著遠房表哥來這裡瀟灑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在這房間裡,雷耀庭年紀最小,每個人他都得叫哥,所以正好倚小賣小的不必繃著。另外四人還在像模像樣地享受按摩時,他已經迫不及待地翻過身來,拍瞭拍自己翹得老高的肉棒,示意按摩女郎用嘴來為自己服務。

  其實像這樣的裸體按摩,到最後口爆一下是最基本的,另外幾人隻當是一種簡單的身心放松,沒人當回事。相較而言,雷耀庭還是有些急色,也上不瞭臺面。

  杜臻奇暗暗腹誹,但也懶得去說這小子。

  雷耀庭在這裡純粹是個擺設,隻當是帶小弟來玩。今天真正的客人,是陸優,而錢宏熙和劉凱耀則是引薦人。

  杜、陸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今天這個聚會是上周在劉凱耀的別墅敲定的。主動伸出橄欖枝的是陸優,他特意拜托兩位老同學幫忙引薦,想要和久聞大名的杜總好好談一談。

  陸優在各地做的也是娛樂會所的生意,但隻是明面上的招牌,真正賺錢的其實是賭場。在國內,賭場生意是非法的,不得不披上一層娛樂會所的外衣而已。回國後,陸優已經陸續在北京、上海、天津、杭州這幾座城市和人合作搞瞭幾傢賭場,現在正想在老傢中寧也鋪一攤生意。

  但他已經打聽過瞭,在中寧想要做賭場,杜傢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中寧像點樣的地下賭場,七成都和杜傢脫不開關系。

  這麼大一個市場,杜傢怎麼會讓給別人?

  所以無論如何他得和杜臻奇談一談。

  陸優倒不擔心會碰壁,做生意,不是非要你死我活的,總有的談。不能獨占,那就合作,自己有資金,有經驗,有人脈,更有各地的管道,想來杜臻奇也不會對有利可圖的合作說不吧?

  當然,今天不是正式談合作的日子。不管劉凱耀、錢宏熙和自己的關系有多鐵,這些事最好還是和杜臻奇單獨談。這一次不過是借他們的面子,大傢先認識認識,熟悉熟悉,便於將來深入溝通。

  今天,隻談風月,不問正事。

  把心情放松,陸優就把註意力都放在隱峰軒的裝潢、擺設上瞭,當然還有這裡的服務員素質。

  “杜總瞭不起啊,這個會所就算是放在北京、上海也是第一流的瞭。”陸優說得倒不完全是恭維。

  杜臻奇自傲地笑笑。

  這時服務員已經請陸優翻過身來,赤裸的屁股就坐在他兩腿之間,肉穴緊緊壓著他的肉棒,柔軟的肥乳開始在他的胸膛遊走。陸優一邊撫摸著她結實滑嫩的大腿,一邊說:“這些美女的檔次也都不錯啊!杜總的眼光真是好!”

  杜臻奇輕輕撓瞭撓額頭,在自己身上美女的大腿上重重拍瞭一下。

  “還湊活吧!陸總先放松一下,等會我再安排幾個妞,都是今年旅遊小姐中寧賽區有名次的選手,還看得過去!”

  “表哥,你總算舍得把這些妞拿出來瞭?”雷耀庭插瞭一句。他這時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伸長胳膊,按在按摩女的後腦上,隨時準備在噴射時把她的腦袋緊緊壓到兩腿間,好讓精液直接鉆到她的喉嚨裡去。

  “這有什麼舍不得的?”杜臻奇撇撇嘴,“不過畢竟是個比較有影響力的賽事,不能剛結束,選手們一個個的都到我這兒來上班瞭吧?再說,也不可能所有選手都留下。現在前10名裡隻留下瞭2個,名次靠後的倒是有不少。”

  因為吃不準上次杜臻奇把他卷進和沈惜的糾紛中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思,劉凱耀今天一直沒怎麼說話,但聊到瞭風月話題,多少提起瞭些興趣,接口問:“你上次說過的那個16歲的季軍呢?”

  “回傢讀書瞭。不過就憑這小騷貨的性格和她那個媽,遲早還會再去參加別的比賽,早晚也是出來混的。可惜這次沒留下。”

  “年紀這麼小,給她個季軍是不是太過分瞭點?”

  “哈!”說起這個,杜臻奇還真有些無奈,“沒辦法,這一傢子都豁的出去!我給這小嫩屄破瞭處,說讓她進前二十。沒想到她媽主動送上門來,說她也可以隨便我怎麼玩,能不能讓她女兒進前十。我看她四十多點年紀,長相和身段都還可以,就說她這樣的老屄操起來也沒意思,要是能搞屁眼,就給她女兒一個前十名,她這老騷貨還真答應瞭,操起來嗷嗷亂叫,滿屁股都是血。玩過這老屁眼以後,我開玩笑說,要是她女兒的屁眼也送來給我玩,我就給她個前三名,沒想到當天晚上這小丫頭就到我這兒來瞭!操,我也沒想到她能這麼拼,話已經說出去瞭,玩瞭人傢的小屁眼,總得給人好處吧。”

  雷耀庭一邊嘶嘶地倒抽著著冷氣,一邊嘖嘖贊嘆。

  陸優呵呵一笑:“小地方來的,也就這眼界瞭。好不容易養出個出挑的女兒,後半輩子都指著她呢。要沒路子的話,很容易就埋沒瞭,真要繼續在小地方混後半輩子,怎麼甘心?也是杜總仗義,說話算話。換個人,真把她們母女上下三通都玩遍瞭,就給她個第十名,她們還能鬧翻天去?”

  說說笑笑一陣,雷耀庭已經射瞭按摩女一嘴,又命令她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下,再把滴在他小腹大腿上的精液都舔幹凈。

  另外幾個按摩女也都紛紛把頭埋到這幾位老板的胯下,開始吞吐肉棒。

  “哎,對瞭!”杜臻奇突然想起瞭一件事,“凱耀,你跟裴語微那小丫頭關系不錯吧?”

  聽到“裴語微”三個字,陸優和雷耀庭的註意力都被吸引過來。

  劉凱耀搞不清杜臻奇的真實意圖,小心回答:“還算湊活吧,主要是我老頭子和裴叔叔交情好,微微服我大哥,對我,她從小就呼來喝去的,也沒個妹妹樣。總的說起來還可以吧。怎麼瞭?”

  “呃……沒什麼……隨便問問。”杜臻奇欲言又止。

  上周在美術館見到沈惜和裴語微在一起,杜臻奇對他倆的真實關系就很感興趣。

  杜臻奇是小字輩,年輕的龍濤集團擠不進所謂的“中寧民企四大天王”,他也不在意。但這不代表他願意永遠當小字輩。杜臻奇盯著的是和自己同輩的那些人,永業的繼承人無疑是沈偉揚,名程則必是劉銘遠、劉凱耀兄弟,新越稍微麻煩些,畢竟裴語微太年輕,又是個女孩,可能裴新林會把希望放在女婿身上。

  這些人一個個數過來,哪一個杜臻奇都不怵。可如果沈惜和裴語微真在一起,無形中,新越和永業之間就有瞭斬不斷的羈絆,再加上隱隱和永業同進同退的名程,三大天王連成一線,杜臻奇可不覺得自己還有任何戰而勝之的希望。

  先不說那麼遠的,就說眼前。杜臻奇已經聽說沈偉揚要和自己爭明年中寧春季車展的承辦權。要是寶貝女兒幫沈傢說幾句話,裴新林還不一屁股就坐到那邊去?辦不辦車展,從利益角度來講對杜臻奇意義不大,但既然自己的公司已經在操作瞭,如果中途被沈偉揚搶走,那就成瞭面子問題,不得不爭啊。

  但試探打聽的話到瞭嘴邊,杜臻奇又改瞭口。雖說他和劉凱耀的交情也不錯,但比起劉傢、沈傢幾輩的情分,再算上劉默和裴新林眾所周知的交情,畢竟還是隔瞭一層。

  杜臻奇沒把話說完,雷耀庭卻忍不住想知道表哥為什麼提到裴語微。

  這小子現在到處都在說自己要追裴語微。自從萬聖節Party時見過這位大小姐,他就一門心思想把她追到手。這兩個月來,已經送瞭二十幾次花,還有好幾份費瞭心思的禮物。雖然一直沒什麼回應,但雷耀庭自問希望還是挺大的。

  那些花和禮物,裴大小姐至少都收瞭不是?

  杜臻奇懶得理這小子。別說他,劉凱耀和錢宏熙都有些看不上雷耀庭。誰都知道,雷大公子追女人從來都是一招鮮,那就是用錢砸,用禮物推。要是碰到用錢搞不定的女人,他好像就完全失去瞭追女生的能力。

  要不是命好,從他媽媽的肚子裡鉆瞭出來,這小子估計得一輩子打光棍。

  窮,不要緊,還是有辦法能追到女人的,無非是追到以後能保有多久說不定。可如果又窮,又不會追女生,那就等著註孤生吧。

  本來不想理這毛躁躁的表弟,轉念一想,杜臻奇卻小小地挑瞭個事:“你小子天天咋咋呼呼的,也不去打聽清楚,人傢裴大小姐好像已經有心上人瞭!”

  一旁的陸優也很關心與裴語微有關的話題,但以他的城府,不會像雷耀庭似的七情上面,所以一直表現得若無其事。可聽到杜臻奇這句話,他不由得有瞭些觸動。身子不自覺地微微抖瞭抖,正在賣力吸舔肉棒的按摩女抬起頭來,還以為自己把老板弄疼瞭。

  陸優笑笑,示意她繼續。

  “啊?誰?”雷耀庭有些緊張。他知道像裴語微這樣的女生,不可能沒有追求者,但他本來自以為條件最好,不必擔心。倒不是說雷大公子自信英俊多金,無人可比,他也是有自己的那份小算計的。

  中寧的富二代雖然多,但比雷耀庭更有錢,傢裡更有背景的那些不是已經結瞭婚,就是比裴語微大上六七歲以上。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呢,又沒有比他更有錢的。

  自己年紀合適,傢庭條件勉強也算得上門當戶對,長得又不賴,雷大公子自認是最有競爭力的。

  但這時聽表哥說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不免有些惱。再加上昨天剛被裴語微拒絕,他在腦海中立刻勾勒出瞭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的形象。

  杜臻奇搖搖頭:“我也是隱隱約約聽說,不太清楚。”

  說完這句話沒幾秒鐘,他突然覺得感覺到瞭,輕聲吩咐瞭一句,按摩女抬起頭來,把臉湊到龜頭正前方的位置,使勁地擼動肉棒,擼瞭不到一分鐘,一股濃稠的精液就噴到瞭她的臉上。

  杜臻奇吐出一口長氣,舒服地伸瞭個懶腰。

  雖說雷耀庭這傻小子多半不是沈惜的對手,但讓他去找些麻煩,添點惡心也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