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姐妹發出的尖叫聲,立刻將南宮龍和歐陽虎還有陽少春他們吸引過來瞭,五人將那男人圍住之後,諸葛蘭才將腳收回,那男人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喘息。
南宮叟看著躺在地上喘息不已的男人,“說,上官老兒在哪裡?”
那男人一聽便愣住瞭,好象連喘息都忘記瞭似的,呆呆的看著南宮叟,好象對他突然冒出的這一句非常的驚訝。
南宮叟冷笑一聲,“分經錯骨大法不是上官老兒一人會用,我也會,你想不想試試!”
那男人一聽連忙爬起來跪在南宮叟腳下,“大俠饒命,我說我說,我叫‘鬼鬼祟祟’鄭七,是上官泰山的記名弟子。”
南宮叟又厲聲問道:“你們來瞭多少人?”
鄭七顫栗的說道:“一個,啊,不二個,二個!”
諸葛蘭一聽將腳往陳七的腰眼踢去,厲聲問道:“到底幾個?”
“啊,三個,三個,真的就三個。”陳七被諸葛蘭這一腳踢的隻感覺渾身好象在被螞蟻咬似的,他以前受過分經錯骨大法,和這種感覺很相似,便以為是分經錯骨大法,嚇得他立刻說出瞭實話。
“他們現在在哪?”陽少春厲聲問道。
“他們還在路上,我因為輕功好比他們先來,本想看看有什麼值得我們‘黑月七鬼’出手的人,卻看見兩個大美女……”陳七剛說到這,便不敢再說下去瞭。
“他們叫什麼名字?”諸葛蘭問道。
“一個叫‘鬼哭狼嚎’吳六,一個叫‘鬼迷心竅’周五。”
諸葛蘭聽完鄭七的話後便對南宮叟說道:“看來這上官老兒先下手瞭!”
南宮叟點點頭,“上官鈴走的時候,我便已經猜到瞭她為什麼要走瞭,她認出瞭我們!”
諸葛蘭問道,“哪看來這個地方我們也不能久待瞭!”
南宮龍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媽,為什麼呢?”
南宮叟不說話起腳一踢,鄭七便暈瞭過去,諸葛蘭看瞭鄭七一眼才說道:“龍兒,你有所不知,今天來的那個上官鈴便是上官泰山的寶貝千金,而上官泰山則是與我們南宮一族有世仇的人,他想把我們南宮一族趕盡殺絕,當年你不甚走失,害得我和你爸都心灰意冷,唯恐你被上官泰山的人抓去瞭,便隱居在這陽傢鎮,可惜少春的事……”
南宮叟又接著說道:“現在你回來瞭,南宮世傢與上官世傢百年怨仇的重擔便要落到你的肩上瞭!”
南宮龍還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個世仇傢族,看來這裡面一定還有段不為人知的故事,現在也不好問,於是點頭說道:“爸,媽,你們放心,隻要上官泰山敢來,我一定擰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歐陽虎在一旁接著說道:“別忘瞭還有我的份!”
陽少春笑瞭笑,“就你們會踢球呀,我的球技也不賴喲!”
他這話一出,眾人都笑瞭起來,就在這時,陽少東驚慌失措的跑瞭進來,“不好瞭,不好瞭,我發現瞭兩個人!”
陽少春一看大哥這等模樣便問道:“父親呢?”
陽少東一見陽少春,嚇瞭一跳,“啊,鬼!”連忙轉身要跑。
南宮叟一把抓住瞭他,“少東,他是少春!”
陽少春看見大哥這等模樣,便想到自己此時已經易容成於孝天瞭,而陽少東又是親眼看見於孝天死的,這大白天再看到死的人復活,不把自己當鬼才怪呢。
“大哥,我真的是少春!”
於君柔也過來瞭,“少東呀,他真的是你弟弟少春,你別自己嚇自己瞭!”
陽少東不明白為什麼陽少春要扮成已經死瞭的於孝天,但聽母親這嶽父這樣說,那就肯定這個“鬼”不是真的鬼瞭,這才用手摸瞭摸自己的胸口,“少春,你怎麼變成這樣瞭,把我嚇壞瞭!”
陽少春笑瞭笑沒有回答他。
陽少東喘瞭兩口氣後又緊張地說道:“少春,快去看看爸爸,他讓我先回來報警的。”
陽少春一聽心裡也著急起來,剛想沖出去,諸葛蘭一把攔住瞭他,“你不能去,龍兒,阿虎,你們去看看!”
南宮龍和歐陽虎立刻向陽少東剛才奔來的方向跑去,南宮叟站在那裡想瞭一下之後,便對諸葛蘭說道:“我有些不放心,還是跟去看看!”
陽少春也有些放心不下父親的安危,諸葛蘭一看便安慰他說道:“少春你放心,有龍兒和阿虎一定會確保你父親安危的,還有我……,老頭子去瞭你就更加可以放心瞭。”
諸葛蘭剛想說還有我丈夫,但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做出瞭對不起丈夫的事來,自己哪裡還有臉說下去,粉臉羞紅的不知說什麼才好,老半天才說出“老頭子”這個丈夫的代名詞來。
陽少春一看諸葛蘭滿臉羞紅的樣子,便想到剛才在密室之中與她激情的時刻,不由的多看瞭她幾眼,好在於君柔等人都沒有察覺,諸葛蘭尷尬的停頓瞭一下,便向於君柔問道:“妹妹,你和那姓白的說的怎麼樣瞭?”
於君柔看著諸葛蘭說道:“白大哥已經同意幫助我們瞭,”
陽少春也接著說道:“白老三剛才跟我說瞭一些於傢的大概情況,我正聽著呢,便聽到兩位姐姐的叫聲,”說著陽少春往南宮小靜和南宮小雅看去。
南宮姐妹兩一聽陽少春的話,都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尤其是南宮小靜臉更紅,她知道陽少春一直對她有意思,她也怕見到陽少春,所以當陽少春向她看來之時,她便紅著臉低下頭去瞭。而南宮小雅卻對陽少春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或許是她太久沒有得到異性寵愛的原因吧,陽少春身上那股英氣很是吸引她,當她聽到陽少春聽見自己的尖叫聲便沖瞭過來,便聯想到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所以也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但她對陽少春看來的眼神卻是勇敢的接受它,反而也主動的盯著他看。
陽少春一看大嫂羞紅著低下頭,而大嫂的姐姐卻瞪著一雙美目看著自己,這讓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隻能是對南宮小雅抱以微笑。諸葛蘭一看陽少春和女兒雙目對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醋意,便將身體擋在女兒身前看著陽少春,“少春呀,你要記住,易容之後三天之內不能有水沾著臉上的皮膚,不然很容易就漏陷的。”
陽少春點點頭,“我記住瞭。”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南宮叟他們回來瞭,南宮龍和歐陽虎各押著一個人,陽建國也回來瞭,看他臉上滿頭是汗的樣子,看來剛才一定受瞭驚嚇,於君柔一看便立刻掏出自己的手巾來遞給陽建國,讓他把頭上的汗擦拭一下。
南宮叟對諸葛蘭說道:“他們就是周五和吳六,”
諸葛蘭點點頭便看向南宮龍押著的那個男人,問道:“你們傢小姐現在何處?”
被南宮龍押著的人是“鬼迷心竅”周五,他一看諸葛蘭問自己,便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小姐在哪裡,不過我記得老爺好象也來瞭這裡。”
“哦”,諸葛蘭一聽馬上看向南宮叟,“你是說上官泰山也來到這兒啦!”諸葛蘭又追問瞭一句。
“是的,”周五回答的很幹脆,看來剛才沒少受南宮叟的分經錯骨大法的折磨,所以當諸葛蘭問什麼,他都回答得挺快挺幹脆的。
諸葛蘭低下頭想瞭想,便對南宮龍說道:“龍兒,你和阿虎先把他們三個押下去關在柴房裡,之後再到大廳裡來。”
南宮龍和歐陽虎點點頭便押著周五和吳六往柴房去瞭,諸葛蘭又對陽少春說道:“少春,我們先到大廳裡去商議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陽少春點點頭,於是眾人便來到瞭大廳,南宮叟一傢坐在左邊,陽建國一傢坐在右邊,待眾人做好之後,諸葛蘭便說道:“如果上官泰山真的到瞭這裡,我看這個地方恐怕真的不能再待下去瞭,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立刻讓白日秋把少春帶回去,這樣才能將他們的註意力放在我們這邊。”
陽少春點點頭,“白老三已經跟我說過於傢的一些事情瞭,我想現在如果我回去的話,他們應該不會立刻就懷疑我的,等我在於傢安落下來後,我們再想辦法取得聯系!”
南宮叟和陽建國都點點頭,他們認為這樣最好,陽少東卻突然冒出一句,“那我們躲到哪裡去呢?”
的確現在自己這邊的人都處在明處,而於傢的人都處在暗處,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趕快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也是不行的。
白日秋這時突然冒出一句,“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白老三的話,我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大傢安落下來。”
陽少春一聽便問道:“你快說,是哪?”
白日秋看著陽少春慢慢說道:“你傢!”
陽少春一聽愣瞭一下,“我傢?”
白日秋笑道:“你現在可是於孝天,我說的你傢是指於孝天的傢!”
諸葛蘭一聽便怒道:“你想讓我們都到於傢去,你安得什麼心?”
白日秋好象最怕諸葛蘭生氣似的,連忙向她陪笑道:“大姐,你別生氣,我說的於傢並不是於孝天的傢,”
“你簡直就是放屁,”諸葛蘭剛說完這句,便覺得有些不文雅,臉一紅,馬上改口道,“你胡說八道,於孝天的傢不在於傢哪還能在哪?”
白日秋笑道:“於孝天不單單隻在於傢住,他自己在外面還有好幾套別墅,其中有一套他正讓我想辦法幫他轉手賣掉呢!”
聽他這麼一說,大傢才知道,原來他對陽少春說的“你傢”並不是陽少春的傢,也不是真正的於傢,而是於孝天在外面金屋藏嬌用的小別墅,那自然是於孝天自己的傢瞭。
陽少春想瞭想,“那好,大傢都到我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