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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身份敗露●忠貞美婦

  龍刑天一聽便有些癡愣起來,因為他不知該不該拒絕,拒絕吧,怕風夫人瞧出破綻,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可能就前功盡棄瞭;不拒絕吧,龍刑天又怕自已受不瞭這個誘惑,做出什麼事來。

  就在龍刑天猶豫不絕時,風夫人已跨進熱水池裡面,見龍刑天一臉沉思,關切問道:「夫君在想什麼啊?」

  龍刑天連忙醒悟地道:「沒有什麼?」

  風夫人溫柔的道:「夫君離開許多月,想必疲憊非掌,讓妾身為你洗身子。」

  話落舀瞭一瓢水潑在龍刑天身上,隨後拿起池沿邊的香皂為他擦拭著身體。

  她珠圓玉潤的細白手指,在身上輕摸搓洗,有若春風拂面,讓人感覺無比舒心。

  龍刑天長長籲瞭口氣,腦子亂亂哄哄,失去瞭思考的能力,心情激動,龍陽神功又自行運轉起來瞭,雖然龍刑天是竭立壓制全身情火,但它還是劇烈燃燒,看著風夫人欺霜勝雪的白嫩玉肌在眼前閃動,龍刑天的胯下獸龍傲然挺立。

  風夫人明顯感覺到龍刑天胯哪下的異樣,瞄瞭他下體一眼,驚駭地看著龍刑天道:「夫君你……」

  龍刑天笑摟著她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夫人太漂亮瞭,為夫的小兄弟才會情不自禁的。」

  龍刑天察覺她好像發現瞭點什麼,便想借著甜言蜜語度過這一關的。

  風夫人臉紅如火,嬌羞道:「油嘴滑舌。」

  龍刑天見她好像沉迷的糖衣炮彈之中,繼續道:「為夫這可不是油嘴滑舌,是真真正正的老實話,若有人說夫人不美的話,那個人一定是個瞎子。」

  龍刑天這一說引得她嬌笑連連,亂枝亂顫,胸前那對豪乳更是乳波連連,龍刑天的胯下獸龍更是怒不可竭,把他的內褲頂成瞭一座大帳篷。

  她洗完後面來到龍刑天的正前面,細細的替他擦拭胸前的肌肉,如蘭勝芳的幽香撲鼻而入,高聳的雙峰就在龍刑天的面前,兩顆圓滿的乳珠正在向他示意。

  龍刑天心亂如潮,胯下獸龍漲至最大,頂在她平滑無肉的小腹上,她肌膚柔滑細嫩,極具彈性,又把龍刑天的胯下獸龍彈瞭回來。

  她啊的一聲,突然抓著龍刑天的胯下獸龍,道:「它真不老實。」

  龍刑天道:「它不老實,也隻會對夫人你不老實。」

  風夫人突然語氣一變問道:「你是誰?」

  龍刑天以為自己聽錯瞭,「啊」的一聲,道:「什麼?」

  風夫人道:「你根本不是我相公,你是誰。」

  龍刑天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肯定自己不是風俊的,便想動手殺瞭她,免得她把自己的秘密泄漏出去,可是一看見她那如花似玉的嬌臉,又有些下不瞭手啦。

  龍刑天凝神看著風夫人問道:「你是怎麼肯定我不是風俊的?」

  風夫人掃瞭一下龍刑天道:「原來你真的不是風俊,剛剛我還不敢肯定,現在我肯定瞭。」

  想不到看起來溫婉柔弱的她,競還有這麼一招。

  龍刑天道:「我哪裡露出破綻瞭。」

  風夫人道:「雖實你扮得非常好,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但是你忽略瞭一點,我是風俊的妻子,對他的習慣什麼都清清楚。」

  話落又看瞭一下龍刑天道:「第一,你對我相公的性格雖然瞭解,但是對他的一些習性卻不清楚;第二,你的肌膚雖經過妝化與風俊的肌肉無一二般,甚至連他後背的刀疤都做得很像,但從我替你擦背時,我就感覺出不對。我相公雖然很強壯,可是你肌肉卻比他還強壯,每一寸肌肉都充滿力量;第三……」

  話落她臉紅地看著龍刑天碩大堅硬如鐵的獸龍道:「你的這個比他大多瞭。」

  看來她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心細若塵。

  龍刑天眼下已是騎虎難下,要嘛被她揭穿,要嘛就是殺瞭她,保守住自己不是風俊的秘密。被她揭穿,代表著自己此行功虧一簣,沒能救出愛妻如玉,殺瞭她,可又下不瞭手。

  龍刑天看著她凝聲問道:「你現在要把我怎麼辦啊?」

  她瞪著問道:「你把我相公怎麼樣瞭。」

  龍刑天一聽,計上心頭,道:「風俊現在在我手上,你要她活命的話就好好配合我,否則我的人不會饒他性命。」

  龍刑天的語氣堅絕,不允許她有任何疑慮。

  她一聽點道:「好,我會配合你,希望你到時說話算話,放瞭我相公。」

  龍刑天又問道:「你就不問一下,我要你配合我做什麼?」

  風夫人道:「這無關緊要,隻要我相公可以安全回來就可以。」

  在她心裡風俊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天,是她的地。

  龍刑天暗暗嘆瞭一口氣:風俊啊風俊,你有如此良妻卻還在外邊捏花惹草,實是愧對她!

  龍刑天道:「好,我亦說話算話,屆時隻要事情完成,我會遵守諾言放瞭風俊的。」

  風俊早就為沈傢的人所殺,見鬼去瞭,如何會回來,為瞭救愛妻如玉,龍刑天隻好說出生平的第一個謊話。

  龍刑天看見她要起身,笑道:「我現在是你的相公,你是不是要幫助為夫把未做完的事做完呢。」

  有美人服侍必競是人生的一種美事。

  她一聽臉色羞紅,輕語道:「你現在不是我相公,我如何可以繼續服侍你呢。」

  話落落荒而逃,一會兒從屏峰後面走出那個身著白裙,端莊賢淑的風夫人。

  她出來本來以為龍刑天自已會自行把衣服穿上,沒想到龍刑天依然坐在池中,不肯起來。

  她看著龍刑天道:「你……」

  龍刑天問道:「你平時與風俊是如何做的啊?」

  此時龍刑天心裡沖滿著調戲貞潔美婦的快感。夫妻之間這種事,叫她如何在一個外人面前道得出口,她臉色嬌羞,語若輕蚊道:「我與他平時,平時,相互洗完澡,便會在浴池中……」

  這如何出口,她雖沒有說全,她的意思龍刑天已明白,想不到風俊還有這種愛好。

  龍刑天笑道:「你與風俊在浴池中做的事我們就不用做瞭,但你與風俊做完那件事情後所做的事你卻要為我做,免得下人起疑。」

  她想不到龍刑天會提出那種要求,驚怒的看著龍刑天道:「你……」

  此時龍刑天已為邪惡快感所控制,哪裡顧及美人的感受,道:「若是下人懷疑,我的任務失敗,我就不敢保證我可以把風俊交給你瞭。」

  她為難瞭片刻,最後下定決心道:「好吧。」

  說完人跨入池中,來到龍刑天身邊,看瞭他一下,說完臉色羞紅,把龍刑天的內褲脫下。龍刑天的胯下獸龍一得解放,得意飛揚,正向風夫人打著招呼呢,她看此嬌羞不已,無容身之地。

  她的舉動大出龍刑天的意外,龍刑天實在想不到風俊要她做的事競是如此,一時間臉紅如火,不好意思起來。風夫人把龍刑天內褲脫去後,人牽著他走出浴池,來到池邊,拿瞭一套幹凈的內衣為龍刑天穿上。

  這其中也花費瞭許多手腳,龍刑天的胯下獸龍怒氣未消,堅硬如鐵。她為龍刑天空內衣褲時,那獸龍不聽指揮,老是不自動歸位,最後在她纖手施為下才勉強歸位。經過此事,龍刑天臉色如火,極不好意思,她亦玉臉如虹,嬌羞不已。

  一套衣服花瞭許久才穿完,龍刑天生平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如帝皇般的待遇。

  她服侍完龍刑天,臉色俏紅,低著頭跑瞭出去。她的裙已沾上水跡,濕淋淋的簿裙附在身上,她曼妙無雙的身材展露無餘,秀乳尖挺,纖長的秀腿,肥大的臀部渾圓地展現於我的眼前,這又是另一種含蓄引誘的美,看著她的身影,龍刑天心中的黑色玄妙氣體蠢蠢欲動。

  風俊的夫人為瞭救丈夫極力配合龍刑天,多次在下人面前為他解圍。晚餐吃後,就是休息的時間瞭,主人和夫人自應睡在一起,為瞭不讓人產生疑慮,風俊的夫人乖乖跟龍刑天進入房中。

  剛一進房,風夫人就戒備的看著龍刑天,道:「今晚你睡地板吧。」

  說完從床上拿起一條被單朝龍刑天扔瞭過來。自已則合衣身躺在床上,一幕床簾拉下,隔絕無數風光。

  接過床單乖乖在地上躺下,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龍刑天心想:如玉被南宮世傢抓瞭很多天瞭吧,她不知好不好。以他現在南宮世傢的瞭解,南宮世傢為瞭累積力量,可以不擇手段,已背棄瞭當初南宮世傢的行事規則,龍刑天真怕愛妻如玉落在他們手上會遭到什麼不測,龍刑天心裡越想越亂,雜思襲來,輾轉反側。

  床上的風夫人顯然也是長夜不眠,她想著她的相公,不知他怎麼樣瞭。都怪床下這個惡男人,是他捉去瞭相公,讓他不能回來。想此她不由拉開床簾一看,看到地上的我她不一呆愣在那裡。此時的龍刑天正在黯然傷,眼神清澈若水,滿是憂傷。那淡淡的憂傷,有如在石敲打著她的心,把她嚴防的心門找開一絲小小的裂縫。她不由也隨著龍刑天一起憂傷。這種心靈感覺很是奇妙,隻可意會,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

  風夫人看著龍刑天問道:「你在想什麼啊?」

  龍刑天深情的道:「我在想我的妻子,她被強盜抓去很多天瞭,不知現在怎麼樣啊?」

  此時的我們沒有什麼仇恨。

  風夫人嘆道:「原來你競是這樣一個多情人。」

  龍刑天痛苦道:「不,如果我是一個多情的人,我就不會讓我的妻子受那麼苦瞭。」

  龍刑天的夫人道:願上天可以保佑你夫人平平安安。她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龍刑天心中一動,道:「你最近可有看見南宮世傢抓一個女的回來?」

  風夫人一聽問道:「你是說你妻子是被南宮世傢的人抓來的?」

  龍刑天點道:「不錯,所以我才會抓走風俊。」

  龍刑天盡量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抓走風俊,打消她心中對自己抓走她丈夫人的恨意,一旦她的恨意減弱瞭,說不定將來可幫助自己救出愛妻如玉,南宮世傢太大瞭,要藏一個人太容易瞭,要找一個如玉就好比大海撈針,太難瞭。

  風夫人理解的哦瞭一聲,回憶道:「前幾天雷暴是有抓一個女的回來,聽說還瞞漂亮的,具體關在哪裡我就不知道瞭。」

  龍刑天道:「那定是如玉無疑瞭。」

  他話剛落,突然聽到床上的風夫人不知怎麼,啊的一聲極為難受。

  龍刑天關切問道:「你怎麼瞭?」

  風夫人痛苦道:「我的寒疾發作瞭。」

  說完從床裡傳出她極為痛苦的抽搐聲。

  龍刑天道:「你沒事吧?」

  風夫人飽含痛若的聲音響起:「我沒事,都是老毛病瞭。」

  龍刑天道:「在下略通醫理,可否為夫人診治一下。」

  風夫人是一個守禮端莊的人,心想:深夜與一個陌生男子共處一室本是不該,現在怎麼可以給一個男人爬到床上來。當下婉言拒絕道:「謝過好意瞭,我這是老毛病瞭,等一下就好瞭。」

  話雖如此,從床上傳來她歇力壓制痛若的呻吟聲,龍刑天知道她極為痛苦。

  從她的叫聲中,龍刑天可以感覺出她的痛若,當下道:「有些事情你不必過於在意世俗的禮教與看法。」

  在不知不覺間,龍刑天心中的行事準則,對問題的看法正在悄悄發生變化,龍刑天自己也不知這是什麼原故?

  在龍刑天說完,已拉開床簾坐在她身邊,對她說道:「風夫人,請見諒,在下隻是不忍心見到夫人飽受寒疾之苦。」

  風夫人驚駭地看瞭一下龍刑天,以為他要做什麼冒犯她的事,人連忙向後移去,隨後見龍刑天並沒有惡意,知書達理道:「我知道先生是一片好心,請先生為我診脈吧。」

  說完把她柔弱無骨白晰如雪的右手遞瞭過來。

  這是龍刑天第二次摸到這一雙巧奪天工的手,感覺比第一次更加強烈瞭,她的皮膚柔嫩雪白,如牛奶般的溫潤,細膩如水,讓人愛不釋手,龍刑天頓時心生漣漪,當下趕緊收斂散亂的心神,專心診脈。龍刑天的醫術是平日無事看醫書習來的,雖無師自通,但絕不平庸,就是京城保安堂醫界名傢都贊賞不已。

  良久後,龍刑天憂道:「夫人小時侯是否吃過什麼陰寒之類的東西?」

  風夫人想瞭一下道:「好像有,我八歲那時上山玩時曾吃過一白白的花,後來翻書看才知那是「太陰花「。」

  龍刑天一聽,驚奇道:「你競服食過太陰花。」

  太陰花乃花中奇花,性喜陰寒,都長於陰寒之地,終生不為陽光所照,這種花存活率極低,一萬朵中可能就隻有一朵才可存活。

  她嗯瞭一聲。

  龍刑天道:「你服食的太陰花已經融解化入你的血肉,與你融為一體瞭,每天極寒之時,你的寒疾便會發作一次。」

  她想不到龍刑天有如此精湛的醫術,信服道:「先生說得不錯,可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龍刑天想瞭一下,為難道:「有是有,可是?」

  這寒疾從小便困撓著她,每天發作令她難受至極,當下聽到龍刑天有辦法醫治,欣喜道:「有什麼辦法?」

  龍刑天道:「太陰花,至陰至寒,天下間唯有至熱之物可以治,如火龜丹,六陽草,但這種天下奇珍,可遇不可求。」

  說此龍刑天故意頓瞭一頓。

  風夫人馬上性急問道:「還有其它辦法嗎?」

  從語氣上看,可以想像得出,寒疾對她的折磨之深。見此龍刑天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道:「還有一法,就看夫人配不配合瞭。」

  龍刑天故意拖時間,時間每過一分,她的痛苦便會增加一分。龍刑天知道要征服這個貞潔美婦,是急不得的,自從熱水池回來後,龍刑天就被一種陰險的情緒纏繞著。

  她道:「什麼辦法?」

  她的語氣充滿著期待。

  龍刑天道:「在下自幼修習陽剛心法,可以治愈夫人的寒疾之患。不過療傷之時,夫人須將身上所有衣裳脫掉,我才可以施功為夫人治病。」

  風夫人聽聞臉紅如火,羞澀不已道:「這不太好吧。」

  自己的清白之軀怎可在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裸露呢?

  龍刑天道:「既然夫人執如此的話,在下也無能為力。」

  在此種情況下,欲擒故縱之法是最有效的。雖然那樣說,可是龍刑天的身體並沒有下床來,鼻子裡嗅著美婦人如蘭芳香,手依然握著那雙如花似玉的玉手。

  果不其然,在龍刑天欲擒故縱之妙計下,高貴美婦就要上勾瞭。滿心以為當前美婦會向自己妥協之時,她的一句話,卻令龍刑天心傷難平。

  美婦人道:「既然先生無法為我治病,請下床去吧,我要休息瞭。」

  龍刑天不料會有如此結果,心裡失望至極點,隻得悻悻下床來。在他剛離開床三步時,從身後傳來中年美婦的嬌喝:「你站住。」

  龍刑天一聽,知道有戲瞭,心裡雖然欣喜,也知道絕不露出任何馬腳,否則給這位心細如塵的女人瞧出任何破綻的話,他的計劃就落空瞭,臉上卻平靜的道:「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她看瞭一下龍刑天,道:「你要為我治病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龍刑天從從容容問道:「什麼條件?」

  她道:「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的。」

  現在她還是警惕著龍刑天,不過有機會,就會有希望。

  龍刑天滿口答應道:「當然,做為一個醫者,這是應有的醫德。」

  她嬌羞的看著龍刑天道:「你轉過頭去吧。」

  煮熟的鴨子難道還會飛瞭不成,龍刑天故作君子轉過頭去,後來唰唰傳來美婦人解衣的聲音。一會兒之後,後面傳來她呢喃的細語:「好瞭。」

  龍刑天轉過頭去,一時驚愣在那裡,隻見解去素衣羅裙的風夫人正背面著自己。她雪白的肌膚晶瑩如玉,於昏暗的房中閃白發亮,柔弱香肩細削無骨,如一株立於風中的白揚。龍刑天突然動手把她擺瞭過來,她驚駭不解的望著龍刑天道:「你想做什麼?」

  龍刑天強把自已的眼光從她前身移開,道:「我的龍陽心法別於一般內功心法,施功要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