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與刀相碰瞭,劃出瞭一道火光,在空中明亮地閃著,隨後碰地一聲,大地為之顫抖。龍刑天和寒天冰兩人同時後退瞭三大步,不同的是寒天冰倒下瞭,龍刑天卻站站著。
「寒某此生無憾矣!」
這是寒天冰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龍刑天一步一步地走向南宮雄,富有節奏的腳步聲敲響瞭他生命的喪鐘。南宮雄驚駭地看著龍刑天,臉色嚇得蒼白,道:「你想幹什麼?」
人後退瞭好幾步,龍刑天舉起手來。
南宮雄肝膽欲裂,嚇得都尿褲子瞭,道:「你敢殺我,我可是南宮世傢的少主,你殺瞭我,我爹不會放過你。」
聽到此語,龍刑天舉起手稍有猶豫,南宮世傢是武林中的一個大傢族,勢力雄厚,若殺瞭南宮雄,其父南宮飛勢必不肯善罷甘休,那樣對沈傢會是一個麻煩。
龍刑天並不怕他南宮世傢,而沈傢則不同的,它是經商的,若是得罪瞭江湖中人,對它們的商業運做會很麻煩。
沈如玉走過來道:「相公,頂南宮雄平日好色如命,作惡多端,殺瞭他為天下人除害。」
龍刑天猶豫道:「這。」
沈如玉見龍刑天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去,道:「你不殺,我來殺。」
說落撥出腰間的軟劍,刺向南宮雄。南宮雄的武功本來就不如沈如玉,此刻被嚇破瞭膽,手腳不利索,根本沒有辦法避開沈如玉的劍,一劍就給瞭決瞭。
看著死瞭的南宮雄,龍刑天又看瞭看沈如玉,想她到底是怎麼瞭,好象變瞭個似的,不由的在心中奇怪:如玉這是怎麼瞭,她平日端莊賢雅,從不惡語向人,可是今天面對絕命卻變得尖酸刻簿,而且競毫不留情地殺瞭南宮雄,這與往日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隻的沈如玉相差太大瞭。
人死不能復生,在沈如玉的勸慰下,塗玉媚悲痛的心情好瞭很多。龍刑天叫人來好好為塗濤辦瞭一場喪事,隨後帶著塗玉媚回金鼎別院。
在龍刑天等人走後,威遠鏢局來瞭一個人,那人競是沈傢在杭州城「富貴號「的掌櫃胡東源,他看著地上寒天冰三人的屍體滿意地點點頭,道:「夫人料事如神,姑爺真的殺瞭他們。」
說完右手拍瞭幾下,從外面走進一夥記,躬身道:「掌櫃有何吩咐。」
胡東源道:「你按夫人之命將南宮雄被我們姑爺所殺的消息迅速傳到南宮世傢。」
那夥記點頭道:「是。」
塗玉媚來到金鼎別院後,在霜兒沈如玉的陪伴下,喪父之痛淡化瞭很多。小丫頭也很會討好人,不到幾天就跟霜兒她們打得火熱,以姐妹相稱,好得不得瞭。
塗玉媚性格潑辣,天性好強,永不服輸,對於當日龍刑天在威遠鏢局打敗她的事,耿耿於懷。她知道憑自己的修為與龍刑天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來到金鼎別院後,整日習武,而龍刑天心裡對於她那種永不服輸的韌性極其欣賞。
自從回來後霜兒有傷,沈如玉不知為什麼始終不肯陪龍刑天,這下可苦瞭他。
龍刑天體內的久蓄成狂,弄得幾乎難以控制。龍刑天也不知怎麼啦,自從三個月前,聽聞在魔門禁地「邪惡黑淵「有妖人出沒,又聽好友「明月刀尊」明長空說,疑為魔教死灰復燃。
龍刑天是俠道中人,怎可讓魔教荼毒人間,便與好友鐵劍天王,明月刀尊一探那千百年來號稱世上最為邪惡恐怖的禁忌之地。可是此行卻一無所獲,隻是回來後,龍刑天便發現自已以前如堅鐵般的意志力變弱瞭,而且對於異性的澎湃難以抑制,變得如此龍刑天自己又查不出是什麼原因。
心癢難耐,午夜實在難以入睡,龍刑天心說:不行一定要找個人來消消火,找霜兒吧!
於是龍刑天便悄悄來到霜兒房外,柔和的月光照射在霜兒雪白的玉臉上閃閃生輝,唯美如幻。龍刑天迫不急待,撲來,抱著愛妾霜兒就是一陣熱吻。
沉睡中的霜兒對突然侵犯她的人,就是一記重掌,龍刑天雖有龍陽神功護體,但也被她打到床下瞭。霜兒張大雙眼,問道:「誰?」
她的功力還沒有到「暗室生白」境界。所謂「暗室生白」指是是可以在暗室中有若白天,練氣者內功修為到達一個境界時,耳清目明,就可以在黑暗中辯別事物。
龍刑天「啊」瞭一聲,道:「霜兒,是我。」
霜兒也「啊」瞭一聲,驚奇地問道:「爺,怎麼是你啊。」
龍刑天不好意思,訕訕道:「爺怕你著涼,過來看看你。」
霜兒可不是好蒙的主,問道:「是嗎?那爺剛剛做瞭什麼?」
她雖是在迷糊之間,對龍刑天所作所為還是有一些印象的。
龍刑天當然也不是好欺負的人,當下轉移話題,道:「霜兒,你幹麼下手那麼狠,我到現在還疼呢?」
說完故意裝做疼痛地「啊」瞭一聲。
霜兒道:「誰叫爺對人傢那樣?」
聽著龍刑天那麼痛苦的疼叫,又忙關切的問道:「爺沒事吧?」
龍刑天為瞭享受嬌美侍妾的奉侍,裝作極其痛苦道:「爺被你打瞭那一掌,全身酸痛啊。」
說完已靠在好霜兒的身上,右手乘機摟住她的水蛇纖腰。
霜兒終究還是嫩瞭一點,被龍刑天三言兩語就給騙瞭,忙痛哭流涕地道:「爺對不起,霜兒下手太重瞭。」
見美妾如此傷心,龍刑天忙安慰道:「好霜兒,你別哭瞭,此事怪不得你,我們到床上去坐一下吧。」
龍刑天漸漸表露出不良動機瞭,可愛的霜兒,一直沉浸在打傷心愛男人的自責情緒中,絲毫沒有發現龍刑天的不良意圖。
來到床上時,霜兒終於恢復瞭她以往的靈秀聰慧,疑道:「不對啊,爺有龍陽神功護體,就算是刀劍都難傷爺分毫,爺怎會給我打傷瞭呢?」
龍刑天強忍著笑意,一臉正經道:「爺當時沒有運功護體嘛,霜兒的功力又那麼好。」
不信你可以摸一下啊。
霜兒聽後真的端著燈過來要看龍刑天的傷,龍刑天扒起上衣給她看,她左瞧右瞧,探起一張嬌俏的玉臉,一臉疑惑道:「爺,沒傷啊。」
龍刑天道:「怎麼可能會沒傷瞭,你再仔細看一下。」
龍刑天拉著她的玉手來到他那已經忍無可忍的胯下獸龍上,道:「你再看一下。」
霜兒握著龍刑天火熱如紅鐵的獸龍,一張玉臉羞紅,道:「爺你壞啊,騙人傢。」
龍刑天笑道:「爺怎會騙你呢,再這樣下去它真的會「燒傷「的。」
龍刑天的胯下獸龍在霜兒白嫩的玉手不斷膨脹,漲至最大,那獸龍的熱氣如一劑催情散投入美少女的心海識間,一時間洶湧,弄的她玉臉俏紅,呼瞭口熱氣。
龍刑天附耳在她旁邊道:「霜兒晚上我想要你,可以嗎?」
霜兒此時大動,「嗯」瞭一聲,點瞭點頭,道:「霜兒本是爺的人,爺想要就拿去瞭。」
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那樣子好不讓人感動,也讓人大動。
龍刑天一個虎抱就把美妾霜兒抱在懷裡,嘴猛吻住霜兒玉唇之下,一雙色手滑入來到嬌嫩的胸肌,久違嬌嫩的在手掌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霜兒在龍刑天的進攻下,嬌吟一聲,雙手摟住他的肩膀,熱烈的回應著心愛男人的熱吻。「嘶」的一聲,腰帶已解,霜兒的衣物在龍刑天練就的巧手之下,一瞬間全部解放,隻見霜兒一具雪白的呈現在眼前,龍刑天再也忍不住,低吼的一聲,便壓瞭上去,兩具雪白的身體立刻在床上交織糾纏在一起,一時間春色滿屋。
清晨,龍刑天於迷糊之中醒來,朝懷中看去,隻見嬌美的愛妾霜兒在自己懷中正安然熟睡。她的玉臉之上呈現著幸福滿足,散發著後的柔媚嬌艷。龍刑天食指大動,不禁在美妾的粉臉上吻瞭一下。在龍刑天的動作之下,霜兒微微醒來。
龍刑天問道:「霜兒,你醒瞭?」
霜兒道:「剛剛我做瞭個惡夢就醒瞭。」
龍刑天問道:「你做瞭什麼夢瞭?」
霜兒道:「我夢到被一隻蚊子給叮瞭一下。」
龍刑天一臉迷糊,道:「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夢啊。」
剛說完,便看見霜兒在一邊的不住偷笑,馬上意識到,那小丫頭是在說自己。
龍刑天假裝生氣道:「好霜兒,你敢說爺。」
說完把她的身體在提高一點,讓她的頭與我的頭相等,看著她邪聲說道:「你罵爺瞭,以下犯上,你說要怎麼辦吧?」
霜兒討好地道:「霜兒等一下給爺做一頓好吃的吧。」
那小丫頭的廚藝競得揚州一品堂名傢真傳,燒得一手好菜。可是此時龍刑天卻志不在此,故意緊繃繃著個臉道:「不行。」
霜兒道:「那我給爺按摩一下。」
按摩又是霜兒的另一專長。
龍刑天懷著不良的用心,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她瞭,依然緊繃繃著個臉道:「不行。」
霜兒聞言嬌顏欲泣,楚楚可憐地道:「爺你就饒瞭霜兒這一次吧!」
看著她那可憐之樣,龍刑天差點就放過她瞭,可是此時他又想起別外一件更讓我「憤怒」的事,問道:「霜兒,你的傷好像早已經好瞭,那為什麼不讓我碰你啊。」
霜兒聽後,臉色一變,道:「我,我……」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龍刑天雙眼瞪大,故作憤怒之樣,道:「到底怎麼瞭。」
霜兒猶豫瞭一下道:「是夫人要霜兒那樣做的。」
龍刑天疑道:「是夫人要你那樣做的,她為什麼叫你那樣做啊。」
霜兒道:「可能夫人擔心爺的身體吧,爺您別怪夫人瞭。」
霜兒此時還不忘替沈如玉解釋,真是一個好姑娘。
龍刑天占據主動,道:「不行,我要好好懲罰你們。」
霜兒聽我說的不像有假,膩聲道:「爺對人傢那麼好,怎麼會懲罰人傢呢?」
龍刑天道:「你也知道我對你好啊,可是你卻欺騙我,你知道嗎,這兩天我憋得有多苦啊,我現在就要你們全部都賠回來。」
龍刑天的陰謀終於得逞瞭,昨晚的一場大戰,並沒有完全消瞭他的,隻是減輕瞭一些之氣,而清晨,每個男人的胯下之物都會堅強,隻不過龍刑天的胯下獸龍顯得更加鬥志昴揚罷瞭。
霜兒終於知道龍刑天的險惡用心瞭,道:「爺怎麼可以那麼皮呢?」
說實話若非心中已達到自己無法控制的地步,龍刑天實在不願再要霜兒陪自己,終過昨晚的一場大戰,龍刑天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很疲憊,根本無力再侍奉自己瞭。
龍刑天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嘛。」
說完不理霜兒的抗議,把她的身體再提高一點,此時她胸前的兩點正好面對自己,龍刑天便張開狼嘴一口咬瞭上去,在那嬌嫩的上輕吻重吸,時而輕咬兩點嫣紅,時而那鮮嫩,霜兒在男人的進攻之下,玉唇發起一聲銷魂蕩魄的輕吟,玉臉昴起,把她胸前的嬌嫩偉大送進男人嘴裡。
龍刑天張大狼嘴把她右邊的嬌乳咬瞭一下,她一大半的就進入瞭嘴裡,那葡萄般圓珠在舌頭上來回輕摸,令男人直欲發狂,轉身把霜兒壓在身體之下,胯下獸龍奮力挺進美少女早已泥濘不堪的小道,空虛得到滿足,霜兒發起「嗯」的一聲滿足的歡叫。
龍刑天邪笑的問道:「好霜兒,你現在還會不要爺的憐愛嗎?」
胯下獸龍乘機在小道中掙紮瞭一下。
霜兒道:「霜兒最喜歡爺的憐愛,霜兒怎會不喜歡呢。」
龍刑天繼續邪笑道:「那爺就來瞭。」話落胯下獸龍奮力進攻。
「啊啊」從霜兒口中不斷發出那種魂銷魄散的仙樂,長發搖晃,身體搖晃配合著男人胯下獸龍的抽送,時間不長,霜兒便長長吐瞭一口氣,道:「爺不行瞭,霜兒要來瞭。」
在極爽的沖刺中,龍刑天也達到極限,正要……一個不長眼睛的人跑瞭進來,害得龍刑天正要辦的事,不得不停瞭下來,那人就是塗玉媚。
塗玉媚也想不到龍刑天和霜兒一大早就在做那種事,粉臉羞紅的立刻別瞭過去,但男人那威武碩大的獸龍在霜兒桃源進進出出的一幕已經深深地印入她的腦海裡。
龍刑天沒好氣的問道:「你進來有什麼事嗎?」
對於破壞自己好事的人,龍刑天的火氣顯得很大。
塗玉媚羞澀的嗔道:「我是想跟你較量一下啊,我說過我要打敗你。」
此時塗玉媚英資颯爽,沒有剛才的羞澀。
龍刑天一聽苦著臉說道:「你要跟我比武,也用不著這麼大清早吧?」
塗玉媚道:「沒有啊,人傢昨天又練成瞭一招新鞭法,心情興奮所以……」
話一說完不小心的又看見龍刑天正從霜兒桃源撥出那碩大獸龍,忙跑瞭出去,隻留下一句在練武場上不見不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