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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春情少婦●美妙人妻

  一天龍刑天在練功時,愛妻如玉差下人來請,也沒說什麼事,龍刑天正好收功休息一下。當龍刑天來到愛妻房間時,發現愛妻並不在房裡,而那幽怨美婦人李玉華卻不知為什麼倒在房內。

  今天的李玉華好像經過特別打扮似的,一頭黑發散於肩後,風情萬種,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把她那一身曼妙至極的身體裹住瞭。從領口可以看見一抹雪白在燭光裡閃閃發亮,充滿神秘的美感。她的風情又與沈如玉完全不同。

  龍刑天不敢看她,說道:「如玉不在房裡,那我出去瞭。」

  龍刑天之所以如此說,一方面是因為李玉華穿成那樣讓他覺得實不宜與她待在一起,另一方面則是由於他已經覺得胯下獸龍有些脹痛的受不瞭啦。從一踏入房內,房間內就好像迷漫著一種極其特別的氣息,龍刑天的龍陽神功激烈沸騰,胯下獸龍更是蓄勢待發,所以才會令他脹痛的有些受不瞭,必須要出去找他的美妾霜兒解決瞭。

  李玉華一聽,連忙喊道:「你別走,如玉說她有事出去瞭,過一會兒就會來瞭。」

  邊說邊走向龍刑天拉著他的手。好溫潤嫩滑的手,令人感覺柔和無比,龍刑天不由自主地把她的手握緊。從她身上傳來陣陣幽香令他有些暈呼呼,便傻傻地跟著她來到桌邊,此時桌上擺著一桌豐盛的晚餐。

  李玉華嬌笑道:「我來這裡住瞭那麼久瞭,一直以來都沒向莊主說聲謝謝,今晚特準備一桌簿酒向龍莊主表達謝意。」

  龍刑天道:「哪裡哪裡,南切宮夫人客氣瞭,你既是如玉的朋友自也是我的朋友,要在金鼎別院住多久都沒有關系的。」

  李玉華一聽喜道:「真的,那玉華在此謝過龍莊主瞭,玉華敬莊主一懷。」

  龍刑天隻得拿起灑懷,與她幹瞭一懷,喝完後問道:「今天這酒的味道好怪啊,是什麼酒啊。」

  龍刑天對酒雖沒有酒道人那般深研,可是對於酒還是挺有感覺的,各地的灑我都有品嘗過。

  李玉華一看龍刑天喝瞭一懷,馬上又為他斟瞭一懷,笑道:「這酒是奴傢特別為龍莊主特制的。」

  龍刑天哦瞭瞭一聲,道:「那刑天謝過南宮夫人瞭。」

  對她剛才那句話,龍刑天倒沒有深究話裡的真意,因為此刻龍刑天在她面前平日的冷靜頭腦都不見瞭。

  李玉華一聽喜道:「那龍莊主要感謝奴傢,是不是要敬奴傢一懷啊。」

  龍刑天隻得再拿起酒懷,回敬瞭她一懷。李玉華喝後便好像不勝灑力,兩懷酒下肚,臉上紅暈,醉眼朦朧,迷人至極。

  龍刑天正吃菜時,李玉華在一旁道:「天氣太熱瞭。」

  說著就把外袍脫下瞭,裡面一身紅色的胸衣。那胸衣雖是寬大,可是卻掩蓋不住她胸前的偉大,兩個葡萄般的圓點似要破衣而出,高聳山峰下面是遼闊的平原,由高到低,充分展示她的曼妙身材,是一件簿簿窄窄的小衣褲,把她肥厚的,纖長的細腿展現無餘,這簡直是犯罪呀?龍刑天見此,道:「酒也喝過瞭,我該走瞭,若是如玉來瞭,叫下人告訴我一聲。」

  李玉華一聽這一次沒再追龍刑天,隻是哈哈大笑。龍刑天不解問她道:「你為何發笑?」

  李玉華笑道:「江湖人都說槍王龍刑天知禮愛交朋友,今天我見卻大失所望。」

  龍刑天道:「你為什麼那麼說?」

  李玉華道:「我遠來金鼎別院是你的客人,可你身為主人卻從來沒有歡迎過我,實是大失禮儀。」

  龍刑天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做啊?」

  李玉華嬌笑道:「再過來陪我喝一懷酒就可以。」

  龍刑天道:「好吧。」

  來到桌前坐下。

  李玉華便又走瞭過來,再為龍刑天斟瞭一懷酒。她彎腰為龍刑天斟酒時,從領子裡,龍刑天不小心看見她胸前的,雪白如鏝頭般大的高高挺立於胸前,兩顆粉紅的乳珠若葡萄立於峰上,可惜隻是驚鴻一瞥讓他悵然若失。

  李玉華為龍刑天斟瞭酒後,馬上來到桌子坐下,道:「我是你的客人,你是不是該敬人傢一懷啊。」

  龍刑天道:「應該的。」

  與她碰瞭一懷。

  李玉華喝完一懷酒,酒意上湧,更添無窮魅力,道:「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很寂寞,你可以陪一下我嗎?」

  粉紅的空間,噯味的時光,她說出那一句話,對龍刑天產生瞭極其致命的誘惑,漲如堅鐵。龍刑天不斷的提醒自已,自己是白道大俠,是不能做出那種觸犯倫理道德事的,用強大的意志力壓制住自已內心的邪惡。

  龍刑天道:「我會叫如玉多陪你一下的,我走瞭。」

  就在他剛要起步時,對面的美婦人不知怎麼突然倒在地下瞭。

  龍刑天一見忙跑到她身邊,隻見原本還好好的美人一張臉變得蒼白,問道:「你怎麼瞭啦?」

  龍刑天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會跑回來。雖然他心知這有可能是她的奸計,因為從種種跡像可以看出她在引誘自己。龍刑天表面給自已安慰道:「我之所以跑回來是來看她有沒有事,我是大俠可不能就此丟下她」可實際上他知道是自己心裡的驅使他回來的。美婦人的引誘對他產生無可比擬的刺激,令他全身興奮。

  李玉華蒼白地道:「我沒事,都是老毛病瞭,你扶我到那邊休息一下就沒事瞭。」

  說完右手摟在龍刑天的肩上,那溫潤的右手在他肩上輕輕撫摸,使龍刑天的再次攀高。

  龍刑天隻得把她抱起,好柔滑的,李玉華把頭依偎在龍刑天懷裡,那幽香迷漫龍刑天鼻子裡,令他沉陷其中。龍刑天可是第一次接觸我妻妾以外的女人,一切充滿著新鮮感。

  龍刑天把李玉華抱到床上,她便用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看著龍刑天,呢聲道:「龍莊主,奴傢胸口疼得厲害,你可否幫奴傢揉一下解我心口之疼?」

  不知是真是假,蒼白的臉顯得楚楚可憐。

  龍刑天本是憐香惜玉之人,怎好拒絕美人請求,再者說深為主人,若是客人生病而不為其治療,豈不有失待客之道,龍刑天為自已編瞭各種各樣的理由。

  在龍刑天猶豫不絕時,李玉華的手拉著龍刑天的手來到她胸前兩顆碩大的上道:「龍莊主,奴傢這裡鬧得厲害,你幫我揉一下吧。」

  雖是輕輕的一撫,但它那葡萄般大圓潤的感覺,給龍刑天強大的震憾,熱血湧上心頭,一隻色手不由自主地在她嬌嫩的來回輕撫,還邪邪的笑問道:「好點瞭沒有啊?」

  在龍刑天色手的輕撫之下,美婦李玉華那寬厚的紅唇之間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嬌媚道:「龍莊主真是好厲害,在你的撫摸下,奴傢好多瞭。」

  龍刑天緊守靈臺一點清明,道:「那好瞭,我就走瞭。」

  龍刑天的色手還沒抽離,美婦人的兩條修長就一勾把他拉倒在床上,而她順勢一倒把龍刑天壓在床上,嬌媚道:「龍莊主治療方法非常有效,就送佛送到西把困擾奴傢多年的病根給除瞭吧。」

  此時龍刑天就覺得美婦人那柔軟香噴噴的身體緊貼著自己,那桃源幽谷正在自己胯下獸龍上來回摩擦,挑戰著他的耐性,龍刑天的色手完全掌握著瞭她胸前的。

  龍刑天輕輕撫摸那圓潤的,問道:「要我如何醫治啊?」

  美婦李玉華聽後,嬌媚一聲,更緊的壓向男人,令龍刑天的胯下獸龍已到它的桃源處,笑道:「你剛才不是治瞭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奴傢一切都依你。」

  聽到美婦人如此裸的,龍刑天的心刺激興奮,在上的色手不覺有力瞭一點。

  在色手揉捏的動作之下,美婦人又發出一聲引誘之極的嬌吟。

  龍刑天在心裡告訴自已,她是有夫之婦,自己不可以那樣做。就在他要起身時,丹田升起一股熱流,使的被他強大意志力壓制住的勃發沸騰起來,龍刑天第一時間反應到,那酒有問題,被她下瞭春藥,難怪剛剛覺得味道有點怪。

  李玉華似乎知道龍刑天的春藥發作瞭,咬著他的耳珠輕輕道:「你放心,如玉被我騙走瞭,晚上不會回來的,這事沒有人知道。」

  龍刑天之所遲遲不肯動手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他的道德心,另一方是怕愛妻如玉發現,因為他不想傷害愛自己的嬌妻。然而美婦人的話使龍刑天嚴防的心頓時一松,春藥更是激情澍湃。

  此時在龍刑天色手的用力下,她紅褻衣的右邊吊帶斷瞭,露出半抹豐胸,終於又見到瞭那一點嫣紅。龍刑天邪聲說道:「你可知我要如何為你治療嗎?」

  美婦李玉華嬌笑道:「不管如何治療,奴傢都依你。」

  說完搖瞭一軀,嫣紅左右搖晃。此時龍刑天的理智已失,隻有全身的,他要發泄,徹底的發泄。怒吼一聲,身體一轉,把美婦人妻壓在身下,精暴地扯爛她那件礙事的紅褻衣,一頭狠狠撲在那上,此時的龍刑天完全被掌握瞭,龍刑天也不知和她做瞭幾次,最後疲憊得睡瞭過去。

  晨陽透窗射來,龍刑天醒瞭過來,發覺懷裡抱著昨晚那個風情萬種嬌艷嫵媚的美婦人妻。內心不禁一陣劇烈的感觸,自己競做出瞭對不起如玉的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與南宮雄的夫人做瞭那茍且之事,實在是愧對愛妻,愧對槍王之名。

  龍刑天恨李玉華,是她毀瞭自己,可是當他看見美婦人那一張熟睡安詳,滿足幸福的臉時,便又恨不起來。不過怎樣,她必競是昨晚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昨晚自己與她歡樂的情景依然饒於腦海,散之不去,想不到平日看上去一幅端莊典雅貴婦形象的李玉華在床上是那麼放蕩。

  李玉華也醒瞭,見龍刑天一副欲恨而不得恨的臉時,馬上明白瞭,說道:「你是該恨我,是我勾引你的。」

  龍刑天恨道:「你那樣做怎麼對得起南宮雄!」

  李玉華道:「我為什麼要對得起他,他可以在外面找女人,難道我就不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嗎?」

  龍刑天手指著她,想要反駁,卻無語可辯。看來李玉華並不象表面那樣,她有很多的想法。是啊男人與女人同樣由父母所生,為什麼男子天生就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卻一生隻可以獨守一個男人,龍刑天知道李玉華嫁給南宮雄並不幸福。

  李玉華道:「你可以殺瞭我,其實昨晚是我佈的局你的,是我毀瞭你的一世英明。」

  此時的她跟昨晚蕩叛若兩人,一臉端莊聖潔。

  龍刑天舉起右掌要劈下時,李玉華視死如歸道:「昨晚與君春風一度,玉華此生已無遺憾,你要殺就殺吧。」

  聽她如此說,龍刑天更覺羞愧,看著她如花玉臉,終究下不瞭手,說道:「我不怪你,怪隻怪我自已,定力不足。」

  李玉華道:「不,你可知我昨晚在酒裡下的是有天下第一藥之稱的「奇和歡散「嗎,就算是少林的得道高僧也抵當不瞭。」

  龍刑天道:「我早知道,經過昨晚我已非君子,更愧對槍王之名。」

  她一聽又說道:「你還是殺瞭我吧,我願意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知道龍刑天對槍王之虛名看得很重。

  龍刑天端視著她道:「我如何下得手,必競你曾是我的女人啊。」

  李玉華一聽又喜又憂,道:「有你那一句話,玉華一生足矣。」

  說完舉起右手要自毀天靈,以死來消我心頭之恨。

  龍刑天眼急手快阻止道:「你這是做什麼?」

  李玉華道:「我知道你把你的名利看得很重,隻要我死瞭天下間便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那樣你就可以繼續做你的槍王瞭。」

  女人真是奇怪,按道理我與她隻有一夕之情,她卻願意為我去死,難道我們的感情真的那麼深嗎?

  龍刑天氣道:「你怎麼那麼傻啊?」

  李玉華癡癡說道:「為瞭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我不願意你那麼不開心。」

  龍刑天道:「我又沒有怪你。」

  對於她的癡情自己心裡很高興,有一種甜蜜,而自己為什麼會甜蜜,難道自己愛上瞭她不成?龍刑天不知道。

  李玉華一聽喜道:「真的?」

  龍刑天點頭道:「嗯。」

  李玉華看著龍刑天滿懷欺待道:「那我們以後?」

  龍刑天馬上打斷道:「昨夜之事已經發生,我們已無法追悔。今後卻不可再發生。」

  說完便不敢看她憂傷的臉跑瞭出去。龍刑天心裡很清楚她是有夫之婦,若是和她的關系再發展下去,對她對自己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