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傢安全局有“七仙劍”之說,這“七仙俠”指的是七個身具特異功能又善長武功的女國傢偵察員,她們分別是喜劍黃樂琳35歲、怒劍秦宛馨32歲、哀劍唐芬芳30歲、懼劍宋紫兒28歲、惡劍黎芝柔26歲、愛劍袁秀真24歲、欲劍袁依依24歲。
她們七人的特異功能各不相同,喜劍黃樂琳的特異功能是通過眼睛放電來使他人產生一種錯覺,她的武功被稱為“喜樂神功”;怒劍秦宛馨能夠通過與他人握手而得知他以前做過的事,她的武功被稱為“怒火神功”;哀劍唐芬芳的特異功能則是通過釋放自身能量來紊亂他人的生理機能,她的武功被稱為“哀怨神功”;懼劍宋紫兒的特異功能則是能夠隔物透視,她的武功被稱為“無畏神功”;惡劍黎芝柔的特異功能則是能夠穿墻聽音,她的武功被稱為“反反神功”;愛劍袁秀真和欲劍袁依依是一對雙胞胎,袁秀真是姐姐,袁依依是妹妹,她們的特異功能則是通過心靈感應來預測即將發生的事情,姐姐袁秀真的武功被稱為“博愛神功”而妹妹袁依依的武功被稱為“萬念神功”她們為什麼會被稱為“七仙俠”呢,隻因為她們個個不但獨俱特異功能而且個個美若天仙又都是武功高強,所以被國傢安全局稱為“七仙劍”秦宛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立刻將小康鎮小星的狀況向上級作瞭匯報。她表面上是南海市一傢雜志社的總編,其實她真正的身份是國傢安全局駐南海市特別行動組的組長,她的真實身份在南海市也隻有市長、市委書記、公安局局長、武警大隊大隊長四人知道,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她在南海市的權力相對較大。
國傢安全局駐南海市特別行動組的總部設在南海市“娛樂前線”雜志社的最高一層樓,這裡警衛森嚴,一般除瞭秦宛馨和特別行動組的成員能夠進入這裡以外,其他人是一律嚴禁進入的,隻因秦宛馨的表面身份是“娛樂前線”的總編,所以她的手下也大多都是“娛樂前線”雜志社的工人,象雜志社的保安盧全星,部的常學亮、她的秘書蔣勤勤和雜志社總臺服務員馮小敏等都是她的手下。
秦宛馨給在北京的上級領導匯報情況後,長長的舒瞭一口氣,做為國傢安全局“七仙劍”之怒劍的她沒想到竟然會在名不見經傳的小康鎮摔瞭跟頭,這讓她心裡極其的不舒服,越想越不是滋味,於是又拿起瞭電話,撥瞭長長的一串號碼,“喂,是七妹嗎?”
“二姐呀,你怎麼有空給我穿打電話呀?”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美妙的聲音。
“七妹呀,二姐有事找你幫忙。”
秦宛馨急急的說道。
“出什麼事瞭這麼急,有什麼事你說吧。”
“我知道你有一個朋友是清華特殊物質研究所的專傢,你能幫我把她請到南海來嗎?”
“哦,你是說陳婷呀,她可是國寶也,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不過我會盡力的,對瞭,二姐,到底出什麼事瞭,你告訴我嘛!”
“嗨,一時半夥的在電話裡也和你說不清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到我這兒來一趟。”
“哦,這樣呀,那好吧,我去約姐姐,看看她有沒有空,呵呵,你也知道,隻要我們姐妹在一起,再大的事也會迎刃而解,呵呵。”
“好,就這麼說吧。”
秦宛馨放下電話後,靠在背椅上,她的腦海裡全是年輕男人小星的身影,他的武功詭異之極到瞭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他面對他人能夠預知到危險等級這又是他令人不敢小看的一方面,可他平淡的外表下卻又象極瞭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這與他的武功與那份能力又極不相配,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釋這一切,感覺上好象他的身體內不止他一個人而是有很多人似的,這個男人的身上有太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就象謎一樣神秘莫測,正是這種謎一樣的男人才最吸引女人,要論天底下哪種人的好奇心最生,不是男人也不是小孩而是女人。秦宛馨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禁睡瞭過去。
南海市公安局的保險庫設在辦公大樓的地下,這裡有著極其科學先進的保安系統,要想進入保險庫必須經過三層關卡,缺一層都不能進入。第一層須經電腦資格確認和全身安檢確認後方可進入第二層;第二層須經過電腦手模檢驗方能通過;第三層須經過電腦視網膜掃瞄確認後方可進入保險庫。
在保險庫一間小房間裡,小星的屍體就躺在裝屍床裡,全身被半透明的厚塑料袋包裹著,墻壁上一盞灰暗的節能燈斜斜的照在他的身體上,一切都是那麼安靜,沒有一點聲音。
也不知過瞭多久,突然一種拉鏈滑動的聲音響起,隻見那原本包裹著小星屍體的塑料袋被打開瞭,躺在裝屍床裡的小星慢慢坐瞭起來,他的臉色很白,但雙眼卻是炯炯有神,他向四周看瞭看,不知道這裡是那裡,於是從床上跳下來,上下打量瞭一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脫去瞭光著膀子,上身異常結實寬厚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則仍舊還是穿著在小康鎮太平間時被換上的白色長褲,赤著雙腳。小星打量完自己,覺得沒有什麼變化,便朝門外走去。
經過一夜的折騰,鐘思瑩懶懶的從床上坐起來,高高掛起的太陽穿過窗戶照進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溫馨。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下瞭床看瞭看還在熟睡之中的鳳如春和小梅之後,便從鐵架上端著臉盆和洗瀨用具去樓道裡的衛生間瞭。
鐘思瑩住的是二樓,她一邊走一邊和隔壁的幾個也是剛起床的女警同事打著招呼,就在她無意的朝樓下看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瞭,手中的臉盆和洗瀨用具也無力握住而摔落在地。
此時的她不隻是用恐懼來形容瞭,她的表情極其的復雜,連那幾個女警同事看見她這樣也都覺得怪怪的,都紛紛探頭朝樓下看去,隻見在樓下一排大樹的中間,一個赤著上身露出完美結實肌肉,穿著隻有病人才穿的白色長褲,赤著雙腳的男人正抬頭往樓上看著,她們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還以為是神精病患者呢,如果她們知道這個男人是那個死而復活再死再復活的小星話,一定會以為大白天見鬼瞭,嚇得到處亂竄,還好她們不知道,所以動靜還沒有鬧大。
鐘思瑩慘白的臉和狂跳的心讓她木納在那一動不動,這個男人太可怕瞭,死而復活已經嚇瞭她一跳,現在又一次死而復活,真的要把她的膽都嚇破瞭。
小星從保險庫裡出來後,便好象早就知道方向似的朝女警宿舍樓走來,因為女警宿舍樓與男警宿舍樓隔著一個大操場,所以這裡隻有女警沒有男警,要不早就打起來瞭。
小星好象知道什麼似的,一直在這抬頭張望,當他看到鐘思瑩的時候便露出瞭微笑,並很自然的向她招招手,這些把那幾個女警逗樂瞭,原先還以為小星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正在納悶怎麼跑到公安局裡來瞭,但見他朝鐘思瑩微笑著揮手便都笑瞭,原來是一個追求警花的正常男人,所以她們都笑瞭。
她們在笑,鐘思瑩可笑不出來,她的嘴唇有些哆嗦的輕聲說道:“快,快去報告局長,”
與鐘思瑩住隔壁的是戶政科的戶籍警名叫林麗娜,她一聽鐘思瑩的話便笑著問道:“警花小姐,你讓我們報告局長什麼呀?難道說有一個男人在我們女警宿舍樓下向你求愛不成,呵呵,”
她這麼一說,其他幾個女警也都跟著歡笑起來,其中一個還笑著說道:“看他的身材真不錯,不知是我們局那個部門的,怎麼好象沒見過,”
另一個又說道:“也許是新來的,要不也不會不懂規矩,一大早就光著身子跑到女警宿舍來求愛瞭,呵呵,”
鐘思瑩可沒心情跟她們開玩笑,她粉臉一紅,怒視著林麗娜,“快去,就說昨晚那個小康鎮的小星又活瞭。”
林麗娜幾個女警還在笑,一聽鐘思瑩的話一下子全都愣住瞭,她們住在公安局內當然知道昨天發生在小康鎮的案子,現在一聽鐘思瑩說樓下那個微笑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死而復活的人,這下都露出恐懼的神色,傻呆呆的站在那裡,鐘思瑩剛想說快去報告的時候,林麗娜身後的幾個女警便都尖聲叫瞭起來,“鬼呀,鬼呀,啊,啊,啊,”
樓下還在微笑的小星本來看著樓上幾個女警還在歡笑,突然一下子之間就高聲尖叫起來,這下把他弄懵瞭,搞不清楚狀況的他便朝樓上走去。
鐘思瑩一看場面失控瞭,而樓下的小星又不見瞭,嚇得她連忙往房間裡跑,小星上樓後便看到幾個女警一見他便沒命的奪路而逃,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們,搖瞭搖頭便朝鐘思瑩的房間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穿著黑白睡衣的鳳如春正欲出來,兩人差點碰在一起,使得鳳如春也忍不住尖叫瞭一聲,“啊!”
鳳如春本來還在睡覺突然聽到幾個女警高聲尖叫聲,還聽到“鬼呀,鬼呀”的,連忙從床上起來,睡在她上鋪的小梅也被驚醒瞭,嚇得坐瞭起來用被子包著身體,鳳如春剛下床便看到鐘思瑩臉色慘白的跑進房來,忙問她怎麼瞭,鐘思瑩恐懼的說道:“他,他又活瞭。”
鳳如春一聽臉色也嚇得慘白起來,她停瞭一下剛想出門去看看,卻不料差點與小星碰在一起,弄得她高聲尖叫起來。
小星一看到鳳如春便又露出瞭微笑,鳳如春雙手緊緊抱著身體,用手弄瞭弄自己還很散亂的長長秀發看瞭看站在門口朝自己微笑的小星,也不知道為什麼鳳如春的心裡便沒有剛才那麼恐懼瞭,她輕輕的問道:“你…你…你來瞭。”
小星仍舊是微笑著用他一慣平淡的語氣說道:“我又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