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岑青菁穿著一件大翻擺修身長裙,從學校來醫院看夫人,絮叨一番。我們陪夫人吃完醫院營養便飯,天色已晚。岑青菁起身告辭,夫人讓我送她回傢,正中我下懷。
走出醫院大門,上瞭車,我一把摟住岑青菁,上下其手,摸夠瞭才放開她。岑青菁整整衣角,理瞭理鬢發,發動轎車,一溜煙朝傢趕去。
當天晚上,在她傢裡,我和岑青菁抵死纏綿,從八點多一直做到凌晨五點。岑青菁泄瞭五次後,我才把滾燙的濃精射入她身體深處。
「郝大哥,我算是明白瞭,萱詩姐為什麼那麼死心蹋地迷戀你。」高潮過後,岑青菁偎在我懷裡,摩挲著我長滿黑毛的胸膛,癡癡地說。「換作是我,如果早一點被你把上,肯定和萱詩姐一樣,不願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這種感覺。」
「現在讓你跟劉可分手,你同意不?」我把玩著岑青菁一隻傲人的乳房。
「分,馬上分,」岑青菁斬釘截鐵地說。「其實,我跟劉可真沒什麼,一直是他追我。那天,我為瞭氣你,為瞭斷絕你的念頭,才賭氣把他拉過來作陪。」
「他上過你沒?」我問。
岑青菁搖搖頭,說:「他倒很想上,可我一直沒同意。」
我把岑青菁手機拿給她,聳聳肩膀,說:「打電話告訴他,說你另有所愛,叫他別來找你瞭。」
「劉可財大氣粗,是個大財團的少爺,我怕他報復,」岑青菁咬咬嘴唇。「依我之見,還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疏遠他,好讓他自己明白。他那邊真沒什麼,現在,我唯一擔心就是,萱詩姐不肯接受我。萱詩姐對你用情至深,依她的脾性,不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我的第二個條件,你昨天晚上口頭上答應很快,恐怕心虛要死吧。」話說到這個份,我沒什麼好隱瞞,隻好如實相告。
「你放心,夫人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她分手,同你在一起,」我信誓旦旦地說。「對付夫人,我還是有一套獨特辦法,由不得她使小性子。」
「什麼辦法?」岑青菁笑嘻嘻地問。
「暫時沒想到,不過,我堅信,一定會有辦法,」我說。
岑青菁若有所思,突然湊到我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說:「我倒有個好辦法,既不讓你失去萱詩姐,又保管她服服帖帖同意。」
我心下一喜,忙問:「什麼辦法?」
岑青菁接著說:「萱詩姐不是以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關系麼,她面子薄,不禁扛。你哪天跟她做愛時,使一點小手段,剛好被我撞見,肯定把萱詩姐羞死。有瞭這個小插曲,你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跟她說明情況,把事件言明,讓她選擇。」
「萬一夫人懷疑我故意安排你撞破奸情,事件就辦砸瞭,」我不放心地說。
「所以說嘛,重點在於你,如何把這場戲演的順其自然,」岑青菁露齒一笑。「這隻是萬裡長征第一步。第二步,你要用心研磨萱詩姐,讓她對你舍也不是,不舍也不是。在她左右為難之際,要表現出你的萬分情誼,表現出你對她的愛意,令她更加悔恨,更加懊惱。第三步,習慣成自然,我們時不時在萱詩姐耳畔吹一下風,秀一下恩愛,這個時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瞭。」
岑青菁說瞭一大通話,奈何沒一句重點。稍加琢磨,我就總結出對付夫人六字真經:破奸、磨人、就范。於是,我俯在岑青菁耳朵邊,嘰裡呱啦說一遍。
聽完後,岑青菁一笑,對我豎起大拇指。
「郝大哥,萱詩姐同意我做你小老婆那天,就是我菊花給你開苞之日,」岑青菁笑盈盈地說。
「此話當真?」我驚喜不已。
「千真萬確,如有半點虛假,五雷轟頂而死,」岑青菁起手發誓。
「嘿嘿,你等著看好戲吧,你的菊花我開定瞭,」我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