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籠罩著整座桃花山,蟲鳴蟬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襯托得更加幽謐。星星點點的篝火閃爍著,增添瞭幾分詭異之氣。
「好瞭,到瞭,就是這裡,…」在溪流邊一處巨石上,夫人停下腳步,望瞭望周圍環境。「月光朗朗,流水潺潺,和風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看我對你多好,選瞭這麼個風水寶地,你還不快謝恩。」
「謝你個賤人!還不快給老子扒光衣服,讓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賞你這個騷貨的肉體,」我壓低聲音罵道。「脫光衣服,在石頭上面,先給老子跳一支你最擅長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們一起跳的舞蹈。」
夫人吃吃一笑,麻利地褪盡身上衣縷,一絲不掛地走到巨石上,擺瞭個開場舞的POSE。
我坐下來,點上一根煙,迷著眼睛,悠閑地抽起來。
用瞭七八分鐘,一曲舞跳畢。夫人一手撐腰,一手撫摸胸口,嬌喘著問:「好看麼?」
「還是穿著衣服跳起來好看,」我扔掉煙頭,笑說。「隻看你的屁股和奶子去瞭,多瞭肉欲成分,少瞭孔雀的靈性之美。」
「討厭…」夫人嬌滴滴地說。「我跳那麼辛苦,你說句好聽的話會死呀,人傢不理你瞭。」
「月下看美人,國色天香,您十足就是月宮嫦娥下凡,」我嘴巴抹瞭蜜似的說。「孔雀雖美,卻不及您胴體芬芳。看您這高挑勻稱的身材,前凸後翹,神仙看瞭都要流口水。」
「死鬼,就知道說一堆假話哄我開心,」夫人咯咯嬌笑起來。「我哪有嫦娥仙子美,再說,嫦娥仙子斷不會光著屁股跳舞給你看,噗嗤…」
「我說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解開褲帶,向夫人招招手。「嫦娥仙子,快來給老子吹簫。」
「是,老爺…」夫人配合我,行瞭個儀態萬千的福禮,款款走到我面前。
「跪下!」我命令。
夫人溫順地跪下來,抱住我的屁股,抬起臉,含情脈脈地註視著我。
「知道它是什麼嗎?」我瀟灑地抖瞭抖張牙舞爪的東傢。
「稟老爺,它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學名陰莖,俗稱雞巴,卵子。最長可至三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文學藝術上,此物又叫玉簫,或者龍王,」夫人伸出靈巧的香舌,在馬眼上吸掇。「它的主要功能是褻玩女子,可令愛女成淫娃,賢妻成蕩婦,良母成浪貨。」
「不錯,我教的東西,你都一一記在心裡,」我撫摸著夫人精致的五官。「把‘雞巴’連說十下給老子聽…」
「是,老爺。」夫人潤潤喉嚨,清脆地叫道:「雞巴、雞巴、雞巴、雞巴。」
「你喜歡吃雞巴嗎?」我問。
「喜歡,人傢喜歡吃老爺的雞巴,」夫人恭謙地說。
「賤人,雞巴就是雞巴,並不分彼此,」我斥責道。「既然喜歡吃雞巴,就算街頭一個叫花子的雞巴,你也應該毫不避諱地吃。」
「記住瞭,老爺,」夫人含住龜頭,輕輕吞吐起來。
「我現在問你,左京的雞巴,你喜歡吃不?」我厲聲問。
夫人看著我的眼睛,猶豫幾秒鐘,才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瞭個喜歡。我註視著夫人,隻見她的臉馬上紅到瞭脖子,久久不肯抬起頭。
我蹲下身,摸到夫人的花蕊,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