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脫下鞋子,瞪我一眼,手挽著岑青菁走到巨石後面。沒過多久,石頭後面伸出一隻蓮藕似的白嫩胳膊,手裡拿著兩套短衣短褲。
我正琢磨胳膊主人的名字,聽到一聲嬌叱:「磨嘰什麼,還不快接住衣服!」
「知道瞭,馬上,馬上…」我心不在焉地接住衣服,把它們一一展開,放在石頭上晾曬。
等瞭會兒,沒有下文,我催促道:「你們的內衣褲呢,拿給我一起曬瞭吧。」
「想得美!」岑青菁潑辣的聲音。
「內衣褲我們就不脫瞭,你把T恤和短褲曬乾就行,」夫人嬌滴滴的聲音。「不許偷看,不許胡思亂想,不許擅離職守!」
我摸摸腦瓜,暗想:還以為你倆會脫光,我拼死偷看岑青菁一眼,既然穿著內衣褲,爺就不冒這個險瞭。哼,賤人就是矯情,扭扭捏捏,等爺把岑青菁這婆娘收瞭,看她小嘴還硬不。
撇撇嘴巴,我在一塊石頭上打坐,進入禪定狀態。
夫人和岑青菁嘰裡呱啦聊著天,東一句西一句,把此地當成閨房,有說有笑。良久,倆人聊累瞭,才猛然想起我。
「咦,人呢,外面沒有一點動靜,不會撇下我們跑瞭吧,」岑青菁憂心忡忡地說。
夫人朗聲喚道:「郝大哥,你在嗎?說一句話,好不好?」
我撿起一塊小石頭,貓著身子,藏到一堆灌木叢裡。
「這人真不靠譜,叫他站個崗,溜得比兔子還快,」岑青菁埋怨。「萱萱姐,你還是他的大恩人呢,他就這樣報答你這個恩人,氣死人瞭。」
「噓…」夫人從石頭後面探出個腦袋,四下瞧瞭瞧,沒看見我,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在不?」岑青菁忙問。
夫人搖搖頭,說:「沒看見人,不知道去瞭哪裡。」
「那我們怎麼辦,荒郊野外,萬一來瞭壞人咋辦?」岑青菁緊張起來。
「甭想那麼多,先把衣服穿瞭…」
夫人說著,第一個從巖石後面走出來。隻見金色陽光籠罩下,夫人身著一套白色內衣褲,身材愈發高挑迷人。盡管玩過夫人無數次瞭,此時此刻,我還是心癢難耐,獸血沸騰。
接著,岑青菁跟出來,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牢牢抓住。平心而論,岑青菁總體比夫人遜色一籌,不過因為還沒玩過,所以比夫人新鮮。隻見她身著黑色蕾絲抹胸,黑色蕾絲丁字褲,胸脯和屁股既大又翹,兩條大長美腿,白晃晃得刺眼。
此情此景,春色無邊,我不由搓幾把下體,吞瞭吞口水。
夫人和岑青菁慢悠悠把衣服穿上,喚瞭我幾聲,沒有反應,面面相覷。
「郝大哥不會自個兒真走瞭吧?」岑青菁嘟噥。
「不會,他不是這樣的人,」夫人和顏悅色地說。「他一定是有什麼事,突然離開瞭,我們在這兒等他吧。」
「萱詩姐,你對郝大哥是不是太好,連我都要吃醋瞭,」岑青菁撒嬌說。「就算突然有事離開,也要告訴我們一聲啊,這樣不明不白走瞭,算哪會子事啥。這一次,明明是郝大哥的錯,你還替他開脫。」
「我瞭解老郝為人,所以這樣說,並不是要替他開脫什麼,」夫人笑笑。
岑青菁眼珠子一轉,湊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說:「萱萱姐,你就實話實說吧。你跟郝大哥,不隻是簡單的主仆關系吧?」
「你說什麼呀,不是主仆,我們還有什麼關系呀,」夫人臉色一紅,神情不自然。「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別的男人完全不一樣。還有,你跟郝大哥說話,完全就像一個賢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我們什麼關系,當不當我死黨,跟我你還遮掩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