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亂撕下一個安全套,急急套住東傢,夫人這才松開手,心滿意足地閉上瞭眼睛。我樓起夫人雪白豐滿的屁股,東傢在桃源口研磨幾分鐘,便「噗嗤」一聲插入瞭蜜穴。
夫人突然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喘,繼而渾身顫抖,雙腿死死夾緊,過瞭半分鐘,才松弛下來。我抱住夫人的屁股,讓東傢在蜜穴裡停留片刻,然後把剩餘部分一寸一寸擠進去,直至全根沒入。我長籲一口氣,心想終於和夫人徹底融合為一體,夫人是我的女人瞭。我並沒急於幹夫人,而是任東傢靜靜地插在夫人蜜穴裡,同時伸出兩隻手玩弄她一對白皙大奶。夫人的蜜穴很緊,裡面的溫濕嫩肉,像生瞭無數張吸盤,一下子就牢牢咬住瞭東傢,感覺非常舒服。要不是我功夫厲害,估計剛插進去,便要一瀉千裡。
東傢在蜜穴裡停留七八分鐘,待雙方都充分熟悉對方特性後,我才緩緩往外拉。隨著我的後撤,夫人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嗚嗚呻吟起來。巨大的龜頭拉出一半後,我才向前,輕輕地往蜜穴裡一刺,再快速抽出。如此反復九次,正當夫人極度渴望蜜穴被充實的感覺時,第十次我驟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幾乎插進瞭夫人的子宮頸。夫人「啊」的一聲尖叫,全身劇烈顫抖起來,旋即雙手死死抓牢我的手臂,生怕我再發力似的。
我嘿嘿發笑,故伎重演,反復百多次後,才放開手腳,全力猛幹起來,幾乎次次插入夫人的子宮。
「不要…不要…不要…」夫人嬌喘連連,被我幹得死去活來,極力想抗拒。奈何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嘴巴上說著不要,屁股反而向後迎去,接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
此時,但聽見床的「吱呀」作響聲,肉股撞擊的「啪啪啪」聲,夫人嗚嗚的嬌喘聲。三種聲音匯合在一起,編織成瞭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我想我是一名偉大的藝術傢,不然如何創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夫人這樣高貴優雅的知性美女。這個夜晚,註定是個永之夜,將永遠銘刻在我記憶深處,也將深深烙進夫人的心田。
我策馬奔騰,連續奮力幹瞭夫人兩個多小時,才射出萬千子孫。夫人卻早已高潮連連,第三次噴瞭出來,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瞭。」夫人喃喃自語,仍自停留在肉體的快感之中,回味無窮。
射完精,我並沒急於抽出東傢,仍由它停在蜜穴深處。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靜下來,才緩緩移開下體,抽出兀自堅挺的東傢。
我朝夫人笑笑,親瞭親她香汗淋漓的額頭。夫人不好意思看我,連忙穿上睡褲,系好睡衣扣子。然後走下床,幾步沖進盥洗室,關上瞭門。不一會兒,裡面傳出洗澡聲。我這才穿上沙灘褲,打開臥室的燈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門口,敲瞭敲門。我想進去和夫人一起洗鴛鴦澡,在燈光下好好看清楚夫人的裸體,欣賞她全身每處器官和肌膚。我都已經把夫人上瞭,和她一起洗個澡,夫人應該不會拒絕吧。
「郝大哥,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為止…」沉默一會兒,響起瞭夫人的聲音。「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後大把機會,今晚總算得償所願,馬上死也值瞭。」我心想著,幹咳一聲,回一句「好」,轉身離開瞭臥室。
躺在床上,回味玩弄夫人的情景,我的東傢一翹一翹又老高瞭。夫人那對引以為自豪的奶子,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奶子,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奶子,總是以不屑一顧的姿態睥睨著所有男人的奶子,居然被我肆意玩瞭兩個多小時。還有夫人緊俏的屁股,饞得多少男人流口水,多少男人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我捏爆瞭。以上還不算什麼,我還摸過瞭夫人的肥厚蜜穴,甚至像幹自己婆娘一樣把夫人肆意幹瞭三個小時。想起夫人在床上那欲迎還拒的風騷勁,原來夫人發起浪來,和我那個死去的婆娘沒啥子區別,甚至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細想這兩天夫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那些曖昧的眼神和話語,原來都是為今天晚上的爆發添油加醋。夫人留我過夜,晚上睡覺卻不鎖門,不明擺著要我夜裡來偷腥麼。如此這般看來,我可不是強行上瞭夫人,而是夫人心甘情願被我上。這一條非常重要,不僅意味著我占有瞭夫人的身體,而且得到瞭夫人的心。從此以後,恐怕夫人很難離開我瞭。哈哈,想起以後可以隨時隨地玩夫人,我就是做噩夢,都能笑著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