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過嶽麓山風景秀麗,景色如畫,然在我看來,無論多美的風景,都不如夫人美。宛如一隻美麗的梅花鹿,夫人一改往日嫻靜恬淡的風格,嘻哈連天,活潑好動,此即所謂的「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吧。
爬到半山腰,來到一處巨巖前,我拉著夫人攀瞭上去。這是我第一次牽夫人的手,夫人的手柔嫩光滑,手心一股溫熱的氣流傳到我手上,好似過電的感覺。
「還不放開,要一直抓著不放嗎,郝大哥?」夫人輕輕甩瞭甩被我緊握的右手,嫵媚地問。我凝視著夫人一雙星眸,堅毅地點瞭點頭。
對面走來幾個遊客,夫人趕緊拍瞭拍我的手臂,小聲說:「被人看見不好,快放開…」面對陌生人,夫人還是比較害羞,我隻得松開她的手。
穿過一段石階路,進入一片楓樹林,有條小徑蜿蜒直上。我幾步跟上夫人,輕輕牽起她的手,夫人象征性抽幾下,便默許瞭。我順勢環住夫人腰身,把她往懷裡拉。
夫人臉色通紅,左右看瞭沒人,小聲說:「拉手就行瞭,別得寸進尺,我不喜歡。」
我點點頭,牽著夫人的手慢慢行走,倆人都不說話,靜靜體驗這種奇妙滋味。出瞭楓樹林,前面空曠處有傢裝修獨特的餐館,夫人抽回手,提議去吃中飯。
我們點瞭幾個精致小菜,夫人問我喝啥酒,我說啤酒。夫人爽朗地說啤酒清涼解渴,我陪你喝幾杯,要是醉瞭,你要背我爬完嶽麓山。我瞄瞭瞄夫人T恤下飽滿堅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對顫巍巍的奶子壓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麼呢,賊眉鼠眼,內心有鬼啊,」夫人在桌子下踢瞭我一腳。
我慌忙回過神來,迭口說:「不打緊,不打緊…別說爬嶽麓山,遊一次大平洋都沒問題。」
「不吹你會死啊,」夫人搖搖頭。「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男人真是改不瞭吹牛的習性,沒幾個不愛吹,你也不例外。」
「嘿嘿,」我抓抓耳朵,「我隻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偶爾吹一下,比他們好吧。」
吃完飯,喝瞭酒,稍事休息,我和夫人繼續出發。走瞭十幾分鐘,夫人揉瞭揉太陽穴,說這啤酒還真不能沾,我現在頭腦暈乎乎。我一眼看到山林裡的涼亭,說我們到那個亭子裡休息一下。夫人順我手指的方向看到涼亭,點點頭。
涼亭中央有處石桌,桌子四周安放著四張石椅。我擦幹凈石桌和一張石椅,扶夫人坐下。夫人對我露齒一笑,說瞭句謝謝,便一隻手支著腦門,閉目養神。
我在涼亭周圍找瞭找,找到一片大樹葉,摘下來給夫人扇風。夫人睜開明亮的眸子,看瞭我一眼,嘴角掛起一絲笑意,接著合上眼睛。
我一邊給夫人扇風,一邊用紙巾擦著她額頭上細微的香汗,近距離凝視著夫人秀氣的五官。夫人簡直就是美神,一張精致的臉蛋,找不到任何瑕疵。我屏住呼吸,忍不住親瞭親夫人的瓊鼻一口。夫人打開雙眼,看瞭我幾秒鐘,又閉上瞭。我蹲下身,貪婪地掃視著夫人一雙修長美腿,然後伸長脖子嗅瞭嗅她的褲襠處。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心馳神往。我忐忑地看瞭看夫人,麻起膽子,一隻手輕輕放在她大腿上,輕輕摩挲著。
夫人這時突然睜開眼,拿開我的手,站瞭起來。我局促地搓搓手,表情僵硬,不知說什麼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夫人長嘆一口氣。「郝大哥,我們下山吧,到山腳的客棧好好睡一覺再回去。」
「…好、好…」我擦著額頭的汗,心想看來夫人放過自己瞭。轉眼又想:睡一覺?莫不成夫人暗示我,到客棧再讓我上?想到這一層意思,我一下子心花怒放,剛才的緊張害怕情緒全沒瞭,眉飛色舞地說:「那我背你下山吧。你說過,要是醉瞭就讓我背,可不許反悔哦。」
夫人羞澀一笑,捶瞭我幾拳,說:「我這麼大個人,還要人背,被人看見多不好。」
「管它呢,誰認識咱。來吧,到我背上來,」我蹲在地上,拍瞭拍後背。
夫人抿嘴一笑,搖手說:「還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見。」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說:「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懲罰你。」
「怎麼個懲罰,」夫人頭一揚,「說說看…」
「打屁股!」我脫口而出,「要麼讓我背,要麼讓我打你屁股,二者選一,你選吧。」
夫人咯咯笑起來,理瞭理鬢發,慢條斯理地說:「郝大哥,你好不講道理,我免瞭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還要打…人傢屁股,是何道理。」當從夫人小嘴裡說出「打人傢屁股」五個字,她那悅耳動人的聲音,配上一副小鳥依人的羞態,撩得我渾身氣血直湧,恨不得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講道理瞭,誰叫你反悔。」我吞瞭吞喉嚨,掃視著夫人緊俏的臀部,揚起一隻巴掌,咄咄逼人地說:「別磨嘰瞭,趕快選,不然我就強來瞭。」
夫人嘴巴一撅,說:「那我選打屁股!」眼珠子咕嚕一轉,接著說:「不過,咱們事前說好,隻準打一下,你要是犯規,我就把你一腳踹到大平洋。」
夫人說完,雙手扶住石桌,閉上眼睛。「願賭服輸,動手吧…」看著夫人那副引進自刎的自我犧牲表情,我哈哈一笑,很誇張地揚起手掌。
「打左邊呢,還是打右邊,」我磨拳擦掌,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