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靜宜此刻的樣子,我禁不住有些失神,因為此時的她隻能用“驚艷”二字能夠形容。她是超級美女,但我和她接觸也好幾個月瞭,來這邊之前,我與她更同居瞭快半個多月的時間。對於她美艷,也從最初的驚為天人,變為瞭如今的略略有些習以為常。畢竟再漂亮的女人要是天天接觸的話,多多少少也會產生些許的審美疲勞。又因為意識到她極有可能是母親偷埋在我身邊的暗樁,我因為對母親厭惡而必然得對她也產生瞭一種負面的感受。再出現這種感受的同時,她那幾乎完美無缺的容貌也隨即在我心目中顯得黯然失色瞭許多……
但沒想到,當她此刻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居然又一次的臉紅心跳瞭起來!
很明顯,她來找我之前,剛剛泡完瞭熱水澡。臉上白皙的皮膚中透著一抹若隱若現的暈紅,頭發蓬松自然下垂,在室外微風的吹拂下邊緣的幾縷青絲悠然舞動,發梢間在室外自然光線映照下的光亮更增添瞭她極致容貌的神采。最要命的是,此時的她因為剛剛泡完澡,身體四周還散發著熱水殘留的隱約蒸汽,熱氣折射陽光在她身體四周形成的那種若有若無的光暈竟然令她給人一種如同傳說中仙女般錯覺。
望見她此刻的樣子,我因為入迷,一時間竟忘瞭做出任何的反應。
在場的另外三人,顯然也對周靜宜此刻顯示的驚人魅力感覺到幾分震撼,並造成瞭他們短暫的失神。不過一則他們並沒有像我一樣,與周靜宜存在情感以及肉體上的糾葛;二則,嚴格的說,王烈、蕭肅言和黃炎棟都是“修道之人”,平日裡便註重心性方面的修養,對於美色之類,擁有遠遠超過我的抵抗能力。所以很快紛紛回過瞭神來,將視線集體投向瞭依舊失魂落魄的我身上。
見到我還維持著那種如同白癡般的模樣。王烈可能是覺得這場面有些尷尬,隨即咳嗽瞭一聲後客氣的向周靜宜招呼的同時,也試圖對我進行提醒。
“周小姐,你是找嚴平有事麼?”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不找嚴平,難道還找你瞭。”周靜宜見我居然沒吭聲,惱怒之下,對王烈毫不客氣的頂瞭過去。
此刻的我終於反應瞭過來,但當意識到周靜宜臉色不善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忽然間產生瞭某種畏懼的心思,楞在當場也沒接這茬。
見我依舊沒說話,旁邊的蕭肅言似乎是會錯瞭意,認為我沒有和眼前這個女人談話的意思,加之周靜宜語氣頗沖,他有些看不過去,主動接過瞭話頭。
“你姓周是不?周小姐,我們四個正在這商量整個隊伍接下來的計劃和打算。這事很重要,你要有什麼事找老嚴。最好等我們這裡討論完瞭再說。”這話原本也沒什麼,但偏偏他之後又接瞭一句。“……在我們老傢,大老爺們兒說話,女人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那也得先在一邊等著。還沒個規矩瞭……”
“你說什麼?”周靜宜原本就是陰沉著臉來找我的,聽到蕭肅言說這話,一對柳葉眉當即就豎瞭起來。“規矩?你倒跟我說說你什麼規矩?看不起女人是吧?你老娘找你有事,你是不是也讓她一邊呆著,等你們把話說完瞭再理會她?”
“嘿……你這人咋這麼說話呢?我這就事論事,你提我老娘幹嘛?這老娘能和其他女人相提並論麼?”看得出來,蕭肅言此刻有些後悔自己之前多嘴說瞭最後那句廢話瞭。
“你老娘也是女人!什麼叫女人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在一邊等著?還規矩?少給我來這套。嚴平,你出不出來!”周靜宜眼睛瞪的溜圓朝我掃視瞭過來。
望著周靜宜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是既害怕又有些疑惑,我不清楚她這時候突然跑來找我究竟什麼原因。不過就在此時,周靜宜的身後又探出瞭一個腦袋……是夏薑!
這丫頭應該同樣泡完瞭熱水澡,此刻臉上已經沒有瞭之前那種難受和痛苦的摸樣。艷麗的漂亮臉蛋上滿是某種熱切和期待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她的全部註意力居然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看到夏薑,我瞬間明白瞭!周靜宜此刻來找我十有八九是跟夏薑有關瞭,要知道我和夏薑之間的那種“曖昧”,至今我都未曾向周靜宜透露過一分一毫!
意識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隻能硬著頭皮從石窟當中走瞭出去。這一出去,手便被周靜宜一把抓住。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找沒人地方給我老實交代!”
在被周靜宜拽走之前,我隱約聽見王烈對蕭肅言嘀咕著:“老蕭,他們是兩口子……啥事讓他們自個解決去,我們是外人,總之別摻合!”
周靜宜拉著我走的飛快,並最終把我拽到瞭此處梯形石窟群落最高處的第四層。看到瞭最邊緣區域的一處石窟之後,強行把我扯瞭進去。而夏薑這丫頭至始至終也隻是維持著她一貫的那種花癡般的表情,蹦蹦跳跳的跟在我們的身後。見到我和周靜宜進入石窟,也隨後鉆瞭進來。
“這丫頭怎麼回事?你和她究竟什麼關系?”周靜宜進來後,把我手一摔,抱著雙臂,靠在瞭石窟的墻壁上,一臉寒霜,就如同審訊犯人一般!
“什麼、什麼關系?我不明白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被她拽著一路疾走,我一口氣沒喘過來,借著她松手的機會,我一邊調整的呼吸,一邊回應著。而且我對於自己的這種回答很有些理直氣壯。因為我和夏薑之間,絕對是清白的。在這個問題上,我還真不怕周靜宜對我刨根究底。
不過就在我覺得自己正大光明的時候,跟著進來的夏薑卻當著周靜宜的面徑直貼到瞭我的身上,從側面一把抱住瞭我,笑瞇瞇的就隻盯著我看。
對於夏薑的舉動,周靜宜眉毛一揚,帶著調侃性質的語氣質問道:“什麼關系?就這個關系……難不成你覺得我沒眼睛,看不到麼?”
我慌慌張張的想把夏薑推開,但這丫頭的力氣原本就大,此次再次相遇,她的力量比之過去似乎還更大瞭幾分。幾方掙紮之後,她抱我反倒抱的更緊瞭,整個人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瞭我的身上。勒得我甚至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瞭……
周靜宜對於夏薑摟抱我的行為並未阻止,反倒是靠在墻上冷冷的講述起瞭她突然帶著夏薑過來找我的具體原因……
“王烈說這女的是神女……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瞭!我隻知道她好像能聽見很多亂七八糟的聲音,所以難受!聽音樂吃東西能減少這種痛苦,但終究不是長久的辦法。所以剛才帶著她泡澡的時候,我就想能不能找到一個法子,替她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你、你究竟給她出什麼主意啊?她現在咋這樣啊?”我終於在同夏薑的“糾纏”中敗下陣來,被夏薑摟抱著一屁股坐到瞭地上。夏薑隨即毫不客氣的轉移到瞭我的正面,肆無忌憚的把小腦袋貼到瞭我的胸口,來回摩擦著,同時一臉的幸福表情。
望著夏薑和我此刻的樣子,周靜宜居然沒有發作,而是冷冷的哼瞭一聲道:“碰上這種麻煩,最好的方法那當然就是設法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和思維方向瞭!聽音樂和吃東西其實也是這個道理。隻是這兩種方式不能始終維持,所以我就問她,除瞭聽好聽的音樂還有吃好吃的東西之外,她還有沒有其他喜歡的東西?她說有,我就問她還喜歡什麼?她說她喜歡一個人。我就說那好,你就把你所有的註意力和思維都集中到喜歡的那個人的身上,不停去想他。中間也可以變換著去想好聽的音樂和好吃的食物,總之,別去註意那些不斷冒出的聲音就好……”
“然、然後呢……”我坐在地上苦著臉望著周靜宜,總算明白瞭為什麼夏薑此刻會突然發作,如此瘋狂的黏在我的身上瞭……
“效果不錯,她就開始想她喜歡的人,然後徹底的就安靜下來瞭!我看見有效果,就開玩笑問她,喜歡的是不是個男人?她說是……我說那男人叫什麼名字!接著她就報出瞭你的名字……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就來找你瞭!好瞭……現在,她也在這,就我們三個人,你給我說清楚!你和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周靜宜頓瞭頓,瞟瞭一眼夏薑,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看夏薑的眼神並未有什麼仇恨或者說是被第三者插足後的腦怒,更多的反倒是一種憐惜和心有戚戚般的同情。而當視線轉移到我臉上之後,卻顯露出瞭一種被欺騙般的氣憤!“別想糊弄我,我就奇瞭怪瞭!從和你再次見面之後,你對我就是那種奇怪的態度。現在我算明白瞭,感情是因為她出現瞭……”
在夏薑用力的摟抱中,我努力掙紮著,讓自己的呼吸稍稍順暢瞭一點,同時開口申辯起來。“靜宜,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和她之間,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
“是不是,你們現在的行為就是最好的解釋瞭……我隻是很奇怪!王烈說這丫頭是神女,你什麼時候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她勾搭到一起去瞭?”周靜宜的語氣出人意料的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森然之意卻已經是表露無遺瞭。
面對夏薑在一旁的“幹擾”,我顯得無可奈何!之前沒有在周靜宜面前提起夏薑,是因為我認為夏薑的事情,隻同王烈、老韓這些獵魔人有關,我則是因為牽連在內,無可避免,但同周靜宜沒有直接關系。加之夏薑一度引起李勇、學宗那些人的覬覦,涉入此事後說不準會帶來什麼危險,從這些方面考慮,我也就沒有對周靜宜說過任何關於夏薑的話題。而此刻這種情況下,我要不從實招來的話,天知道周靜宜會借機鬧出什麼幺蛾子事情來,何況夏薑如今的存在也無可隱蔽,我無奈的開口說明瞭起來。
“……什麼叫我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她勾搭瞭!她也見過你的……你還記得我們去鳳凰山坑道時候的事情麼……”
就這樣,我一邊努力排除著夏薑不停的“騷擾”,一邊在腦海中組織著語言,將夏薑的來歷對周靜宜進行瞭講述。
“你說什麼?她是從那個古墓裡頭出來的?我們在古墓裡面的時候,她就一直暗中跟在我們後面?”對於夏薑這匪夷所思的“來歷”周靜宜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啊……她那個時候肯定也看到瞭你的!”
周靜宜眨瞭眨眼,彎腰走到瞭我的身邊,拍瞭拍膩在我懷裡來回扭動的夏薑問道:“妹妹,你在那個古墓裡頭就見過我?”
我和周靜宜的對話,夏薑應該都聽在瞭耳朵裡,不過這丫頭同現代人的思維或者說處事原則都大為不同。在我向周靜宜說明其來歷的時候,她根本就渾不在意。直到周靜宜過來主動問她後,方才扭頭看著周靜宜點瞭點頭,回答道:“嗯哪……吾記得你跟著那些人一起進來的……那個婆婆一直牽著你的手。”
夏薑的回答無疑證明瞭我之前的說法,周靜宜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夏薑,一時間,她似乎都忘記瞭對我興師問罪瞭。
石窟內的氣氛隨即變的詭異起來。周靜宜一臉呆滯的望著夏薑,對於夏薑的來歷感覺到瞭難以置信。而夏薑卻旁若無人的盡情趴在我的身上撒嬌親熱,我則懷著拽拽不安的心情註視和觀察著周靜宜此刻細微的表情變化。
但這一切都阻擋不住男性在某些刺激下天然的生理反應……
在夏薑的身體摩擦以及雙手的來回撫摸下,我的褲襠就這樣在雙女的註視下緩慢的支撐瞭起來。自從紅蓮這個能力在我身上覺醒之後,我便發覺我的老二似乎隱隱約約又開始瞭第二次的生長和發育。當然,這一過程在過去的幾個月之內並不如何明顯,以至於我自己之前壓根就沒註意到這種情況。
真正意識到這點還是在我同周靜宜同居臨近出發前的某天。那段時間我被周靜宜要求著天天“交公糧”,那天周靜宜在我的身下扭動的死去活來,令我感覺到瞭異常的滿足。在完事前往浴室沐浴時,我心血來潮的一邊沖洗一邊搓弄,結果才忽然發現我那東西似乎比我以往的印象之中起碼長瞭兩三公分,而粗細也有明顯的增加……
隻要是男人,對自己那東西的變化還是非常在意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變長,變粗的同時我還發覺我那東西的堅硬程度也大幅度的提升!要知道“支帳篷”也不是那麼好支的,輕薄些的褲子,是個男人都支的起來,可要穿的厚重結實的牛仔褲之類的褲子,那就不是支帳篷,頂多隆起一團而已罷瞭。可我那再次發育後的二弟顯然在硬度方面遠遠超出瞭普通人的狀態,居然能輕易的把牛仔褲的褲襠都給頂出錐形,當然代價就是頂的我自己都能感覺到些許疼痛……而此刻,在夏薑的動作之下,這個毫無思考能力,隻知道在身體感覺下自然反應的小腦袋,居然就這樣不爭氣,甚至於絲毫不接受我大腦控制的昂揚瞭起來。
“咦……”
雖然周靜宜也意識到瞭我下身的變化,但首先對此直接出聲反應的還是黏在我身上的夏薑瞭。她先是驚異的叫瞭一聲後,咯咯咯的笑瞭起來,一隻手直接就按在瞭我褲襠凸起的部位,接著毫不猶豫的隔著褲子揉搓瞭起來。
“完瞭……”意識到夏薑的動作之後,我傻眼瞭!可我的老二卻在夏薑的按壓之下,愈發的堅挺膨脹起來瞭。
這已經不是夏薑第一次對我幹這樣的事情瞭,我清晰的記得在李子坪荒山的灌木從中,這丫頭就曾經做過這檔子事!那感覺和滋味,到如今我都未曾忘懷……
之後,我始終沒能理解,這看上去對現代事物如同白癡一般,平日裡單純的如同白紙一樣的靈女,怎麼在這方面的手法就那麼的嫻熟?
我之前還在周靜宜面前信誓旦旦的宣稱,我和夏薑之間並非她想象的那種關系。而此刻夏薑的舉動毫不意外等於扇瞭我一個重重的耳光。
在意識到周靜宜接近我的目的不純,同時懷疑她是母親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之後,我一度認為,自己絕對能在面對她時獲得心理上的絕對優勢。但卻未曾想,這幾次的照面下來,我卻從未獲得過那種想象中的制高點,相反,接二連三的幾次暗地沖突裡,我都毫無意外的處在瞭劣勢的地位。而現在,現成的把柄已經擺在瞭周靜宜的面前,我不知道我接下來會遭到她怎樣的雷霆之怒瞭……
“……你就光隻會用手這麼按壓麼?”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周靜宜竟然出乎意料的說出瞭這樣的話,而且,她說話的對象並非是我,而明顯朝向瞭夏薑!
夏薑楞瞭楞,眨瞭眨眼睛,顯然沒明白周靜宜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這樣隔著褲子弄,他會舒服?”周靜宜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但挑釁的意圖卻顯得異常的明顯瞭。夏薑依舊渾然沒明白周靜宜的意思,貼靠在我懷裡的同時自然的搖瞭搖腦袋。
周靜宜猛的伸手用力一推。我和夏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這女人推倒在瞭石窟的地面上。在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周靜宜彎腰伸手就拉到瞭我的皮帶上,輕車熟路般的解開瞭扣帶,雙手卡住我的褲腰用力朝下一拉,直接連著我的內褲都一塊給扒瞭下來。我的下身瞬間赤裸的暴露在瞭兩位美女的面前……
周靜宜緊跟著伸手一把握住瞭我的命根,望著在我懷中正支撐著爬起的夏薑表情不善的說道:“想讓他爽,你得像我這樣!”說完,那手便熟練的上下套弄瞭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周靜宜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啊?”面對發生的一切,我徹底傻眼瞭……事情的發展,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這是一個憤怒的未婚妻,面對未婚夫和插足的第三者時會采取的行為麼?
“……靜、靜宜!”我一邊叫喚著周靜宜的名字,一邊支撐著想要爬,卻沒想到身體剛支撐起一半,就又被周靜宜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推倒在瞭地上。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渣男!老娘我今天要兌現我過去對你的承諾!”周靜宜氣急敗壞般的嚷嚷著。
“承、承諾?什麼承諾?”當我再次試圖起身並再次被她推倒後,我無奈的躺在地上同樣嚷嚷瞭起來。
“我要讓這丫頭知道,這世界上隻有我才能讓你滿足!我可一直記得我自己說過的話。我不管你在外頭睡瞭多少女人……但我就有把握讓你從其他女人的身上一路老老實實爬到老娘面前,最後撲到老娘的身上!現在,我就要兌現這個承諾!我才不管她是什麼神女、仙女。在床上對付男人,老娘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我要讓這丫頭知道,就憑她這床上功夫,想從我手上搶男人……門都沒有!”周靜宜一邊套弄著我的老二,一邊身體前傾,在壓制瞭我右側身體,撕扯我上衣的同時惡狠狠的回應著,望向夏薑的眼中,凈是赤裸裸挑釁的意味。
夏薑似乎並不太理解周靜宜此刻話語的含義,但很快明白瞭周靜宜眼神中那種挑戰的含義。不過她顯然尚不清楚,周靜宜這種挑戰意味著什麼,一邊呆呆的眨著眼睛,一邊緩慢的支撐起瞭身體,同時把另一隻手的食指伸進瞭嘴裡吧嗒瞭起來,一臉好奇的望著周靜宜此刻的一舉一動。那摸樣就如同心智未開的幼童一般……
周靜宜在壓制我的同時用眼角餘光註意到瞭夏薑此刻的情況,臉上隨即露出瞭輕蔑的表情。“切,白白長瞭一張狐媚的臉蛋,我還以為有多風騷呢。敢情還是個雛兒啊……今兒個姐姐就好好教教你,想要男人的話,該怎麼做吧!”
“靜宜,你在胡扯些什麼啊?”我禁不住低頭沖著周靜宜叫喚瞭起來。內心深處卻處在瞭一種難以名狀的矛盾之中……
我不是什麼聖人,相反,事實上,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好色的。見到瞭漂亮或者性感的女人,常常就會把思維迅速轉移到床這個問題上來。而紅蓮能力覺醒之後,我這種感覺也愈發強烈起來。但總體而言,我的理性總還能占據腦海思維的上風。這讓我並未變成所謂的“色中惡鬼”。但那種理性也隻存在於正常的環境和情況之下。若是覺得無所謂,我還真不介意同女性隨隨便便的來上那麼一炮!比如春日和觀雪替我療傷的時候,我就對於同她們兩人在那種情況下做次愛沒有絲毫的抵觸。
而現在這種情況似乎也差不多。一方面理性告訴我這並非合適的場合和時機,但另一方面,我的身體本能卻又告訴我,又不是我主動或者強迫的,順其自然不是更好麼?就在我的理性和欲念天人交戰之中,周靜宜把嘴湊到瞭我的耳邊。用兇惡的語氣威脅道:“……老娘我現在想要!每天至少一次公糧,你都欠瞭多少天瞭?少在我面前跟我裝正直……我就是要當著這丫頭的面跟你做給她看!讓她知道咱倆究竟是什麼關系……滅瞭她對你的心思!她要不滅,那就在這跟老娘用床上功夫比個高低!事後,我不會在追究你和她之間到底什麼情況!”
在這種姿態下附耳低語倒是我同她同居之間養成的某種默契,我隨即也習慣性把嘴湊到瞭她的耳邊嘀咕道:“你瘋瞭嗎?真要做咱倆換個房間偷偷做不好麼?這丫頭別看這樣子,但實際上就是白紙一張……”
不過還沒等我把這話說完,夏薑再一次的用她的實際行動,狠狠的抽瞭我一個“耳光”!因為她隻在一旁傻傻呆滯瞭片刻,便也同周靜宜一樣撲到瞭我的身上,同時占據壓制瞭我另一邊的身體。不僅如此,手上的動作更周靜宜出奇的一致,同樣開始撕扯起瞭我的上衣。
我低著頭,望著這一幕徹底傻眼瞭,幾秒鐘之後,我還附帶殘留著些許樹枝偽裝的這件工作上裝便被兩個女人扯下丟到瞭一邊,我的懷表、香煙也在撕扯中被兩個女人毫不猶豫的甩到瞭角落……
“難、難不成我是要被她們兩個給強奸?”
我腦海裡冒出瞭這樣的念頭。但跟著一個聲音又懶洋洋的響瞭起來……“生活就像強奸,反正無法抗拒,就幹脆好好享受就是瞭!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恐怕原本也就沒有想過去抗拒吧?”
……就這樣,我被周靜宜和夏薑兩人合力剝成瞭徹頭徹尾的白皮光豬!
要知道,我們三人此刻的動靜不小。尤其是我和周靜宜之前彼此嚷嚷的聲音顯然都傳到瞭外頭。
如我預料的一般,果然有人悉悉索索的快步接近到瞭我們三人此刻所在的這間最為偏僻的石窟邊來。並在我剛剛被二女剝光的時候從門口探出瞭腦袋。
我一見,意外的發現居然是之前在隊伍裡始終跟著張露沉默寡言的劉宇!
周靜宜也註意到瞭門口有人出現,但此時的她卻毫不在乎。扭過頭也不管對方是誰,沖著門口喊道:“老娘收拾自傢男人,管你們屁事!都給我滾……”
劉宇嚇的連忙把頭縮瞭回去,接著我聽到瞭他倉皇離開的腳步聲。原本除他之外,還有聲音原本正在試圖接近,但聽到瞭周靜宜的咆哮之後,一個個也都來瞭向後一百八十度的向後轉。聲音快速的遠離。
然後平臺哪裡傳來瞭蕭肅言的招呼聲。
“別人兩口子傢事,無關人員別去攪和!都該幹嘛幹嘛瞭……四層、三層的都下來,你們幾個,到三層去幹嘛?姑娘們還沒洗完呢……想占便宜,別怪老子刀子不認人!要泡澡的,等裡頭人都出來完瞭再去……這麼點時間都等不急?奶奶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要看稀奇,二層、一層的石頭房間裡多的是,都自個慢慢看去!”
隨著蕭肅言的警告,室外短暫的嘈雜聲隨即消失無蹤。
我的耳邊隻充斥這房間內包括我在內一男兩女三個人彼此間愈發濃重的呼吸聲響。也就在此時,周靜宜再次把嘴貼到瞭我的耳邊,用一種近乎於蕩人心魄般的語調對我說道:“你是我的獵物!誰也別想把你從我手中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