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和馮遠風在遠處持續著彼此的交談。直到一名武裝分子跑來同他們匯報瞭一些事情之後,方才又急匆匆的趕回瞭那邊道路分岔的地方。
過瞭一會,又有幾名武裝分子似乎是晃蕩著來到我們這些人的面前。我抬頭一看,有些意外的看見瞭肖天這個熟人。而更令我吃驚的是,肖天這傢夥居然朝我笑瞭笑,露出瞭幾分善意的表情。跟著抬手在我面前扔下瞭一包餅幹和一瓶礦泉水。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結果他主動的蹲到瞭我的面前開口說道:“姓嚴的,你命大,沒死!我得謝謝你!”
我瞇著眼睛不解的回應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因為你沒死……我才算安全瞭!”肖天這句話說出來後,我猛地反應瞭過來。剛才馮遠風好像說過,原先預定的十二個男女因為被我帶走瞭懂傑他們三個所以少瞭兩女一男的數量。李勇為此才連忙在進入山谷前又以“陪遊”的名義把幫我包紮的女孩以及她的女伴兩人給騙瞭進來。而少的那一個男性,聽馮元風的說法,原本是要拿肖天給頂上去的。結果我如今被他們活捉瞭,肖天自然也因此逃過瞭一劫。明白瞭這些之後,我低頭望瞭望腳下的餅幹和飲水開口道:“這些是給我的?”
“沒錯瞭,我這人其實挺好的。雖然你壓根就沒想過幫我躲過這次的麻煩。不過我還是決定稍稍回報你點什麼瞭。這餅幹和水,算我給你的酬謝瞭。”肖天用手指頂瞭頂臉上的眼鏡,客氣的說到。
望著地上的餅幹和水,我意識到我似乎也很長時間都沒吃東西瞭。想到這裡,我晃瞭晃上身。向肖天展示瞭一下我現在被捆綁的狀態道:“多謝你的好意,我卻之不恭瞭!可我現在這樣子,好像沒辦法吃啊!”
肖天笑瞭起來。“送你吃的喝的,我覺得我已經夠意思瞭。他們那幾個,我可什麼都沒給過他們瞭。把你綁起來的,也不是我瞭。你這傢夥不是省油的燈。我可不敢幫你把繩子給結開。得,我這心意也盡到瞭,你該怎麼就怎麼!和我沒關系瞭……”
我冷冷的望著肖天道:“那你不是在消遣老子!”
我話音剛落,肖天起身一腳就蹬到瞭我的臉上。嘴裡狂吼起來:“老子就是消遣你瞭,怎麼瞭?你他媽的帶跑瞭董傑和齊英他們三個!害的老子差點替他們墊背!老子不消遣你消遣誰!”
我被他蹬的仰面朝天,他接著沖到瞭我身前,朝我身上一陣亂踢。旁邊的武裝分子在他連續踢瞭十多腳後,方才伸手拉住瞭他。開口道:“夠瞭,別把他給弄死瞭!他要死瞭,你不得又頂上去!行瞭,出瞭口氣就算瞭!反正他們這些人也就這些時候瞭!”
肖天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朝我身上吐瞭口唾沫。轉身正打算離開,卻註意到劉晉不知道什麼時候抬頭朝他偷偷的望瞭一眼。便向前跨瞭一步,又一腳踹到瞭劉晉的身上。嘴裡再次怒罵瞭起來。
“看你媽看!你個二貨……他媽的一路上給老子找瞭多少麻煩!所有人裡頭,就你媽的最二!我他媽的恨不得一腳踹死你!”
面對肖天的怒火,劉晉在倒地後,慌忙的爬起來,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給肖天磕起瞭頭來。
“天哥、天哥!別打我啊……我錯瞭,我錯瞭!”一邊磕頭,劉晉居然跟著又哭瞭起來。
我掙紮的坐直瞭身子,鄙視的看瞭一眼劉晉,沖他吼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骨氣一點!”
肖天一聽,跟著轉過來又想踢我,卻不曾想被之前攔阻他的那個武裝分子給拉住瞭。“肖天,他們都是快死的人瞭!你跟這傢夥犯什麼勁啊?”這名武裝分子在勸解瞭肖天一句之後,將視線轉移到瞭我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有骨氣。不過這年頭,骨氣不能當飯吃。有骨氣的,早都被政府他媽的鎮壓瞭!”
聽到此人這句話,我楞瞭一下,從此人的話語當中,我很明顯的感覺到瞭此人對現今社會某種程度的怨恨和不滿。
那人從口袋裡掏出瞭一根香煙,在我面前晃瞭晃道:“抽煙麼?”
我瞇著眼睛,看瞭看他,從他的眼神中,我意識到他並沒和肖天一樣消遣我的意思後,隨即回應。“抽”
那人將煙塞進瞭我的嘴裡,跟著拿出火機幫我點燃後說道:“兄弟,咱們這些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又不是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彼此之間說話也用不著犯沖。”
此人的香煙正好滿足瞭我此刻的煙癮,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也就沒有同他硬頂,隻是貪婪的吸著嘴裡的香煙。
這人見我悶頭抽煙,不再做聲後,滿意的笑瞭笑,扭頭朝向替我包紮的女孩說道:“他手被綁瞭,吃不瞭東西。你幫忙喂下就是瞭。你估計也餓瞭,自己也吃幾塊。我在這盯著,其他人不許搶。”
說完,站起來,拉著肖天和同行的幾名武裝分子靠到瞭石壁旁,也抽起瞭香煙。女孩在得到瞭此人的許可後,連忙將散在地上的餅幹包裝撕開,在我一口氣將嘴裡的香煙吸完後,給我喂瞭兩塊,發覺我吃的猛有些噎時,又連忙給我喂瞭幾口水。當水和食物進入瞭我的體內之後,我感覺到終於恢復瞭些許的體力和精神。
那邊肖天一邊和幾名武裝分子小聲交談,一邊註意著我的情況。見我沒有理會他後,顯得有些氣悶。想要再過來挑釁我,卻被給我煙抽的人拉扯瞭幾下。或者顧忌著此人的面子,他最終還是放棄瞭找我麻煩的打算。不過很顯然,他想要發泄,終於,他將視線轉移到瞭那幾個女人的身上。跟著,臉上露出瞭邪惡的表情,走到瞭其中一個女人面前,直接拉開瞭褲子的拉鏈,口裡說道:“操他娘的,憋的慌,泄泄火瞭。”
那女人如何不知道肖天想幹什麼,連忙尖叫瞭起來。旅行團中此女的同伴男子見狀掙紮著起身想要過來阻止,結果剛站起來,腦袋上便被一名武裝分子用槍口頂瞭上去。男子隨即萎頓的又坐瞭下去,痛苦的抱住瞭自己的腦袋,不敢朝肖天和自己的女友那邊再望一眼。
我見到這幕,剛想朝著肖天叫罵,卻沒想到給我煙抽的那名武裝分子卻趕到瞭我身邊伸手按在瞭我的肩膀上道:“哥們兒。知道你喜歡管閑事。不過現在你最好還是閉嘴安心喝水吃你的東西!這的妞好像沒有一個是你的女人。她自己的男人都不出頭。你操什麼閑心?”
我聽到他這樣說,楞瞭一楞。跟著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縮瞭起來。身邊男人見狀又拍瞭拍我肩膀接著說道:“你比他們有種,我看你順眼,所以跟你說這些話。急公好義,那也的看幫的是什麼人瞭!有些人你可以幫,有些人就未必瞭!你幫瞭他們,他們轉身就能把你給賣嘍。現在這世道,這種人占瞭大多數。所以呢,很多時候,沒必要事事都出頭瞭!要這樣做,隻會讓人覺得你傻瞭……”
最終,我選擇聽從此人建議,坐在瞭地上冷眼旁觀。
在肖天連抽瞭幾個耳光之後,女人終於停止瞭尖叫。滿臉淚水的選擇瞭屈服。肖天隨即把女人按跪在瞭自己的面前,跟著從褲子拉鏈當中掏出瞭他的肉棒。同時伸手捏住瞭女人的下巴,女人張開嘴後,腰部一挺將肉棒捅進瞭女人的口中。
在肉棒進入女人嘴裡的同時,肖天發出瞭滿足的呻吟聲。隨後扯著女人的頭發,聳動起瞭腰部。女人屈辱的跪在肖天面前,被動的吞咽著。
可能覺得女人隻是單純的含著並不過癮,肖天朝著女人的臉上又是連續幾個耳光。
“操你媽逼!你吃男人的雞巴就這麼吃的!老子以前上你的時候,你不是會舔麼?舌頭動起來啊……”
女人聽瞭,連忙運動起瞭口腔內的舌頭,圍著肖天的肉棒轉起瞭圈圈,她兩腮間不斷隆起的突起頗為明顯。
“喔……”肖天長長的舒瞭口氣,臉上終於露出瞭幾分滿意的表情。
“這才對麼!我記得你口活還是不錯的……早像這樣多好!我也不會抽你耳光瞭。”
女人的嘴此刻被填的滿滿的,隻能咕噥著發出些許聲響以示對肖天此時話語的回應。肖天和這個女人此刻的情形明顯刺激到瞭在場的其他幾名武裝分子。他們幾個人彼此用眼神交流瞭一下後,也紛紛露出瞭淫邪的笑容。跟著將劉晉那邊其餘的三個女人也都一股腦從人堆裡拉瞭出來。
三個女人包括劉晉在內各自的男友,在另外兩名武裝分子槍口的威脅下,也都選擇沉默,並且被趕到瞭距離數米外的地方低頭蹲坐。
當又一名武裝分子想要過來拉扯給我喂食的女孩以及她的女伴時,站在我身邊武裝分子進行瞭制止。“四個妞,每人三個洞,還不夠你們捅的?要玩也悠著點……別他媽的一會弄的腿都軟瞭,惹的程老大不高興。”
此人似乎是這幫人當中的小頭目,所以當他開口如此說後,那名武裝分子隨即放棄瞭拉扯這最後兩個女人的打算轉身返瞭回去,加入肖天和另外三名武裝分子的“群交會”去瞭。
而我身邊的這個人則一言不發的拿著手裡的武器,同另外一名“性趣缺失”的同夥將註意力集中到劉晉那邊的五個人身上!要知道劉晉他們可沒有像我一樣,被反綁瞭雙手。喪失瞭大部分的活動能力。
意識到這個小頭目的註意力轉移,我借著身邊女孩又一次將餅幹遞到我嘴邊的機會,一邊朝她使眼色,一邊對她輕聲說道:“幫我個忙。”
女孩楞瞭楞,將餅幹放在我嘴邊,沒有喂進去。
“找機會幫我把繩子松松。”我瞟瞭瞟稍稍拉開瞭一些距離的那個小頭目。快速的再次向女孩說明瞭我的要求。
女孩聽清瞭我的話語後,臉上露出瞭驚恐的表情,同時連連搖頭。很顯然,她已經徹底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屈服瞭。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我原本還打算鼓勵她一下,結果她卻連忙將手中的餅幹塞進瞭我的嘴裡。我無奈之下,隻得耐住性子咀嚼起瞭嘴裡的餅幹。
幾米外肖天等人的聲音傳來,女孩和她的女伴本能的低下瞭頭,擠到瞭我的身邊。她們不傻,看出來那名武裝分子的小頭目高看我一眼。所以,她們認為,離我近些能稍稍減少一些遭到那四個女人相同遭遇的機率。
肖天扯著面前女人的頭發,快速挺動著腰部,嘴裡不停發出“嗬、嗬”的聲響,幹的極為舒暢。而女人則隻能被動的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另外兩個女人也都是一臉淒苦的表情,無奈的忍受著身前男性的侵犯,讓人不免產生瞭幾分同情。但也有例外的……
唯有那個同時被兩個男人夾在瞭中間的女人此刻卻一反常態的發出瞭笑聲。而且還主動配合著兩個男人不斷興奮的叫喊浪叫瞭起來。
我初時還有幾分詫異,但聽清瞭那女人喊叫聲中夾雜的唾罵之後方才反應瞭過來。
“劉晉……我操你祖宗!你就是個陽痿……”
“劉晉……你他媽的不是男人!哦,我被他們插的好爽……”
原來她便是這次劉晉帶出來的“女朋友”。她此刻的異常反應與其說是在主動配合兩個男人,倒不如說是一種自暴自棄下對劉晉的報復和挑釁瞭!
我意識到這點後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轉移到瞭劉晉他們那邊。結果卻看見劉晉低著頭,望都不望遠處的群交場所一眼,隻是抱著頭,嘴裡不停的嘀咕著。我看瞭看他的嘴型後,忍不住更加深瞭對這傢夥的鄙夷。從嘴型來看,這傢夥分明也在咒罵他的女友……“婊子、我就知道她是個婊子……”
我咽下瞭嘴裡的餅幹,忍不住長長嘆瞭口氣!此時,我忽然覺得自己對人性這個東西的認識更進瞭一層。“人終究是自私的……為瞭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犧牲他人的利益,犧牲自己的尊嚴乃至於感情。甚至於將全部的責任歸諸於他人的身上……”
忽然,我感覺有人輕輕的摳弄起瞭捆綁在我背後的繩結。我瞟瞭一眼給我喂餅幹的女孩,她此刻低著頭正在吃著一塊餅幹。小頭目在讓她喂我的同時也允許她吃些,而她顯然也很餓瞭。所以在喂瞭我幾塊餅幹後也抽空開始解決她自己的問題。她的雙手都在身前,而她的女伴則悄悄貼到瞭我的身後,斜著靠在瞭我的背上……
我有些詫異,但當眼前女孩朝我眨瞭眨眼睛之後,我立刻明白瞭她的意思。她坐在我側面,若主動靠到我背後幫我解繩,容易引起小頭目和另一名武裝分子的註意。所以她使用瞭某種方式將這個工作交給瞭她的女伴。我和她的女伴之前沒有任何交流和接觸,那女伴貼到我身後,反倒不容易引起這兩個人的註意和警覺瞭。
我身上的繩索捆的頗緊,女伴的力氣小,而且也不敢有大動作。所以隻能一點點的將繩結摳松。就這樣,女伴在嘗試著用瞭幾次力後,也累的輕輕喘息起來。她的喘息聲引來瞭小頭目的註意,給我喂餅幹的女孩見狀,連忙抬頭望著小頭目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我能分點餅幹給我朋友吃麼?你聽,她也很餓瞭!”
從之前同我的對話來看,這小頭目頗通事理,並非單純逞兇鬥狠的性子。聽到女孩近乎於乞求般的話語,也就點瞭點頭,跟著依舊將註意力集中到瞭劉晉等人的身上。女伴在女孩的協助下成功的掩蓋瞭她喘氣的真實原因,不僅得以光明正大的從女孩手中接過餅幹勉強充饑,同時再一次偷偷用力開始幫我摳弄繩結。
那邊劉晉的女友似乎覺得對劉晉的“刺激”還不夠。居然主動撲到瞭男人的身上玩起瞭花樣。再推到面前的男人一屁股坐瞭上去之後,更側身握住瞭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扯到瞭自己屁股的後面。她身後的男人那裡會不明白她這一舉動的含義。嬉笑著,掰開瞭她的兩瓣屁股,朝屁股中間吐瞭口口水,跟著用手抹瞭兩下之後,便握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屁股夾縫當中摩擦瞭起來,覺得有幾分潤滑後,跟著身子前傾,爬到瞭劉晉女友的背上,同時腰部用力,將肉棒頂瞭進去。
在劉晉女友近乎於歇斯底裡般的嚎叫聲中,兩個男人此起彼的聳動起瞭自己的腰部。
這場面和姿勢極為刺激,目睹之下,另外兩對當中的男性武裝分子不自覺的加快的自己運動的頻率。一個在將女人抵在石壁上,用手勾著女人的大腿連續聳動瞭數下後,緊緊抱住身前的女人將精液射進瞭女人的體內。而另一個將女人的雙腿抗在肩膀上,按到在地前後運動的傢夥則在射精前將肉棒從女人的下面抽瞭出來,自己用手擼動著將精液射到瞭身下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操,你們幾個該他媽的去拍AV,而不是跟著程老大和我吃這口辛苦飯……”小頭目看見後笑罵瞭起來。
另一名依舊保持著警戒狀態的武裝分子聽後嘿嘿的笑瞭起來。“這才多長時間啊?當AV演員這麼點時間怕是不達標呢!彪哥,你太抬舉他們幾個瞭!”
“那倒未必瞭……我聽說AV男演員上場前都是要吃藥、抹油的!你以為他們真的都是金槍不倒麼?操逼這方面,男人永遠是比不瞭女人的。沒聽過那句老話麼?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被稱為“彪哥”的小頭目一邊回應,一邊笑著搖瞭搖頭。
此時,肖天那邊的動靜也大瞭起來。肖天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側面兩男一女表演的“夾心餅幹”,一邊像瘋子似的低聲吼叫抓扯著面前女人的頭發,一邊像打樁機一樣玩命的捅著女人的嘴巴。女人的口水在肖天的奮力沖擊下抑制不住的從口角的縫隙處被擠壓瞭出來,流的女人滿嘴都是。
“哦……老子來瞭……”肖天聳動瞭數下後,雙手緊緊的抓住瞭女人的腦袋,齜牙咧嘴的竭力將下身朝女人口腔深處頂進去。再又扭動瞭兩下屁股後,方才長長的呼出瞭一口氣,瞇著眼睛露出瞭輕松愉快的表情。
當肖天把自己軟癱的毛蟲從女人嘴裡抽出後,女人當即趴到瞭一邊連連咳嗽、幹嘔。肖天抬腳就朝女人踢瞭過去。表情猙獰的叫罵道:“不準吐,都給老子吃下去!”
在肖天的恐嚇威脅下,女人哭喪著臉,做出瞭吞咽的動作。跟著再次嚎啕大哭起來。肖天則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再又踢瞭女人幾腳後破口罵道:“少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以前在旅館開房,你不是一直都玩的很開心的麼?老子的牛奶,你又不是沒吃過!”
那邊劉晉的女友和她的兩個“男伴”此刻也進入瞭最終的沖刺階段。
三個人的身體如波浪般連續起伏,兩男一女完全陷入瞭癲狂的狀態,叫喊著,扭動著。最終在一陣激烈的身體顫動過後,三個人抱在一起陷入瞭靜止當中……
兩個男人穿好瞭衣服站起來後,劉晉的女友方才懶洋洋的從地上爬瞭起來。站起身子的同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兩道白色的液體從她三角地帶的前後位置順著兩條白色大腿流淌下來。
性侵結束瞭。我們這群“俘虜”跟著便分成瞭三堆。劉晉和四個男人抱著頭蹲在一堆。我和被李勇騙來的兩個女孩成瞭一團,四個女人沒有在過去接近自己的“男友”,而是四個人抱團相互摟抱扶持著坐成瞭一團,低聲嗚咽和抽泣。
“彪哥”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裡拿瞭兩包餅幹和幾瓶礦泉水走到女人們身邊丟給瞭她們。開口說道:“我這幾個兄弟有段時間沒碰女人瞭。所以沒忍住,請幾位多多包涵!這東西算給你們的補償,要就要,不要就算。”
四個女人遭受瞭凌辱,但很明顯,饑渴對她們的折磨更令她們痛苦和難受。所以當“彪哥”開口說明後,四個女人立刻七手八腳的把餅幹和飲水撿拾瞭起來,而且當場撕開包裝就吃喝瞭起來。
“彪哥”斜著眼睛瞟瞭劉晉那些人一眼後別有用心般的說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年頭,找男人得把眼睛睜大點。別找的竟是窩囊廢。呵呵!”說到這裡,“彪哥”把視線又轉到瞭我的身上。“現在這些男人裡,也還就有一個看上去靠譜些。你們要運氣好,能活著出去,照他那樣的找,估計不會錯太多!”
說完,“彪哥”轉身帶著肖天和那幾個剛剛得到瞭滿足的武裝分子離開瞭這裡。隻剩下瞭那最後一個之前沒有參與“性侵”的人員依舊留在我們旁邊拿著武器監視著我們。
幾個女人吃著餅幹喝著飲水,再也沒看劉晉那幾個人一眼。我意識到,這幾個女人要真能活著離開這裡,這世界上必然又將出現四個新的“怨女”瞭。
“就剩一個傢夥瞭。看來我一會可以偷偷接近他,趁他不註意,掙開繩子,然後搶奪他的武器……”
因為此時,我身後的繩結在不知不覺中,被女孩的那個女伴摳開瞭大半。捆綁我的武裝分子在捆綁時沒有太多考慮捆紮的方式,所以繩結僅僅隻是紮瞭幾個連續的結頭。女伴利用這段時間摳松瞭除最後那個結頭外其餘全部的結頭。我通過繃緊肌肉已經能夠將繩子撐松。
就在我開始打算擺脫束縛,並實施自己的“襲擊計劃”時。洞穴當中卻又傳來瞭新的腳步聲。聽到這聲音,女伴隨即停止瞭動作。雖然她沒有解開最後那個繩結,但我已經確定,以我自身的能力,足以掙脫這最後一個繩結瞭。
“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現在看來,我還需要再忍忍!”
對我而言,機會或者隻有一次。所以當意識到出現瞭新的不確定因素後,我立刻修正瞭我腦海中的計劃。決定繼續隱忍下去,並等待時機。
很快,新過來的人員出現在瞭我們的視野當中。領頭的是程子龍以及三名武裝分子。而還有一個則是一身黑色運動裝,左手整隻手臂纏滿瞭繃帶吊在脖子上的女人。見到女人樣貌的一瞬間,我立刻想瞭起來。這個女人正是之前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謝征南身後,刺傷謝征南和我的那個女人。
也正因為她出現太過突然,所以,盡管她和我隻是打瞭一個照面。但她的五官輪廓卻清晰的印刻在瞭我的腦海當中。
女人形體修長、苗條。黑色緊身的運動裝更令她的胸部和臀部顯得醒目而饒具風情。讓人腦海中迅速便會冒出“尤物”這樣的形容詞匯。
程子龍見到我們這些“俘虜”分成瞭三堆之後顯得有些意外,隨即扭頭向一直留守在此的那名武裝分子開口問瞭起來。
“這怎麼回事?那幾個女的怎麼那個樣子瞭?”
留守的人員嬉笑著,將嘴湊到瞭程子龍的耳邊小聲低語瞭幾句後,程子龍臉上露出瞭恍然的神情。皺著眉罵瞭兩句。“鄭彪那狗娘養的。居然有閑心過來搞這些名堂。”
“彪哥可沒上,他和我都隻在一旁看著而已。”留守人員嘿嘿的笑瞭笑,算是替鄭彪澄清瞭“事實”。
“他上沒上有區別麼?行瞭,沒死人就好。”說完轉身望向瞭身旁的黑衣女子道:“春日聖女,都在這裡瞭。可以領他們過去瞭麼?”
黑衣女子板著她那張漂亮的臉孔,淡淡的“哼”瞭一聲後,開口道:“十二個,六男、六女,已經確認過瞭。你領他們過去吧。”
我們這些“俘虜”隨即在武裝分子槍口的威逼下一個個都站瞭起來,跟著排成瞭隊,依照他們的指示,朝著分岔的路口方向走去。
我在經過黑衣女子和程子龍身側的瞬間,上身猛然用力,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將反綁的繩索徹底給掙脫瞭開來。在程子龍和黑衣女子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搶先一步用右手把程子龍插在腰帶側面的那把軍用匕首拔瞭出來,接著轉身,將匕首抵在黑衣女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