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幹部,你別這樣,我求你瞭。」
刀美蘭一邊低低的哀求,一邊在張幹事的身下拼命的掙紮著,她的裙子已被他撩到瞭腿根處,露出一對雪白修長的大腿來,胸部的衣裳也被他撕扯掉瞭一半。
張幹事呼呼地喘息著,滿是酒氣的嘴在她臉上胡亂地親吻著:「刀美蘭,你最好知趣一點,乖乖地給我幹一回,要不然的話,你們寨子今年就別想指望有扶貧款瞭,到時侯隻怕你們寨子的人都會恨死你。」
「張幹部,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個掃把星,我的男人就是被我克死的。」刀美蘭不住地哀求著,她不敢大聲的呼救,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叫起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甚至還會招來村裡人的痛恨。
「哈哈哈,不就是個白板嗎?你們寨子的人害怕,我可不興這些,越是白板我越喜歡。刀美蘭,我告訴你,兩年前我就想日你瞭,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放過你的。」
刀美蘭心裡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瞭,她無奈地流著淚閉上瞭眼睛。
張幹事興奮不已,今天終於能夠日到這個令他垂涎瞭多年的美婦人瞭。
他把身子擠壓在刀美蘭的雙腿之間,將她那雙雪白的大腿強行向兩邊分開,他把她的雙手按過頭頂使她無法掙紮,騰出一隻手在自已的胯間摸索著,並很快掏出一根黑乎乎的傢夥來,就要往她下面紮去……
就在這個時侯,王寶及時地忽然出現在樓上。看到眼前這一幕,王寶隻覺熱血上湧,沖上去抓著張幹部的頭發狠命的一扯,愣是硬生生地把他從刀美蘭的身上扯瞭下來,飛起一腳,就把他踢到瞭一邊。
依拉光緊隨著王寶進來,一眼見到衣衫凌亂的母親,驚叫著撲過去抱住瞭母親。
張幹事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壞瞭自已好事的人竟然是晚上還在一起喝酒的王老師,頓時氣得差點吐血。眼看著就差那一篾片就日到刀美蘭瞭,卻愣是被這個小白臉生生的破壞瞭,這一刻,張幹事殺人的心都有瞭。
「王老師,你找死是吧,竟然敢來壞老子的好事。」張幹事根本沒把瘦弱的王寶放在眼裡,他象一頭受傷的野獸,低吼著就朝王寶撲瞭過來。
王寶靈巧的閃身一讓,順勢抬膝狠狠地撞向瞭他的腹部,張幹事一百八十斤的胖大身軀就跟山一樣的倒在瞭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條幽黑的身影從樓下竄瞭上來。
依拉光厲聲喝道:「老黑,咬他。」
老黑閃電一樣地沖過去,張開鋒利的牙齒,照著張幹事的屁股就咬瞭下去,緊接著就傳來瞭張幹事殺豬一般的吼叫聲:「啊……救命啊!」
刀美蘭急道:「依拉光,還不快些把狗拉開。」
依拉光看瞭眼王寶,王寶點瞭點頭,依拉光這才過去把老黑拉開瞭,老黑的牙齒上沾滿瞭鮮血,而那個張幹事早已皮開肉綻的軟癱在瞭地上。
張幹事的叫聲之大,把整個寨子都給驚動瞭,陸續的有人上樓來,村長很快趕瞭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猜到瞭事情的原委,急忙先叫人用草藥幫張幹事把傷口包紮起來。
不一會,李幹事提著褲子急匆匆地趕瞭過來,見他的同事老張屁股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怒道:「老張,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張幹事有氣無力地指著王寶和依拉光道:「老李,就是這小子惡意行兇摳打幹部,還有這個小娘們,居然敢放狗咬我。」
「是你?」老李詫異地看著王寶,隨即把目光轉向瞭村長,「波恩,這件事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張幹事叫瞭起來,「波恩,立刻叫民兵來把這小子抓起來,明天扭送到派出所去。」
「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把人抓起來,這樣不太好吧。」波恩苦著臉道。波恩心裡其實清楚得很,對這兩人欺男霸女的行徑也很痛恨,可他卻又不敢開罪這兩人,就隻能裝糊塗瞭。
李幹事怒道:「還用得著弄清楚嗎?膽敢打國傢幹部,光這一條就可以把他關起來瞭。」
「李幹事,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打他?」這時王寶站瞭出來,當著眾人的面道,「這個傢夥喝醉瞭酒,跑到刀美蘭傢來鬧事,欺負她傢沒有男人,居然想要強行污辱刀美蘭。大傢說,這種畜生該不該打?」
村裡人頓時一片嘩然。
張幹事心虛地狡辨道:「我堂堂的鄉幹部,怎麼可能會強行污辱婦女呢,明明是刀美蘭她故意勾引我的。」
「你……」刀美蘭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腦袋都砸開花瞭。」王寶提著板凳就沖瞭過去,卻被村長及時的拉開瞭。
玉尖站在圍觀的人群後面,酸溜溜地說瞭一句:「不就是讓男人日一下嗎,又不是沒被男人日過,用得著這麼金貴嗎,非得把鎮上來的幹部得罪瞭不可。」
沒想到玉尖這句話竟得到瞭一些人的認可,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扶貧辦的這些幹部每次到寨子來搞扶貧活動,晚上都要找女人睡覺的,這個早已是眾所周知的瞭,幹部們滿足瞭欲望,村裡人得到瞭實惠,漸漸地便形成瞭慣例,村裡人也都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如今刀美蘭破壞瞭這個規距,自然就引來瞭一些人的不滿,生怕會因此惹怒瞭這些幹部,從而影響到瞭他們的收入。
王寶聽得怒火中燒,把依拉光拉到自已身邊,對著眾人大聲道:「刀美蘭她哪裡做錯瞭,你們要這樣說她,就因為這兩個人是幹部,難道幹部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女人嗎?我告訴你們,隻要我在這裡一天,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刀美蘭她們一傢人。」
他這句話一吼出來,大傢果然都閉上嘴不說話瞭,就連玉尖也知趣地縮到人群後面去瞭。
李幹事對張幹事做的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也害怕惹瞭眾怒,急忙轉移話題道:「村長,不管是什麼原因,老張下鄉期間在你們寨子出瞭事,你這個當村長的都該有個交待吧,否則的話這件事可就不好辦瞭。村長,你別忘瞭,這次我和老張可是為瞭你們寨子的扶貧款下來的。」
村長如何聽不出李幹事話裡的意思來,可這件事人傢王老師也並沒做錯,這個姓張的還真就是該揍,他本來給姓張的安排瞭一個女人,可這傢夥偏偏就看中瞭刀美蘭,非得要跑到她傢來,真是活該。
村長硬著頭皮道:「反正張幹部傷得也不算重,要不就在咱們寨子多呆幾天,等養好瞭傷再回去,回頭我讓小王老師賠他些醫藥費,李幹部,你看這樣行不?」
李幹事還沒說話,姓張的便叫瞭起來:「不行,老子不光得叫他賠醫藥費,老子還要叫他立刻給我滾蛋,否則的話,你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也別想有瞭。」
村長倒吸瞭一口冷氣,為難的看著王寶。
「村長,我不讓你為難,大不瞭我離開就是瞭。」王寶嘆瞭口氣,怒視著張幹事道,「姓張的,別以為你當瞭點破官,手裡有一點權力,就可以胡作非為瞭。想要我賠你錢,你別做夢瞭。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裡,你要是敢故意刁難咱們巴蕉寨,敢報復刀美蘭她們一傢人,我就把你的腿都打折瞭。」
依拉光哭道:「老師,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對,小王老師不能走。小王老師說得對,他們幹部是人,咱們也是人,難道他們當幹部的就可以隨便欺負人瞭?」依拉香分開人群,急匆匆地走瞭進來,在她身後還跟來瞭一群村裡的小夥子。
「姐,」依拉光小聲地叫瞭聲。
依拉香朝妹妹點瞭點頭,看瞭眼衣衫凌亂的母親,忽然走到張幹事身邊,目光凌厲的盯著他。
張幹事被她盯得發毛:「你,你想幹什麼?」
依拉光彎下腰來,狠狠的一巴掌抽在瞭他的臉上。
張幹事捂著臉叫瞭起來:「臭娘們,你敢打我。」
依拉光又是一腳踢瞭過去。
「打得好。」
「打死這個狗雜種。」
小夥子們也都激憤地圍瞭過來。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就對這兩個鄉幹部恨之入骨瞭,隻是礙於長輩的壓力才不得不忍氣吞聲,但在得知今晚發生的事情後,他們的怒火也都徹底的爆發瞭。
姓李的幹事也被幾個小夥子圍瞭起來,嚇得他臉都白瞭,連聲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村長眼看著場面有些失控瞭,生怕把事情給鬧大瞭,急忙拿出村長的威嚴,把小夥子們喝退瞭,把李幹事叫到瞭張幹事旁邊,小聲地跟他兩人商量道:「這件事確實是張幹部做得有些過分瞭,把大夥都給惹怒瞭,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你們說該怎麼辦的好?」
張幹事苦著臉道:「村長,那你說該怎麼辦?」
村長賠著笑道:「張幹部,你的傷也不算嚴重,我明天再找幾副專治狗咬的草藥給你熬上,休息兩天就沒事瞭。這件事不如就這麼過去算瞭。」
李幹事朝張幹事使瞭使眼色,道:「那就照村長說的這樣吧。」
村長趁機問道:「張幹部,李幹部,那咱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什麼時侯能撥下來?」
「那些咱們明天再談,你先趕緊把這些人打發走瞭再說。」張幹事咬瞭咬牙,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筆帳日後再跟他們慢慢的算。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瞭,老李攙扶著老張,跟在村長身後灰溜溜地走瞭,村裡人也都散瞭。
王寶也正準備跟著眾人一起離開,依拉香忽然叫住瞭他,輕輕地說瞭一句:「王老師,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