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發泄完瞭,酒瞭也醒瞭,出來見到王寶和依溜倆人的臉都是紅通通的,卻規規距距地坐在涼臺邊上曬太陽,便走過來大手一揮,將女兒趕開,坐在瞭女兒的凳子上。
「去,趕緊去燒火做晚飯去,今晚我要跟小王老師喝上兩盅。」
王寶一聽到喝酒就發毛,急忙道:「村長,這酒還是不喝瞭,你還是先告訴我,你把我叫來,到底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情。」村長回頭大聲吼道,「老婆,還死在床上賴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倒茶。」
不一會,玉囡一臉潮紅的從臥室裡出來瞭。在給王寶續茶的時侯,王寶看到她裸露的手臂汗淋淋的,胸脯上也沁出滴滴的汗珠,一絲絲地匯聚在一起,往她的乳溝中間流去,看上去好不誘人。
玉囡看到王寶的目光盯在她的胸脯上,羞愧地急忙走開瞭。
波恩喝瞭幾口茶,這才問王寶:「劉老師怎麼沒來?」
「劉老師她身體有些不舒服。」王寶道,「到底是什麼事呢?」
波恩道:「她不來就算瞭。小王老師,你回去跟她說一聲,就說鎮上來通知瞭,讓她盡快回縣裡去報到。」
王寶吃驚道:「是不是劉老師要調回縣裡去瞭?」
「我怎麼知道。」波恩冷冷地哼瞭一聲,「反正她遲早是要調走的,走就走唄。」
王寶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在這裡呆瞭一個星期,蘭姐一直都在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關心著他,王寶已經習慣瞭蘭姐的陪伴,並迷戀上瞭蘭姐,更何況昨晚才和蘭姐走到一起,才剛體驗到蘭姐用小嘴帶給他的銷魂滋味,卻還沒有真正的得到她。
現在忽然聽說她要走瞭,王寶的心一下子拔涼拔涼的,從今往後就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這個偏僻的窮山溝裡,性福不在,生活無趣,那滋味好不淒涼。
想到這裡,王寶哭喪著臉道:「村長,要不你把身份證和銀行卡還給我,讓我跟劉老師一起走好瞭。」
「你也想走?沒門。」波恩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聞言立刻就板起瞭臉,「你玩我姑娘就白玩瞭?」
王寶急道:「村長,我都說瞭,我真沒碰過你女兒。」
「你碰沒碰我姑娘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姑娘都跟你睡到一張床上瞭。」波恩耍起瞭無賴,奸笑道,「你要走也可以,身份證和存折留下就行瞭。對瞭,存折裡面是不是很很多錢呢?」
王寶苦著臉道:「沒有,一毛錢也沒有。」
「人傢劉老師都來咱們寨子半年多瞭,她現在要調回去,那也是應該的。」波恩道,「小王老濕,你還年輕,至少也要在這裡幹上一兩年再走,到時侯我保證會把你的身份證和存折還給你的。」
王寶悶著頭不說話。
波恩忽然嘆瞭口氣,道:「小王老濕,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沒辦法啊。以前我們是不知道讀書的重要,現在才是真正明白瞭。咱們寨子本來就又窮又偏僻,要是這裡的孩子再不多讀點書,外面的人哪裡還肯來咱們寨子上門瞭,以後就算想要嫁出去都難啊。照這樣下去,要不瞭一百年,咱們寨子便會徹底的滅亡瞭。我做為一個村長,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咱們寨子就這麼沒瞭吧。」
王寶原本還挺討厭村長的,覺得這傢夥又粗俗又好色,而且還有點蠻不講理,可是當村長說出這番肺腑之言後,讓王寶十分震動,心想,一個村長能夠處心積慮地為寨子的前途著想,那這個村長就算再壞,再壞不到哪裡去。
王寶一咬牙道:「好吧,我答應你暫時先不走。」
「這就對瞭嘛。」波恩興奮地一拍大腿,「我們這裡除瞭偏僻瞭些,其實還是蠻好在的,至少我們這裡漂亮女人多的是,你想玩哪個跟我吱一聲就行瞭。你要是看上瞭哪傢姑娘,那就直接在這裡上門好瞭。以後,我這個村長的位置就交給你瞭。」
王寶漲紅瞭臉道:「那個就不用瞭。」
波恩道:「小王老濕,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潑水節就要來瞭,你們學校也要準備好一兩個節目,過節的那天要拿到寨子裡面來表演的。」
王寶撓頭道:「我們也要表演節目?」
「那是當然的瞭。」波恩哈哈大笑道,「小王老濕,你要是會,到時侯你也可以上臺去表演,保證會讓所有的姑娘都喜歡上你的,哈哈哈……」
王寶嚇得直搖頭:「村長,你還是饒瞭我吧,什麼都不會。」
波恩的心情大好,硬留著王寶在傢吃晚飯,不用說,吃飯的時侯,又連哄帶騙地逼著王寶喝瞭不少酒,喝得王寶暈乎乎的,幾乎都找不到北瞭,這才放過他。
這時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瞭,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村長自已也喝得醉薰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瞭,便吩咐女兒送王寶回學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