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於扮演丘比特的狄普斯被我重傷,所以極樂盛典沒有繼續瞭。但媽媽卻被伏倫帝叫去,說是受傷的丘比特需要愛神母愛的關懷,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我隻好百無聊賴地在伏倫帝指定的范圍內活動,觀察瞭一下環境,所在之地是島上的一個小山谷中,周圍有許多伏倫帝的手下,一個個膀闊腰圓,並配有槍械,想逃跑難如登天。我心中煩悶,索性到海裡遊泳去瞭。
到瞭下午媽媽才有空出來透透氣,我見她穿著一套護士裙服,裙子很短,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都露瞭出來,不由訝道:“姐姐,你怎麼穿這成這樣?”
媽媽臉一紅,道:“有什麼辦法,他們就給這一套衣服。”
我心想也是,在這裡哪能自主換衣服,還不是他們拿什麼就穿什麼。還好沒有帶什麼護士帽,媽媽一頭青絲飄逸地披在肩上,配上這套護士服,倒象個清純的少婦。
上前摟住媽媽的腰,我問道:“姐姐,那傢夥被我打成什麼樣瞭?”
“嗯,你下手真狠,他肋骨被你打斷瞭兩根,引起內出血,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媽媽道。
我聽媽媽說話的口氣不對,看著她道:“姐姐,你不會覺得他可憐而怪我吧?”
“怎麼會?”媽媽笑道:“你當時也是為瞭救我呀。”
我見媽媽笑得有些勉強,心道女人就是心軟,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陪著媽媽緩緩地散步著。
媽媽察覺出我不太高興,她停住腳步道:“小瑜,抱抱我。”
我伸臂將媽媽摟住,閉著眼睛享受著懷中媽媽柔軟的身軀,心裡僅有的一點不快也煙消雲散瞭。
懷抱著玉人,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明顯感覺到媽媽胸前突起的兩顆乳粒在我的胸前磨擦著,我在媽媽耳邊道:“你裡面沒戴乳罩?”
媽媽害羞地扭瞭扭身子,卻不答話。
我心神一蕩,騰出一手從媽媽的護士服下鉆入,從腰部一直往上摸,媽媽無拘無束飽墜的胸乳一下子就落入我的狼爪,媽媽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裸著兩顆大奶子。
我愜意地揉捏著,感受著媽媽乳房的溫順,媽媽被揉得嬌軀滾燙,湊上唇來索吻。
我親瞭媽媽兩下,卻不急著吸住她的唇,笑道:“騷姐姐,你一個上午都這樣穿著,不是便宜瞭病床上的那小子?”
媽媽被我撩撥得越發情動,微張著唇一個勁尋求我的嘴唇。
“不行,你要先說清楚才能親!”我極力抵抗媽媽香艷紅唇的誘惑,仰起頭道。
媽媽慍怒地睜開眼,看見我受氣包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好啊,你不親就不親,誰稀罕。”說罷別過臉去,給我個側面看。
我見威逼不成,惱羞成怒,用食中二指夾著媽媽的乳頭,再用拇指甲掐著她的乳珠,道:“好你個小淫娃,膽敢戲耍我,瞧我不好好整治你!”
“咯咯……”媽媽被弄得癢得不行,極力想逃脫,卻被我緊緊抱住,她笑得直喘氣道:“好,好,我說,我說……上午我俯身照料他時,護士服的領子垂下來,姐姐的胸部全被他看去瞭哩。你這個小變態,是不是就愛聽這個呀?”
我哭笑不得,雖然明知她十有八九在逗我,但還是妒火中燒,突然想到瞭什麼,另一手伸入她的裙子下,五指抓住瞭媽媽滑膩的裸股,那下面也是什麼都沒穿!
我伸指探入幽谷中,摸到那小菊門,用指沿輕輕磨娑著,媽媽哪堪我如此挑逗,嬌哼一聲趴在我身上,將雙股崩緊瞭夾著我的手,不讓我亂來。
我正想再調笑幾句,忽然媽媽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一陣亂親,急促地道:“弟弟,姐姐現在就要你……”
佳人相邀,豈敢不從,我緊摟著媽媽進瞭房中,將門踢上,把媽媽打橫抱在床上,飛快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身早已箭在弦上。
媽媽羞得轉頭閉上雙眼,玉頰霞生,單腿曲起,一雙柔荑在身子兩側緊抓著被單。
我興致勃勃地跳上床,輕輕跨上媽媽的身子,將媽媽胸前衣扣解瞭一顆,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便停瞭手。媽媽睜開眼疑惑地看著我,我淫笑一聲,將手左右一分,這護士服的領子本來就開得低,又解瞭一顆扣子,一下子被我扯開瞭,媽媽雪白的胸膛連同渾圓的肩部一起露瞭出來。
媽媽一聲驚呼,見我雙目通紅地撲上來,忙張臂將我摟進懷抱,輕拍著我的背嬌笑道:“小變態,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變態……”
我被媽媽摟在她寬廣柔軟的胸脯上,幸福得幾乎窒息,哪裡還顧得上答話?
一邊如饑似渴地將口鼻埋入媽媽深深的乳溝呼吸著那裡令人沉醉的氣息,一邊掏著自己的火龍,往媽媽裙下就塞。
“啊……”媽媽挪著臀不讓我插入,道:“不行啊,裙子要脫掉,不然會被弄臟的呀。”
“弄臟就弄臟,你不是想給他看嗎?讓他看瞭妒忌死!”我惡狠狠地道,火龍不依不饒地追著媽媽火熱的龍穴。
媽媽身子被我壓住,髖部沒有多少騰挪的空間,很快便被火龍探到瞭洞口,她媚眼如絲,嬌聲道:“小冤傢,便給瞭你吧。”說罷輕聳玉臀,秘穴微張,納入我的陽物。
端莊聖潔的媽媽竟然穿瞭護士服被我幹,真是快活死我瞭,雖然媽媽過去也曾穿過情趣內衣和龍青山交合,但那畢竟還是內衣,遠不如這穿著制服來得刺激。
做愛不忘練功,我道:“現在來煉雙修功法的另一式,‘龜騰’,此式練好瞭,有助於腿部線條變得更加優美。”
媽媽最愛美瞭,樂於聽我吩咐將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才發現腳上涼鞋尚未脫掉,這雙涼鞋隻有寥寥幾根線條,將媽媽的美腳勾勒得簡約性感,我捧在手裡左右欣賞著,真是愛不釋手。
媽媽被我看得頗不好意思,她笑道:“你這個戀足癖,那天偷親我的腳是不是你啊?”
“是啊,正是你憂傷的腳趾點燃瞭我心裡的火焰,說起來我們都要感謝它呢。”說著我溫柔地脫去媽媽的高跟鞋,親瞭親媽媽微翹的拇趾,將媽媽的腳掌抵在我的胸膛上。
這種姿勢,媽媽的陰部抬高象一個玉壺似的,我的陽具可以很深地插入媽媽體內,直至花心。我挺槍躍馬正想開搞,忽聽媽媽道:“等一等!”隻見她提臀將裙子撩起,然後沖我皺瞭皺可愛的小鼻子,道:“這樣裙子就不會被你這小壞蛋弄臟瞭。”
短裙撩到腰上,與身上被拉開的“V”形護士服襯托得媽媽象朵潔白盛開的蓮花,我淫興大動,直搗這朵蓮花的花蕊深處采蜜去也!媽媽的雙腿隨著我的抽送而下壓上抬,十跟腳趾如羽毛似的輕點著我的胸膛,麻麻的很舒服,我不時地抬起她的腳親吻一下,媽媽臉紅紅的隻不作聲。
一邊可插穴一邊親腳,這姿勢是我無數次夢想用在媽媽身上的,今天終於實現瞭。
跟媽媽做愛身心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中,“龜騰”這種姿勢火龍每一下深入,都連根沒入媽媽私處,被媽媽火熱的蜜壺裹得麻癢難當。媽媽本就肥厚的大陰唇在兩腿中間擠得高高隆起,每一下沖擊我的恥骨處都撞到這軟綿綿的地方,舒服得直想叫娘。我抽送瞭沒幾下就有射精的欲望,急忙放緩動作。
媽媽過去顯然也用這種姿勢和龍青山做過,知道男人對這姿勢可謂是又愛又怕,此時見我停下來,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吃”的一笑,扭臀研磨著我的火龍,膩聲道:“好弟弟,來嘛,人傢還要嘛,快給我……”
媽媽媚功驚人,若非煉有火德純陽功,我此刻必泄無疑。當下忙運功守住精關,將個火龍勃得堅硬如杵。然後我分開媽媽兩腿架在肩上,雙臂抱住媽媽渾圓結實的大腿,獰笑道:“好你個小浪蹄子,想看我的笑話?沒門,今日讓你見識見識你老公我的真功夫!”
說罷,我龍腰一挺,下身巨棒如打樁似的抽擊媽媽的小浪穴。
媽媽嬌笑著:“呸,誰認你做老公啦!你跟這作怪的小淫棍一樣,都是姐姐的小弟弟罷瞭,咯咯咯……”
我被激得陽火直冒,火龍暗催真力,熱力直透媽媽的陰壁。
隻插瞭十來下,媽媽的笑聲就變成瞭呻吟聲:“嗯……哦……,好舒服,好弟弟……你輕些兒弄,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化瞭……”
媽媽的蜜穴象個豆漿機,被火龍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抽插都發出很大的“唧唧呱呱”的聲響,媽媽聽瞭羞不可抑,道:“哎呀,弄得太大聲瞭,好羞人……”
我見媽媽兩顆乳豆豎瞭起來,顯然已經十分興奮瞭,於是故意放慢節奏,道:“姐姐,現在我是你的小弟弟還是好老公?”
“當然是小弟弟。”媽媽伸瞭個懶腰,挺起高高的胸脯,對我拋瞭個媚眼道,“是誰昨晚哭著喊著說想媽媽,還要吃奶啊?”
媽媽的騷勁兒將我的魂都勾飛瞭,我知道我再怎麼能幹,也無法抵擋魅力四射的媽媽一招半式,我太愛媽媽瞭,隻得開口求道:“好姐姐,你就叫我一聲老公吧,這樣我幹起來更來勁!”
“小笨蛋,你喊我什麼?”媽媽側過臉去,嬌靨酡紅。
我福至心靈,喜道:“真真……好老婆,親親的老婆,我愛死你瞭!”一邊說著一邊下體用勁抽插著。
“老公……”媽媽的聲音細不可聞,可我還是聽見瞭。
“乖老婆,叫大聲點啊!”我樂道。
“小老公……”這次媽媽叫得大聲瞭,“公”字還拖瞭個嬌嗲的尾音,撥弄得我心神亂顫。
“小老公,我哪裡小瞭?”我狠狠地揮舞著我的大肉棒,來證明我根本不小。
“嗯……小老公,你是真真的小老公,真真喜歡這樣叫你……哦……小老公,你好棒,幹到真真花心裡去瞭呀……”媽媽發出一疊聲的嬌吟。
“好,小老公回去就和真真老婆拜堂成親,一輩子廝守,好嗎,老婆?”我激動道,下體跟活塞似的劇烈撞擊著。
媽媽被幹得嬌軀亂顫,“老公……老公……真真愛你啊,噢……”媽媽快活得聲音都帶著哭腔瞭,她伸臂遮住自己的臉龐,顯然又不想讓我看到她高潮時的樣子。
“真真,拿開手,求你瞭,讓我看著你噴!”我急道。
“小冤傢……就知道欺負姐姐,看吧看吧……讓你看個夠!”媽媽雙手攤開,將她的臉龐無遮無擋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啊……啊……”媽媽高聲吟泣著,如脫韁的野馬般沖上瞭顛峰!
天啊,真是太美瞭!媽媽高潮時性感而狂野的容顏就是大羅金仙也會動心,她滾燙的愛液如噴泉般湧出,哺喂著我的火龍,我緊守的精關霎時土崩瓦解,火龍昂頭嘶吼著交出陽精,向九天仙女表示臣服。
我和媽媽抱在一起,過瞭良久,媽媽道:“我得進去瞭。”
“又去照顧那小子?”我酸溜溜地道。
“姐姐也不想啊,晚上姐姐再陪你,啊?”媽媽哄著我,我們又親瞭一陣。
我不舍地放媽媽起身。媽媽下瞭床穿瞭鞋子,扣上衣服放下短裙,遮住被我喂飽的陰戶,沖我嫣然一笑,轉身走瞭。
下午直到晚飯時,我總擔心媽媽會不會被伏倫帝召進宮去侍寢,直到回到房中才松瞭口氣,這又是屬於我和媽媽的一個夜晚瞭。
晚上兩次做愛的間隙,媽媽在被窩裡偷偷告訴我,伏倫帝十分變態,隻有看著少年和熟婦下克上的交合才會輕微勃起,並且喜歡用自瀆來發泄。
我這才釋然,不過又有點疑惑,問道:“那前天晚上伏倫帝把你單獨帶進宮去,都幹瞭些什麼?”
媽媽臉紅瞭不說話,後來經不住我一再追問,才道:“那天晚上後來狄普斯也去瞭……”
“什麼!難道……”我的心堵得慌,道:“難道伏倫帝看著你們……”
“別說瞭,小瑜,都過去瞭,你知道那天我被註射瞭春藥的。”媽媽哀求地望著我。
雖然兩個白天都看到狄普斯侵犯瞭媽媽,但是想到那天晚上狄普斯還和媽媽在一起,我實在難受,看著媽媽含淚的雙眸,心中一痛,張臂將媽媽摟在懷裡道:“對不起,姐姐,我不該問這些的,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並且已經過去瞭,你現在是我一個人的,是嗎?”
“是,姐姐是你一個人的……”媽媽低低地哭出聲來。
伏倫帝有這變態的嗜好,他肯定安裝瞭攝像頭來偷窺我們的。知道這些後,我和媽媽晚上的做愛更不能遮遮掩掩瞭,否則他可能惱羞成怒,連我們晚上在一起的權利都剝奪。
籠中鳥似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白天媽媽是照顧狄普斯的護士,晚上就和我一起過夜。我和媽媽的功力突飛猛進,特別是媽媽,水靈神功有瞭小成,又受到我純陽之火的滋潤,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媽媽反而出落得越發美麗。
看著被我澆灌得如此美貌的媽媽每天都要去陪那個狄普斯,我心裡實在不是滋味。而且最近連續幾個晚上,媽媽經常會走神,黛眉微蹙,問她在想什麼,她又總是笑著說沒事,再追問下去,媽媽就嘟著嘴纏上來,把我的滿腹疑問堵回肚子裡。
問題肯定還是出在狄普斯那裡,這天上午我心癢難搔,心想無論如何要偷看媽媽跟那小子在一起的情況。
我摸入宮去,尋找狄普斯的病房,伏倫帝的手下主要看守外面,防止有人逃跑,宮中的守衛倒很松,隻有幾個保鏢來來去去的巡邏。
找瞭好幾間房都沒找到,這後宮跟迷宮似的,走廊曲曲折折,房間太多,我方向感極差,都轉得有些暈瞭。這時左邊有個房間傳來“咯嗒、咯嗒”的聲響,我摸過去,房門是開的,一看,原來是兩個少年在打臺球,暗罵一聲,就想走開。
忽然其中一個少年狠狠地揮出一桿,道:“媽的,不打瞭,想著就來氣!”
另一個道黃頭發的少年道:“怎麼,湯姆?又想那中國婦人瞭?”
我一聽他們好象是提到媽媽,忙駐足傾聽。
那個叫湯姆的哼瞭一聲道:“你難道不想?”
黃頭發嘆瞭口氣,道:“想,想極瞭,那麼美貌的少婦,昨天她從我的面前飄然而過,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瞭,可她好象根本就不記得我瞭,唉……”
湯姆恨恨地道:“她再美還不是被我們騎在胯下幹過!”
黃頭發道:“那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兩次性交瞭,那天還好我事先吃瞭壯陽藥,你們完事後,我趕著又上瞭一次,那滾燙的蜜穴啊,嘖嘖……”說著做癡迷回想狀。
那天舞臺上那些少年都是光著身子的,所以我剛才沒認出他們來,此刻聽他們這麼一說,隱約記得那天後來參與輪奸媽媽的是有這麼兩個人,要不是想聽一些有關媽媽的消息,我現在就想沖出去痛扁他們。
“媽的,我隻幹瞭一次!”湯姆懊惱得直抓頭。
“和美麗的愛神天使一輩子能有一次,你該知足瞭。”黃頭發喃喃道,他仍在回憶狀,“女神的乳房那麼大,那麼美,我的手怎麼包也包不住,隻好狠狠地咬瞭一口,女神痛哼瞭一聲,看著女神雪白無辜的乳房上留下我深深的牙印,當時下體硬得不能再硬瞭……”
“我那時想親她的嘴,不過她把頭一偏,我就怎麼也不敢褻瀆她瞭。隻可恨狄普斯那混蛋竟然讓女神替他口交,真該死!”湯姆也開始回憶瞭。
“嘻嘻,我沒你那麼貪心,我去親女神的下體瞭。那時女神的陰戶中灌瞭好幾人的精液,沒法再舔,我隻好去舔女神的屁眼兒……”黃頭發猥瑣地道。
“什麼?羅森!你……你舔到瞭?”湯姆問。
“當然舔到瞭,你們都嫌那裡被弄污瞭,我才不嫌,其實女神身上哪有臟的地方,那屁眼兒啊,嘖嘖……,又圓又緊,就那麼瞪著我,我的骨頭都酥瞭。”那個叫羅森的少年道,“我舔瞭兩下,發覺這麼緊的肛門明顯還沒開苞過,心裡正在猶豫,那些個小子就在我後面催瞭。”
“然後呢?”湯姆聽得入迷瞭。我躲在門外,對羅森極其猥褻的口述既憤怒又想聽下去。
“女神的陰戶微張著,可憐地流出她的愛液以及精液的混合物,對我的吸引力也是十分巨大的,我心叫,‘女神,讓我來愛你吧!’,就插瞭進去,你也知道瞭,那叫一個舒服啊……”
“是的,我插入時的感覺就是要進天堂瞭。”
“唉,第二次我本來打定主意上去和女神肛交的,可是第一次射得太猛太多瞭,第二次勃起得很不充分,女神的菊門又緊,我捅瞭幾下沒捅進去,怕別人看到瞭出醜,隻好又從前面進瞭。”羅森遺憾道,“她的屁股又大又圓,要是能雞奸一次女神,該多爽啊……”
“shit,不許你這樣意淫我的女神!”湯姆十分不爽。
“嘻嘻,你的女神?你整日兜裡揣著的那兩根陰毛就是那天從女神下體拔下來的吧?我看到她疼得都縮起來瞭,你可真夠忍心的。”羅森笑道。
“我知道你是妒忌我,”湯姆癡癡地道,“可惜她是被打瞭春藥,要是她能心甘情願地跟我來那麼一次,我就真的上天堂瞭。”
“就憑你我?哈哈哈……”羅森大聲嘲笑著:“我們是什麼貨色?她會看得上我們,跟我們心甘情願地做愛?你做夢吧!哈哈哈……”他笑得眼淚都出來瞭。
湯姆看出瞭羅森是自悲自憐的笑,因此也沒有發怒,隻是紅著臉低頭道:“我隻是不忿,那個中國小子和狄普斯為什麼又可以?她可以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為什麼我們不行?”
聽著這兩個少年變態的談話,特別是媽媽的乳房被羅森咬出牙印,陰毛被湯姆拔瞭兩根時,我幾次想沖進去,但都怕打草驚蛇而忍瞭下來,現在聽到這裡,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提起來瞭。
“哼,那個中國小夥子用中國功夫一拳打斷瞭狄普斯兩條肋骨,讓他躺到現在還不能下床,你有那本事嗎?”羅森道:“而且他本來就是愛神的小情人,我們那天能有那樣的機會,真的是要感謝主人給我們的恩賜瞭。”
“主人?哼,他把我們都當作配角,隻有狄普斯才永遠是主角!”湯姆忿忿地道。
“噓!你不想活啦?小聲點!”羅森沉下臉,急急走向門口。
我趕緊躲到拐角處,聽到關門的聲音才又出來,趴在門上功聚右耳繼續偷聽。
“湯姆,你還是這沖動的毛病,你這樣胡言亂語總有一天會害死我們兩個的!”羅森厲聲道。
“行瞭,我不會連累你的!”湯姆頂撞道。
“唉,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們自認為長得不比狄普斯差,可是主人為什麼總是中意他呢?你想過沒有?”羅森道。
“這你我都知道,那小子五歲起就被阿拉伯人關起來練習床上密功,據說他那根鞭子能讓最貞潔的婦人變成蕩婦。”湯姆道。
“是啊,”羅森道,“過去他每次隻要往婦人們面前一站,那些個淫婦都哭著膜拜他的陽物。可那天他還不是出醜瞭?我們的女神都被註射‘淫夢’瞭,也沒主動去含入,結果狄普斯自己忍不住撲瞭上去。”
“看來連狄普斯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湯姆道,“那小子憑什麼占先,幹瞭那麼多次?活該他被打斷瞭兩根肋骨!”
聽來聽去都是這兩個小子在那自怨自艾,我頗感不耐,一時不知是轉身離去繼續尋找媽媽還是破門而入暴打這兩人泄憤。
忽聽羅森又道:“唉,開始我也跟你一樣幸災樂禍,現在我反倒希望躺在病床上那個人是我瞭。”
“我明白你的意思。”湯姆低落地道。
兩人一時都沒有作聲。
“你看女神給他喂飯時的溫柔……唉,女神的心太善良,對這樣一個曾經污辱過她的人都這麼好。”過瞭一會兒,羅森才幽幽地道,“前幾天,狄普斯這傢夥厚顏無恥地說,女神的笑容能讓他的傷好得更快,女神就經常沖他笑瞭。如果女神能對我那麼笑一下,我就是立刻死瞭也願意啊……”
“別說瞭!”湯姆嘶聲道,“求求你別說瞭……”湯姆嗚嗚咽咽地哭瞭起來。
“兄弟,我們是同病相憐啊,愛神永遠不會對我們垂青的……”羅森和湯姆一起壓抑著低聲哭泣。
聽他們的對話,這個羅森應該屬於比較冷靜的那類人,此刻竟然也大動感情,因為再也得不到媽媽的愛而和湯姆一起抱頭痛哭,媽媽,你的魅力也實在太驚人瞭!
剛才我一直壓抑著怒火,此時聽這兩個哭哭啼啼的再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勁一吐,直接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