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狄普斯站在光柱的兩側,準備決鬥。透過光柱,我看到狄普斯昂然站著,身材健美,就象那個大衛的雕塑,這讓我分外不爽,他胯下的陽具上還沾著媽媽乳白色的蜜汁,我更是狠得牙根癢癢!隻聽他道:“美神阿佛洛蒂忒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
這句話點燃瞭我所有的怒火,憋瞭許久的火德純陽功集聚在我的右拳上,我怒吼道:“去死吧!”,一記“黑虎掏心”直搗狄普斯心窩。
狄普斯未及作出任何反應,就吃瞭我這記重拳,飛跌出去,引起周圍婦人小兒們的一陣驚叫。這小子落在地上,倒頗硬氣,楞是沒吭一聲,掙紮瞭兩下就不動瞭,我正想上去踢廢瞭他,隻聽那個狗屁伏倫帝的聲音響起:“打獵的美少年阿德尼斯啊,愛神的眼淚為你而流,她屬於你的瞭!”
光柱突然移開,罩住委頓在地掩面痛哭的媽媽身上,媽媽的裸體白得耀眼,讓我一陣目眩,隻得舍瞭狄普斯,上前摟住媽媽,察覺到她渾身瑟瑟發抖,連忙大聲道:“能不能來件衣服!”
“哈哈哈……”伏倫帝討厭的笑聲又響起來,道:“你何曾見過愛神穿過衣服?她從來都是向世人展示她裸體的美,你也沒有權利遮掩。”
跟這見鬼的伏倫帝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我隻能選擇沉默,緊緊地將媽媽抱在懷裡。
過瞭一會,傳來伏倫帝有點不悅的聲音:“阿德尼斯,你難道就一直這樣抱著美神嗎?”
雖然對這個偷窺狂十分厭惡,但我還是不得不迎合他,艱難地道:“主人,能否讓我今晚和美神單獨呆在一起?”
“阿德尼斯,你要記住,愛與美的女神從來都是火神的妻子,你以你的年輕英俊獲得瞭她的歡心,卻隻是她的情人之一!”停瞭一下,伏倫帝又道:“不過,昨晚和美神交合數次倒也頗耗我的精力,今晚就遂瞭你們的心願,讓你們幽會一個晚上吧。”
“謝主人!”摟著楚楚可憐的媽媽,我心下有一絲安慰。
在伏倫帝安排的一間套房內,我和媽媽先後洗浴完畢,被窩裡,我們這對落難的情侶終於再一次緊緊地抱在瞭一起。
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後,媽媽軟軟地趴在我的懷裡,道:“小瑜,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場夢?”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道。
“這兩天在那個舞臺上,我的頭腦裡象燃燒著地獄裡的黑火,亂糟糟的,真是太可怕瞭,直到見到你的那一刻,才清醒過來。”媽媽心有餘悸。
“嗯,都過去瞭,真真,別去想瞭。”我輕輕撫摸著媽媽的背。
“我也希望自己能忘記,但是一想到我象淫婦般同時和幾個少年幹那事,我就痛苦得要發瘋瞭!”媽媽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著,又一次失聲痛哭。
“不要這樣想!真真,這不是你的錯,他們給你註射瞭強力春藥,那不是你能抵抗的瞭的!”我大聲道。
等媽媽平靜下來之後,我接著道:“頭兩天你惦記著我,不願意屈從他們參加極樂盛典,到後來被註射瞭藥,我都看見瞭。”
“嗯,那時我怎麼沒看到你?”媽媽道。
“你看到的是一面鏡子吧?在我這邊卻是一面玻璃墻。”
“真是太可怕瞭,那我們現在……”
“肯定也被偷窺著,”我低聲道:“不過他總不能在被窩裡也裝攝像頭吧?”
“抱緊我,小瑜。”媽媽十分害怕,緊緊地摟住我。
慢慢地,我們的體溫互相捂暖瞭對方寒冷的心,我的小龍開始蠢蠢欲動,我揉著媽媽豐膩的臀部,俯在她的耳邊道:“姐姐,給我。”
媽媽低聲道:“可是姐姐的身子已經臟瞭。”
“姐姐你心靈上的創傷,就讓我用愛為你撫平吧!”我堅定地道。
“小瑜……”媽媽抬起頭時,已經淚流雙頰。
“不要哭,姐姐……”我心痛地親吻著她的淚水。
“吻我,小瑜……”媽媽送上她的雙唇。
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我的小龍來到瞭崇慕已久的媽媽愛神山上,如絲般溫柔的愛草擁住瞭它,輕拂著龍身,幾根長長的愛草纏住瞭龍頭,挑撥著緊閉的龍嘴,龍嘴吐出龍涎捕獲瞭一根愛草,得意地銜住。
在愛草麻酥酥的挑逗下,小龍很快昂然暴起成一條火龍,騰空而起,愛草不舍地送走瞭她們的君王,正想稍做休息,不料那龍根下的那叢黑草已蓋瞭過來,幽幽青草齊聲低吟,隻得再作廝磨。
媽媽的花徑幾經客掃,仍嬌艷如新,今晚蓬門再開,終於迎回瞭她的小主人。
我的火龍進入媽媽哀傷的陰道,感受到瞭她無聲的訴說,有被爸爸蒼龍愛撫的甜蜜與溫馨,也有被龍青山青龍暴虐的痛苦和快樂,更有這兩天遭受數條小惡龍輪番蹂躪的恥辱。
在火龍的愛撫下,憂傷之穴擺脫瞭哀愁,滲出甘甜的蜜汁來招待火龍,羞澀地表達著她對這個新主人的愛慕之情。
火龍對蜜穴狂暴的侵襲,讓媽媽的情緒逐漸高漲,由於是第一次與我交媾,媽媽不好作出太大的動作,隻是在我的身下聳動著臀部,迎合我的抽送。
終於完全進入媽媽的身子瞭,巨大的歡喜讓我覺得心臟隨時有可能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蹦出來,此刻我的眼中隻有媽媽嬌美的容顏,微張的紅唇,火龍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我知道即將達到頂峰,我盯著媽媽的眼睛,深情地道:“姐姐,我要射瞭。”
媽媽“嗯”瞭一聲,嬌羞地別過臉龐,卻伸手將我撐在床上的一支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心下感動,這美人恩重怎堪消受,唯有在心中呼喊著:“媽媽,我回來瞭!”盡挺龍根,將滾燙的洪流送入媽媽的子宮,我生命的發源地。
高潮後,我緊緊地摟著媽媽,良久才緩過氣來,趴在媽媽的耳邊道:“愛與美的女神,阿德尼斯被您徹底俘虜瞭。”
媽媽“嗤”地笑瞭一聲,道:“又來貧嘴瞭,這阿德尼斯到底是什麼人啊?”
“阿德尼斯是希臘神話裡的一個美少年,喜歡打獵,美神阿佛洛蒂忒愛上瞭他,經常陪著她心愛的情人到林中打獵。”我道。
“嗯,後來呢?”媽媽道。
“後來,美神和美少年就經常在一起做愛啦。”
“亂說!”媽媽嬌嗔地輕掐瞭我一下。
我呵呵笑著,道:“其實希臘神話裡也確實這麼說的,美神經常和阿德尼斯共寢,冷落瞭其他情人,就惹起他們的不滿,於是他們商量著要對付阿德尼斯。”
“嗯……”媽媽被這個故事吸引住瞭,趴在我的懷裡認真聽著。
“這天,奧林匹斯山上,美神正在梳妝準備去找她的小情人,丘比特進來纏住瞭她,不讓她脫身……”
“丘比特就是那個拿弓箭的小愛神嗎?”媽媽問道。
“是啊,他是美神的親生兒子,奧林匹斯山的眾神十分淫亂,特別是美神,情人無數,和自己的兒子關系也十分曖昧。”
“不要聽,不要聽……”媽媽十分害羞,捂住瞭耳朵。
“呵呵,好,不說這個。且說阿德尼斯沒有等到美神來,十分不耐,就自己打獵去瞭,正好碰到一頭野豬,就追瞭下去。那野豬其實是美神的另一個情人戰神阿瑞斯變的,一個急轉身,尖銳的獠牙刺中瞭阿德尼斯……”
“啊……”媽媽聽得低呼一聲,抱住瞭我的身子,道:“那後來呢?”
“美神阿佛洛蒂忒聽到情人的呼救之聲,擺脫瞭丘比特的糾纏,連鞋都來不及穿就慌張的跑向森林,光裸的腳一不小心踩到瞭一朵玫瑰花,細嫩的腳掌被花刺紮破瞭,流出汩汩鮮血……”
“啊,那她最終有沒有趕到救瞭少年?”媽媽問道。
“沒有。但是因此留下一個故事,愛神美足上的血將原本隻有純白色的玫瑰染成紅色,紅色的玫瑰從此化為愛情甜蜜的象征,而玫瑰的刺則代表戀愛時的試煉。”
聽完這個故事,媽媽久久沒有作聲,幽幽嘆道:“那個少年真可憐。過去我一直認為小愛神很可愛的,他這樣做,不是讓他媽媽很傷心嗎?”
“嗯,丘比特看著自己的媽媽兼情人被奪走,肯定也是怒火焚心。他的箭可以主宰所有人的愛情,卻無法射中自己和他母親的心。”
“嗯,你說得對,要怪隻能怪美神太花心瞭。”媽媽道,突然又想到瞭什麼,臉紅紅地低下頭。
“我喜歡美神,即使她有多個情人,甚至跟自己的兒子有染。她是愛與美的化身,最剛強的男人戰神阿瑞斯也要在她的懷裡融化;卻又不屈服於權勢,眾神之主宙斯數次想得到她,都被她拒絕瞭;愛神始終濃烈地表達自己的愛,即使灼傷自己也在所不惜。”我道。
“哼,沒想到你對愛神研究得這麼透徹。”媽媽酸酸地道。
“當然瞭,因為我覺得她和你很象。”我看著媽媽道。
“要死瞭你!”媽媽大嗔,不依地輕輕捶打我的胸膛。
“你聽我說,真真。”我握住媽媽的粉拳,道:“小佳的爸爸就象是火神,娶瞭你卻沒得到你的心;龍青山就是戰神阿瑞斯,粗暴野蠻,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我是阿德尼斯,小佳是丘比特。”
“噗哧……”媽媽忍不住笑瞭,道:“真虧你想得出來,不過小佳才不是什麼丘比特,他不會舍得讓我傷心的。”
“嘿嘿,難說,你敢說小佳沒有暗戀你?”我故意道。
媽媽輕捶瞭我一下,低聲道:“嗯,小佳這幾年長大瞭,有時看我的表情確實有點怪怪的……”突然,媽媽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瞭,她抽噎著道:“你別提小佳瞭,這次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見到他。”
“會的,一定會的。”我安慰著媽媽,雖然內心也充滿瞭對明天未知的恐懼,但起碼我知道自己就是小佳,有我最親愛的媽媽陪在身邊,即使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看著媽媽悲傷的神情,我心想萬不得已時隻有暴露身份,免得媽媽這麼傷心。
“小瑜,抱緊我。”媽媽啜泣道。
我緊緊地抱住瞭媽媽,現在隻有用最熾熱的愛火才能驅散媽媽心頭的哀愁,我將媽媽扶到瞭我身上,被子從她背上滑落,露出媽媽上半身動人的曲線。
媽媽吃瞭一驚,道:“小瑜,他……他還在偷窺啊。”
“真真,隻有這樣,他才會讓我們繼續在一起的。”我的聲音充滿瞭無奈。
媽媽理解瞭我的意思,她痛苦地俯下身子,黑發如瀑佈般滑落,長發遮掩中,我碰到瞭媽媽冰涼的嘴唇。
我吻著媽媽的檀口,貪婪地汲取著媽媽口中涼沁沁的津液,這時我的心中突然冒出瞭“水火雙修功法”,想起其中就有說明女性交歡時直至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口中津液與下陰分泌的陰精都是不可多得的極陰之水,男性應分別由口與陽物納之;反之男性的極陽之火就是精液瞭,女性也可以通過陰道壁與子宮完全吸納;男女水火相濟,可全雙修之功。過去的道傢的陰陽道法,講究的是男性不射,這樣女性無陽火可納,被采補泄身後往往大虧;而男性陽火久不外泄亦無好處,陽氣過旺,極易走火入魔。
書中的男女交合行功圖,其中有一式就是現在我和媽媽這樣男女面對,女上男下的姿勢,命名為“魚接鱗”,取魚水之歡之意。
我附在媽媽耳邊悄悄說瞭,媽媽先是不信,我將雙手拇指分別按在她足底的臨泣穴上,微送陽氣,書中雲:“足底臨泣穴,以氣運之,沿足太陰經行走,疲累盡消,可祛百病,受功者體酥身輕,翕然暢美不可言,有欲泣之征,此穴故名臨泣。”我體內的火德純陽功已有小成,真氣充沛,在媽媽經絡中行走,偶爾遇到一些輕微鬱結之處,也一一破開,兩股熱流沿足底直達她全身,媽媽渾身酥軟,再不顧矜持,趴在我身上,舒服得流出瞭熱淚。
過瞭很長一會,媽媽才撐起身子,害羞地左右拭去臉上的淚水,嬌慵無力地撐住我的胸膛,道:“小瑜,這是什麼功法,實在是太厲害瞭,好象把姐姐骨子裡都洗瞭一遍。”
“現在你信瞭吧?”我笑道。
“信瞭,你這小鬼頭就是花樣多,要每天給姐姐都這麼來幾次,姐姐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瞭。”媽媽咬著下嘴唇道。
“姐姐,剛才這隻是牛刀小試,更神奇的還在後頭呢。”說著我火龍猛抬頭,輕點媽媽會陰穴,龍嘴吐出一口真氣度入媽媽全身最私秘的穴位,在媽媽下體三角區如小老鼠般亂竄,媽媽如遭電擊,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扶著我的胸膛,一副想逃又逃不開的模樣,迷人到極點。
“死小瑜,壞小瑜,你要弄死姐姐哩。”媽媽在我陽氣催逼之下,騷勁大發。
“呵呵,姐姐,我的小龍還沒入港,你就浪成這樣,呆會要是進去瞭,不知道你要吐多少淫汁來喂我的小龍哪。”我見媽媽開始發騷,便也放開瞭和她調笑。
“哼,剛才你也進來過,沒見得把姐姐怎麼樣瞭。”媽媽不服氣地道。
“那可是我第一次的處男之旅,就象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怎麼嘗得出味道來?”我笑道。
“就猜到你是初嘗禁果,沒等人傢來就丟瞭,好不濟事。”媽媽不甘就此投降,如一條大白蛇般在我身上滑過,她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我的胸膛,將兩顆飽滿的乳房湊到我面前,戲謔道:“小秀才,如今你被我白娘子捕獲,有沒有後悔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啊?”
魂系夢牽的一對玉兔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處輕輕晃著,兩顆乳頭如害羞的少女般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口幹舌燥,哪裡還顧得上回答,隻是喃喃道:“姐姐,你這對美乳,真的是我的瞭麼?”
“傻子,呆子……”媽媽輕咬著下唇低聲道。
“媽媽,我要吃奶……”我迷迷糊糊地道。
“你叫我什麼?”媽媽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悚然一驚,糟糕,說漏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