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一問，琴琴臉馬上就黑瞭：「你別問？和你沒關系。我就問你，你和誰在哪裡？」

　　「真不是啊！」我一臉無辜。

　　琴琴的臉都快挨上我的臉瞭，死死的盯著我：「不會是外面的女人，你不敢帶到這裡，難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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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天不吭，琴琴使勁擰瞭我耳朵兩下。然後看看門，更加低聲的說：「我知道你是臭流氓，你是個大色鬼。」

　　我裝木然。琴琴接著說：「你電腦裡下載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我都看瞭一遍瞭。」

　　我一身冷汗，隻恨自己沒有設置電腦開機密碼。

　　「你下載的都是亂倫什麼的惡心東西。」說著又狠狠地擰我耳朵，不解氣，又掐著我的胳膊，擰瞭好幾圈。

　　琴琴在自言自語：「難道是我媽，還是我奶奶？我奶奶年紀大瞭，應該是我媽，不過我奶奶一直在傢，長得又大又好看，可能是我奶奶。」一邊說一邊看我的臉色。

　　看我還是一臉的木然，突然向前一趴，就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的思想正在鬥爭間，嚇我一跳。

　　琴琴抽涕起來，用臉蹭我的臉：「姑父……壞蛋……你幹嘛欺負我，讓我睡不著覺。嗚……嗚……嗚……」

　　我無法在沉默，感覺著琴琴因為抽噎，整個身體在我身上微微湧動，而琴琴正在發育的胸部壓在我胸口，我能感覺到微凸的兩點，還有琴琴砰砰的心跳。

　　因為是我的錯誤，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琴琴，隻能倆手虛虛的環抱著琴琴，拍拍她的背部，語言空洞的安慰：「琴琴乖，怨我，對不起啊！」

　　「可我一直想這事，又不敢給別人說。」

　　「你學習這麼好，可不敢耽誤學習啊。」

　　「我現在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學習，每天都胡思亂想。怎麼辦呀？姑父，都是因為你這個壞蛋，電腦裡下載那些東西。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偷偷來看，我快受不瞭瞭。」

　　我有點明白瞭：「那你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是因為你自己摸自己才知道的？」

　　「嗯，我也不想，可是每次都想，不偷偷摸摸自己，不然睡不著，又越摸越難受。」琴琴都快語無倫次瞭。不過我理解，過來人瞭，也經歷過青春期。

　　「琴琴，我也是過來人，知道你這是青春期，想開就好瞭，以後長大瞭有男朋友就好瞭。」

　　「不行啊，我也知道不好，試過好多次瞭，別人我都不敢說，我想來想去，隻有給你說，你幫幫我吧！」

　　我眨巴眨巴嘴，心裡道：「這怎麼幫啊！」

　　「你怎麼不給你媽說？」

　　「她什麼都不懂？我要是說瞭，她隻會吵我，而且你和她……哼！」琴琴趴在我身上又去找我的耳朵擰。

　　「你先起來。」我費勁的說道。其實內心也想摟著她。

　　「你說過要聽我的話的，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破罐破摔，學習不好瞭，我就對我媽我奶奶說都怨你。我把你的底子兜出來。」

　　「好好好！你是我的姑奶奶，我聽你的好瞭吧。」心說：什麼底子呀，不就是點黃片麼。關鍵是別的事情她知道多少？

　　琴琴用小手照我的鼻子上一刮：「說好的，不許賴皮。」說完嬉皮笑臉的起來，再也看不見剛才的烏雲密佈、小雨連綿瞭。我有點懷疑上當瞭。

　　琴琴坐起來，從我頭下面抽出來枕頭，往椅子上一放，抬起屁股坐到枕頭上，對我指揮道：「我看靈不靈，考驗你的時候到瞭，你去打點洗腳水，給我洗腳。」

　　我看看琴琴笑顏上還有淚珠的痕跡，想瞭想，站起來開門出來，丈母娘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聲音，抬頭看看我，無聲的用眼色問我。我說：「沒事，我打點洗腳水洗腳。」

　　我端著熱水進到房間，琴琴已經踢掉瞭鞋子，晃著倆小腳丫笑瞇著眼在等我瞭，看見我進門樂的都笑出聲瞭。我瞭解這丫頭的心理，因為我在她傢絕對是擎天巨柱，幾乎都是依靠我，這樣一來，琴琴就認為我再厲害也被她征服瞭。

　　我蹲到琴琴的腳下，脫下她的小船襪，露出小巧白嫩光滑的倆隻小腳丫，我試試水溫，然後捉住一隻，手不自覺地撫摸瞭幾下，細膩的感覺讓我心神搖動，琴琴的腳跟著顫抖瞭幾下。我抬頭看看琴琴，臉色粉紅，緊密著嘴，眼睛透漏出幾分水汪汪的舒服慵懶。我細細的搓洗著琴琴的小腳，隻搓下一點白色污垢。

　　琴琴低頭看我洗腳，偷偷低聲問：「姑父，我問你，你說我的大不大？」

　　我以為她問的是她的腳，輕柔的捏瞭兩下：「這麼漂亮小巧的腳，怎麼會大呢！」

　　「不是說我的腳。」琴琴甩甩腳：「是說這裡。」

　　琴琴看我抬頭看她，就用手不好意思的指指自己的的胸口。

　　我呵呵一笑：「呵呵……現在不大，不過你看你媽媽奶奶，你的遺傳基因應該很好的，長大後不會小的。」

　　我頓瞭頓又說：「現在你還是個小屁孩，關心這個幹什麼？」

　　「我不小瞭，我們班好幾個女生這裡都很大，一跑就上下亂顫，害的我們班男生都亂看，我看男老師都偷偷的瞟。」

　　「你想讓男生都看你？」我很奇怪。

　　「那倒不是，都是些小屁孩，我想讓你看我，我吃飯的時候，看見你使勁看我媽的胸部瞭。」

　　我一腦門子的汗，這丫頭眼賊著呢。偷偷看兩眼就被她發現瞭，估計一直在監視我。

　　洗完倆隻腳，我倆手托著看著這兩隻精致的工藝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忍不住低頭親吻琴琴潔白的腳面。琴琴急忙捂著嘴低沉的驚呼，竟然帶有幾分她媽媽高潮時叫出的哪種聲音。

　　我用毛巾擦完她的腳，又擦乾凈我的手，正要端水出去，琴琴說道：「你過來。」

　　我疑惑的看著她：「怎麼？」

　　琴琴背靠電腦椅一轉，背朝著我：「你過來麼！」

　　我站在她身後，低頭看著她的側臉：「什麼事呀，小姑奶奶。」

　　「你給我揉揉。」琴琴的嗓音有點沙啞：「我聽她們說，讓自己喜歡的人多揉揉，會長大的。我的太小瞭。」

　　這事我倒覺得是真的，因為正在發育的女孩子，被男人經常撫摸，會刺激她的雌性激素分泌，從而使乳房發育得更大。

　　「我……我……不合適吧？」我很猶豫，這事可不是一日之功，而且被她媽媽奶奶發現瞭可不是個好事。雖然我很想摸。

　　「難道你想讓我找那些小屁孩，你想麼？」琴琴突然越來越膽大，伸出胳膊抱住我的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我的臉緊貼她的小臉。

　　「那我倒不想。」

　　「好不好，姑父，國棟，好麼！你不是說聽我的話的麼。」琴琴在哀求。

　　「我怕被你媽媽奶奶還有他們發現，最後說我勾引你，那不成瞭麻煩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是我倆的小秘密，假如被發現瞭，我就說是我勾引你的。好不好姑父？」

　　「嗯～～不會影響你的學習吧？你必須答應我不能影響學習。」

　　琴琴一看我答應瞭，高興地扭頭用小嘴親瞭我臉一下：「不會的，本來我集中不瞭精神學習，現在好瞭，我給你保證，隻要你好好待我，我學習會更好的，保證班級前五名，可以瞭吧！」

　　「好吧，這是我倆的小秘密。」我答應瞭。

　　「來，拉鉤。」琴琴和我拉鉤，真還是個小孩子啊。

　　「好瞭，快點給我揉一會。」琴琴督促道。琴琴把自己的高領毛衣的脖子上的拉鎖拉開，命令道：「伸到裡面。」

　　都到這一步瞭，我一咬牙，管他什麼禁忌呢。倆手環繞著琴琴的脖子，從後面伸進她的毛衣裡面，又探索到小背心裡，裡面沒有乳罩，也沒有束胸。

　　一隻手罩住一個乳房，乳房不大，硬硬的，我沒有摸過小女孩的乳房，這是第一次，和那些女人的一點也不一樣，比如他媽媽，乳房大，非常柔軟，揉捏的時候，手掌都能陷進去，而琴琴的卻是硬硬而光滑，我反而不敢揉捏，生怕弄疼她。

　　我倆手撐開她的上衣口，低頭去看小丫頭的乳房，乳房隆起個包，大概３公分左右高，白凈的驚人，乳暈淺紅，也是隆起，上面有個小紅豆大小的乳頭，艷麗非常。啊……這就是女孩子的乳房，小而驚艷。一下我的雞巴就硬邦邦的起來瞭，我用雞巴在椅背上蹭瞭蹭，解解癢。

　　「你揉麼。」

　　「好的……好的……」我開始輕輕撫摸，輕輕揉捏。

　　琴琴舒服的閉上眼，微張著小嘴輕輕哼哼：「嗯……嗯呀……嗯呀……真好，嗯呀……比我做夢的感覺都好。」

　　我溫柔地揉瞭５分鐘，手掌心已經出汗瞭，汗又都抹到琴琴的乳房上瞭。

　　我停瞭手：「好瞭好瞭……今天就到這裡吧，再晚會都該懷疑瞭。」

　　琴琴站起來，媚眼如絲，仰頭抱住我的頭，想在我臉上親吻一下，感覺到琴琴溫柔濕潤的嘴唇，我也忍受不住，馬上抱住琴琴的後背，用嘴迎住她的嘴，大嘴一下含住瞭她的艷紅小嘴，探出舌頭在琴琴的上下唇來回遊走，再用舌尖彈撥琴琴的雙唇，然後雙唇夾住琴琴的上唇或下唇吮吸，琴琴呼吸加重，鼻子呼出的熱氣吹到我的上嘴唇。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看就是琴琴的初吻，一點都不會，隻會被動的迎接我的吻。

　　大約一分鐘，我停下來，挺起身退後兩步，琴琴的手戀戀不舍的離開我的頭。

　　我說：「好瞭好瞭……你坐下來好好平息一下，別被發現你的異常，你奶奶可是老手。」

　　「嗯。」琴琴用鼻音答應一聲。坐下來，不再看我，閉著眼休息。

　　我端著洗腳水出來，把水倒瞭，也坐在沙發上妝模作樣和丈母娘一起看電視。

　　一會，琴琴從我房間出來，對我丈母娘說：「奶奶，我上樓瞭，看會書睡覺瞭。」

　　「不看會電視玩會瞭？」丈母娘很奇怪。往常都會在她身邊膩一會的。今天這麼老實。

　　「不瞭，我洗洗澡，看會書。」

　　「好好！去吧！」丈母娘說。

　　而我一言不語，正襟危坐的看電視。心裡知道，琴琴為什麼洗澡！剛才半天的調情挑逗，這丫頭動情半天瞭，下面一定流瞭好多水。

　　我猜的不錯，琴琴的內褲已經濕透瞭，琴琴沒有想到被姑父摟一會摸一會，會這麼得勁，都有點虛脫瞭，真還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小孩子啊。她需要趕快洗洗，順便回憶思想一番，捋一捋思緒。

　　原來一直胡思亂想，睡不好覺，今天和我把事情說開瞭，並且達到瞭她的願望。所以洗完澡，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瞭一會，就甜美的睡著瞭。

　　再說我，我看客廳就剩我和丈母娘瞭，就想和她擠到一起。丈母娘人老成精，看出我的企圖，瞪我一眼，擺擺手又向外一指。我明白她是怕愛芳突然進來看見。

　　我看看表，現在都九點半瞭，往常愛芳都關門回來瞭，今天怎麼回事。我就給丈母娘說：「那我去看看愛芳，估計來生意瞭，現在不關門，快過年瞭，生意要忙。」

　　我從後門進去煙酒店，愛芳就是在忙，正在和人隔著視窗談價錢呢。

　　現在我說一下我們回收的策略，我前一段忙著請客拉關系，其中就給他們說過：從我這裡購買的煙酒等，第一保真，第二回收，回收價別人都是７０％到８０％。我這裡回收價是９０％。特別是到瞭年關，都需要走動拉關系，禮尚往來麼，我隻是讓這些手握大權的關系戶在給有人求他的時候暗示一下，比如說：『公園西面有個煙酒店，是宏達貿易的銷售點，煙酒保真，價格不錯。』之類的話，大部分人一點就透。並把我給的名片在他們桌子上放著。隨時開導某些人。他們幫我介紹客戶，也是幫自己。最後他們可以來我這裡變現。

　　你們別看愛芳的店小，裡面高檔的煙酒茶葉很多，當然都是樣品，貨物都在院子裡面的倉庫裡。

　　現在愛芳就是遇到這樣的倆人，被推薦到這裡買煙和茶葉，又怕被騙，又想搞價。愛芳一見我，像見瞭救星。

　　我問瞭問情況，就對那倆人說：「我不知道誰介紹你們來的，但是我這裡的東西保真，這點我保證，你們不相信，介紹人也會保證的。你們不相信，那就別買，但是別在別的地方買瞭假貨，給人說是我這裡的。我這裡出來的貨都做瞭記錄。最後不知道誰會虧。另外，別看店小，這裡隻不過是公司的倉庫，因為臨街，所以做點小買賣。我這裡是公司直接在廠裡進的貨，所以我自己知道不會是假貨。假如你們在我這裡買瞭假貨，那不用你們找我算帳，自有人找我。不管你們相不相信，就這話。另外價格問題，你們是場面上的人，是知道我們是不是在胡要。價格會降的。」

　　這倆人畢竟是第一次來這裡買東西，也不敢給推薦人打電話，怕人傢多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買瞭，因為約好瞭，知道所求之人在傢。買瞭就要趁夜送禮。

　　來人買瞭倆箱茅臺每瓶１６００元，合計１９２００元，四盒茶葉每盒２０００元，合計８０００元。愛芳這裡我已經給她配備瞭驗鈔機和ＰＯＳ機。來人不敢用ＰＯＳ機，全用的現金。

　　關瞭店門，我和愛芳一起回客廳，愛芳說：「國棟，這一段煙酒茶銷售太厲害瞭，已經３０多萬瞭。現金都２０多萬瞭。」

　　保險櫃放在我丈母娘的房間裡，就在新買的大衣櫃裡，把大衣櫃的底去掉，上面掛瞭幾件大衣，正好擋住保險櫃。

　　丈母娘也不管我們，自顧自看電視，我和愛芳到她房間放錢，我一邊看著愛芳蹲著放錢一邊說：「現金就這麼放著吧，過一段年前年後，就該有人來找回收瞭，那時就需要大量的錢瞭。」

　　愛芳放好錢，撅著屁股要起來，我從後面抱住她，頂著她的屁股把她頂到大衣櫃上，愛芳趕緊往後看，門開瞭個縫，丈母娘正好看不見。

　　愛芳還是不敢：「別別……我還要回屋記帳呢。等等再說。」一轉念看見是在丈母娘的房間。撐開我轉過身：「你別急，今晚就把咱媽弄瞭，好不好？」

　　我一激靈：「怎麼弄？」也不敢說自己今天剛肏過丈母娘。

　　「你先休息，等會１１點多，我去敲你的門，你跟著我，我把咱媽的門敲開進去，你在外面等著，等我的信號，我一咳嗽你就進來，直接弄她。生米做成熟飯再說。」愛芳邊規劃邊說。

　　「好，我試試能不能起來。」

　　「必須起來，晚上你別鎖門，我進去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