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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黎冰冰的體質不如娘親,因為她體內的功法沒有娘親的精純,而且跟我雙修的日子還是比較短,直觀一點說,她的功力大部分都流失掉,所以高潮一次所為我提供的功力遠不如娘親的好,但是她有一點特質是娘親缺乏的,便是她體內的功法跟我的雙生,所以難怪梁婉君這麼堅持讓她馬上跟我雙修瞭。

  不過黎冰冰的體質不適合更多的高潮,所以在給瞭她四次以後,我便讓她休息瞭,而功法也進步不少,今天算是獲益良多。

  「師父,好瞭。」

  走到閉目入定的梁婉君跟前,隻見梁婉君雙頰潮紅,臉上泛著香汗,仿佛剛剛的活春宮給她帶來的影響也不算少。

  「嗯」梁婉君睜開雙眼,餘光看瞭看我身旁的黎冰冰,隻見剛剛經歷完性愛洗禮的美婦人連泛紅光,皮膚越發細膩水潤,而身體四周卻是泛著若有若無的真氣,這是功法的洗髓。

  「你不錯,不過你的體質太敏感,回去按照上面的口訣早午晚吐納三次。」說著,梁婉君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丟給黎冰冰。「你的任務隻是爐頂,不許對他有過分需求,也不許他對你要的次數太多,每周隻能一次。」

  黎冰冰鬧瞭個大紅臉,俏目瞪瞭我一眼。

  「而你。」梁婉君看向我,「把為師剛剛教給你的功法,每天醜時運行一次,三天後為師再教你另一套。」

  說罷,梁婉君臉頰閃過一絲潮紅,瞪瞭黎冰冰一眼,隨即自顧自閃身而去,速度比帶著我上來的時候快瞭不知道多少倍。

  「娘子師父,走吧。」我的一隻手摟住黎冰冰的腰肢,自然而下的又掐瞭掐黎冰冰渾圓的翹臀道。

  黎冰冰大羞,瞪瞭我一眼,「呸,亂瞭輩分,誰,誰是你娘子!」卻是沒有阻止我的使壞,反而整個身子軟在瞭我的懷裡。

  「嘿嘿,都跟為夫行過周公之禮瞭。」我一邊說,一邊笑著撫摸她的翹臀。「娘子有哪裡為夫是沒有看過的?就算是按禮法,我們也必須成親的。將來功法大成之日,你還要給為夫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呢!」

  「胡說八道!」黎冰冰羞得幾乎把頭埋到我胸前瞭,隨即用以為我聽不到的聲音道,「誰說一定是兒子的,也許是女兒呢,我喜歡女孩子。」

  「好好好!兒子女兒都好,索性每個生倆!」

  遠處的小鳥被我們的笑鬧聲驚飛,從一棵樹飛到另一棵樹。

  用過午膳,慣例跟張文采打鬧,她現在承擔著惡魔導師的職責,每天把弟子們練得筋疲力竭,但是成效卻是斐然,現在的老弟子都可以獨當一面瞭,而因為覬覦清心齋幾位美婦人的美色才加入的弟子更是苦不堪言,很多都是過瞭不久就自動消失瞭。

  張文采跟我處得越來越好瞭,一些不是太過分的接觸她都不是十分抗拒,甚至有時候我「不經意」的摸到她的翹臀,她也隻是羞紅瞭臉,甚是好看。

  「姐姐,我做瞭一些南方的點心,你嚐嚐。」

  我打開籃子,裡面放著一些冰糖桂花糕,薑汁紅豆糕,都是張文采傢鄉的點心,梁婉君說過,張文采的身體對我大有裨益,在還不是時機收服姚清兒的時候,她是最好的爐鼎。

  張文采的眼睛笑成一彎新月,示意我們一起到旁邊的涼亭坐下再吃。

  「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修煉,不必每天為姐姐費神做這些糕點。」張文采雖是這麼說,但是眼睛卻是充滿著憐愛和善意。

  我拍瞭拍張文采的手臂笑道,「姐姐這麼說就生分瞭,每次做糕點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姐姐的笑臉,算是一種享受呢!」

  張文采卻是嘆瞭口氣,「可是姐姐最近的忘性越來越大瞭,師姐說可能會漸漸的把一些人和事忘記掉,姐姐生怕有一天會把師姐和你也忘瞭。」說著,竟是滿臉的愁容。

  話說張文采忘性大這事情說到底還是我跟梁婉君做的好事,目的隻是為瞭讓她忘記所有的仇恨和死去的丈夫,梁婉君說過,她不會忘記其他人的。

  我把椅子拉瞭一下,坐到張文采的身邊,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姐姐說什麼胡話呢,姐姐永遠都身體健康,現在可能是你太累的原因而已,來,我幫你揉揉頭,你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過幾天就好瞭。」

  張文采笑瞭笑沒說話,「嗯」瞭一聲,卻是不自覺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好瞭,姐姐沒事,隻是看到你每天辛苦為我做傢鄉的點心,心裡感動,一時有感而發而已,對瞭,你可以跟姐姐說說,姐姐以前是怎樣的嗎?可有婚配?可有意中人?」

  張文采話鋒一轉,還好我早就想好瞭說辭,隻等她主動問瞭。

  「嗯,姐姐你真的忘瞭嗎?」我摟著她肩膀的手輕輕一滑,不經意地就滑到瞭她的腰肢。

  張文采的嬌軀輕輕一抖,卻沒有躲開我。

  「忘瞭很多事,師姐也不肯告訴我。」張文采搖瞭搖頭道。

  「姐姐原本是有一位意中人的,可惜他卻是個負心郎,取瞭姐姐的紅丸隻為修煉邪教妖法,姐姐被他傷盡瞭心,本想自盡,可是運功自盡之時,我上前為姐姐擋瞭致命的一掌,隻可惜弟弟學藝不精,被姐姐一掌打成廢人不說,也讓姐姐被功力震傷。」

  「什麼!」張文采猛然抬起頭,俏目圓瞪,這個消息仿佛像驚雷一樣在她腦子裡面炸開,自此,我在她腦裡面植入的想法已經完滿結束,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消化和想象,之後我再讓姚清兒配合我說幾個謊,那就可以確保張文采落入我手裡瞭。

  「姐姐,姐姐的意中人竟是這樣的人!」張文采流出兩行淚水,植入的想法仿佛跟潛意識裡面死去的端機暗戀著姚清兒的想法結合在一起,隻是潛意識的想法越來越模糊,被植入的想法卻是像在腦子裡面落地生根那樣,很快便替代瞭潛意識那僅餘的一點記憶。

  我的一隻手緊瞭緊張文采的腰肢,安慰道,「姐姐也是被騙,本來師公不讓我說,但是我也不忍姐姐忘記太多事……」

  「別說瞭」張文采一隻玉手捂著我的嘴巴,「竟然是我把你打成廢人,我真是該死,自己被一個負心郎欺騙瞭,還那麼懦弱尋死,還連累身邊無辜的人,我,我簡直是無地自容!」

  我搖瞭搖頭,一邊撫摸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抓住她捂著我嘴巴的手,「姐姐沒有錯,最錯是那個負心郎,但是一切已經過去瞭,那個負心郎最後也走火入魔死掉瞭,算是自作自受吧。」我擺出一個「苦笑」,道,「隻怪那個妖人當初甜言蜜語迷蒙瞭姐姐的眼睛,一切都是命數。」

  張文采咬著牙關說道,「就這麼死瞭,真便宜他!」說著,用力的用手拍瞭拍我的大腿,「隻是弟弟的傷勢是姐姐做成的,姐姐一定為你遍訪名醫治療傷勢。」

  「不需要瞭。」我笑瞭笑,「其實我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瞭,此前一個機緣讓我修得一套功法,通過跟女子的雙修來治療,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通過…通過跟女子,雙修?」張文采吃驚的美目圓瞪,「這是什麼妖法?弟弟千萬不要繼續修習,隻怕越陷越深!」說著,連忙探出手來為我把脈。

  「沒事的姐姐,此前我也讓一些大夫看過,我體內的傷勢已經無大礙瞭。」但是我卻沒有阻止張文采為我把脈,她的性格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讓她做反而不行。

  「脈象平和,此前確實受過傷,但是經脈間卻是有股渾厚的真氣流轉,修補著受損的經脈,神奇!」張文采喃喃說道,「世間上竟有如此奇怪的功法,是誰教你的?」

  「就是那個詹媛,她體內歡喜教的功法可以通過跟我雙修而為我療傷的效果。」

  張文采秀眉輕皺,本想說那個詹媛是個妖女,不是個好東西,但我體內的傷勢卻是由自己做成,現在既然好得差不多,自己更是沒有任何資格指責他。

  「這麼說,你是在她身上破瞭童子身?」張文采問道,「歡喜教始終不是名門正派,而且修習的功法多半是詭異莫測,你跟她來往,嗯,雙修,也一定要保持警惕,不可大意。」

  「其實」我要拋出另一顆重磅炸彈瞭,「其實,我也不太希望跟他們來往,隻是因為需要療傷的關系才不得不跟她雙修,如果,如果有另一個女子可以跟我雙修,那麼我是可以離開她的。」

  張文采嬌軀一震,張口想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目光四處躲避著。

  「我不是說姐姐你,我,我意思是,我去找一個願意跟我雙修的女子而已。」

  其實我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張文采還沒說什麼呢,我就迫不及待地以為她覺得我想讓她跟我雙修瞭。

  好半晌,張文采才放下我的手,「這雙修之事,事關重大,而且姐姐是不潔之身,怕是會惹來別人的閑言閑語。」

  我心中大喜,看來張文采的性格沒有變,剛烈且敢愛敢恨,時間隻是一個借口,我需要的隻是打破她對世俗的看法。

  「姐姐是我一直暗暗愛慕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姐姐做這樣的事情!誰敢說姐姐的不是,我肯定第一個殺瞭他!」我拉著張文采的手,放在胸前說道。

  張文采想要拉出手,卻是怎麼都拉不出來,隻好說道,「我…我,你讓我想一想,我心裡很亂。」說罷想要站起來,卻是身子一軟又倒在瞭我的懷裡。

  「姐姐。」我用手撥開她的劉海,「姐姐的身體是聖潔的,在我心裡是高高在上的聖女,如果姐姐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這個傷算是白受瞭。」

  張文采嬌羞的躲開我的目光,再一次站起來,一路小跑離開涼亭,剩下一抹香風。

  「不行呢不行呢」

  這時候響起一把幸災樂禍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婉君瞭。

  「你這樣太操之過急瞭,一開口就叫人傢女孩子雙修,哦,不是,她不是女孩子。反正意思都是這樣。」梁婉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身邊閃身而出,我相信她肯定全部都聽到瞭,不過憑張文采的功力絕對不可能知道有人在偷聽,我就更不用說瞭。

  「師父」我聳拉著腦袋,拉過椅子讓梁婉君坐下。「我這不是想要更快得到她嗎。」

  梁婉君伸出手來想要敲我的腦袋,我連忙想要躲開,卻聽到她淡淡地說道,「過來!」無奈之下隻好讓她敲瞭一下。

  心滿意足地收回惡作劇般的手,梁婉君撇瞭撇嘴,道「你也不想想,現在你的任務隻是讓她相信你,徹底相信你!而不是一張嘴就叫她跟你上床!哼!」

  我訕笑一下,「師父教訓的是,可是你這得看看嘛,我現在隻有黎冰冰一個爐頂,娘親那邊你也不允許我們每天都雙修,那徒兒也是隻能夠找找其他目標嘛。」說話間,一隻使壞的大手悄然放在瞭梁婉君結實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

  「哼!」梁婉君輕哼一聲,沒有阻止我的使壞,反而靠得更近讓我可以更進一步。「本教的忘情散隻能作為輔助,不能一步到位的,她現在就像一張白紙,你寫什麼上去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跟一張白紙雙修的。」

  梁婉君說著,主動把一隻玉手伸到我的褲兜裡面,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著。

  「噢…師父…師父說的是…徒兒受教…不要停,對,快一點。」

  最後梁婉君給我弄瞭出來才飄然而去,臨走前還說,這段時間需要不定期禁欲,以便黎冰冰和娘親得到更好的修煉成果。

  她說的倒是輕松,我這種修習邪教功法,還食髓知味的色胚,怎麼可能做到真正的禁欲?於是我跟她說要不師父幫我弄出來吧,她也不置可否,那我就不客氣瞭!

  回去的路上路過黎冰冰的房間,隻見大門緊閉,想必上午的四次高潮還是讓她脫力瞭。還是先讓她好好休息吧,反正梁婉君也讓我暫時不要找她。

  「師兄回來瞭?」

  正在練功的弟子看到我紛紛立正向我打招呼,我擺瞭擺手,隨即聽見其中一個叫住瞭我。

  「師兄,剛剛有飛鴿傳書,請你過目。」

  我嗯瞭一聲,接過他手裡的信件,隨即邊走邊打開,隻見上面寫著幾個字,「有敵來犯」。

  有人來犯?山下不是有哨崗嗎?怎麼不見警報?

  我帶著疑惑拉著一個弟子問道,「有聽見警報響過嗎?」隻見他搖瞭搖頭道,「沒有啊。」說著,隻見他回過頭向身後練武的弟子們問道,「你們有聽見警報響過嗎?」

  隻見眾弟子都是疑惑地搖著頭連稱沒有。

  我心下奇怪,就算敵人可以成功避開山下的哨崗,但是張文采和姚清兒佈置過一些陷阱的,除非是大隊人馬上山,或者是隱蔽的高手,否則就算能避開陷阱也避不開崗哨的。

  拿著紙條,疑惑地想去跟梁婉君商量下,但是想起她那古怪的脾氣,怕是沒有真正看到敵人的話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隻能找娘親或者姚清兒問一下瞭。

  「清兒姐姐,清兒姐姐」我一邊敲著房門,話音剛落,隻見房門無風自動從內打開,姚清兒正坐在裡面盤腿修煉。

  「有事嗎?」姚清兒收功,吐出一口濁氣問道,隨即帶著愛憐的摸瞭摸我的頭,「以後來姐姐的房間不需要敲門,你的氣息我在三丈范圍內都能感應到,知道嗎?」

  我笑著點瞭點頭,隨即把紙條遞到姚清兒手裡面,「剛剛弟子收到這個信件,你看看。」說罷,坐在姚清兒身邊把她摟在懷裡。

  姚清兒輕輕抖瞭一下,對我親昵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感,打開信件,秀眉輕皺,隨即把信件彈到不遠處的油燈上面,油燈無火自燃,把紙條燒掉。

  我看她沉默良久,忍不住問道,「姐姐,這是什麼人?說的是真的嗎?」

  姚清兒點瞭點頭,沒有說話,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好一會兒才向我說道,「你帶你娘親到後山躲避一下,恐怕來者不善,我需要和師父商量一下對策。」

  你師父?你師父怕是還脫力躺在床上還沒回過氣來呢!不過這些話可不能說,於是我點瞭點頭,心下暗驚,連姚清兒都忌憚三分的人,怕是隻有梁婉君出手才能擺得平,心裡面暗暗決定一會出門就去找梁婉君。

  上次來的那幾個人武功修為都不低,別看梁婉君好像很輕易就把他們解決掉,那隻是梁婉君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測,如果沒有她壓陣,單憑師門內的這幾個美婦人未必可以擺平。

  剛想出門,姚清兒又把我攔住,示意我先不要急,好半晌才對我說道,「你去跟你娘親說,我們的天敵恐怕回來瞭,做好準備,我現在去找師父。」

  我點瞭點頭,沒有詳細問,連忙跑出房門,但我不是去找娘親,雖然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但是我從心底裡相信梁婉君,我相信她看在我的份上應該會出面解決這個事情。如果連她也解決不瞭,那還是盡快卷鋪蓋走人吧。

  「師父,師父」

  梁婉君美其名說要清靜不要住在師門裡面,所以她的房間是在後山的一個叢林裡面的一個破茅房,其實我知道她隻是不喜歡跟正道人士有什麼交集而已。

  梁婉君不在房間裡面,不知道跑哪去瞭,她平時除瞭指導我修煉,最喜歡的便是躲在不遠處的一條小溪裡面釣魚,而且偏偏不喜歡運功,就那麼一根破竹竿鉤一條蚯蚓扔到小溪裡面,釣沒釣到她也不在乎,就圖個好玩。

  果然,她又拿個破竹竿在小溪旁邊釣魚瞭,聽見我的腳步聲,離遠就示意我停下來,她有魚上鉤,不一會兒,便從水裡鉤瞭一條手板大小的魚上來,然後松開魚鉤,又重新把魚扔回去小溪裡面。

  「什麼事?」梁婉君收起破竹竿,示意我過去。

  我連忙走到她身邊,「師父,剛剛有飛鴿傳書,有人告訴我們有敵來犯。」

  梁婉君皺起眉頭,說道,「怎麼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那麼多事兒,信件呢?」

  我剛想掏口袋,猛然想起剛剛信件被姚清兒燒掉瞭,隻好訕笑道,「那個,被姚掌門燒掉瞭。」

  「嗯?」梁婉君露出一個很不友善的目光,「幹你娘的姚清兒!」然後淡淡的回過身去,「老娘要釣魚,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吧,要是天天' 有敵來犯' ,老娘豈不是成瞭你們的免費打手瞭?不去不去,滾蛋!」隨即拿起那根破竹竿看都不看就塞到水裡。

  「那個,師父啊」我上前拉著梁婉君的衣角,「要知道,現在師門裡面最厲害的就是你瞭,你想想,要是這群正道人士被你救過幾次,讓他們領你的情,那以後清心齋並入歡喜教的事,豈不是事半功倍,你說對吧?」

  梁婉君白瞭我一樣,又收起那個破竹竿,「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去看看這次的是什麼人,可以讓姚清兒那麼緊張。走,帶路。」

  果然,在壯大聖教這件事情上面,梁婉君的態度是相當積極的,當然瞭,這也是一個借口,至於是不是在未來夫君心目中為自己加一點分數這件事情上,就算問她她也不會承認的。

  「你在前面,必要時我再出手,如果連我也不敵,我會帶你迅速逃走。」

  「師父,那我娘親。」

  「我隻會帶你一個!」梁婉君斬釘截鐵地說道。

  回到師門,隻見弟子們沒有異常,而我也連忙去通知娘親,沒看到姚清兒跟黎冰冰的身影。

  不多時,見到姚清兒跟黎冰冰匆匆從練武場走來,示意我跟娘親先進去再說,黎冰冰顯然還沒睡醒就被姚清兒吵醒瞭,一臉高潮的餘韻還沒褪去,目光躲閃,不敢與我跟娘親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