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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荒山小店

  小寶指點冬兒練習內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著。她即願女兒能學到更大的本領,又怕小寶把女兒的身體摧殘壞瞭。當冬兒平安無事後,巧姐才長長地出瞭一口氣。

  小寶挪瞭挪身子,讓冬兒不受打擾地在床上練功。他一下床對姐姐說:“好瞭,等冬兒的真氣運行八十一周後就行瞭。”

  巧姐“嗯”瞭一聲,她這才註意到小寶還沒穿衣服,他勃起的陰莖上還沾著冬兒處女的鮮血。巧姐臉上一紅,剛才小寶和冬兒插穴時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腦海裡。在丈夫死瞭好幾年後,巧姐再沒和男人上過床。雖然在春花苑讓無數男人不分晝夜地操她,使她對男人產生過恐懼,但也有一些男人很溫柔地待她,讓她品嘗瞭性愛大歡樂。在和丈夫成婚後,夫妻恩愛使巧姐不再怕瞭,她用春花苑學來的床上功夫,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她也從丈夫哪兒感受到瞭妙不可言的歡快。

  現在看著弟弟粗壯的肉棍,想起瞭當年夫妻歡愛時的火熱場面。幾年來的寂寞孤苦,讓她的心如同槁木。剛才弟弟和女兒瘋狂的性交又深深刺激瞭她,把她內心壓抑很久瞭的欲火挑瞭起來。她的臉在發燒,心在劇烈的跳著。雖然小寶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寶還和他的母親妹妹上過床,而且媽媽已經懷上瞭他的骨肉瞭。巧姐在情欲激蕩中拋棄瞭所有的理智道德。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寶,用一股帶著強烈渴望的眼神看著小寶說:“寶弟弟,我……”

  小寶抬頭一看姐姐,發現她的眼神充滿瞭對性欲的渴望,而且抓著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顫抖著。小寶在對付女人方面可以說是絕頂高手瞭,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讓他幹瞭。正好小寶在弄冬兒時沒太用力,性欲還沒發泄完。現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瞭他的欲火。

  小寶伸手摟住姐姐說:“姐姐是不是想讓小寶伺候一下啊?”

  巧姐的臉漲的通紅,低著頭羞澀地說:“我好長時間沒嘗過男人的滋味瞭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賤吧?”

  小寶的手開始解著她的衣襟說:“我怎麼會呢,姐姐受瞭那麼多的苦,我現在能讓姐姐快樂一下也是應當的啊。”

  巧姐雖然過去飽嘗摧殘,過瞭十幾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身心受到瞭很大的打擊,雖然身體很虛弱,可經過小寶十來天的調養,漸漸恢復瞭活力。小寶脫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裝,看到姐姐的身體還是勻稱的,高聳的胸膛,細窄的腰身,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筆直的玉腿並不比任何美女差。小寶細細地在姐姐身上撫摸,巧姐的肌膚仍是細嫩滑膩,她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

  小寶抱起巧姐赤裸裸身軀,倆人的嘴唇緊緊粘在瞭一起。巧姐雙臂摟著小寶的脖子,她兩條白璧無瑕的大腿緊夾在小寶壯實的腰上。小寶抱著她,倆人一邊吻著,一邊慢慢地走到外間屋來,他們是怕影響冬兒練功。

  到瞭外屋,小寶把姐姐放到椅子上。他抓著巧姐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擔到椅子的扶手上,這樣一來,巧姐紅潤的陰戶就徹底地暴露在小寶的眼前瞭。

  小寶蹲下身,伸出舌頭開始舔巧姐的嫩穴。多年壓抑的性欲爆發出來,讓巧姐有點受不瞭瞭。她的呼吸變的粗重瞭,嘴裡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來。

  小寶靈活的舌頭不時地侵犯她的小穴,舌尖勾劃著嫩穴的肉壁。漸漸地,小穴裡湧出瞭大量的淫水來。

  欲火高漲的巧姐真的挺不住瞭,她雙手按著小寶的頭,讓他的嘴使勁貼在瞭她水淋淋的陰戶上。可下體的騷癢仍不能有所減輕,她扭著身子小聲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不行瞭,用的你雞巴好好插插我的小穴吧……啊……”

  小寶站起身來,他把身體壓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肉棍在巧姐的陰唇上蹭瞭兩下,讓龜頭上沾滿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對著陰道口輕輕地插進去。

  小寶的龜頭一鉆進巧姐溫暖濕潤的陰道裡,巧姐感到猶如一條火熱的鐵棍子捅瞭進來。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寶還沒進入的肉棍說:“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上時間沒讓人幹瞭,你要輕啊……噢……慢一點…”

  小寶也覺得姐姐的陰道緊固異常,雖然裡面流淌出很多的淫水,可小寶怕巧姐被自己超大的肉棍插壞瞭,也不敢太過用力。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龜頭送到她的陰道底部。

  陰道的肉壁緊裹著小寶的雞巴,讓他感覺格外地舒服。他慢慢動著肉棍,在巧姐的耳邊說:“姐姐的小穴好緊啊,比得上處女瞭。”

  巧姐滿臉暈紅,羞澀地說:“啊,人傢好長時間沒讓男人弄瞭。何況你的雞雞那麼大,當然就顯得我的小穴緊瞭。”

  小寶突然把姐姐抱起來,他在屋裡一面轉著,一面說:“姐姐的功夫一定很高,能讓我見識一下嗎?”說著還故意挺瞭挺屁股,讓雞巴輕輕地在她的花心上戳瞭兩下。

  這兩下讓巧姐嗷嗷地叫瞭兩下,她趴在小寶的肩頭上喘著粗氣說:“好吧,你可別笑話姐姐就行瞭。”

  小寶抱著姐姐來到椅子前,小寶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寶的身上,把肉棍對著自己的嫩穴,然後她把身子坐下去。就這樣小寶被動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轉,施展出當年在春花苑學來的性交技巧,把小寶伺候的舒服極瞭。

  當小寶在巧姐的陰道裡噴射出精液後,巧姐又馬上抓住他的肉棍含在嘴瞭。

  不但把雞巴上舔的幹幹凈凈,還讓肉棍子又變的硬梆梆的。她就像一條吃不飽的餓狼,讓小寶在她的陰道、屁眼和小嘴裡插瞭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再沒力氣動一下瞭,才算罷休。

  又過瞭兩天,小寶決定起身去平遙找大哥羅陽,然後再去找師傅的墓地。臨走時他給姐姐和月琴的母親準備好瞭一切生活必需品,還雇瞭好幾名丫頭伺候。

  反正錢多好辦事,隻半天的功夫就把這一切都準備好瞭。

  小寶讓人雇瞭兩輛大車,讓夢春小玉月琴坐一輛,鑰鑰和田傢姐妹坐一輛。

  自己和黑牛騎馬跟著,黑虎和黑雄也都上瞭鑰鑰的車。

  他們才走出兩裡地,小寶就對黑牛說:“兄弟你先護著車輛先走,我有點事隨後就到。”說完他又打馬往回走。

  巧姐一見小寶又回來瞭,就問他:“兄弟你怎麼又回來瞭?還有什麼事要做嗎?”

  小寶說:“我是來和姐姐說一聲,那個春花苑的老鴇害的姐姐不淺,我今晚去把她殺瞭給姐姐報仇。”說完他轉身就走。這時候冬兒攔住他非要跟他去。小寶說:“好孩子,你在傢裡好好地照顧你的母親,路上很危險,你還太小啊。”

  冬兒纏瞭小寶半天,小寶怎麼也不答應帶她去。最後還是巧姐把冬兒拉住,小寶才脫瞭身。

  小寶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給他說瞭。黑牛聽瞭非要跟小寶去,小寶對他說:“我一個人就行瞭,那婆娘又不會武功,你好好照看嫂子們。”

  小寶和他約定會面的地方後就和黑牛分瞭手,他一個人進瞭京城。等到瞭天黑下來,小寶換瞭一身夜行衣,用佈蒙瞭面,悄悄地摸到春花苑。

  春花苑裡仍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小寶一看暫時沒機會下手,就找瞭一個黑暗的地方靜靜地等候。到瞭後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瞭,小寶才摸出來。

  他抓到一個龜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龜奴立刻就癱軟在地上:“好漢……大爺……饒命啊,我上……上有……有八……八……八十……十……”

  小寶輕聲喝道:“快說,那老鴇劉媽在那兒?”龜奴顫抖著說:“在……在後院……”

  小寶隨手點瞭他的穴道,然後他直奔後院。到瞭後院一看,隻有一間屋裡亮著燈光,小寶走大窗前往裡觀看,隻見劉媽坐在椅子上,有兩個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個姑娘。

  劉媽一邊端著茶喝,一邊說:“你們兩個給我看著點,別打到臉上。”姑娘一聲聲的慘叫,而劉媽卻毫不動心。

  那姑娘也是倔強,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抓,立刻白凈漂亮的臉蛋上有瞭幾條血痕。劉媽見狀“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惡狠狠說:“破瞭相還留著有什麼用啊,給我往死裡打。”兩個龜打手下手就更狠毒瞭。

  小寶再看不下去瞭,他一腳踹開門沖瞭進去。倆打手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小寶手起刀落就將二人結果瞭性命。劉媽一看嚇的魂不附體,小寶用刀尖指著她說道:“你這狠心惡毒的老乞婆,有多少良傢女子被你害瞭,現在我要替她們討回公道。”說完刀向前一松,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胸膛豁開一個大口子,五臟六府一齊流淌下來。

  小寶剛要去攙扶那名姑娘,就聽屋外一個女子的聲音:“好賊,竟敢在京城裡殺人害命。”

  小寶聽瞭,顧不得那姑娘提刀沖到屋外。小寶剛一到院中,就聽屋頂上一聲輕笑:“呵呵,你不怕殺人嘗命嗎?”

  小寶聽瞭也不答話,他舞刀躥上房頂。隻見一個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遠處的屋上飛奔,小寶立刻向那人追瞭過去。那人跑的速度並不太快,小寶很快就追上瞭。

  還沒等小寶說話,那人回過身來從腰上抽出一條金絲鞭向他抽來。小寶連連躲閃,仔細一看那人卻是一個女子。那女子蒙著面,看不清多大歲數,但從她苗條的身材上判斷她的年齡不一定很大。

  小寶分不清敵友,所以他一直沒還手。那女子見狀笑道:“你有本事殺人,怎麼現在卻不敢還手瞭?”她的笑聲很是嬌媚。

  小寶也笑著說:“我是怕傷到你瞭,看你這麼年青,死瞭不太可惜嗎?”

  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誰死還不一定呢?”說著又揮鞭攻上來。小寶這次不在忍讓,他揮刀相迎,倆人打在一處。

  小寶和那女子鬥瞭一個旗鼓相當,眼看著天快亮瞭,小寶心裡有事,他虛晃一招跳出圈外說:“姑娘,我還有事在身,以後在領教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說:“好吧,今天就先饒瞭你吧。”說著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輕攻之高讓小寶望其項背。小寶一看,才知道從春花苑出來是人傢是讓著他,才讓他追趕上的。

  小寶混出城後,他飛馬狂奔去追趕月琴她們。等快到他們約定的會面的地方時,卻看到冬兒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小寶追上去說:“冬兒,你怎麼跑出來瞭你母親知道嗎?”

  冬兒一看小寶,高興地跳瞭起來。可小寶嚴厲的問話讓她有點害怕瞭,低著頭小聲說:“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小寶一看她眼眶裡的眼淚都快出來瞭,心也軟瞭,就把她拉上馬,抱在自己懷裡說:“真那你沒辦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聽瞭小寶的話,冬兒又高興的笑瞭起來。

  等和月琴她們會瞭面,小寶就把自己如何殺掉劉媽的經過說瞭。當他說起那個用鞭的女子時,大傢都相互望瞭望,誰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也不知道那女子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夢春說:“我想那女子是沒什麼惡意的,我們還是趕我們的路吧。”大傢騎馬坐車,繼續前行。

  一直走瞭四五天,他們進入瞭山區。路更歧曲陡峭瞭,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下來。有走瞭兩天,小玉和夢春就病瞭。

  她倆自小養尊處優慣瞭,那經過這樣的長途跋涉,風沙侵體,雖然身懷絕技但走這樣的山路不比她們進京時一路在穿上。

  小寶個她倆把瞭把脈,知道她們的病沒大礙,隻要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瞭。

  因此他們來到一個隻有幾戶人傢的小山村,租用瞭一傢院子住下來。

  山裡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壘的,雖然屋裡陳設簡陋,倒也是挺寬敞的。小寶他們收拾好屋子,讓小玉和夢春住下養病。然後小寶到山上去給她們采來一些草藥熬成藥湯給她倆喝下去。

  過瞭兩天,夢春和小玉的病才有瞭一點起色。小寶一直守在她倆身邊,小玉一臉懊悔地說:“看來我真的沒用啊,才走瞭這兩天的路就病瞭,害的大傢沒個安寧。”

  小寶在她的臉上摸瞭摸說:“別這麼說,人吃五谷雜糧,誰不鬧個三災六病的。你在安心養兩天就好瞭。你看姑姑,什麼也不多想,好的比你快多瞭。”正說著,就聽院子裡一陣嘈雜的聲音,小寶趕緊出屋觀看。

  隻見田傢姐妹正對著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安靜不下來,一股勁的吼叫,連在一邊的黑虎也是上竄下跳的。小寶對田香說:“它怎麼瞭?快讓它靜一靜。”

  田香紅著臉來到小寶身前小聲說:“黑雄在發情啊,可現在上那兒去給它找一個交配的雌猩猩啊。”

  小寶一聽也泛愁瞭,他說:“那怎麼辦啊?黑雄過去發情時怎麼辦的?”

  田香說:“過去是一對的,上次在鄭州那個母的讓官兵打死瞭。”

  小寶想瞭想說:“能有什麼藥給它吃瞭,讓它不再發情?”

  田香搖瞭搖頭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藥,公子你能配出來嗎?”

  小寶說:“這我也沒想過啊,不過我倒可以琢磨琢磨。”

  田香一擺手,焦急地說:“那現在怎麼辦啊?”

  小寶沉吟瞭一下說:“我采藥的時候在山那面的小樹林邊看到一個小水潭,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領到那兒去,用涼水一泡它,或許能好一點。”

  田香說:“水潭離這遠嗎?我們走瞭,這怎麼辦啊?”

  小寶說:“你們倆就去吧,這的事不用你管瞭。”

  田傢姐妹帶著黑雄和黑虎,按小寶指點的路徑去瞭。她們翻過山,看到一片小樹林,樹林邊上有一個不大的水潭。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裡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見底。

  田傢姐妹把黑雄往水潭裡一轟,果然像小寶所說的,黑雄一進涼水裡,身子被涼氣一激,就安省下來瞭。田香站在水邊,看著這清亮的潭水說:“妹妹,這麼好的水啊,我們好幾天沒洗澡瞭,不如在這洗個澡吧。”

  田甜說:“恐怕水太涼瞭,再說要是有人來瞭怎麼辦啊?”

  田香說:“傻妹妹,這荒山野嶺的,那兒來的人啊。”說著她就脫瞭衣服,慢慢走到水裡,她一面往身上撩著水,一面對妹妹說:“水一點也不涼,你快下來啊。”

  看著姐姐在水中愜意的樣子,田甜心裡也癢瞭。把衣服脫下來,放在一個石頭上,也跟著姐姐進入水裡。

  姐妹倆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著身子,自從進入山裡後她們已經好幾天沒洗澡瞭。倆人相互給對方磋著背,田香說:“想不到這地方還有這麼好的去處,早知道早就來洗一洗瞭。”

  田甜笑嘻嘻地說:“誰讓你不出門啊,公子早就知道瞭,可他被兩個心肝的病攪昏瞭頭,還顧上給你說這個?”

  田香的臉沉下來,她若有所思地說:“是啊,不知道我們姐妹倆病瞭,公子會這樣對我們嗎?”

  田甜可不像姐姐想的那麼多,她一面給姐姐洗著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會的,公子從不把我們當下人,他很愛惜我們啊。”

  田香閉上眼不再說話,享受著清涼的潭水的洗滌。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摸索起來,她對田甜說:“你這死妮子,怎麼手腳不老實瞭,還不快停手。”

  田甜把手拿回來說:“我是摸摸姐姐的小嫩穴,怎麼跟別人的不一樣啊?”

  田香說:“怎麼不一樣瞭?”

  田甜說:“你看別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們怎麼沒有啊?”

  田香臉變的紅紅的,她斥責道:“你竟想些壞事,非問這個幹什麼?”

  田甜說:“我就想問問嗎,人傢心裡不明白。”

  田香摟著妹妹說:“好吧,你回去找公子問吧,他可是對付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訴你的。”

  田甜說:“我不去問他瞭,一問他就又該用他的大肉棍插人傢瞭。”

  田香哈哈笑起來:“他插的你舒服嗎?每次都聽你叫的很厲害啊。”

  田甜做出生氣的表情說:“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樣叫的很厲害嗎?

  什麼“使勁啊,用勁插吧,小穴好癢啊”我聽瞭很肉麻啊。”

  田香聽瞭羞的滿臉通紅,她不依不饒的用水潑打妹妹,田甜也動手回擊,二女在水中鬧成一團。過瞭好大一陣子,田甜抵擋不住瞭,開口向姐姐求饒,田香叉著腰喘息著,胸前一對白嫩的乳房上下顫動著說:“好,不過得罰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幾天沒洗瞭,都快升跳蚤瞭,你去給它洗洗。”

  田甜拗不過姐姐,隻能去把黑虎牽到水裡,給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邊洗著,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間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陰戶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癢癢。

  田甜給黑虎洗幹凈後,有和姐姐一起給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經安靜多瞭,但它眼裡盯著這對赤身裸體的姐妹花,眼神卻有點不同尋常。而田傢姐妹隻顧忙自己的,根本就沒註意到黑雄眼神的變化。

  姐妹倆忙碌瞭一陣後,她們也沒穿衣服就躺在樹林邊的草地上曬著太陽。雖然天還有點涼,但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熱乎乎的感到特別的溫暖。倆人盡情享受著這溫暖的陽光,暫時不世上的一切都拋到瞭腦後,漸漸地倆人就進入瞭夢鄉。

  睡夢中,田甜感到有一個溫暖潮濕的舌頭在舔她的陰戶,她還以為是姐姐。

  就朦朧地睜開眼說:“別鬧瞭,好姐姐,讓人傢在睡一會兒。”但那舌頭仍再舔她,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更快速有力瞭,舌尖還直想往她的陰道裡鉆。

  田甜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她猛一驚,仔細一看卻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穴,而姐姐還在一邊正閉著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頭上打瞭兩下,黑虎也隻是動作慢瞭一下,但並沒停下來。黑虎的長舌很靈活,而且它的動作也很嫻熟。田甜隻掙紮瞭兩下,就感到下體酸癢難當,一股欲火猛升,小穴變的濕潤瞭。

  她現在好想讓肉棍插進自己的嫩穴瞭,可又不能接受讓黑虎插入的現實。眼看著黑虎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它的又紅又長的肉棍子都快漲出血來瞭。田甜已經好幾天沒讓小寶插她的小穴瞭,憋瞭好幾天的性欲被黑虎挑起來,讓她再也按捺不住瞭。可面對一隻由自己喂養的愛犬,她還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於是她高聲地叫著:“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田香醒過來,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叉開著,黑虎正把頭伸到妹妹的陰戶上用舌舔著。田香吃瞭一驚,她立刻一腳把黑虎揣到一邊去,然後摟著妹妹說:“怎麼瞭?這畜牲怎麼會這樣啊?”

  田甜一臉的紅暈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這樣。”

  田香不安地問她:“你沒什麼事吧。”

  田甜臉更紅瞭:“沒什麼,其實挺舒服的。”

  田香呸瞭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著田甜的陰戶,眼裡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經被挑起來瞭,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過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陰戶上田香一面摸著妹妹的陰戶說:“好瞭,你別這樣好嗎?”

  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瞭,她扭著身子叫道:“不嗎,我要肉棍子啊,小穴裡面癢的難受。”

  她這一動不要緊,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來瞭。姐妹倆相互自慰瞭一番後,還是不能解恨,田甜紅著臉說:“姐姐,你說黑虎的肉棍插進來是什麼滋味啊?”

  田香說:“你想嗎?”田甜點瞭點頭,田香嘆瞭一口氣說:“我也一樣啊,可它不是人啊。”

  田甜扭著身子說:“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瞭瞭。姐姐,讓我試試好嗎?”

  田香點瞭點頭,田甜把黑虎叫過來,她叉開雙腿,讓黑虎把肉棍子伸過來。

  沒想到的是黑虎的動作竟十分的熟練,它撲到田甜的身上,兩隻抓子一下子就按到田甜的乳房上,紅紅的陽具沖著她白嫩的陰戶一陣亂捅。

  黑虎的陽具撞在田甜的陰戶上,把她的陰唇和陰蒂撞的生疼。田香在一邊說道:“它又不是人,你幫它放進去啊。”

  田甜抓著黑虎的陽具放進自己的陰道裡,黑虎的陽具一插到底後立刻開始快速的縱送著。田甜不由地夾緊雙腿,白白的陰唇緊包住瞭黑虎鮮紅的陽具。陰道裡開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來,興奮的田甜嘴裡發出瞭淫糜地叫聲:“啊啊……好……啊……”

  在一邊的田香也別妹妹歡樂的叫聲感染瞭,她撫摸著自己的陰穴,眼裡全是發情的淫欲。在黑虎陽具猛烈地抽插中,田甜很快就高潮迭起瞭。她極力扭動著身子,想把黑虎的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但黑虎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雞巴快速的向前挺進,田甜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瞭,怎麼能掙脫得瞭啊。眼看著黑虎的舌頭越伸越長,知道它也快要射精瞭。田甜掙脫它的目的是不想讓黑虎把精液射進自己的陰道裡。

  還沒等田甜掙脫出來,黑虎的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就澆灌在她的子宮裡瞭。田甜立刻就被一陣極度地快感擊暈瞭。

  黑虎的陽具從田甜的陰穴裡退出來,上面沾滿瞭狗的精液和田甜的淫水。早就欲火焚身的田香什麼也不顧瞭,她抓起黑虎發軟的陽具含在嘴裡。

  沒多長時間,黑虎的陽具又變的又長又硬瞭。田香轉過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讓黑虎趴到她的背上。黑虎對這個姿勢很熟悉瞭,它靈巧地竄到田香的屁股後面前抓搭在田香的背上,下體的陽具在田香的引導下鉆進瞭她的體內。

  面對黑虎的侵犯,田香自動配合它擺動身體,嘴裡發出充滿淫穢的呻吟聲:“啊…啊…使勁……啊……”她雙手支著地,把屁股向後沒命地亂頂亂撞,這樣一來,黑虎的肉棍就插的更深瞭。

  幹到最後,田香再也堅持不住,兩手一軟,趴在地上。而黑虎的雞巴則捅得更深瞭,在田香溫熱的陰精沖刷下,也噴發出瞭濃濃的陽精。

  在高潮過後,姐妹倆躺在草地上休息瞭一下,然後跑到水裡把上上洗幹凈。

  田香看著妹妹說:“妹妹,今天的事誰也別告訴啊。讓公子知道瞭還不把他氣壞瞭。”

  田甜點瞭點頭,這時候隻見黑雄吼叫著沖她倆撲過來,神態都有點瘋狂瞭,一對大大的眼珠子通紅通紅的,下面的陽具翹的老高。田香一看黑雄的樣子,嚇瞭一大跳,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黑雄上來一把就把她抱住瞭。

  田香吆喝瞭兩聲,黑雄不敢再動,可它仍不放開抓子,下面的陽具一翹一翹的往上直挺。田甜看著黑雄如此粗大的陽具,心裡有點癢瞭。她對姐姐說:“姐反正也是這樣瞭,不如我們和它在一回吧,讓它安靜瞭不就沒事瞭。”

  田香看著黑雄漆黑粗長的肉棍說:“它的傢夥這麼大,我們受得瞭嗎?”

  田甜說:“我先試試吧,不行就算瞭。”說著就要伸手去抓黑雄的陽具。

  田香怕妹妹受到傷害,她制止住田甜說:“妹妹,還是我先來吧。”說著她把黑雄拉到一個石頭邊上,自己靠在石頭上,手抓著黑胸黑黝黝的陽具對著自己嫩白的陰戶磨擦瞭兩下,讓龜頭上沾滿淫水。然後把陽具一點點地塞進自己的陰道裡。

  黑雄明白瞭主人的意思,它任主人擺佈著。等粗大的肉棍完全插進田香的小穴後,田香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漲得特別難受。她不由得淫叫著,身子扭轉起來而黑雄的雞巴被田香的嫩肉裹的緊緊的,也是憋漲的難受無比。它吼叫著,活動著粗壯有力的肉棍,才幾下就把田香插的癱軟如泥,嘴裡不停求饒:“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壞瞭……妹……妹妹……快倆幫幫姐……姐姐啊……啊……”

  田甜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雄粗大的雞巴插的紅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讓姐姐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長,每插進去一次,都像要把姐姐的身體刺透瞭一樣,她看著都有點怕瞭。她用手指伸進自己的小穴裡,緊緊的肉壁包著手指,這麼小的嫩穴怎麼能讓黑雄和自己小臂粗細的雞巴猛插啊。可姐姐的呼喚又讓她不能不硬著頭皮前去幫忙。

  田甜用裡推著黑雄,黑雄正在勁頭上,怎麼也不肯讓陽具離開田香的嫩穴。

  田甜無奈之下隻能掰開雙腿,用自己的小穴來代替姐姐的小穴讓黑雄操。

  黑雄的雞巴一離開田香的陰道,田香才算松瞭一口氣,還沒等她喘息一下,那邊田甜有被黑雄幹的浪叫起來,看來她也受不瞭黑雄巨大的陽具。沒辦法,田香緩瞭一口氣後,又接替瞭妹妹讓黑雄猛操,因為她們一個人實在是無法應付的瞭黑雄的肉棍。

  接這樣姐妹倆輪番上陣,足足讓黑雄操瞭一個時辰,才把發情的黑雄制服瞭最後黑雄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滿瞭她倆的陰道,還在她們的身上,臉上和頭上噴瞭一片一片的。

  發泄完的黑雄老實地蹲在瞭一邊,安安靜靜的。而黑虎也趴著黑雄身邊沖姐兒倆搖的尾巴。田傢姐妹躺瞭好大一會兒,她們感到全身酸軟,沒瞭一點力氣。

  在休息很長時間後,姐倆到水裡洗幹凈身子,又給黑雄和黑虎洗瞭洗,這才踏著夕陽回到小院子去。

  有過瞭兩天,夢春身上的病基本上痊愈瞭,而小玉還有點不舒服,小寶準備在住兩天就上路。這時候小村子裡傳來瞭人們驚慌的叫喊聲,小寶出瞭院門一看隻見天狼幫的那個蔡天壽正領著三十多個人奔他們的小院子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