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江湖风雨满天情>第04章、路行千裡

第04章、路行千裡

  羅剛在傢呆瞭五天瞭,白天哥哥羅陽領著他在平遙城裡轉轉,拜訪一些親友看看周圍的景色,還把傢裡所做的各種買賣介紹給他。晚上羅剛勤練師傅留下的武功秘訣,那小冊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沒名字,為瞭紀念師傅,羅剛把自己練的刀法稱為光明刀法。

  羅剛本來想在傢住上兩三天就去找師娘,可母親說他不是羅傢的人,可還向當自己的兒子一樣關懷,每天過問他的起居飲食,讓羅剛很不好意思開口說要離開,讓羅夫人心裡不好受。

  這天羅剛和哥哥正在談論武功,羅剛是在五臺山學的藝,使的一手好劍法。

  小雪進來說:“兩位公子爺,奶奶回來瞭。”

  羅剛聽哥哥說起過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門師妹。哥倆一起出瞭大廳來到院子裡,何倩玫一身紅裝,笑容滿面地走過來。羅陽上前拉住她說:“見過母親瞭?”

  何倩玫點點頭說:“我已經見過她老人傢瞭。”說著她看拉看丈夫身邊的羅剛說:“這就是二弟吧?我聽母親說起瞭你。”

  羅剛仔細打量瞭一下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麗,容貌非凡,苗條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氣。暗暗為哥哥高興他能娶這樣一個好的女子為妻。他趕緊施禮:“小弟見過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說:“快別這樣,我可當不起啊。”羅陽拉住他說:“好瞭,咱們進屋再說吧。”

  三人進到屋裡坐下,羅陽就問起妻子師門的事。這次何倩玫回師門看望師傅和同門,羅陽因為傢裡的買賣正忙著,隻讓妻子自己一人去瞭。

  羅剛想他們夫妻多日不見定要說些知心話,所以他客套瞭幾句就出來瞭。吃過晚飯,羅剛在院子裡溜瞭幾圈,看瞭看黑虎並給它喂瞭喂食。等天大黑下來,羅剛拿起墨月刀去練習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羅陽。當走到哥哥的屋前,見屋內還燈火通明,知道哥哥還沒休息。他正要拍門,裡面傳來嫂子的笑聲。

  羅剛敲瞭敲自己的腦袋,他怎麼忘瞭嫂子今天才回來啊。

  羅剛正要轉身離開,屋裡有傳出何倩玫一陣陣的嬌笑,笑聲帶著誘人的磁性直網羅剛耳朵裡鉆。羅剛從笑聲中聽出來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尋歡,心裡的好奇在加上嫂子淫笑的誘惑,讓他產生瞭偷窺的念頭。

  羅剛本來從小受師傅的教導,對男女關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裡也沒多少倫理道德。羅剛悄悄地走到窗前,從窗縫隙裡往裡觀望。

  隻見哥哥和嫂子都光著身在滾在床上,何倩玫正抓著哥哥的肉棍子用舌頭舔著。羅剛緊盯著嫂子嬌美的身軀,嫂子盈盈笑靨,明眸皓齒,曲線玲瓏,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豪乳,真的是豐滿圓肥,讓人看瞭忍不住就想動手撫摸。

  因為嫂子是側著身,羅剛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處,但這也讓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瞭。

  羅陽撫摸著妻子的乳房說:“好師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現在越來越好行瞭。”

  何倩玫聽瞭丈夫的鼓勵,她更賣力瞭,所性把羅陽的大雞巴全吞進嘴裡。她的頭一抬一低的吞吐著丈夫的陰莖,興奮的羅陽嘴裡也小聲呻吟起來。

  羅陽將她翻過來成為仰臥,扳曲她一條大腿,這樣可以方便他同時撫摸大腿屁股和陰戶。這樣一來嫂子嫩紅的淫穴就暴露在羅剛的眼前,看著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羅剛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起來。

  羅陽的手沿著何倩玫風腴的玉腿滑動,一直溜到她的陰戶上。手指輕輕撥開兩片濕潤的陰唇,鮮紅的嫩穴露出來。穴口微張,一股清泉從裡面淌出來。

  羅陽的手指開始向這個風流嫩穴裡探索,他的手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帶出不少白漿來。

  何倩玫開始呻吟,下體的騷癢讓她不停地扭著身子。嘴來還不停地催促著丈夫:“好啊,使點勁嗎。人傢下面好癢瞭啊。”

  羅陽看妻子浪的不成樣子瞭,就抽回手來抓著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羅陽將龜頭在那裡磨動,當然是為瞭將它塗濕。可何倩玫受不瞭啊,羅陽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難受,恨不得大雞巴立刻捅進自己的小穴裡把自己幹死。

  羅陽覺得雞巴已經夠潤滑的時候,就不疾不徐的將龜頭往裡面塞。龜頭進到陰道裡,何倩玫還再催:“啊……你快點啊……我不行瞭。”

  等羅陽的大雞巴塞滿她的嫩穴時,何倩玫興奮的眉飛色舞。她扭著下體,嘴裡咕噥著:“我不管,你有一個月沒操人傢瞭,今天你得多操我幾次。”

  羅陽嘴裡說:“好好,為夫一定努力幹。這總行瞭吧。”說著一抽一抽的扭動屁股,讓雞巴沉穩地進出她的浪穴。

  羅陽的雞巴在妻子的小穴裡暢快地蠕動著,何倩玫快樂的輕喚著:“哦……哦……對……哎呦……快使勁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著屋裡面這對男女肉疊臀架的綺旎春光,羅剛也忍不住瞭,他恨不能立刻沖進房內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個死去活來。他靠在窗邊,聽這屋內何倩玫的淫詞浪調,他拚命套弄著自己的肉棍來壓制內心的欲火。

  屋裡羅陽把何倩玫輕輕抱起來,他的雞巴就插在妻子的陰道裡,一走一顛地在屋裡繞著圈。每走一步,羅陽的龜頭就頂到何倩玫的子宮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聲。

  羅陽抱著妻子來到床邊,他讓妻子的右腳立在地上,讓她的身子打橫,左腿被他抬起來。這樣一來何倩玫的美穴兒凸凸隆出,一根粗壯的肉棍通在夾縫裡。

  這個姿勢讓何倩玫很興奮,她穴兒口猛縮,快樂地泄瞭一次。

  倆人保持這個姿勢,羅陽奮力地挺動自己的雞巴來滿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嬌喘連連,嘴裡發出沉重的呼吸,連呻吟都顧不上瞭。

  羅陽輕吼一聲,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濃精噴進妻子的子宮裡。二人渾身一軟雙雙癱倒在床上。過瞭一會兒,何倩玫爬起身來,他抓住丈夫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來。

  羅剛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陰莖,就像一隻吃不飽的餓狼一樣,心裡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羅陽的雞巴在妻子的小嘴裡又變的又粗又長瞭,他輕輕托起妻子的下巴說:“倩玫,別來瞭好嗎?這樣會傷元氣的。”

  何倩玫扭著身軀,撒嬌說:“嗯……不嗎,我還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子一次吧,人傢想嗎。”

  羅陽搖瞭搖頭,何倩玫連扭帶鬧,可羅陽就是不答應,氣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嗚嗚直哭,羅陽撫摸著她軟緞般的脊背低聲下氣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羅剛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上自慰瞭,他悄悄地離開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裡。他很同情嫂子的處境,心想看來隻有自己能幫他們瞭。

  第二天一早,羅剛正在院子裡練拳,羅陽帶著妻子來瞭。羅陽一看羅剛說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羅剛收住拳式說:“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瞭羅剛一眼說道“我們才起來,也來活動活動。”

  羅剛看嫂子雖然滿臉歡笑,可眉目之間卻帶一絲憂鬱,知道她還為昨晚的事傷心。羅剛雖然年紀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調教,對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在沒本事,隻要在床上能滿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羅剛對哥哥說:“我又一點東西孝敬哥哥。”說著從懷裡那出一小本書來遞給羅陽。羅陽接過來一看,書皮上寫著《雙修心法》。他翻瞭翻,抬頭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著他,臉上一紅說:“剛弟,你這是……”

  羅剛打斷他的話頭:“哥哥,你們好好練練吧。”說著沖羅陽扮瞭一個鬼臉弄的羅陽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邊問:“練什麼啊?你們在說什麼?”哥倆並不答話,隻是心照不宣地笑起來。羅陽心裡仍有點納悶:他怎麼送我這個,他怎麼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過瞭十餘天,羅剛實在是不能在等瞭,他先早哥哥說明自己現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師娘。羅陽無可奈何地領他一起來回明母親。

  羅夫人見留不住瞭,她含著淚,拉著羅剛的手說:“好吧,你要辦大事,我就不留你瞭。到瞭南邊順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還回來啊,這就是你的傢。”

  羅剛點瞭點頭,羅夫人拿出一個小包袱給他,並囑咐道:“這是十兩黃金和五十兩銀子,在路上用。我們羅傢在江南也有店號,你那這副對牌去瞭,可以在店裡做住瞭,辦事是很花錢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錢,你拿這封信到蘇洲找雲湘商號借點用。他們是江南大商號,我們羅傢從他那兒進貨很多,憑這曾關系你能借個三萬五萬銀兩。”

  羅剛聽瞭,感激的熱淚滿面,他趴在地上給母親連連叩頭。羅夫人讓羅陽把他扶起來,然後把羅剛母親留的那塊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給他。羅剛接過來放在懷裡。羅夫人揮瞭揮手,羅陽領著羅剛從屋裡出來。

  羅陽和妻子把羅剛送到城外,倆人揮手而別。特別是何倩玫對他左叮嚀右囑咐的,並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視著他。羅剛知道嫂子的心情,他從她的眼神裡看到瞭一股企望的目光。倆人眼神一碰,內心都是一陣狂跳,臉上發燒,立刻把目光岔開。

  羅鋼回避瞭嫂子那愛戀情深的眼神,他抱瞭抱拳說:“哥嫂請回吧,小弟去瞭。”說完打馬揚鞭而去。

  不一日,羅剛來到鄭州。鄭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華,人口稠密。羅剛感到肚子饑餓,就來到一個酒樓上要瞭點酒菜吃起飯來。

  羅剛正吃著,就聽到鄰桌的幾個人一面吃一面發著牢騷:“他媽的,那小子到底死沒死,讓我們跑這老遠來,能找到個屁。”羅剛用眼一瞟,原來是六個年青的壯汗,其中一個傢夥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兒見過瞭。

  那六個人繼續談論著,羅剛眼熟的那個人說:“恐怕是還活著,不然的話那倆小娘們的屍體怎麼就沒瞭,在那兒還有兩具狼屍。肯定是他幹的。”另一個人說:“那也不用我們往南找啊,都快一個月瞭,怎麼知道他會來江南啊。”

  一個好象為首的說:“有消息說那個老不死的老婆領著女兒去江南瞭,他肯定也會去的。好瞭,現在誰也別說瞭,當心露瞭行藏。”

  羅剛頓時就明白瞭,這幾個人是在找自己的,他們就是殺害師傅和師妹的那活人。自己現在身穿綢緞,騎著高頭大馬,因此這幫人根本就沒想道他是這樣的裝束。

  羅剛心瞭發恨,可在這鬧市中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羅剛低著頭喝酒吃菜,等那幾個人出瞭門,他也跟瞭出來。

  羅剛緊盯著那六個人,一直來到鬧市的十字路口。就聽一陣鑼響,一大群人圍住瞭一個賣藝的場子。人太擁擠瞭,羅剛也隻好放慢瞭腳步。

  場子裡表演的是一對十四五歲的孿生姊妹,倆人身穿紅裝,舞動著一對花槍她們的對手很奇怪,是一頭大猩猩。那猩猩象受過訓練一樣,一桿槍也用的象模象樣的。周圍的人連聲叫好,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可能是班主,他沖人群連連拱手說:“謝謝,謝謝老少爺們捧場。”

  這時一群傢奴來到場邊吆喝到:“閃開、閃開,我傢大爺來瞭。”看熱鬧的人都蜂擁散開,個那幫人讓瞭一個道。場子裡的那對小姐妹也停下手來看著這幫人,班主趕緊過去行禮。

  一個傢奴說:“誰讓你們在這演的,怎麼也不給我傢大爺說一聲啊,瞎瞭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班主說:“不知你傢大爺是那位啊?”

  傢奴喝道:“我傢大爺就是鄭州知府的公子。”說著他一回身對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大爺,您有什麼吩咐啊。”

  那公子說:“告訴那幫賣藝的,這倆小丫頭我要瞭,不然就讓他們吃不瞭兜著走。”

  班主一聽怎麼肯幹,他搖瞭搖頭,那公子一看對傢奴喝到:“廢物,還楞著幹什麼,給我搶啊。”傢奴們聽瞭主人的話立刻上前搶人。

  兩邊的人乒乒乓乓地打瞭起來,羅剛實在看不下去瞭,他馬上起瞭狹義心腸大喝一聲來到場內,三拳兩腳就把這幫人的滾的滾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羅剛的手說:“好漢,咱們快走把,不然城門一關就出不去瞭”

  羅剛和那群賣藝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對小姐妹叫到羅剛身前說:“快給恩人叩頭,是他救瞭我們啊。”

  那對小姐妹幹緊下跪,羅剛伸出手把她們攔住。羅剛和他們分道揚鑣,他一直往南去,在經過一片小樹林時,裡面竄出六個人攔住他的去路。

  羅剛一見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紅。為首的那傢夥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這身打扮瞭,把我們兄弟都蒙過去瞭,要不是那幫賣藝的,還真找不到你小子瞭。”

  羅剛並不說話,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來。正這時傳來一聲嬌和:“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之下,你們竟敢在官道上打架鬥毆。”

  他們順聲一看,隻見一名女子騎馬而至。那女子長的太美瞭,十七八的年紀一身白衣顯得高雅端莊,身材苗條,面色如玉。羅剛一看頓升愛慕之心。

  那幫人也被女子的美貌驚呆瞭,一個小子嘻嘻一笑說:“這樣的美人陪我睡一覺,就是死瞭也心甘啊。”話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像他抽來。嚇的那小子幹緊後退一步。

  羅剛沖姑娘說:“我可這些人仇深似海,請姑娘別插手。”說完他揮瞭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們來吧。”

  幾個人看著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來,一個小子舞著刀沖上來。羅剛當頭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結果連人帶刀都變成兩半。

  剩下的五個人又驚又怒,他們揮刀一起撲上來。這是羅剛頭一次運用光明刀法,雖然還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對付這幾個小角色還是綽綽有餘的。沒幾招下來,這五人就屍橫當場瞭。

  旁邊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沒想到羅剛的武功這樣高,下手這麼狠。羅剛看瞭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羅剛滿意地點瞭點頭把刀收好。

  他轉過身對那女子說:“驚著姑娘瞭。”

  女孩勉強一笑說:“沒什麼,我見你救瞭那些賣藝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殺的人肯定不是好人瞭。”

  羅剛聽瞭她的話笑起來,這個女孩的觀點倒也奇特。倆人一邊走一邊聊,羅剛問她怎麼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說去金陵,倆人互通瞭姓名,女孩說她叫白依依,傢住京城。

  倆人邊走邊聊,天色漸漸黑瞭下來。倆人看路邊有一座廟宇,羅剛說咱們先到那兒去歇歇腳吧。白依依點點頭,羅剛沖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廟裡竄去。

  白依依笑起來:“它還能去報信啊。”倆人來到廟前,隻見廟的匾額上寫著神女廟三個字。倆人派瞭半天門,門才打開,一個小尼姑探出頭來。白依依趕緊說:“小師傅,我們錯過瞭宿頭,想在你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倆領進去,黑虎也從黑影裡鉆出來。到瞭大殿上小尼姑說:“施主稍等,我去請師傅。”

  倆人等瞭一會兒,就聽到外面“阿彌托佛”一聲,一個頭帶面紗的尼姑走進來,羅剛看她的身材修長,像一個美人,可她臉上帶著面紗,看不出她的模樣。

  白依依也是一楞,沒想到尼姑也帶面紗,她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那尼姑一進大殿,她一看羅剛立刻就楞住瞭,手也開始顫抖起來。她仔細打量著羅剛心裡念叨:“太像瞭,簡直就是他啊。”

  尼姑問羅剛:“施主叫什麼啊?”

  羅剛一見她這樣問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羅剛,是平遙人,想借師傅著住一晚,不知方便嗎?”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說,不知你和這姑娘是什麼關系?我好安排住處。”

  白依依說:“我們是朋友。”尼姑聽瞭讓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羅剛他們談話。她一直問羅剛的傢裡事,好象對他的出身很關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後,請羅剛他們休息。倆人出瞭大殿,就聽到老尼姑在殿裡的一聲長嘆。白依依說:“她好象認識你啊,老問你的傢裡事。”

  羅剛也搖瞭藥頭,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時候廟外傳來激烈地打鬥聲,羅剛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廟門。

  隻見一夥人讓一群士兵正追的走頭無路,有幾個人已經被士兵砍到瞭。羅剛上前一看,被追殺的人正是那群賣藝的。羅剛怒從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鄭州知府派來的。

  他揮刀沖過去,因為是官軍,羅剛不敢傷人,刀鋒過處,士兵的兵器都斷成兩節。那群兵一看全都沒頭而跑。

  羅剛趕跑瞭官兵,再來看那些賣藝的。班主身上被砍瞭三刀,胸前被戳瞭一槍。他們七手八腳地把班主抬進廟裡,羅剛看瞭看他的傷,眼見他傷勢沉重,就是自己的師傅在也救不活他瞭。

  羅剛給他運瞭點真氣,班主慢慢睜開眼,他用虛弱的聲音說:“又是恩公救瞭我們,我不行瞭,還有件是想求恩公。”

  羅剛說:“什麼事,你說吧。”

  班主說:“我們這次得罪瞭鄭州知府,他正緝拿我們,我還有點積蓄,你把它分給剩的人,讓他們各自逃命吧。隻有她倆是一對孤兒,被我自幼收養,就送給恩公為奴,以報恩公的大恩。”

  羅剛聽瞭連忙擺手,白依依卻在一邊說:“好吧,他會善代她們姐妹的。”

  羅剛看瞭白依依一眼,班主對那對小姐妹說:“你們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們要替活著的姐妹兄弟報恩啊。你們……”話未完就氣絕而死。姐妹倆趴在班主的屍體是痛哭起來,就連那頭大猩猩也吱吱亂叫。

  羅剛帶著賣藝的人把班主的屍體埋好,每人分給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趕緊離開這兒。等一切都打發清瞭,那對小姐妹雙雙跪在羅剛和白依依的身前說:“小婢給少爺和奶奶叩頭。”

  羅剛聽瞭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滿臉通紅,她呸瞭小姐妹一口說:“瞎說瞭誰是奶奶。快起來,你們叫什麼啊?”

  小姐妹說:“回奶……啊不,我們叫田香、田甜。”

  正這時那名尼姑走過來說:“施主,官軍還會來的,這不能住瞭,還是請起程吧。”

  羅剛想瞭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領著田香、田甜離開瞭神女廟。臨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贈給瞭羅剛。白依依看瞭那傳手珠一眼說:“十六個珠子一樣大小她好大方啊,這手珠價值連城啊。”

  羅剛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幾個人逶迤南下,雖然路途遙遠但也不寂寞。田傢姐妹善長訓獸,把黑虎調教的乖乖的,甚至連羅剛的話都快不聽瞭。羅剛見這對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閑下來也教給她們幾招真功夫。

  等他們來到長江邊上,羅剛和白依依要分手來,一路千裡同行,倆人的感情日深。羅剛看著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說:“我們還能在見面嗎?”

  白依依含著淚勉強一笑說:“會的,有緣自會在見。”說完打馬而去。羅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後,才領著田傢姐妹奔揚州無量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