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檢察官絕望的劇烈喘息著,嗓子裡發出尖銳的咳嗽聲。剛剛頭腦中對死亡的無邊恐懼,讓她幾乎就要向敵人屈服,幸虧作為檢察官的自尊和榮譽感及時出現,才再一次驚險的挽回瞭她瀕臨崩潰的意志。
還是得到吳靜嫻否定回答的宋培虎,開始煩躁和暴怒起來「媽的婊子!不給你點厲害看來是不行瞭!敬酒不吃吃罰酒!」
放開已經筋疲力盡的女檢察官,宋培虎再次在器具裡翻找起來,她打開一隻綠色的小盒,仔細端詳著盒裡裝著的幾十隻鋼針。這些鋼針和縫衣針差不多粗細,打磨的很尖利,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寒光,最特別的是,每枚鋼針的末端,都有一個便於手指持握的紅色塑膠小球。
滿意的拿起針盒,走到被吊的女體面前,壞笑著捻起一根針「寶貝,你看這個好玩不?」
吳靜嫻無力的抬起頭,散亂無神的大眼看著眼前閃亮的尖針。「這……是什麼?」
「嘿嘿,聽說過渣滓洞集中營裡的女英雄麼?」
宋培虎很得意。「那些獄卒喜歡把竹簽插進她們的手指和腳趾裡,很過癮的!」
吳靜嫻恐懼的睜大美眸「你真狠毒……沒人性!」
「我真喜歡看你害怕的樣子哈!真可愛!」
宋培虎大笑,「不過我不會象那些人一樣那麼狠的,這些針很細,紮上去可能會有點痛,不過不會留下什麼疤痕。」
「你變態!」吳靜嫻怒駡。
「呵呵,一會你就會哭著向我求饒瞭。」
宋培虎撇撇嘴「不過我不喜歡腳趾什麼的……」
手指握著尖銳的鋼針,享受著對方憂懼的眼神,宋培虎的目光在吳靜嫻顫抖的身體上四處搜尋。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她的魔手最終落在女檢察官高聳的乳峰上,捏住充滿彈性的年輕乳肉「這裡不錯哦!」
「不要……不要!」吳靜嫻害怕的甩著頭「求你……」
「晚瞭!」宋培虎深吸瞭一口氣,把手裡的鋼針殘忍的刺瞭下去,一邊刺入還一邊捻動,好讓鋼針刺的更深「彈性很好!」
「啊……」女檢察官放聲慘叫著,豪乳在惡魔手中悲慘的顫栗。一滴血珠在白膩的乳房上綻開。尖銳到難以忍受的刺痛仿佛直入內心。連靈魂都一起卷曲起來。
插完第一根鋼針,宋培虎掂著吳靜嫻沉甸甸的白乳,滿意的欣賞自己透著殘酷淒美的傑作。「真好看啊!」
「求你……不要再紮瞭……」女檢察官急促的吸著氣,第一次開口懇求惡魔。
「這可不行……我還沒玩夠,除非你……」宋培虎盯著對方的眼睛。
「不……那件事……我真的不可以……」吳靜嫻還是無法接受對方的要求。
即使被殘酷的虐待,她也不想再回到「萬樂島」那種毫無尊嚴的女奴隸的日子。
「那就隻好繼續瞭……」宋培虎在另一側乳房上插下第二隻鋼針。
「啊……」尖利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李姝芬、李明霏芬驚恐的看著吳靜嫻受傷的乳房,眼淚奪眶而出。
猩猩和嘯鳶早已看得欲火難耐,二人將吊在半空的李姝芬、李明霏放瞭下來,不待二女反應過來,就將二女按成狗趴的姿勢,在後面兇猛的侵犯。
宋培虎高興的看著手下暴力的奸淫著二女,在李姝芬、李明霏二女不由自主發出的浪叫聲中,繼續用銀針折磨吳靜嫻。很快的,吳靜嫻渾圓白嫩的乳房上已經插滿瞭鋼針,細微的血絲從傷口處流下來,組成一幅讓人不忍目睹的殘虐畫面。
「求求你……真的不要,紮那裡我會痛死的!」
吳靜嫻此時已經顧不上乳房上的痛苦,正恐懼的盯著惡魔手裡的又一根鋼針,語氣急促的苦苦哀求。
宋培虎好整以暇的捏著對方豪乳尖端的粉紅色小乳頭輕輕揉搓著「答應我的條件就不用吃苦,否則你可就過癮瞭……」
吳靜嫻嘴巴顫抖著張瞭幾次,最後還是艱難的吐出瞭一個「不」字。
「真倔啊!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宋培虎再次舉起瞭手。
「不要……啊……殺瞭我吧!」
吳靜嫻用盡全身力氣哭喊,好象要把自己的痛苦全部都喊出來一樣,身體背部劇烈的弓起,連腳趾都痙攣卷曲到瞭極限。
「想死?……我說過,那是最容易的選項。」宋培虎用手撥弄著深插進乳頭的鋼針,目光冷酷。「你投降麼?」
吳靜嫻的頭無力的垂著,長發散亂的遮住眼睛,她此時完全沒有力氣再說話,隻是用輕輕的搖頭回答瞭對方的問題。
「真有種!」宋培虎也開始有點驚訝瞭,吳靜嫻確實挺硬氣,和之前聽說在「萬樂島」那懦弱的樣子完全不同,讓他開始懷疑之前的傳言都是虛假的。不過他一點也不著急,還有一道大餐沒有登場呢。
轉身沖在一邊看戲努克、阿基點點頭,讓兩個人按原計劃行動。兩個男人早就躍躍欲試,立即的行動起來。
兩人找來幾段細細的導線,用工裝刀剝去兩端的外皮,讓內部的細銅線裸露出來。先是用其中兩根導線一端的銅線,分別的纏繞在女檢察官雙乳的乳環上。
再拿瞭另兩根,把一根裸露的銅絲直接纏在吳靜嫻下身的陰環上。另一根則把導線頭深深的插進美女的肛門裡。
在整個過程中,吳靜嫻都低著頭一動不動,好象死瞭一樣任她們為所欲為。
完成瞭這些佈置,兩個男人獰笑著的退開,把導線另一端的銅絲纏繞在電擊器上,最後把電擊器交到宋培虎手裡。
仔細翻看著手裡的電擊器,宋培虎「嘖嘖!」的唑著嘴。「這個調調,我喜歡!不知道這玩映兒會不會把你的小穴烤焦啊?」
「我……」吳靜嫻的內心其實已經快要撐不住瞭,可是想要開口求饒投降卻怎麼也張不開嘴。這件事,實在是太恥辱瞭啊!
「放心,我會慢慢來的!」宋培虎把開關輕輕的撥到最低檔……
「滋……」淡淡的藍色電弧開始在吳靜嫻的乳房和下體跳躍,乳肉以乳頭為中心,發出肉眼可見的海浪般波動。陰唇和屁眼也劇烈的抽搐。
「啊……啊啊啊……哦……」吳靜嫻完全崩潰的嚎叫著,身體隨著電流的頻率震蕩,敏感部位在強烈的灼痛和難忍的麻癢中倍受煎熬。「不……不不要……
啊啊啊!「」很過癮吧?「宋培虎殘忍的把電流再推高一擋。
「不……啊……」吳靜嫻沒命的撕喊著,感覺自己的子宮猛烈的收縮,尿道口的肌肉一松,一股金黃的水箭射瞭出來。她終於再一次小便失禁瞭。
巨大的痛苦融合瞭無邊的屈辱,最後擊碎瞭女檢察官的心理防線,吞噬瞭她殘存的自尊心。「請停止……求求你……啊……我什麼都答應你……饒瞭我吧!」
她用最後的力氣大喊!
「答應什麼?我沒聽清!」宋培虎嘴角竊笑,把電流又推高一檔。
「做你的奴隸!……我願意……做……性奴!……」吳靜嫻徹底屈服的吐出那個詞,在淹沒理智的羞恥中,她感到花蕊顫抖,陰精連續噴出,竟然被電的達到瞭性高潮。「性奴……我願意!」
此時的屠宰場裡,表示出屈服意願的吳靜嫻已經被從吊架上放瞭下來。身上的導線和鋼針都被拔掉瞭。傷口也被仔細清洗和塗抹瞭藥膏,整個人反綁著雙臂,死人一樣躺在地板上。不遠處,李姝芬和李明霏還在被嘯鳶和猩猩從背後激烈的抽插著,二人發出哭泣般的聲音,回蕩在在空曠的車間裡。
身體雖然極度疲憊的一動不動,女檢察官的腦子卻被亂七八遭的念頭充斥著。
自己在對方慘無人道的酷刑下,最終還是被迫拋棄自尊,向罪犯乖乖投降瞭。
這個事實讓她內心如刀紮般疼痛難忍。在表示屈服以後,對方到底會如何對待自己?是不是還有什麼屈辱在前面等待著?對未來無知的恐懼也讓她幾乎發狂。
繼續反抗麼?想到剛剛所受的痛苦,她禁不住從靈魂深處都顫抖起來。自己真的不敢再繼續反抗這個惡魔瞭。
宋培虎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輕輕拍打手裡的皮鞭,笑吟吟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吳靜嫻,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內心還沒有真正認輸,隻不過暫時屈服來避免被繼續折磨。不過人的自尊這東西,你一旦開始放棄,就會一次比一次容易丟掉,奴性則會越來越成長,再也無法挽回瞭。這就是人性的弱點,是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看到吳靜嫻終於顫巍巍的睜開眼睛,怯生生的看著自己,眼神裡再也看不見之前的堅定和倔強。宋培虎心滿意足的開始命令女檢察官「爬到我面前來,我的奴隸!記住!要用爬的哦!」
吳靜嫻低頭不語,不想執行對方這個命令,她還想努力維護自己殘存無幾的驕傲,無法想像自己身為女檢察官,居然要在一群罪犯面前用四肢爬行,象狗一樣對對方搖尾乞憐。那實在是太過屈辱瞭。
看見她還在頑抗,宋培虎瞪大眼睛,揮舞著手裡的鞭子怒道「賤奴!你要是還敢不聽話,我就打爛你淫賤的屁股」吳靜嫻身體畏縮瞭一下,屁股上似乎再次感受到被鞭打的劇痛,沒辦法瞭!現在隻好委屈自己暫時先聽命於對方瞭!無法反抗的無奈感讓眼淚從她的美眸裡猛的湧瞭出來。
哭泣的吳靜嫻懷著恐懼移動自己的身體,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讓整個人改成跪姿,遲疑著向宋培虎所在的方向跪爬過去。
得意的看著曾經驕傲的女檢察官毫無自尊的跪在自己腳下,宋培虎感到自己大腦裡產生刺激與興奮。
「賤奴!為瞭表示你的屈服,用你無恥的舌頭舔我的腳趾吧!」他再次命令吳靜嫻。
「不!」吳靜嫻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忍不住小聲抗議。
「好哇,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婊子,給她點顏色讓吳檢察官看看!」宋培虎一揮手,阿基和努克立即拖過一個盛滿動物血水的大木桶。
猩猩立即將自己胯下的李明霏拉起來,一手抓住她反綁在身後的雙臂,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上半身壓進木桶裡。李明霏的頭發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著頭進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紅水中,粗大的肉棒對準李明霏飽受摧殘的肉洞重新插入。李明霏上身浸入血水中,下身被猩猩粗暴的抽插著。
「你……你們……禽獸啊……」眼見李明霏遭到如此虐責,吳靜嫻忍不住叫瞭起來。
「你也想試試嘍。」嘯鳶說著抱起身下的李姝芬,將她上半身也按進血水中。
李姝芬開始急劇的扭動腰和屁股,嘯鳶的肉棒這次插進瞭李姝芬的肛門,桶中冒出一連串的氣泡。
「啪!」白龍揮動皮鞭狠狠抽在李姝芬蠕動的屁股上。紅水中立即吐出許多氣泡。「啪!」又是一鞭。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印下兩條紫紅的鞭痕。
「住手!請你們住手!」吳靜嫻哭叫著。
「怎麼?你答應?」宋培虎微笑的問。
「住手哇……我答應……會把她放下,我什麼……答應……」吳靜嫻放聲大哭。
李明霏和李姝芬被拽出水面,一起仰頭嘔吐著充滿腥味的血水,而猩猩和嘯鳶卻依舊沒有放過她們,繼續侵犯著半死不活的女體。
「記住,如果你有任何不從,我們就把她再掛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
白龍拿著刀在李明霏胸前比劃:「先從奶子開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務。」
「我……答應……不要哇。」
「啪!」宋培虎揮舞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吳靜嫻赤裸的屁股上。「賤奴!
給你點教訓,居然敢反抗主人!欠教訓的爛婊子!「」啪……啪!「
女檢察官赤裸的屁股和下體再次迎來狠毒的鞭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肥臀想要躲避,嘴裡哭喊著求饒「不要打……求你……饒瞭我吧」自從被迫說出屈服的言語後,她心裡似乎已經完全放棄瞭之前的堅持,變的和普通女孩一樣脆弱瞭。
「要叫主人……你這婊子性奴!」
宋培虎殘忍的不肯停手。「好好的懇求我!」
「主……主人,求……求你饒瞭我!我……再也不敢瞭!」吳靜嫻終於拋開一切,哭喊著乞求罪犯的寬恕。
宋培虎抓住吳靜嫻的長發,用力把她的身體整個提起來,仔細欣賞對方美麗到極點的臉上那完全放棄尊嚴的可憐表情。「賤奴!知道錯瞭麼?」
「是……是的……」吳靜嫻嘴唇顫栗著回答。
「在主人面前要自稱賤奴,你這個婊子!」宋培虎大吼著再次揚起鞭子。
「我……我是……賤奴」吳靜嫻在鞭子的威脅下,還是說出瞭對方想聽的詞,一股無邊的屈辱夾雜著松口氣的解脫感席卷身體。全身竟也不可思議的一起放松下來,就像在「萬樂島」上不顧一切的投入性欲的漩渦一樣。
目不轉睛的看著女檢察官那飽含屈辱與無奈的眼神,宋培虎在心理上得到瞭更大的滿足。「賤婊子,你絕望的樣子還真是美啊!到這時候也不忘勾引男人麼?」
「沒有……我沒有。」吳靜嫻虛脫的呢喃。
宋培虎放開吳靜嫻的頭發,讓她跌回地上。「別狡辯!勾引男人性交,這是你的本性啊!」
「不是的……」吳靜嫻忍不住否認。
「還敢反抗你的主人……」宋培虎殘忍的抬起腳上的皮靴,踩在女檢察官的陰部上用力碾壓。
「啊……」
吳靜嫻發出大聲的慘叫。再次屈服於對方的淫威「請饒瞭我!」
「不要臉的大奶女奴隸,不好好教訓是不行的!」宋培虎悻悻的收回腳,意外的發現尖銳的靴尖處有一小片濕痕。
把靴子伸到吳靜嫻眼前,「賤人,這是什麼?」
宋培虎不懷好意的問。
「不……不知道」吳靜嫻紅著臉轉開頭。
「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妓女啊!這樣都會變濕瞭。男人全都會為瞭享受你的小浪穴兒而發狂的!」宋培虎故意大聲感嘆。
「不……」
女檢察官嘴上無力的否認著。然而更奇怪的是,她因反復使用媚藥而變的敏感的身體,居然因惡魔嘴裡無情的羞辱產生瞭難抑的顫栗。麻癢感從頭皮傳導過脊柱直達花徑,激起一路的雞皮疙瘩。蜜唇也變的更加濕潤瞭。
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麼?吳靜嫻為自己恥辱的反應而感到苦惱,忍不住這樣想著。經過強奸和折磨。她竟然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對那些徹底違背自己意志和尊嚴的行為,反而會產生莫名其妙的強烈性感。
下意識搖搖頭,吳靜嫻甩開這些不堪的想法。不是的,自己雖然失身瞭,但現在對罪犯的暫時屈服,隻是為瞭保存自己采取的策略,妥協是為瞭快點脫出魔掌,好最後把罪犯全部繩之以法。她反復給自己薄弱的心理作著建設。
宋培虎沒有打擾思考中的吳靜嫻,她知道這種情況下對方越是思考,就會越理智的選擇屈服。
「現在,賤奴,你願意舔我的腳趾瞭麼?」
看到火候差不多瞭,宋培虎用腳踢瞭踢吳靜嫻的頭問道。
「恩……是……是的!」
吳靜嫻認識到反抗沒有效果,反而會招致對方更嚴厲的報復。
「很好!」宋培虎笑著脫下右腳的皮靴,把腳伸到吳靜嫻眼前「給我仔細的舔乾凈,留下一點看我不打爛你的大屁股!」
「是……」吳靜嫻按住自己反抗的沖動,聽話的伸出小巧的舌頭,遲疑著開始在女惡魔的腳趾附近舔動。
「嘔……」
刺鼻的皮革味混合著汗臭讓吳靜嫻幾乎嘔吐,但對鞭子的恐懼還是讓她勉強的移動舌頭在對方腳上舔著。
宋培虎在剛剛折磨吳靜嫻的時候也出瞭一身的汗,加上皮靴比較捂腳,他腳已經濕透瞭。吳靜嫻從舔動的舌頭上感受到瞭劇烈的汗酸味,忍不住想要後退。
「給我仔細舔,把腳趾含進去舔乾凈!要敢違抗我的命令,小心你的屁股!」
宋培虎惡狠狠的威脅道。
吳靜嫻抬眼哀怨的看瞭一眼羞辱自己的惡魔,知道對方說到做到,隻好忍住惡心,認真的開始舔拭對方的大腳,把腳趾一個個含進嘴裡吮吸清潔乾凈,在腳背和腳心用舌頭來回愛撫,讓自己的唾液和對方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欣賞著被自己擒獲的女檢察官,在自己鞭子的逼迫下,撅著赤裸的大屁股乖乖為自己舔腳的刺激畫面。宋培虎被這種快感刺激的性欲高漲。
「努克,把你的攝影機拿來,把這個婊子的醜態全都錄下來!」他大聲命令。
其實這隻是要給對方一個感性威脅,整個折磨的過程早就被廠房的攝像頭全程拍攝下來瞭。
「不要……真的不要!」
吳靜嫻聞言驚恐的睜大雙眼,放棄瞭舔腳的動作,直起身子哭著哀求「求求你們……不要錄影……傳出去我會受不瞭的!……嗚嗚……我真的受不瞭的……
我會死的!求求你們瞭……「」混蛋!主人的話是你一個性奴能違抗的麼?「
宋培虎一腳把吳靜嫻踢倒在地,對著她赤裸的身體揮動皮鞭。「看來不教訓你是不行瞭……」
「啪!啪!……啊……饒瞭我吧……求求你……真的……真的不可以……」
吳靜嫻被打的蜷縮在地上,嗚咽著向惡魔求饒。
看到努克已經拿起攝像機開始拍攝,宋培虎滿意的停下鞭子,彎腰拍瞭拍吳靜嫻哭濕的臉蛋兒「別哭瞭!《少婦吳靜嫻》系列也該出新的作品瞭!」
「不要!」吳靜嫻終於悲哀的明白,自己其實沒有任何選擇,隻能先完全聽命於惡魔,寄希望於惡魔在失去興趣後,放過自己和李姝芬、李明霏……
見吳靜嫻最終認命的放棄瞭最後的反抗,宋培虎得意的笑開瞭,他用力把吳靜嫻拉著跪起來,單手托起她潮濕的臉,對準攝像機鏡頭。「寶貝,給我們來個性奴的就職宣言!」
「不……」吳靜嫻下意識想要搖。
「好好說!賤奴!否則我就立即把那兩個女人弄死,沉到海裡!」宋培虎指著不遠處被殘忍侵犯的李姝芬、李明霏說道。
「不要……我!我說!」吳靜嫻強忍著不讓眼淚再流下來。
「快點!要笑著說!」惡魔強調自己的惡趣味。
「是!」吳靜嫻強打著精神,努力讓嘴角翹起來。
取景框中的女郎隻露出上半身,整個身體都被淫穢的捆綁,雙臂被綁在背後,更突出胸前碩大渾圓的乳房高聳入雲,上面金屬的乳環在強光燈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汗濕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美麗異常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性感的嘴唇在一開一合,說出讓所有人驚異的內容。
「你好……我叫吳靜嫻,年齡是二十七歲,職業是……檢察官,我是……自願的……自願」吳靜嫻閉上眼睛,感覺自己花徑深處瘙癢難耐。「……我自願做主人的……性奴!」
癱軟在地的她幾乎是喊出瞭這句話。同時心臟猛烈收縮,全身肌膚火燒,欲望核心裡噴出燙人的花液。
「不錯……很不錯!」宋培虎滿意的檢查瞭拍攝效果。把攝像機交回給手下,走到癱軟在地的吳靜嫻身邊,撥開她虛脫無力的雙腿,用手撥弄完全濕潤的美麗花瓣「真是個淫蕩的婊子!」
感覺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限的宋培虎,晃動著粗大的雞巴來到吳靜嫻身後。
「小婊子,該你和主人樂一樂瞭!」
宋培虎雙手握住吳靜嫻纖細的腰肢,把嬌墉的女體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調整讓女檢察官的蜜唇含住假陽具的大龜頭。
「求求你……不可以的!」吳靜嫻不願正視自己花房深處的熱烈渴望,哭著央求對方不要插入。
「騷穴全濕瞭……還假惺惺什麼」宋培虎輕蔑的諷刺。「作為性奴,熱烈歡迎主人的大陽具吧!否則就讓你屁股開花!」
「我不要……啊!好痛」吳靜嫻剛想拒絕,就被用力扇在屁股上,嘴裡大聲的慘叫呼痛。「不要打……饒瞭我吧!」
「快說!」宋培虎又在吳靜嫻兩邊的屁股上狠狠拍打瞭幾下。
「是……賤奴歡迎……歡迎主人的大陽具!」吳靜嫻隻能乖乖服從罪犯,哭喊著吐出浪語。
「很好,夾緊你淫蕩的屁股!」宋培虎用力猛一挺腰,「噗哧」一聲,大陽具齊根沒入吳靜嫻的蜜穴。
「不要……啊……太大瞭」吳靜嫻痛的皺眉大叫。宋培虎的陽具本已粗大,入珠後更是猶如兇猛的野獸一邊,吳靜嫻感到陰道幾乎要被撕裂瞭一般。
「真緊呢!」宋培虎感到對方陰道的緊窄,雖然完全被潤滑,抽插仍很困難。
「賤人!把陰道放松些!」宋培虎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抽打吳靜嫻肥碩的屁股。
「是……我!好痛哦!」窄緊的花徑被粗大的陽具強行插入,陽具上的顆粒把陰道壁磨的疼痛難忍。吳靜嫻禁不住連連嬌聲呼痛。
隨著抽插逐漸的激烈,吳靜嫻體內的媚藥被再次激發,不自覺的開始搖動腰肢。陰道內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油潤的腔道更方便假陽具的進出。宋培虎也越幹越高興。一邊用力拍著吳靜嫻的屁股,一邊向對方的下體的核心快速挺動「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怎麼樣?臭婊子,之前不是還很拽麼?」他還從語言上進一步羞辱吳靜嫻。
「還敢罵我來著!現在看看你淫蕩的樣子,陰道是不是很饑渴啊?」
「不……不是那樣……啊」吳靜嫻一邊極力否認,一邊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肢。
「不準否認!」宋培虎強硬的命令伴隨著對吳靜嫻肉體兇狠的虐待。
「天啊!……痛死瞭!」吳靜嫻大聲的哀嚎。
「回答主人的問話,賤婊子!」宋培虎更用力的抽送。
「是……我的……我的陰道!請……隨便享用!」在被罪犯強迫的屈辱中,吳靜嫻內心的欲望逐漸高漲。
「你還是驕傲的女檢察官麼?」宋培虎繼續羞辱吳靜嫻。
「不……我!我是……下賤的奴隸!」精神崩潰的美人已經臨近絕頂。
「象你這麼美麗高貴的女人,為什麼會被人人厭惡的罪犯隨便操穴呢?」吳宋培虎故意裝出詫異的樣子發問。
「我不知道……」吳靜嫻嘶喊著回答,陰道開始劇烈抽搐。
「妓女!因為你是天生的妓女,大奶子吳靜嫻是個下賤的妓女!」宋培虎大聲吼叫,開始死死按住吳靜嫻的屁股,一下接一下的長程抽插,仿佛要拼命插穿她的子宮。
「啊……死瞭!」吳靜嫻發出一聲長長的迷亂嬌呼,在罪犯的猛烈肏幹之下達到瞭盼望已久的高潮。充滿迷茫的美眸半瞇著,嬌媚的俏臉上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癡狂表情。
宋培虎喘著氣趴在吳靜嫻汗濕的裸背上,把手伸到她胸前玩弄乳房。「這隻是剛開始哦!我的奴隸!更快樂的還在後面呢……」
「啊啊……好厲害,我要……要死瞭……」吳靜嫻體內的淫藥開始發作,她大聲的浪叫著。
「你們不要光看著,一起來啊!」宋培虎抱緊吳靜嫻的屁股,大聲命令著。
白龍笑嘻嘻的來到吳靜嫻面前,拽住她的頭發,粗大的肉棒強行插進吳靜嫻不停呻吟的嘴裡。努克和阿基則一左一右蹲在吳靜嫻身側,去揉搓她豐滿的乳房,奶水激射而出,令這兩個打手欣喜若狂,他們讓吳靜嫻伸出雙手給自己打飛機。
吳靜嫻心中一抖。「這幾個傢夥過於堅猛,我一個人難以吃得消,可是為救李姝芬她們,我必須承受,隻能……對隻能讓自己的身體盡快進入……狀態,才能…」她用力的扭動著腰肢,嘴吸吮著,希望自己情緒起來,可男人們粗暴的動作令她周身發緊。
「繼續努力。」白龍喝道。
吳靜嫻閉上眼睛,連續高潮的身體開始痙攣,被男人們奸淫的場面與感覺漸漸出現,下體開始發熱。
被龜頭鼓脹的口舌有瞭滋味,兩手的陽具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覺。
她加劇瞭動作,嘴巴「吧噠吧嗒」發出響聲,兩手擼的頻率加快。
「嗯,滿好嗎……」男人們很滿意,盯住她潔白的肉體和猥褻的動作。
李明霏還在那裡嘔著肚子裡的血水,連早上吃的東西都被嘔瞭出來,臭氣熏天,可猩猩卻毫不在乎的繼續在她的陰戶裡抽插著。
李姝芬此時眼睛完全清醒,扭頭看著為惡徒們的雞巴性服務的吳靜嫻,心中悲涼至極:「靜嫻啊,你……為瞭我……靜嫻……」她流出眼淚。自己兩手被反綁在身後,嘯鳶正抽插著她的肛門,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姐妹們受著奇恥大辱。
終於,嘯鳶一邊呻吟著,一邊在李姝芬的肛門裡射瞭出來。
口中的雞巴開始劇烈抽搐,吳靜嫻知道白龍快瀉瞭,便加劇嘬吮。雙手柔嫩的指頭捻撮龜頭的鼠蹊部。
男人們嗷嗷叫著,喊著……終於他們射瞭,幾乎同時。精液擊打在子宮、奶子,肩膀和喉嚨裡……
「射精瞭,也好。」她強咽進口腔的精液:「李姐說會有人保護我們,也許是真的。讓他們發泄吧,讓他們精疲力竭,我們的人來瞭會容易制服他們……我隻能把生還希望寄托這個可能中……盡管渺茫……」
天邊出現瞭一道長龍似的閃電,「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瞭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瀉下來,狠狠地打在瞭地上,發出「嘩嘩」的響聲。
焦急的林先生和申海還在酒店裡等待著北京方面的消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刻都是對二人的煎熬。二人各自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語。他們不知道,此時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神秘的高個男人監視著。
雨像是無止盡的,不知疲倦地下著,在平地上匯成積水,迅速擴大;在屋簷間架起瀑佈,飛流直下。在狂風暴雨的簾幕下,在巨雷轟頂的壓力下,雨更加勇猛無敵威力無比。
屠宰場裡,已經被奸淫到昏死過去的李姝芬、李明霏再次被捆綁後倒吊在棚上,像兩隻待宰殺的牲口。心滿意足的男人們痛快的喘著氣,圍在吳靜嫻周圍,令她高舉雙腿,白龍和猩猩將她兩腿壓向臉部。
揚起的肛門呈現在宋培虎眼前,淺茶色,從中心向四周放射齊整的皺紋,他咽瞭口吐沫,現在他要回味一下吳靜嫻那迷人的屁股瞭。
幾口吐沫啐在茶色菊蕾上,手扳住硬起來的入珠肉棒,頂住肛門口。
吳靜嫻意識到雞奸的來臨。這方面她有所經歷,數不清的男人都曾這樣幹過她。因此宋培虎龜頭的強入雖然有疼痛,她使勁用腹式呼吸讓龜頭通過括約肌。
雞巴長驅直入,塞滿直腸,吳靜嫻覺得身體被入侵異物塞的好滿好堵,喉嚨都覺得脹緊,像是肉體被貫穿一樣,竟然湧出充實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張開嘴呼嚨起來。
可是嘯鳶的雞巴馬上塞入口裡,隻能「唔唔」的哼唧,同時為此物作新的口交。奶子被兩隻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強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進入升級狀態,全身欲火燃起,簡直忘記瞭被擄的身份,配合的扭動下體,嘴裡緊忙喝的又嘬又舔,挺著胸任由對雙乳的蹂躪。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填補進略感空虛的陰道。
「爽啊!」
「痛快呀!」
宋培虎和嘯鳶高呼,兩人配合無間的同時向吳靜嫻的陰戶和嘴巴插入、拔出,剛才還在隨著男人們的抽送來回擺動的豐滿乳房,也被白龍和猩猩掐在手裡,奶汁被成股擠出,阿基則將吳靜嫻舉在半空的白嫩腳掌抱在面前,不停的舔咬著。
吳靜嫻猶如一隻被群狼擒獲的小羊,毫無反抗之力,任由男人隨意的玩弄著。
「嗚嗚……」若不是嘴裡插著嘯鳶的雞巴,吳靜嫻現在一定會窮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強烈麻癢感,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瞭……完瞭………)吳靜嫻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瞭,就要變成宋培虎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瞭,她絕望發泄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瞭,宋培虎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吳靜嫻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然而男人們依舊不肯放過她,宋培虎和嘯鳶剛離開,白龍就躺在地上,朝天挺著陽具。努克和阿基抱住吳靜嫻的腿,掰著屁股,將她徐徐放在白龍身上。
她無可奈何的讓白龍的雞巴刺入肛門,不斷哼唧。
猩猩來到吳靜嫻身前,粗暴的分開她一雙美麗的長腿,粗大的雞巴對準她的肉洞,猛地插入。
「嘿,都進去瞭!」猩猩低頭查看,饒有興致的說。
吳靜嫻躺倒在白龍身上。白龍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兩隻令他愛不釋手的肉球被揉搓成各種詭異的形狀,兩個穿著乳環的乳頭被殘忍的拉扯著。
「這回你們幾個一塊兒進去,讓她上天堂。」已經在吳靜嫻身上連發兩炮的宋培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淫虐的說。
按照命令,努克站在吳靜嫻面前,粗壯的雞巴插進她嘴裡。吳靜嫻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感覺:「他們要把我幹死的……」心裡揪作一團。
阿基再次拉起吳靜嫻的左腿,把雞巴放在她粉白的腳心上摩擦著。
體內同時承接瞭三隻男性生殖器,吳靜嫻身上的欲火被點燃瞭,她瞥瞭一眼吊在半空中昏迷不醒的李明霏和李姝芬,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天哪,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我也能有性感嗎?)
慢慢的已經覺不出肛門和陰道的區別瞭,感覺是下體,整個下體被空前的充滿,近乎炸裂的充滿。以至於口中的雞巴頂到喉嚨也不覺得。
突然兩條異物前後蠕動起來,錯動起來,方向相反的抽動起來!
用閃電雷鳴,用暴風驟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吳靜嫻肉體和大腦的轟鳴爆炸。時間,空間,視覺,聽覺都遁失到另一維世界去。
千萬束電流在身體和大腦中通過,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厲的嘶叫劃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過瞭一輩子,她又幽幽的回到恥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瞭一腳,她挪動著虛弱的四肢,象母犬樣爬行。
「抬起後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腳。
隻能無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來。
「這姿勢,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們嘲諷著催她:「尿哇。」
吳靜嫻深喘一口氣,竟然來瞭尿意,而且很強烈。
用有生以來最無恥下流的姿勢,嘩嘩的排出黃色液體。
「哈哈哈……」他們狂浪大笑,舉著雞巴對著他噴放出腥臊的尿。雨點般擊打在頭發,臉上,後背,屁股和腿上。
吳靜嫻癱軟的趴在地上,尿液還在不斷澆下……
空曠的廠房,一絲不掛的吳靜嫻躺倒在地上,不遠處,遭到多次輪奸的李明霏、李姝芬雪白的肉體吊在空中,微微的晃動著……
宋培虎盯著三個美麗的女人思索著。等這次東加的生意處理完,自己就坐船從公海直奔南美,那時如果情況惡劣,就直接把三個女人處理掉,如果條件允許,就帶上三個女人,留下吳靜嫻、李姝芬供自己淫樂,而把年紀稍長的李明霏作為禮物,送給南美的大毒梟,反正老外弄不清中國女人的歲數。
今晚他已經太累瞭,宋培虎命令白龍、猩猩看管好三個女人,自己回房間休息去瞭。看到宋培虎離開,白龍的眼睛望著李姝芬冒出瞭綠光。
不同於宋培虎鍾情於自己的對手吳靜嫻。身處海外的白龍對金發碧眼的女人見多瞭,反而是李姝芬、李明霏這種東方的美人更加吸引他。而這兩個女人對他來說,自然是年紀更輕的李姝芬更符合白龍的胃口。
丟下已經被折磨得猶如廢人一般的吳靜嫻給猩猩、嘯鳶看管,白龍領著阿基、努克將李姝芬、李明霏抱到自己的房間。
進到房間後,白龍立即拿出針劑,在李明霏的屁股上註射,李明霏大叫一聲摔倒在沙發上。由於剛才反抗過於激烈,渾圓的屁股上流出幾滴血珠。
李明霏的身體很快的就變得軟綿綿的,但一股股炙熱的感覺隨即升騰,令她的口乾舌燥、恍恍惚惚。
「阿基,去把我的吉羅和薩佈取來,我要用在李姝芬的身上。」白龍的聲音聽起來很奇妙地興奮。
誰是吉羅和薩佈……李姝芬心裡的不安愈來愈強。
「吉羅和薩佈嗎?可是……」阿基表示何必使用吉羅和薩佈,顯示出猶豫的樣子,還想設法說服白龍。
「有的女人受到吉羅和薩佈的折磨瘋瞭,還是留在以後……」
「少羅嗦!你隻要聽我的話做就對瞭。」白龍吼叫,他的眼睛就像死魚的眼睛一樣,一片朦朧但也顯得更可怕。
阿基也並不是同情李姝芬才想說服白龍,隻希望這個絕世美女落入自己手裡沒多久,不希望白龍把她弄壞瞭,根據過去的經驗,凡是經過白龍的手,女人的身體就再也不能用瞭。
不過,經白龍這樣怒吼,阿基也隻好服從,白龍的殘忍他是知道的。
不久,阿基拎出兩個籠子,擺在白龍的面前。李姝芬、阿基、努克的眼神都集中在籠子上。
一個籠子裡,是一條兩米來長、五厘米粗的白蛇,不時的吐著赤紅的蛇信,發出「絲絲」的聲音。另一個籠子裡是一條花蛇,蛇鱗上發出可怕的光芒,在籠子裡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鉆瞭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看到白龍後,兩條蛇都立瞭起來,發出「絲絲」聲。
「吉羅和薩佈可是專門養來搞你的!」白龍笑笑道。那兩條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瞭,不會傷人,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兩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白龍提著蛇籠,在李姝芬和李明霏面前搖晃著。李明霏已經癡呆一般的毫無反應,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李姝芬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幹的女警督,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白龍祖上就有玩蛇的傳統,他能得到「白龍」的綽號,除瞭和他做事殘忍無情外,和他平日喜好馴養的這些蛇也有關系。
「啊……啊……」
從李姝芬的嘴裡發出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叫出來的聲音。因為看到白龍打開籠門,輕巧的將兩條蛇纏在手上,二條蛇不停的蠕動著。
「嘿嘿嘿,李姝芬,我要向你介紹,這條白蛇的名字叫吉羅,是我們最會折磨女人的高手,這條花蛇叫薩佈,最喜歡住在女人的屁股洞裡,是一條好色的蛇。
你們以後會常打交道,認識一下吧。「李姝芬突然有瞭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李姝芬的骨子裡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李姝芬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吉羅和薩佈……李姝芬不由得扭動不自由的身體向後退。
「嗚……不要!……嗚……」
「這個吉羅和薩佈是專門用來處罰不聽話的女人,你明白瞭吧。隻要有女人不乖乖的順從我,就會前後同時受到吉羅和薩佈的攻擊,然後就再也不敢反叛瞭,甚至於還有女人瘋瞭。」
李姝芬感到幾乎要昏過去的恐懼,同時也產生可怕的預感。
不可能吧……我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可怕的預感,嚇得李姝芬牙齒嘎吱嗄吱響,無法閉上嘴。
李明霏被白龍以駟馬的姿勢捆綁起來,她已經無力反抗瞭,任由男人隨意的擺佈著,即使阿基拿著兩個巨大的假陽具,在她面前晃動,李明霏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垂頭在地上低聲的呻吟著。
巨大的假陽具插進瞭李明霏的肛門和肉洞,她嘴裡發出斷續的呻吟,那猶如可樂瓶一般的粗細程度,令她翻起白眼。
「現在,嘿嘿嘿,我想要吉羅和薩佈做幫助李明霏的事,就是用繩拴上李明霏的假性器,這一頭拴上吉羅和薩佈,再由李姝芬把假性器拉出來就行瞭,吉羅和薩佈一定會很高興地鉆進李姝芬的洞裡,嘿嘿嘿嘿。」
白龍的話幾乎使李姝芬嚇死過去,果然這些蛇是要用在李姝芬身上,讓兩條蛇深深鉆進李姝芬的身體裡,然後像拔河一機拉出李明霏的假性器……這個人怎麼會想到這樣可怕的事……
白龍手裡那看起來令人作嘔的蛇,正彎彎曲曲的扭動著。
「咿咿!咿!不要啊!…蛇啊,不要用蛇啊!」
李姝芬像是忘我般的,發出瞭震耳的驚叫。因為恐怖和驚愕發出瞭悲鳴,赤裸的身體像發狂般的扭動。
「呼呼呼,很高興嗎。今天就用蛇,在這裡…讓你的屁眼和肉洞來享受一下喔。」白龍將蛇的頭部,挪到瞭李姝芬驚恐的緊崩著的臀丘附近。蛇「嘶,嘶」
的吐著蛇信觸碰著李姝芬的肛門。
「咿咿!咿…太可怕瞭啊!」李姝芬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完全無法抗拒蛇頭的接近。
「這條蛇,好像也想鉆入你的屁眼裡面的,真是有趣啊。」阿基和努克哧笑的戲弄李姝芬。
「不,不要啊!…救命啊!不要用蛇,隻有這個不行…」
「嘿嘿,如果你要不乖乖的努力去做的話,我就把你和我這兩個寶貝關在一個籠子裡,你會被折磨瘋的。」
李姝芬的心臟感到寒冷,全身的血液開始倒流。
一面玩弄兩條蛇的白龍,表情是那麼殘酷,大概任何哀求也無法讓他回心轉意。
這一次真的完瞭……完瞭……那樣可怕的蛇會鉆進自己的身體裡……,李姝芬想到這裡不得不發出慘叫聲。
白龍在蛇頭下拴上細繩,另一端拴在李明霏身體裡的假性器上,大概兩頭蛇都能認出李姝芬的女體,對著李姝芬不斷地吐出可怕的舌頭。
事情進行到這個程度,阿基和努克隻有默默地在一邊看的份瞭。不過,要他們兩個人從李姝芬的身後控制住時,好色的努克還趁機會摸李姝芬的乳房,關於吉羅和薩佈的事雖然聽說過,但實際用在女人的身體上,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也是難得一見。
李姝芬產生強烈的恐懼和絕望感,緊緊閉上雙眼,全身也在顫抖,李姝芬的個性雖然很強,但還是沒有勇氣張開眼睛看蛇。
當時的情形可以用暴風雨前的寧靜形容,變成可怕的寂靜。
「現在開始。」白龍的聲音也有一點沙啞,甚至拿蛇的手也有一點發抖。
白龍的話好像打破李姝芬全身的緊張感,立即慘烈地呼叫。
「啊,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李姝芬像瘋狂般她哭叫和掙紮,雖然身體被捆綁,但拿出所有的力量反抗。
阿基從李姝芬顫抖的身體感受到她恐懼的程度,但還是和努克從左右向外拉開李姝芬豐滿的大腿。
「你就認瞭吧,你再叫,我就用佈把你的嘴塞起來。」
「啊……嗚……我不要!我不要……」
李姝芬拼命地掙紮,不讓兩個男人把她的腿分開,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抗拒兩個男人的力量,雙腿還是向左右分開。
阿基和努克用力向左右拉開以後,各自把一條大腿夾在腋下,白龍一面玩弄手裡的蛇,一面笑著看李姝芬的下體。
「啊……不要!不要!我怕……我怕……」
白龍彎下身看一陣說。
「這樣的姿勢不如把屁股挺到這邊來。」
阿基和努克沒有意見,立刻改變李姝芬身體的方向,讓李姝芬的屁股對著白龍。
在白龍的示意下,阿基和努克開始用手指挖弄李姝芬的肉洞和肛門,剛才射進去的精液被弄得裡外都是。
李姝芬抖動著身子,嘴裡發出淫蕩的哼聲,雖然沒有被註入媚藥,但二年來被調教的身體早變得敏感異常,雖然阿基和努克的動作十分粗魯,毫無技巧可言,但下體還是傳來嘖嘖的水聲。
這些男人們已經不說話瞭,隻有眼睛的神色改變,一種淒慘的氣氛充滿在房裡,李姝芬雪白的屁股高高挺起在白龍的面前發抖。
「李姝芬,現在要開始瞭,如果太難進,你可以大聲哭叫。」白龍摸一下光滑的屁股說。
阿基和努克的手指離開,李姝芬的肉穴和屁股洞都發出妖媚的光澤,淫水沿著大腿內側已經流到膝蓋附近瞭。
「請不要那樣,不要做那種殘忍的事!」李姝芬趴在地上激烈的尖叫。
「要我停止?用李明霏來替代你陪吉羅和薩佈玩嗎?」白龍獰笑著接著說,「可惜剛才給李明霏註射瞭一陣強力的發情針,現在插個不會動的假雞巴她已經爽得不行瞭,要是這兩條蛇進去的話,我想她一定會瘋掉,或許心跳過速死瞭也有可能哦。」
「……」李姝芬說不出話來。聽到這樣的話,再怎麼樣也沒有勇氣讓李明霏替代自己和蛇做那種事。
自己的身體反正也被折磨成這樣瞭,但李明霏畢竟是第一次被暴徒抓住,而且李明霏完全是同意瞭自己糟糕透頂的「誘餌」計畫才落得如此田地,毀瞭清白,如果真如白龍所說,李明霏要是發生意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要把他們的註意力轉向自己……李姝芬悲慘地下決心。
「白龍……和李明霏沒有關系……你就對著我來吧……」
「李姝芬果然喜歡這樣,對不對?」
「對……對……我喜歡,所以快一點來吧!」
李姝芬的努力就是設法盡量使男人們不去註意李明霏,這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努力。
「嘿嘿嘿,你是真的想嗎?如果你不願意,可以由李明霏來代替。」
「不!我要,我要!求求你,給我吧……」
「嘿嘿嘿,既然你這樣說,就用蛇吧,但不要隻顧自己舒服,忘記從李明霏的身體拔出那個東西。」
白龍在李姝芬雪白光滑的屁股前蹲下,緩緩把名字叫吉羅的蛇向前送,蛇的舌頭碰到李姝芬。
「啊!我怕……」
白龍接著就把蛇的頭推過去,然後開始插入。
「啊……你是禽獸!」
從李姝芬的嘴裡冒出悲慘的尖叫,全身的肉都開始痙攣,不停地搖頭,白龍故意慢慢地在媚肉附近晃動著白蛇,李姝芬像瘋狂一樣地哭叫。
「啊,沒想到羅吉在小穴面前,會顯得這麼的大呢。呼呼呼。」白龍高興的笑著。
「李姝芬,高興吧。就如你所願的要把又粗又大的東西放進去瞭。呵呵呵,要好好的享受喔。」白龍將白蛇的頭,在李姝芬的媚肉上搓弄著。讓它用赤紅的蛇信舔在肉襞上。
「啊,啊喔……」李姝芬的身子被挖弄得火熱,發出瞭充滿瞭快感的呻吟,腰肢顫抖著。「啊啊,還要…啊啊!」
「呼呼呼,還要嗎。很令人焦急吧。」
白龍將白蛇的頭稍微的埋入瞭媚肉。
李姝芬的腰肢不自覺的向前挺起。很明顯的表現出自己尋求的動作。
「啊啊,啊啊!還要…快來吧!」李姝芬硬繃繃的咬緊牙齒,搖晃著臉。已經濕透的變成一片狼藉的媚肉妖性的蠢動著,為瞭往更深處吸入,腰肢更加明顯的擺動著。
白龍更加一步稍微的往裡面推進。如果李姝芬現在看到自己媚肉被白蛇分開,那活著的蛇的話…
一想到這裡,白龍就興奮的打瞭個冷顫。
「怎麼樣啊,李姝芬。」
「啊啊!蛇!…蛇…」
李姝芬發出瞭悲鳴,反射的縮起身子躲避。昏昏沉沉的李姝芬猛然想起現在進入自己體內的不是男人的手指或者肉棒,也不是假陽具,而是活生生的蛇,對蛇鮮明的恐懼感,受到太大的沖擊而發出尖叫。
「啊啊,不要再這樣故意欺負我瞭…饒瞭我吧!求求你,我好怕啊!」
「呵呵呵,因為這傢夥進去很舒服,所以才這樣催促嗎。李姝芬,很喜歡吧。」
白龍像是要將緊緊的糾纏著蛇頭的肉襞一起塞進去一樣,一口氣的將白蛇的頭部深深的埋瞭進去。
「咿咿!……啊啊啊,嗚!啊喔!」
李姝芬全身顯露出瞭歡悅的顫抖。向後仰起的臉孔,張開瞭雙唇噴出帶著哭聲和嬌喘的驚叫。
「呼呼呼,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啊啊!好……好呀,我忍不住瞭!」白蛇的頭部進入女體,立即開始瞭蠕動,那難以形容的恐懼和刺激,令李姝芬發狂瞭。
「是嗎,真的是那麼的好嗎。」白龍嘲笑的說。
李姝芬已經頭昏眼花的在官能的漩渦裡翻弄著。
蛇的頭在女性的最深處蠢動著,彎曲的尾巴也纏繞在大腿上。可是,李姝芬已經無法察覺這異樣,發狂般的自己搖動著腰肢,前後不停的扭轉。
「啊啊!…」李姝芬驚慌失措的扭動著屁股。
「呵呵呵,看起來是很享受呢,李姝芬。居然對那種東西還能產生快感,如果不是牝畜的話還做不到呢。」白龍這麼的嘲諷。
可是無論再怎麼被嘲諷,體內的官能已經爆發的李姝芬,已經都不在乎瞭。隻繼續的扭動著腰肢追求更多的快感。
直到李姝芬的眼神,移到瞭從自己股間垂下的東西上,好不容易理解那是一條蛇的時候,「咿咿!…蛇,是蛇啊…咿咿!咿咿咿!」
恐懼的驚聲尖叫之後,李姝芬幾乎要就這樣的失去瞭意識。
「現在倫到薩佈瞭。嘿嘿嘿,你能進入李姝芬的屁股洞裡,你真是幸運。」
白龍一面說一面撥開李姝芬的雙丘,花蛇的頭立刻鉆進李姝芬的菊花洞裡。
「很快的就會進入你身體裡瞭喔。呼呼呼,知道瞭嗎,李姝芬你的屁眼被蛇侵犯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瞭哦。」
「嗚!嗚嗚,嗚咕咕!」李姝芬已經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嘴唇抖動著慘叫著。
「放棄吧,李姝芬。」
白龍不慌不忙的將蛇的頭壓在李姝芬的肛門上,慢慢的往裡面塞入。
接近兩公尺長的蛇,的確是很粗大的東西。更何況李姝芬的身體因為恐怖而變得硬直,所以很難被壓到裡面。因此白龍開始使勁的壓入。
「來吧,李姝芬,在把屁眼張開一點。」因為剛剛已經被浣腸過瞭,還被多次雞奸,所以李姝芬的肛門開始慢慢的解開。肉襞也被擠壓到內側,漸漸的接受瞭蛇的頭部。
「嗚嗚,嗚嗚嗚!」
李姝芬的臉孔向後仰起,發出苦悶的呻吟。雙腿也哆嗦的痙攣。蛇被塞入令人作嘔的排泄器官所感受到的恐怖,使的李姝芬的苦悶更加的增幅。
李姝芬的身體佈滿瞭汗水,就像是被撥瞭一桶水一樣變得濕淋淋的。
「呼呼呼,好好的露出苦悶的表情吧。你現在的樣子要是拍下來發回單位,一定會讓大傢大吃一驚的。」
「嗚嗚!嗚嗚,嗚嗚…」
「不用擔心的。同事一定連做夢都沒想到,李姝芬警督會是這麼騷浪的女人。」
白龍慢慢的,將蛇往更深處埋入。
「來瞭喔。就要進去瞭,呼呼呼。」
「咿咿咿!求求你們……饒瞭我吧…」李姝芬狂叫著,可還沒有喊完,李姝芬的話就變成嗚咽聲,那種感覺快使她昏過去,李姝芬覺得自己的身體要四分五裂瞭,全身開始激烈痙攣,蛇因為悶苦扭動時,李姝芬就大聲哭泣。
兩條分別鉆入小穴和肛門的蛇,就像是卷起來的彈簧一樣,繼續彎彎曲曲的扭動。
「好看……真好看……受不瞭……」
好像沒有此這更愉快的事,白龍的臉庛牙裂嘴地更醜,阿基已經說不出話來瞭,他不停的把玩著李姝芬白嫩的玉足。李姝芬現在悲慘的樣子令他更加的興奮。
「嘿嘿嘿,現在的李姝芬就是為兩條禽獸在高興呀,現在你給我聽清楚,我的手要松開蛇瞭,你要用力夾緊,不然蛇就會跑掉,如果失敗瞭還會重來,你還是盡量縮緊,把李明霏的假性器拉出來吧。」
白龍放開蛇以後,拍一下李姝芬的屁股,在這同時,阿基和努克也放開李姝芬。
吉羅和薩佈在李姝芬的身體裡猛烈活動。
「嗚……啊……我要死瞭,死瞭……啊……乾脆殺死我吧!」太大的痛苦使得李姝芬一面大叫,一面滾動,已經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是和自己身體的苦死鬥。
「啊!嗚……啊……」
雖然如此,李姝芬還拼命設法使自己雙手被綁住的身體向前爬。
李姝芬和李明霏的間隔慢慢增加,不久之後繩子拉緊,這是可怕又羞辱的拔河。兩根假陽具被緩緩的從李明霏的肛門和肉洞裡拉出。
然而李明霏被註射瞭媚藥,肛門和肉洞也在痙攣般的收縮著,李姝芬稍不註意那兩根假陽具竟被李明霏吸回身體裡。
「啊,我會瘋瞭……受不瞭瞭……」
李姝芬在中途幾次哭著打滾。
看那種殘忍的樣子,李明霏也哭泣著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全身都顫抖,就好像一幅無止境的地獄圖,一直響著二女慘叫的聲音。
不知過瞭多久,隨著「啵啵」兩聲,深深插入李明霏體內的假陽具終於被拔瞭出啦!而兩條蛇卻不知疲倦的依舊在李姝芬體內蠕動、翻轉著。
「我要不行瞭……我要……給我……」李姝芬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仿佛忘瞭是兩條鮮活的大蛇正在奸淫著自己的陰戶和肛門,漂亮的大眼睛睜著圓滾滾地,好像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進身體裡似的。
「喂~~現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時候,居然在想念著別的東西來搞你,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白龍笑道伸手去揉搓李姝芬的乳房,捏弄那勃起到硬的陰蒂。
「嗚……我受不瞭啦……給我……給我……給我……啊…」李姝芬雙手剛被白龍解開,立即緊緊抓著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著,一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侵入在她身體裡的白蛇上。
「呼……真是好棒!」白龍陶醉的看著李姝芬的媚態,「騷貨,你的身體真是好棒!這兩條蛇也不枉我這麼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受不瞭瞭……」李姝芬喘著氣,繼續抖動著身體。敏感的陰道緊緊收縮著,使勁地擠壓著插入裡面的白蛇。
「嘿嘿!這母狗發起情來真是厲害啊。」阿基和努克第一次見到白龍用蛇來玩弄女人,感到十分驚奇。
被李姝芬濃烈的淫液一淋,白蛇立刻使勁地向前伸,陰道裡的蛇信所發出的「絲絲絲」的響著即使在外面也能聽到。
「啊…啊…好深……啊啊礙…我要死瞭……啊…」李姝芬發瞭瘋般地扭著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地上,一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團。兩條蛇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鉆瞭進去,蛇尾亂舞著,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著李姝芬充滿著淫液的陰道壁,將她推向一波緊接一波的高潮。
李姝芬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裡急促地喘著氣,一張標致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一隻臟兮兮的腳掌伸到瞭李姝芬的面前,她毫不遲疑地伸長瞭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味兒似的。
白龍對李姝芬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瞭一張皮椅坐下,兩隻腳都伸到李姝芬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阿基和努克看著白龍玩弄李姝芬嘿嘿一笑,兩人將李明霏抱上沙發,挺動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對準李明霏的肉洞和肛門,沒費什麼勁就插瞭進去。已經是半昏迷狀態的李明霏立即有瞭敏感的反應,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嘴裡發出斷續的哼聲。
「啊…」那邊的李姝芬繼續抖動著身體,那條白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著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著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液的噴發。
而隨著李姝芬肛門的夾緊,裡面的花蛇的扭動也變得更加激烈,露在外面的蛇尾緊緊的纏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李姝芬,來……」白龍一對臟腳掌夾瞭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是一條下賤的母狗!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瞭。」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可真是榮幸啊,哈哈!」阿基和努克的肉棒在李明霏體內瘋狂的抽插著,一邊看著李姝芬一邊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瞭……我死瞭……」李明霏口裡叫個不停,隻是聲音越來越低,她翻著白眼,幾乎全身脫力瞭。
白龍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李姝芬面前。李姝芬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那兩條蛇兇猛地抽插著,虛弱地挪瞭挪身體,伸長著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著白龍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你瞭!」白龍鼓勵地拍拍李姝芬的頭。
「唔……」李姝芬已經將白龍的陽具含到嘴裡,像得到嘉獎一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不錯,母豬,舔得好棒!」白龍興奮的挺動著屁股猛插李姝芬的喉管,不久後,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射進瞭李姝芬的喉嚨。
那花蛇吸乾瞭女人陰戶裡的淫液,又繼續拚命向裡鉆,企圖得到更裡面的甘露。李姝芬眼神已經有點迷茫瞭,她倒在地上,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將窒息似的,口裡斷斷續續地叫著,「啊…啊呀……啊啊礙…礙…」
李姝芬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瞭過去。
白龍看著那兩條蛇兀自在李姝芬體內蠢動著,他費力的將蛇從前後的肉洞中拔瞭出來,大量的騷水從陰戶裡被帶瞭出來,沾滿瞭白蛇,而那花蛇的頭部則沾滿瞭黃色的污物。
白龍小心的用清水給兩條蛇洗瞭澡,收回籠子。
那邊的阿基、努克也在李明霏體內射瞭出來,白龍示意他們帶著李明霏離開。
白龍從一旁的孵化器裡拿出有兵兵球大小的五個小蛋。
「把蛋放進去,明天就回有好玩的事兒瞭。」白龍拿起一個蛋蹲在李姝芬前面。
李姝芬依舊不省人事,白龍分開那雪白的雙腿,把手伸過去。
「喲,居然流瞭這麼多的水。嘿嘿嘿,真是個淫蕩的女人。」白龍輕聲的自言自語,「嘿嘿嘿,今天把蛋好好放在肚子裡保溫。明天就會孵化瞭。」
白龍繼續把蛋放在李姝芬的身體。每一次李姝芬都會鄒緊眉頭,但依舊沒有醒過來,她太疲倦瞭。
白龍將李姝芬的大腿合在一起,用繩子綁好。
看到李姝芬的這種樣子,白龍大概覺得非常可愛,激動地伸手板過李姝芬的臉,貪婪地吸吭李姝芬的嘴……
臺風已經過去,天空已經泛出魚肚白,宋培虎等人各自醒來,吃過早飯,聚集在大廳裡。
三個肥大的屁股,並排著趴在房間的中間。三個敞開著的陰戶裡,分別插入三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一陣陣的騷動。
還有三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三個顫抖著的屁眼裡,在閃閃的火焰中,三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瞭紅蠟。
吳靜嫻在中間,李姝芬、李明霏在兩旁。三個美女,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索拴到瞭一起,翹著大屁股,等候著宋培虎新一輪的淩辱。
李姝芬痛苦地緊鎖著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瞭的殘酷折磨和輪奸,現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瞭什麼。但是和吳靜嫻跟李明霏一起被淩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覺,仍然不停折磨著李姝芬痛苦的內心。
耳邊不停地傳來吳靜嫻和李明霏淫蕩的呻吟聲,尤其是想到二人是由於自己錯誤的判斷才落入歹徒手裡,更令李姝芬在傷心欲絕的旋渦中艱難地掙紮著。
皮鞭輕輕地打著三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李姝芬再次回想起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兇極惡的敵人手裡,會受到何等恥辱的虐待。
宋培虎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輪流鞭打著三個美女。雖然從昨天開始,性欲有些過盛,但親手淩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動瞭。
猩猩進來瞭,牽著一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三個美女高翹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宋培虎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猩猩笑道,「你比比看,哪個屁股最漂亮?」
李姝芬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一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啪啪」有聲。
李明霏的屁股比李姝芬更大些、更白些,怎麼看都散發著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的臀肉,以及那淺褐色的屁眼,讓人一看就充滿著撲上去奸淫的強烈欲望。
而吳靜嫻的屁股比她倆都更肥大,或許是因為混血的原因,也或許是她受到瞭更為充分的調教,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一條比兩個女人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一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猩猩將狼狗交到旁邊的阿基手裡,走到三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細地端詳著,「吳靜嫻的屁股最大,李明霏的屁股最圓,李姝芬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結實!」伸手在李姝芬的屁股上用力抓瞭一抓。
「嗯~~有道理。」嘯鳶依次撫摸著三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個美女那性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李明霏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還有反應呢!」
「我倒覺得是李姝芬更性感!」白龍道。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員警。」宋培虎笑瞭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李姝芬的後背,看著羞恥的女警官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李明霏好像是第一次被人強奸,所以感覺更令人興奮!」宋培虎又將皮鞭輕抽著李明霏的屁股,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需要好好調教一下這條母狗瞭!哈哈!」白龍也興奮地笑瞭起來。
李明霏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瞭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李姝芬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李姝芬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覺被覆瞭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麼,她真的想像不到。身邊的吳靜嫻和李明霏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瞭,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像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COMEON!」宋培虎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狗大吠起來。
「什麼……」李姝芬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淩辱她們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大屁股的母狗哦………」宋培虎哈哈笑著,拍拍吳靜嫻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裡的兩根蠟燭撥瞭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藥膏馬上發揮瞭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著吳靜嫻狂吠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吳靜嫻的方向撲去。
「看到瞭吧。這條狗也很想……吳靜嫻哦,哈哈哈!」宋培虎得意的大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李姝芬羞憤地吼著,「不要這麼對我們!」
「那由不得你咯!」宋培虎想要的,隻是大發早上的時間。
「混蛋!你要是敢這麼侮辱我們,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李姝芬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麼不放過我!」牽引著狗繩,把吳靜嫻從兩個女人中間拖出來,拖到李明霏和李姝芬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隻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瞭開來。他要在吳靜嫻兩個女人的眼前,讓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吳靜嫻大哭著掙紮,「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幹……」
「吳靜嫻……」李姝芬垂著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吳靜嫻深深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計策……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吳靜嫻敞開的陰戶上方瞭,作勢想往裡挺,但被後面的猩猩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瞭。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即將親眼看到你親密的戰友當眾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麼感想呢?」白龍騎到李姝芬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李姝芬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李姝芬無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裡會是什麼樣子,她焦急地掙紮著。
猩猩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瞭送。自有阿基用手掰開吳靜嫻那已被蹂躪瞭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裡插入。
「啊…不要……不要啊!救吳靜嫻……啊…」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裡瞭,吳靜嫻拚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宋培虎,而是巴巴地望向李姝芬。
「吳靜嫻……吳靜嫻……」李姝芬木然看著吳靜嫻,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吳靜嫻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瞭。
「救命……啊…救命啊…」吳靜嫻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瞭。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瞭……吳靜嫻……」李姝芬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吳靜嫻,為瞭解救金惠芬落入魔窟,好容易從萬樂島逃出生天。自己和金惠芬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麼深重的折磨淩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奸,還……還被狗……
吳靜嫻含著淚花的眼,絕望的閉上瞭。李姝芬激烈的哭著,她的心已經碎瞭,她最好的同學、閨蜜吳靜嫻,悲慘地被一隻狗強奸瞭。
「母狗,我送給你的禮物不錯吧?」宋培虎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麼粗,又這麼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瞭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瞭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白龍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傢夥,畜生!」李姝芬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宋培虎拍拍李姝芬的屁股,「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李姝芬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李明霏,李明霏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吳靜嫻,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吳靜嫻陰戶裡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吳靜嫻不要恨我……」李姝芬失聲痛哭著,大聲叫道。「讓我代替吧……
不要折磨吳靜嫻……「李姝芬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們三個,誰都逃不瞭!」白龍冷笑道,「把吉羅和薩佈帶來!」
李姝芬也是面色雪白。面前吳靜嫻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奸著,現在他們又拿出昨晚的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白龍得意地搖著蛇籠對宋培虎說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兩條蛇,吉羅和薩佈。它們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鉆進女人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女人。
「不要……我怕……」李明霏哭著叫道。要讓蛇,這條這麼可怕的大蛇,鉆入自己的陰戶裡?李明霏不由打瞭個冷戰。
「有這麼厲害嗎?」雖然白龍這半年時間一直作為自己的手下,但對於用蛇來調教女人,宋培虎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白龍走到李姝芬、李明霏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瞭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李姝芬就最喜歡瞭。昨晚都把她爽得要死!」
「你……」李姝芬又氣又怕,吳靜嫻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奸淫著,現在他們還拿蛇……「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瞭吧!」她紅著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宋培虎獰笑道,「這麼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
哈哈!看來李明霏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蛇的……哈哈!「」不要……啊…「李明霏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迅速森從大滴的冷汗。
「混蛋!不要!」李姝芬也怒駡道。
「不要急!」宋培虎笑笑地拍拍李姝芬的屁股,道,「等BOB玩完吳靜嫻,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會長被狗奸是什麼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李姝芬心中氣得就要爆炸瞭,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麼樣讓我們放過你吧!你這個下賤的婊子!」白龍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裡,將蛇拿瞭出來,走到李明霏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李明霏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白龍將蛇頭湊近李明霏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不信你問問李姝芬!」
在李明霏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白蛇慢慢將頭探入李明霏溫暖濕潤的陰道裡,慢慢地向裡面鉆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李明霏歇斯底裡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李明霏隻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瞭。
「放開她……」李姝芬嘶聲哭著。都完瞭,都完瞭,三個女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一想到這點,李姝芬幾乎要昏瞭過去。
花蛇此時也被白龍塞進李明霏的肛門。
「啊…呀……救命……呀喔……」吳靜嫻和李明霏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動物奸淫得痛哭呻吟著,李姝芬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宋培虎正在惡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李姝芬彷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瞭,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吳靜嫻悲慘的陰戶裡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吳靜嫻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吳靜嫻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警督感到內疚。
還有李明霏……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李明霏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她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回想起昨晚那種恐怖的感覺,她的身上不由浮起瞭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宋培虎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瞭,讓你玩玩女會長……」他面對著李明霏,陰陰笑著說。
「嗚……」李姝芬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宋培虎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吳靜嫻的身體上離開瞭。隻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歹徒取笑玩樂。
李明霏體內的兩條蛇也被白龍拽瞭出來,大量的騷水連同糞便從體內被帶出,發出令她羞恥的氣味和聲音。然而她的苦難遠未結束,那隻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瞭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吳靜嫻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李明霏低聲地哀嘆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那高貴潔白的身體,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奸她。
「BOB,上!插爛這母豬!把她的淫水都幹出來!」宋培虎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瞭,越徹底地踐踏這些前來抓捕自己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些女人的尊嚴,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瞭。
宋培虎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李姝芬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女人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李明霏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奸瞭!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隻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瞭。
BOB強奸著李明霏,吉羅和薩佈被送進吳靜嫻體內,美麗可人的女人,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著。吳靜嫻已經感覺到瞭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李明霏沒有,她隻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宋培虎笑道。在這色欲彌漫的房間裡,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奸淫,還在繼續,淩辱,仿佛永遠不會結束。
等李明霏和吳靜嫻終於被野獸幹到瞭高潮以後,李姝芬被放到拘束椅上。
「玩弄我吧……盡量羞辱我吧,不要再折磨她們瞭,都是我的錯……」李姝芬這時候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樣子,在男人們的要求下把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小腿放在鐵架上。
從這裡開始輪到白龍表演瞭,白龍用皮帶固定李姝芬的雙腳,又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的鐵環上。現在的李姝芬不要說把雙腿閉合,連動也不可能瞭。
男人們以宋培虎為中心,個個張大眼睛看著李姝芬分開的大腿根。因為陰毛完全剃掉,李姝芬的那裡失去應有草叢微微張開的花瓣完全吸引住這些男人們。
可是這些男人隻是在那裡看,決不肯動手。白龍也是面帶笑容的看而已。從他偶爾看一下手表的樣子,知道是在等待什麼。
「嘿嘿嘿,李姝芬,有什麼感覺嗎?」白龍這樣向李姝芬問。
「快做點什麼吧……不要隻是這樣看……來玩弄我吧……」李姝芬顯得有一點驚慌,她對男人們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感到可怕。
「嘿嘿嘿,不用你說馬上就有好事情,這是非常特別的表演。」
「什麼事……」
「你馬上就知道瞭,嘿嘿嘿。」說完就不懷好意的笑,但也不肯告訴李姝芬。
就這樣持續可怕的沉默。
「啊……」突然李姝芬尖叫一聲。
「你怎麼瞭?」
「……」
李姝芬沒有回答,她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當然她不會說出來,以為是自己多疑的關系。
「啊!……」
李姝芬又輕輕地叫起來,決不是她的多疑,而是確實有什麼東西在動。
「啊!……」
「嘿嘿嘿,終於開始瞭。」
白龍的聲音也有一點激動。宋培虎的表情也緊張,他張大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李姝芬子分開的雙腿。
「為看得清楚,要你分開大一點。」
白龍從診療臺上取下夾子,就用來夾住李姝芬的花瓣。
「啊,這……」
原來是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左右的花瓣上,因為夾子上連著膠帶,然後系在李姝芬的腳趾上,所以花瓣向左右拉開,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李姝芬還來不及感到狼狽,這一次確實感到在身體裡有東西在蠕動。
「啊!你做瞭什麼,快告訴我吧。」
李姝芬露出恐懼的表情看白龍。
「嘿嘿嘿,你要生產瞭,是要生孩子瞭。嘿嘿嘿……那是你最喜歡的孩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要生孩子。」
李姝芬說到這裡,依稀想起在自己的身體裡,被白龍放進去瞭幾個乒乓球大小的蛋。難道是這個蛋……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李姝芬是本能的感覺出是那些蛋在開始孵化。
「不要!不要那樣!快把蛋拿出來吧!」
「嘿嘿嘿,你好像如道瞭,看看會生出什麼孩子,一定是很好玩的。」
「饒瞭我吧!把蛋拿出來……啊!啊啊!啊!」
又在裡面動瞭,那種可怕的感覺使李姝芬感到戰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突破蛋出來,那種動作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大。
「啊!我怕!我怕呀!」
李姝芬緊張的停住呼吸,全身的寒毛豎起,臉色蒼白的顫抖。身體裡的動作好像越來越大膽,很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動。
「嘿嘿嘿,馬上就要出來瞭,會出來什麼呢?」
白龍這樣笑著說。
「啊……啊……」
李姝芬的尖叫聲開始有瞭微妙的變動。雖然有蛋開始孵化的恐懼感,但那樣的活動毫無疑問的和刺激女人官能的愛物是一樣。
「啊……好!好……」
對這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觸,李姝芬忘我的扭動屁股啜泣。下體有身體會融化般的快感。就在這剎那,那裡的活動達到最高潮,顯然有什麼東西在李姝芬身體裡猛烈活動。
「啊,出來瞭,嘿嘿嘿,非常可愛的東西……」
在白龍說完之後,從每個男人嘴裡發出感嘆聲。
「啊……我快要瘋瞭,啊。」
李姝芬這樣發出嬌媚的聲音,同時也順著男人們的視線看自己大腿。
「哇!啊!啊……」
那是悲慘的尖叫,李姝芬眼睛看到的竟然是小蛇。到這時候李姝芬才知道,放進她陰道裡的原來是蛇蛋。
「啊!你是野獸!殺瞭我呀!還不如殺瞭我!」因為過份的恐懼,李姝芬不顧一切的大叫。
「嘿嘿嘿,這個小蛇是和你有密切關系的蛇的孩子。還記得以前的那兩條蛇嗎?嘿嘿嘿,這些小蛇長大瞭是專門給你用的。」
小蛇不隻一條。一條,又一條的出來時,就從李姝芬的喉嚨裡發出尖叫聲,同時大聲哭叫。她想起瞭來東加時在飛機上做的那個淫夢,那些可怕的觸手和可怖的怪物……
「嘿嘿嘿,雖然聽說過生出小蛇的美女,但真沒有想到你會讓這個美麗的女人做這件事。嘿嘿嘿,你真瞭不起。」
宋培虎用手把小蛇再度推回李姝芬身體裡。
「嘿嘿嘿,等這些蛇長大以後,你就離不開它們瞭。」就在白龍說話的時候,李姝芬還繼續哭泣。
可是白龍像聽音樂一樣愉快的欣賞李姝芬的哭聲,一隻手拿蛇,另一隻手摸李姝芬的屁股。
「你這樣太冷淡瞭吧。可愛的孩子在要求,做媽媽的當然應該答應。」白龍說完就讓蛇舔李姝芬的身體。紅色的蛇信舔到屁股。
「啊……我怕……」隻是蛇的舌頭碰一下,李姝芬幾乎要昏過去。
「你看,蛇是這樣高興,你也要用屁股接納自己的孩子才對。」白龍一面撫摸李姝芬的屁股,更把蛇靠近李姝芬的身體。
李姝芬看到蛇就要昏過去,要把這條蛇放進屁眼裡,李姝芬的全身顫抖。
「嘿嘿嘿,你現在發抖,可是不久之後你就要高高興興的扭屁股瞭。」白龍抓住蛇頭先給李姝芬看一眼,然後慢慢對正李姝芬的屁股。
「啊……饒瞭我……不要這樣!」
「嘿嘿嘿,這條蛇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啊……啊……」
蛇的冰涼感覺傳入屁眼裡,李姝芬發出悲叫聲。白龍繼續用力插入蛇頭,沒有多久一陣滑溜的感覺蛇頭完全鉆進去。
「啊……快拿出去!我怕……」
「嘿嘿嘿,現在才開始好玩。而且你的哭聲真好聽。」
「救命啊……救命啊……」
這樣求救,當然不會有人來救她,但李姝芬不得不這樣喊叫。
蛇也覺得不舒服,在李姝芬身體裡蠕動的感覺那不是能忍受的瞭的。
「我怕……快拿出去!」李姝芬用力擺頭。
「嘿嘿嘿,你好像已經很舒服,前面的洞已經流出很多淫水瞭。」
最難為情的樣子被宋培虎說出來,李姝芬的哭聲更大。
李姝芬的哭聲停在張的耳邊好像很舒服,同時拿出打火機,打出火以後烤蛇尾。蛇怕熱,扭動身體想逃走,可是被白龍抓住,隻有能向前逃。
蛇又開始慢慢進入李姝芬的身體裡。
「啊!不要……饒瞭我吧。」
不僅是蛇頭,身體也有進來的感覺使得李姝芬哭聲變成嗚嗚聲。蛇為瞭逃避火焰蠕動身體向裡鉆。
「嘿嘿嘿,已經進去很多瞭,快要全進去瞭。」
「拿出去!拿出去……啊……饒瞭我吧。」
為瞭使進去一半的蛇繼續進入,宋培虎繼續用打火機的火烤蛇尾。蛇又開始向裡蠕動。那種動作不論有多麼可怕,那是肛門性交的感受。
「她是和蛇做肛門性交,看她扭動屁股的樣子多麼好看……」
宋培虎低頭看著李姝芬瘋狂扭動腰身的樣子,繼續使蛇鉆進去。終於隻剩下蛇尾時,他抓住蛇尾慢慢向外拉。
「啊……不要……不要……」
「嘿嘿嘿,蛇是真的這樣好嗎?她在說不願意讓蛇離開。」
實際上不是那樣,把蛇拔出去時的感覺實在受不瞭。就好像把內臟拉出去一樣。
「啊……不要……啊……」
「嘿嘿嘿,不用擔心,我會繼續讓你享受用蛇做肛門性交的樂趣。嘿嘿嘿。」
不知道經過給次蛇的出出進進。一直到蛇無力的不動為止,每一次李姝芬都哭叫,發出痛苦的哼聲。
李姝芬的嘴痛苦的張開後閉不上,也開始流出口水。全身冒出的汗水使得身體像塗上一層油發出光亮,更增加女人的性感。
「救救我……啊……」
李姝芬扭動屁股,嘴裡叫著:「殺瞭我,乾脆殺瞭我吧。」
那種樣子雖然非常殘忍,但也奇妙的散發一種美感。
不久之後,李姝芬和吳靜嫻、李明霏二人一樣的昏死過去……
林先生和申海早早就開車從酒店出來,二人再次回到三個女人被攔截的地方,想要再次尋找昨日遺落的蛛絲馬跡,然而昨天夜裡的暴雨早已將一切沖刷乾凈。
二人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直監視二人的高個男人,騎著摩托背著大提琴包,遠遠的跟在後面。
北京又來電話,說原來的情報有誤,衛星圖像說明劫持兩個女人的是另一輛吉普,開到一座水泥建築物,經調查是一座屠宰場。距離事發現場隻有4公裡。
「糟糕!」已經是中午時分瞭,這時候或許宋培虎已經交易完畢逃離東加瞭。
「趕快!」申海的電腦顯示出屠宰場的位置,大約需要40分鐘能夠趕到。
林先生幾乎要將油門踩進油箱裡瞭。
「快呀,快呀!」申海一邊催促開車的林先生,一邊整理手槍。
「天哪,沒有路哇,隻有兩公裡,可怎麼走哇。」
別克車迷瞭路。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場要繞20公裡的山路,昨天宋培虎的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車無法通過的山坡直接開下山,林先生的別克做不到。
「啊,明白瞭,需要繞行,哎呀,那太遠瞭。」
「下車,走山路直插過去!」申海提起手槍。
二人棄車,攜帶武器,踩著泥濘的土路上瞭山。
宋培虎這邊的交易已經完成,他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撤走,從海路離開湯加,隻要到瞭公海,換乘貨輪,就不再可能被跟蹤到瞭。
林先生他們終於接近瞭屠宰場。二人在一公裡外隱蔽好,用衛星電話聯系北京,確認瞭宋培虎們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1小時內解決,半小時後將有一輛車開到,一旦抓住宋培虎,立即交給來人。一艘掛著巴拿馬國旗的神秘貨船已經泊在東加港,該船將在午夜駛離,前往某目的地。宋培虎將被帶走。
屠宰場有兩人高的圍墻,西面是山,東面是懸崖。裡面情況不知,林先生和申海躊躇不前。他們不知道,身後不遠的一個小土坡上,背著大提琴皮箱的高大的男人已經伏在那裡瞭,他打開大提琴包,裡面赫然是一支AWP狙擊步槍!男人熟練的組裝好狙擊槍,擰上消音器,用狙擊槍的瞄準鏡觀察著屠宰場。
猩猩已經帶領著阿基和努克已經將第一批貨物搬到海邊的快艇上,然後3人又返回屠宰場。
此刻,林先生和申海已經決定從西南包抄過去。
突然傳來引擎的聲音,有車朝這邊過來。時間不對,不是北京計畫的車。
「隱蔽!」林先生悄聲說。申海和他一起俯臥在路旁的草叢裡。一輛本地牌照的皮卡慢悠悠的開瞭過去,直奔遠處的屠宰場。
「註意,有人來瞭!」猩猩低聲說道。
白龍正要給三個女人打針,等她們昏睡瞭再帶走。首先放下來的是李明霏。
猩猩一說來人瞭,白龍手一抖,李明霏肥白的屁股被紮出血瞭,白龍也不管,直接將李明霏丟在沙發上,李明霏昏昏沉沉的,很快就趴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三個背著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場。
「餘總,來人瞭!」白龍呼道。
「來的是時候,幹掉他們!聽我的指令,一起開槍。」
宋培虎、白龍等人找好隱蔽物,槍口對準大門。
那三個人出現在門口。
「站住,什麼人?!」猩猩大喊。
「維修公司的,來……」來人沒講完,槍聲響瞭。
三個人木樁樣撲通倒地。
「都斷氣瞭。」努克跑過去檢查瞭一下說道。
白龍看著被擊斃的三個人,似乎覺得不對,遲疑的要說什麼。
「猩猩、阿基,守住這裡,來人一律擊斃。白龍跟我把那三個女人處理掉。」
宋培虎感覺出一絲不詳的氣息,領著白龍、嘯鳶、努克掉頭走進車間。李明霏被打針後沉睡著,李姝芬、吳靜嫻依舊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
宋培虎拿出兩個內外都帶有膠皮陽具的皮質的鉗口環,指揮著白龍、嘯鳶、努克分別塞進李姝芬和李明霏嘴裡,一直插進喉管,在頭後紮牢。然後將李姝芬叼在嘴裡的假陽具塞進吳靜嫻的陰戶,再將吳靜嫻的屁股和李姝芬的腦袋用麻繩捆在一起。然後如法炮制李姝芬和李明霏。這樣,吳靜嫻、李姝芬、李明霏三個女人就串成瞭一串。
「嘿嘿,就像一隻蜈蚣一樣。」宋培虎看著自己的「作品」,得意的笑瞭。
「要是再有幾個,做成一個環就好瞭。」
「老大,現在這情況,這幾個女人還帶不帶瞭?」白龍問道。
「帶個屁,趕快把她們吊起來,凍死!」宋培虎看看手表,急切的說,「然後我們從海路離開。」
白龍和努克將三個女人的手腕、腳踝分別捆在一起,然後掛在冷庫滑道上金屬鉤掛上。按動電鈕,金屬鉤嘩嘩的升起。
三個串在一起的裸體女人慢慢升起,仰面朝天的懸在空中,長發向下散落,滴著腥臭的血水和尿液。宋培虎從一旁的廁所裡拿出一個骯臟不堪的皮搋子,將污穢的木柄塞進排在最後的李明霏那濕淋淋的肉洞裡。
「你們已經不是人,是我工廠的宰品,是三隻白白胖胖的女光豬。好瞭,得把你們冷凍起來,等到明天人們上班,他們會得到驚喜的。」白龍說著取來一個鐵印:「來,給美麗的人肉片打上記號。」
吳靜嫻、李姝芬和李明霏白碩的屁股蛋上印上藍色的衛生檢疫字樣。
「進冷庫吧。」白龍拍打著她們的屁股,按下冷庫門開關。厚重的鐵門隆隆打開,白色的冷霧險惡的滾滾冒出。掛著裸體女人們的鐵鉤沿著天花板下的軌道將她們緩緩送進寒氣逼人的冷庫。
李明霏昏迷不醒,李姝芬、吳靜嫻二人相視無語,流著淚,默默地接受死亡,她們絕望瞭。
冷庫的門隆隆的行走,吳靜嫻用餘光看見大門沉重的關上。悲傷痛苦的閉上眼睛。
刺骨的冷氣讓她們戰栗而清醒些。
「李姐、姝芬,我們……」吳靜嫻打著冷戰。
「嗚嗚……」身後的李姝芬嘴裡都塞著假陽具,說不出話來。
「李姐……姝芬……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獨……」吳靜嫻死命掙紮,但無濟於事。
刺骨的寒冷,後背尤其冰冷,蜷縮的腹部和胸尚存一絲溫暖,李姝芬竟不合時宜的想起一首詩句:「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
漸漸,胸前也變得冰涼。她們向另一個世界走去。
十分鐘後,申海貼在靠近大門的圍墻,林先生已經攀上後面和靠山的墻頂。
車間裡又出來一個人,不是宋培虎,林先生在墻頭上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瞭。」他屏住氣,瞄準瞭剛出來的人,扣動扳機。
「砰!」的悶響。努克怦然倒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阿基急忙轉頭,林先生還沒瞄準好,一聲槍響,阿基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瞭他的大腿。
猩猩揮手朝著林先生就是一槍,林先生咕咚一聲掉在圍墻外。
申海的槍緊接著響瞭,擊穿瞭阿基的頭。
宋培虎沖出車間,見到兩個同夥均已倒地,立即退回,猩猩也迅速竄進車間將門關上。
申海顧不得林先生那邊,貓腰沖進院裡。
車間隻有遠離冷庫的一面有窗,申海找好位置,伏倒在地。
「宋培虎,投降吧,你已經無處可逃瞭,我們的人馬上就大批包圍這裡瞭。」
申海叫道。
「做夢,我手裡有你們的三個女人,如果放我一條路,我可以還給你們。」
「……」申海一陣沉默。
「那……好的,不過你的讓我們知道她們是安全的,我要聽她們講話!」申海說。
望著緊閉的冷庫,宋培虎真後悔不該將三個女人凍死。
他沒有回答。頓時死一般寂靜,沒有她們的聲息。
「看來她們已經……」悲憤頓時擁上申海心頭:「進攻!」
他取出彈夾,換上四顆達姆彈。
「等著死吧!」他狠狠的說,對準車間門的合頁,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四發,將合頁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將搖搖欲墜的一扇門推瞭一下,門咣當倒地。
裡面射出兩槍。申海倒在地上,倒地之前順勢扔進一顆催淚彈。
「轟」的一聲,頓時刺鼻的煙霧四起。申海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但他強打起精神,舉槍對準瞭門口。裡面傳來劇烈咳嗽的聲音。
這時,一隻冰冷的手槍頂在申海的頭上,正是神出鬼沒的白龍。
「把槍放……」
下一刻,一聲悶響,白龍的頭被擊穿瞭。開槍的正是不遠處的小土坡上那個高大的男子。
申海趁機向另一側滾去。
「砰砰砰」,車間裡又是連續的幾聲槍響,宋培虎和猩猩終於受不住催淚彈的氣味,一邊向外胡亂涉及,一邊冒死沖出來。
瞄準鏡裡,宋培虎的身影出現在最左邊的窗子。高大的男子清楚地看到他右手舉著手槍。
「哼!」他冷哼一聲,對準宋培虎的頭,又一轉念,瞄準瞭那持槍的手腕,砰!
宋培虎的右臂突地揚起,看見那手槍甩向空中。手腕被打穿的宋培虎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滾,猩猩拽住他向一旁拖去。
二人已經進入狙擊的死角,高個子男人低聲咒駡一句。舉著AWP向屠宰場快速沖來,一邊跑,一邊不時的開槍將猩猩和宋培虎死死的逼在墻角。
高大的男人已經距離屠宰場門不遠瞭。宋培虎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猩猩惱羞成怒,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直到現在還以為是申海開的槍。
猩猩怪叫一聲,舉著手槍淩空躍起,還沒等他勾動扳機,一團血霧在他胸前爆起,猩猩那健壯的身子直挺挺的落下。高大的男子丟到打空彈匣的AWP,掏出腰間的手槍,快速向墻邊跑去。
「誰!」申海發現大門口晃晃悠悠走來兩個人。
「是我……和……」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攙扶著的林先生說道。「這小子槍法真準,打在這。」他指指前胸:「萬幸,虧瞭避彈衣,可從墻上掉下把腿摔瞭。」
「嗚,我也是……」申海齜牙咧嘴的撕開被打瞭兩個洞的外衣,露出裡面的防彈背心。
二人看著高大的男子,心中感激,要不是這個人,他們就……
「您是北京派來接應的?」林先生問道。
「不,不是。不過我不是敵人,我是來保護她們的。」那高大的男子用下巴沖著冷庫一指。
林先生一瘸一拐的來到墻角按住宋培虎,申海給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銬起來。
申海慢慢的爬起來,嘯鳶從突然冷庫中沖瞭出來,他用浸濕的黑佈蒙住口鼻,抬手一槍,申海應聲而倒,林先生大驚,趕忙匍匐在地。
嘯鳶一擊得手,舉槍向著那個高大的男子。可他發現,男子的動作更快,嘯鳶的槍還沒對準,男子烏黑的槍口已經噴出火焰,嘯鳶怪叫一聲,躺倒在地,一陣扭曲之後,死瞭。
「你……你是,曹先生,我當年對你不薄。」宋培虎此時看清瞭這個高大的男子正是曹曉東!
「嘿嘿,此一時彼一時,不要逼我滅口。」曹曉東低聲說著,撿起昨天丟在地上沾滿瞭各種液體的三條女性內褲,團成一團塞進宋培虎嘴裡,防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殺。
「申海、申海!」林先生抱住申海的身子大聲的呼喊,嘯鳶剛才那一槍打在申海的大腿上,穿個瞭透明的窟窿。曹曉東撕開申海本已破爛的衣服,擰成一股繩,緊緊的紮住申海的大腿根。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那幾個女的呢?」曹曉東問道。
「啊,她們,她們在那兒!?」林先生大叫著沖擊車間。
林、曹二人捂住鼻子留著眼淚搜尋,在車間地上隻找到撕得稀爛的女人衣物。
林先生突然發現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條液滴通向鐵門。
「天哪,冷庫,她們在冷庫!!」曹曉東也沖到鐵門前。
「快打開!」林先生淒厲的嘶喊。
「開關在這兒。」曹曉東按動墻上的綠色按鈕。
鐵門呼隆隆呼隆隆的打開一條縫,湧出白霧,門越開越大,透過冰涼的冷霧,他們吃驚的看到一個個渾圓的屁股,是那樣清晰,以至於上面的藍色印記都歷歷在目。迷霧散開,現出的是吊在半空的女人的裸體,是三個,串成一排,緊捆在一起,一個女人的頭埋在前面一個女人的胯下,最後的女兩腿間還插著一個皮搋子……
林先生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瞭。曹曉東迅速拉動鉸鏈,她們從鐵鉤摘下,抱到車間門口放下。林先生和曹曉東費力的解開捆在三人身上的繩子,由於身體已凍僵,解起來很費勁。
林先生流著悲憤的淚沖到車間外,抓起半休克的宋培虎:「你這個畜牲!」
邊說邊抽打他的嘴巴。
宋培虎睜開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凍前那肉真是鮮美無比……」
「王八蛋!我讓你笑!」一拳直擊在他獰笑的嘴上,喀嚓一聲,宋培虎的上下至少四顆牙齒被打掉,嘴裡冒著血水暈過去。林先生的三個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快,快來,她們……她們還有呼吸!」曹曉東在叫他。
「!!」林先生轉身跑進車間。
吳靜嫻、李姝芬、李明霏玉體橫陳,赤裸裸的仰臥在的草墊上,曹曉東正用嘴對著李姝芬的嘴作人工呼吸。
林先生跪下,對住李明霏冰冷的嘴唇,吐進帶著激情的熱氣。他感覺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動。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涼冰涼的。
曹曉東隨即將吳靜嫻拉到身前,也給吳靜嫻人工呼吸。
連續的按壓沒有反應。
「來,溫暖她們!」曹曉東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將李姝芬和吳靜嫻冰涼的身子一起抱在懷裡,一時竟打瞭個寒戰。「好冷!」他一下緊緊抱住她們,輪番用口為她們呼吸。
驚訝之後林先生立刻明白過來,也脫下衣服抱住李明霏。
曹曉東心急起來,他沖到外面,將昏昏沉沉的申海抱進廠房,放在墊子上,然後讓吳靜嫻背向著申海,自己用赤裸的後背靠在吳靜嫻身上,最後將李姝芬抱進懷裡。
「你小子別給我睡過去,用你的體溫幫點忙!」曹曉東大聲的對申海命令道。
林先生本想說申海的傷已經很重瞭,但看到三個女人那奄奄一息的樣子,還是閉上瞭嘴。
還是沒有效果,曹曉東再次起身,他來到外面將剛剛死去不久的嘯鳶、猩猩的屍體拖進廠房,在林先生和申海的驚呼聲中,拿出匕首將二人開膛破肚,曹曉東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將二人溫熱的內臟連同剖開是屍體覆蓋在三個女人身上。
林先生忍不住嘔吐瞭起來,他甚至覺得這個男人猶如惡魔一樣的令人不寒而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個男人在同死神賽跑。吳靜嫻的身體不那麼冰涼瞭,至少申海是這樣覺得,看見趴在李明霏身上的林先生面上微露喜色,知道那邊也在好轉。曹曉東懷裡的李姝芬呼吸甚至平穩瞭起來。
兩具屍體已經變冷,曹曉東又將屍體拖到墻角,回來繼續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凍僵瞭的女人。
林先生抱著李明霏,拿起衛星電話:「已經解決,已經解決……」
二十分鐘後一輛軍用吉普悄然駛來,兩個來自中國的便衣在相互確認身份後帶走瞭宋培虎,把一個被包交給林先生。重傷的申海也被一同帶走救治。
申海躺在擔架上,向林先生簡單告辭後,對曹曉東點瞭點頭。
來接宋培虎的人似乎對車間裡的兩對男女並無特殊興趣,這是他們的職業習慣。
曹曉東和林先生將三個女人放在中間,然後從張開雙臂將她們一起抱住。
李明霏終於睜開眼睛。最先感到的是徹骨的寒冷,接著眼前是一張似乎熟悉的流著激動眼淚的面孔。然後感到從這個男人傳來的溫暖。她哭瞭,眼淚很少,似乎被凍住瞭。
林先生激動的和她吻在一起。雖然不是夫妻,但林先生和李明霏是多年合作的拍檔,兩人感情非同一般。
旁邊傳來吳靜嫻微弱的啜泣,在李姝芬聽來是最美妙動聽的歌。
「李姝芬,吳靜嫻也醒瞭……」一個聲音輕輕說。
李姝芬僵化的臉上抽動一下,這個令她不寒而栗的聲音,曹曉東!
「你休息吧……我們現在……不再是敵人。」曹曉東看到李姝芬銳利的眼神心中一凜。
李姝芬覺得渾身麻木,懶洋洋、昏沉沉的,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五分鐘後,他們將懷裡的女人從後面側抱,溫暖她們凍僵的後背,那姿勢很向側交做愛的模樣,可沒人計較在意。他們在挽救生命,讓凍僵的肉體在溫暖中復蘇。
三個女人活過來瞭,從冷冰冰的世界重回溫暖的人間。
在低溫冷庫中倒掛20分鐘,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可是冷庫的故障救瞭她們。
屠宰場的冷凍壓縮機上午故障停機,作為老板的白龍不在,領班電話給修理公司。
忙碌的修理公司的主管快到下班才想起此事,電話屠宰場,領班說車間不鎖,讓他們今天來一定修好。在東加基本是夜不閉戶的,這種方式常見。隻是三個修理工成瞭刀下鬼。
吳靜嫻她們被送進時,通常零下40度的冷庫隻有零下10度。
三個女人串在一起,仰面朝天手腳被吊在空中,蜷起的身子減緩瞭前身冷凍速度,保護瞭心肺,沒有衰竭,而被吊在中間的李姝芬恢復的最快。
一個小時後,三個女人脫離瞭危險,當然她們還是及其虛弱。
曹曉東和林先生將幾具屍體拖到冷庫門前,曹曉東將自己帶來的槍也丟在屍體旁,林先生從挎包掏出一個黑盒子,調整好計時器,貼在門上。
三個女人被林先生從屠宰場裡找到的毯子密實包裹,放在吉普車後座上,用繩子適當捆紮定位。
林先生駕著車,緩慢地從山坡駛下,然後換乘瞭自己的別克車,沿著盤山路駛向市區。
遠處的後山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並見到微微的閃亮。林先生放置的高效定時炸彈起爆瞭。
曹曉東中途換乘瞭自己的摩托,叮囑林先生不要告訴吳靜嫻、李姝芬實情後,加速離開。
林先生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瞭電話。
趕來的醫生和護士為她們輸液,塗抹藥膏。
三個美麗的女人昏昏入睡。
林先生將三個紅包送給醫生和兩個護士,接過厚厚的禮金,他們會意的點頭,承諾密不外傳。
林先生長舒一口氣,這一夜,他沒有睡,一直守候在女人們身邊。
《東加日報》新聞版頭條的報導:「昨夜在鳥島附近的一座屠宰場發生爆炸,七人死亡,冷庫被摧毀。炸藥是威力巨大的高效塑膠炸彈,亡者屍體殘缺不全,已經初步認定一具屍體是該場老板白龍,其餘死者正在辨認中,警方初步認為是黑社會之爭鬥,此案在進一步調查中。平和的東加社會出現這樣的暴力案件尚屬首次,已引起社會的廣泛關註與不安……」
兩天後。
在林先生扶持下,吳靜嫻、李姝芬、李明霏已經能夠行走。她們在林先生的花園式庭院裡散步,然後脫掉外衣坐在專門鋪上軟墊上的躺椅上沐浴上午的陽光。
東加的陽光低紫外線,這裡的日光浴世界聞名。
在林先生面前隻穿狹小的比基尼,她們已全然沒有羞澀。是他們將自己從冰冷的世界解救出,是他們用肉體溫暖瞭自己凍僵的身軀。
林先生坐在李明霏身邊溫柔的談話。
吳靜嫻和李姝芬低聲的交談著,對於曹曉東解救她們一事,此時感覺並不像是真實的。林先生被問及此事,也是含糊的說是中央派來的特工,具體身份不知。
他們不知道,原來消息靈通的金惠芬在吳靜嫻出發後不久就得知瞭此次任務的目的,隨後李姝芬也被派出去。金惠芬隱隱覺得事情不會太順利,就立即派曹曉東前往東加,暗中保護二女。
和金惠芬在一起後,曹曉東有種洗心革面的感覺,他欣然前往東加,不想果然救得李姝芬、吳靜嫻周全。三個女人被救後第二天,曹曉東秘密的約見瞭林先生,得知三女已經無事。他又暗中監視到吳靜嫻、李姝芬回國,才坐瞭下一趟航班返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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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一輛白色的轎車來到C市郊區的一個大型溫泉浴場。車上下來三個美麗的女子,正是李姝芬、李淑萍姐妹和吳靜嫻三人。溫泉的入口處,一個身穿休閑套裝的美女正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哈,金姐你真行啊,這麼快就搖身一變,成瞭大老板瞭呢!」吳靜嫻笑道。
「得,人大的代表又來取笑我這個小老板瞭。」金惠芬笑著迎瞭上去。
「誒,我聽說你雇瞭個特別得力的保鏢啊?好多事兒都是他幫你打理的。」吳靜嫻笑道,「你這身手還用得著保鏢?」
「金姐現在是土豪瞭,當然得雇保鏢瞭啊。」李淑萍道。
「嘿嘿,消息靈通啊,老惦記人傢的保鏢幹啥?」金惠芬心中一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今天來我這個新開發的休閑專案,別說沒用的瞭,好好洗個溫泉,然後一醉方休!」
溫泉浴場還沒正式營業,所以算是包場瞭。幾個女人脫下衣服,跳進溫暖的泉水裡。李姝芬驚訝的發現不止是吳靜嫻,金惠芬身上的乳環、陰環居然也沒摘掉,尤其是吳靜嫻,陰毛還都剃得光光的。
「你們怎麼,怎麼還留著這個啊?」
「哎,別提瞭,很堅固,不好摘下來啊,而且去醫院的話,多丟人,就這樣算瞭。」吳靜嫻笑道,「反正我老公也不介意的。」
「可是,看起來好……好狂野啊。」李姝芬說道。
「別說那些瞭,好好泡泡澡吧。」金惠芬打著圓場。「倒是你啊,姝芬,我怎麼聽說東加回來你又要高升瞭?」
「嘿嘿,這是誰傳的啊?才公示而已。」想起東加的遭遇,李姝芬面上一紅。
「哦,好舒服的溫泉啊。」李淑萍將身子全都浸入溫泉中。
「多洗洗,這裡的溫泉對皮膚很好哦。」金惠芬笑道,「等正式營業瞭,每人給你們辦一張卡,隨便來消費啊。」
「土豪的口氣就是不一樣啊。」李姝芬眨著水汪汪的杏眼笑道,「聽說你又要進軍房地產瞭?」
「嗯,目前有這個想法,看好瞭開發區一塊地。」金惠芬胸有成竹的說。
「想不到居然是這種方法,讓C市恢復瞭平衡呢!那麼一大堆黑社會讓你弄得服服帖帖的,正經做生意,真有兩下子啊。」李姝芬挨著金惠芬說道,「我看瞭這幾個月的統計資料,C市犯罪率下降瞭,經濟也回暖瞭。」
金、李二人已經聯手將C市除瞭金惠芬的幫派以外的大多數黑勢力清理乾凈瞭。金惠芬的產業越來越大,受車禍事件影響而降職的李姝芬也調回原先的崗位,由於協助抓捕瞭宋培虎,晉升已是板上釘釘瞭。她們沒有想到的是,當年王健忠、劉仁堂一統黑白兩道時候,也是從這樣協作開始的。
「金姐你也真有魄力啊,說辭職就辭職瞭,還幹的風生水起的。」李淑萍一臉崇拜,年輕的皮膚經過溫泉的浸泡,顯得晶瑩剔透。
「你們那院長還敢打你主意嗎?」金惠芬問道,「他現在和我有業務往來,一看就是個老色鬼。」
「哈,早不敢瞭呢。」李淑萍心中一緊,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她知道金惠芬說的是自己求職的時候委身於張俊華,而現在遲文傑控制住自己,成為醫院的暗娼的事兒沒人知道。「倒是金姐你和他的業務往來需要註意點呢。」
「嘿,借他個膽兒,他也就想想吧。弄倒他也不是難事兒。」
「你這口氣怎麼跟黑社會似的?」吳靜嫻笑道。
「都說不說別的瞭,金子你又開始瞎說。」李姝芬嗔道。
「Oh,my bad。」金惠芬抬起雙手說道。
「惠芬啊,這樣的情景,讓我想起以前在校園裡呢。」吳靜嫻輕搓著燙得微微發紅的皮膚說道。她沒有發現,一小股乳汁已經從她的乳頭滲出,迅速在溫泉裡擴散開來。
「校園?嘿嘿,我們永遠回不去啦!」金惠芬回頭一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