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的結果就是,沒系安全帶的王健忠從前擋風玻璃被撞瞭出去,當場斃命。而李姝芬在安全囊和安全帶的保護下,僅是左臂和三根肋骨骨折,由於送醫及時,並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李姝芬住院期間——
王健忠的死給C市犯罪集團黑星幫帶來瞭毀滅性的打擊。原本在王健忠領導下的組織,由於權力的更替,分崩離析瞭。
早先王健忠在的時候,其實幫派的分歧已經初現端倪,以邱德喜、王新春為首涉黑公職人員,以劉仁堂、孫蔭紅為首的制毒工廠,和以曹曉東為首的當地飛車黨幫,一直貌合神離。劉仁堂和邱德喜都自認是幫裡的二號人物,平時兩人就不和,現在更是勢如水火。
曹曉東沒入夥前,是C市的飛車黨頭領,本是小打小鬧的團夥,但得罪瞭C市政府的官員,本來要入獄的,而王健忠團夥當時正值上升期,王健忠看曹曉東身手瞭得,幫他擺平後,將曹曉東收至麾下,成為瞭黑星幫第一打手,飛車黨的小弟也都一道入瞭會。
劉仁堂屬於王健忠的發小,二人關系甚密,他經營的藥廠是王健忠團夥毒品生產的主要來源。而孫蔭紅則是劉仁堂最為得力的部下。邱德喜在警局工作,王新春在C市法院,都屬於墮落的公職人員,二人素來交好。
王健忠死後,劉仁堂為首的毒販和邱德喜為首的黑警勢如水火,又都極力想拉攏曹曉東,而曹曉東本來就隻服王健忠一人,對於兩派的爭鬥毫無興趣。但這反而被兩夥勢力認為是潛在的威脅,必須盡快解決掉,畢竟曹曉東的身手大傢還是都很忌憚的。
由於惹瞭吳靜嫻這個大麻煩,黑星幫已然被省裡盯上瞭,在C市的犯罪活動,尤其在毒品方面,已經大為收斂,而A市新興的幫會天星幫大有趕超之勢。幫會勉強靠著洗浴、餐飲和劉仁堂的藥廠維持著開銷。幫裡爭得雞飛狗跳,對於李姝芬的監控也不那麼嚴密瞭。
一輛黑色轎車駛進停車場,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直奔藥廠倉庫。這個健碩的男人正是曹曉東。現在,曹曉東除瞭自己名下幾個洗浴和KTV外,已經很久沒做過其他的生意瞭。今天,劉仁堂給他打瞭電話,要他幫忙護送一批貨。
曹曉東以前都是直接聽命於王健忠,現在雖然他很懶於陷入權力爭鬥的漩渦,乾脆兩邊都不聯系,但畢竟近一個月來都沒有外出做過買賣,他有點懷念以前的日子,加上劉仁堂一再的懇求,面子上也不好過,曹曉東就同意瞭。
曹曉東進到藥廠的地下室時,劉仁堂正笑嘻嘻的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明顯已經被幹翻多次的金惠芬癱軟在旁邊的吧臺上,任由王健忠的乾女兒楊爭春和自己的情婦金紅把玩豐滿的肉體,並用手機拍照。
看到曹曉東進來,劉仁堂笑著招呼著,「來啦,好久不見瞭呢,我們先來玩玩騷金,然後談正事。」
金紅和楊爭春離開,劉仁堂就拽著搖搖晃晃的金惠芬來到內室,讓她趴在一張雙床上,雙腿大大的張開的綁住。金惠芬的臉埋在枕頭裡,低聲的嗚咽著。
「可,可以…放過我瞭吧…」金惠芬一直用示弱的方式減少男人對她淩虐的興致,本來已經十分奏效,但現在自己又落入劉仁堂手裡,幾個月的努力不得不從頭再來……
「你在說些什麼啊。呵呵呵,這樣的屁眼怎麼可能光隻是這樣子就放過瞭呢,金惠芬。」
劉仁堂的手指在金惠芬的肛門上搓揉著。手指沉入內部,感受著裡面沸騰般的熱度。
「呵呵呵,屁眼裡面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瞭,可是屁眼還是大大的張開的喔。」
「啊啊,不要再碰瞭…好痛苦,屁股受不瞭瞭啊……」
「還早得很。另外還有想要塞到屁眼裡面的東西啊,金惠芬。」劉仁堂別有意圖的笑著。
「興致不錯麼,玩的挺嗨啊。」曹曉東道。從周長權帶人突襲海濱別墅那次開始,金惠芬就被轉移到劉仁堂藥廠的地下室裡瞭,曹曉東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金惠芬瞭。
「嘿嘿,你很久沒玩過騷金瞭吧?」劉仁堂笑著打開瞭旁邊一個箱子。裡面裝瞭兩個細長的塑膠袋。和粗大的香腸差不多的大小,長度大約二十公分。裡面不知道裝瞭是什麼的白粉。
「把這放到屁眼裡面去吧。」劉仁堂拿著塑膠袋。塑膠袋裡面裝的是毒品。金惠芬想也想不出來這種東西會被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呵呵呵!……」劉仁堂一邊笑,一邊用手在金惠芬的雙臀上撫摸著對曹曉東說,「都來瞭,還客氣啥?」
曹曉東笑著拉著金惠芬的黑發,在嘴唇上吸吮著。用帶著濃稠唾液散發出令人不快光芒的嘴唇,在金惠芬的唇上吸吮,舔舐。
「嗚嗚…嗚嗚…」
金惠芬低聲的呻吟。舌頭被強烈的吸吮的已經變得麻痹. 曹曉東的手也在金惠芬佈滿瞭汗水的乳房上揉捏,像是搓粘土般的讓乳房變成各種不同的形狀。大量的奶水從曹曉東的指縫流瞭下來。
劉仁堂則是彎著腰趴在金惠芬的雙臀之間。手裡拿著長約二十公分,粗大的像根香腸一樣的塑膠袋,在上面塗滿瞭潤滑劑。塑膠袋裡面滿滿的塞著白色的粉狀毒品。
「呵呵呵……」劉仁堂壞心眼的笑著,將金惠芬的臀丘撥開。被暴露出的肛門,在被浣腸之後,軟呼呼的松懈的腫瞭起來。像是菊花般的肉襞,赤色的粘膜就像是開花般的盛開,正在抽搐般的蠢動。
「屁眼裡面實在是很熱呢……呵呵喝,好像要把手指融化瞭一樣,金惠芬。」
手指慢慢的在腸管裡面擺弄鼓搗。裡面變得令人吃驚的柔軟,溫順的接受瞭劉仁堂的手指。
「啊,嗚…可以放過我瞭吧…」曹曉東的嘴一離開,金惠芬馬上的哈啊哈啊的喘息,吐出哭泣般的聲音。
肛交和浣腸連續不斷的肛虐,使的金惠芬的肛門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內心裡也痛苦的發狂。深深的挖入肛門的手指,不停固執的在腸管上推擠著。
「啊啊,可以,可以停瞭吧……屁股不行瞭呀!」
「不要亂動。雖然還是習慣性的說討厭,可是屁眼卻已經變得這麼火熱瞭啊。」劉仁堂深深的潛入瞭金惠芬的腸管,一處不漏的抹上瞭潤滑膏,然後將裝著毒品的塑膠袋取代瞭手指,壓在肛門口,緩慢扭轉的往裡面埋入。
「啊,不要啊!…嗚,嗚嗚嗚…」
金惠芬呻吟的拱起瞭被曹曉東上下撫摸的身體。被推入的物品,強迫的將金惠芬的肛門疼痛的擴張。腦內深處像是被火燒般的變得灼熱。長條型的塑膠袋就像是假陽具一樣,帶來瞭比實物還要更加巨大的感覺,遭到蹂躪的腸管幾乎要被撕裂瞭開來。
「嗚,嗚嗚…住手啊……」金惠芬左右扭轉著雙臀,發出瞭痛苦的呻吟。
「加油,把屁眼更加張開來吧,金惠芬。」
「啊啊,不可能的啊…嗚,嗚嗚!屁股會壞掉的啊。不要再推進來瞭!」
「還要再一次的被浣腸嗎,金惠芬。剛剛拉屎的時候,可是自己主動的把屁眼撐開的喔。」劉仁堂粗暴的說,繼續用力扭轉的推入。推入一段後又拉瞭出來,拉出來後又繼續的往裡面壓入。就這樣來來回回操作的慢慢將塑膠袋往更深處埋入。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就真的要再給你浣腸一次瞭喔,不想再灌一次的話,趕緊給我放松屁眼,金惠芬。」
「不要!不,不要再浣腸瞭啊…啊啊……」被恐嚇的金惠芬,沒有辦法隻好自己更加放松瞭。佈滿汗水的美顏變的通紅,雙臀像是配合著劉仁堂的動作一般,開始前後的扭動。
令人作嘔的排泄器官到底被塞入瞭什麼東西,已經不重要瞭。現在,全身的神經隻能集中在那被擴張的一點。即使厭惡也沒辦法反抗,隻能任命的等待接受更進一步的污辱。
「已經張開瞭。這樣,這樣子還不夠嗎…」像是清楚的感覺到肛門開花般撐開的樣子,金惠芬赤紅的臉孔悲哀的搖晃著,喘氣的說。
被抹瞭一層潤滑劑的長形塑膠袋深深的潛入。金惠芬的肛門透露出粉紅色的深處,艱苦的被擴張吞入瞭塑膠袋,展現出妖性的美感。
「呵呵呵,真是美妙的屁股啊。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吞進去瞭。看來你會很勝任毒品搬運的工作啊。」
劉仁堂充滿含意的笑瞭。金惠芬的肛門展現出瞭驚人的柔軟度,充滿伸縮性的肉襞妖性般的將塑膠袋吸進瞭內部。
「可,可以放過我瞭吧…再下去就不可能瞭,已經進不去瞭啊…」
「還沒還沒,要完全的吞入肚子裡面喔,繼續,繼續啊。」
「啊,啊啊!…這樣子…太,太深瞭啊。放過我瞭吧…」
金惠芬的臉向後仰起,佈滿瞭汗水發散著油光的裸體,哆嗦的顫抖著。
塑膠袋長有二十公分左右,形狀就像是個特大號的香腸。這種東西被塞入腸管深處的感覺令人無法忍受。
「啊啊,可以住手瞭吧,放過我的屁股瞭吧…嗚嗚,嗚嗚嗚!到底要把屁股折騰到什麼地步!」金惠芬帶著哭腔說。
「真是悅耳的聲音啊。真令人受不瞭啊!」
在一旁,眼睛閃爍著,目不轉睛的觀看的曹曉東這麼的說。他已經很久沒玩過金惠芬這種檔次的美女瞭。
「呵呵呵,雖說你現在已經很聽話瞭,但現在這種時刻,單純是作為我的玩物已經不行瞭,還要做出貢獻才行啊。」劉仁堂像是喝醉酒般的說,將塑膠袋往更深處壓入。長二十多公分的袋子,已經完全的被埋入,被劉仁堂用手指往更深處推入。
「嗚嗚!不要這樣…」金惠芬喘著氣,左右搖晃著頭。已經完全吞入瞭塑膠袋的肛門,緊緊的咬著劉仁堂的手指,一陣一陣收縮的痙攣著。
「已經完全吞進去瞭呢。」曹曉東的眼睛閃閃的發光。
裝滿瞭毒品的塑膠袋已經完全的被吞入腸內。如果不是充滿瞭伸縮性和黏著性的肛門的話,是不可能做的到的。
金惠芬痛苦的「哈啊!哈啊!」的喘著氣。肚子裡傳來瞭被塞的滿滿的感覺,不斷的傳來被壓迫的痛感。
但是,劉仁堂卻還沒有滿足般的,取來瞭一隻橡膠棒。
「啊啊,已經不要,不要繼續瞭啊!」
「還沒結束呢,騷貨。」
「放過我瞭吧…饒過金惠芬的屁股吧。已,已經完全的吞進去瞭啊…啊啊,肚子好痛苦啊!」
「還要推的更進去一點才行呢。呵呵呵。」
橡膠棒插入瞭金惠芬悲慘的肛門,一邊緩慢的回轉,一邊將塑膠袋往更深處推入。
「住,住手啊…屁股,真的會壞掉的啊!」
「放松。再放松一點。再羅嗦的話我就把屁眼撐開,騷金。」
曹曉東故意的將肛門擴張器拿在手上玩弄,像鳥嘴般的開口開閉著發出瞭令人害怕的金屬聲。
金惠芬的表情緊繃瞭起來。
「你,你們到底要把金惠芬的屁股折磨到什麼地步!我已經受不瞭瞭,讓我死瞭算瞭吧!」
「在那邊羅羅唆唆些什麼,還不趕快把屁眼給放松開來!」
被劉仁堂大聲怒駡,金惠芬「啊啊……」的大聲哭泣著。橡膠棒毫不留情的,像是揉面團般的回轉。
「啊,啊,嗚嗚嗯…好,好痛苦。好難受啊!」
金惠芬哆嗦的顫抖著,凹著腹部,放松瞭下半身的力量。橡膠棒深深的沉入,抵住瞭在深處的塑膠袋,完全不考慮到腸子的狀態,往更深處推入。
「啊啊,已經到極限瞭啊……不,不要再往裡面推瞭啊!」
金惠芬痛苦的呻吟,被就像是要頂到胃般討厭的感覺煎熬著。痛苦的美顏扭曲著,「哈啊!哈啊!」的喘著氣,香汗淋漓的女體妖性般的扭動著。女體就像是塗瞭一層油般的發出瞭油膩的光芒。
觀察著這一幕的兩人的眼神也跟著變瞭。特別是曹曉東,露出瞭焦急的眼神。
「受,受不瞭瞭!」這麼的喃喃自語後,曹曉東忍受不住的,將手伸向瞭金惠芬的身體。
金惠芬的肛門已經被金用橡膠棒給占領。曹曉東的目標是金惠芬的媚肉,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滑,指尖分開瞭秘縫插瞭進去。
「真是令人吃驚啊。屁眼被人欺負,居然騷穴也會變得這麼的濕。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呢,騷金。」
曹曉東嘲諷的笑著說,手指不停的在媚肉上玩弄著。像是述說著那敏感的性感覺,金惠芬妖美的肉襞一陣陣的收縮著,濕透的滲出瞭甘蜜。
「真是敏感啊。看來實在是很喜歡屁眼被人欺負呢。」
「呵呵呵,這就是為什麼金惠芬會這麼的吸引人啊。根本就是個屁股被欺負會有感覺的受虐狂啊。」劉仁堂和曹曉東開懷的對著金惠芬大笑著。
「啊啊,不要再說瞭……」
金惠芬一邊哭泣一邊用力的搖著頭。無論是再怎麼令人作嘔、侮辱和痛苦,身體都不受控制的起瞭反應。這種感覺清楚的讓自己無法否認,隻能感到悲哀和痛恨。
劉仁堂將裝瞭毒品的塑膠袋深深的埋入瞭金惠芬的腸腔裡後,讓金惠芬下瞭床,走到寢室的裡面。
「啊,啊……」每踏出一步,金惠芬的臉孔就皺起瞭眉頭。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體內的塑膠袋,在雙臀中造成瞭苦悶的壓迫感。金惠芬的臉孔失去瞭血色,佈滿瞭汗水。
「啊啊…這樣子,這樣子不行啊!」
「不行也要給我走!」
劉仁堂淫邪的笑著,確實的讓金惠芬繼續的往前進,在臀丘上「啪!」的打瞭一掌。
「把,把這奇怪的東西…放到屁股裡,到底想做什麼……」
長條塑膠袋裡裝著毒品的事情,金惠芬也已經稍微的察覺到瞭。
「要利用騷金的屁股來搬運貨物啊。」劉仁堂的臉露出瞭笑容。他將要把金惠芬當成搬運毒品的工具。而請曹曉東來,就是為瞭控制身手矯捷的金惠芬。
「哦?真的連這樣的小生意也做瞭嗎?」曹曉東不屑的問道。
劉仁堂臉色不易察覺的變瞭一下,隨即笑道:「哎,你也知道,最近我們這買賣不好做瞭啊,市場份額已經大為縮水瞭。今次就有勞你瞭。」
「呃,要說以前我當然義不容辭,可現階段,我那邊也是很忙的。」曹曉東不想讓邱德喜一夥認為自己和劉仁堂是一隊的,他現在隻想保持中立。
「老弟,當然不會讓你白做,而且,做成之後,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兒,隻要我能辦到的,不損害組織利益的,任何都可以。」
「任何事兒?哈哈,你真下血本啊,容我想想要什麼?」曹曉東笑道。
金惠芬在一旁隻能無法發出聲音的哆嗦的顫抖著。劉仁堂一邊大笑著,一邊欣賞的撫摸著金惠芬的雙臀。
「屁眼要夾緊一點,不要給我掉出來喔。裡面可是至少有好幾萬元的貨物啊。」
劉仁堂將風衣套在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全裸的金惠芬的身上,另外也在赤裸的腳上穿上瞭高跟鞋。
數小時後,金惠芬被帶到瞭室外搭上瞭車子,被間,坐在車子的後座。車子像是要在夜裡的陰影中消失般的行走,金惠芬完全不知道被載往什麼方向。
「這是為瞭預防萬一,即使碰到員警也沒問題瞭吧。呵呵呵,根本不可能會懷疑到這般優雅的美女會挾帶違禁品吧。下面赤裸的身體也很棒呢。」
一離開瞭繁華的街道,曹曉東馬上將手伸向瞭金惠芬的身體,將風衣的前襟拉開,露出瞭被繩子捆綁住更加的被凸顯的乳房。
「到送貨地點之前,先來稍微的享樂一下吧。」曹曉東嗤笑的說。
「真是舍不得讓手離開這麼美好的女人的身體啊。嘿嘿嘿,先來玩玩這對美麗的乳房吧。」曹曉東的手開始在金惠芬豐滿的乳房上戲弄著。
「啊,啊啊…不要!」金惠芬感受到男人們手指厭惡的纏繞,發出瞭尖叫聲。
「呵呵呵,很快的就會變得高興瞭吧。」
「因為屁眼被塞滿瞭東西,所以很快就會忍受不住瞭。你就是這麼敏感的女人啊。」乳房被揉捏的搓揉著,金惠芬忍不住的顫抖著。
即使想要逃跑,雙手被綁在背後也什麼事都做不到。而且即使沒被綁,以曹曉東的身手,金惠芬也是無能為力的。
雖然激烈的搖晃著頭,想要驅趕襲擊而來的感覺,即使厭惡也可以感覺到被電到般的麻痹造訪全身四肢。特別是乳頭捻起揉動時,更是像被通電的酥麻。那種酸疼,與腸腔內裡被壓擠的異物傳來的壓迫感形成瞭連動。
「啊,啊……」忍耐不住的呻吟從金惠芬的雙唇中泄出。
「呵呵呵,看來你是希望被人這樣子的玩弄啊,騷貨。」曹曉東笑著說,搓揉著那每次被玩弄都會硬梆梆的凸起,透露出欲望的乳頭。
接著大衣被拉的更開,暴露出失去力量的大腿。那是不被允許穿上絲襪的裸腿。
「盡量張開啊,金惠芬。」
穿著高跟鞋的腳踝從左右被捉住,將豐滿和充滿肉感的大腿拉開,分別的擺在曹曉東的膝上。雙腿張開形成瞭猥褻的M字型姿勢。
「這,這樣子……啊啊!不要啊!」
「想要下面被摸的話不這樣是不行的啊。不要再假裝高尚瞭。」
「啊啊……」金惠芬已經無法反抗,隻能搖擺著雙腿,發出悲哀的聲音。蒼白的美顏皺著眉頭,緊咬著嘴唇。
車子裡是黑暗的。每當經過路燈和霓虹燈時,自己被分開的白皙的大腿,就像是從黑暗中浮出水面。那應該有著女性茂密的恥骨,卻因為被剃的乾凈而顯得更加的露骨,更能看的到曹曉東的手正往那裡滑動。
「啊啊……」金惠芬發出瞭像是看到恐怖的東西般的聲音,錯開瞭眼神。
「呵呵呵,什麼什麼。」曹曉東的手指好像要更實際的感受那被殘忍的顯露出的身體一樣,在媚肉的秘縫上描繪著,朝著肛門的方向推進。
像是要確認塑膠袋是否安置牢固瞭,手指在肛門逐漸變窄的地方撥弄鼓搗著。
「啊,啊…不,不要!」
「不再夾的更緊一點是不行的喔,金惠芬。來吧來吧。」
「啊,啊啊,又要對屁股……」金惠芬啜泣的說。無意識的厭惡般的搖著頭。
「不,不要再玩弄瞭…一直都隻對屁股…啊啊,做那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的。不要瞭呀。為什麼一直對屁股……」
「女人的好壞就是要從屁股來決定的啊。呵呵呵,你的屁眼可是一級棒的啊。就是因為這麼棒所以才什麼東西都這麼輕易的就可以吞進去啊。」
曹曉東的緩慢的搓揉著金惠芬的肛門。潮濕的粘膜貼黏在手指尖上。
「不要,不要!…」
金惠芬一邊大力的搖晃著頭,一邊左右扭動著腰肢。
即使拼命的縮緊,但手指卻不管願不願意的都要強迫的將那裡推開的感覺,令人無法忍受。被男人健壯的肉塊塞入腸腔裡,那苦惱卻又快樂,令人發狂的記憶,使的金惠芬的背脊感到一陣麻木,身體的深處也感到疼痛,無法控制想要破口發出嬌聲。光隻是這樣就已經緊緊的夾住瞭被塞入腸腔深處的異物。被這麼做後更使的金惠芬的感覺變得異常。
搓揉的手指上加強瞭力道,穿針般的鉆入瞭肛門裡。
「啊啊!不要,不要!……把手指拿出來啊!」
金惠芬的身體激烈的顫抖著。身體的顫抖變得無法停止,金惠芬哭瞭出來。
「說過不要用屁股的…已經不要瞭呀!」
「騙人。屁股被玩弄一次後就知道那滋味瞭,就已經著迷瞭吧。呵呵呵。特別是有著像你這麼迷人的屁股的人妻呀。」
「才…才沒有那種事…啊,啊,不要!」
雖然麼的哭喊,但金惠芬卻對身體內一陣陣傳來的酸疼一點辦法也沒有。那種酸疼沸騰般的湧起,令人發狂的逐漸擴大。豈止如此,那要被點燃般的感覺,就像是馬上就要破繭而出瞭。
「啊,啊啊啊……」
前面也要摸啊…就像是要這麼說的樣子,金惠芬的腰肢不自覺的開始扭動瞭。
「嘿嘿嘿,很棒的反應啊,金惠芬。不愧是擁有這麼美妙的屁股的女人啊,光隻是麼做就變成這樣瞭。」曹曉東淫穢的笑著。
曹曉東彎曲著指尖,在腸腔裡摳弄鼓搗般緩慢的挖動。一下插的更深,一下又往外抽出這樣反復的動作。
「啊,啊…這,這樣做的話,會受不瞭的啊…啊,嗚!啊喔!」
金惠芬已經忘我的,清楚的發出歡悅的聲音瞭。這樣腸腔被緊緊的塞入異物的異場☆態,使的這生動的感覺變得更加的強烈。
這樣的異常也使的金惠芬的身體變得瘋狂。
每當車子駛過路燈時,都可以看到金惠芬女性的部份,已經變得一片狼藉,完全的濕透瞭。滿溢出來的甘蜜黏答答的發光,都已經沾滿瞭曹曉東正在玩弄肛門的手指。
「呵呵呵,光隻是用這麼細的手指是沒辦法滿足的吧,騷金。在忍耐一下吧。等送完貨後,就可以用巨大的肉棒像串刺般的來做瞭喔。」
不知道是否聽到曹曉東所說的話,金惠芬「哈啊!哈啊!」的喘息稍微的暫緩瞭下來。
「啊,啊嗚!…求,求求你…」
金惠芬將像是無法再忍耐下去,難受的臉孔轉向瞭金。被淚水濡濕的眼裡旋繞著混亂的苦悶。
「怎麼啦,金惠芬。」
「…求求你,受不瞭瞭…無論如何,做些什麼吧…」
「呵呵呵,想要我做些什麼呢?」
曹曉東一邊欣賞著金惠芬的表情,一邊嘲諷的笑著。金惠芬突然心裡充滿瞭羞恥,一瞬間說不出話來,但也沒辦法繼續堅持下去。
「啊啊…想,想要…」
「所以說啊,是什麼想要,騷金。呵呵呵,不清楚的說出來我是不知道的啊。」曹曉東故意這麼的問。
金惠芬的臉向後反仰。「前,前面也要…要被欺負…」
「喔,騷穴也要啊。呵呵呵,是不滿手指隻弄屁股,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顫抖般的點瞭點頭後,金惠芬便大聲的哭瞭出來。
真是個好女人,可惜現在落在瞭劉仁堂手裡。曹曉東不知怎麼,突然有種對劉仁堂強烈的嫉妒。媽的,這個女人從最開始被抓,到從菲律賓弄回來,都是我操辦的,結果便宜瞭別人,曹曉東憤憤的想著,從旁邊的包裡取出瞭假陽具,那是像男人青筋完全浮起般的可怕巨大物。
「嘿嘿嘿,用這傢夥的話是可以戳到子宮的喔,你就是想被這東西給蹂躪吧。」
看見這樣的假陽具,金惠芬驚慌失措的背過臉去。但是身體內燃燒般苦悶的瘋狂,陷入瞭尋求刺激混亂的漩渦的女體,一想到被使用那個東西玩弄時可得到的快美感,馬上更加激烈的喘氣瞭。
已經無法抵抗肉欲的誘惑,金惠芬膽怯但糾纏般的眼神轉向瞭假陽具。
「求求你…用,用那個…」
與自己意志相反的屈服的語言,與啜泣聲一起傳瞭出來。
「嘿嘿嘿,不愧是敏感的屁股啊,一旦崩潰瞭就沒有限度瞭嗎…所以才我會這麼喜歡金惠芬你啊。」曹曉東舔著舌頭贊嘆的說。
金惠芬的妖花在經過路燈時浮現。還沒有被手觸碰到,媚肉卻已經等不及般的微微張開,濕透充血變得通紅的肉襞輕微的收縮著。那下面,在肛門的縫裡曹曉東的手指正淫亂的出入著。
「嘿嘿嘿…」曹曉東故意緩慢的用假陽具的前端在媚肉的秘縫上,像是要掀開般的描繪著,當來到被掀起來的女芯時,又突刺般的輕輕戳碰。
「啊啊,啊……」金惠芬發出瞭帶著快感的哭聲。為瞭央求更進一步的被玩弄而抬起瞭腰肢搖動著。
「快,快一點…快做啊…屁,屁股被這樣玩弄所以已經無法忍耐瞭啊!」
已經不顧羞恥,拋棄瞭自尊心,在官能的漩渦裡搖擺的女性,幾乎到瞭不管怎樣隻要能夠受到刺激就好瞭的地步。
「嘿嘿嘿,這麼想要把它吃進去啊。」曹曉東壓著假陽具,隻讓前端的部份埋入瞭媚肉裡。
「啊啊!」金惠芬的腰肢無法控制的抖動。肉襞所有部位都吵雜般的,想要把隻稍微進來一點點就停止不動的假陽具,往裡面在稍微的引進來一點。
但是,曹曉東卻隻維持讓假陽具頭的部份潛入後原地的轉動,故意的讓金惠芬更加的焦急。
「啊啊!為什麼…求求你!」
金惠芬用力咬著嘴唇,揮動著秀麗的黑發。為瞭追求假陽具,本能的搖動著腰肢。
被淫藥浸透而培養出來的性欲,已經化身為牝性毫不保留的顯露出來。焦急的皺著眉頭的金惠芬,已經忘我的追求更進一步的責罰。
「啊,啊,快做啊!…求求你,繼續,繼續往裡面一點啊……」
金惠芬發出瞭撕啞的哭泣聲哀求著。隻能感受到那慢慢的動作,而且並不往更深處潛入的假陽具尖端的部份。那種焦慮使的金惠芬變得更加的瘋狂。
在那焦慮的感覺裡,還有因為在肛門裡蠢動的手指而傳來的強烈感覺。但這反而卻使的那無法受到滿足的女性最深處感到更加的焦急。
「不要再讓我焦急瞭…求求你,做吧…繼續……」
「嘿嘿嘿,焦慮的女人更有一番不同的滋味啊。忍不住的想要做,可是又沒辦法受到滿足。這樣的感覺會讓女人瘋狂的啊。」
曹曉東隻慢慢的讓假陽具的頭在裡面轉動。光隻是這樣,金惠芬媚肉企圖將假陽具往更深處引入的黏著力和吸引力就已經讓曹曉東感到驚訝瞭。如果一放手的話,可能就會馬上將假陽具吸到裡面瞭吧。
「屁眼夾的我好痛啊。真是美好的觸感啊,金惠芬。」
媚肉的蠢動,連曹曉東埋在肛門裡的手指都能感受的到。他繼續著即使被疼痛的擠壓也強迫抽動的抽送。
「呵呵呵,這樣做的話,隻會更加的想要,更加的忍受不住的吧。」
曹曉東握著假陽具做出要抽出的動作,惡意的看著金惠芬的表情。
「啊啊!等一下!」
「除非等一下在交貨的時候,做出妖艷的動作,自己將屁眼撥開,不然就不讓你滿足瞭喔。」
「啊啊…」金惠芬哭泣的搖晃著頭。
自己將肛門擴張,要求用浣腸的方式將裡面的塑膠袋取出。比起這樣做的惡心,接下來必然的肛門的責罰,更令人感到更加的恐懼。
但是,金惠芬已經沒有拒絕男人們強迫要求的力氣瞭。
「做,做吧…求求你,我會照你們所說的做的,所以讓我高潮吧…」
「嘿嘿嘿,這樣嗎。騷金會自己要求被折磨屁股呢。」曹曉東一口氣的將假陽具往最深處捅入,同時也啟動瞭震動器的開關。埋在肛門裡的手指也再次的開始抽動。
「咿咿!咿!…」
從向後反仰的金惠芬的唇裡,迸出瞭歡喜的悲鳴。
「啊喔!啊啊!…去瞭!去瞭呀!」
全身激烈疼痛的緊繃,腰肢也彈蹦瞭起來。從喉嚨裡絞出「咿!咿咿!」悲鳴的金惠芬拱起著身子劇烈的痙攣。官能的火焰在肉體裡旺盛的燃燒著。
車開瞭2小時,終於到瞭D市的交易地點。
為瞭避免被人跟蹤,車子不斷的在小巷子裡竄匿。不久之後車子停瞭下來,取下眼罩後,已經來到瞭某棟大樓的後門。
被按著背脊,金惠芬緊抓著風衣的前襟,裹著赤裸的身體,蹣跚的走進大樓裡。一名有著流氓般外表的男子走瞭出來迎接。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便將曹曉東一行人帶入瞭大樓。通過瞭高級情愛旅館風的走廊,來到瞭在最裡面的一間房間。
裡面有兩名一眼看到就知道是黑道的男子等著。那是曹曉東的交易對手,D市比較活躍的日本暴力集團幹部津崎和堂島。(媽的,居然開始和小日本做生意瞭)曹曉東憤怒的想著。
「確定沒有被跟蹤吧。最近員警盯的很緊啊。」說著生硬的中文,堂島從沙發站瞭起來。黑黝的臉上,還殘留著長長的刀疤。
「沒有,非常的順利。」曹曉東也不服輸的用低沈的聲音回答瞭。即使是生意上的夥伴,曹曉東也潛意識的產生瞭與日本暴力集團對抗的意識。而以前,王健忠一夥是從來不屑和D市這些日本人做生意的。
津崎也慢慢的站瞭起來。
「貨品帶來瞭吧,曹先生。」
津崎更令人感到可怕。一百九十公分的身材穿著直條紋的深色西裝,剃光瞭像和尚般的頭頂使的對手感到瞭更強大的壓力。
「你們也是,錢都準備好瞭吧。」曹曉東不甘示弱的回答。
「都準備好瞭。」
「能現在給我檢查嗎。」
「不,先讓我確認貨物後再說,」
金惠芬生不如死般的聽著男人們討價還價,躲在曹曉東的身後,低著頭無力的發抖。
曹曉東和津崎、堂島隔著桌子面對面的相對著。
當堂島將公事包放在桌上後,曹曉東抓著金惠芬的手腕拖到身前。
「呵呵呵,裡面可是一塊錢也不少。」
堂島愜意的笑著說,打開瞭公事包讓對面的兩人看到裡面成疊的鈔票。
「貨品在這女的體內喔。呵呵呵。」曹曉東也愜意的微笑,透過瞭風衣在金惠芬的雙臀上環轉的撫摸著。
堂島和津崎的眼神轉向瞭金惠芬。
「喔,這可是上等的美女啊。用這麼極品的搬運工人…會不會太浪費瞭啊。」
「看來是獲得瞭瞭不起的高級品瞭啊,可是這女的,看起來還很生澀啊。」
堂島和津崎兩人的眼裡閃耀著光芒。從剛剛就已經察覺瞭金惠芬的存在,是無論看瞭多少次都會令人覺得瞭不起的美女。兩人用銳利的眼光目不轉睛的盯著,可是那是把女人當做是物品般看待的冷酷眼神。
「呵呵呵,是個很受歡迎的女人呢。不光隻是美麗,金惠芬的滋味也可是令人無法忘懷的呢。已經是我所飼養的牝畜瞭喔。」
曹曉東自豪的說。不光隻是這樣,堂島和津崎看到金惠芬的美麗後也露出這樣的表情,更是令曹曉東感到愉快。
「呵呵呵……」
曹曉東一邊笑,一邊將風衣從金惠芬的身上剝瞭下來。大衣下除瞭項煉和高跟鞋之外是一絲不掛的。
「啊啊……」
金惠芬害怕的,向前微彎著腰,用雙手遮隱著裸露的身子。
「真是個好女人啊。這樣的極品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瞭。」
「身體也很棒啊。曹先生,你可真是得到瞭個好女人啊。」
即便是很少稱贊中國女人的津崎和堂島,也不由得的鼓掌對金惠芬贊賞。
「那麼,該看看貨物瞭吧。」
曹曉東在金惠芬的雙臀上「啪!」的打瞭一掌。金惠芬接下來該怎麼做,在車裡已經詳細的教導瞭。
「啊啊……」
金惠芬害怕的臉轉向瞭金,哀求般的看著。
「還不趕快點嗎,金惠芬。」曹曉東又在次的在金惠芬的雙臀上拍打著。
幾乎要哭瞭出來,軟弱無力搖頭的金惠芬,像是放棄般膽怯的爬上瞭桌子。以四肢趴在桌上的姿勢,將雙臀朝向瞭堂島和津崎的方向。
「喔?」
金惠芬馬上就感覺到津崎和堂島從身後窺視,在臀丘的山谷中可以感覺到那銳利的又淫亂又火熱的視線。
金惠芬的背脊感到一陣惡寒。
「啊啊,太淒慘瞭……」
「屁股再往上抬。膝蓋也要打開。」
曹曉東抓住金惠芬的頭發嚴厲的罵著說。金惠芬喘著氣,彎著脖子將雙臀向後推,也將雙膝張開。
「還不給我好好覺悟的一口氣做好嗎?」
「啊啊,要我做出這樣子丟臉的姿勢,太悲慘瞭啊……」
「給我閉嘴趕快把屁股頂起來!」
被曹曉東這樣的怒駡,金惠芬隻好讓上半身緊貼著桌面趴著,高高的抬起瞭雙臀。
津崎哧笑的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幕,不自覺的舔著舌頭。光隻看到在眼前栩栩如生的暴露出的肛門和女性媚肉,就知道金惠芬肉體的構造是如何的完美瞭。
「嘿嘿嘿,這樣的女體被當成搬運工還真是可惜啊。如果接客,在秘密表演演出的話,一定可以賺來大錢的。這真是所有男人夢中的極品啊。」
「和這樣成熟的身體來做的話,一定和年輕女子的滋味不同,要怎麼折磨都沒問題的啊。」
堂島也目不轉睛的哧笑的凝視著。兩人都完全的被金惠芬給迷惑瞭。
「啊啊……」
金惠芬發出瞭悲哀和羞恥的聲音。光隻是被猥瑣的日本男人這樣看著評頭論足就已經無法忍受瞭。
(反正都是要羞辱我的,為什麼不一口氣的……)
「求,求求你們。請趕快從金惠芬的身體裡……取出來吧!」金惠芬用啜泣般的聲音說。
「不要這樣反覆的玩弄我!已經,已經被不停的責罰弄的全身無力瞭。趕快做完啊!」
聽金惠芬這麼說,堂島和津崎同時開著口大笑。堂島伸出瞭手,撫摸著金惠芬幾乎要被填滿的臀丘。
「你叫金惠芬吧,太太?」
「是,是的……是…被侵犯,被狠狠的當做玩物……啊啊,已經墮落成牝畜瞭啊……」
「是這樣子嗎。」
即使不問,堂島和津崎也猜的出來。
「嘿嘿嘿,太太,我們的貨品在哪裡呢?」
「……」
「我們想知道貨品到底在哪裡呢。」
「啊啊,在……在金惠芬的屁眼裡……在屁眼的裡面……」
這麼的說後,金惠芬的臉趴在桌上開始哭泣。
津崎和堂島的手,在金惠芬緊繃充滿瞭官能美的臀丘上爬著,慢慢的欣賞著從那美肉傳來的觸感。
「貨品原來被藏到太太的屁眼裡瞭。還真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啊,不是嗎?」津崎一邊用虛偽的語氣這麼說,一邊讓指尖往臀丘的谷間爬去。
金惠芬的肛門抽搐般的痙攣。津崎一邊享受著那濕潤吸黏般的觸感,一邊用指尖慢慢搓揉的爬到瞭肛門。
「啊,啊啊……」
金惠芬的雙臀開始哆嗦的顫動。雙手緊緊的握拳,拼命的忍耐。
「怎樣,金惠芬的屁眼很棒吧。」曹曉東自豪的這麼說。津崎滿意的微笑著點頭。
隻是這樣短暫少許的搓揉,金惠芬狹窄的肛門,瞬間就變得軟呼呼的,變的像吸瞭水份的絲棉般的柔軟。真是令人感到驚訝的敏感。
「這個用起來一定會是很美好的屁眼啊。嘿嘿嘿,那滋味一定不會讓人感到失望啊。」津崎一邊搓揉,一邊在指尖用力,一口氣的讓手指插入到瞭根部。
「啊!…啊啊嗯……」
金惠芬趴在桌上的臉向後仰起,微弱的扭動著雙臀。
津崎慢慢仔細的享受著。那裡有著像是要融化手指般的高溫,像橡皮筋般強力的壓擠著手指。豈止如此,那裡簡直像是會呼吸般的,斷斷續續的抽動從強變弱,又從弱變強的咬著手指。
「啊啊,金惠芬的裡面……已經被塞滿瞭吧…趕快,請趕快取出來吧!」
金惠芬不停的喘氣這麼的說。如果又這樣繼續的欺負肛門的話,即使再討厭也會又再次的被點燃官能的火焰。從那令人作嘔的官能器官會產生感覺…擺弄出那樣淒慘的姿勢,已經不想再見到那樣的情景瞭。
「快,快一點呀……請,請趕快取出來呀!」
「不要這麼焦急。我現在正在尋找貨物啊。」津崎轉動著手指在腸腔裡鼓搗擺弄著。
另一方面,堂島的手指那裡,「哪裡,我也來找找看吧。」
雖然津崎的手指已經貫穿瞭,堂島還是粗暴的將自己的手指扭進。金惠芬的肛門被悲慘的擴張,插入瞭兩隻手指。
「啊啊,怎麼這樣……太殘忍瞭!」
金惠芬的雙臀像是要脫逃般的變得僵硬。兩支手指被強烈的咬著。
為瞭要強迫的拓開,兩支手指在腸腔裡掏挖著。
「好像被塞到很裡面瞭呢。用手指感覺不出來呢。」
「即便這樣,居然會有這樣的屁眼啊。就算被撐開成這個樣子,還是不停的緊緊咬著呢。」
堂島和津崎兩人一邊這樣討論,一邊徹底的享受。
「啊,啊…不要這樣做啊!」
「太太,裡面真的有我們的貨品嗎,是舍不得讓它出來嗎?」
「還,還要在裡面一點啊!」
金惠芬「哈啊!哈啊!」的吐出火熱的氣息。臉孔也像燃燒般的發熱。
曹曉東在一旁凝視著金惠芬變成這樣的臉孔。
「貨物到底在不在裡面呢,來看看肛門裡面確認一下吧。」
曹曉東讓金惠芬的手握住發出寒冷光芒的金屬肛門擴張器。
金惠芬美麗的容貌顫栗的皺瞭起來。
「這,這種事情…饒瞭我吧!」
「已經忘瞭你在車子裡,哭泣的發誓要用這東西把屁眼給撐開的事瞭嗎。」曹曉東用低沈的聲音在金惠芬的耳旁這麼說。
「啊啊……」
金惠芬哭瞭出來。肩膀顫抖著,臉頰貼在桌上哭泣,將不停的留著眼淚的眼神轉向瞭堂島和津崎的方向。
看著手指正貪婪的黏附在自己雙臀上的兩人,那表情簡直就像是禽獸,甚至說是鬼或惡魔都不為過。
「求,求求你們……」
「怎樣?」
「請,請調查……把金惠芬的屁眼給……打開,調查貨物是不是在裡面…」
一邊哭一邊說,金惠芬的手發抖的遞過瞭肛門擴張器。
「呵呵呵,金惠芬的屁眼要用擴張器來撐開,讓我們調查裡面到底有沒有我們的貨物嗎。這女的還蠻有意思的呢。」
堂島接下瞭肛門擴張器,大聲虛偽的說。
「曹先生,這女人看起來調教的不錯呢。」津崎這麼說,用手指將金惠芬的臀丘往左右剝開,讓肛門更暴露瞭出來。堂島不慌不忙的對準瞭肛門擴張器。
「啊啊,又要把屁股撐開,不要啊!這樣太令人羞恥瞭啊……」
金惠芬高聲哭泣著,為瞭抗拒本能的扭動著腰肢。
當抵在已經軟呼呼的盛開,變得濕潤柔軟的肛門上的肛門擴張器冰冷的前端緩慢的沉入時,金惠芬不由得的倒吸瞭一口氣。
「啊,啊……嗚嗚嗯!」
金惠芬因為像冰塊般冰冷的東西被壓入,忍不住的呻吟著。
「金惠芬,感覺怎樣啊?」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嗯!」
「我是在問你感覺怎麼樣,這個白癡!」
「啊啊,好痛苦……屁股隻有感到痛苦啊。好想要去死瞭啊!」
堂島捉住瞭金惠芬哭泣的臉孔。
「痛苦嗎。呵呵呵,那就好好的發出那樣的聲音吧。」堂島哧笑的說。
肛門擴張器,鳥嘴般的嘴部完全的被吞入,深深的沈入腸管裡。
「這樣就差不多瞭。等一下會被強迫的撐開喔,太太。肛門想要被撐開嗎。」
「啊啊……好可怕!」
「不用怕。你也想要肛門被撐開吧。」
堂島讓肛門擴張器這樣埋著,並沒有打算馬上的開始擴張,充分的享受等待的心情。
「說你也想要肛門被擴張吧。」
「……啊啊,撐開吧……金惠芬的屁眼……想要被撐開啊……」
金惠芬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這麼說。但是,像是要顯示內心的悲哀,臉厭惡的搖晃著。
堂島高興的笑著,擦拭瞭手心的汗水,握住瞭肛門擴張器。因為金惠芬妖性般的色香而感到瞭已經很久沒感受到的興奮,流出瞭汗水。緊緊的握穩後,開始一點一點的壓開。
「啊,啊……不要!」
金惠芬全身哆嗦的顫抖著。雖然扭著腰肢,但肛門擴張器還是像打樁般的被推進。
想要緊閉的花蕾朝著外側被推開。帶著被融化般熱量的黏液,像起霧般的籠罩瞭金屬的開口。緊緊壓擠著被壓入物的肉襞,也被強迫的往裡面卷入。
「呵呵呵,真是受不瞭。像這樣緊緊的抵抗擴張力量的手感,真是令人無法形容啊。」
堂島的眼裡冒著血絲,舔著舌頭這麼說,已經陶醉般的繼續慢慢的擴張。
「啊啊,已經,已經足夠瞭吧。已經可以知道有沒有在裡面瞭吧!」表情扭曲著,金惠芬用嘶啞的聲音說。
悲慘的擴張,使的金惠芬的肛門像橡膠的管子一樣的被展開,透過生動的張著口的肛門可以看到腸腔的深處。
「啊啊,好痛啊。已經足夠瞭吧。已經到極限瞭啊!」
「呵呵呵,還沒還沒。」
「好,好痛……嗚嗚!已經太勉強瞭呀,放過我吧……已經把金惠芬的屁股充分的張開瞭吧,已經可以看到塞滿裡面的東西瞭呀!」
金惠芬扭曲的美貌滲出瞭痛苦的表情,滴下瞭油膩的汗水。
但是這並沒有讓堂島有住手的打算。從大大張開的金屬口可以看到裡面發出黏呼呼光芒的腸腔被打開,裡面可以看到被塞的滿滿的塑膠袋。
「還沒看見呢。呵呵呵,看來還要在撐的更開才行喔,太太。」
這麼說後,又再將擴張器張的更開。
「啊,啊啊,嗚嗚嗯……屁股要裂開瞭啊……」
「還沒到極限呢,太太。繼續,繼續。」
「啊,啊啊啊……嗚嗚!屋喔,好痛苦,好痛苦…嗚嗚喔!」
金惠芬痛苦的呻吟著,身體滴下瞭豆大的脂汗。從肛門到內臟都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痛苦。
「嘿嘿嘿,很厲害的被撐開瞭呢。原來被塞的這麼裡面啊。」男人們大聲的笑著。
乳房隨著「哈啊!哈啊!」喘氣波動顫抖的金惠芬,手被金握著放在一個特大號的浣腸器上。被肛門擴張之後,又要被浣腸瞭。
「咿!……」金惠芬發出瞭小聲的悲鳴。
「不,不要浣腸啊!」
「你在說些什麼啊。如果不浣腸的話,要怎麼把貨物取出來呢。」曹曉東大聲的說。裡面充滿瞭不允許反抗的語氣。
「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浣腸嗎。啊啊,屁股好痛苦啊……」
金惠芬一邊啜泣,一邊悲哀的用手握著浣腸器,露出瞭不願到無法忍受的表情。
但是,曹曉東卻看穿瞭那在內心裡已經完全放棄的樣子,捉住金惠芬的黑發把臉抬起,放肆的黏上金惠芬的雙唇,像是要將兩人的唇舌都融合在一起的濃厚的接吻著。
「怎樣,還不趕快求我們嗎,金惠芬。」激烈的接吻後,曹曉東這麼的問。
金惠芬「哈啊!」的喘著氣。
「啊啊,求求你們…來,來浣腸吧……請幫金惠芬浣腸,取出裡面的東西吧。」
這次則是轉向津崎遞過瞭浣腸器。雙手顫抖著,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掉落倒地上一樣。
「一千五百CC的獸醫用浣腸器嗎。嘿嘿嘿,居然使用這麼巨大的東西啊,還不錯嘛,太太。」
將特大號浣腸器拿在手裡,津崎那散漫的表情也不由得的變瞭。像金惠芬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會使用獸醫用的浣腸器,太令人不敢相信瞭。
「呵呵呵,已經徹底的調教過浣腸瞭。即使是用原液也沒問題的喔。」曹曉東低聲笑著說。
「這還真是有趣,甘油的原液浣腸嗎。而且還是一千五百CC,這傢夥還真是不錯啊。」
津崎很快的開始準備,取來瞭大瓶的甘油原液,拔出瞭橡膠拴,用容量一千五百CC的巨大浣腸器直接吸入原液。
「啊,幫金惠芬浣腸吧……讓屁股充分的吞入吧……」
金惠芬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這麼的說著。一邊這麼說,一邊看著發出「嘰嘰」叫聲吸入甘油原液的玻璃浣腸器,全裸的身體哆嗦的顫抖著。
金惠芬已經不知道被浣腸折磨瞭多少次瞭。還隻是在準備,原液浣腸的痛苦就已經傳遍瞭全身。不光隻是如此,不久前才遭到浣腸的責罰。現在變的糜爛的腸管還要再次的經歷原液浣腸不知道會有多痛苦,一想到就令金惠芬幾乎要暈倒過去。
「求,求求你,用水稀釋一點…這樣子的話,會太過強烈的呀!」金惠芬本能這樣的哀求著。
「太天真瞭吧,曹先生說過可以就是可以的啊。」津崎冷冷的說,充分的吸入甘油原液,使的巨大的浣腸器變得更加的沉重。玻璃的嘴管輕易的穿入,穿過纖細的神經。
「啊啊……」
金惠芬發出恐懼的聲音,白皙的雙臀變得緊繃。
「嘿嘿嘿,再一次發出那樣甜美的聲音吧。」
「啊啊…無論如何也要這樣做嗎,我知道瞭…請,請浣腸吧……給金惠芬激烈的浣腸吧……」
金惠芬突然改變瞭態度,說出瞭自暴自棄般的話。無論在怎麼厭惡或哀求都是沒用的。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淒慘。
「果然是完美的屁股啊,很輕易的就吞進去瞭呢。」
浣腸器的的幫鐠開始被推下,玻璃發出瞭「嘰」的叫聲。巨大玻璃筒裡的藥液卷起漩渦帶著混亂和痛苦的感覺流入瞭。
「啊,啊……啊啊,嗚喔喔……」
「嘿嘿嘿,用那性感的聲音哭泣吧。」
津崎使勁的呀著幫浦。與金不同,一口氣大量的,用粗暴搗亂的方式註入。
金惠芬被這樣的粗暴,激流在腸管裡卷起的漩渦沖擊。腸內被灌滿的感覺急速的激起,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被嘴管插入的肛門可以看見一陣陣的痙攣。
「啊啊,嗚喔,嗚喔喔……太,太快速瞭呀,在緩慢一點……」
「嘿嘿嘿,就是要用這樣的速度。」
壓著幫浦的津崎的臉,冒著油光露出瞭極悅的表情,眼裡露出嗜虐的欲情佈滿瞭血絲。在一旁凝視的堂島也是一樣。
曹曉東雖然讓別人玩弄自己的女人,但隻是哧笑的在一旁觀望。透過津崎的手讓受到浣腸責罰的金惠芬散發出的妖性的光輝,帶來瞭前所未有的新鮮。
受到激烈註入的刺激,腸的蠕動早就已經讓金惠芬苦悶的掙紮瞭。金惠芬的雙臀因為痛苦到無法忍受,不斷的歪扭著。
「嗚喔,嗚嗚……還沒,還沒完嗎!」
堂島在金惠芬的雙臀上打瞭一掌。「不要動。老實一點,這個白癡。」
「啊啊,好痛苦!這樣的浣腸好痛苦啊……嗚喔,嗚喔喔,要出來瞭呀!」
「不要開玩笑,才註入瞭四百左右而已。你看,五百,六百…七百瞭。」
津崎繼續大量,快速粗暴的註入。他也是狂熱的浣腸愛好者。
「嗚喔喔,出來瞭……好痛苦,好痛苦啊!」
金惠芬呻吟著,哭泣著,掙紮著。香汗淋漓的裸體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的發光,不斷的噴出更多的汗水,像玉珠般的滴落在桌上。
「肚,肚子要裂開瞭呀。已經,已經忍受不住瞭……要出來瞭,要出來瞭!」
「喂,還有五百CC。不要泄出來,還沒到可以把屁眼打開的時候。」
腸管激烈的蠕動透過瞭玻璃的嘴管傳到津崎的手上。
「好,好痛苦……嗚!嗚嗚喔……饒瞭我吧,饒過金惠芬的屁股吧……這樣太痛苦瞭呀!」
「在一下子就好。來吧,吞進去!」
津崎的上半身向前傾倒,從後面壓在金惠芬的雙臀上,一口氣的壓下瞭幫浦。隨著嘰嘰的聲音一千五百CC一滴不剩的被註入。
「咿咿!……」金惠芬高聲的哭瞭。
四肢趴著的金惠芬的雙臀下,被擺瞭一個便器。
「啊啊,出來瞭,出來瞭呀!」
嘴管被拔出的同時,就像是被誘導般的,水流像是噴泉般的噴出。出來的隻有甘油原液。感覺上被註入的完全都出來瞭。
「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
金惠芬放開嗓門嚎啕大哭著。
金惠芬的肛門生動的大大張開,透明的水流噗嘰噗嘰的湧出,像是完全無法停止一樣。清水豐盛的湧出。像是要鉆進去般緊盯著肛門的男人們,好像恨不得立即將嘴湊上去。
然後在清水流量慢慢減少的時候,金惠芬的肛門又再度鼓起般的盛開,比之前還要更大的張開,從裡面一個細長的塑膠袋冒出瞭頭來。然後像是生產般的滑落瞭出來。
津崎和堂島檢查瞭塑膠袋裡的毒品,曹曉東也同時數瞭公事包裡的鈔票之後,交易就結束瞭。
「品質很優良的貨色呢。」堂島笑著說。
「說好的錢也一分不少啊。」曹曉東也低聲的笑著說。
在一旁的金惠芬哭泣的崩倒著,裸著身體趴在桌上,肩膀哆嗦的顫抖著。
「啊啊,又被迫做這種事……不要瞭。這種事情,我不要再做第二次瞭啊…」一邊哭泣,一邊這麼的說。
交易簡單的近乎單調的結束後,男人們的註意力又再次的轉到金惠芬身上。
「有這樣高級的搬運工,我們的交易會變得更快樂呢。」
「真是個好女人啊。我都已經玩女人這麼多年瞭,像金惠芬這樣的貨色還真是少見啊。」
堂島和津崎好像對金惠芬很感興趣,哧笑的讓淫亂的眼神在金惠芬的裸體上爬走,完全不打算挪開眼神。
看到兩人這樣直直的眼神,曹曉東用風衣將金惠芬的裸體裹住,抱瞭起來。「到底要哭到什麼時候!」曹曉東怒駡著。
金惠芬嚇的顫抖的,害怕的壓低瞭哭泣的聲音。雖然從桌子上被放下,可是卻無法一個人站著,踉踉蹌蹌的依偎在曹曉東的身上。
「這樣的姿態是不行的喔。」
「啊啊……屁股被折磨過後太痛苦瞭。被浣腸後,還一點力氣都沒有啊…」金惠芬低聲的說,嗚咽的哭著。
李將現金裝進瞭公事包後,正要抱著腰抬起金惠芬的金被堂島和津崎攔住瞭。
「金先生,別這麼急著要回去,慢慢來嘛。」
「為瞭慶祝交易圓滿結束,我們來一杯慶祝如何?」
這是兩人從來沒有表現過的低姿態。目標好像是為瞭金惠芬。關鍵就在於如果現在就讓金惠芬回去的話就太可惜瞭。這群黑道看見好女人就像土狼一樣群集在一起,死死咬著柔嫩的肌膚不放。
「呵呵呵……該怎麼做呢。」曹曉東抬著頭笑著。覺得讓津崎和堂島兩人再稍微的玩弄一下金惠芬也蠻有意思的。
男人們換瞭房間後先開始喝酒。津崎像是要對曹曉東諂媚般的準備瞭最高級的房間。
墻壁兩旁的蠟燭火焰搖動著,屋裡擺設瞭磔刑臺和木馬等刑具,從天花板垂下瞭好幾條鐵煉。這是個被裝飾成中世紀拷問室的房間。
圍繞著金惠芬的男人們各自在沙發上坐下瞭。
「真是個好女人啊。用來當搬運工還真是可惜瞭。」
「脫衣女郎、裸體模特兒或是拍裡本這女的都很適合,可是果然還是要讓她接客才是最好的用途啊。不管怎樣激烈的責罰都可以忍受,如果賣給有虐待嗜好的客人的話,無論收多少錢都會有人要的吧。」津崎和堂島哧笑的呻吟般的低聲討論著。
「真是拿到瞭上等極品啊,曹先生。這樣的美女人妻,拿來當搬運工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啊。您知道這女人的身分來源嗎。」
津崎和堂島,好像是想把金惠芬弄到手,不斷的問這個問那個的對曹曉東刺探著。能把金惠芬讓出來嗎……隻差沒有直接這樣問瞭。
曹曉東欺騙般的笑著。他不是好欺負的角色。
金惠芬把大衣合緊著,在一旁低著頭遮著臉低聲哭泣。當被帶入這令人感到可怕的房間的那一剎那,就知道又要受到淫亂責罰的折磨瞭。從大衣下圍露出的擁有肉感美好外型的雙腿,輕微的顫抖著。
「我們先來一點有趣的怎樣?」曹曉東這麼的說,像是沒聽到津崎和堂島不停的詢問一樣。
「脫掉吧,金惠芬。」
「不,不要……」金惠芬看著金,虛弱的搖晃著頭。「已經太疲憊瞭,不要!」
「呵呵呵,可以幫那樣豐滿的屁股浣腸的話,什麼叫不要,什麼叫疲憊啊。其實是還想繼續被折磨下去的吧。快,把你那引以為傲的屁股展現出來吧。」曹曉東透過大衣在金惠芬的雙臀上拍打著。
金惠芬哭瞭出來。「都已經受到那樣的羞辱瞭。已經,已經很足夠瞭吧。真的請放過我瞭吧,求求你們,已經……」
「不能太囂張瞭啊,金惠芬。」曹曉東粗暴的將貂皮大衣剝取下來,露出金惠芬雪白的裸體。豐滿的像是剝瞭殼的白煮蛋般的雙臀不停的顫抖著。
瞬間津崎和堂島就聚集在身邊。
「嘿嘿嘿,又見到太太的屁股瞭,真是等不及瞭啊。」
「真想與這令人無法忍受的屁股做啊。」
堂島的手在金惠芬的雙臀上爬行著,津崎也不甘後人的加入。
「啊,住手!」
從剛剛一直順從的金惠芬突然的反抗,撣去男人們的手。
「已經不要瞭!到底想要羞辱我到什麼地步。一整個晚上,不停的折磨金惠芬的屁股。啊啊,不要把女人的身體當做玩具,我恨死你們這些禽獸瞭!」
已經忍不住的金惠芬這樣的大喊。那是從女人肉體裡發出的悲痛的呼喊。
「嘿嘿嘿,你就是男人們的玩具啊。」
「就連這樣發怒的臉孔都很棒啊,金惠芬太太。」
津崎與堂島死皮賴臉的笑著,更加積極的在金惠芬的裸體上把玩著。堂島在金惠芬的乳房上揉捏並且用嘴吸吮著的同時,津崎也彎著腰用嘴唇在金惠芬的大腿和臀丘上爬行著。簡直就像是享受美食前的餓狼一樣。
「即使我們不這麼做,身為女人的你也是逃不瞭的。當身體記住瞭被折磨的滋味之後,是沒有辦法回去正常的生活的,你也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吧。」
黑道的津崎和堂島露出瞭前所未見的濃厚的欲情,完全的沉迷於金惠芬的肉體。這一幕讓曹曉東感到十分的愉快。
曹曉東巧妙的避開瞭津崎和堂島,將金惠芬的雙手扭到背後重疊,用繩子捆繞的綁住。
在堂島手裡被搓揉著的豐滿乳房的上下也用繩子緊緊的咬著。
很快的,金惠芬的身體失去瞭抵抗的力量。堂島松開瞭嘴唇,哧笑的看著金惠芬的臉孔。
「放棄抵抗瞭,已經認命瞭嗎,太太。」
「……」金惠芬「哈啊!」的喘氣。臉上浮起瞭紅暈。
並不是已經放棄瞭。而是,不知為什麼一被繩子綁起來,身體被觸摸,就與自己意識無關的被抽取瞭力量。被不認識的黑道觸摸自己的肌膚,身體就麻木的失去瞭力量,從內心裡湧起瞭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好的感覺。對自己的身體變成這個樣子,金惠芬感到惡心,痛恨。
曹曉東一邊哧笑的觀看,一邊開始脫去瞭衣服。
「津崎先生和堂島先生,要來試試看讓她一個人應付我們三人嗎。」
「這蠻有意思的。」毫不猶豫的應聲附合,津崎和堂島也脫下瞭衣服,露出瞭背上威猛的刺青。兩人身上的龍和浮世繪風格的刺青令人感到可怕。
「不,不要啊……」金惠芬發出瞭悲鳴。
要被三個人同時侵犯,同時被幾個男人侵犯的惡夢又蘇醒瞭。像是要將身體拆散般的沖擊,一想到就開始發起抖來。
「三,三個人一起,不要啊!……太過分瞭啊!」這麼說的金惠芬,看男人們隻哧笑的逼近,「咿!」的倒吸瞭一口氣。那可怕健壯的聳立的肉塊,看起來就像是要在被拷問的女體上烙印的烙鐵。
「希望我從哪裡來侵犯你呢,太太。」
「肉屄嗎?還是那可愛的小嘴呢?呵呵呵,不然屁眼也可以喔。」
「哪裡想要被插入呢,就由你自己來決定吧。」
男人們一點也沒有要隱藏自己赤裸的意思,自誇般的展示自己的強壯,強迫金惠芬做出選擇。
「不要,不要,金惠芬已經認命瞭。可是不要三個人一起啊。那種事情我真的做不到呀!」
金惠芬美麗的容貌曲扭著,對曹曉東哀求的說。曹曉東站在津崎和堂島前面,威嚇般的往金惠芬的臉頰摑瞭一掌。
「還不趕快決定,金惠芬。」
「不要!不要跟三個人一起,不要啊!」
「吵死瞭!女人也就隻有肉屄,嘴,還有屁眼三個地方可以接受男人吧。」
「饒,饒過我吧,隻有這個不行的啊……太過悲慘瞭。請一次一個的來做吧!」金惠芬高聲啜泣的哭瞭出來。
看這個樣子,堂島哧笑的舔瞭舔舌頭,站瞭出來。
「就交給我吧。這樣子不聽話的女人,要讓她變的順從的話……」
堂島從脫下的長褲,抽出瞭鱷魚皮制的皮帶。
「太太。往堂島那邊把屁股抬起來吧。你很想讓我們三人一起侵犯你吧,不想的話……」
津崎捉著金惠芬的肩膀,將上半身夾在腋下,讓雙臀向後突起。那是很瞭不起的力量。
「不要!到底要做什麼!」
但是無論金惠芬怎麼掙紮,都無法動彈。堂島用鱷魚皮的皮帶,在金惠芬雙臀上輕輕的敲打著。
「啊啊……」金惠芬發出瞭害怕的聲音。
墻壁上蠟燭的火焰,緩慢的搖晃。接下來一瞬間,皮帶在金惠芬的臀丘上炸裂瞭。
「啊啊,我,我會服從的啊……隨你們喜歡的做啊!」在悲鳴和哭喊中迸出瞭屈服的語言。
「不要再打瞭!……三,三人一起侵犯我吧!就照你們想做的呀!」
「呵呵呵,好吧好吧。」啪啪的鞭打聲漸漸的變弱。
「啊啊,金惠芬,已經認命瞭啊。要怎麼做都可以。三個人一起折磨,一起侵犯我吧……」出於對鞭責的恐懼,金惠芬又再一次的,嗚咽的這麼說。
曹曉東等三人在金惠芬面前並立著。互相不輸給對方的肉塊,健壯的聳立著。
「那麼,金惠芬,由誰來進入哪個洞,就由你自己來決定吧。」
曹曉東哧笑的說,冷酷的命令。金惠芬那火辣辣劇痛的雙臀,可悲羞恥的顫抖著。
「啊啊……最,最粗的請用金惠芬的…前面…請侵犯前面……」金惠芬轉向瞭曹曉東,哭泣的說。
「金惠芬的屁眼……」被淚水濡濕的眼睛轉向瞭津崎。
剩下的堂島就決定用金惠芬的嘴瞭。當然,不這麼決定,三人也打算徹底品嘗,輪流的使用金惠芬的三個地方。從金惠芬嘴裡親口說出隻是故意增加更多的樂趣而已。
「呵呵呵,那麼我是用哪裡的穴呢,金惠芬太太。」
「金惠芬的屁眼……」
「原來如此啊,要我捅入金惠芬太太的屁眼嗎。呵呵呵。」
津崎故意的這麼笑著說。曹曉東,堂島還有津崎像是分別決定瞭工作崗位一樣,朝金惠芬的身體身出瞭手。
「嘿嘿嘿,要跟怎麼樣的肉屄來做呢。」
津崎的手從腹部往大腿爬去,將大腿張瞭開來,堂島則是一邊讓嘴在金惠芬的脖子上爬著,一邊搓揉著被繩子緊絞著的乳房。曹曉東所瞄準的,當然就是金惠芬的陰戶。
「啊……啊啊,請溫柔的折磨我……」
金惠芬軟弱的搖著頭。身體上三個人的六隻手,三十隻手指蠕動般的爬著。乳首被捻起撥弄,還火辣辣刺痛的肛門也被手指插入。被迫張開的大腿間女芯也被剝出來,被指尖粗糙的皮膚搓揉著。
「啊,啊啊……這樣子,被這樣子一起做的話會發狂的呀!」
「發狂也可以喔。身體裡發狂的變得松軟的話,才會捅入你的穴裡喔。」
「啊啊,啊啊啊……受不瞭瞭……」
金惠芬的背脊發抖著,旋扭著雙臀。身體裡變得麻木,無法控制的顫抖著,就像是火燒到瞭身體裡瞭一樣。這火焰將女性的官能融化變成黏糊糊的。特別是,將肛門串刺般插入的手指不停的回轉,同時女芯和乳首也被捻起捏揉,使的抽痛般的快感沖上瞭腦頂。
「啊啊……啊,啊……」
「呵呵呵,就是這樣。用美妙的聲音哭吧。」
雖然被折磨的全身無力,但是金惠芬卻還是顯示出驚人的敏感反應。瞬間就開始近乎要絕息般的喘氣著。
「啊啊…請做吧……」
「不說清楚一點嗎?」
「……我想要做呀,被三人一起侵犯……同時的埋入金惠芬身體的穴裡……」
金惠芬一邊喘氣一邊這麼說,說的同時完全的透露出情緒高昂的風情,同時也纖弱的開始擺動著腰肢。
從自己被打開的雙腿之間,散發出有著濕黏濃密氣味的女性色香。為瞭接受男人的插入,可憐的嘴唇妖性般的微微張開。被挖掘的肛門生動的張開,從媚肉裡的果汁滿溢瞭出來,溢出的蜜汁順著大腿內側滴瞭下來。
「真是個敏感的女人啊。一下子就有瞭反應。而且這肉屄也是少見的極品啊。」
津崎呻吟的說。手指在金惠芬的女芯上揉捏,觀察著那誇張而且妖性般的反應。
「啊啊,已經很足夠瞭吧……來做吧,三個人一起侵犯金惠芬……」
感情變得越來越激烈,金惠芬的聲音變得艷媚,帶著焦急迫切的顏色。
男人們互相對看,放聲大笑。
「也差不多瞭吧。」
「對美女這樣做的話都會像融化般的變得軟趴趴的。真是極品的牝畜啊。」津崎和堂島的欲情熱血激昂的湧起。
「首先由俺來進入你的身體吧,金惠芬。」曹曉東在長椅上躺瞭下來,用手招呼著金惠芬。要金惠芬從上面,自己主動讓兩人合為一體的方式來做。
堂島和津崎從左右扶著金惠芬的身體,在曹曉東的身上蹲下。
「啊啊……」
雖然發出狼狽的聲音,但金惠芬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瞭。金惠芬就這樣被強迫的,雙腿張開面對面的跨過瞭曹曉東的身體。然後對準瞭朝天健壯聳立的肉塊坐下。
「啊啊,今晚又要被侵犯瞭…會被弄的瘋狂……真的變成男人的玩物瞭啊…」
慢慢下降的金惠芬的腰肢哆嗦的發抖著。
「稍等一下。」
從下往上看的曹曉東突然這麼說。哧笑的看著維持著半蹲姿勢的金惠芬。
金惠芬的媚肉已經撥開,像是妖性般呼吸的開合著。曹曉東順從著自己的欲望,讓手在媚肉上擺弄鼓搗著。捏著左右兩邊將密縫張開,把深處暴露瞭出來。
「這真是令人受不瞭的好肉屄啊。嘿嘿嘿,已經熟透瞭呢。」
無論是顏色、外型或熟度都是頂級的,津崎和堂島出神的盯著。
「哈啊!……啊啊,不要那樣盯著看啊……」
金惠芬呻吟著,黏呼呼般糾纏的視線望著曹曉東。手指為瞭固執的仔細檢查每一個粉紅色的肉層開始蠢動瞭起來。
「要侵犯的話,就快一點…一口氣的呀……」
「嘿嘿嘿,這女人等不及的在催促瞭呢。不過,我還是想先觀察一下這漂亮的肉體構造啊。」津崎和堂島陶醉的說著。
「啊啊……」
曹曉東開始從左右往下壓,金惠芬的腰開始往下沉。像火般的尖端觸碰到瞭金惠芬的大腿內側。
「啊,啊,金惠芬…金惠芬,要被侵犯瞭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來,好好的瞄準。再往右一點,往右啊。」
「啊啊……」
灼熱的肉塊,滑過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分開媚肉的密縫後進入。
金惠芬的臉孔向後反仰,一邊「嗚嗚!嗚喔喔!」的呻吟,一邊全身激烈的扭動。精疲力盡的雙臀掉落坐在曹曉東的腰上,用橫跨的姿勢讓女性的最深處深深的被貫穿。
「嗚嗚喔,好深…太深瞭呀!」
闖入物的灼熱,撞到瞭子宮推瞭上去。金惠芬翻起白眼,背脊裡妖性的電流上下漫走,腦裡嘶嘶的灼燒著。
「啊啊,受不瞭瞭!」金惠芬跨在曹曉東的身上,腰肢激烈的顫抖,開始大聲的哭泣。
津崎和堂島彎著腰,哧笑的觀察著兩人結合的部位。
「怎麼樣,曹曉東先生,金惠芬實在是很瞭不起的極品吧。如果是普通男人的話,可是支撐不久的喔。」
「嘿嘿…好像使勁的在幫我的肉棒按摩一樣。還會咕嘰咕嘰的把肉棒往裡面吸呢。」曹曉東呻吟的說。
「這女的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津崎和堂島聽瞭後,眼睛冒出淫亂的光芒。
「普通的男人一下子就不行瞭啊,一會兒看看你倆咋樣。」
曹曉東讓金惠芬在身上跨坐著,拉住瞭上半身。堂島擠到瞭曹曉東的頭邊,抓住瞭金惠芬的頭發。
「太太,輪到第二個穴瞭喔。」強壯的東西,頂在金惠芬的鼻尖上。
「不要給我咬下去喔。如果那樣做的話,我會把你的肉屄給割下來的。」
金惠芬緊閉著雙眼。隻能被按著服從的張開瞭嘴唇。赤裸的肉棒冒出刺鼻的男性氣味。即使盡量的張開,但還是比嘴還要巨大的東西,慢慢的被吞瞭進去。
「嗚!嗚咕……嗚嗚喔…」
金惠芬的咳嗽聲和呻吟混在一起。臉頰被巨大的東西強迫撐開幾乎要令人窒息,腦裡也變得暈眩。
「呵呵呵,還剩下最後一個穴喔,金惠芬。」
津崎在金惠芬的雙臀上輕輕的拍打。金惠芬的嘴唇和女性最深處正被侵犯。一想到要在這狀態插入肛門,津崎就感受到瞭前所未有激昂的欲情。
曹曉東和堂島將金惠芬深深的串刺瞭起來,但還沒有開始動作。兩人正在等待津崎的加入。
「要來瞭喔,金惠芬夫人。屁眼也要被刺穿瞭喔。」津崎粗暴的從金惠芬身後頂起般的插瞭進去。
曹曉東已經完全的迷上瞭金惠芬,可是越責罰金惠芬,他就越為金惠芬感到著迷。金惠芬不但是美貌的女警,還是個跟她做瞭一次之後就會令人無法忘懷的女人,而且那妖性的色香更是令曹曉東感到瘋狂。
「畜生,真是個好女人啊。這樣的極品居然成瞭劉仁堂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惜瞭啊。」有沒有可以把她弄到手的方法呢,曹曉東這樣的考慮。來做交易之前,劉仁堂說過要答應自己的一個條件,現在曹曉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瞭……
兩小時之後,曹曉東帶著被奸得筋疲力竭的金惠芬離開瞭日本人的地盤。剛開車不到十分鐘,兩輛警車打著警報跟瞭上來。曹曉東不由得心中一驚,一手按住金惠芬的手臂,「給我老實點,不要辦傻事。」另一隻手則伸進懷裡,按在手槍上。
車子靠在路邊,很快的穿著制服的警官跑瞭過來。
警官用銳利的眼神,窺視坐在著車子裡的人。
「你們這些傢夥,是龍神組的人嗎?」
「龍神組是什麼?從來沒聽說過。」曹曉東很平靜的說。(媽的,原來吃瞭小日本的瓜蔞。)
在後面的年輕員警,用銳利的眼光掃過瞭開車的打手和金惠芬。銳利的目光,突然轉向瞭金惠芬。
「這女的是誰?」
「呵呵呵,我的女人啊。」那員警很銳利的看出金惠芬的異常。金惠芬不停的發抖著。而且,金惠芬這樣優雅的美貌,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替黑道工作的女人。
(啊啊,員警先生,請幫幫我吧……)聲音到瞭喉嚨,但是卻被金惠芬拼命的忍住瞭。雖然在此時不求救的話很可能就會一生淪落成為男人的玩物,可是看瞭看曹曉東按在槍上的手,為瞭這個年輕的員警的安全還是說不出口。
「唉呀,還在懷疑嗎?還不清楚的跟員警大人解釋嗎?」曹曉東頂瞭金惠芬一下。
金惠芬拼命的忍著眼淚點著頭。「不,不是騙人的…我,我是他的女人……」
看金惠芬這樣說,兩個員警隻好離開。
曹曉東長籲一口氣,「表現的不錯,我的女人,哈哈。」曹曉東笑著將金惠芬摟在懷裡,這麼好的女人,再不能便宜劉仁堂瞭。
進入C市境內,黑色的轎車在夜幕下沿著濱海的山路,向著劉仁堂的藥廠駛去。忽然,一輛廂式貨車從道路盡頭的拐彎處駛出,「噶……」的一聲橫在馬路中央。路燈昏暗,貨車駕駛室裡漆黑一片,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媽的,搞什麼鬼?!」開車的打手咒駡著下車,向貨車走去。
貨車車窗緩緩的搖下,一支裝著消音器的手槍緩緩的伸出。那打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已經倒在瞭血泊之中。
「媽的,誰啊?」曹曉東怒吼一聲,掏出手槍,剛想還擊。旁邊山坡的樹叢裡,一排子彈向車內射來!
「小心!」曹曉東喊著將金惠芬按倒在車後座下面,自己伏在她身上。(擦,自己為什麼忽然又要保護這個女人的沖動?)子彈在他身上嗖嗖的飛過。
「從另一面下去,呆在這裡死路一條。」金惠芬說道。
曹曉東點頭,他伸手打開瞭靠近山崖一側的車門。這時槍聲稍緩,曹曉東迅速下車,背靠在車位蹲伏著,示意金惠芬下車。金惠芬支撐著酸軟的身子,剛剛挪動瞭一下,又是一陣密集的子彈射來,她不得不再次伏低。
突然,伴隨一陣巨大的引擎聲,一輛特制的山地吉普從陡峭的山坡上風馳電掣沖下來。
「快躲開,他們要把車裝下山崖!」曹曉東大叫,拉著金惠芬從車後拼死跑出,向著側面的山林逃去。
山地吉普直沖下來,一下將這黑色的轎車頂下山路。
從廂式貨車跳下七八條黑影,向著二人逼來。曹曉東一邊跑,一邊回身射擊,幾個殺手慘叫著倒下。
曹曉東拉著金惠芬爬向山坡,盡量跑向樹木密集的地方。一部分打手追在身後,另一部分已經跳上汽車從另一側包抄。
金惠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曹曉東這個惡魔一起逃跑,兩人現在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嗎?)她暗自嘀咕著。
逃跑途中金惠芬已經將礙事的高跟鞋踢掉,但一雙白嫩的玉足已經被樹枝、砂石劃出一道道的血痕。二人身手矯捷,轉眼間已經穿過山林來到山坡拐角的公路上。然而此時金惠芬被腳下的枯枝一絆,摔倒在地。
曹曉東轉身想要去拉她,卻見林間人影晃動,打手們已經追近瞭。曹曉東向樹林裡連開幾槍,緩瞭緩打手們追擊的速度,但彈匣也已經空瞭,他咆哮著丟掉瞭手槍。
「你快跑!」金惠芬推瞭曹曉東一把。
樹林裡的槍聲再度響起,知道大禍臨頭的曹曉東如驚弓之鳥,全然沒瞭往日的冷靜,繼續朝公路拐角跑去。身後傳來金惠芬的尖叫和殺手們的叫喊聲,「抓住這個臭婊子瞭!」
曹曉東也不回頭,繼續向前,但山路另一側傳來刺耳的剎車聲,五六個打手從車上跳下,一排密集的子彈向他射來。
一團血霧在曹曉東肩上爆起。他腳下一個踉蹌,翻倒過路邊的護欄,餘勢未消,又向崖邊滑去。曹曉東轉頭望去,之間金惠芬已經被三、四個打手按跪在地上,雙手反扭到身後,驚恐的看著自己。下一秒,曹曉東跌下瞭山崖。
「不……」雖然憎恨曹曉東,但現在的情形下,不免產生同仇敵愾的感覺,金惠芬惶恐的望向曹曉東,發出驚叫。
「嘿,他中槍掉下去啦。」
「這麼高掉下山崖,再他媽的牛逼也肯定活不成瞭吧?」為首的一個蒙面人說道,「你們倆個繞下去看看。其餘人跟我回去。」
金惠芬兩手再次被反綁在身後,為首的男人嬉笑著拽下面罩,赫然竟是王新春!王健忠團夥的內鬥,終於爆發瞭。
第二天清晨,大批員警突襲瞭C市制藥廠,查獲大批毒品及制毒設備。藥廠工作人員和警方發生槍戰,雙方各有傷亡,其中藥廠廠長劉仁堂及孫蔭紅均在混戰中被邱德喜安排的槍手擊斃。至此,王健忠集團的權力爭奪以邱德喜、王新春的勝利宣告結束。劉仁堂的藥廠被查封,其名下的產業也慢慢被邱德喜吞並。
一個月後,李姝芬傷癒返回工作崗位。雖然在警局的努力下,車禍的風波已經過去,但警界中車禍現場的情形已經流傳開來:王健忠被從擋風玻璃撞出車外,而開車的李姝芬絲襪被撕破,內褲已經退到膝頭……救援人員到場時候,李姝芬昏迷不醒,下體還留著騷水……
礙於警界自身顏面,對於車禍的細節沒人證實,但影響惡劣。回到單位不久,李姝芬就被從崗位調離到一個警用物資管理中心任副處級科員。
李姝芬依舊不死心的想方設法調查C市邱德喜的犯罪事實,但之前自己所整理的材料都是針對王健忠的,具體涉及到邱德喜、王新春的證據寥寥,不得不從頭來過。但自從邱德喜接手瞭C市黑星幫以來,已經基本舍棄瞭制毒販毒的生意,隻剩下一些飯店、會所的生意。李姝芬雖然依舊沒有放棄,但收獲甚少,加上被調到後勤部門,查案的許可權也大不如前。現在,連金惠芬到底背藏在什麼地方,李姝芬都不知道瞭。
謹慎的邱德喜、王新春舍棄瞭大部分的犯罪產業,反正錢已經夠花,留著那些擔驚受怕的生意,不如都舍棄掉。正當他一塊石頭落地時,正義之劍終於落在瞭他頭上。而給他致命一擊的,正是金惠芬。
一年半前,金惠芬決定再臥底一個月追查警局涉黑人物,令自己、李姝芬、吳靜嫻陷入悲慘的命運。而當她禁受不住馬院長的針刑,供出聯絡人是李姝芬時,王健忠留下金惠芬不殺,則成為黑星幫終結自己的必然。
金惠芬近大半年來,尤其是從F省摔角表演回來之後,表現出極大的順從姿態,而且她自己也經常處於性亢奮狀態。起先王健忠、元三爺很高興金惠芬終於徹底屈服在淫藥的力量之下。但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對於這種來者不拒,還很快樂的金惠芬,他們更喜歡虐待之前那個寧死不屈的女偵探。而現在,即使各種SM道具用在她身上,金惠芬也表現的挺享受似的。於是,對金惠芬的施虐不知不覺中少瞭起來。
慢慢的,打手們發現,在金惠芬面前奸淫其他女子時候,金惠芬居然還會爬過去親吻那些女子,主動給別的打手口交。現在,他們都叫她「騷金」。他們在金惠芬面前越來越放松,一開始說到幫內的事兒還比較註意,逐漸的,他們決得金惠芬不過是個被藥物控制的肉奴隸,已毫無戒心瞭。
特別是邱德喜接手之後,他本對金惠芬的興趣就不大,看到她即使無人看守也性欲亢奮的樣子,也斷瞭讓她消失的念頭,乾脆把她交給元三爺一夥,當做組織的慰安婦,供大傢淫樂。可以說,金惠芬示弱的策略雖然無奈,但已經起瞭作用。
原先組織的基地海濱別墅早就還給瞭C市大亨徐光君,現在金惠芬被邱德喜關在藥廠的地下室內,好在藥廠從劉仁堂被擊斃後就以基本荒廢,原先職工大部分已經下崗,隻有少部分車間還在生產。關押金惠芬及其他被拐賣婦女的廠區更是人煙稀少。
打手們為瞭保持她的體型和體質,每天強迫她在地下室的跑步機慢跑一小時,當然,跑步的時候經常是乳頭上貼著跳蛋,肉洞和肛門裡面塞著按摩棒,還要遭受打手們不時的鞭打。然後不等她休息就立即強暴她,而她則表現出逆來順受的樣子,還經常順著「空孕催乳劑」的藥力表現出癡女的樣子。起先金惠芬從牢房裡被帶出來都要幾個人在場,還帶著手銬腳鐐。
夜深人靜,打手們都去睡瞭的時候,金惠芬就會在自己牢房最裡面徒手鍛煉,俯臥撐、引體向上、仰臥起坐、倒立,蹲馬步、搏擊、詠春的套路。
最後一組引體向上動作結束瞭,金惠芬身體很快沁出細密的汗珠,女偵探把自己放下來,靠在石墻上喘息,開始有規律地伸展兩條白嫩的大腿,以活動腿部肌肉和血液。金惠芬先將兩條筆直的大腿盡力伸直,腳尖繃緊,然後盡可能舉向頭頂,然後屈膝放下,反復動作,以此來牽引肌肉和韌帶。
在昏暗的燈光下映照下,金惠芬的胴體越發白皙動人,好似西洋油畫中的白人女子,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經過註射的胸部越發地飽滿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雖然經過非人的折磨和蹂躪,但金惠芬的精神並沒有垮,一張俏臉上依然靚麗動人。絲毫沒有絕望的痕跡。
她知道李姝芬、吳靜嫻都已經無法將自己救出,尤其是吳靜嫻,幾個月前看過吳靜嫻的錄影後就再無消息,聽元三爺說,好像已經被賣到南方去瞭。想要逃出生天,就隻有靠自己。由於自己的策略,打手們果然逐漸對自己不像以前那麼熱衷瞭,雖然每天還是會被強暴三、四次,但已經很少發生一直被奸到昏死過去的情況瞭,這樣終於給金惠芬恢復體力的機會。
經過這幾個月的秘密訓練,金惠芬自認身手、體質已經基本恢復自己被抓時的水準,隻要不遭遇曹曉東,自己還是有把握逃脫的。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她已經準備好瞭。
機會終於來瞭,邱德喜出差離開瞭C市,而當天晚上,王新春帶著元三爺、賈三兩個組織的元老去參加C市幫派的會議,討論A市天星幫強行霸占C市毒品市場的情況。留下大壯、二黑看守幾個被拐的婦女。起先,二人還記著元三爺的交代,對金惠芬很警惕,但金惠芬裝作一如既往的癡女狀,他們很快就把金惠芬當做隨便淫樂的一部分。
午夜,大壯、二黑喝得醉醺醺的,把幾個女子帶出來奸淫,金惠芬也被帶瞭出來,她像平時一樣,表現出很積極的樣子,很快,二黑就松開瞭金惠芬手上的手銬,這是他這輩子最糟糕的一個決定。
當時,另一個女子正在胯下給二黑口交,金惠芬裝作發情的樣子,用力抱住二黑主動獻吻。二黑哈哈笑著,「騷金就是騷,來好好嘴兒一個。」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金惠芬親吻著二黑充滿酒臭的臟嘴,右手在二黑多毛的胸膛上撫弄,逐漸向上,左手在二黑臉上撫弄著。下一秒,金惠芬左手捂住二黑的嘴,右手已經扭斷瞭二黑的喉管。
二黑露出不敢相信的絕望表情,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癱坐在沙發上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死瞭。而他胯下,那個女子還毫不知情的繼續給他口交。
金惠芬起身,大壯背向自己正抱著另一個年輕女子奮力抽插,二人肚皮撞擊發出刺耳的啪啪聲。
金惠芬拿起桌上一根假陽具,無聲的走到大壯身側,大壯正用力兩手抓住身下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捏,他抬頭看見金惠芬正在自己面前,性感的舔著手裡的假陽具。「哈哈,騷金,你又發情啦,等我幹完她,就來狠狠的——呃」
沒等他說完,金惠芬已經一掌打在他咽喉,大壯大張著嘴巴,雙手捂著脖子向後倒去,金惠芬已經快報繞到他身後,手裡假陽具對準大壯嘴巴直插進去,一直插到喉嚨深處,雙臂抱緊大壯脖子向右用力一扭。哢擦一聲脖子已斷。金惠芬松手,大壯肥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兩名被奸淫的女子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叫不出聲音。
「你倆穿好衣服,在裡面把這門鎖好,今晚不會有人來的。」金惠芬一邊說一邊拔下二黑的衣服套在身上,從二黑腰間扯下鑰匙。「這門很結實,能抵擋一陣,明天中午之前,我就會帶人來救你們,現在帶你們走,隻能落得一個人都逃不掉。」金惠芬恢復瞭往日堅毅決絕的神情。
好在二黑不比金惠芬高多少,就是衣服很肥大,也隻好將就瞭。金惠芬翻出手槍塞進上衣兜裡。
金惠芬從地牢裡出來,二女立即在裡面鎖上門,推來鐵櫃頂上,金惠芬回手把鑰匙插進鐵門,扭斷,這樣按照以往,明天至少上午9點才回有人來,即使發現不對勁,這個厚重的鐵門至少也能拖延十分鐘左右。
已是午夜,金惠芬穿著二黑的衣服,帶著墨鏡,一路順暢的來到地面,巡邏的打手已經找地方偷著睡覺瞭,現在院裡隻有2條羅威納犬,但這兩天狗早已經和金惠芬熟識瞭,其中一隻公狗還幹過她。不出金惠芬所料,二犬隻是抬頭看瞭金惠芬一眼,就俯身繼續睡去。
金惠芬輕松的找到二黑的轎車,打火,直奔大門,夜間看門的打手地位最低,一看二黑的車,裡面雖然看不清,但依稀看到穿著二黑的衣服戴著墨鏡,立即打開大門,「二黑哥,這晚還出去啊?」
金惠芬也不搭話,徑直開車出瞭別墅。「二黑哥平時挺愛打招呼的啊。」看們的打手一邊關門,一邊嘀咕著。「媽的,幹騷金幹傻瞭吧。」
金惠芬連夜潛入一傢五金工具店,拿走一套無齒鋸,然後直接摸回市局,熟門熟路的繞過值班室,踹開邱德喜的辦公室,把他藏在辦公室裡面的密碼箱找出來,直接用無齒鋸在保險箱後面開瞭一個洞,把裡面的帳本和一些記錄拿瞭出來,雖然這隻是他犯罪證據的冰山一角,也足夠扳倒邱德喜瞭。
金惠芬拿著這些材料,直接開到警察局長徐林的公寓。這幾個月來,金惠芬已經明確知道徐林局長和黑星幫沒有瓜葛。這和她以前的感覺一致。警察局長徐林,原是武警部隊出身,轉業後調任C市三年,一年前當上瞭一把局長,雖然他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無奈C市黑社會、富商沆瀣一氣已久,他有百般雄心也是無可奈何,雖然對C市政府人員涉黑的事情有所耳聞,但一直查無所獲。
當他看到金惠芬出現在自己公寓外時,驚訝的嘴都合不上,然後翻看金惠芬竊出的證據時,徐林不由得大汗淋漓,各級領導、C市警局涉黑之深領他大為震驚,為瞭不打草驚蛇,徐林直接給自己在武警部隊的老部下打瞭電話,連夜安排一支特警隊潛伏在邱德喜辦公室旁的會議室裡,同時派出三個武警中隊對C市制藥廠進行監視,隻待邱德喜落網就立即突襲、圍堵。
上午9時,出差的邱德喜返回警局,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被徐林調派來的武警按住。上午10時,王新春在自己辦公室被獲。
同時,武警對C市制藥廠進行瞭突襲,在一名武警戰士負傷的情況下擊斃瞭八名打手,其餘人員繳械投降,剛從外面回來的元三爺被當場擊斃,賈三負傷被抓,隻有幾個打手逃脫。幾名被囚禁的女奴被警方解救出來,黑星幫的大批罪證被警方查獲。
大批的犯罪分子被先後抓獲,光警局涉黑員警就被抓瞭近50人。C市警局涉黑人員被兩根拔起,連那次奸污李姝芬的派出所民警、聯防隊員也沒能幸免。令人震驚的新聞在C市爆出來,省報發出的評論是「C市,警界塌方式的涉黑」。之前和黑星幫有染的官員紛紛撇清關系,明哲保身。黑星幫終於被徹底被摧毀。
恢復自由的金惠芬立即對黑星幫的黨羽進行突擊審訊,終於從運輸吳靜嫻到香港那艘漁船的船長那得知吳靜嫻被賣到位於澳門和香港之間的「萬樂島」。
事關重大,又是跨省營救,C市警局不得不向首都請求援助,但「萬樂島」涉及的背景太深,即使是吳靜嫻的父親親自出面,上面還是遲遲沒有表態。
「萬樂島」的A區地下舞場。
高亢激越的搖滾象狂風席卷全場,上百個沙丁魚般的男男女女簇擁在這個擁擠的罐頭裡,伴隨著鼓點和變幻的燈光隨意地扭曲肢體,揮舞著手臂,相互摩擦著身體,每個人都進入瞭一種催眠的狀態,面色發紅,目光呆滯,神情亢奮,就像一群吃瞭春藥的狗,隻能通過這種無意識的抽搐來發泄多餘的能量。
他們的亢奮更多的來自場子中央的小舞臺。
那是一個四周用纖維絲網圈起來的高臺,領舞女子身材好得驚人,打扮又出位得驚人。
一身高彈力半透明的白色內衣裝,玲瓏畢現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和胯腹處緊小得隻餘一線的佈條,就是女人也禁不住遐想菲菲。
她的舞姿並不專業、但是充滿著情欲的張力和誘力,更奇異的是她的頸上、手腕上和腳踝處,都系著精致的鐐銬,五根細小的銀鏈收成一束,連通到天頂的暗處。女子的每個舞姿都帶動著嘩嘩作響的銀鏈漫天飛舞。
帶著鐐銬的半裸舞者,就像提線的人偶,詭異,妖艷,充滿來自黑暗的無窮魔力。
音樂推向高潮,舞者帶動著全場的氣氛膨脹到瞭極點,她已全身濕透,汗水讓全身健美的肌膚,發散出動人的光澤,也浸潤瞭內衣裝,緊緊地貼到瞭身上,使深色的敏感部位,在強光下難堪地無所遁形。
男人們開始嗷叫,無數隻手在纖維網上抓撓著,無數道骯臟猥褻的目光和思想在意念中將這個孤獨的舞者強奸瞭無數遍。
舞者似無所覺,如同置身在曠野,依然激情萬種,回旋燈從臉上打過,那是一張絕美得沒有絲毫人間風塵氣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墮入黑暗的精靈。
臺上忘情熱舞的正是身陷萬樂島的吳靜嫻。
二樓包廂,正對著舞臺。
這是個與大場迥然不同的寧靜的世界。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站在單面透光的玻璃窗口前聚精會神地欣賞著領舞女子的激情表演,眼中同樣放射出同場中男人無異的粗野無禮的目光,從散立在他身後四周幾個肅立的西服男子崇敬的表情來看,這個男人無疑是個重要人物。這個男人正是吳立文。
吳立文身後的小門開瞭,張米爾快步走瞭進來,在吳立文身旁坐下,「老大,C市徹底倒瞭。現在吳靜嫻已經不安全瞭。」
「哦?邱德喜不是掌權瞭麼?雖然和我們的合作不如以前瞭……」
「可靠消息,邱德喜也已經倒臺瞭,黑星幫已經被連窩端瞭。」張米爾略微停頓瞭一下,「這個吳靜嫻怎麼處理好?」
「和之前那個女的一樣,沉瞭。」吳立文平靜的說道。
「最近《少婦吳靜嫻》系列在海外賣得火熱,南非一個買傢一直想買吳靜嫻呢,價錢已經出到200萬瞭,不如盡快把她賣非洲去。」商人出身的張米爾首先考慮的當然是利益最大化。「而且兩天後就有艘漁船去非洲。」
「那就這麼辦。」吳立文盯著吳靜嫻迷人的身子,深吸瞭一口煙,「燈光暗轉時,把那女人弄下來,打一針興奮劑,剝光瞭再送上去跳,跳到虛脫!這幾天全天安排吳靜嫻表演,臨走前把她榨幹,用到徹底壞掉!」
但這次幸運之神沒有站在他這邊,漁船在索馬裡附近被海盜襲擊瞭,包括吳靜嫻在內共有20多名船員被俘。就在附近的一支護航編隊立即展開營救,雖然有幾名船員在營救行動中死亡,但吳靜嫻和另外7名船員還是獲救。據小道消息,獲救前唯一的女人質遭到海盜殘忍的輪奸,但官方否認瞭這一說法。
這一事件的後續結果就是吳立文遭到牽連,在輾轉雲南逃亡途中,被當地邊防抓獲。
「萬樂島」隨即被查封。一些背景不深的在萬樂島揮霍的官員落馬,其中就有副省長李超。但對李超被查的報導是,「與多名女性進行權色交易,大量資金來源不明」,報導中卻隻字未提「萬樂島」。
C市涉黑案告一段落,公安局長徐林想要給李姝芬恢復原職,但李姝芬主動要求調到非一線的政工部門工作。徐林同意瞭。
不久,邱德喜、王新春等主要涉案人員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後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著邱德喜、王新春走出法庭時,他們看見瞭坐在法院後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是李姝芬,她的眼睛裡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瞭。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涉黑、涉毒案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瞭突然和神秘,但在人們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案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金惠芬、李姝芬、吳靜嫻陰差陽錯的都恢復瞭自由。黑星幫在C市消失瞭,然而,這個城市依舊罪惡叢生,這個城市的員警依舊懦弱無能,這個城市依舊是各種陰謀傢的樂園。
C市制藥廠這一繳稅大戶已經停擺,數萬人下崗,C市經濟更加的蕭條瞭。C市黑社會已經群龍無首,演變出一堆小的幫派,搶劫、盜竊、強奸層出不窮,C市警方焦頭爛額。
吳靜嫻回到A市後,主動要求調到更為清閑的人事部門工作,雖然還沒有批下來,但現在她已經再沒有建功立業的激情瞭。
當再次看到妻子的那一剎,周長權立即明白瞭自己在萬樂島見到的女子正是吳靜嫻,但夫妻二人默契的避而不談那令人尷尬的相遇。回到傢裡第二天,吳靜嫻就敏銳的感覺到周長權和吳桂蘭的奸情,但她並沒說破,反而說服瞭周長權、吳桂蘭,當天晚上就在一起玩起瞭3P,吳靜嫻更是大膽主動的扮演瞭性奴的角色。
從那晚起,吳靜嫻白天是檢察院光鮮的檢察官,回到傢裡則是低賤的性奴。吳桂蘭則扮起女主的角色。現在吳桂蘭隻負責白天接送周志豪、簡單打掃衛生和做飯,而洗衣服、收拾廁所等臟活全都留給吳靜嫻晚上來做。
晚上,吳靜嫻將兒子哄睡之後,就和周長權、吳桂蘭一起進到臥室,吳靜嫻立即跪下服侍男女主人洗漱。
「來這,吳靜嫻!」
隻穿著一件內褲的周長權,坐在沙發上,用手招呼著。吳桂蘭正在樓下哄兒子周志豪睡覺,周長權自己先開始虐責吳靜嫻。
吳靜嫻穿著高根鞋,站在周長權面前,映出美麗的臉。
成熟又發達的腰及下腹部,有皮制的扣子扣著,而且有螢光的乳罩,撐著豐滿的胸部,讓那形狀更突出。
「好漂亮,吳靜嫻,你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隸!」
「是的,親愛的!」
講完,周長權拿出騎馬用的皮鞭,打瞭一下。
打在吳靜嫻豐滿的大腿上,吳靜嫻「嗚…」伸直瞭腰,發出瞭小聲的悲泣。
「你已不是我的妻子,對我的稱呼請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吳靜嫻頰部變硬,用戰栗的聲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緊張。
「跪下伸出雙手來!」
「好!」
跪瞭下來,伸出雙手,在手腕上上瞭鎖。
「這一個,你自己扣在腿上!」
還有一個腳銬,吳靜嫻自己扣上瞭雙腳。
接著,鎖在脖子上的鎖,扣好之後周長權站瞭起來。
「好瞭!來!」
用手將銬拉著。
「嗚…」
臉四處望著,吳靜嫻尾隨著周長權之後,床上有四個銬環。
手腳上的鎖在地板上發出磨擦的聲音,討厭卻瞭解到自己被放在那個定位,但是吳靜嫻體內又提起瞭妖媚、甘美的興奮。香港、萬樂島已經在她身體裡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跡,每當周長權責罰自己時候,吳靜嫻就會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時光,但也會讓她更加的亢奮。
走到房間中央,天花板的滑車垂下來的煉條,將兩手鎖在那煉條上,就這樣子被吊著。
看著吳靜嫻的曲線美,在周圍繞著的周長權說:「這幾個月,身體變得十分嫵媚呀!」
吳靜嫻垂眉,咬著牙,很羞恥的發出誘人的哼聲。
「你這個受虐狂,有如此下賤的身材,該已需要男人瞭吧!已經沒法子再忍耐瞭,對不對!」
周長權從瓶中挖出乳膏,塗在胸部上。轉到背後,脫掉緊身內褲,塗滿整個屁股。吳靜嫻對性的變態渴求,令周長權感到興奮。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萬樂島和那個叫Ayane的女子度過的瘋狂一夜,他在Ayane的各種體位中獲得瞭巨大的滿足,那一夜,他還嘗到瞭肛交的滋味。
一想到吳靜嫻在島上也會被客人換著花樣的淩辱奸淫,周長權就更加的氣憤、憐惜、酸楚、激動。他愛吳靜嫻,她是他的女人,他也要用各種方式占有她。
「喂!這是你最喜歡的!」
周長權手中拿著電動陽具,將被吊著的吳靜嫻,插入那私處。周長權最清楚吳靜嫻的性感帶。
插入、退出,周長權巧妙地操作著。
「嗚…」電動陽具令吳靜嫻的身體彈瞭起來,聲音也高瞭起來。
周長權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瞭,之前塗的乳膏,浸透到體內,最敏感的二個性感帶,又甜,又癢、又感到疼。
假陽具從下腹部一直朝著那花邊頂端。
雖討厭,但是身體中期待感燃燒瞭起來,無意識的以腰為中心凸瞭起來。
但是周長權,將大腿內側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開處。
「嗯!」對著屁股久候的愛撫,吳靜嫻漸漸的屁股都顫抖瞭,全身一下就燃燒瞭。
「他們也是如此對你吧!很高興吧!」
假陽具的尖端,壓到那陰道深處,激烈的掏挖著。
伴隨著恥辱感,吳靜嫻在感受上又搖動瞭起來。
「啊!啊!」花蜜已無法阻止的一直流出來,吳靜嫻按捺不住的扭動著肥美的屁股。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吳靜嫻你是何時變成這樣子?」
「嗯!」
吳靜嫻的臉變紅瞭,但是插在身體的那一部分,發出瞭強烈的快美感。
周長權又拿出一個電動拉珠棒,向吳靜嫻的肛門插進去。
吳靜嫻發出甜蜜的哭泣聲。
「這就是你最喜歡的。」
吳靜嫻望著天花板,展出白色優美的裸身。雖然已經重獲自由,但吳靜嫻自已發現,自己的欲情,此瞬間,如果一點火,一定是燒瞭起來。
「別這樣,請饒瞭我吧!」
美麗的頭發都亂瞭,如幼童般地哭著。
「你的本性都跑出來瞭吧!吳靜嫻還有更喜歡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著那圓渾的屁股。
在打時站在吳靜嫻的背後,邊打著吳靜嫻,使吳靜嫻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卻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為瞭償還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揮打之中,吳靜嫻自己深覺自己是一匹狗奴隸。
「打我!打我!請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淫亂妻子!」
吳靜嫻的情緒遍怖瞭全身,高昂的叫著。
鞭責夠瞭,周長權將吳靜嫻放下。
「吳靜嫻!」
周長權從吳靜嫻背後抱住瞭她。從脖子開始到耳朵,很仔細地吸吮著,抱著美麗形狀的胸部,往上揉著。
周長權脫掉內褲,股間的那東西,已經是挺漲瞭起來。
「親愛的!」吳靜嫻發出想像不到的歡愉聲。
「你今晚是我的奴隸,從今以後也都是我的奴隸,永久的奴隸。」
「是…主人!」
從背後的周長權,抱住吳靜嫻的臀部,一口氣地插入。
有幾回的昇華,幾次的上限都已經不知道瞭,燃燒著的情欲,伴隨著吳靜嫻喜悅的淚而流出來。
自己的身體不管從前面,或是後面,誰都沒辦法,像自己最愛的男人,如此的歡愉。
終於爆發瞭,抱著吳靜嫻的周長權,在圓潤的妻子後面爆發瞭。
「啊!嗚!」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體,那兒不知似的,噴上甜美的沖勁,吳靜嫻那種野獸般的呻吟,就是已經達到最高潮瞭。
全然不顧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妻子,周長權拿出有一支陰莖的黑色緊身內褲,給吳靜嫻穿上。
「很適合你這種狗貓般的奴隸,今晚都穿著。」
講完,按上遙控的按鍵。
「啊!啊!」吳靜嫻在地上激烈的翻滾著。
「你們玩的好激烈啊!」吳桂蘭剛把周志豪哄睡就立即來到臥室。
周長權立即和吳桂蘭激烈的接吻。吳靜嫻被命令給周長權口交,沾滿瞭精液和騷水的陽具在吳靜嫻嘴裡迅速的膨脹起來。
周長權坐在床邊,吳桂蘭岔開兩腿,坐瞭上去,二人在吳靜嫻面前無恥的交媾。而吳靜嫻則仰躺在丈夫身下,挺起上身去舔周長權的肛門。
「哦,好,好的。」周長權舒服的直抽氣,雙手抱緊瞭吳桂蘭肥大的屁股,在保姆的體內兇猛的射精。
「我們去洗澡吧,吳姐。」二人擁吻著走進浴室。
「吳靜嫻,進來!」
在脫衣場脫衣服的時候,吳桂蘭已經在浴室叫瞭。
吳靜嫻趕快站好,走到浴室內已坐在寬廣浴室內長椅子上的吳桂蘭前,且跪在她面前。
「你有何貴幹,夫人!」
「你怎麼那麼慢!」用手打瞭吳靜嫻二個耳光,打得吳靜嫻雙眼冒火花。
「對不起!」吳靜嫻雙手合緊,深深的將頭低下。
在那頭上,吳桂蘭用雙手壓著。
吳靜嫻徹底的變成瞭奴隸。
上班是優秀的檢察官,但是踏入傢中一步,完全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依舊穿著那黑色的內褲,手腳綁著手銬、腳銬。
但是吳靜嫻並不會不滿,這種情形反而使她更加的興奮,每晚吳靜嫻被叫進房間,受著各種新道具的淩辱。
「記得,吳桂蘭是你的女主人,你要對她誠心誠意。」周長權赤裸著身子揉搓著吳桂蘭的大乳房說道。
「是!」
「好好回答,吳靜嫻!」周長權嚴厲地罵著。
吳靜嫻看著吳桂蘭,兩手替她搓著背。
「請多多指教!」
洗完澡後,三人一起回到寢室。
剛開始這種轉變的時候,最不適宜的是吳桂蘭,她很難把曾經的女主人當做奴隸來對待,還做那些變態的遊戲。但從第二周開始,農村出身的吳桂蘭很快就把吳靜嫻當成奴隸,比周長權更過之。
周長權及吳桂蘭躺在雙人床上做愛時,吳靜嫻也在那場合中,須好好的觀看。
「給那奴隸看呀!」吳桂蘭開始的時候這麼抗議著。
「因為是奴隸才叫她看。」
周長權邊說邊愛撫,開始瞭呻吟聲,吳桂蘭與周長權,反而是有吳靜嫻在場時,更會異常的燃燒著。
周長權射精後自己的精液及吳桂蘭的花蜜,都叫吳靜嫻看,且叫她用舌頭舔乾凈,接著又命令吳靜嫻去舔吳桂蘭雙腿間的粘物。
「饒瞭我吧!」
「舔呀!奴隸!」
忍受不瞭,打瞭吳靜嫻的竟是吳桂蘭。
吳靜嫻緊閉雙唇,埋到雙膝之間。
雖然吳靜嫻拒絕,但是吳桂蘭用腳踏她,吳靜嫻跌倒在地板上。
吳桂蘭好像在踏馬一樣。
「太任性瞭吧!」
說完,兩頰五次、十次的打著,再抓起頭發扣著地板。
站起來後,被一條鞭,從後腦打瞭下去,激痛加上悲嗚吳靜嫻跌到地毯上。
周長權拿著酒杯看著這一幕。
終於吳靜嫻不哭瞭,丟掉皮鞭的吳桂蘭,跨到吳靜嫻的臉上。
「舔呀!」
被周長權弄濕瞭的花唇,吳靜嫻用口擦著。
吳桂蘭雖然也算是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與吳靜嫻一比,是胸部沒有吳靜嫻豐滿,雖然屁股比吳靜嫻的大,但遠不及吳靜嫻的結實,這二點是吳靜嫻勝利。
吳桂蘭隻要是想起或是看到吳靜嫻的身體,嫉妒的心,就像引爆瞭一樣。
男人當然是喜歡吳靜嫻這種身材。白皮膚、沒有多餘的脂肪,閃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再加上端莊的臉,氣質好,從小受到好傢教的氣度,可以感到那種美貌。
周長權與吳桂蘭做愛後,三人再次來到浴室。
「我與周長權主人性交後,你幫主人做什麼?」
「用舌頭清乾凈呀!」
吳桂蘭跳瞭起來。「不僅這樣吧!你要用口交,對不對?你喜歡主人的那根,想用你那妖舌來挑逗,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準備那樣!」
「閉嘴,女奴隸,別任性!」吳桂蘭抬手又打瞭吳靜嫻個耳光。
「告訴你,現在周長權是我的,他那根也屬於我,你要知道!」
「是!女主人!」吳靜嫻點瞭點頭,請原諒!
「是!是!說是也別想我會原諒你!」
「沒那回事。」
「女奴隸就要狠狠的懲罰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說完周長權就將吳靜嫻按趴在浴室地上,吳桂蘭用粗大的針管吸取清水給吳靜嫻灌腸。
雖然用沒有麻藥的清水灌腸隻會讓吳靜嫻更加苦悶,但他們不管,隻要能洗乾凈吳靜嫻的屁眼,讓她的肉洞變得濕淋淋的就足夠瞭。
排出糞水後,周長權抱住吳靜嫻豐滿的屁股,粗大的肉棒猛地插進她的肛門,而吳桂蘭則拿著電動假陽具插進前面濕熱的陰道。
吳靜嫻嘶啞著嚎叫著,而周長權、吳桂蘭則繼續無情的責罰著,鞭打肥碩的屁股,揉搓噴著乳汁的奶子。吳桂蘭甚至穿上同性戀用的皮褲,將假陽具插進吳靜嫻嘴裡,和周長權一邊接吻一邊前後猛幹吳靜嫻。
一小時後,周長權、吳桂蘭的身體洗乾凈瞭,而吳靜嫻則癱軟在浴室地上。兩人的責罰,讓她多次昏厥過去,但也給她帶來瞭極大的滿足。
「喂!會渴嗎?」從浴缸出來的吳桂蘭,將吳靜嫻搖醒,用牙缸裝瞭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被逼要喝,吳靜嫻緊閉雙眼,大口的將洗澡水喝瞭。
「如何!好喝嗎???面有我的尿喔!」周長權無恥的笑道。
「嗯!」有一股想吐的感受。
「怎麼瞭,不好喝?」周長權又用鞭子抽打吳靜嫻。
「啊!請主人慈悲,這水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主人!」牙缸中裝滿瞭水,吳靜嫻又喝幹瞭。
「很好喝!謝謝!」
跪在吳桂蘭腳邊,兩手合並,額頭扣到地磚的感謝。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百般虐待之後,周長權、吳桂蘭二人上床睡覺,吳靜嫻則隻能睡在臥室的地毯上。
「我們是不是應該買個狗籠子給奴隸住啊?」周長權擁吻著吳桂蘭。
「你也早點睡覺吧,吳靜嫻,明早還得用你的奶當早餐呢!」吳桂蘭笑著關掉瞭床頭燈。
這個畸形的傢庭,反而變得更加的和諧。然而,一個陰謀正在圍繞著一無所知的吳靜嫻展開……
金惠芬在休瞭一個長假後又回到瞭她的崗位上,雖然金惠芬此次奇功一件,但有的警員經常在她背後議論紛紛,什麼對付自己人啦,在被抓的時候天天被強暴,還挺爽的。終於,一天局務會上,徐林大發雷霆,說誰在亂說立即滾回傢。結果這樣一來,弄得事情變得公開起來,消停瞭不到二周,風言風語更加猖獗。
在歹徒的嚴刑拷打和暴力淩辱面前依然沒有徹底屈服的金惠芬,在同事們的議論紛紛中心灰意冷,從此消沉下來。她先是再一次秘密去瞭戒毒所,這次要對抗已經改變她身體的「空孕催乳劑」,但效果不甚理想,每天漲奶令她痛苦不堪,而要是人工或者機械的擠奶又會讓她性欲亢奮,就這樣折騰瞭幾個月,到瞭最近幾天,奶水才剛剛止住,但每天的漲奶卻還是讓她身心俱疲。
即使和李姝芬、吳靜嫻小聚,三人也是心照不宣不提及之前的遭遇,而且三人共處的時候氣氛異常的尷尬,加之吳靜嫻住在A市,慢慢的,三人的來往也少瞭。
金惠芬隨後提出申請,到更為清閑的培訓基地庫管工作。組織上考慮到她的情況,很快就批準瞭她的請求。以金惠芬的相貌、年齡,當然會有人追求,但他們在側面瞭解一些情況後,都選擇瞭退卻。
慢慢的,金惠芬過上瞭上班庸庸碌碌,下班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生活。唯有被酒精麻醉,她才能暫時忘掉那不堪回首的日子,忘掉那些同事的指指點點。
一天,由於臨近發放服裝,金惠芬今天加班到很晚,沒去酒吧而穿著警服直接回傢,依舊是那棟自己在臥底期間買的別墅。除瞭公開對金惠芬臥底的獎勵,這幢別墅C市並沒有收回,以默許的方式作為對她的補償。
但是這幢別墅對於金惠芬來說,有著令她不安的記憶,她很想將別墅賣掉,但C市房市十分的低迷,有價無市,根本找不到買傢,在沒有租到合適的公寓前,隻好繼續住在這裡。
金惠芬從車庫直接進屋,把鑰匙丟進玄關的抽屜裡,換好拖鞋上樓,先到浴室開始放水準備一會兒洗個熱水澡,然後轉身進入自己的臥室。剛推開臥室的門,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撲來。這像噩夢一般的場景令她不寒而栗。
金惠芬側身避過,揮拳向那黑影打去,「啪」的一聲,拳頭被那人牢牢的握住。那人用力一握,金惠芬感到骨頭幾乎要被捏碎瞭,不由得慘叫出來。那人依舊站在暗處,用力一拉,金惠芬就被拽進瞭黑暗的臥室。金惠芬處亂不驚,猛地一拳借著男人一拉之力,向那人的面門轟去。
那人冷哼一聲,把金惠芬另一隻手也抓住瞭,金惠芬連續幾腳向前踢去,那人終於被迫放松瞭雙手,但他隨後抬起右腿,一個下劈向金惠芬砸來,這一下來得特別突然,金惠芬躲避不及,隻有雙手在頭頂交叉,硬接這一擊。
然而這一下又快又重,金惠芬雙臂劇痛,右膝酸軟跪在地上才勉強防住,她急忙向後翻滾,猛地躍起向著門口跑去,耳畔聲響,那人已經追瞭過來。
金惠芬不及多想,猛然躍起,「回旋側踢」。金惠芬從小就學習過武術,在警校時候格鬥技能也是十分突出,一般的男學員也都不是她的對手,尤其這招力量很大,能夠彌補她速度快,力量稍顯不足的弱點。而在實戰中,這招也是屢立奇功,除瞭那次……
金惠芬還在空中,那人已經一躍而至,右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硬生生從空中拽到自己懷裡,左手將金惠芬左臂扭在身後,身子緊緊的貼在她身後。金惠芬這招被巧妙的破解瞭。她抬腿向後踢去,那人卻緊貼住她,讓她無從發力。
金惠芬抬腿,身後的男人也抬腿,金惠芬向後踢,身後的男人也隨著她的動作向後踢,金惠芬無論如何動作,男人都如影隨形的緊貼在她身上。黑暗中二人好像在跳一支配合默契的雙人舞,但金惠芬卻已嚇得牙齒微微打顫,無暇的肌膚上滲出瞭細密的冷汗。
那人緊緊的摟住金惠芬,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身材、矯健的身手,令人熟悉的、野獸般的男人氣息直沖鼻腔,正是墜崖的曹曉東!金惠芬加固瞭別墅的門鎖,曹曉東是爬上二樓,砸碎儲物間窗戶摸進來的。
金惠芬的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她在曹曉東的的臂彎裡拚命地掙紮著,就象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她用腳踢,用胳膊肘拐,用屁股頂,甚至還試圖把曹曉東背起來甩出去。
當金惠芬又踢又蹬的時候,曹曉東的左手在身前抓住瞭她的乳房。他並不是有意識地去抓,無意當中手就伸到瞭那裡。
金惠芬雖然明知不敵曹曉東,仍在拚命掙紮。回到警局後,槍支是統一管理的,所以她身上沒有槍。但臥底多年的金惠芬還是把自己臥底時候隨身攜帶的袖珍左輪手槍藏在瞭床頭櫃的抽屜裡。
曹曉東在制服金惠芬的抵抗時,半邊身子都酥瞭。高聳的乳房的感觸,麻醉瞭他的感覺。在內心深處,瞬間,他失去瞭思考能力,一股欲火騰地燃燒起來。拼命抵抗著的女人的屁股也在挑逗他。
已經消失在員警們的視野裡近六個月的曹曉東這時明白瞭,自己為什麼在已經安全逃脫之後,還會想著C市,還按捺不住冒險偷偷的潛回來。
曹曉東抱著金惠芬拖向門邊,用胳膊肘將房間的吊燈打開。而金惠芬則趁此機會把頭向後用力的撞在曹曉東胸口。這一撞甚是沉重,曹曉東不由得放松瞭手上的力量,但他還是在脫手的那一剎用力向前,將金惠芬推倒在床上,金惠芬立即向著床頭櫃爬去,但隨即腳踝一緊,被曹曉東抓住拉瞭回來。
大駭之下的金惠芬已經不顧什麼章法瞭,她試圖抓撓曹曉東的臉,但兩手很快就被按住瞭。於是,她就用腳踢,張開口到處亂咬。曹曉東簡直有點兒難以應付,之前和金惠芬交手幾次,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局面,現在的金惠芬幾乎像是一個不會功夫的潑婦一樣。當然,隻要他拳頭一揮,金惠芬馬上就會安靜下來,但他不願意那樣做。
他抓過早已塞在褲腰的麻繩,費瞭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綁住瞭金惠芬的右手,然後又把她翻轉進來,把她的左手背到後面。然後騎在她的背上,捆住瞭她的雙手。金惠芬把臉深埋在被子裡。
曹曉東從金惠芬背上下來,站起來松瞭口氣。金惠芬雙手被反綁起來以後,便停止瞭反抗。她把臉深伏在被子裡一動不動。曹曉東把她翻過來。金惠芬嘴裡咬住瞭被子的一角,切齒怒目。她狠命噙住被子,大概到瞭最大限度,臉上一副倔強不屈的樣子。
曹曉東在金惠芬身旁蹲下來,三兩把扯開她胸前的警服,白白的肌膚露瞭出來,扯脫胸罩,乳房象兩座小山似的跳瞭出來。褐色的乳頭就象熟透瞭的葡萄,上面依然穿著那對白金的乳環。原來一向高傲的金惠芬實難找人幫助弄掉乳環,有天自己在傢想要用鉗子將乳環摘下,但白金的乳環較細的部分都在乳頭內部閉合著,露在外面的部分非常堅固,弄瞭半天也沒夾斷,還好險弄傷瞭乳頭,隻有作罷。
金惠芬轉過頭去,閉上眼睛,兩行清淚不由得奪眶而出。突然,曹曉東捏住瞭金惠芬的右乳,一股熟悉的麻脹感從乳房傳來,緊接著曹曉東伸手抓住金惠芬的雙乳,一陣疼痛傳遍她的全身,工作瞭一天,她又開始漲奶瞭。
金惠芬怒視著曹曉東,不停的咒駡著。曹曉東開始動手撫弄她。他一隻手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胸部滑向腹部。
金惠芬表情十分憤怒。曹曉東全然不以為然。逃亡的幾個月裡,他非常懷念這種感覺,他的身心都象燃燒的火一樣。他解下金惠芬的腰帶,拽掉藍色的警裙,裡面是深色絲襪包裹的雪白內褲,隨著刺耳的刺啦聲,絲襪被扯碎,內褲被也被脫下丟在地上。
曹曉東看著女人俊美的面龐,高聳的胸部。躺在那裡,乳房向兩側攤開,能一眼能夠看出這是一對純天然的完美巨乳,不像那些人工的矽膠假奶,即使平躺的時候也會高高的聳立。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稍顯零亂的稀稀拉拉的黑色陰毛,反而顯得雪白的肌膚更加白皙,白嫩得要滴出水來,一雙修長的美腿緊實而勻稱。以前金惠芬的陰毛很濃密,但落入王健忠手裡後先是一根根被拔掉,之後有用藥物抹掉幾次,現在變得很稀疏。
曹曉東忍耐不住瞭,俯身噙住乳頭,象要把它咬掉似地拚命吮吸著。一隻手則伸向瞭金惠芬的下部。他的手指相當饑渴,不,可以說是饑渴已極。他用手來回撫摸著,五根手指頭充滿瞭快樂。
曹曉東的嘴唇從金惠芬的雙乳上開始向下滑。他脫光瞭身上的衣服,然後就把頭埋在金惠芬兩腿之間,雙手向上揉搓著肥美的乳房。
金惠芬緊咬銀牙,緊緊的閉著雙眼,表情漠然,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她非常害怕自己的身體又會像之前那樣稍一刺激便高潮不斷,唯有極力的忍耐著。
穿過卷曲的陰毛,但曹曉東靈活的舌頭很快就捕捉到瞭依舊穿著陰環的陰蒂,把它整個吸在嘴裡,舌尖在肉芽上快速的撥弄著。金惠芬的喘息聲開始變得濃重起來,屁股也不安的扭動著。
曹曉東的雙手大力的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果然金惠芬已經沒有奶瞭,不過幸好我之前向元三爺要瞭「空孕催乳劑」的配方),曹曉東一邊想著,一邊把舌頭向下,卷在一起,像肉棒一樣對準金惠芬的陰道塞瞭進去。
「嗚——」金惠芬不由得發出誘人的聲音,身子猛地挺直,一雙修長的美腿微微的顫抖著。
曹曉東滿意的笑瞭,金惠芬依舊是那麼的敏感。他感到深受鼓舞,一邊繼續用舌頭在金惠芬陰戶裡進進出出,一邊用左手一把抓住金惠芬一雙巨乳,右手則向下沿著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一直滑到兩腿之間,來回撥弄著穿著陰環的陰核。
金惠芬的身體燃燒起來,幾個月來在戒毒所的努力付之東流,粉紅色的電流在體內竄來竄去,腰部用力向前挺起,肥美的屁股來回的扭動著,雪白的大腿根不時的顫抖著,兩膝來回小幅的擺動,連呼吸都變得性感起來。
金惠芬的下體已經是淫水泛濫瞭,滑膩的液體從粉紅色的洞口不停的流出,沿著會陰一直流到肥碩的屁股上,床單已經打濕一片瞭。從虎口狼穴裡面逃出後,金惠芬偶有自慰,但一直沒親密接觸過男人,這讓她被淫藥浸透的身體一直處於饑渴的狀態。
曹曉東左手從金惠芬的乳房滑下,並起食指中指對準金惠芬濕透的陰戶深深插入,而沾滿淫液的右手則對著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的一聲,中指向肛門裡面插進去。
「啊!!不要——」金惠芬呻吟起來。
金惠芬敏感的肉體徹底迸發瞭,在曹曉東的手指塞進屁眼的那一刻,她猛然的達到瞭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高潮,渾身的美肉都在不停的顫動,一雙美腿痙攣般的抽搐著。
金惠芬努力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曹曉東的這一動作。曹曉東的指頭繼續向金惠芬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金惠芬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曹曉東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他再次用嘴含住金惠芬勃起的陰核,用力的吸允著。
曹曉東的雙手用力的抽插著金惠芬的肉洞和肛門,舌頭靈活的挑撥著她的陰核。金惠芬大聲的呻吟著,然後猛地一聲壓抑的嘶吼,她潮吹瞭,大量的液體從痙攣般抽搐的陰道裡噴射出來,噴灑在曹曉東身上、床上。
潮吹後的金惠芬癱軟在床上,大岔著兩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兩腿間零亂的陰毛都已經被徹底打濕,粘在雪白的肉體上。雖然再度失身給這個惡魔,但金惠芬發現,雖然主觀意識在拒絕,但身體對於性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讓她不能自已。
曹曉東脫下褲子,露出勃起多時的肉棒,他跪在金惠芬兩腿之間,雙手抱緊她健美的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頂端在金惠芬肉縫上來回摩擦著。曹曉東小心的把粘在龜頭上的一根陰毛拈在指尖,彈到地上,然後右手揉搓著金惠芬的陰蒂,左手扶著肉棒對準肉洞一插到底。
「呃——」金惠芬嘴裡發出滿足的聲音,猛地挺起胸部,脖子向後揚去。之前被囚禁瞭近一年時間裡,她每天都被歹徒們痛苦的輪奸,她對那種噩夢般的日子讓她不堪回首。但今天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這麼渴望著,曹曉東插入的那一剎,她居然有著巨大的滿足感,嘴裡發出的聲音令她十分的羞恥。
曹曉東感覺金惠芬的肉洞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熱乎乎的感覺領他全身每個毛孔都感到舒泰。他笑著用雙手鉗住金惠芬的纖腰,腰部來回的挺動,粗大的肉棒在金惠芬的肉洞裡快速的進出。
「金惠芬,知道麼,這幾個月我最懷念的不是在C市的舒服日子。」曹曉東一邊把金惠芬的兩腿抗在肩上,一邊說,「也不是以前幫會的生活,而是你。」
金惠芬不由得愣瞭一下,隨即將頭轉到一旁。曹曉東也不在意,雙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用力的揉著,腰部扭動得更激烈瞭。
曹曉東用力下壓,把金惠芬的兩腿交叉盤在身前,讓她的身子對折起來,陰戶被迫向上挺起,曹曉東借由著自己的體重一下下的猛插著。
金惠芬感覺曹曉東的陽具一下下頂到自己子宮口,又酸又麻,起初緊咬的牙關不由得逐漸松弛下來,發出誘人的哼聲。
突然,曹曉東退瞭出來,他將金惠芬拉起,翻轉過去。被反綁著雙手的金惠芬隻能把頭埋在床頭的被子裡,乳房壓扁在床單上,屁股向後挺去。
曹曉東伸出雙手抱住金惠芬圓潤的屁股,將金惠芬流滿瞭蜜汁的裂縫對正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挺,陰莖順利地再次插入瞭金惠芬的體內。
「我要開始瞭!」曹曉東雙手掐住金惠芬肥碩的臀肉,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搖動金惠芬,粗硬的陰莖充實著金惠芬的肉縫,金惠芬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曹曉東多毛的小腹。金惠芬隻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瞭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曹曉東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沖擊著金惠芬多汁的肉縫,金惠芬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在床上來回的摩擦著。
這時,曹曉東俯身向前,用右手攬住金惠芬的巨乳,一把抓住兩個乳頭,用力的捏著,左手則從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伸到兩腿之間,揉搓她的陰蒂。
曹曉東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金惠芬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曹曉東加快瞭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肉體的撞擊發出瞭「啪、啪」的響聲。金惠芬低下的頭開始拼命地晃動,不知不覺中,屁股也用力向後挺起配合著。
「啊~~啊~~~~~~!」
「噢~~噢~~~~~~~!」
曹曉東狂暴地搗著金惠芬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瞭下來。
「啊~~唷~~~~唷~~~~~~!」
金惠芬被強壯的曹曉東幹得欲死欲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曹曉東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我要不行瞭……」金惠芬忘形地叫瞭出來,屁股拼命地開始向後迎送。在曹曉東兇猛的進攻中,金惠芬哭泣般的呻吟,猛烈的泄身。
曹曉東又狠狠地搗送瞭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深深的插入瞭金惠芬身體最深處,直頂到子宮口,大量的精液兇猛的噴射出來。
射精之後的曹曉東解開瞭金惠芬反綁著的雙手,然後將她翻轉過來,右手並起中指無名指插進金惠芬的陰道,左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不停的揉捏。
金惠芬的身體像是一灘白色的軟泥一樣不停的扭動著,突然,她發出忘情的大叫,身子猛然抽搐起來,清亮的液體混合著乳白色的精液從陰道潮吹出來,而她褐色的乳頭在曹曉東的揉搓中再次噴射出乳白色的奶水!幾個月以來的戒毒努力,白費瞭。
一聲低低的咆哮,曹曉東俯身地抓緊瞭金惠芬的兩個乳房,貪婪的大口吸吮著乳汁。
終於,曹曉東靠在金惠芬身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金惠芬——」還沒等他說完,金惠芬突然一骨碌翻到床下,拉開抽屜。
曹曉東猛地向金惠芬撲去,但金惠芬的速度更快!袖珍的左輪手槍已經對準瞭他。
曹曉東先是一愣,然後就舉起雙手半躺在床上。金惠芬右手拿槍對準曹曉東,左手從抽屜裡摸出手銬,將曹曉東雙手拷在鐵藝的床頭。
曹曉東眼中閃過一絲疲憊,默默的看著金惠芬。金惠芬也不穿衣服,隻是無言地怒視著曹曉東。
「你要殺死我嗎?」
烏黑的槍口對著他,如果金惠芬決意要殺他的話,那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怕死瞭?」
金惠芬舉著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死不足惜。」
「既然這樣,我就殺瞭你。」金惠芬把子彈推上膛。「你死有餘辜。」
「我——」
「快閉嘴!」金惠芬抬手用手槍打在他頭上。這一下打得相當狠。曹曉東額頭流下一縷鮮血。
「開槍吧!」
曹曉東坐直身子,看看金惠芬,然後閉上瞭眼睛。他現在一點兒也不吝惜自己的生命。比起如喪傢犬一般的逃亡生活,如果被金惠芬殺死,他死而無悔。即使被殺瞭,他也不恨她。金惠芬就象一團火。也許說不定,死在她手裡,是上天的旨意。他甚至覺得自己也許是為此才重返C市的。
金惠芬重新上到床上,曹曉東驚愕的睜開雙眼,金惠芬隨後一腳用力的踹在曹曉東臉上,曹曉東猛地磕在床頭。這一腳甚是沉重,曹曉東不由得慘叫一聲。金惠芬用力踢開曹曉東雙腿。
然後金惠芬俯身在曹曉東的下半身,她用左手住在曹曉東的肉棒,以近乎瘋狂的動作揉著那根粗大的傢夥,金惠芬的愛撫十分執拗……
「你覺得很舒服,是吧?」
金惠芬跨到曹曉東身上,問道。
「嗯。」曹曉東吸著氣回答道,巨大的陽具在金惠芬手裡迅速膨脹起來。
「我也是!」金惠芬大聲叫道。聲音就象擠出來的。
曹曉東沾滿淫液和精液的肉棒被金惠芬搓得不停的脈動著,紫黑色的龜頭在燈光下泛著邪惡的光芒,金惠芬看著那怒挺著的大陽具,「啊」瞭一聲,左手握著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瞭嘴裡,右手的手槍依舊對準曹曉東的胸膛。
曹曉東錯愕的半躺在那裡,任由金惠芬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著口直喘氣。
金惠芬在曹曉東胯間激烈的吞吐著肉棒。
「哇……舒服……噢……呀……啊啊……」曹曉東不由得快活得叫出聲來。
曹曉東盡情地享受著金惠芬的口交,此刻,他仿佛登上瞭天堂一般。而金惠芬一面用嘴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嘴裡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地「嗚嗚」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曹曉東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金惠芬的呻吟聲仿佛是在吹口哨。
曹曉東低下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腿間的女人,粗大的陰莖隻有三分之二進入瞭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瞭口水,女人的頭發零亂,臉上的淚水還未擦乾,完美雪白的脊背不停的起伏著。
曹曉東的龜頭幾乎塞滿瞭金惠芬的口腔,金惠芬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曹曉東的陰莖,酥麻的感受陣陣襲上曹曉東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瞭,金惠芬最多隻能將小半截含在口中,當她吞到整根肉棒時,龜頭已經頂在喉嚨深處瞭。曹曉東配合著金惠芬的動作不停的挺動著屁股。
金惠芬繼續向下,順著肉棒一直舔到黑色的卵丸,囊袋上面沾滿瞭亮晶晶的口水,她毫不猶豫的把卵丸含在嘴裡吸允著,同時用左手繼續套弄著曹曉東巨大的陽具。
曹曉東舒服的全身發抖,金惠芬第一次自己主動這樣撫弄自己的陽具,這種感覺很奇妙。回想逃亡的幾個月,以前有聯系的人一個個的對自己避之不及,黑道的朋友還有些給過他幫助的,而白道的各個領導,不但將自己拒之門外,甚至還要報警立功。現在的場景,讓曹曉東有種恍若夢境的感覺。
金惠芬起身跨在曹曉東身上,曹曉東紫黑色的龜頭亮晶晶的沾滿瞭她的唾液。金惠芬將袖珍手槍放在床尾,一手住著曹曉東的肉棒,慢慢蹲瞭下來。雞蛋大小的龜頭抵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
金惠芬繼續向下,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瞭金惠芬的肛門之中。
「……呀……!」
金惠芬幾乎要跌倒瞭,肛門火辣辣的感覺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金惠芬兩腿呈M型,上身後仰,雙手在身後撐在床上,上下晃動著肥美的屁股。
曹曉東雙手還拷在床頭,隻能盡量將身子前傾,配合著金惠芬的動作挺動著屁股在金惠芬的屁眼中抽送起來。他感到,屁眼裡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裡的要緊密得多,他不顧一切地向上挺起肉棒,終於全根進入。
金惠芬主動扭動著腰肢,抽出時,隻將龜頭留在屁眼裡;捅進時,全根沒入。她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感覺逐漸褪去,緊接著傳來她早已熟悉的充實感,她鄒緊眉頭呻吟著。
「……啊……啊……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曹曉東猛力的向上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瞭。
「啊……啊……」金惠芬的動作執拗而生硬,她已經是滿頭大汗,嘴裡大聲的浪叫著,「哦……啊……啊………」
金惠芬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剛才那一刻,自己幾乎就要開槍瞭的。也許警局裡面同事冰冷的目光和背後的議論徹底的擊垮瞭她。也許孤獨瞭太久,自己已經厭倦瞭這種索然無味的生活。也許僅僅是剛才曹曉東說的那句流亡的日子裡最想的是你,哪怕他想的隻是自己的身體。
曹曉東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裡摩擦時所生成的快感,他覺得金惠芬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瞭,也更舒服瞭。
金惠芬更加激烈的扭著纖腰,屁股用力地撞著曹曉東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金惠芬向後仰去,一手撐住自己的身子,一手在前揉捏著自己的乳房,把乳頭中噴射的乳汁灑在曹曉東健壯的胸肌上。一雙美腿用力向前,雪白的腳丫伸在曹曉東面前。
曹曉東不假思索的將金惠芬伸在自己面前雪白的美腳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允,舌尖在腳掌、趾縫穿梭。金惠芬穿瞭一天的制式皮鞋,腳上微微有些味道,但他絲毫不在意,反而感覺更加的刺激。
「哦……啊……啊……」金惠芬大聲的叫著,被曹曉東舔舐的腿癲癇般哆嗦著,揉搓乳房的手已經向下滑到兩腿之間,扣進濕熱的陰道裡,用力的抽插著。她賣力的扭動著腰肢,肥碩的屁股在曹曉東身上來回的摩擦,男人的陽具一直插到肛門的深處。從粉紅色的肉洞中流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把他們的陰毛弄得濕淋淋的。
「啊………」
曹曉東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裡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腰部猛地向上挺起,他在金惠芬的肛門裡射精瞭。火熱的精液燙得金惠芬直腸不停的哆嗦,她大聲的叫著向後躺去,曹曉東的陰莖依舊插在她的肛門裡,間歇性的噴射著。金惠芬高聳的乳房隨著她沉重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玫瑰色的乳頭也在微微的顫抖,銀色的乳環在燈光下泛著悠悠的光。
過瞭半晌,金惠芬才從曹曉東身上爬起來,解開他的手銬。曹曉東立即用力抱住她,兩人忘情的吻在一起。曹曉東一手揉捏著金惠芬的乳房,一手在她兩腿間來回的撥弄著。金惠芬一邊呻吟,一邊揉捏著曹曉東已經萎縮的肉棒,還不時的揉搓著巨大的蛋蛋。曹曉東的肉棒很快就在金惠芬的手裡再次威風凜凜的聳立起來。
曹曉東把金惠芬按倒在床上,俯身到她兩腿之間,舔弄起她的陰核,右手並起食指中指插進陰道,左右中指則塞進肛門,來回的抽動。
金惠芬大聲的浪叫著,曹曉東的肉棒就懸在她頭頂,她用力的抱住曹曉東的屁股,張嘴將肉棒整根含在嘴裡,賣力的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她一邊給曹曉東口交,一邊用右手食指在曹曉東的股間撥弄著,揉搓著他的肛門,並將食指一點點的插瞭進去。
曹曉東舒服的發出哼聲,更加快速的抽插金惠芬的肉洞和屁眼,舌尖飛快的撥弄著她的陰蒂。手指挖出的淫水沿著會陰一直流到肛門,再淌到床上,把床單打濕瞭一大片。
曹曉東站起身來將金惠芬轉過身去,金惠芬立即用手抓住床欄桿,屁股向身後的曹曉東伸瞭過來。
金惠芬肥大的屁股,有著完美的形狀,是任何男人都向往的肥白屁股。曹曉東仔細地欣賞金惠芬不住顫抖的屁股,之後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金惠芬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地一聲,全根插瞭進去。
「噢……」金惠芬極度舒服地抬起瞭頭。
進入瞭金惠芬的陰道之後,曹曉東捧著金惠芬滾圓的屁股,狠狠地抽送起來。金惠芬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曹曉東猛烈一些、再猛烈一些。
「噢……唷……」曹曉東拼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瞭金惠芬陰道的最深處。
曹曉東的動作充滿瞭暴力,但以前讓金惠芬厭惡的感覺現在卻讓她興奮異常,「啊……啊……好啊……你在強奸……強奸……奸……奸我……」
「我就是在強奸你……奸死你……」曹曉東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金惠芬的陰道裡急劇地抽送著,曹曉東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金惠芬的肥臀,把金惠芬頂得快要昏過去瞭。曹曉東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金惠芬,金惠芬肥大的屁股令他欲火猛漲。
「你真是……好猛哇……幹死我瞭……還不射呀……」金惠芬已經來瞭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瞭。
「不行,我還得幹……叫你再死一回……」
曹曉東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乾脆用兩手將金惠芬的屁股端起來幹,這下子金惠芬隻有腳尖挨著地面瞭,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金惠芬再度瘋狂起來。隻見曹曉東端起金惠芬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猛弄,金惠芬的淫水已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瞭。
「唷……唷……」
「金惠芬,我這次就不會再走瞭。」曹曉東也開始氣喘籲籲。
「嗯嗯……噢……噢……」
「我會一直住在你的別墅,直到事情徹底過去,你的別墅、你的身體……」
「唔……哦……!好的!」金惠芬尖叫道,「是你的!啊……哈……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金惠芬再度癱軟瞭下來,頭無力地伏在瞭床的邊緣上。金惠芬在短時間內被曹曉東徹底幹翻瞭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傢夥的厲害。
曹曉東瘋狂的高速抽插著,從金惠芬的陰戶流出乳白色泡沫般的粘液,粘在二人結合處。曹曉東雙手抱住金惠芬的屁股,繼續猛幹著金惠芬的肉縫,金惠芬隻覺得陰道裡被幹得火辣辣的。
終於輪到曹曉東爆發瞭,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聲,全部射進瞭金惠芬豐滿的身體深處。即便強壯如曹曉東,連續3次這麼激烈的性交也是十分疲憊,他抱起癱軟的金惠芬來到床上,二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過瞭良久,二人才起床胡亂吃瞭點東西,到浴室一起洗澡,然後兩人再次來到床上,狂野的糾纏在一起……
「為什麼要回來?」第二天清晨,金惠芬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曹曉東的臂彎裡,而曹曉東粗大的傢夥正抵在自己肥美的屁股上,「C市已經死瞭,幫派混亂,經濟蕭條。」
「嘿嘿,C市還是需要一個幫派來統治的,即使不幹那些買賣。」曹曉東將金惠芬攬在懷裡,輕輕的撫弄著她的秀發,點燃瞭一顆煙,深深的吸瞭一口。
「你回來就是要重操舊業?」金惠芬眉頭一皺,將曹曉東手中的香煙拿在手裡,也吸瞭一口。
「不,我昨晚想瞭想,我要送你一份大禮。」曹曉東接過金惠芬手裡的香煙,彈掉煙灰,深吸一口,吐出青色的煙霧繼續說道,「我已經是個消失的人,但C市這些幫派需要一個頭領,C市制藥廠需要一個新的董事長。」
「把話說清楚,你想幹什麼?」金惠芬坐瞭起來,全然不顧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完美的胸部。
「隻要你願意,我會把那些散沙一樣的小幫會團結起來,本來有些就是我的人。而我會提出一個讓其他董事不能拒絕的條件,讓你當上制藥廠的董事長。」曹曉東又吸瞭一口後,將煙遞給金惠芬。「比起現在發衣服的工作,按我說的,你更能拯救C市。」
「為什麼呢?我很難相信一個像你這樣的惡魔。」金惠芬將青煙吐在曹曉東的臉上,狐疑的看著他那還算英俊,卻顯得兇惡的面龐。
「隻為瞭我墜下懸崖時,你看我那一眼。」曹曉東突然有些激動,「你可以不相信我,立即殺瞭我或者現在就把我送到警局,但如果你選擇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無論是政界的老虎,還是天星幫、小日本,都讓他們滾!」
「我看不出這個城市的好瞭,我隻能看到它的黑暗面。」金惠芬盯著曹曉東的眼睛看瞭一會兒,淡淡的吸瞭一口煙,目光落在他左肩上的槍傷痕跡上,「那天的子彈是打到這裡瞭?」
「還好是打穿瞭。那天我沒掉到崖低,右手抓住瞭下面一塊石頭,剛爬到一旁,他們就把車推下來瞭,命不該絕啊。」曹曉東接過香煙深吸瞭一口,「然後這幾個月我輾轉瞭好多地方,發現這麼多年,隻有C市才能算得上傢,但我已經無法想以前那樣回來瞭。而平時那些朋友居然都像不認識我一樣,我已經厭倦瞭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但我卻一直在腦海裡回想那天你看我的眼神。」
曹曉東將煙捻滅,將金惠芬拉到懷裡,四片嘴唇交織在一起。「我們一明一暗,和這些道貌岸然的傢夥鬥鬥。」
從那以後,據說有人看到過一個高大的男子經常在金惠芬的別墅裡出入。而金惠芬照常早出晚歸的工作,隻是再很少再和同事來往,每天準時下班後都回到她市郊的別墅,而仿佛一切如舊……
一個月後,金惠芬辭職,隨後出任C市制藥廠的總經理,C市的一些小幫派也都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合並在一起,將侵入C市的天星幫趕瞭出去,而這些幫派的新頭目,據說就是消失一年多的黑道大姐「金鳳」。
隨後由於地盤的爭奪,C市這個新興的幫派和D市的日本黑幫發生瞭激勵的沖突。據說當時「金鳳」和那個高大的保鏢僅僅兩人和日本幫20多人談判,然後起瞭爭執,雙方發生血戰,二人毫發無損的幹掉全部日本幫成員,連頭目堂島和津崎都在沖突中斃命。隨後大量人證、物證被送到D市警局,日本幫徹底解散。
此役也奠定瞭這個新興團夥在C市的地位,中小幫派望風披靡,紛紛投靠,大點的幫派也不敢與其爭鋒。C市的餐飲、洗浴等休閑專案基本被該幫派掌握,但該幫派也有底線,就是絕不涉毒,也不販賣人口,同時不允許任何人在他們的地盤幹這些的勾當。
C市制藥廠著手開展常規藥物的生產和新型藥物和中藥制劑的開發,逐漸摘掉瞭制毒販毒的帽子,並把之前被解雇的老員工都返聘回來。犯罪率下降,投資環境轉好,當地的經濟開始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