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囹圄

  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貨船的最底層的一個集裝箱已經被改造成一個牢房。金惠芬就被關在這裡。

  昏暗的集裝箱裡,此刻充滿瞭女人的慘叫、號哭,和男人一陣陣的獰笑和沉重的喘息。

  美麗的女偵探此時雙手舉過頭頂被用繩子緊緊捆在一起,吊在瞭天花板上。

  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臉上,頭拼命地搖晃著,嘴裡不斷發出淒慘的哭叫和哀求。

  金惠芬全身赤裸著,隻有腳上還穿著系帶的高根涼鞋,被像一個三明治一樣地夾在兩個全身赤裸的壯漢之間掙紮號哭著。一個傢夥站在女偵探面前,用右臂夾起她的左腿,使她隻能有一條右腿勉強站在地上。

  這個打手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插進金惠芬的牡戶裡,狠狠地抽插著,他的身體撞擊著女偵探赤裸的下身,發出沉悶地「啪啪」聲,而他的左手則正在使勁地抓捏著女偵探豐滿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片血紅的抓痕。

  另一個打手在站在被吊起來的女偵探的背後,他粗大的肉棒戳穿瞭金惠芬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進女偵探的屁眼裡,狠毒地抽插奸淫著女偵探的屁眼。他的雙手繞過女偵探豐滿的上身,抓在她的兩個嬌嫩渾圓的大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殘忍地揉捏這兩個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兩個嬌嫩的乳頭,使女偵探不停地大聲慘叫!

  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已經脫瞭衣服的魁梧的壯漢站著,和那坐在椅子上的毒販一起欣賞著美麗的女偵探在兩個打手前後夾擊奸淫、凌虐下哭泣、慘叫、哀求的慘狀。這個身手不凡的美貌女子受到如此殘酷的輪奸和虐待使房間裡所有的男人都感到無比激動和興奮。

  過瞭一會,兩個打手先後在金惠芬前後兩個小肉洞裡射瞭出來,然後狠狠地在女偵探豐腴的身體上掐瞭兩下,走到一旁。曹曉東向另外兩個打手使瞭個眼色,那兩個傢夥立刻走瞭上來。

  此刻的金惠芬正無力地被手腕上的繩索拉扯著站在地上,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傷痕累累,尤其是兩個渾圓的大乳房上佈滿瞭細細的鞭痕和血紅的抓痕。她低著頭小聲啜泣著,下身兩個迷人的小肉穴悲慘地微微紅腫外翻著,白濁的黏液緩緩從小穴裡流淌出來,一直流到瞭佈滿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一個打手走到金惠芬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抬起女偵探淚痕斑駁的俏臉,惡狠狠地將一口吐沫吐在瞭女偵探的臉上:「呸!臭婊子,你不是很厲害嗎?看老子今天不插爛你這個賤穴!!」

  金惠芬驚慌地睜大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哭著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們不要再來瞭……我已經受不瞭瞭……嗚……嗚嗚……不!啊!!」

  那個打手絲毫不顧金惠芬的哭叫哀求,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使她的臉向上仰起,另一隻手抓緊女偵探肥嫩的豐臀,狠狠地將肉棒戳進瞭金惠芬浸透著精液的小穴裡!另一個打手也同時從金惠芬背後抓緊她流滿瞭汗水的裸身,用力地將肉棒插進瞭她雪白的雙臀之間!

  兩個打手又開始瞭新的一輪抽插,他們一邊用力地在金惠芬的肉穴和屁眼裡狠狠地抽插。一邊像剛才那兩個打手一樣惡毒地在女偵探赤裸著的乳房、大腿、屁股上狠狠抓著、捏著。

  金惠芬感到下身被奸淫著的兩個小穴一陣陣漲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開的屁眼裡更是火辣辣地痛,兩個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後地在自己身體裡撞擊著,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瞭,再加上四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肆虐,使金惠芬感到整個身體都浸透在瞭疼痛之中。

  當這兩個打手又在金惠芬的身體裡射出來時,被殘酷輪奸瞭好幾遍的女偵探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瞭。她豐腴性感的身體全靠捆綁著手腕的繩索拉住才沒有癱倒下來,軟弱無力的雙腿甚至已經沒有力氣並上瞭,任憑慘遭蹂躪的下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罪犯們面前。

  當金惠芬看到曹曉東又要向打手們使眼色,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悲慘和羞恥,趕緊先開口哀求:「不要瞭……我真的不行瞭……求求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們不再……」

  曹曉東笑道:「臭娘們,爽瞭吧?」

  「可以放瞭我嗎?」

  「休想!哼哼,那能這麼便宜就放過你?」

  「可是……你……你們都已經把我……你們還想怎麼樣?」金惠芬感到害怕極瞭,不禁渾身發抖起來。

  「臭婊子,你就好好用你的身體來伺候我們吧!等我們玩夠瞭,也許還能放瞭你。嘿嘿,把這個賤貨放下來。」

  一個打手將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子解下來,金惠芬立刻渾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那打手拽著還捆綁著金惠芬雙手的繩子,罵道:「騷貨,還不快爬起來!」

  金惠芬此時絕望和羞愧一起湧起,她抽泣著勉強爬起來,手腳著地地趴在瞭那打手腳下。

  另一個打手不知什麼時候拿來瞭兩根粗大的電動按摩棒,他走到金惠芬背後打開一根按摩棒的開關,然後將按摩棒狠狠地插進瞭金惠芬還流淌著粘稠的精液的肉穴裡!

  「哎呀!」金惠芬一聲驚叫,她感到一根高速震動著的東西插進瞭自己的下身,立刻覺得雙手一軟,幾乎癱軟在地上。

  那打手獰笑著,用手扒開女偵探肥厚的雙臀,將另一根按摩棒插進瞭她還微微張開著的肛門裡!

  「不!不要,快停下來!」金惠芬覺得兩根粗大的東西插進瞭自己前後兩個小穴裡,不停地震動著,那種又漲又癢的滋味幾乎使她要發瘋瞭,她呻吟著渾身發抖地趴伏在一群獰笑的罪犯之間。

  「騷貨,爬到老大那裡去!」一個打手罵著,一腳踢在瞭女偵探撅起的雪白屁股上!金惠芬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下賤極瞭,赤身裸體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下身還插進兩個電動按摩棒。但她已經失去瞭反抗的力氣和勇氣,隻能掙紮著朝坐在椅子上的曹曉東爬去。

  「臭婊子,夾緊瞭你的大屁股!你要是敢讓按摩棒掉下來,我就把你這個大肥屁股打開花!」那個打手惡狠狠地罵著,順手一皮鞭抽在瞭金惠芬顫抖著的身體上!

  「啊!」皮鞭抽在後背上,金惠芬不禁尖叫起來。她趕緊夾緊雙腿,這樣一來那兩根按摩棒震動得更厲害瞭,使金惠芬覺得幾乎沒有力氣再爬瞭。而且更令女偵探感到羞恥的是,她開始覺得自己下身在一點點發熱,好像開始有一些滑膩膩的液體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你們看哪!這個騷貨真夠賤,又流東西瞭!臭婊子,剛剛幹瞭你那麼多次還不夠?!」

  金惠芬聽著那些罪犯的辱罵,更是羞恥得幾乎昏瞭過去,她掙紮著終於爬到瞭那個曹曉東腳下。

  「臭婊子,用你的嘴巴來伺候伺候我!」

  金惠芬驚恐地抬起頭,茫然地搖著頭:「不、不要,我……」

  「賤貨,這麼快就不聽話瞭?忘瞭你剛才怎麼哀求我瞭嗎?」曹曉東惡狠狠地揪著女偵探的頭發,盯著她流滿淚水的俏臉說。

  「是。」金惠芬屈辱地答應著,她慢慢用被繩子捆綁著手解開瞭曹曉東的褲子,掏出瞭那個傢夥早就挺立起來的肉棒。金惠芬用充滿厭惡的表情看著那個曹曉東醜陋的陽具,她一想到自己要用嘴來吸吮這個東西,就覺得一陣惡心。

  金惠芬正猶豫著,忽然被曹曉東一下將頭按瞭下來,那根大肉棒一下捅進瞭她的小嘴裡!

  「唔……不……」金惠芬掙紮著想要抬起頭,但曹曉東死死地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按在瞭他的大腿根。同時又一個打手也走到女偵探背後,用手抬起她肥白的屁股,抽出瞭插進金惠芬肛門裡的按摩棒,將自己的雞巴插進瞭女偵探濕熱的屁眼裡!

  曹曉東按著金惠芬的頭,用自己的肉棒在女偵探的嘴裡抽插瞭幾下,然後將她的臉揪瞭起來。與此同時身後的打手已經開始抱著女偵探肥厚的屁股,奮力地在她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幾乎被曹曉東的肉棒憋死的金惠芬趕緊大口地呼吸著,此刻她才感覺到自己被人在屁股後面奸淫著,打手火熱的肉棒抽插在金惠芬已經完全松弛、被精液浸透瞭的屁眼裡,一種濕答答的「噗咭」聲使金惠芬幾乎要羞死瞭。她在下身裡插進的那根按摩棒和男人大肉棒的奸淫下不禁輕輕呻吟起來,下意識地扭動起雪白的大屁股來。

  「臭婊子,你現在會用嘴巴來伺候瞭吧?還不趕快!」

  曹曉東喝罵著,使勁拉扯著金惠芬散亂的頭發。金惠芬此時已經徹底失去瞭反抗的意識,她一邊繼續蠕動著雪白的屁股,一邊低下頭將曹曉東的雞巴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美麗的女偵探就這樣赤裸裸地跪伏在兩個傢夥之間,頭埋在曹曉東的胯下,屈辱地為他做著口交;另一個傢夥則騎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在女偵探的屁眼裡抽插奸淫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進金惠芬的兩腿之間震動著,閃亮的淫水不停地順著黑色的按摩棒流淌出來,一直滴在瞭地面上。

  過瞭一會,曹曉東忽然用手將金惠芬的頭死死地按住,他粗大的肉棒一直頂進瞭金惠芬的喉嚨深處,使她無法呼吸。金惠芬徒勞地掙紮著,窒息使她逐漸感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一股又腥又熱的精液在金惠芬的嘴裡爆開,呼吸困難的女偵探漸漸失去瞭知覺,白濁濃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溢瞭出來……

  夜裡貨船停瞭下來,巨大的集裝箱裡面因為密不透風而十分酷熱,裡面的空氣中現在還充滿瞭汗水和體液混合的難聞的味道。

  從歹徒們談話中金惠芬知道,這艘貨輪是開往C 市的,估計再有一、二天就能到達。而今晚,貨輪將在港口停靠卸貨補給,明早才會起航。

  曹曉東脫光瞭衣服躺在一張簡易床上,他對面的床上的打手和他一樣沒穿一件衣服躺著。在兩張床之間的地上,被他們奸淫蹂躪瞭的女警官金惠芬衣衫襤褸被綁吊著跪在地上,兩個豐滿的乳房沉甸甸的垂著,肥大的屁股撅在半空,腳踝綁在一條鐵管兩端,使她根本不能閉合雙腿。

  金惠芬美妙的肉體上滿是汗水,頭發凌亂地貼在遍佈淚痕的臉上,嘴角還有精液流淌過的痕跡,正在沉重地喘息著。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齒留下的咬痕,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出一隻纖美勻稱的玉足。

  顯得憔悴而狼狽的女警官喘息著、呻吟著,但金惠芬的頭腦還十分清醒,正在分析著自己的處境。

  金惠芬知道自己如今想脫險就隻有靠自己的力量,可自己現在的處境隻有遭歹徒任意蹂躪凌辱的份,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而且曹曉東的殘忍是金惠芬早就知道的,他隨時都可能殺死自己。不過金惠芬也看出,從他們之前一系列行動來看,他們不會殺掉自己。

  正想著,暗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高大的傢夥走進來。

  「賈三,東西都買回來瞭?」

  「是!都買好瞭!」

  說著,這個叫賈三的傢夥將兩個沉重的包袱放在瞭地上。

  賈三的眼睛死死盯著裸露著下身跪在地上的美麗的女警官,喉嚨裡咽瞭口唾沫。

  賈三看著緊張地抬頭看著自己的金惠芬,一陣淫笑。他走過來將吊著金惠芬的繩子松開,將女警官放倒在地上,然後打開瞭一個包袱。包袱裡面竟然全是皮鞭、繩索、木夾、皮制鐐銬、蠟燭和假陽具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如今卻知道這些可怕的東西馬上就要用在金惠芬身上!

  她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曹曉東一下從床上下來,揪著金惠芬的頭發,獰笑著說:「臭娘們,你害怕瞭?哈哈哈,女警官,我要把你調教成我的母狗!!」

  金惠芬嚇得魂不附體,哀求著:「你、不要用那些東西,我,我,我受不瞭,你饒瞭我吧!」

  她說著哭瞭起來,一向要強的金惠芬這回是真的害怕瞭。

  曹曉東見金惠芬還沒用那些SM用具就已經怕瞭,立刻得意起來。他和賈三將女警官上身的繩索解開,但雙腿依舊綁在鐵棍上。

  金惠芬活動瞭一下酸麻的手臂,偷偷看瞭一眼那些邪惡的用具,剛剛受到瞭殘酷輪暴的女警官無力反抗,隻是渾身發抖哭著繼續哀求。

  賈三不顧金惠芬的哀叫,拿來一套連在一起的皮制鐐銬。他和另一個打手先將掙紮的女警官按倒在地,將她身上濕透的衣服扒瞭下來,雙手扭到背後用那套鐐銬裡的皮手銬銬上。然後才將金惠芬的雙腿解開,將那套鐐銬中的皮制腳鐐鎖在瞭她雪白的腳踝上,又給金惠芬穿上瞭高跟鞋。

  金惠芬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隻有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因為那套鐐銬中間的鎖鏈很短,金惠芬不得不彎起腿趴著,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斷斷續續地抽泣著。

  賈三將金惠芬拉起來,命令她跪在瞭地上。

  女警官手腳戴著鐐銬,赤裸著美麗成熟的身體跪在地上,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幾個變態的歹徒,不知還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辱。

  賈三拿來瞭一根皮鞭,圍著發抖的女警官轉著,突然一鞭抽向金惠芬雪白的後背!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一道暗紅的鞭痕。

  金惠芬身體一抖,慘叫起來。

  「母狗!這剛剛是開始!不許亂叫!」

  對金惠芬的稱呼已經變成瞭「母狗」,這使金惠芬覺得更加屈辱。見金惠芬低著頭不做聲,賈三又是一鞭。

  「母狗,要回答!」

  金惠芬眼淚不停地流著,鞭子抽在赤裸的身體上帶給她的不僅是肉體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她默默地咬著牙忍受著。

  「好啊!母狗,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曹曉東這時忽然點燃瞭一支蠟燭,來到金惠芬身邊。他和賈三對視瞭一眼,小聲獰笑起來。

  曹曉東忽然彎下腰,將手裡的蠟燭傾斜,對著金惠芬光滑的後背上那道剛剛被皮鞭抽出的血痕,滴下瞭一滴蠟油。鮮紅的蠟油落在瞭細嫩的後背那剛剛出現的傷痕上,立刻綻開一朵紅花。金惠芬隻覺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傷口上一陣發熱,身體禁不住哆嗦起來。

  兩個傢夥獰笑著圍著女警官走著,皮鞭和蠟油相互配合著落在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在後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著。

  金惠芬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蠟燭的凌虐下不停顫抖著、抽泣著。她不僅因為身體上時時傳來的疼痛和難以表白的火熱的感覺,更因為自己驕傲的身體竟然成瞭歹徒的玩物!被他們這麼肆意侮辱蹂躪。

  金惠芬嘴裡不斷發出慘叫和呻吟,美麗的肉體上已經傷痕累累,意識也恍惚起來。終於,她搖晃著栽倒在地上……

  金惠芬身體上的蠟油已經被弄幹凈瞭,但那些鞭痕是去不掉的,在雪白性感的身體上顯出十分醒目的殘酷。她的手腳還被那套連在一起的鐐銬禁錮著,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睛裡失神的目光盯著集裝箱的頂棚。

  女警官又一次遭到瞭殘酷的輪奸,黑色的陰毛潮濕而凌亂地貼在下體,雙腿軟綿綿地左右分著,被奸淫瞭的肉穴和肛門周圍有些紅腫,從嫩紅的小洞裡流出黏乎乎的白色液體。

  金惠芬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瞭,她開始沒有瞭反抗的欲望。

  「母狗,舒服嗎?」曹曉東用一隻手捏著金惠芬豐滿的胸膛上挺立著的乳頭,另一隻手伸進瞭被奸污後還沒有合攏的溫暖的花瓣之間,輕輕摳弄著。

  車廂裡又悶又熱,金惠芬原本嬌艷的嘴唇已經變得蒼白而幹燥。她遲鈍地舔舔嘴唇,輕輕說著:「水,給我水。」

  曹曉東一陣獰笑,他將女警官從桌子上拉下來。金惠芬倒在地上,被鐐銬鎖著的身體已經失去瞭原來的光彩,上面滿是被鞭打、虐待留下的傷痕和淋漓的汗水,顯得十分淒慘。她在地上掙紮著想起來,嘴裡隻是不斷重復著:「求求你們,給我點水!」

  賈三將女警官拉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金惠芬好像已經麻木瞭,跪在地上不停搖晃,似乎隨時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金惠芬馬上點頭。

  「那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條母狗瞭?」

  金惠芬的意識已經不能支配自己瞭,她雖然還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屈辱的稱呼,但已經屈服於可怕的暴力和無止境的肉體折磨之下的金惠芬還是點瞭點頭。

  「要用語言回答!」

  眼淚都已經流幹瞭的女警官囁嚅著:「是、我、我是你們的、母狗!」

  曹曉東獰笑著將自己醜陋的陽具對準瞭女警官的小嘴:「張開嘴!」

  金惠芬知道瞭這個變態的傢夥要幹什麼,她紅著臉拒絕:「不!不要!我、我要喝水!」

  沒等她說完,一道又臊又熱的液體已經澆在瞭金惠芬的臉上。金惠芬努力將頭扭到一旁躲避著,可曹曉東的尿液還是澆在瞭她的臉上,一部分還流進金惠芬的嘴裡。

  嘴裡流進又臊又苦的尿液,金惠芬又羞恥又痛苦,她掙紮瞭幾下,虛弱的身體又倒在瞭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金惠芬氣息奄奄的樣子,曹曉東知道再這麼折磨下去這個美麗的女警官就要真的不行瞭。雖然他知道金惠芬其實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但現在的金惠芬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隻是一個任他們玩弄侮辱的女奴隸。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把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奴隸弄死。

  賈三過來把金惠芬的臉翻過來,原來嬌好的面容已經變得蒼白而憔悴,美麗的眼睛也變得空洞失神。他把金惠芬幹裂的嘴唇掰開,將手裡的啤酒倒進女警官的嘴裡。

  金惠芬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著,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很快,幾乎一聽啤酒都被金惠芬喝瞭進去。

  「母狗,喝夠瞭嗎?」

  金惠芬喘著氣,補充瞭水分的嘴唇又變得滋潤起來,臉上似乎也恢復瞭一些光彩。她舔瞭舔嘴唇,紅著臉溫順地點瞭點頭。

  「那麼趕緊爬到那邊,撅起你下賤的屁股!主人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金惠芬不敢再反抗,她掙紮著被鐐銬鎖在一起的手腳,跪在地上挪動著雙腿,慢慢地順著賈三指的方向爬到瞭床邊。金惠芬艱難地將上身趴在床上,挪瞭幾下,撅起瞭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著原來美艷照人的女警官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瞭一個順從淫賤的奴隸,曹曉東立刻感到瞭施虐的快感。

  他走到金惠芬的背後,用手扒開女警官肥厚的肉丘,露出瞭肉縫中還有些紅腫的肛門。他先將手指伸進去摳動瞭幾下,見金惠芬十分順從地蠕動著屁股,於是挺起肉棒插瞭進去!

  曹曉東抱著女警官豐滿的屁股,喘著粗氣奮力抽插著。在他前面,已經高潮瞭的女警官正扭動著豐滿誘人的身體,配合著來自背後的奸淫,翻起白眼,不知羞恥地呻吟起來。

  曹曉東高速的抽插著金惠芬的屁眼,「臭婊子,你爽吧,等回到瞭C 市,就有你受的瞭。」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高潮的金惠芬並沒有聽到曹曉東的話,她高聲的叫著,很快就昏死過去。曹曉東繼續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發泄著,直到滾燙的精液迸發在女人的肛門裡。

  ☆★☆★☆★☆★☆★☆★☆★☆★☆★☆★☆★☆★☆★☆★☆★☆★☆★?

  遊輪返回C 市後,曹曉東帶領二名打手將金惠芬抬上一輛面包車,向著組織的秘密基地駛去。

  金惠芬赤裸的身體上隻披著毛毯,腳上穿著高跟鞋。

  (接,接下來到底會變成怎樣…啊啊,誰來救救我啊……)咬著嘴唇,金惠芬緊閉著眼睛。連日來的奸淫,從外表看來,昔日身手敏捷的女偵探變成瞭一個柔弱的女子。而金惠芬卻在默默的計劃著逃出的計劃,唯有先示弱,然後積蓄力量伺機而動瞭。

  車子上路後往北,朝市郊的方向開去。曹曉東拿起瞭車內的電話。

  「女人已經到手瞭。我們正往那邊去。」

  曹曉東高興的笑瞭,然後看著金惠芬的臉孔凝視著。

  「為瞭你的處罰,組裡已經準備好各式各樣有趣的方式瞭。至於是什麼樣的處罰呢,會跟你到現在為止所受過的責罰不同喔。你會一邊高聲哭泣,一邊哀求我們原諒你的。」

  「怎,怎麼這樣…為,放過我吧!」

  「呵呵呵,說什麼已經沒有用瞭。」曹曉東笑著。一旁的打手也高興的大笑。

  「我們會讓你後悔生下來是個女人的。我們組裡對美女的處罰是特別周到的。

  呵呵呵,更何況是像你這樣的美女,大夥們一定會更加來勁的。

  「那樣的話,會被弄死的啊!」

  「呵呵呵,你也會覺得生不如死吧。不過,你是死不瞭的。而且就算死瞭也逃不瞭的喔。」曹曉東說著拿出一個黑色的佈袋,套在金惠芬的頭上。

  車子漸行漸遠,40多分鐘後,開進海濱的一處像是古堡一樣的建築。金惠芬被兩名打手從兩側駕著走下面包車,頭套被拽下,一路套著頭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高聳的歐式古堡,玄關的左右是像辦公室一樣的房間,到處都是面貌兇惡的男人。

  一聲呼喚後,瞬間數十人集中瞭過來。

  青石建造的主屋的四周為著歐式式的庭園,簡直就像是大企業傢或政治傢的邸宅一樣。

  被面貌兇惡的男人們圍繞的護送的金惠芬,已經失去瞭生存的力量。像殺氣般異樣的氣氛佈滿在空氣中,這裡和外面的世界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啊啊……)

  金惠芬的雙腿變得軟弱無力,隻能讓兩名打手從左右抱著支撐,用拖著般的向前走。

  在青石鋪的通道直直的延伸著。在最深處的房子裡的墻壁上有個巨大型金庫的鋼鐵門,在那後面有個通往地下的秘密階梯。

  (要被帶到地下室瞭啊……)

  金惠芬被強迫拖拉的,走下瞭往下的秘密階梯。

  恐懼急速的激湧瞭起來。這和到此為止被龍哥囚禁還有關進監牢時的恐不是不一樣的。一旦下瞭這段階梯之後,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再次上來的那一天。一這麼想,膝蓋不由得微微抖瞭起來。

  「饒,饒瞭我吧……」

  「呵呵呵,要害怕還早的很呢。喂,還不趕快下去嗎,金惠芬。」

  害怕的全身僵硬,哆嗦的顫抖的金惠芬,被身強力壯的打手強迫的押下瞭階梯。

  這秘密的階梯深不見底。簡直就像是被吸入瞭地底一樣。好不容易到瞭底層的地下道之後,上面的金庫就發出瞭沉重的聲音被關瞭起來。對金惠芬來說,那聲音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地獄之門被關起來瞭一樣。

  地下道也很長。每隔一段距離就會看到一道鐵門,門上寫的不是彈藥庫就是麻藥制造室。這樣相當大規模的結構,正是暴力集團的大本營。然後,在地下道最裡面的門上,寫著「奴隸間」這幾個字。

  「到瞭喔,金惠芬。進去吧,地獄的第一層。」

  發出瞭「嘰!」的可怕的聲音,鐵門慢慢的打開瞭。

  金惠芬腳上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瞭咖搭咖搭的聲音,腳已經變得軟弱無力,拼命的忍著隨時都可能從嘴裡迸出的驚叫聲。金惠芬就這樣被拖著,進入瞭「奴隸間」裡。

  一進入房間裡時,「啊啊!」金惠芬就發出瞭微弱的悲鳴。

  房間的中間,擺著一個像是梳妝臺椅子般的平臺,從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垂著一條鐵煉。然後,那平臺的四隻腳上都有一條鐵鏈,鐵煉的另一端都裝上瞭拘束女體用的皮帶。

  但是,更讓金惠芬感到吃驚的,是左右兩邊的墻壁並列著的無數的鐵籠。在其中兩個鐵籠裡,各被關著一名一絲不掛全裸的年輕女子。兩人都是非常美麗的女子。

  房間正面深處的墻上裝瞭一大片玻璃,裡面的房間簡直就像是一個拷問室一樣,從天花板垂吊著各式各樣的繩索和鐵煉,木馬和裝瞭按摩器的椅子,還有磔刑臺和婦產科用的診察臺。靠著墻壁的櫃子,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假陽具,婦產科用的診斷器具和鞭子。

  金惠芬的牙齒發出咖搭咖搭的響聲,說不出話來的顫抖著,眼前感到一陣暈眩。

  身體也失去力量搖搖晃晃的。

  「振作點啊,你可是女警察啊。」在前面帶路的曹曉東嘲笑的說。

  「呵呵呵,你從今天開始就成為組裡的奴隸,就要被飼養在這裡瞭喔。」

  「不要…放過我吧……」

  「就算你不要,也會像那樣子每天都被調教。呵呵呵,不過,你首先要接受處罰,可不會像那樣的輕松喔。」

  曹曉東指著調教室,哧笑的說。

  「啊啊……」金惠芬不由得的退縮瞭。

  磔刑架上全裸的女子向後的被綁成大字型,被一個老人往背上鞭打。豐滿的臀丘的谷間插瞭一根橡膠管。橡膠管的另一端連到瞭一個吊在天花板上的玻璃容器。

  那是用沖洗器的浣腸。一邊被浣腸一邊被邊鞭打。女體扭動掙紮著,扭往一旁的臉上露出瞭痛苦的表情。大概是有做瞭消音措施,所以聽不見女子的哀號和鞭子的聲音,不過,這樣反而使的這一幕變得更加的生動和可怕。

  (啊啊,即使在這裡…那樣的,令人作嘔的事……)

  金惠芬本能的避開瞭臉,腦裡將那女子被折磨的身影與自己重疊在瞭一起。

  「呵呵呵,喂,女人在這全裸的才行。不過事到如今你應該也很適應瞭吧。」

  兩名打手反鉗住金惠芬的胳膊,曹曉東將金惠芬身上的毛毯剝下。金惠芬除瞭高跟鞋之外已經變得全裸瞭。

  「啊啊,放過我吧……」

  曹曉東強行的抱起瞭想要用雙手隱藏身體的金惠芬。

  「誰說可以把身體給遮起來的。身為女人要好好的聽男人說的話!」

  曹曉東突然的揮瞭一巴掌。這讓老人察覺到他們的存在,從調教室裡走瞭出來。

  「這不是曹曉東兄嗎,怎麼來瞭也不跟我說一聲。這樣不出聲音觀看是不行的喔。」

  「呵呵呵,因為看元三爺太投入瞭所以不敢打擾啊。」

  「聽說今天又要來一個要被處罰的女人嗎,我已經準備好瞭。嘿嘿嘿。」老人令人不快的摩擦著雙手。

  這名叫做元三爺的老人,以前是個專門騙女人和拉皮條的男人,現在已經成為瞭這「奴隸間」的管理人。

  元三爺的視線尖銳的轉向瞭金惠芬。一邊搓著手笑的時候,眼裡卻透露出瞭完全不同的銳利。簡直就像是將女人當成物品或牝畜般看待冷酷的眼神。

  「要被處罰的女人…叫做金惠芬的女偵探,就是這女的嗎?」

  元三爺的眼裡閃閃發光。長年做拉皮條的職業的眼睛,徹底的打量著金惠芬的美貌。

  在金惠芬的裸體上,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用銳利的眼神爬著。

  「這金惠芬怎樣,元三爺。」

  「這女的,真是瞭不起的上等貨啊。我已經見過數不清的女人瞭,像這樣極品的女人還真是少見啊。」

  元三爺呻吟般的說。評鑒女人的眼力,在組裡是沒有人比元三爺還厲害的。金惠芬將落入這元三爺的手裡。

  金惠芬就像是被蛇當做獵物仔細的觀察的青蛙一樣。雖然想要逃跑,可是一被那尖銳冷酷的眼神盯住,就像是被捆綁著的手腳無法動彈。元三爺那令人害怕的視線使的金惠芬感到恐懼,全身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呵呵呵,有瞭元三爺的肯定,處罰的場所也決定好瞭。準備好,等幫主回來要好好審問的。」

  「那要好好的清理打扮一下才行啊。是要用來作處罰的供品的啊。」

  打手們開心的大笑,將金惠芬交給瞭元三爺。

  「饒,饒瞭我吧……」

  雖然嘴裡這麼哀求,金惠芬卻沒有反抗。赤裸的身體哆嗦的顫抖,拼命的忍著要從美麗的眼裡流出來的眼淚。

  「嘿嘿嘿,真是上等的女人啊。這雪白的皮膚,又美艷又緊繃,腰肢到屁股的曲線真是完美啊,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瞭啊。」

  每當元三爺的手指像評鑒般的觸摸著金惠芬的肌膚時,女體都忍不住的哆嗦著。

  元三爺取來瞭屬於金惠芬的皮制項圈。上面金屬制的鐵牌寫著「女警-金惠芬」那就是在這裡奴隸的印記。

  打手們協助元三爺,把「奴隸間」裡的一個鐵籠整理好後,元三爺拿著鞭子接近瞭金惠芬。

  「快,金惠芬,還不趕快到籠子裡去嗎?慢吞吞的話我就要用鞭子瞭喔。」

  「啪!」的鞭聲在空中響起。

  金惠芬恐慌的,被鞭子追趕到最左邊的一個籠子裡。鐵籠的格子上,已經被裝上瞭一個寫著「女警金惠芬」的名牌。金惠芬被迫的躲進瞭籠子。裡面除瞭一片涼席之外什麼都沒有。

  金惠芬像嬰兒般蹲縮在地上,偷偷地四處打量著監牢,思索著逃脫之計。

  (啊啊,在這樣可怕的地方…接下來會怎麼樣……)

  雖然裝瞭暖氣,並不會感到寒冷,可是金惠芬的身體還是無法控制的發抖著。

  「嘿嘿嘿,金惠芬嗎。真是豐滿誘人的身體啊。也難怪你們兩個小子會這麼的贊不覺口。」元三爺窺試著籠子的裡面,哧笑的說。元三爺這樣說後,再次的走向調教室。

  看到元三送曹曉東離開,金惠芬恢復瞭冷靜的神色,四處敲擊監牢的墻壁,很不幸的是除瞭面向大廳的鐵柵欄,和四五米高的棚頂有個緩緩轉動的換氣扇外,餘下光滑的石壁都是厚重的聲音。要想從這個地下的牢房逃出去,現在就隻有積攢體力,看看能不能一擊擊倒元三爺再想辦法瞭。

  之前由於莫名其妙的在菲律賓被捕,完全摸不透情況的金惠芬幾乎到瞭崩潰的邊緣。但是自從她重新踏上C 市的陸地,金惠芬又重新燃起瞭希望,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同事,同時自己要積蓄力量,不放過一切可以逃出生天的機會。現在的金惠芬反而氣定神閑起來。

  從那時候經過瞭不知道多少時間,聽到瞭元三爺從調教室回來的聲音,金惠芬的裸體突然的變得僵硬。

  元三爺的肩膀上扛著一名裸女。那就是在調教室裡一邊被浣腸一邊被鞭打的女人。

  女子精疲力盡的緊緊閉著雙眼,佈滿瞭汗水發光的裸體隨著痛苦的喘息上下起伏著。

  這名女子被粗魯的丟進瞭上面掛著「女音樂傢。琳琳」名牌的籠子裡。

  「嘿嘿嘿,一共七次左右的浣腸,果然年輕就是有本錢啊。」

  元三爺嘲諷的說。然後一一的窺視著被關在籠子裡的女人們,壞心眼的打著招呼。

  「春華,今天晚上,就由你來擔任慰安婦吧。趁現在盡量的休息,對手可是有十二人喔。」

  「不,不要……」被稱呼為春華的女子,發出瞭哭泣般的聲音。

  慰安婦…那是專門為瞭滿足組裡年輕人的欲望所準備的吧。

  「嘿嘿嘿,李丹丹,你在這裡也隻剩下幾天晚上瞭。下周就要搭船到南美去瞭喔。」

  被賣到南美的女人,嘴裡被堵住,裸體也被繩子完全的捆著動彈不得。被堵住的嘴裡不停的發出模糊的悲鳴和哀叫。

  然後,元三爺來到瞭關著金惠芬的籠子前。

  「嘿嘿嘿,金惠芬嗎……」元三爺哧笑的窺視著。

  在籠子裡的金惠芬裸體變得僵硬,盡可能的蜷曲著身體,用害怕的眼神看著源三。

  鐵門發出「嘰!」的一聲被打開。

  「出來吧,女奴隸。」

  「不,不要…放過我吧……」

  「我說出來你聽不懂嗎?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學乖?」

  金惠芬被抓著手腕,強迫的拉出瞭籠子。雖然是老人,可是力量卻大的驚人。

  「快,還不乖乖的躺到臺上嗎?」

  鞭子拿在手上,元三爺指著那個看起來像是梳妝臺椅子般的平臺。

  「啊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嘿嘿嘿,處罰你啊,之前不是說過瞭。」

  「饒瞭我吧……」金惠芬說著神色一變,突然飛起一腳正踢在元三爺的胸口,元三爺猝不及防被金惠芬一擊倒地。

  但令金惠芬始料未及的是元三爺居然就勢在地上伸出雙腳夾住金惠芬的腳踝,一較勁,金惠芬重心不穩,也摔倒在地。

  元三爺立即連續向後滾動,嗖的一躍而起,手中的鞭子向著剛起身的金惠芬連續的揮舞起來。

  金惠芬赤手空拳,隻得用雙臂護住上身,伺機反撲。但很快她就絕望瞭,元三爺明顯有功夫在身,雖說是sm用的九頭鞭,但卻揮舞的虎虎生風,連綿不絕,金惠芬雖然身手不錯,但被囚禁多日,加之每日被輪奸虐待,體力大不如前。

  很快金惠芬就被元三爺逼到墻角,又是幾下連續的重擊,在金惠芬的慘叫聲中,元三爺抬起一腳踹在金惠芬小腹上,金惠芬不由得俯身,元三爺直接用鞭子纏住金惠芬的脖子。

  「哈哈,小樣,跟我玩陰的。看我不料理你。」元三爺獰笑著勒緊鞭子,將金惠芬拉起來,金惠芬雙手抓住鞭子,元三爺卻騰出左手一把抓住金惠芬左乳,力量大得驚人,一股劇痛傳來,金惠芬不由得放松瞭力量,同時脖子也被鞭子勒得上不來氣,眼前開始發黑。

  金惠芬奮起力量,抬腳向元三爺踢去,元三爺看金惠芬拼死一擊十分凌厲,隻好松口手中的鞭子,向後躍去。金惠芬獲得喘息的機會,扯下脖子上的皮鞭,拿在手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但此刻門外幾名打手聽見瞭聲音,打開房門向金惠芬撲來。

  「混蛋!」金惠芬暗罵一聲,左足飛起,腳上的鞋子飛向左邊的那個打手,跟著右腳的高跟鞋也甩向右邊撲來的打手,趁著那兩個水手躲閃之機,金惠芬一聲不吭,立刻動手,一腳踢向一名打手,重拳打倒另一名。

  她又猛地轉身,隨手一扯,把一人扯失平衡,手肘回身一擊,那人直接撲倒在地。

  幾名大漢互看一眼,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居然如此厲害,同時湧上。

  一人從後面襲來,金惠芬頭也不回,一彎腰,一個過背摔,把人直摔出三、四米遠。她動作極快,右手一甩,手中的九頭鞭裹住瞭右邊撲上那打手的雙手,那水手隻看到一對堅挺肥碩的乳房自眼前一閃而,還沒看清,喉嚨上一陣劇痛,已被金惠芬的手刀切中,隻痛苦的悶叫一聲,已雙手扼住自己咽喉,屈膝跪在地上。

  金惠芬一著得手,卻猛向前俯身,避過自左邊撲來那打手的擒拿,右足卻同時向後踹出,正中對方小腹。

  金惠芬繼續向門口串去,門口那打手看得分明,她全身赤裸,隻有脖子上系著一條黑色的項圈,高聳碩大的乳房,緊平的小腹,修長圓潤的玉腿、肥白結實的臀部都是一覽無餘。

  目睹這具性感火辣的裸體,打手不由怔瞭一下,金惠芬哪肯放過這好機會,貼身搶進,趁著他走神,左腿已掃在那打手小腿上,那打手感覺倒似被鐵棍掃中,再也立足不住,屈膝跪倒。但金惠芬踢出一腿後竟不收回,反高高抬起,他隻來得及瞥到一眼胯間的美妙風光,太陽穴上嗡的一響,已被踢中,立時暈倒。

  但此時元三爺右手從腰間掏出一個電擊棒,悄無聲息的繞到金惠芬身側,當金惠芬將那打手踢倒的一瞬間,元三爺抬手將電擊棒抵在金惠芬胸口,按下電源。

  電擊棒閃著妖異的藍光,發出刺耳的啪啪聲,金惠芬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翻起白眼,嘴裡發出嘔吐的聲音,不停的抖動著身子。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就喜歡強悍的女人。」元三爺獰笑著,「反抗越激烈,屈服的時候越有滿足感。」元三爺把電擊棒抵在金惠芬小腹上,再次按瞭下去。

  「啊!!」金惠芬發出刺耳的慘叫,渾身不停的抽搐著。

  元三爺笑嘻嘻的收起電擊棒,來到金惠芬身旁,將金惠芬丟在地上的九頭鞭拾起來,塞在褲腰裡。此時金惠芬全身還在不自主的痙攣。

  幾名打手相互攙扶著起來,恨恨的盯著金惠芬。「媽的一幫廢物,都給我滾出去!」元三爺罵道,「等老子吃膩瞭,再輪到你們。」幾名打手灰溜溜的出去。

  元三爺俯身抓住金惠芬左腳踝,拖著不能反抗的金惠芬向調教室中間的平臺走去。他將已經處於半失神狀態的金惠芬拉起來,從天花板上拽下一條鐵索,將金惠芬的手腕用鐵煉前端的皮帶綁著固定住,用力向上拉起,鐵鏈發出咖啦咖啦的聲音,鐵煉接著被卷起,金惠芬的身體被拉直艱辛的站瞭起來。

  看到金惠芬雙腿還像篩子一樣的哆嗦,元三爺從腰間拽出皮鞭,突然「啪!」的一聲,鞭子打在金惠芬的雙臀上。「還不精神點!」

  金惠芬「咿!」的發出瞭悲鳴,雙腿依舊不停的發抖。

  「電擊的感覺很爽吧。」元三爺嬉笑著,繼續拉動鐵索,直到金惠芬不得不用腳尖勉強站立為止。

  「啊,啊啊……」

  金惠芬發出幾乎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聲音。已經繃直的身體,無論前面或後面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元三爺的眼前。

  剛才的電擊,金惠芬的裸體就已經佈滿瞭汗水,更增加美艷感的發光。如今,比起羞恥心,更深深襲擊金惠芬內心的是不知道會被怎麼對待的恐怖。

  「嘿嘿嘿……」

  元三爺瞇著眼睛,仔細的觀察金惠芬的身體,不慌不忙的在金惠芬的身邊環繞。

  豐滿而且外型美麗的乳房,從纖細的腰肢到渾圓雙臀的曲線,還有那緊繃充滿彈性筆直的大腿,這是閱女無數的元三爺這一生中都少見的完美的女體。簡直就像是美麗的女神飛舞般的降到人間般的完美。

  元三爺拿起皮鞭,一下下向金惠芬赤裸的胴體打去。皮鞭抽在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就浮起暗紅的痕跡,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肥碩的屁股,緊實的美腿都不能幸免。元三爺抽的很有耐性,一下下,不疾不徐,就像是一個藝術傢在精心的加工著自己心愛的作品。

  金惠芬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但元三爺的鞭刑好像永無止境。漸漸的金惠芬全身滲出細密的汗珠,這樣皮鞭打在身上更加的疼痛。

  其實元三爺用的這種SM專用的九頭鞭不會真正的把人打傷,但巨大的破風聲和打在身上的響聲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終於,元三爺停下瞭鞭子。「有兩下子,一聲不吭啊。」元三爺一邊說,一邊撩起金惠芬的長發,慢慢的攏到手裡,拉緊。

  金惠芬被迫向後揚起頭,突然她聽到身後「咔擦」一聲,頭上一輕。她驚愕的回頭一看,自己一頭齊腰長發已經被元三爺剪斷瞭!碎頭發掉瞭一身。

  「你,你!你幹什麼?」金惠芬急道。金惠芬的頭發特別漂亮,又直又濃密,彈性也好,唯一不足的就是不太黑,自帶一點栗色,所以她也就順其自然焗成一條條的栗色。金惠芬平時特別喜歡自己的頭發,這一頭長發她已經留瞭多年,如今卻被元三爺隨隨便便剪斷瞭。

  「女囚不需要長發,短發好打理,不生虱子。」元三爺一邊說,一邊講金惠芬的長發丟到垃圾桶裡。不同於其他那些要被賣掉的女性,金惠芬在這裡還要關很久,所以元三爺首先就給金惠芬剪成瞭齊肩發。

  「我要殺瞭你!」金惠芬憤怒的大聲叫著。

  元三爺根本不理她,從房屋一側拉出一條水管,對準金惠芬開始沖洗。

  「啊!!」雖然是夏天,但地牢水管裡噴出的水很涼,剛被皮鞭抽紅的皮膚也很敏感,金惠芬不由得叫瞭出來。

  元三爺給金惠芬打瞭浴液,然後再用水管沖洗幹凈。這是金惠芬的肌膚已經回復瞭本色。雪白的肌膚上面掛著晶瑩的水珠,猶如出水的芙蓉。長發的金惠芬有種妖艷的美麗,剪成齊肩發後顯得英姿颯爽起來。

  「真是美麗的身體啊。」

  元三爺從手裡拿的大瓶子裡挖取瞭美容乳霜,一邊在金惠芬的肩膀和脖子的鞭痕上塗抹著,一邊開始按摩。

  被電擊的金惠芬的裸體顫抖著。

  「啊啊,住手啊!」

  「嘿嘿嘿,皮膚又白又滑,一點瑕疵都沒有啊。乳房也很漂亮喔。陰毛很濃密,性欲一定很強吧,金惠芬。」

  元三爺的眼裡閃的光芒,繼續的按摩。指尖慢慢的滑向瞭豐滿的乳房。

  那是像冰一樣寒冷的手指。把女性當做是物品看待的男人的冷酷,完全的從指尖傳遞瞭出來。雪白的肌膚因為太過害怕而無法動彈,隻有乳房因為被手指揉捏搓磨的不停的彈動著。

  「啊,啊,不要…不要啊!」

  金惠芬的裸體扭曲著,左右搖晃著臉。那說明瞭金惠芬敏感的感覺,光隻是被稍微的捏瞭一下的乳首,馬上的就妖性的挺立瞭起來。

  塗抹上美容乳霜的部份,簡直像是被塗上瞭油一樣散發著黏答答的光。那光芒就像是擴張到金惠芬的肌膚底下。

  元三爺的手從乳房到腹部,從背部到腰肢,然後慢慢的爬到瞭雙臀上。

  「啊,啊…已經,可以住手……」

  「我在幫你做全身美容啊,怎麼可以住手。嘿嘿嘿,真是漂亮的屁股啊。你全身無論哪裡都很美麗,但還是這屁股最吸引人啊。」

  到目前為止被所有的男人,毫不掩飾欲望的玩弄鼓搗的媚肉和肛門,被元三爺像是想用自己的眼睛確認般的,仔細的檢查金惠芬雙臀的形狀和手感。簡直就像是肉店老板檢查上等的牛肉一樣。

  「啊…啊…可以,可以停瞭吧…請饒過我吧!」

  金惠芬的腰到雙腿都比剛剛還要更加明顯的顫抖著。每當元三爺的手撫摸著雙臀,豐滿充滿彈性的臀丘中深深的谷間就會緊夾在一起的彈躍發抖著。

  「饒瞭你?剛才那一腳踢得我可不輕啊,我最喜歡給你這樣的玫瑰拔刺瞭,像她們那些軟弱的玩起來不免無趣。」元三爺不懷好意的笑著。

  大腿的按摩結束後,元三爺將鐵煉更往下拉,讓金惠芬踮著腳趾的站著。因為很困難的踮著腳趾站著,使的充滿肉感的大腿緊緊的繃著。

  為瞭讓腳尖能夠著地使力,金惠芬的雙臀緊繃的翹瞭起來。本來就充滿瞭官能美的雙臀的肉感,更加的浮現瞭妖美的線條。

  「嘿嘿嘿,真是讓人忍受不住啊。」元三爺呻吟的說。

  金惠芬像是凝聚瞭人妻色香般充滿瞭官能美的雙臀,因為塗滿瞭美容乳霜油膩膩的發光,充滿彈性緊繃的曲線因為被迫的抬起,在眼裡看起來好像正在妖艷般的暗示著。無論是任何男人都會變成野獸,無法不激起內心裡的嗜虐性。就連元三都目不轉睛的將目光集中在金惠芬的霜臀上。已經完全的無法離開金惠芬的身後。

  元三爺從墻角推過來一輛小推車,上面放著一堆各式各樣的測量工具,有皮尺、量角器、遊標卡尺、支持、電子稱等等。

  「下面,就要獲取你的身體數據瞭。」元三爺深知像金惠芬這種女人一定要從精神上摧毀,所以他決定要像對待商品、牲畜一樣對待她,進而摧毀其自尊心。

  「先是身高。」元三爺說著,用皮尺量出金惠芬的身高,「嗯,不錯麼,足足有170公分。」

  「然後是體重。」元三爺說著將金惠芬抱起,把電子稱塞在金惠芬腳下,放松吊繩,「嗯,55公斤,你這麼豐滿也很難得瞭。」

  無力反抗的金惠芬閉著眼睛,忍受著元三爺對自己的身體大加評論。

  量完體重,元三爺撤掉電子稱,繼續拉高繩子,讓金惠芬墊腳站立。然後用皮尺又測量瞭金惠芬的頸圍、肩寬、胸圍、腰圍、臀圍、胳膊、大腿根部周長,接著是臂長、腿長等等,一一記錄在本子上。

  測量腿長時候,金惠芬繼續瞭半晌的力量剛想向元三爺踢去,元三爺像是洞悉瞭金惠芬的想法一樣,掏出電擊棒在金惠芬的膝蓋處毫不留情的按瞭下去。金惠芬立即就慘叫著軟瞭下去。

  「嗯,陰毛很茂盛,性欲一定很強烈,是個當女奴的好料子,等你正式當上女奴後,就給你剃得幹幹凈凈的。」

  接下來,更加屈辱的測量。元三爺開始測量金惠芬的乳房周長,乳頭直徑、乳暈直徑、肚臍深度、陰道深度、陰道與肛門的距離等等。

  金惠芬又羞又怒,身體不由得微微發抖,元三爺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繼續自己的工作。

  「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好呢。」

  金惠芬將害怕的眼神轉向瞭元三爺。進入金惠芬眼裡的,是元三爺一邊淫邪的笑著一邊揮舞著鞭子的景色。

  「不要!不要用鞭子啊!」

  金惠芬發出瞭顫栗的悲鳴。但是,在下一瞬間,鞭子尖銳的聲音在金惠芬的雙臀上炸裂瞭開來。

  「咿咿!…不要再打瞭啊!」

  悲痛的哭喊從金惠芬的嘴唇裡迸出。雖然並不是特別的痛,可是聲音卻十分尖銳。那樣劇烈的響聲讓金惠芬感到害怕。

  「啊啊,為什麼又要用鞭子啊!」

  「嘿嘿嘿,不是說瞭要幫你做美容按摩嗎?女奴隸被鞭子打的話,肌膚會變得更緊繃更艷麗的。不要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瞭,金惠芬。」

  「怎,怎麼這樣……」

  這麼說時第二鞭又打瞭下來。隻有瞄準雙臀,每次都隔著一段時間「啪!啪!」的鞭打著。金惠芬美麗的雙臀,漸漸佈滿瞭淡紅色的線條。

  「來吧,跳起來吧。嘿嘿嘿。」

  「咿咿!…不要打我啊!不要…住手啊!」

  鞭子劃過空氣時發出的可怕的聲音,使的臀丘緊張的發抖,然後發出瞭臀肉被打的聲音。金惠芬臉孔像後仰起,乳房激烈的跳躍著,白皙的腹部波動著,臀丘緊緊的繃瞭起來。

  元三爺沒有露出要停下來的跡象,不慌不忙的揮動著鞭子。好像在每次鞭打前都故意留些時間讓羞恥心更加的在金惠芬的內心裡沉淀。

  沒有在鞭打時,元三爺什麼都沒說,隻哧笑的凝視著金惠芬的雙臀,什麼事都沒做。

  然後,突然的又再次的揮動鞭子。

  已經不知道被打瞭多少次,金惠芬的雙臀變得像著火般的通紅。

  「可以,可以饒瞭我瞭吧!」

  無論多少次的哀求,元三爺都像是沒聽進耳裡一樣,反而令人感到恐怖的笑著。

  (如果要這樣子的話,那還不如直接的被侵犯……)

  但是元三爺,和到此為止的男人們不同,完全沒有要侵犯金惠芬的意思。

  「嘿嘿嘿,顏色變得很漂亮啊。」

  看到金惠芬的臀丘像是著火一樣,元三爺好不容易開口這麼說,將鞭子放下,撫摸著金惠芬的雙臀。元三爺再次取出瞭美容乳霜,在火辣辣劇痛的臀丘上塗抹。

  「啊!…啊啊……」

  金惠芬微弱的搖晃著頭。像著火般灼熱的臀丘,正被元三爺冰冷的手指尖觸碰。

  「啊,啊,啊啊…怎麼這樣……」

  金惠芬打著冷顫,說不出話來。為瞭忍耐那樣鮮明的沖擊,肌膚上甚出瞭汗珠。

  「可不要太享受瞭啊。嘿嘿嘿,要享受的話等到真正被處罰的時候吧。在那之前好好的忍耐著吧。」元三爺用尖銳的聲音命令著。「而現在,你要為剛才踢我那一腳付出代價瞭。」

  元三爺獰笑著拉起金惠芬的右腿,在膝蓋處打上一個繩結,然後從天花板上拽下一根鐵索,拴在上面,用力的拉動,金惠芬的右腿就被一點點的拉起來,一直到左腳不得不勉強翹起隻有腳尖著地為止。然後再用一個繩子將金惠芬用以支撐全身的左腳踝系在地上的鐵環裡。

  調教室裡面的天花板上垂著多條鐵鏈,都是用滑輪吊著的,地上也有不少的鐵環擰在地板上,看來都是為瞭固定女體而設置的。

  現在金惠芬就雙手被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右腿向上左腿向下,兩腿間那一堆誘人的東西充分的暴露在空氣裡。

  元三爺露出一口黃牙淫笑著靠近金惠芬,左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用力的揉著,右手向下在金惠芬兩腿之間來回的撥弄。

  金惠芬不由得發出哼聲,被拉直的身體也隨著元三爺下流的動作而不停的起伏。

  「真是不錯的身體啊,皮膚又嫩,水又多,練過武的女人肌肉就是結實。」

  元三爺一邊掐捏著金惠芬的乳頭,一邊把手指粗暴的插進金惠芬的陰道,來回的抽送,很快就傳來瞭嘖嘖的水聲。

  金惠芬咬緊牙關,把頭別過去,盡量讓自己不出聲音,但是敏感的身體卻隨著元三爺的褻玩出現瞭反應。雖然閉嚴瞭雙唇,鼻子裡發出的哼聲卻一點點的變得色情起來。

  元三爺從肉洞裡抽出手指,將滿手的淫水伸到金惠芬面前,「看看吧,其實你很快樂,騷貨。」說著就把手上的騷水抹在金惠芬肥碩的乳房上。然後,元三爺來到調教室一角,拿出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那是一個用來灌腸的沖洗器,足足有5000升的容量,下面接著膠皮的管子,中間還有一個控制閥。元三爺從一個大桶裡舀出灌腸液,註入灌腸器裡,然後後吊在天花板上,順著滑道拉到金惠芬身後。

  「你的屁眼看樣子已經被人幹過多次瞭,灌腸不會不知道吧?」元三爺笑著又推過一個小車,上面擺滿瞭虐待女人的器具。他拿起一個假陽具說,「我這裡呢,各種讓女人哭叫的工具都有。你看這個,和真雞巴外形幾乎一樣吧,不過這個可不是普通的假雞巴,是接在那個灌腸器前面再插進你屁眼的,中間是空的。」

  元三爺一邊說著,一邊像拿著單筒望遠鏡一樣通過假陽具中間的眼兒看金惠芬,接著說道,「我這有好多不同型號的,鑒於你剛才踢瞭我一腳,又練過武,又有肛交的經驗,就給你用這個最粗的,一直沒人用過的好瞭。對瞭,我是不是忘瞭說,越粗的灌腸時候的流速就越快?」

  「不要啊,饒瞭我吧。」聽到元三爺這麼說,金惠芬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對於灌腸的恐懼,開始求饒瞭。「電梯裸女門」的陰影在金惠芬心中實在太大瞭。

  「哈哈,你終於開口說句像樣的話瞭。」元三爺把手中的假陽具接在灌腸器的膠皮管上,來到金惠芬的身後,伸手撫摸金惠芬的菊蕾。

  「啊,不要,別碰那裡,你個變態!」金惠芬緊張的大叫,用力扭動身子,不過手上、腳上的繩子使她幾乎動彈不得,隻能小幅度的擺動身子。

  「很敏感啊,經過調教,一定會大受歡迎的。」元三爺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突然把手中的假陽具塞進金惠芬的陰道裡,來回的抽插。

  「嗚,不要,好痛。」元三爺粗暴的動作給金惠芬帶來撕裂般的疼痛。

  「痛麼?再來、再來!」元三爺從身後抱住金惠芬的小腹,繼續操作著假陽具。

  大量的淫水從金惠芬的陰道流出來,弄得元三爺手中的棒子濕漉漉的,甚至元三爺的手臂都濕噠噠的瞭。

  元三爺一邊用棒子侵犯著金惠芬,一邊向金惠芬的屁眼吐吐沫,然後另一隻手的中指就深深的插進金惠芬的屁眼裡。

  「啊!!」金惠芬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哈哈,爽瞭吧,讓你踢我!」元三爺殘酷的將食指也塞進金惠芬的屁眼,配合著前面的棒子,在金惠芬前後的肉洞裡激勵的活動著。

  「嗚,啊!!」從剛開始的痛楚,一點點的堆積成快感,金惠芬仰著脖子,終於從嘴裡發出誘人的叫聲。被吊起的右腿不時的像癲癇一般的哆嗦著。

  「快要丟瞭麼?」元三爺突然拔出插在金惠芬肛門裡的手指,用力在金惠芬已經被鞭打得紅腫的屁股上用力拍打。「啪啪!」

  「啊,不要再打瞭——啊!」金惠芬求饒的話剛說一半,元三爺已經把插在金惠芬陰道裡的假陽具管拔出,對準金惠芬尚未閉合的屁眼,狠狠的插瞭進去。

  「啊,饒瞭我吧!」一行清淚終於從金惠芬美麗的臉龐上留瞭下來。

  「你終於有點女人的聲音瞭啊。」元三爺笑著把灌腸器放低,「給你加點料!」

  他解開褲帶,掏出陽具就把一潑熱尿澆進灌腸器裡面,然後拉高灌腸器,擰開瞭下面的開關。帶著男人尿液的灌腸液就汩汩的流進金惠芬的肛門。

  「啊,這麼這樣!不要啊,我不要灌腸!」金惠芬絕望的大叫,用力夾緊肛門,但膠質的假陽具插的很深,根本一點作用沒有,大量的灌腸液從吊得高高的灌腸器裡源源不斷的流進金惠芬的屁眼。

  元三爺又從旁邊的小車上拿起一對木頭的夾子,拉扯著金惠芬的乳頭,將2 枚夾子夾住金惠芬褐色的乳頭。「咿!!」金惠芬到吸著冷氣。

  「哈哈,疼吧?才剛剛開始啊!」元三爺大笑著又拿起2 個金屬的圓球,各用一條一尺來長的棉線掛在夾子上。金惠芬的乳頭立即被扯的長長的。

  「痛啊,不要再折磨我瞭,我受不瞭啦。」金惠芬哭叫起來。

  元三爺一邊笑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九頭鞭,在金惠芬的背上、肉感的雙臀、平坦的柳腹上抽打著。

  灌腸器裡的液體已經下去約有500 毫升,便意已經開始顯現,金惠芬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滴。「別折磨我瞭,讓我去廁所吧。」金惠芬開始求饒。

  「誰會做你想要的事兒啊,在灌腸的時候插入,才是最最舒服的啊。」元三爺看著金惠芬的小腹已經因為灌腸液的流入而微微隆起,這才丟掉九頭鞭,來到金惠芬面前,一把拽住金惠芬的頭發,「以後你會受到更加殘酷的折磨,我這是幫你適應適應,金惠芬警官。」

  金惠芬佈滿瞭汗水的裸體,不停的哆嗦的發抖,暴露在空氣中的大小陰唇也不停的抽動哆嗦著。

  「嗚,嗚嗚!」

  從金惠芬蒼白的嘴唇間,泄出瞭呻吟。雖然咬著嘴唇,可是但還是無法停止的哆嗦顫抖著。

  「嗚嗚,好痛苦!…嗚嗚,嗚喔,嗚嗚喔,肚子……」

  「呵呵呵,果然就是要用這樣的屁股來浣腸才對啊……」

  元三爺像是要確定被註入的藥液,用指尖撥弄鼓搗著金惠芬的會陰。

  「啊,嗚嗚!…不行,住手啊!」

  金惠芬明顯的發出瞭迫切的聲音。但是元三爺卻毫不理會的繼續用指尖向前慢慢的搓揉金惠芬的陰核,濕淋淋的陰道粘膜,吸黏著火熱的指尖,大量的淫水順著陰道流出,一直滴到地上。

  「啊,啊,好難受…啊啊!要出來瞭啊!」

  「振作一點。才開始就發出這樣的聲音,等到真的處罰你的時候要怎麼辦?」

  「但,但是,但是…啊啊,肚子已經,忍不住瞭啊!」佈滿瞭汗水發光的裸體哆嗦的顫抖著,金惠芬發出瞭沙啞的哭泣聲。

  「看瞭要讓你泄出來一次才好。」元三爺說著並攏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粗暴的插進金惠芬的陰道,開始瘋狂的挖弄。

  「啊,不要啊,不行瞭。」金惠芬不由得嚎啕大哭起來,來回扭動的身子使得掛在乳頭上的鐵球來回的擺動,更是增加瞭她的痛苦。有幾次甩的幅度太大,差點打中元三爺的腦袋。

  元三爺停止瞭手上的動作,將鐵球的繩子拿起來,很惡毒的將繩子拽直放在金惠芬的嘴邊,讓她自己咬住,金惠芬的乳頭已經別拉扯的向上變成紡錘型。

  「別張嘴哦,一張嘴掉下來把乳頭拉斷我可不負責。」元三爺說著將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並在一起插進金惠芬濕淋淋的陰道。

  「哈哈,你也要加把勁啊,是不是很舒服,快丟瞭麼?」元三爺加快瞭手指的抽插速度。

  「嗚嗚。」金惠芬緊咬著口中的繩子,發出誘人的哼聲。元三爺一邊快速的抽插金惠芬的陰道,一邊用另一隻手不停的在金惠芬的屁股、大腿內側遊走,最後停留在金惠芬勃起的陰蒂上,粗暴的撥弄。

  「哦,要出來瞭。」元三爺感覺到金惠芬肉洞的收縮,很快,金惠芬身子開始不自主的顫抖,大量的騷水潮吹而出。

  「啊!!」金惠芬禁不住大叫起來,咬在嘴裡的繩子從嘴裡松脫出來,拽著金惠芬的乳頭。「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夾子被鐵球墜著從乳頭上脫落下來。一股劇痛從嬌嫩的乳頭一直傳到頭頂,金惠芬感覺頭皮一陣酥麻,染成栗色的頭發來回擺動著,她終於嚎啕大哭起來。

  「哭吧,哭吧,女人越是哭的厲害,肉洞的味道就越好!」元三爺一邊哧笑的聽一邊站瞭起來,將褲子的拉煉拉瞭下來。從元三爺褲子裡冒出頭的肉愧,幾乎是頂天立地的健壯的聳立著。

  金惠芬看到元三爺的陽具時候,不由得驚慌起來。元三爺有著和年紀不符的巨大陽具,紫紅色的陽具粗大的不像是東方人的尺寸,最令人膽寒的是巨大的陽具皮下居然有密密麻麻的入珠,像是苦瓜一般非常古怪可怕的完全的挺立瞭起來。

  「不要,你別過啦。」金惠芬不由得驚慌失措。要是被那樣的陽具插入的話一定會瘋掉的。在金惠芬聲嘶力竭的叫喊中,元三爺的陽具更加堅挺起來,微微泛著黑色的光澤,讓人不寒而栗。

  「該享受你美妙的肉體瞭吧。」

  「咿咿!」金惠芬的嘴裡迸出瞭驚叫。

  「不,不要啊!…不行啊!啊啊!不要!」

  「呵呵呵,我會狠狠的捅進你的身體裡的。」

  金惠芬的腰肢本能的想要逃跑般的扭動,可被繩子捆住的身子隻能小幅度的擺動。

  「啊啊!好可怕…救命啊!」

  「繼續哭吧。呵呵呵,裝瞭這些珠子,就是為瞭讓女人哭叫的啊。」

  「啊…嗚,嗚喔,不要啊!」

  拼命的夾緊陰戶,悲慘的被頂著展開的疼痛使的金惠芬的美貌扭曲著。發出瞭簡直就像是要被侵犯的處女的哭泣聲。而且在女性最深處的假陽具更往裡面頂起,使的金惠芬無法不大聲痛哭。

  「啊,啊…要裂開瞭啊…嗚喔…嗚嗚喔……」

  當金惠芬感受到元三爺最前面的龜頭塞入瞭陰道口時,發出瞭像是撕裂瞭絲綢般尖叫。然後肉棒就慢慢的往深處沉入。

  「又不是第一次瞭…喂,再放松一些啊。」

  元三爺緊握著金惠芬的腰肢,使勁的往裡面挖掘的擁擠進去。是非常強悍的動作。

  「嗚嗚!…嗚喔喔…饒瞭我吧……」

  「他,他媽的…真是美妙的肉洞啊,夾的這麼的緊。這就是金惠芬的滋味啊!」元三爺呻吟的說。

  金惠芬翻著白眼,緊緊的咬著牙齒。露出瞭無法呼吸的樣子,全身激烈的顫抖痙攣著。

  被撕裂般的痛苦,被擴張時激烈增加肛門湧起的便意,還有完全的塞入女性最深處的陽具,這樣可怕的感覺使的金惠芬的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在黑暗中四處的冒著火花。

  「啊…嗚喔,嗚嗚喔!……」

  「哭吧,繼續哭吧!…快啊,金惠芬,再給我更嚎啕的大哭吧!」

  「啊,嗚喔喔…咿!咿咿咿!」

  肛門依然不停的註入灌腸液,已經有近2500毫升混著尿液的灌腸液流進金惠芬的屁眼。隨著女性最深處都被貫穿,一直到肚子的深處都被滿滿的塞滿。透過單薄的粘膜兩個又長又大的異物互相摩擦的感覺,發出瞭沙沙般的撕裂音。

  金惠芬雙眼像是已經無法聚焦瞭一樣,腦內就像是被麻藥給侵犯瞭一樣,灼燒瞭起來。

  元三爺雙手抓住金惠芬肥碩的乳房,獰笑著看著金惠芬的臉。

  「怎樣,金惠芬。吞入我入珠後的肉棒的感覺如何啊?」

  即使這樣的問,金惠芬也像是半失神瞭般的激烈的左右的搖晃著頭。

  尤其是那樣一股股妖性般的痛苦從身體深處湧起。從被滿滿的塞住的地方,也漸漸的溢出瞭蜜汁,變得火熱。

  這樣的反應元三爺也感受的到。灼熱的肉穴裡非常激烈的絞擠著。剛剛高潮過的陰戶變得更加的可口。

  「那麼,我就要好好仔細的享受你的身體瞭,金惠芬警官。」

  元三爺用兩手狠狠的握住豐滿的乳房,慢慢的開始用腰往前頂起。

  「啊啊!不行啊…不要,不要啊!」

  無論是哭泣,扭動掙紮,或是想往前逃跑,元三爺都還是充滿耐心慢慢的責罰著。

  這樣緊密的環繞,激烈的絞擠令人幾乎無法忍受。

  「這滋味太棒瞭啊,金惠芬。讓人無法忍受的滋味啊!」

  「不要,不要啊!…肚子要裂開瞭啊!」

  「哭吧。快點啊,再更大聲的哭吧!」

  金惠芬就像是被妖性的感覺卷入瞭漩渦,元三爺腰部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激烈。

  「來吧,金惠芬。快,再哭的更大聲啊!」元三爺瘋狂般的大笑著。

  地下的調教室裡,彌漫著悶熱糜爛的氣息。男人們的汗水,還有從金惠芬的裸體散發出來的妖性香氣,沉重的在室內飄散著。

  「受不瞭。金惠芬的滋味真棒啊!」元三爺呻吟的說。

  金惠芬已經全身香汗淋漓的,赤裸的身體像是抹上一層油般的發出油膩膩的光澤。艷麗的栗色頭發,也像是淋過雨般的凌亂濕透。

  金惠芬被維持著兩手往天花板吊起的站著的姿勢,右腿也被摺疊的捆住,抬起後吊瞭起來。右腿的膝蓋緊緊像是要壓扁似的壓在那軟綿綿充滿彈性的乳房上。

  金惠芬就這樣以一隻腳站著的姿勢,被元三爺粗暴的抽插著。

  「怎樣。陰戶徹底的被我挖掘的滋味覺得怎樣啊?」

  元三爺大力的握住搓揉著金惠芬的乳房,一邊粗暴的擺動腰部一邊看著金惠芬的臉。

  「嘿嘿嘿,入珠的肉棒味道如何,這樣更有感覺吧?這麼的粗大,入珠後一定讓你更受不瞭的吧。嘿嘿嘿……」

  金惠芬此時,「嗚!嗚喔…啊啊,可以放過我瞭吧……」

  已經變得忍受不著的扭動著腰肢,不停的喘息著,不時抽搐的從喉嚨裡擠出「啊啊!」的聲音,然後激烈的搖晃著頭。從全身四處傳來的刺激,使的金惠芬的感覺逐漸的變得發狂。金惠芬的腰肢哆嗦的顫抖著,使勁的絞擠著元三爺的肉棒。

  「呵呵呵,很有感覺瞭吧,金惠芬。居然夾的這麼的緊啊。」

  元三爺一邊在耳邊低語一邊嘲笑的說,不慌不忙的繼續用健壯的肉棒掏掘著。

  「啊,啊…嗚嗚嗯,受,受不瞭瞭啊!」無法繼續忍受的金惠芬,哭泣的說。

  已經不知道被元三爺侵犯瞭多久。連續的高速抽插變得糜爛的粘膜,被那可怕的健壯肉棒埋在裡面,珍珠在肉襞上摩擦,使的金惠芬變得更加的混亂。每次的出入,都像是要把內臟給拉出來一樣。

  頭內的芯被灼燒,身體裡就像是被強力的麻藥入侵一樣,腸腔裡卷起瞭粗暴狂亂的漩渦。可是每當元三爺察覺到金惠芬即將達到絕頂,就讓動作停瞭下來。

  「呵呵呵,真是美好的肉屄啊,而且居然有這麼敏感的反應。令人難忘瞭啊。」

  元三爺高興的「喂,還不跟我道歉嗎,金惠芬?雖然被侵犯,但還是要道歉啊。如果一直不肯道歉的話,可是會被我一直處罰到死為止喔。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一邊戲弄的說一邊在金惠芬的柔肌上撫摸揉捏著。

  「啊啊…我,我,我不會從元三爺先生的身邊逃跑的,我會道歉的啊。我不會再對您不敬瞭,所以請饒瞭金惠芬……」

  金惠芬不得不帶著哭聲,多次的這麼說。

  每次這麼說時,元三爺都哈哈的大笑。緊接著,元三爺就會又再次繼續的對金惠芬做出更粗暴的抽插的動作。看到那樣高傲的金惠芬,一邊被侵犯著肉洞一邊哭泣的道歉,就高興的令人受不瞭,哧笑的看著金惠芬的臉。

  金惠芬美麗的臉孔上佈滿瞭汗水,受到長時間責罰苦悶的表情,更加的令人感到淒艷。凌亂的頭發,濕淋淋的貼黏在臉頰上。

  在金惠芬第4 次道歉之後,元三爺終於開始瞭最後的料理,他用雙手抱住金惠芬肥美的屁股,高速的抽插著她的陰道。

  在男人兇猛的攻擊下,金惠芬幾乎不能發出聲音,頭用力的向後仰去,渾身的美肉都在不停的哆嗦。男人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金惠芬被入珠的陽具摩擦著嬌嫩的陰道內壁,每次抽插都令她苦不堪言,而隨著這種抽插,一股股快感也隨之而來,她知道最最屈辱的時刻來臨瞭。

  隨著一聲淒楚無奈的叫聲,金惠芬高潮瞭,她無助的抖動著身子,大量的騷水從陰道激射而出,與此同時,元三爺把入珠的陽具深深的插到金惠芬的子宮口,大量的精液噴射在子宮壁上,燙的金惠芬不停的哆嗦。

  發泄完畢的元三爺從女人體內抽出雞巴,巨大的紫黑色陽具不時的脈動著,上面粘滿瞭女人的淫液。金惠芬的肉洞淒慘的外翻著,流出大滴的精液。

  「真是不錯的女人啊。」元三爺不由得贊嘆,隨即撿起丟在地上的九頭鞭,在高潮之後不停抖動的女體上狠狠的抽打。

  「啊,啊,不要再打瞭,我不行瞭,讓我休息一下。」面對男人如此無情的虐待,金惠芬不由得哭求。

  「哈哈,這才剛剛開始啊,金惠芬,讓你老老實實做女人,直到後悔被生下來為止。」看到金惠芬身後的灌腸器已經空瞭一大半,流速也開始減緩,而金惠芬被灌腸後,小腹也微微隆起,像是懷胎的孕婦。元三爺無情的將鞭子抽打在金惠芬的小腹上。

  「啊,饒瞭我吧。我再也不反抗瞭。」金惠芬來回搖頭宣泄著痛楚。

  「哈哈,知道我的厲害瞭吧?」元三爺得意的笑著,貼近金惠芬。

  臉被元三爺貼近,金惠芬一瞬間狼狽的左右搖晃著頭,露出恐懼的樣子。

  「求,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瞭…」

  「接下來是屁股被侵犯,金惠芬很期待的吧?」

  金惠芬美麗的容貌上羞辱的表情,拼命的搖頭。

  「嘿嘿嘿,你一定也是很期待的。」

  因為一隻腳被高高的吊瞭起來,媚肉的密縫大大的張開。那裡有混合著男人精液的淫水從大方的展示出濕淋淋而且黏呼呼的發光的粉紅色肉層中緩緩流出。

  「嘿嘿嘿,肉屄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呢。這樣的敏感度真是瞭不起啊。看來連前面的肉屄還沒有滿足呢。」

  元三爺湊近瞭臉瞇著眼仔細的觀察,順從著欲望伸出瞭手,將媚肉的密縫張的更開,用手指慢慢在肉襞上讓手指爬動,將花苞剝開讓女芯暴露瞭出來。

  「無論是顏色或外型都很漂亮,這肉屄還真棒啊。那敏感度也很驚人啊,真是太棒瞭。又是美女而且又有這麼美麗的肉屄的女人真是少見啊。」

  肉屄被撥玩,女芯被輕輕的彈逗,金惠芬從喉嚨裡絞出「咿咿!」的悲鳴,腰肢顫抖的哭泣著。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啊……」

  雖然這麼的哭著說,可是卻因為舒服的感覺不知不覺的增加而扭動著腰肢。

  元三爺故意的觀看著金惠芬的表情。

  「嘿嘿嘿,還希望更裡面的地方也被欺負吧,警官。」

  「啊啊……」

  「光隻是用手指是不夠的,很想含入更巨大的東西吧?」

  元三爺在淺處的肉襞撥弄著,一邊哧笑的看著金惠芬懊惱的表情。

  元三爺笑瞭笑,從旁邊的推車裡取來瞭一根假陽具,。金惠芬一看到那東西,佈滿瞭汗水發光的美麗容貌就扭曲的發出瞭悲鳴。

  「不,不要啊!…用那種東西……」

  「呵呵呵,對太太來說會稍微的太強烈一點吧。那可是連美國的女人用瞭都會嚎啕大哭昏迷過去的巨大傢夥喔。」

  元三爺哧笑的說,手拿著假陽具,在金惠芬的眼前晃來晃去的。

  金惠芬看到那可怕而且又長又粗的外型,像是要失去意識般的翻著白眼,臉轉向一邊。

  假陽具的長度有二十五,二十六公分左右,是完全依照男人的外型來制作的,上面佈滿瞭無數根五公分長的橡膠刺,那是個簡直就像是個刺蝟的假陽具。在尖端裝上瞭一根特別粗大的橡膠刺,上面黏呼呼的發光。

  「嘿嘿嘿,這個刺可是會讓你受不瞭的喔,金惠芬。這東西會在肉屄裡不停亂七八糟的攪動喔。」

  元三爺用那可怕外型的假陽具的尖端,在金惠芬的肚子上輕輕的掃動著。

  金惠芬的唇間迸出瞭「咿!」的悲鳴聲。

  「這還是試用品喔。在調教室使用這傢夥的,太太可還是第一人呢。因為對一般的女人來說還是太厲害瞭。」元三爺說著將媚肉的密縫分瞭開來。

  「不要,不要啊!…那,那種東西,不要啊!」

  「嘿嘿嘿,下面都已經變得這麼濕瞭,怎麼可能會不想要呢?」

  假陽具漸漸從肚子往下滑,觸碰到媚肉時,金惠芬發出瞭激烈的驚叫掙紮的扭動著腰肢。

  「住手啊!…不要!太可怕瞭啊!」

  「盡量的害怕吧。這樣那裡等一下才會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喔,金惠芬。」

  元三爺握著假陽具的手,慢慢的加強瞭力量。

  「啊啊!…不,不要!」

  金惠芬的臉孔用力的向後仰起,緊緊的咬著牙齒。

  巨大假陽具的尖端,慢慢的分開媚肉後進入。然後那些橡膠刺也撥弄卷動著肉襞艱難的沈瞭進去。

  「啊,啊啊!嗚嗚嗯…嗚喔……」

  金惠芬被吊起來的腳激烈的扭動,背脊向後弓起。但無論再怎樣的回避,因為被繩子固定住瞭,根本無法動彈。

  「咿咿!……」

  從下方往上被捅入的感覺,使的金惠芬厭惡的大聲的哭叫。

  但是,慢慢被擴張的感覺,橡膠和刺在肉襞上摩擦拖曳的感覺,使的已經像起瞭一把火的身體深處,開始更加熊熊的燃燒像身體四處擴散。

  元三爺故意慢慢的將假陽具往前推進。美麗的容貌扭曲著,被吊起的腳波動般的擺動著,發出「咿!咿!」雜亂氣息的金惠芬,變得格外的妖艷。

  「好,好難受…咿!咿!饒瞭我啊!」

  「才進去瞭這麼一點點而已。嘿嘿嘿,現在才要開始呢,金惠芬。」元三爺嘲笑的說。「要插到很深的地方的話,就要讓身體更加的放松才行啊。」

  元三爺使勁往前突刺,同時攬住將金惠芬的腰往前頂去。配合男人的動作,假陽具往更深處沉入,將媚肉更近一步的推開。

  「嗚!嗚嗚喔…好痛苦,好痛苦啊…繞瞭我啊,太勉強瞭…進不去的啊!」

  「混蛋,普通女人的話還沒話說,不過你可是練過武術的女人喔。有這麼好的身體,一定有辦法塞的進去的。」

  「但,但是…嗚喔,嗚嗚喔……」

  金惠芬緊咬著牙齒的全身扭曲揉動,發出瞭苦悶的呻吟聲。

  雖然過去金惠芬也被男人們當做玩物對待,可是從來也沒有使用過這麼巨大的假陽具。肉襞被徹底的擴張,火熱的灼燒著,發出瞭像是要被撕裂的聲音。雖然是那樣巨大的假陽具,可是還是慢慢的被壓入媚肉。細長的橡皮刺將柔肉往內卷動,是非常清晰令人感到悲慘的情景。

  「嗚,嗚嗚喔……」

  金惠芬因為被壓入的東西的巨大翻起瞭白眼。那幾乎是金惠芬身體無法容納的大小。

  好像被巨大的肉樁打入身體。金惠芬已經佈滿瞭汗水的肌膚上,又噴出瞭更多的汗水,像玉珠般的滴落在地上。

  「嗚喔…嗚嗚嗯,好痛苦…太痛苦瞭呀…啊啊,饒瞭我吧!」

  「嘿嘿嘿,這不就感到很好吃的吞瞭進去瞭嗎…繼續,繼續。」

  元三爺扭轉著假陽具往深處挖掘的推進。感覺到一股障礙,假陽具的前端已經頂到瞭子宮口瞭。即便如此,假陽具連一半都還沒有塞進去。

  「咿!…嗚喔,嗚嗚喔!……」

  發出瞭要窒息般的呻吟,金惠芬搖晃著頭。佈滿瞭汗水的美麗容貌變得通紅。

  「嗚,嗚喔…不要,不要再進去瞭……」

  「開什麼玩笑。還早的很勒,才剛要開始。嘿嘿嘿,這傢夥才進去這一點就已經知道它的厲害瞭吧,太太。」

  元三爺更進一步的慢慢往前挖進。假陽具前端裝的長形橡膠刺穿過瞭子宮口往裡面伸入。

  「嗚,嗚嗚喔!」

  金惠芬翻著白眼的臉孔往後仰起,乳房和腹部激烈起伏的喘氣著。雖然那樣還是無法忍耐,「咿咿!」的從喉嚨裡絞出瞭悲鳴聲。

  「呵呵呵,怎麼樣,金惠芬警官。很厲害吧?」

  金惠芬並沒有回答。金惠芬感到不敢相信,子宮居然會被異物闖入。全身噴出瞭油膩的汗水哭泣著。如果本能掙紮的扭動著腰肢,痛苦在身體的深處奔走。不過雖然這樣,卻還是無法不掙紮扭動。

  「咿咿!」

  橡膠刺往子宮裡面突進的感覺,使的金惠芬發出瞭悲鳴,陷入瞭半狂亂的狀態。

  「這意思是說,要繼續往更裡面插入嗎,隻有這樣才會感到高興嗎?真是瞭不起的女人啊。」

  因為假陽具太過的粗大,就連對金惠芬來說也近乎太過於勉強,使的男人們感到更加的興奮。

  假陽具幾乎要將媚肉撕裂的插瞭進去,沉入瞭深處。假陽具並沒有馬上的開始動作,元三爺隻是恥笑的欣賞著金惠芬苦悶的表情。

  「嗚!…嗚嗚!……」金惠芬激烈的搖晃著臉。

  元三爺從後面抓住瞭金惠芬的黑發,嚴厲的把金惠芬的臉往後拉起。

  「真的有那麼的厲害嗎?呵呵呵,都是因為你太用力的夾住瞭啊。」

  元三爺舔瞭舔舌頭,哧笑的說。

  「怎麼啦,因為被假陽具插到瞭子宮裡面,所以高興的發不出聲音來瞭嗎,金惠芬警官啊。」

  金惠芬隻能呻吟,並沒有回答。意識已經變得暈眩,在那底層鼓起瞭因為身體的深處被滿滿占領的壓迫感和痛苦。

  可是,在那壓迫感和痛苦的底層,卻慢慢的湧起瞭麻木般快美的痛感。而且,隨著那樣美妙的痛苦滲出瞭黏糊糊的甘蜜。

  「呵呵呵,雖然看起來已經要開始享受瞭,可是再忍耐一下吧。」

  元三爺惡意的笑著說,來到金惠芬的身後,撥弄著金惠芬的屁眼。

  「不,不要說瞭…太殘忍,太殘忍瞭啊…啊啊,住手啊!」

  「說什麼蠢話。好玩的事從現在才要開始啊。你也很享受被這樣玩弄的刺激感吧。」

  「不,不要!…不行啊!」金惠芬高聲的哭泣。

  元三爺開口大笑後,慢慢的開始挪動假陽具。

  「啊,啊啊,放過我瞭啊…不,不要啊!」

  哭泣聲變成瞭悲鳴,金惠芬頂起瞭下顎,隻光隻稍微的扭動一下腰肢,腹部就感覺像是要脹裂瞭開來。

  但是,在恐懼和痛苦的背後,讓人窒息般陶醉的快美感瞬間的洋溢瞭起來。

  背脊酥麻的顫抖著,勉強支撐著身體的那隻腳眼看著也就要失去瞭力量。

  「啊啊!饒瞭我呀!」

  「嘿嘿嘿,這麼的投入瞭啊,金惠芬。」

  「怎,怎麼會…啊,啊啊!好緊,太緊瞭啊!」

  元三爺一邊看著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痛苦喘氣的金惠芬表現出的苦悶,一邊慢慢的操作著假陽具。每次扭轉掏挖,都會帶來更加投入的反應,對女人很老練的元三爺一眼就看出來瞭。

  「嘿嘿嘿,很棒吧。已經自己主動緊緊的咬著瞭呢。」元三爺一邊笑著說,一邊拿出一條鉛筆粗細的麻繩,熟練的在深深的埋人金惠芬陰道的假陽具上捆綁,然後系在金惠芬的大腿根上,開動瞭電源,巨大的假陽具就在金惠芬的體內野蠻的扭動起來。

  「饒瞭我呀…太緊瞭,太緊瞭呀!…啊,啊啊啊,感覺變得好奇怪瞭呀!」

  金惠芬臉孔用力向後仰起。嘴大大張開,呻吟和悲鳴和嘶啞的經叫聲蹦瞭出來。

  腰骨嘎嘎的作響,像是要四處分散瞭一樣。

  「哈哈,這的有這麼好麼?屁眼這邊也要開始料理瞭哦。」元三爺說著來到金惠芬身後,一邊揉搓著自己入珠的肉棒,一邊將插進金惠芬肛門的灌腸器拔出來。

  不待灌腸液倒流出來,元三爺可怕的肉棒對準金惠芬的肛門狠狠的插瞭進去。

  一插到底後,元三爺伸手抓住金惠芬的一雙豪乳,用力的掐捏。

  「這邊也一陣陣的緊緊的壓擠呢。怎樣,很享受吧。」元三爺的腰緩慢帶著規律的抽動。每次抽動時,媚肉的肉襞就會妖性般的歪扭。

  轉眼間金惠芬陷入瞭狂亂的狀態。綁在下身的假陽具的手一動,金惠芬的腰肢即使不願意也無法控制的跟著蠢動,然後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元三爺困難的埋在肛門裡健壯的肉棒。堅硬的東西透過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覺,使的金惠芬放聲嚎啕大哭瞭。

  每次強力的抽插,肉棒和屁眼的縫隙都會有少量的灌腸液噴濺出來,但是更多的灌腸液再金惠芬的腸道裡來回的擠壓,金惠芬不得不加緊屁眼,而這卻讓元三爺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裡。

  「果然還是插進灌腸後的屁眼裡夠味兒啊。」

  金惠芬呻吟、哭泣,還有像是要死去般的悲鳴,全身露出瞭淒慘的樣子。可是,在那風情的反面,金惠芬身體的深處開始瞭妖性的反應,元三爺著迷般的感受到瞭。

  被撐開到幾乎要裂開來的媚肉和腸管裡,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蠢動著,黏糊糊的纏繞住插入深處健壯的東西,已經比剛剛還要更潤滑的接受異物的插入。

  「呵呵呵,開始有感覺瞭吧。」元三爺嘲笑的說。忍不住的笑個不停。

  「居然這麼的敏感。真是天生好色的女人啊。」

  元三爺也一邊伸手在金惠芬的乳房和大腿上爬行著,一邊加入對金惠芬言語上的羞辱。已經沒有拒絕男人們戲弄自己餘力的金惠芬,發出的聲音變得更加的高昂。

  「啊啊…已,已經,變得好奇怪瞭呀!…受,受不瞭瞭!」

  金惠芬的頭無法停止,劇烈的搖動。痛苦和官能的快美感纏繞的融合在一起,將金惠芬往狂亂的邊緣驅使。

  「喂,你要更投入些才行啊。」

  元三爺一邊粗野的搖動,一邊抓住金惠芬的乳頭用力的拉扯。

  「啊啊……不,不要!」

  「怎,怎麼這樣…那樣殘酷的事情不行啊!…放過我吧!」

  「屁眼被人侵犯的事,你一定會高興的發狂吧。」

  「不要啊!那樣不行的啊!」

  金惠芬驚叫著,發出瞭「咿!咿!」的悲鳴。但是,金惠芬的身體卻像是對那種事情毫不在乎似的,被摻入瞭痛苦的恍惚的翻弄著。簡直就像是被強力的麻藥侵襲瞭一樣,情緒變得十分焦躁,身體內的肉像是要變得黏稠銷魂的溶化。

  「啊喔!…死瞭,要死瞭呀!」金惠芬清楚的發出瞭荒謬的尖叫,那是內心極度苦悶的聲音,就使出瞭最後的力氣拼命的抵抗,但還是沒用,無法抵擋那已經發狂的官能。

  「啊啊!死瞭呀…好舒服呀!」

  不知不覺的金惠芬的腰肢開始配合著男人們的動作蠢動,扭動,然後開始搖動。

  「呵呵呵,這樣子就對瞭,金惠芬。好好的展示出你的醜態吧。」

  「被入珠過後的巨棒和特大的假陽具,一前一後把你貫穿瞭啊…嘿嘿嘿,你已經完全瘋狂瞭啊。」元三爺看到金惠芬這樣激烈妖性的反應,也忍不住的贊嘆。

  「發狂瞭也沒關系。而且像這樣美妙的身體,就讓她更加發狂也沒關系的吧。」

  元三爺更激烈的搖動著腰,努力向前掏挖。

  金惠芬已經翻起瞭白眼,從張開的嘴邊溢出唾液,嚎啕大哭的任憑男人處置。

  「啊喔喔!…好,好呀!…要死瞭呀!」

  雖然才剛這樣的尖叫,但接下來又絕悶的高喊著,「嗚喔,嗚嗚嗯…太緊瞭,太緊瞭呀,要裂開瞭…啊啊!一口氣殺瞭我吧!」一隻腿被吊起的裸體激烈的掙紮著。

  變得糜爛的腸管不停的被掏挖鼓搗的感覺、子宮內被特大號假陽具往內臟頂起的感覺,還有透過薄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覺,使的金惠芬完全的發狂。已經到瞭幾乎無法發出聲音,無法呼吸的狀態,隻能從喉嚨裡絞出「咿!咿!」的聲音。

  「咿!咿!…饒過我吧…已,已經,已經……」

  「呵呵呵,這樣做很有感覺吧,要好好的享受啊。」元三爺一邊加強腰部的力道,一邊抓住金惠芬下身的假陽具在金惠芬的陰道裡來回的攪弄,同時撥開肉芽上的包皮,用力的揉搓。

  「啊啊!已經…啊,啊呀呀呀……」

  金惠芬的眼前突然變得一片漆黑,火花四處飛散。

  「啊啊!去瞭…去瞭呀!…咿咿!……」

  金惠芬發出瞭極端尖銳的尖叫後,喉嚨緊繃仰起的扼殺瞭要迸出的聲音,臉上露出瞭淒絕無比的表情,身體向後像是要折斷般的弓起,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金惠芬的下體畫著弧線噴灑出來,濡濕瞭地面。

  像是要把身體撕裂成兩半的火焰,在背脊裡奔走。算準瞭那一瞬間,元三爺一口氣激烈的釋放出瞭白濁的精液。

  嘴大大的張開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金惠芬全身激烈疼痛的收縮。然後,簡直就像是斷瞭線的人偶一樣,翻著白眼精疲力盡的松懈瞭下來。從嘴邊噴出瞭白色泡沫般的唾液,昏死過去。

  元三爺一邊射精,一邊繼續的保持著抽插的動作,直到感到充分的滿足。才將萎縮瞭的肉棒從金惠芬屁眼裡拔出來,混合著精液、尿液的灌腸液從金惠芬的屁眼裡激射而出,而此時的金惠芬已經什麼都不知道瞭。

  「呼,真他媽的夠贊的滋味啊。」元三爺呻吟的說。他稍事休息後,將金惠芬從繩子上解下來,用清水將金惠芬下身兩個肉洞都清洗感覺,然後將赤裸的女體抗在肩上,丟回監牢。精力耗盡的金惠芬沉沉的睡去……

  ☆★☆★☆★☆★☆★☆★☆★☆★☆★☆★☆★☆★☆★☆★☆★☆★☆★☆

  一大桶冷水潑瞭下來!金惠芬立刻恢復瞭意識,她發現自己的雙臂被扭到瞭背後,雙手被用繩子緊緊捆綁起來。

  這是調教室隔壁的地牢裡,四周全是花崗巖的石壁,隻有一扇厚實的鐵門。

  地牢的舉架特別高,在天棚上有兩個換氣扇緩緩的轉動著。

  金惠芬環視周圍,這間屋子明顯是一間刑訊室,房間正中有一張大皮床,房子一側有一排鐵櫃子,不知裡面裝著什麼,屋頂上有多條鐵鎖鏈,垂在那裡,地面上也有不少鐵環。屋子裡站著十幾個兇惡的打手,有幾個金惠芬認識:曹曉東、孫蔭紅、元三爺、邱德喜、王新春。

  「金惠芬偵探,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桌子後一個中年的胖子望著金惠芬不懷好意的笑著。

  金惠芬看到那男子先是一愣,隨即恢復冷冷的神情,「王健忠?王局長,你就是幕後的老大?!」

  王健忠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點燃瞭一支香煙,「跑到菲律賓去光著屁股給人肏,哈哈,這樣臥底警察真瞭不起!」

  「這樣就能解釋通瞭為什麼之前幾次行動都被毒販先行得到瞭風聲。我勸你還是回頭是岸吧,你的事情我已經掌握不少,過不瞭多久就會敗露!」金惠芬冷冷的說。(邱德喜也在這,菲律賓的任務從頭到尾就是個圈套!局長不在這,不知他是不是壞人。)

  「不知道誰先死!嘿!到瞭遊戲的時間瞭!」王健忠笑著說。

  金惠芬被推到房間中央,被按著肩膀強迫坐在瞭一張小椅子上。她看到房間裡隻有這一把椅子,和一個桌面上什麼也沒有的工作臺,天花板上有一把電扇在不停工作著。

  一個打手在金惠芬肌肉勻稱健美的身體邊不停走動著。她被按著肩膀坐在椅子上,分開的的雙腿痛苦地彎曲著,被捆綁的雙臂背在背後,頭使勁地低下看著腳下的地板,額頭上開始流出汗水。

  「先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叫什麼?」

  「——」

  金惠芬忽然感到頭頂一團耀眼的白光,一盞大燈被拽瞭下來,使她不禁眨瞭眨眼。

  王健忠坐在長椅上,看著她。他檢查著監視器,屏幕上的圖像很清晰。

  他接著站瞭起來,朝女俘虜走過去。

  「你這個警察的敗類!」金惠芬剛說完,就感到王健忠從自己腦後的上方,狠狠地抽瞭她一記!

  「誰和你聯系?!」他吼叫著。「C 市的毒品網絡你究竟知道多少?你的聯系人知道多少?!」

  金惠芬則微笑起來:「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還是把我關回籠子裡去吧!」

  之前的輪奸、暴虐讓金惠芬幾乎動搖瞭,而看到王健忠、邱德喜兩名警局的高層後,金惠芬反而鎮定瞭下來,他們就是之前自己懷疑的警界涉黑人員。自己從菲律賓消失警局一定會追查,目前自己隻有伺機逃出生天,或者等同事營救瞭。

  立刻,又是一記重拳猛擊在金惠芬的臉上,將她打得從椅子上跌倒到瞭地上,臉朝下趴在地面上,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但女偵探很快掙紮著抬起頭,朝著王健忠鄙視地做瞭個鬼臉,嘴裡吐出一口血來。

  「你已經是在籠子裡瞭!現在就是!!」

  「對不起,看來我應該感到害怕?」金惠芬頂撞著。

  王健忠走到金惠芬背後,抓住她被捆綁在背後的上臂,把她從地面上提瞭起來。

  金惠芬略微掙紮著,發出痛苦的呻吟。

  「清醒點吧!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他叫著,把金惠芬朝著墻壁狠狠推瞭過去!金惠芬立刻大聲尖叫起來!她的身體重重撞在墻上,接著被彈瞭回來,扭曲著跌倒在地上。

  跌倒時,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分開瞭。王健忠立刻走過去,用腳上的皮鞋狠狠踢向女俘虜的下身!金惠芬偵探立刻大聲慘叫起來,她感到自己的陰部一陣可怕的疼痛!

  「你這個沒用的賤人,母狗!」王健忠吼叫著,示意兩個打手把金惠芬從地上拖起來,然後走過去,從後面扯住金惠芬的頭發,把她的臉仰起。

  「你覺得我們對女人會寬大處理,是嗎?金惠芬偵探?阿龍因你而死!還讓我白白損失瞭那麼多的貨!一個藥廠!!」

  「去死吧!」金惠芬艱難地喘息著,嘴裡流著血說道。

  打手放開金惠芬的身體,王健忠立刻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使勁撞向墻壁!

  金惠芬立刻大叫起來,踉蹌著跌瞭回來。

  他接著抓住金惠芬,把她摔在瞭一張長椅上。她的後背躺在椅子上,被捆在背後的雙臂被壓在椅子邊緣。

  「你知道多少,警局裡是誰和你聯系的?」

  「王健忠,你是個雜種!」金惠芬破口大罵,她滿腔的鬱悶化作狂暴的憤怒,嘴裡一口口水向著王健忠吐去。她是人民警察!嫉惡如仇、永不屈服!更痛苦的凌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她隻知道,她絕不能對這個警局的敗類屈服,寧死也不能!

  「這可是你自找的!」王健忠冷笑著摸去金惠芬吐在他臉上的口水。

  一根鐵鏈殘忍地勒住瞭女俘虜的脖子,把她的頭綁在瞭椅子靠背上,使金惠芬幾乎要窒息!她發出痛苦和驚恐的呻吟和喘息,赤裸的雙腳在積著厚厚灰塵的地板上死命踢著,咬緊牙關掙紮著試圖站起來。

  幾個男人走開瞭,接著提著一個大桶回來。

  「我不會忽視你的性別,尤其當開始審訊你的時候!」

  王健忠說著,將一大桶冰水兜頭澆向瞭被捆綁著半躺在地面和椅子之間的李姝芬那劇烈喘息起伏著的胸膛。冰水立刻澆透瞭金惠芬上身的襯衣,使她感到胸口都疼痛起來,兩個乳頭也立刻膨脹挺立起來。被冰水濕透的襯衣下,兩個沉重豐滿的大乳房的形狀清晰地暴露出來!

  「尤其你還有這麼兩個大奶子,偵探小姐!」

  「見鬼去吧,雜種!」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著,狠狠吐出一口吐沫。

  王健忠點瞭點頭,一個打手立刻又用那厚實的塑料袋緊緊套住瞭女俘虜的頭。

  金惠芬立刻絕望地掙紮起來!她感到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始割開她襯衣的領口,接著劃碎襯衣,她被襯衣束縛著的肥碩雙乳立刻被解放出來!兩個結實飽滿的乳房上帶著濕潤的光澤,上面的兩個佈滿皺褶的大乳頭已經完全挺立起來。隨著女俘虜的掙紮,兩個驚人豐滿的乳房在笨拙也顫抖著。

  王健忠分開雙腿,跨坐到瞭金惠芬的身上,他用匕首割開金惠芬的襯衣,然後把破碎的襯衣剝到她的背後和肩膀下,直到她的上身完全赤裸出來!他用手粗魯地抓住女偵探赤裸的上身上的那兩個沉重豐滿的乳房搖晃著,好像那是兩個沉甸甸的皮球。

  「完美的觸感,夠大的。」

  接著他點點頭,打手立刻扯起瞭套住金惠芬腦袋的塑料袋,金惠芬立刻張大嘴巴呼吸起來,她已經幾乎要窒息瞭!

  王健忠跨坐在女偵探的身上,咧嘴笑著,用手使勁地抓著她赤裸的雙乳朝兩邊拉扯著,把兩個豐滿無比的大肉團拉伸到瞭極限!

  「你……你這個雜種!」金惠芬由於疼痛而呻吟著。

  「現在,偵探……」王健忠輕拍著她兩個沉重肥碩的乳房,說道:「讓我們看看,雜種會對像你這樣的大屁股娘們做些什麼?」

  他點頭,塑料袋立刻又套住瞭金惠芬的頭,金惠芬再次開始竭力掙紮扭動起來。

  王健忠揪著女偵探的乳頭,拉扯著她的乳房,然後用麼指和食指夾住那兩個膨脹拉伸的乳頭,使勁捏瞭起來。頭被套在厚實的塑料袋中的女俘虜發出沉悶的哀號!

  「小子們,你們覺得我們給用點什麼?冰水,還是其他的?」王健忠說著,繼續殘忍地擠壓和拉扯著女俘虜的乳頭,使她痛苦不堪地扭動掙紮起來。他點點頭,塑料袋再次被扯瞭起來。

  「嗨,大偵探,你的聯系人是誰?」

  金惠芬沒有回答,她盯著王健忠,大口喘息著。

  「來吧,寶貝。你可以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我們開始幹你的大屁股!」

  「滾開……你這狗屎……」

  塑料袋再次套住瞭女偵探的頭,從塑料袋裡面發出沉悶而痛苦的哭泣。

  王健忠開始粗魯地用手扭曲和拉扯著金惠芬的雙乳,用手指在肥碩的肉團上使勁捏著,使兩個結實豐滿的肉團上很快佈滿指印和瘀傷!

  「小子們,你們有人準備好瞭嗎?」

  「哦,是的,我已經準備好瞭!」一個打手回答,他用手隔著褲子按著自己的肉棒。

  「開始吧……」

  那打手開始走到金惠芬面前,他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肉棒按摩著,動作越來越快!

  「什麼時候可以?……」

  「現在……現在……」打手呻吟起來。

  塑料袋被拽起,金惠芬立刻張大瞭嘴巴,貪婪地喘息起來!

  她面前的打手發出快樂的呻吟,同時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從他的肉棒前端噴射出來,直接射向瞭金惠芬毫無準備而大張著喘息著的嘴裡!

  同時,另一股液體也猛烈地噴射向女偵探的臉和嘴巴!

  「啊……你一定喜歡這些東西,偵探小姐!」王健忠快樂的叫著。

  而金惠芬則感到巨大的震驚,她咳嗽著,幾乎要窒息瞭!她甚至都沒有時間閉上嘴,就感到大量惡心液體猛烈地噴濺到瞭自己的臉上、嘴裡、甚至眼睛上!

  「你知道,偵探,他是多麼愛你!」王健忠和打手們爆發出嘲諷的笑聲。

  「你、你們這些骯臟的人渣……我要殺瞭你們!把你們切成碎塊……」

  金惠芬艱難地喘息怒罵著,她感到塑料袋再次套住瞭自己的頭。

  「她,她竟然喝瞭我們的尿!」所有人都笑瞭起來。

  王健忠繼續殘忍地擠壓揉捏著女偵探赤裸的雙乳和乳頭,使她從塑料袋下發出沉悶的呻吟和尖叫,她感到胸部尖銳地疼痛著,開始徒勞地掙紮,兩個沉重的乳房激烈地搖晃起來。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女偵探張大嘴巴深呼吸著,她的嘴唇和牙齒上沾著的精液由於呼吸而變成一串串絲狀的黏液。

  金惠芬盯著王健忠,狠狠吐著吐沫:「你這個雜種!我要折斷你那根玩意,把它插進你的屁股裡!」

  「哈哈,看起來你現在真的愛上它瞭,偵探小姐!」王健忠咧嘴笑著,更加使勁地用手指捏著女偵探膨脹充血的乳頭拽瞭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的聯絡人!」

  「滾!狗東西!嗚……」

  塑料袋再次落下,金惠芬又痛苦地掙紮起來。

  「嗨,我們來變個花樣!」

  男人們開始抓住金惠芬不停蠕動著的雙腿,金惠芬立刻奮力踢著雙腿反抗起來。

  「讓我們脫下她的褲子,看看今天我們的偵探小姐是不是穿著粉紅色的內褲!」

  當男人們開始用手按住她時,金惠芬立刻驚恐地竭力踢動著雙腿反抗起來。

  但女偵探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她開始感到自己的腰帶被粗暴地解開,金惠芬發出絕望低沉的呻吟和嗚咽。她感到男人的手用力按住瞭自己的臀部,她開始竭力夾緊雙腿,在呼吸困難中竭力反抗著。

  「嗚……雜種……我、我要把你們殺瞭……」

  金惠芬艱難地喘息著,拼命收縮著腰腹,蜷起雙腿抗爭著。打手們試圖抓住女偵探的雙腿,把她的腿打開,但金惠芬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蜷曲著支撐住瞭身體!

  王健忠開始用拳頭猛擊金惠芬的肚子!金惠芬發出痛苦的嗚咽,但仍竭力支撐著,不肯分開雙腿。

  雨點般的拳頭開始重重地落在金惠芬的肚子和袒露的胸膛上,她發出痛苦不堪的呻吟和抽泣,雙腿漸漸失去力氣而放松下來。更多的男人加入進來,他們抓住金惠芬健壯結實的雙腿,抬起她的臀部使她的屁股坐在長椅邊緣。

  因為被捆綁在背後的雙臂磨擦著椅子,和勒住脖子的鐵鏈的拉扯,金惠芬發出痛苦的哀號!

  女偵探的褲子開始被從她的雙腿上剝下,一直褪到腳上。然後她的一條腿被從滑到腳上的褲子中拽出,接著雙腿被殘酷地朝兩邊分開,她的膝蓋被分別用結實的繩索牢牢捆在瞭長椅的兩腿上!

  在窒息和痛苦中,金惠芬發出虛弱的呻吟和抽泣,她的掙紮漸漸微弱下來。

  現在女偵探被徹底捆綁在瞭長椅上。她結實的雙腿被張開到瞭極限,繩子殘忍地勒進瞭她的雙腿中,把她的雙腿分別捆在長椅兩邊的腿上;她的屁股幾乎懸在瞭長椅外,褲子被剝下後露出瞭她的白色內褲,內褲下的一個部份正迷人地賁起著!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

  王健忠開始圍著他的女俘虜轉瞭起來,看著幾乎全裸的女偵探在震驚和痛苦中發抖、喘息,和呻吟。

  金惠芬看到瞭王健忠那張獰笑著的面孔。她現在屁股幾乎全部懸在椅子外面,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瞭被捆綁著的膝蓋、雙臂和被鐵鏈勒住的脖子上,這使她感到極其痛苦和絕望,完全喪失瞭反抗的能力!

  金惠芬竭力呼吸著,試圖平靜下來。她註意到王健忠惡毒的目光投向瞭自己大大地張開著的雙腿之間,她驚慌地試圖並攏雙腿,但捆綁住她的膝蓋的繩子使她的努力成為徒勞!

  「現在,告訴我你的聯絡人是誰?」

  金惠芬隻是發出痛苦的呻吟。

  男人的手開始順著女偵探裸露的大腿內側撫摸著,手指開始侵入她的內褲之中。他的目光始終盯著金惠芬的臉,金惠芬則憤怒而緊張地對視著。

  「我在問你問題,偵探小姐。」王健忠說著,開始用手拉扯著金惠芬的內褲,使她的陰部隱約暴露瞭出來。

  「不!不要……」金惠芬緊張地尖叫起來。

  「你想知道你被俘,會被遭到什麼樣的對待嗎?偵探小姐!」

  「我們先來玩玩吧,然後再審問你。」王健忠開始撕扯金惠芬的內褲,把她的內褲撕裂剝落下來!

  「哦!不!你這雜種……」金惠芬羞恥地尖叫著,塑料袋再次套瞭下來,她尖叫著拼命低頭,不讓塑料袋套住自己的頭。

  男人們看著女偵探驚慌地尖叫,胸前裸露著的一對肥碩結實的大乳房激烈地搖晃,被張開捆綁的雙腿也竭力掙紮。

  「孫蔭紅,拿個東西來!我們要玩點安全的遊戲,我可不想讓這母狗咬我!」

  孫蔭紅很快拿來一個鉗口圈,接著金惠芬頭上的塑料袋被拽起。幾個打手站在金惠芬兩邊,用力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的嘴大大張開並使她的頭不能動彈。

  孫蔭紅的手按住金惠芬的臉,女偵探開始大聲尖叫,死命掙紮著,試圖去咬孫蔭紅打算伸進自己嘴裡的手指。

  「啊,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女孩!」

  男人開始用拳頭狠狠打向金惠芬的面部,女偵探很快呻吟著昏迷過去。

  孫蔭紅把那個結實的橡膠鉗口圈塞進瞭昏迷的女偵探的嘴裡,鉗口圈的邊緣嵌住瞭金惠芬的牙齒,把她的嘴巴撐開成一個大大「O」形,舌頭從鉗口圈中間的孔洞中露出,而嘴卻無法再合上,接著孫蔭紅把鉗口圈兩端的皮帶緊緊系在瞭金惠芬的腦後。

  一個打手用一盆冷水使金惠芬清醒過來。

  「現在好多瞭,我們有兩個洞可以玩瞭。」他笑著退開。

  「不,我們還得把這臭婊子的第三個肉洞也準備好。」

  「但你要先做一件事──當著我們的面拉屎,把你的大屁股裡的污穢都拉出來!你知道那些東西的味道很不好,我想你也不願意把我們的肉棒上沾著的那些污穢,用嘴巴來舔幹凈吧?」

  很快,幾個打手就給金惠芬灌瞭腸,金惠芬的腹部微微隆起,肚子咕咕作響。

  「偵探小姐,我想是不是你覺得僅僅拉屎還不夠,還需要撒尿?」

  所有人都哄笑起來。

  金惠芬的臉立刻發燒起來,她感到巨大的羞恥──並不僅僅因為自己被剝光瞭衣服。

  「難道你能永遠不拉屎和撒尿,偵探小姐?」

  「哦……嗚……不……哦……」金惠芬的臉已經羞恥得通紅,被鉗口圈撐著的嘴裡發出含混的嗚咽。

  「哦,你終於想通瞭,偵探小姐!」

  「讓我們看看,這母狗的大屁股裡有多少狗屎!」

  一個打手拿來一個大木桶,放到瞭被捆在椅子上、屁股幾乎懸在椅子外面的女偵探的屁股下面,然後所有人都圍瞭上來。

  金惠芬偵探的眼中開始湧出淚水,她感到巨大的羞恥感波浪般襲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傢夥竟然是這麼殘忍和冷酷!

  「快點!臭婊子,你如果還不拉屎,我們就走瞭!」

  女偵探羞辱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吞咽著,開始用力。男人們看到女偵探裸露著的平坦結實的小腹開始用力收縮,她懸在椅子外的肥大的屁股開始顫抖,她的肛門也慢慢突出、打開。

  男人們開始用手惡毒的擠壓金惠芬已經漲到發痛的肚子。

  金惠芬的喉嚨裡發出艱難的呼嚕聲,周圍的嘲笑使她越發感到羞恥。

  突然,女偵探已經微微突出的肛門開始抽搐、張開!接著,糞便大量地排出到瞭她屁股下的木桶裡!

  周圍的男人發出哄笑和鼓勵。

  金惠芬簡直羞憤欲死,她在痛苦和羞辱中完成瞭最丟臉的「任務」。

  「哇賽,這母狗的大屁股裡果然全是狗屎!不過,我喜歡看到那個小肉洞翕動張開的樣子!」

  「偵探小姐,你讓你的丈夫幹你的屁眼嗎?我猜你不讓。不過我們會讓你的屁眼裡很快就灌滿瞭‘蜂蜜’的!哈哈!」

  金惠芬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她感到惡心和羞恥。

  兩個打手抬來一個托盤,上面是一些試管和一支獸醫用的大號註射器──足有10英寸長,直徑3英寸。

  金惠芬抬起頭看到托盤,托盤上的試管、大號註射器和橡膠塞使女偵探立刻明白瞭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麼!她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巨大的驚慌和恐懼!

  「母狗,我們會從你的屁眼裡來幹你!我和弟兄們已經想幹你想瞭很久,所以我們特地為你準備瞭這些!」

  打手把一個試管裡的白色液體註入註射器,然後把那巨大的註射器拿到金惠芬的眼前。

  「這和剛才的灌腸可不同哦,剛才是涼水,我為你準備瞭足夠的灌腸液混合的麻藥,長時間使用會上癮的哦,現在就讓我們洗幹凈你這母狗的大屁股!」

  這些試管中的白色液體原來是麻藥?!金惠芬立刻感到難以忍受的巨大的驚恐!

  金惠芬立刻發瘋一樣的掙紮著,但她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兩個打手開始抓住並扒開女偵探肥大結實的屁股,露出瞭她的那個剛剛排泄過的淺褐色的星狀小肉洞,接著註射器殘忍地插進瞭金惠芬的肛門!

  王健忠輕輕地把註射器深深地推進女偵探緊張地痙攣收縮著的肛門,同時輕輕按摩著她激烈地抽搐著的肥大屁股,金惠芬則發出痛苦的大叫!

  她感到堅硬冰冷的註射器插進瞭自己的直腸,痛苦和羞辱使她裸露著的被繩索捆綁的肥碩雙乳激烈地顫抖搖晃著。

  「我會很快就灌滿你的屁股的。」王健忠嘲笑著女偵探徒勞的反抗。

  「我要……殺瞭……你!」金惠芬含混地罵著。

  「來瞭,母狗!」王健忠推動註射器,金惠芬立刻感到大量溫暖的液體洪水般噴湧進自己的直腸!她被鉗口圈撐開的嘴裡立刻發出絕望含糊的哀叫!她被捆著張開的結實健壯的雙腿立刻痛苦地痙攣起來!

  王健忠俯身看著女俘虜,金惠芬從被鉗口圈撐著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呻吟和喘息。

  「哦……嗚……嗚嗚……」金惠芬痛苦而軟弱地扭動著身體。

  「灌滿瞭嗎?偵探小姐?」

  「嗚……嗯、嗚嗚……不要……」金惠芬趕緊羞辱地點頭。

  「你這個倒黴的娼妓!」王健忠殘忍地笑著,把註射器中的麻藥繼續推進女偵探的肛門。

  金惠芬開始痛苦而羞辱地喘息、啜泣,她健美的小腹已經狼狽地膨脹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裡已經充滿瞭熱乎乎的麻藥。

  突然,塑料袋再次套住瞭她的頭。金惠芬感到窒息,她赤裸的身體立刻喪失瞭最後一點力氣。

  王健忠飛快地把註射器從女偵探的肛門中抽出,接著把一個又長又粗的橡膠塞狠狠塞進她的肛門,他旋轉推進著橡膠塞,直到把女偵探的肛門徹底塞死!橡膠塞殘忍地塞進金惠芬的肛門,使她直腸中的灌腸液一滴也不會漏出!

  塑料袋被拽起,金惠芬大口地呼吸著,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直腸中開始火熱地疼痛,好像裡面充滿瞭糞便一樣。她的小腹和直腸開始抽筋,插進她屁眼裡的橡膠塞卻使她即使想排泄都不能!

  「偵探小姐,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王健忠拍打著金惠芬裸露的結實肥碩的雙乳,使女偵探痛苦地畏縮蠕動著。

  打手們把木桶從金惠芬屁股下面拖走,王健忠跪到瞭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他粗大的肉棒,然後他開始用手拉扯著女偵探裸露的肉穴口的兩片肥厚柔軟的肉唇,把自己的肉棒前端抵到瞭她幹燥的肉穴上。

  金惠芬羞恥地啜泣呻吟著,徒勞地蠕動著赤裸的肉體試圖躲避,但王健忠立刻用手捏住瞭女偵探裸露的肉穴口上方的那粒鼓脹的肉珠,使金惠芬立刻疼痛地呻吟顫抖起來。

  「現在,你告訴我還來得及,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誰要告訴你,該死的變態!」

  「母狗,我想幹你的這個肉穴已經想瞭很久瞭!你知道嗎?」王健忠粗魯地說著,開始扶著自己粗大的肉棒,緩慢地插入金惠芬幹燥緊密的肉穴。「接下來,我們隻要看看你究竟能挺多久瞭。」

  金惠芬立刻感到自己的陰道被撐開,屁股裡感到越發強烈的排泄感,但她卻悲慘地什麼也做不瞭!

  「嗚嗚……不……」女偵探無助地掙紮、嗚咽著,羞辱的眼淚不停地流瞭出來。

  王健忠開始殘忍地奸淫抽插起來,金惠芬軟弱的掙紮和反抗使他更加興奮。他一邊從小穴裡奸淫著赤裸的女偵探,一邊用手抓住她胸前裸露著的結實肥大的雙乳使勁揉搓拉扯起來!

  金惠芬開始感到肉穴和雙乳都疼痛著,她絕望地啜泣呻吟起來,竭力扭動著赤裸的肉體試圖掙紮。但很快王新春走瞭上來,他捏住女偵探的臉,把他的肉棒殘忍地插進她被鉗口圈撐開的嘴巴裡,抽插奸淫起來!

  金惠芬立刻感到一根粗硬的肉棒深深戳進自己的喉嚨,使她感到一陣窒息和惡心,痛苦不堪地嗚咽著扭動起赤裸的身體來。

  王健忠則繼續殘忍地奸淫抽插著女偵探漸漸濕潤起來的肉穴,他開始感到快樂和興奮,忍不住呻吟起來。

  王健忠的動作突然加快,他的肉棒猛烈地抽插著女偵探悲慘地翕動著的肉穴。

  金惠芬立刻感到大量熱乎乎的精液噴射進她的陰道,羞恥和痛苦使她不停地抽泣呻吟起來。

  王健忠把自己的肉棒從女偵探的身體裡抽出,孫蔭紅接替他爬上瞭金惠芬赤裸的身體。孫蔭紅把他又粗又長的肉棒狠狠插進瞭金惠芬流淌著王健忠的精液的肉穴,接著用力地抽送撞擊起來。而從金惠芬嘴裡奸淫著她的打手則從鼻孔裡發出沉重的喘息,加快瞭抽插的頻率。

  金惠芬驚恐地呻吟起來,她感到大量粘稠腥熱的精液猛烈地噴射進瞭自己的喉嚨!

  王新春把沾著女偵探的唾液的肉棒飛快地從她的嘴裡抽出,肉棒中剩餘的精液猛烈地噴射到瞭金惠芬的臉上,幾乎糊住瞭她的眼睛!

  金惠芬被鉗口圈撐開的嘴巴裡糊滿瞭黏乎乎的精液,隨著呼吸這些令她惡心的東西不停流進她的喉嚨,使她感到窒息和惡心!金惠芬痛苦地扭著頭,試圖睜開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但她的頭發立刻被一隻手扯住,接著頭被扭到瞭另一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殘忍地插進瞭她的喉嚨!

  她看到瞭曹曉東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揪著她的頭發開始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做著殘忍的活塞運動。與此同時,孫蔭紅則用手抓著女偵探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肉穴中重重地抽插奸淫!

  短促、沉重、深入的抽插!他的陰毛磨擦著金惠芬肉穴口敏感的陰蒂,使她痛苦不堪。

  金惠芬偵探感到被灌滿精液的小腹和直腸可怕地漲痛起來,這種痙攣一樣的疼痛使她幾乎要昏厥過去,但塞住女偵探的肛門的橡膠塞卻使她根本不能排泄出來!

  孫蔭紅跪在女偵探雙腿間發出渾濁的喘息,他把肉棒從金惠芬的肉穴裡拔出,大量粘稠白濁的精液立刻流滿瞭女偵探袒露的肚皮。而金惠芬的頭卻被曹曉東的肉棒像楔子一樣牢牢地釘住,她感到這傢夥的起碼一尺長的肉棒全部深深插進瞭自己的喉嚨,重重地抽插奸淫著她的嘴巴!

  金惠芬已經幾乎窒息,但曹曉東的肉棒卻依然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喉嚨,他甚至揪著女偵探的頭發,來回拽著她的臉,用她的嘴巴和喉嚨來套弄他的肉棒。

  曹曉東的動作越來越大,很快,金惠芬感到大量的精液洪水一樣猛烈地噴湧進她的喉嚨和嘴巴!金惠芬感到惡心和厭惡,但她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這些精液吐出嘴外。

  曹曉東把女偵探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胯下,精液繼續不停湧進她的嘴裡。

  金惠芬立刻感到窒息,她本能地竭力呼吸著,大口地吞下灌滿喉嚨和嘴巴的惡心精液。但曹曉東的肉棒裡不知存儲瞭多少那些東西,精液依然不停湧進女偵探的喉嚨深處。

  曹曉東笑著,看著女偵探的臉頰鼓脹著,竭力呼吸吞咽著,但還是很快被憋得通紅。

  金惠芬終於從鼻孔中發出痛苦的哼聲,精液竟然順著她的鼻孔噴湧出來!

  與此同時,金惠芬感到自己吞進瞭大量精液的胃裡也火燒似的熱瞭起來。

  一根又一根肉棒不顧女偵探的意願,輪番插進她的嘴巴裡奸淫起來……

  金惠芬忽然感到有人用手指揪住她疼痛的肉穴口的兩片充血的肉唇,把它們朝兩邊扯開,接著一根手指插進瞭她的肉穴!女偵探感到自己身下的肉穴被逐漸撐開,更多的手指插瞭進去!來自肉穴的巨大壓力使金惠芬感到屁股裡更加強烈得難以忍受的壓迫感!

  同時,女偵探的雙乳也被一隻手殘忍地抓住。接著,金惠芬那隻已經糊滿瞭厚厚一層滑膩濕熱的精液的肥碩雙乳開始被殘忍地揉搓抓捏,疼痛使她幾乎要窒息瞭。

  與此同時,女偵探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齊聲的吶喊。

  「用拳頭操她!操這母狗!」

  金惠芬立刻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金惠芬掙紮著抬起頭,看到瞭那個把手指插進自己陰道的傢夥正是剛剛幹過她嘴巴的曹曉東。

  「嘿,小騷貨,讓你爽死。」男人淫笑著。

  旁觀的打手雜亂的喧囂著,鼓動著曹曉東把手指伸進女偵探的肉穴中來回抽插。金惠芬遭到多次奸污的肉穴裡糊滿的精液沾滿曹曉東的手指,使他的抽插變得更加容易。

  王健忠則咧嘴笑著,貪婪地看著女偵探胸前被繩索捆綁著的一對肥碩的巨乳。

  他蹲下並開始用手使勁捏住金惠芬雙乳的根部,使兩個肥大的乳房鼓脹繃緊得好像兩個充滿氣體的皮球!女偵探的嘴裡泄露出疼痛的呻吟和抽泣。

  王健忠用手抓住捆綁著金惠芬上身的繩索,接著用力收緊繩子並重新打結,把女偵探裸露的雙乳徹底勒緊突出!

  現在女偵探裸露的雙乳在繩子緊緊的捆綁下,已經徹底變成瞭兩個糊滿精液的鼓脹不堪的肉團,上面的兩個乳頭也充血膨脹成瞭兩個小肉塊。

  金惠芬渾身顫抖著,大聲呻吟啜泣。王健忠回頭看去,看到曹曉東插進金惠芬陰道的手已經握成瞭拳頭,幾乎一直插入到手腕的位置。女偵探充血腫脹的肉唇被曹曉東拳頭撐開到瞭兩邊,他接著開始彎曲著手臂在女偵探的肉穴裡緩慢地抽送起來!

  曹曉東殘忍地笑著,拉扯著金惠芬充血的肉唇朝兩邊分開,不停地用拳頭在女偵探的肉穴裡推進抽出。金惠芬則痛苦不堪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豐滿肉感的屁股不安地輕輕搖擺著。

  曹曉東突然把拳頭從金惠芬肉穴裡抽出,接著重重地插入!金惠芬立刻感到肉穴裡抽筋一樣的劇烈疼痛起來。

  「嗚、嗚……」她發出慘痛的尖叫,但曹曉東的拳頭立刻填滿瞭她的肉穴,使她再次虛弱地呻吟起來。

  「清醒一點,清醒!偵探小姐,你不應該錯過被男人用拳頭操你的機會!」

  所有人都哄笑著。一個打手不停用涼水拍在金惠芬額頭上,使金惠芬保持清醒。

  王健忠興奮地用手撫摸揉搓著女偵探腫脹不堪的雙乳。金惠芬的乳頭已經驚人地變硬膨脹起來,而近乎完美的肥碩雙乳上更是糊滿瞭厚厚一層白濁的精液。王健忠仔細地把那些滑膩的精液塗抹在女偵探雙乳的每一寸肌膚上,使她的雙乳看起來好像兩個閃光的大肉球。

  「母狗,被人用拳頭幹的滋味如何?」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人渣!」

  曹曉東的拳頭緩慢地抽插著女偵探已經開始紅腫的肉穴,她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裹在曹曉東的手腕上,金惠芬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疼痛和酸漲。

  「你越是忍耐,拷問你的方法越是殘酷哦。」王健忠則放肆地用手指拉扯玩弄著女偵探充血腫脹的乳頭。「元三你上回說的那藥用來試試!」

  金惠芬在虛弱和痛苦中看到元三爺應聲跑出去,很快就又回來。

  元三爺回來就在自己隨身帶著的袋子裡摸索起來。

  看到元三爺找出一個註射器,並朝註射器裡吸入一些藥水,金惠芬立刻驚恐地竭力掙紮起來,她已經飽受這種淫藥的折磨瞭。

  兩周前,元三爺開始在王健忠的授意下開始給金惠芬催乳瞭。

  元三爺通過關系搞到瞭幾條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針又是灌藥,還鋪以食療,對金惠芬進行人工催乳。

  那幾條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鬼秘方還真靈,金惠芬在第四天後便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乳暈變得比平時更深色瞭,奶頭則變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個乳房也飽滿瞭很多,極度富彈性,發漲的時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擠捏。

  在催乳的同時元三爺並沒有停止對她施用催情藥,弄得她的身體常常處於亢奮狀態中。連自己在牢房裡面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兩額潮紅,身體裡就象有一股騷動。受到一點點刺激,下體就淫水泛濫,極想交媾,她隻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逐漸的,金惠芬發現自己對打手們強暴自己居然有些渴望,因為在粗暴的性行為中她的身體會得到滿足。

  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是其它東西無法代替的。這是一種可怕的跡象。

  王健忠用手抓住金惠芬左邊的乳房,把雪白的肉團殘忍地拉長。金惠芬眼看著元三爺把註射器紮進自己的乳暈,一陣火熱的疼痛從敏感的胸部傳來,她立刻抽搐著大聲哀號起來!

  「THUOCDUAME是越戰中美偽軍對付女俘的尖銳的駭人聽聞的秘密武器。」

  元三爺一邊給金惠芬打針,一邊講解「這種叫THUOCDUAME的性藥是一種特別的性藥,俗稱「媚藥」,也叫「空孕催乳劑」或者「情欲亢奮劑」。這種藥發明於美國,首先被用於舞廳和妓院,它能使舞女和妓女情欲亢進,乳房飽脹高挺。美國人使用這種藥物審訊女俘,意在使女俘在性欲高漲、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供出夥伴、同志及機密情報。」

  王健忠松開瞭手,豐滿肥碩的乳房上立刻出現瞭一個血污的細小針孔,他接著又抓起瞭女偵探的另一隻乳房,註射器再次殘酷地紮進瞭另一邊的乳頭。

  「嗚!!嗚……」女偵探的哀號已經變得得聲嘶力竭瞭。

  王健忠則殘忍地用麼指撥弄磨擦著兩個已經充血腫脹的乳頭:「很快嗎?」

  「是的。」元三爺微笑著回答。接著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註射器。「之前的漲奶加上今天的空孕催乳劑,金惠芬很可能今天就會分泌出奶水。」

  「不……啊!……啊……」

  曹曉東又開始用他的手臂在可憐的女偵探的陰道中抽送,金惠芬再次大聲地哀號起來。

  女偵探現在開始感到自己的乳房火燒般疼痛起來,一陣陣痙攣一般的銳利刺痛從充血變硬的乳頭上傳來。王健忠則看著可憐的女偵探那對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明顯地膨脹起來,金惠芬雙乳上的乳暈的顏色變得更深,甚至已經有些發亮瞭!

  元三爺開始用力地用手掌拍打金惠芬被繩子捆綁著、漸漸腫脹變硬起來的碩大的雙乳,使驚恐痛苦不堪的女偵探大聲哭泣著竭力扭動掙紮起來!

  「哦,你喜歡這樣!是嗎?你這個娼妓!」

  元三爺拍打著女偵探腫脹的雙乳,感到這兩個碩大的肉團逐漸變得硬瞭起來。

  他開始反覆地抓住金惠芬的雙乳提拉搖晃著,好像在玩兩個皮球;他用手指夾住女偵探充血的兩個乳頭撥弄著,拽起來再擠壓進那肥碩的乳房裡,兩個腫大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

  他殘忍地拽著金惠芬的乳頭,把被繩子捆綁著的肥碩的乳房拉長。看著痛苦不堪的女偵探在他的折磨下哀號哭泣,他殘酷地獰笑起來。

  「哦,金惠芬,我的寶貝!我很高興能這麼玩你這對肥大的奶子,我不會感到厭煩的。嗨,你看,它們已經越來越大瞭,而且看起來已經受傷瞭,你開始感到疼痛瞭,不是嗎?」

  「不過,你這個下賤的娼妓,你知道嗎?你就快變成一頭大乳房的奶牛瞭!你的奶子裡在今後的幾個星期裡都會裝滿瞭奶水!隻要我堅持給你打,你就會一直有奶。」

  金惠芬則不停虛弱地呻吟抽泣起來,因為曹曉東的手臂還在一直殘酷地抽插著她的肉穴。女偵探開始感到瞭屁股裡越來越強烈的壓力,她感到她的直腸和被塞住的肛門已經開始抽筋,她太需要排泄瞭!

  「罩住這母狗!」王健忠命令著。

  塑料袋再次套住瞭金惠芬的頭,她再次虛弱地掙紮著,癱軟下來。

  元三爺抓住兩個肥碩的乳房,托起再松手,使兩個碩大的雪白肉球沉重地落下去,然後再次捏著兩個乳頭把它們提起來。

  「哦,偵探,我真喜歡你這對大奶子!」

  他笑著,抓住兩個乳房,把它們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後繼續搖晃拉扯著,使兩個沉重肥碩的肉球不停顫抖著,一刻也不能閑下來。

  他接著開始用巴掌重重地從兩側拍打著這對飽受摧殘的碩大乳房,越來越用力,直到女偵探腫脹肥碩的雙乳明顯地變得紅腫堅硬起來!

  王健忠從頭被塑料袋套著的女偵探虛弱的啜泣和赤裸的肉體淒慘的顫抖上,看出自己的折磨已經使金惠芬痛苦得不堪忍受,但他卻感到更加快樂。

  他吩咐打手摘下瞭女偵探頭上的塑料袋,金惠芬立刻啜泣著努力呼吸起來。

  王健忠接著用手捏住女偵探的一個乳頭提拉著,把她的乳房殘酷地拉長,然後用手指好像鞭子一樣抽打起女偵探腫脹不堪的乳房來!

  他有滋有味地用手指鞭打著女偵探赤裸著的腫大堅硬的乳房,發出一陣沉悶的「砰砰」聲!

  金惠芬的眼睛裡露出巨大的驚慌和恐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竟然已經腫脹得如此可怕!好像兩個充足瞭氣的大皮球!

  女偵探感到自己的乳頭上傳來一陣陣脈搏一樣的、火辣辣的刺痛!同時依然被曹曉東殘酷地用手臂抽插奸淫的肉穴也令她不堪忍受的酸漲!而更令金惠芬驚恐的是,曹曉東一邊用手臂抽插著她的肉穴,一邊用手指輕柔地撥弄刺激著女偵探已經漸漸充血變硬的陰蒂。

  女偵探開始感到一陣陣難以形容的酸麻和興奮,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肉體竟然在這樣的凌虐下還能感受到那種原始的刺激!她開始感到自己在失去控制,她隻想趕快解除自己屁股裡那可怕的酸漲和壓力。

  曹曉東繼續津津有味地撥弄挑逗著女偵探漸漸腫脹充血的陰蒂。

  孫蔭紅忽然驚喜地叫瞭起來:「看哪!這個婊子竟然興奮起來瞭!看,她的大屁股都翹起來瞭!」他指著金惠芬開始失去控制地搖晃聳動的肥大屁股。

  「你,快去吸這個母狗的那對的奶子!」王健忠吩咐著,松開瞭自己捏著女偵探的乳頭的手指。

  「金惠芬偵探,你這個下賤的母狗,你現在是供我們隨便使用的性奴隸!」

  孫蔭紅開始低下頭,用嘴含住金惠芬充血腫脹的大乳頭使勁吮吸,金惠芬徒勞而絕望地掙紮起來!

  在曹曉東手臂的抽插下,金惠芬感到肉穴裡一陣陣痙攣般的抽搐,她赤裸的肉體開始激烈地扭曲起來!她的肉穴甚至套住瞭曹曉東的手臂,屁股好像跳舞一樣圍著曹曉東的手臂扭曲搖擺起來!

  女偵探失去控制地顫抖著,孫蔭紅、元三爺則分別含住她的兩個乳頭吮吸著,用牙齒輕輕咀嚼叩打著兩個充血腫脹的乳頭,用手抓住被繩索捆綁的碩大雙乳的根部擠壓起來!

  金惠芬能清楚地聞到自己身前的孫蔭紅身上的汗味,這種味道使她多少清醒瞭一點。她竭力地掙紮著,但被曹曉東用手臂奸淫的肉穴裡,伴隨著疼痛,一種可怕的興奮也迅速蔓延開來!

  女偵探嗚咽著,眼中的神采漸漸暗淡下來。與此同時,她感到沉重的雙乳漸漸火熱酸漲起來,一陣陣脈搏一樣跳動的刺痛從乳頭上傳來,而她赤裸的肉體裡卻開始充滿瞭一種性的發泄的渴望,金惠芬的肉穴越來越緊密地套住曹曉東的手臂抽搐痙攣起來!

  「嘿,看!這母狗興奮起來瞭!」曹曉東從金惠芬的雙腿之間抬起頭喊道。

  元三爺開始用手指使勁擠壓著兩個腫脹得好像粉紅的肉塊一樣的乳頭,乳白的奶水立刻猛烈地從兩個乳頭上噴濺出來,迅速流滿瞭女偵探腫大肥碩的雙乳!

  曹曉東則加快瞭手臂抽插金惠芬陰道的頻率。

  「不……不!!!」女偵探大聲哀號起來,她感覺自己猛地跌落進瞭一個粉紅的深淵!

  她的肉穴猛烈地痙攣著張開,流淌著奶水的碩大雙乳猛烈跳動著,兩腿間一股清亮的液體畫著弧線噴灑出來,迅速地完成瞭一個令她驚慌和羞恥的高潮!

  金惠芬哀號啜泣著,被繩索捆綁的雙腿激烈地痙攣著,赤裸的豐滿肥大的屁股狼狽地扭動搖擺著,竭力抬高翹起,露出瞭被塞子塞住翕動著的肛門!

  「母狗,你現在終於知道拉屎是多麼幸福的事情瞭!」打手們無情地嘲笑起來。

  孫蔭紅跪在瞭金惠芬的雙腿之間,開始用嘴巴吸吮著女偵探充血的陰蒂,發出「嘖嘖」的聲音。王健忠則看著女偵探被繩索捆綁張開的赤裸健壯的雙腿激烈地痙攣掙紮,豐滿的大屁股竭力扭動抬起著,瀕臨崩潰地嗚咽啜泣!

  金惠芬袒露的肚皮可怕地膨脹著,好像一面大鼓,泛著一種淫邪的光澤!

  王健忠用手握住女偵探肛門裡的塞子,開始用塞子在她已經痙攣翕動的直腸裡抽插起來!女偵探扭動著被虐待的屁股,嘴裡泄露出動物一樣的嗚咽,赤裸的肉體完全緊張地抽搐著。

  孫蔭紅站瞭起來,接著突然猛地拽出瞭女偵探肛門裡的塞子!

  金惠芬立刻發出長長的哀號,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猛烈地從她失去控制顫抖抽搐著的大屁股裡噴瀉而出,迅速流滿瞭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地面。

  排泄的快感和放松使女偵探不顧羞恥地哀號著,不停抽搐著下身,使充滿瞭她的直腸裡的精液不斷從屁眼裡湧出。她感到自己的頭腦裡被一團白光籠罩,屁股和直腸中一陣痙攣一樣的排泄感,同時興奮的肉穴裡也猛地噴出一股灼熱的汁液!金惠芬被繩索捆綁的赤裸肉體激烈地扭曲著,被一種痛苦和興奮的高潮徹底包圍。

  但她的高潮很快就結束瞭,王健忠拿來瞭一副帶螺栓的乳頭鉗。他抓住兩個流滿奶水的腫脹乳房,把乳頭鉗殘酷地夾在兩個硬梆梆的乳頭上,接著擰緊乳頭鉗兩邊的螺栓!金惠芬立刻發出尖銳的悲號!她感到自己灼痛的乳頭被殘酷地壓扁,禁錮著連在瞭一起!她絕望地搖著頭哭泣起來。

  而王健忠則跪在瞭女偵探分開的雙腿之間,把他的肉棒頂在瞭金惠芬屁股後面的肉洞上。女偵探立刻羞恥地呻吟著,扭動著糊滿精液的赤裸屁股試圖逃避。但她屁眼周圍的括約肌由於剛剛猛烈地排泄過而徹底松弛張開,王健忠的肉棒立刻順利地戳進瞭女偵探已經被大量精液徹底潤滑瞭的直腸!

  男人粗大的肉棒殘酷而深入地插進瞭金惠芬的肛門,女偵探立刻悲哀地呻吟起來!

  「哦,金惠芬偵探,你這個大屁股的母狗,你的屁眼比你的肉穴更緊密!我保證,你不會忘記這種滋味的──你這個被男人操屁眼的娼妓!」

  王健忠辱罵著,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瞭女偵探豐滿赤裸的屁股!

  「啊……」金惠芬赤裸豐滿的肉體在繩索的捆綁下徒勞地扭動著,伴隨著強奸者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腸裡反復深入的抽插奸淫,大聲哀號起來!

  「難道我就這麼完瞭嗎?就要這樣被那些無恥的罪犯們輪奸蹂躪下去?!」

  恐怖的念頭浮現在金惠芬絕望的意識裡,金惠芬的意識頓時陷入瞭一片空白,她不由得眼前發黑,昏死過去。

  從那天起,王健忠就暫時把拷問金惠芬的任務交給瞭元三爺,元三當然是求之不得,除瞭自己每天折磨、強暴金惠芬,還把她交個自己最得力的三個手下大壯、二黑、賈三隨意處置。

  金惠芬已經徹底成瞭三個匪徒的奴隸,每日除瞭吃飯睡覺之外,就是赤身裸體被他們變著花樣奸淫虐待,來供他們打發躲避追捕的無聊時光。

  這幾個傢夥各自有各自變態的愛好:大壯除瞭喜歡捆綁金惠芬之外,還特別喜歡強迫金惠芬為他口交,每次她都要給金惠芬先化好妝,然後在金惠芬的脖子上栓上皮帶,牽著女警官像狗一樣在地上爬,再強迫金惠芬跪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金惠芬嬌艷的紅唇間進出使他非常興奮,最後還要強迫金惠芬將他射出的精液都吞進嘴裡。

  二黑則對金惠芬豐滿性感的屁股格外感興趣,金惠芬身材苗條,而且屁股豐滿結實且充滿彈性,二黑特別喜歡讓金惠芬趴下撅起屁股來操她的屁眼,開始金惠芬覺得十分痛苦,但時間長瞭肛門變得松弛起來逐漸適應瞭二黑變態的奸淫;最讓金惠芬痛苦的是那個賈三,他每次都要將女警官捆得結結實實,然後用盡鞭打、滴蠟或夾乳頭等方法,將金惠芬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在強暴已經被折磨得半昏迷的女警官。

  金惠芬此時正蜷縮著赤裸的身體,躺在牢房的角落裡,她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著,脖子上的皮帶被栓在牢房的一根柱子上。賈三剛剛被捆起來倒吊著鞭打瞭一頓的女警官此刻腦袋裡還昏沉沉的,渾身上下都疼痛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上還能清晰見到一道道鞭痕。金惠芬閉著眼睛,無聲地流著眼淚,她現在感到瞭無比的屈辱和悲哀,不知道這種可怕的日子什麼時候是盡頭。

  金惠芬盡量使自己已經遲鈍的大腦轉動起來,思考著究竟有沒有逃脫牢籠的機會。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辦法,那最後的下場肯定是在受盡凌辱和虐待後被他們殺掉;但現在金惠芬還不能反抗,必須盡量忍受他們種種殘暴的折磨,找機會逃脫。

  金惠芬輕輕呻吟一聲,轉動一下身體。這兩天來,金惠芬每天都是被這麼的捆綁著,像狗一樣栓著等待哪個來瞭興致的傢夥的奸淫和侮辱,她感到十分悲哀。

  金惠芬慢慢睜開眼睛,看瞭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自己原來驕傲的身體現在成瞭匪徒泄欲的工具,上面每一寸肌膚都留下瞭被施暴的痕跡,下體一片狼籍,紅腫的陰戶和肛門現在還有些疼痛,被長時間捆綁的四肢已經麻木瞭,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金惠芬喘著氣,困難地轉個身,腿上的鞭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陣疼痛使女警官哆嗦瞭一下,倒吸一口涼氣。

  「母狗!休息夠瞭?」

  金惠芬驚恐地抬起頭,大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跟前。

  賈三折磨完瞭金惠芬,正在隔壁房間和元三爺一起強暴就要被賣到南美的李丹丹。

  這裡剩下二黑和大壯,他倆顯然是覺得無聊,又開始想出花樣來凌辱金惠芬。

  大壯將栓在柱子上的皮帶解開,拽在手裡:「母狗,該活動一下瞭!」

  金惠芬驚慌地搖著頭:「不、不要,我現在太累瞭,讓我休息一下吧!」

  看著可憐的女警官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大壯殘忍地笑著:「哈哈,母狗,撅撅屁股被操有什麼累?我看你舒服還來不及呢!快!別又找打!」

  「是。」金惠芬屈辱地答應著,被脖子上的皮帶拽著,搖晃著爬瞭起來。

  金惠芬雙手被捆在面前,兩條勻稱的小腿被用繩子緊貼在一起捆著,她費力地趴在地上。二黑走到金惠芬背後,將她腿上的繩子解開,以便她能在地上爬。

  大壯牽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在屋子裡走瞭起來。

  金惠芬低著頭,捆在一起的雙手得一起移動,撅著屁股跟在後面爬著,嘴裡還得不時屈辱地學著狗叫兩聲。這也是這些匪徒的要求,金惠芬開始不願意,但抗拒的結果是被狠狠毒打瞭一頓。

  大壯牽著女警官走瞭一會後,停瞭下來,命令金惠芬趴在地上。金惠芬順從地趴下,搖擺著身體主動撅起瞭屁股,開始閉上眼睛等待兩個傢夥的凌辱。

  二黑拿瞭一個粗大的註射器走過來,他用手扒開金惠芬圓滾滾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門。金惠芬的肛門形狀渾圓纖巧,微微有些紅腫,露出一個細小的圓洞,似乎知道即將受到蹂躪,正輕輕地翕動著。

  二黑先將手指插進女警官的菊花蕾,粗魯地轉動著。趴在地上的女人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豐滿的屁股左右搖晃起來。二黑將手指抽出來,將註射器插瞭進去。一股冰涼的液體猛地進入到金惠芬的直腸,她立刻回過頭叫瞭起來:「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給我浣腸,我……我受不瞭!」

  金惠芬自從落入三個匪徒手裡以後,受到瞭各種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凌辱,當然也包括被浣腸。那種痛苦的感覺,使金惠芬想起來就渾身哆嗦,從心裡感到畏懼。她拼命哀求,可女警官的哀求,隻能使二黑和大壯覺得快樂,他倆殘忍地笑著,將液體全部註射進瞭金惠芬的身體,然後用一個細長的橡膠塞塞進瞭金惠芬的肛門。

  金惠芬因為緊張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覺到肚子裡出現瞭變化。她趴在地上拼命夾緊雙腿,纖細的腰肢扭來扭去,不停呻吟。

  兩個傢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將一絲不掛的女警官拉起來。

  金惠芬已經緊張得不行瞭,站在地上渾身發抖,小腹開始抽搐。

  「過來,母狗!坐上來,讓主人舒服舒服!」二黑躺在一張躺椅上,挺著胯下巨大的陽具喝道。

  金惠芬現在隻覺得肚子裡一陣陣翻騰,汗水不停地順著臉上流下,被橡膠塞塞緊的肛門漲得無法忍受。

  她紅著臉哀求:「啊……讓、讓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堅持不住瞭!「因為過於緊張,金惠芬忍不住又彎下腰蹲瞭下來。

  「啪」!大壯立刻一鞭抽在金惠芬的屁股上。

  「啊!」女警官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肛門一陣收縮,幾乎要昏瞭過去。

  「快!先讓主人的精液射進你骯臟的身體後再去!」

  「還有我!」大壯也殘忍地說著,順手又是一皮鞭。

  金惠芬心想也隻好這樣瞭,在這些殘忍的傢夥面前金惠芬知道自己是沒有什麼選擇的,隻有先忍受羞辱讓他們折磨瞭。

  屈辱的女警官隻好強忍著痛苦,慢慢站起來,走到二黑面前。金惠芬慢慢地轉過身,分開修長的雙腿,搖晃著屁股對準二黑醜陋的肉棒坐瞭下去。

  「啊!」粗大的肉棒頂進金惠芬幹燥的陰道,一陣強烈的充實和漲痛感使她大聲尖叫起來。

  金惠芬努力使自己的註意力先從被凌虐的肛門上轉移開,她盡量夾緊下體,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用自己溫暖的肉穴包裹著二黑的肉棒轉動起來。

  二黑在金惠芬背後用手抓住女警官富有彈性的豐滿的屁股,惡毒地揉瞭起來。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瞭你的皮,把你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金惠芬本來就覺得肛門一陣陣收縮,現又被二黑揉著自己的屁股,更加難以忍受。她知道二黑他們是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堅持不住的話就慘瞭,不知還要受到多麼可怕的虐待。

  她為瞭刺激二黑,一邊加緊扭動身體,一邊閉上眼睛強忍羞恥浪叫起來。想到自己竟然要受這麼大的屈辱,被浣腸後還要主動做出種種不知羞恥的舉動來讓匪徒奸淫自己,金惠芬幾乎要發瘋瞭。

  她想起還有一個大壯在等著,幹脆睜開眼睛,小嘴呻吟著說:「我已經不行瞭,請讓我休息一下!」

  看到金惠芬羞辱難堪的樣子,嬌艷的嘴唇張開著,哀求著自己。大壯也興奮起來,他走到金惠芬面前,將自己的陽具放到金惠芬嘴邊。金惠芬顧不得羞恥,趕緊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握住大壯的肉棒,張開小嘴吞瞭進去。

  金惠芬心裡隻想趕緊讓這兩個傢夥射精,她一邊加緊扭動腰肢,一邊用柔軟的舌頭吮吸起大壯的肉棒。

  就這樣,光著身體的女警官坐在二黑身上,下身的兩個肉洞一個被橡膠塞塞著,另一個裡塞著一根粗大的陽具,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扭來扭去;捆著的雙手握著另一根肉棒,在嘴裡拼命為匪徒口交,同時還得強忍著被浣腸的強烈痛苦,做出一副淫賤的樣子來刺激兩個匪徒。

  過瞭半天,兩個傢夥終於在女警官美妙的身體裡達到瞭快樂的頂點。

  此時的金惠芬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她覺得小腹裡像要爆炸瞭一樣,被橡膠塞塞緊的肛門劇烈地收縮著,幾乎要崩潰瞭。金惠芬嘴角流著大壯的精液,掙紮著趕緊從二黑身上站起來,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命掙紮著,努力想站起來,大聲哀叫:「啊!快……快帶我去!我……我要受不瞭瞭,啊!……」

  女警官不停尖叫,豐滿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可不管金惠芬怎麼痛苦掙紮,她已經虛弱得快崩潰的身體還是無法站起來,隻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見金惠芬像要瘋瞭一樣在地上扭動,雪白的身體上沾滿塵土的狼狽模樣,兩個傢夥得意地狂笑起來。

  大壯拽著金惠芬脖子上的皮帶,拖著不停掙紮的女人來到牢房外面的廁所裡。

  金惠芬已經快不行瞭,她兩眼直翻白,嘴角流著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

  大壯趕緊將塞著金惠芬肛門的橡膠塞拔出來,還沒等他的手離開,一股黃褐色的渾濁物就猛烈地從女警官急劇翕動的肛門裡噴瞭出來。

  男人們發泄完欲望後就把金惠芬帶回牢房。金惠芬躺在床上心亂如麻,盤算著如何能從地牢裡逃出。

  自己去菲律賓到現在也有一個月時間瞭,C 市警方包括公安部也會對警員在國外失蹤展開調查,這是自己逃出的一個機會,而自己這邊,每天都被打手們看的很緊,而他們懼怕自己的武功,每次被帶出去,都會被五花大綁。

  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淫藥和無休止的性虐,讓她感到體質大不如前,即使從層層守衛的地牢裡脫出,地面上的情況也一無所知,來時候看到這幢歐式城堡一樣的別墅也是非常堅固的。

  想著這些,金惠芬感覺到渾身在發熱,頭也暈乎乎的。她把被子從身上拉開,感覺舒服瞭一點。閉上眼睛,腦子裡一會兒閃過颯爽英姿的李姝芬,一會兒又閃過臉色冷酷的王健忠,時不時還穿插著這幾天殘酷折磨自己的元三爺等人。漸漸的金惠芬的腦子開始發木,意識也逐漸混沌起來……

  「咚……咚……」 突然,猛烈的撞門聲傳來,接著是牢門被猛的撞開時發出的巨大聲響。這突然的變故讓金惠芬驀地從床上坐瞭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適應包圍在四周的黑暗,屋裡所有的燈刷地全部亮瞭起來,刺眼的燈光照得金惠芬不得不瞇起瞭眼睛。

  她隻來得及看見幾個人影快速地向她沖過來,就被人抓住頭發從床上楸瞭下來,強按著跪在瞭地上。金惠芬拼命掙紮著尖聲叫喊起來:「幹什麼?」沒人理會她,她的手臂被四隻有力的臂膀扭到身後,「 咔嚓」 一聲,手腕被冰冷的手銬銬在瞭一起。手銬卡得那麼的緊,緊得她覺得骨頭都要被勒斷瞭。

  手腕上的巨痛讓金惠芬忍不住呻吟起來。可這還不算完,竟有人「嘩啦啦」

  拿出一付二十斤重的死囚腳鐐,把沉重冰冷的腳鐐箍死在金惠芬的兩個腳腕上,還鎖上瞭一把拳頭大的大鐵鎖。

  「臭婊子,把頭抬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沖擊著金惠芬的耳膜。金惠芬的頭發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大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拉。頭皮和肩關節都痛得像針紮,臉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強迫著仰瞭起來,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元三爺的一張得意洋洋的老臉。

  元三爺笑瞇瞇地欣賞著金惠芬驚愕的表情,用戲弄的語調說道:「金惠芬,呵呵……想不到啊,原來聯系人就是「李姝芬」!」

  金惠芬心頭一緊,強忍住內心的驚慌大聲叫道:「你快放開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李姝芬。」

  元三爺鼻子裡哼瞭一聲大笑起來:「你就別做戲瞭,李姝芬那小妞什麼都招瞭。要不是你睡覺時候說著姝芬、姝芬的,誰會想得到,警局裡面的冷美人是你的聯絡人!」

  說到這裡元三爺又得意地笑起來:「一切都是天意啊!金惠芬,可是你親口把李姝芬給出賣瞭啊。聽到你睡夢中說李姝芬,老大親自去單位找李姝芬談話,很輕松就套出來瞭啊。真是天上掉餡餅,意外之喜啊!」

  金惠芬的心頓時像被掏空瞭一般。沒想到自己在睡夢中居然出賣瞭李姝芬。

  金惠芬喘息瞭一陣,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幸大聲喝道:「元三爺,你詐我。」

  元三爺「嘿嘿」冷笑一聲說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警局的紅人李姝芬豈是隨便可以碰的?沒有確鑿的證據示,你以為我會瞎說?」說到這裡,元三爺向邊上一讓,王健忠那的面孔出現在金惠芬的眼前。

  「王健忠……」金惠芬頓時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瞭。

  王健忠冷漠地盯著金惠芬的臉。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不是李姝芬,不是她……」

  「哼,我早就懷疑李姝芬瞭,從你復職開始,我就秘密監視著你……」王健忠說著,慢慢蹲下身,兩隻狼一樣的眼睛死死地逼視著她。

  「不…不…你聽我說……」金惠芬忽然發現,王健忠的眼光正在她隻穿著緊身棉線囚服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她的臉頓時燙的像發燒。

  王健忠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著金惠芬。然後就是重重的一個耳光打在金惠芬漲紅的臉上。

  「啪……」金惠芬眼前金星四射,嘴裡滿是腥甜的味道,鮮血順著嘴角淌瞭下來。

  「賤貨!」王健忠咬牙切齒的罵到「今天要你好看!」

  王健忠猛的站起身,惡狠狠的聲音給金惠芬帶來一種混合著絕望的恐懼:「押回去,連夜刑訊。」王健忠的聲音仿佛變得非常遙遠而模糊,但金惠芬還是聽到瞭後面的話,「隻要別讓她死掉,你們可以無所顧忌的用任何手段撬開她的嘴,我要知道她向局長匯報瞭什麼。」

  金惠芬光著白生生的雙腳,拖著沉重的腳鐐,反銬著雙手被押進刑訊室。她囚服已經被扯壞,左邊已經滑落在手臂上,這樣她大半個雪白渾圓的乳峰甚至紅嫩的乳頭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內褲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途中,打手們一直肆無忌憚地猥褻著她。在昏暗的狹長走廊裡,元三爺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瞭她白嫩嫩的小肚子,然後向下摸索,一直鉆進她拼命夾緊的大腿根。他揉捏、摳挖、搓捻,忙得不亦樂乎。另外一個打手也沒閑著,抓著她豐滿的乳房始終就不撒手。金惠芬憤怒地掙紮叫罵也無濟於事。

  元三爺肆無忌憚的猥褻固然難以忍受,但元三爺在她反抗時的戲弄更讓她悲痛欲絕:「金惠芬,知道你被男人肏的時候,多麼騷、多麼浪!」說到這裡時,元三爺淫笑著把粗硬的手指摳進瞭金惠芬熱乎乎的下身。摳弄一陣後,他抽出手來,居然把濕漉漉的手指湊到鼻子上,怪模怪樣地嗅個不停,一臉陶醉的樣子。

  金惠芬一跨進刑訊室,就被兩個粗壯的打手二話不說按壓在桌子上。一個打手按著她的肩膀使得她動彈不得,接著那條黑色棉線內褲就被人從後面慢慢地剝掉。金惠芬咬著牙竭力壓抑著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她知道,下流的強奸開始瞭。

  當元三爺喘著粗氣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滴落到桌子上。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強行插入,脹得火辣辣的疼。猛烈的沖撞把她幾乎赤裸的身體一次次擠壓到堅硬的桌子上,讓她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瞭。

  圍在周圍的打手們也都不甘寂寞,一雙雙大手在她光裸的後背、屁股、大腿甚至腳上亂捏亂摸。恍惚間她看到還有人在陸續進來……

  金惠芬在大肉棒一波高過一波的沖擊下痛苦地喘息著。無意中,她的眼睛看到瞭桌子後面王健忠常坐的那張大皮椅。恍惚中,她似乎看見王健忠就坐在那裡,正悠閑地抽著煙。

  突然胯下一熱,元三爺戰抖著一泄如註。

  還沒等她喘勻一口氣,兩隻硬邦邦的大手又把她拖起來,強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這回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五大三粗的大壯。他笑嘻嘻地捏著金惠芬的臉,岔開腿,把一根醜陋腥臭的大陽具不由分說塞進瞭她被強行張開的嘴……

  殘忍的輪奸不知道持續瞭多久。一波接一波,一輪接一輪。滿屋的男人們興高采烈,用各種匪夷所思的下流方式淫虐著赤身裸體的金惠芬。

  金惠芬在殘暴的輪奸和錐心刺骨的屈辱中一次次地失去知覺,但又一次次在更加殘暴的淫辱中屈辱地醒來。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急風暴雨般的輪奸終於結束瞭,一切都重新歸於平靜。

  金惠芬發現自己軟綿綿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下面黏濕一片。雙手依然銬在身後,手腕疼得像要斷掉。

  脹痛的陰戶,撕裂的肛門、青紫的乳房,令她痛不欲生。更加可怕的是,在她肥嫩的大腿、白皙的肚皮和蒼白的臉上,糊滿瞭粘糊糊的漿液,甚至嘴裡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

  元三爺沒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被他們稱為「 開胃菜」 的輪奸剛剛結束,殘酷的刑訊就開始瞭。

  無情的鞭子在她嬌嫩赤裸的身體上留下瞭一道道張牙舞爪的傷痕,吃人的老虎凳壓得她纖弱的腿骨發出嚇人的異響。她秀美的腳趾被冰冷的鐵簽刺穿鮮血淋漓,燒得通紅的烙鐵「 嗤……嗤……」 地怪叫著在她柔嫩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個個露著紅肉、淌著膿水的恐怖的烙痕……對付女犯的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十八般酷刑一個接一個在金惠芬的嬌柔的身軀上用瞭個遍。

  雖然在尖叫、在掙紮,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潑醒,金惠芬卻奇怪自己居然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她懷疑自己的神經已經徹底麻木,抑或是幹脆已經死去。

  金惠芬在模糊中驚訝地看到,王健忠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緩步走向自己,臉上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金惠芬突然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身體被大字形緊縛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奮力掙紮瞭幾下,刑架紋絲不動。一種難以抗拒的恐懼猛地攫住瞭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瞭起來。

  王健忠那張熟悉的臉帶著怪異的笑容,步步進逼。

  金惠芬急得大聲呼喚:「不要……放過我吧……」可隻見嘴動,卻好像發不出聲音。金惠芬急得滿頭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王健忠逼到眼前的臉變得朦朧起來。金惠芬胸口一疼,忙低頭去看,發現自己傷痕累累的豐滿乳房正被王健忠攥在手中。他手裡的閃著寒光的尖刀貼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從下向上戳進柔嫩的肉裡來。

  胸口一陣刺痛,金惠芬眼看著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膚一點點被割開、一點點翻卷起來,鮮紅的血液像條蟲子慵懶地順著刀身向前爬行,漸漸染紅瞭王健忠握刀的大手。

  難以言狀的痛感電流般從胸脯上迅速傳遞下來,金惠芬感覺到下身一熱,快感居然如潮水般快速充滿瞭她的全身。

  「救命……」痛不欲生的絕望和飄飄欲仙的快感讓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尖叫瞭起來。她竭力想看清楚王健忠臉上的表情,但他的臉卻變得越來越模糊。隻能看到他那隻毛茸茸的大手還緊握著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著。

  金惠芬親眼看著自己白嫩嫩的左乳血淋淋地離開瞭自己的身體,被王健忠隨手扔在地上。還不甘心似的打瞭幾個滾,變成瞭一團血糊糊的爛肉。而王健忠手中的利刃已經像切奶油一樣切開瞭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著鮮血的刀尖下一點點被割開,金惠芬感到自己的子宮在一次次劇烈地收縮著,無邊的快感一波緊接一波沖擊著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痛。

  金惠芬快樂而痛苦地呻吟著。她的頭發被王健忠死死楸住,臉被迫向下,瞪著大眼看著自己赤條條的身體。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現瞭兩個還流淌著鮮血的大窟窿。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來的鮮血染的像一塊紅佈,卻還在一起一伏地蠕動著。而那把滴著鮮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猶豫地對準已經黏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穴狠狠地捅瞭進去。

  金惠芬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緊繃的陰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痙攣,從沒感受過的快感讓她難以控制地放聲哭泣起來。但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隻持續不到一秒鐘。

  「 哈哈哈……」 奸詐的笑聲讓金惠芬猛地打瞭一個冷戰。她抬頭看去,驚恐萬狀地發現,陰笑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健忠正握著那把鮮血淋淋的刀子,再次捅進她的下身,來回攪動。

  金惠芬心中一驚,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羞辱、恐懼、痛不欲生,金惠芬猶如墜入瞭十八層地獄。她的眼睛忽然什麼也看不到瞭。她拼命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金惠芬感覺到胸口像壓瞭塊大石頭,壓得她快要憋死瞭。她瘋狂地掙紮起來。

  「 啊……」 終於,金惠芬聽到瞭自己絕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睜開,卻發現自己躺在牢裡冰冷的木床上。

  金惠芬好一陣子都一動不動的喘息著,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過瞭好一會,她才終於確定剛才的一切隻是個可怕的噩夢。

  金惠芬稍稍挪動瞭一下身子,屁股下面的床單冰涼。伸手一摸,竟然濡濕瞭一大片。下意識地伸手到兩腿之間,觸手處滿是滑膩潤濕。金惠芬的臉立刻脹得通紅,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夢境裡達到瞭滿足的高潮。

  她忽然覺得渾身像虛脫瞭一樣癱軟無力,心慌得厲害。夢裡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