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被俘

  「老大,那個女的抓到瞭!」一個打手對著電話說道。

  「嗯,我知道瞭,一會就到!」電話另一端,一個耳朵、身上纏著紗佈的中年男子說道。中年男子不是別人,這是在逃的龍哥,其實他根本沒有逃出C 市,轉而投奔瞭C 市他的老板劉仁堂,目前正躲在劉仁堂諸多企業中的一個不太起眼的制藥廠裡。

  劉仁堂是C 市大國企的經理,其實這個廠不過是他背地裡幹毒品買賣的幌子,事實上劉仁堂是C 市乃至全省黑社會響當當的人物,手下大的賓館、餐飲、洗浴、歌廳多達上百個,所在的黑星幫在黑道裡影響頗大。雖然劉仁堂很厲害,但在組織裡也不過是副手,真正的領導人卻在政府機關擔任要職,隻是這個組織十分神秘,警方也隻是掌握為數不多的皮毛資料。

  「老大馬上到」男子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金鳳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臟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隻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那個女的在哪?」龍哥推門而入。

  「在這瞭,老大。」一個打手答道。

  「把這娘們潑醒!」龍哥怒哼道。轉頭對坐在一邊那個身手高超的壯漢笑道:「曹曉東,老大的貼身保鏢,名不虛傳啊,那日要是你在我身邊,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哼。」被叫做曹曉東的男人哼瞭一聲。這個別叫做曹曉東的男人就是這個犯罪集團老大的貼身護衛,要不是龍哥和老大有一些淵源,這個級別的小頭目根本請不到曹曉東出馬。

  龍哥經營的這個藥廠不過是老大諸多產業之一,主要生產一些常用藥品,實際上在地下車間,主要是制作搖頭丸之類的毒品。而龍哥在曹曉東看來,不過是個「看攤兒」的而已。要不是老大這周出公差前,囑咐自己去幫龍哥一個忙,抓個人,自己才不會到這裡來。

  「嘩!」一盆冷水潑到金鳳的臉上,沾濕瞭她的身體。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一陣急切的熱痛。

  「你們幹什麼?」從昏迷中醒來的金鳳立刻發現瞭自己狼狽的處境,壯著嗓子大聲喝道。

  「幹什麼?」龍哥呲牙咧嘴的踱到金鳳身旁,一個月前金鳳那2 槍幾乎要瞭他的命。右耳剩三分之一,小腹的傷口還沒痊愈,一動就疼。

  他拍拍金鳳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一覽無遺瞭。龍哥咋瞭咋舌,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天在洗手間裡你給誰打的電話?為什麼不久警察就會大批的出動,把我老傢端瞭?」

  「我是金鳳,是來跟你們合作的,沒想到你們保密不嚴讓警察給端瞭!」金鳳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隻怕沒什麼幹不出的。當下隻好豁瞭出去,希望找到一線生機。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打電話給誰瞭?別告訴我金鳳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啊。」

  龍哥用食指托起金鳳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麼玩笑?我金鳳在黑道混瞭十幾年!怎麼可能是警察!」

  「我看你是不會招的瞭。」龍哥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金鳳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金鳳馬上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瞭。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金鳳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落入別人的手裡,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你的!」龍哥冷笑道。雙手在金鳳的胸前捏瞭一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瞭進去,將那個原本隻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瞭開來,使金鳳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金鳳臉上大紅,奮力地掙紮瞭一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著柱子,連一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卻是動不瞭分毫。

  龍哥冷冷一笑,從金鳳胸前撕下一塊破佈,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金鳳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啊……」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一陣的疼痛,金鳳咬著牙忍住。

  「嗯,這樣漂亮多瞭。」龍哥笑笑著,欣賞著金鳳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瞭很多瞭。

  「怎麼樣?這娘的胸怎麼樣?」龍哥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贊嘆著。金鳳臉上更紅瞭。

  「大傢靜一靜!」他舉瞭一下雙手,大聲道,「兄弟們說,應該怎麼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瞭幾分。

  「操她!輪瞭!」房間裡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傢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金鳳漲紅著臉,無助地掙紮著。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奸嗎?她心中一陣悲痛。

  「怎麼玩好呢?」龍哥似乎也不想再逼問金鳳的來歷瞭,他一隻手摸著金鳳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捻住那隻受傷的乳頭,彈瞭一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瞭。

  「嗚……求求你,不要這樣。」金鳳壓低聲音,對龍哥道。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隻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麼?大聲點!」龍哥嘻嘻地大聲說。

  「你……你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金鳳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麼地方,金鳳隻想一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龍哥大聲道,「我偏要在弟兄們面前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騷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弟兄們,好不好?」

  「好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幫人已經替龍哥賣瞭很多年命瞭,是劉仁堂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瞭什麼。尤其是玩弄這麼一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興奮瞭。

  「嘿嘿!」龍哥冷冷地笑著,欣賞著金鳳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裡摸出一捆粉紅色的棉線。

  「不要怕,一開始是會緊張一點,慢慢就會習慣瞭。」龍哥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導小學生一樣。將那根細細的棉線拿到金鳳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隻乳頭上纏繞起來。

  「你幹什麼?不要這樣!」金鳳大叫道,「我……我招瞭……我招瞭。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龍哥不理會金鳳的喊叫,棉線緊緊地紮緊她的一隻乳頭,又去紮另一隻。“一個有一幫手下,經營著2個歌廳的記者嗎?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別這樣……我……我隻是……呀……」金鳳有點慌亂瞭。兩隻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線紮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圍在四周的男人們那一雙雙流露著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著自己驕傲的豐乳上,金鳳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一直籠罩到發梢。

  「美不美?」龍哥將棉線牽在手裡,輕輕扯瞭一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隻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眾人有趣地大笑。

  「啊………」金鳳不禁大聲慘叫出來,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瞭啊?那等一下這麼多人一起玩你,你怎麼能應付呢?」龍哥笑道,龍哥得意地一下下拉扯著手裡的棉線,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金鳳疼得頭發亂搖,碩大的乳房隨著棉線的伸縮,一彈一收。

  當被拉繃的棉線突然松開的時候,被彈回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龍哥不由贊道。一手又拉緊棉線,另一手輕輕捏著金鳳那被繃緊著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金鳳輕咬銀牙,面前這一張張猥褻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難道這些醜惡的傢夥都將用他們最骯臟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金鳳一想到這裡,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金鳳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間裡的男人們,漸漸圍瞭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金鳳零距離接觸瞭,幾隻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瞭金鳳那對正被虐待著的巨乳。

  「感覺怎麼樣?」龍哥不忘調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還是第一次讓這麼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麼漂亮,不就是為瞭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哈哈!」

  「別這樣……」金鳳發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金鳳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盡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瞭,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拉扯著。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佈瞭,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拉斷,丟到瞭地上。

  金鳳現在更狼狽瞭,除瞭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瞭。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佈條,除瞭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瞭任何遮體的作用。

  龍哥仍然不時地牽扯著手裡的棉線,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一起,操縱著金鳳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金鳳滿腔的羞憤無從發泄,無力地作著徒勞的抗議。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之前逃跑時候扭傷的左腳也開始疼痛,纖細的腳踝明顯的腫瞭起來,虛弱的身體彷佛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著,幹澀的嘴唇在反覆的折騰中漸漸失去瞭血色。

  龍哥笑笑地把手裡的棉線交給身邊一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金鳳身體的手掌們當中。從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麼大的屁股,一定好生養!」龍哥若有所思地道。

  「喔……」金鳳輕輕地扭動著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龍哥抓著金鳳臀部結實的臀丘,捏瞭捏。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金鳳腳上的繩子。

  「小心一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龍哥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金鳳拚命地掙紮著身子,眼睛恐懼地看著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來瞭,金鳳心中一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瞭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瞭裙子裡面。

  「卡嚓!」白色的套裙被剪開瞭一個口子。

  「嘶……」強壯的手臂捉住瞭口子兩邊,用力一撕,褲管沿著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金鳳那穿著淺藍色三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進一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著身體。但是,除瞭讓那對上下飛跳著的巨乳更加誘發起男人們獸欲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瞭下來,脫離瞭緊緊貼瞭好久的柱子。但沒等金鳳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緊接著,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瞭下來,殘破的套裙被剝離身體,進行著重新的捆綁。

  十幾隻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金鳳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微弱地掙紮著,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金鳳雙手反綁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瞭,繩索一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著雙手的繩子,將金鳳胸部那兩隻半球狀的乳肉紮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連在乳頭上的棉線輕輕一扯,鼓漲的乳肉誇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金鳳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著。

  乳頭彷佛就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金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著。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瞭左腳扭傷的痛楚,隨著棉線繼續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

  驕傲地黑幫大姐頭,現在身上隻穿著一條淡藍色的三角褲,在一幫淫欲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著肥大的屁股,被紮在兩隻乳頭上的的棉線的牽引下,挺著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著爬行。

  「你到底要怎麼樣?」金鳳羞憤得幾乎要昏瞭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麼樣……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龍哥興奮地欣賞著金鳳的巨乳,得意地又扯瞭扯棉線。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著迷瞭,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以前所有玩過的女人更強。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變態……」金鳳氣得直發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隻好繼續著這恥辱地爬行。

  四周,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瞭,對著她赤裸的身體,做著令人羞憤欲絕的猥褻動作。

  「啪!」一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點,賤婊!」

  「啊……」金鳳狼狽地慘叫著,但卻隻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麼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龍哥突然陰陰笑著。要將一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餘的自尊,他有瞭新鮮的想法。

  「混蛋!」金鳳無法想像他會對她幹出什麼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著。

  但龍哥隻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金鳳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著,金鳳不禁心中有點發毛。

  棉線仍然在向前輕扯,金鳳心中再不情願,也隻能羞恥地搖著屁股向前挪動著。緊束著上身的繩子,已經勒著她胸口發悶,悲慘的一對巨乳,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瞭,兩名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推瞭進來。是阿成和阿剛!

  「鳳……鳳姐!」阿成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一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裡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凌亂的頭發中,似乎成瞭一個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對巨乳,現在……現在……

  阿成目不轉睛地盯著金鳳的胸前,一線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麼樣?你們的大姐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龍哥得意地對著阿成和阿剛大笑,「像不像一隻等著挨操的母狗?哈哈!」

  「鳳姐……」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已經出離憤怒瞭,「混蛋!你們這批王八蛋!快放瞭鳳姐!鳳姐……」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瞭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龍哥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線,扯動著金鳳蹣跚地前進。

  金鳳羞怒地顫抖著,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鉆進去。她在自己這幫兄弟們中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一剎那間全然崩潰瞭。

  「不要叫他們進來……」金鳳羞恥地大叫著,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著,有人幹脆將手伸到金鳳的內褲裡面,拉一拉松緊帶,「噗」的一聲彈回,內褲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眾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金鳳徒勞地掙紮著,忍瞭很久的淚水,在這一刻滾滾流下。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愴瞭。

  「咦!那不是金惠芬嗎?哈哈!警校畢業多年不見啦!」剛剛押解阿成進來的一個嘍囉突然道。

  「警察!?你認識她?」龍哥十分震驚。

  「認識!我們是C 市警校同一屆的!」那傢夥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金鳳孱孱地輕輕抬頭一看,渾身一震,認得那個傢夥果然是舊相識,自己在警校時曾經在一次訓練中割傷過他的手臂,萬想不到這傢夥居然加入瞭黑社會。

  原來這個姓蔡的傢夥警校畢業後分配到派出所,結果憑借警察的身份收取保護費,由於一次酒後非法用槍事件,被辭退,後來居然混到瞭黑社會,不想到黑社會後如魚得水,成為龍哥所在黑星幫的骨幹分子。

  「警校的同學?」龍哥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是警察的臥底那就一切都能解釋清楚瞭!你原名叫金惠芬是吧。」

  「混蛋!你這禽獸!」金惠芬看身份敗露,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臥底女警?看來這次也不算白來啊。不知道老大派自己來,是不是有更深一層的意思。)曹曉東搖著酒杯裡琥珀色的伏特加,仔細的打量著金惠芬,他開始對這個美麗強悍的女人感興趣瞭。

  「怎麼樣?臥底女警又怎麼樣?哈哈哈!」龍哥得意地扯扯手裡的棉線,迫令金惠芬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還不是給我玩!哈哈哈!」

  「你……」金惠芬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紮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扭傷又猛烈地抽疼起來。金惠芬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鳳姐……鳳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瞭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龍哥。阿成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金惠芬那豐碩的臀丘。

  龍哥冷冷一笑,不理阿成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金惠芬的頭發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裡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

  「你……你……」金惠芬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混帳!你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你們很大罪的!」金惠芬咬著牙罵道。

  「那你猜我會不會怕?」龍哥冷笑一聲,反手扇瞭她一記耳光。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龍哥故意叫金惠芬的警校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瞭上來,金惠芬一直是那幾界警校的校花,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蹂躪她。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金惠芬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瞭一下。

  「嗚……」金惠芬羞得整張臉都漲紅瞭。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小蔡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湧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瞭金惠芬的屁股幾下,幹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金惠芬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傢夥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你們這幫敗類,遲早都會被抓住,以身正法!」金惠芬咬牙說道。

  「還嘴硬,弟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龍哥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瞭過來。

  一隻手掌摸上瞭她的胸脯,重重地掐瞭一下。

  「你們不可以這樣!」金惠芬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一雙玉腿上下紛飛,瞬間2 名嘍囉就被踢倒在地。

  「教她老實點!」龍哥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但打手們實在太多,雖然踢倒瞭幾個,但也有雨點般的拳腳落在金惠芬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瞭。

  「噗!」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金惠芬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偵探,身體向後飛出瞭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金惠芬隻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不用說,出手的是曹曉東。

  「喔!」金惠芬一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額…住手……」女偵探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咽下去,顫聲道。

  「夠瞭!」龍哥看到金惠芬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金惠芬小姐的下面長得怎麼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金惠芬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餘的力氣瘋狂掙紮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瞭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金惠芬不由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叫。

  「毛很多。」龍哥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金惠芬的陰阜上掃瞭掃,撓瞭撓金惠芬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金惠芬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發上下飛舞。龍哥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瞭,金惠芬猛地打瞭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龍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瞭什麼,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裡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你的手下似乎很關心你呢!」龍哥裂著嘴笑著,手指在金惠芬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金惠芬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龍哥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裡面有點濕瞭,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金惠芬拚命地掙紮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瞭。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紮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龍哥突然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大聲宣佈著。

  「嗚……」金惠芬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麼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金惠芬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

  由於臥底的原因,這幾年她都沒接觸到合適的男人,而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惡人手中瞭。

  「嗯,能給金惠芬破處,真是太興奮瞭!」龍哥狂笑道,狂笑引起他腹部的劇烈疼痛,不住的嗆咳起來。好一陣子,龍哥才反應過來,「不過,在我們操你之前,你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瘋瞭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金惠芬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

  龍哥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成推到金惠芬面前,一把拉下阿成的褲子。

  一根佈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鳳……鳳姐……」阿成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成走開……走開……」金惠芬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成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龍哥笑道。一把扯起金惠芬的頭發,將她的臉拖到阿成胯下。

  「嗚……」金惠芬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裡。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龍哥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金惠芬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金惠芬的頭緊緊按在阿成的胯下。

  「鳳姐……鳳姐……啊……鳳……啊……」阿成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成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金惠芬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金惠芬一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金惠芬隻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

  突然,口腔裡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成長長地一聲長籲,金惠芬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金惠芬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瞭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金惠芬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操你呢!」龍哥一腳將阿成踢翻在地,捏著金惠芬的臉,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你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你沒人性……」金惠芬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成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龍哥這麼一說,身體一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你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你慢慢嘗吧。不過今天我可不能操你,把你讓給曹曉東,哈哈,落在他手,你服氣吧。你就等著操破你的處女膜!怎麼樣?很期待吧?」

  曹曉東其實挺看不起龍哥這種自己沒什麼能耐,靠著別人才混起來的人。不過聽龍哥說讓他給金惠芬開苞,也是很受用。

  曹曉東一邊笑著說「那怎麼好意思呢。」一邊一把將金惠芬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隻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金惠芬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奸瞭,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扭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麼力氣瞭。

  「放開就放開。」曹曉東輕閑一笑,將手中的兩隻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瞭一口口水,在上面塗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他心中的女神是怎樣挨肏的,哈哈!」龍哥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金惠芬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瞭他的口裡。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紮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阿剛其實一直喜歡金鳳,她美麗、果敢,雖然是黑道,但從未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阿剛一直在努力的幫助金鳳管理著幫會,每天,隻要看到金鳳就已經心滿意足,但現在,金鳳就在自己面前被扒光,脫下的內褲居然塞進自己的嘴裡。。。。

  金惠芬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奸。

  曹曉東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金惠芬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瞭嗎?金惠芬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曹曉東伸著雙手,握住瞭金惠芬一對乳房,一邊揉搓著一邊道,「合不合作?把你臥底的目的告訴我,不然你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瞭。」

  金惠芬緊緊咬著牙關,此刻再說什麼話都沒有用瞭,要她向這些罪犯屈服,簡直是天方夜譚!

  金惠芬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瞭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一!二……」嘍囉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奸瞭,曹曉東那根惡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瞭。金惠芬小心地保存瞭二十九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裡瞭!金惠芬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裡猛烈地顫抖著。

  「三!嘿嘿!」曹曉東冷笑一聲,早料到對方不會輕易就范。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女偵探的處女肉洞裡,實在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曹曉東的肉棒對準金惠芬被迫敞開著的花瓣,全力向前一挺,狠狠地戳瞭進去。

  粗壯的肉棒擦過金惠芬陰道裡那幹燥的肉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裡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瞭那層薄薄的肉膜,占據瞭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喔!」金惠芬緊鎖著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瞭,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曲瞭,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著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禁閉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奸瞭!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一個惡棍剝光衣服強奸!

  金惠芬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金惠芬。

  身體上的痛,金惠芬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裡,來回地磨擦著。當它抽出的時候,帶動著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撞擊著女人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著鼓著氣的心臟一步步走向破碎。

  金惠芬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苦,已經使她一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金惠芬再次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著最粗暴的對待。

  曹曉東悠閑而有節律地抽送著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瞭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弟弟。帶著強奸女警察的興奮,巨大的肉現在堅硬似鐵。

  「被強奸的感覺怎麼樣?」曹曉東企圖進一步折辱金惠芬。

  但金惠芬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女人,曹曉東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更會有成就感!

  「不回答是不是?」曹曉東並不理會金惠芬的反應,一邊慢慢奸淫著金惠芬,一邊滔滔不絕道,「你的身材真不錯瞭,奶子夠大的,真性感!你的小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一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你的陰毛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金惠芬氣得幾乎要昏瞭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來如此點評。被強奸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瞭,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你……你這混蛋!你……」氣得直喘氣的金惠芬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金惠芬,你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啊礙…」曹曉東淫笑著,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你……」金惠芬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隻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對瞭,再這麼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瞭……」曹曉東桀笑著,金惠芬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瞭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金惠芬使盡力氣,壓抑著沖動的心臟。絕對不能讓這王八蛋得逞,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偵探受傷的陰戶中沖刺著,曹曉東不停地用言語侮辱著受辱的女人。金惠芬竭力緊咬著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盡全力瞭,即使受到再殘酷的凌虐,堅挺的金惠芬絕對不能倒下。

  「啊……啊啊……」金惠芬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一瞬間打濕瞭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瞭。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淒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金惠芬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鳳……鳳姐………」阿剛怔怔地看著金惠芬,停止瞭掙紮,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成默默不作聲,佈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金惠芬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隻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隻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嘍囉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金惠芬的肉體。小蔡幹脆趴到金惠芬的身上,雙手捧著金惠芬一隻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曹曉東,女人淒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瞭她的堅強。

  「真他媽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真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金惠芬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金惠芬已經完全喪失瞭反抗的能力,龍哥示意解開捆綁著金惠芬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瞭可不行!」

  於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松開瞭,金惠芬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瞭原來的形狀。隻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於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裡熱辣辣地疼。

  金惠芬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瞭。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隻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奸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瞭。

  「啊……啊………」粗大的肉棒兇猛地沖擊著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金惠芬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傢夥,已經開始在脫衣服瞭。金惠芬在痛苦的旋渦中掙紮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奸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曹曉東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金惠芬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曹曉東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

  「嗚……」金惠芬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奸,是無法避免的。

  曹曉東翹著二郎腿坐在龍哥一旁,欣賞著被輪奸中的女郎臉上淒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紅哥回來瞭。」門外有人道。

  「坐,阿紅。」龍哥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紅哥道。

  紅哥全名叫孫蔭紅,正是之前半路襲擊金惠芬的那名男子。外人看來孫蔭紅是龍哥最得力的手下,其實孫蔭紅是老大的心腹成員之一。老大並不看好自己表親龍哥的能力,所以派孫蔭紅來協助他,這個藥廠真正的老大其實正是孫蔭紅,所有的決定都是孫蔭紅和龍哥商量後,再由龍哥發佈的。。

  孫蔭紅一邊看著正在痛苦哀嚎著的金惠芬,一邊對曹曉東笑道:「怎麼樣老曹?爽過瞭?這女人不錯吧?」

  「很不錯啊,你一會兒試試。」曹曉東說道。

  「那是一定的,身手這麼好,長得還漂亮,我一定要好好玩玩。」孫蔭紅的眼睛就沒離開金惠芬。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龍哥淡淡一笑,他十分願意用金惠芬來討好曹曉東和孫蔭紅這樣老大身邊的心腹紅人。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金惠芬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凌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孫蔭紅對金惠芬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躪著的豐滿乳房。

  「叫你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瞭,你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不知道是給誰?最好先審問出來」曹曉東道。

  「好像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著將肉棒慢慢插入金惠芬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裡,迷亂中的女人顫抖著呀呀哭叫。

  「你也有這一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金惠芬,小蔡心中充滿著得意的征服感。

  「啊……」金惠芬羞憤地大聲慘叫。

  龍哥饒有興趣地呵呵笑著,對孫蔭紅道:「你知道這娘們是誰?警察的臥底!」

  「什麼?!」孫蔭紅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身手那麼瞭得!嘿嘿!」

  「我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聯系人是誰。」

  「這個我知道,要不要通知老大?」孫蔭紅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龍哥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裡,害我白白損失瞭幾百萬!金鳳!金鳳!咦,金惠芬……」龍哥若有所思。「這周我們就好好樂樂,下周老大出差回來,我們查查警員記錄,有沒有金惠芬這人。」

  「呵呵!」孫蔭紅一笑,「我正有此意。」

  晚飯後,曹曉東離開回到幫主別墅,龍哥傷勢沒有痊愈,早早睡去,孫蔭紅領著打手們殘忍的輪奸瞭金惠芬一夜,直到她體力不支昏死過去,才由幾個打手簡單的沖洗瞭一下金惠芬污穢不堪的身體,反綁著雙手關在藥廠最下層的小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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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惠芬、阿剛、阿強失聯,她那個小幫派立即面臨著分崩離析的局面。李姝芬除瞭與金惠芬單線聯系外,還有眼線監視著金鳳那個小幫派的動向。2 天後,李姝芬終於知道金鳳目前下落不明。

  李姝芬這幾天焦急的像熱鍋的螞蟻,金惠芬失聯,如果現在就大動幹戈的尋找她的話,金惠芬的身份就徹底敗露瞭,之前付出的努力,幾年來臥底的付出都化為烏有。如果不找的話,金惠芬也許正面臨著極度的危險。

  思前想後,李姝芬決定晚上去金惠芬的別墅探一下情況。晚上下班後,李姝芬簡單在食堂吃過晚飯,獨自回傢換上一身黑色運動服,衣服下面藏好配槍。直等到23點,才離開公寓,獨自開車到金惠芬住所。

  還有兩條街,李姝芬就下瞭車,前後看看,沒有可疑的情況。她小心的摸到金惠芬的別墅前,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先到車庫,金惠芬的別克轎車完好的停在那裡,轉身進屋,屋裡靜悄悄的沒人,但明顯的打鬥過的痕跡,地上的血跡讓李姝芬心驚肉跳,毫無疑問金惠芬肯定是出事瞭。

  已經顧不得許多,李姝芬連夜回到警局,調取瞭金惠芬傢附近的道路監控錄像。可金惠芬傢附近幾個攝像頭一周前壞掉瞭。從監控錄像來看,3 天前,金惠芬開車回傢,此後車再沒離開小區。金惠芬回傢時間很晚,之後共有三輛車駛離。分別是一輛該小區的轎車,一輛遮擋號牌黑色的GL8和一輛遮擋瞭號牌的中巴。兩車駛往市郊,就再沒出現在監控裡面。

  第二天一早,C 市警方就在市郊的廢棄工地附近找到瞭那兩輛被人丟棄的車,根據網上記錄,這兩輛車已經報失幾個月瞭。

  李姝芬已經顧不得再保證金惠芬的臥底身份,向警察局長做瞭匯報,C 市公安局開始著手調查金惠芬失蹤一事。

  龍哥又在凌虐金惠芬瞭,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金惠芬赤裸的乳房上。

  「啊!」金惠芬大聲地哭叫。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裡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在被抓到的這段時間裡,龍哥出瞭每天領著打手們強暴金惠芬外,還把藥廠生產的各種春藥用在金惠芬身上,使她的體質越來越敏感,一點小小的刺激,就會淫水橫流。

  龍哥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金惠芬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瞭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麼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麼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面搗弄瞭好長一段時間瞭,金惠芬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瞭一片地面。

  「啊……」金惠芬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孫蔭紅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沖擊的金惠芬,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孫蔭紅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金惠芬發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瞭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孫蔭紅,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孫蔭紅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瞭,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金惠芬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瞭是嗎?」

  「啊…嗚………」金惠芬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孫蔭紅,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瞭。

  「說清楚點,要怎麼樣救你呢?」孫蔭紅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瞭出來,拿到金惠芬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金惠芬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金惠芬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金惠芬,已經習慣瞭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麼?告訴我,母狗要什麼?」孫蔭紅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金惠芬兩片性感的嘴唇。

  「幹我……啊…求你,幹我……」金惠芬歇斯底裡地大叫著。

  「你是誰?」孫蔭紅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金惠芬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金惠芬,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幹我……」金惠芬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孫蔭紅繼續淫笑。

  「我……我……」金惠芬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幹我……幹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瞭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金惠芬屈服瞭。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孫蔭紅伸手往金惠芬的胯下掏瞭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金惠芬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孫蔭紅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金惠芬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瞭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孫蔭紅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隻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金惠芬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裡,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這麼優秀的臥底警察挨操也操得這麼開心嗎?」孫蔭紅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金惠芬。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欲望的渴求。金惠芬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很爽……」孫蔭紅滿意地贊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隻徹底的小母狗瞭………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孫蔭紅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金惠芬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麼樣?這娘們不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瞭好久的龍哥,終於發話瞭。沒有痊愈加入奸淫的行列,他隻好欣賞著金惠芬的淫態過乾癮。

  「不差!」孫蔭紅哈哈大笑道:「娘們的奶子又大又挺!」

  「嗚……」金惠芬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裡,正插著對方兇猛的肉棒。

  孫蔭紅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瞭更為刺激的享受。

  「哈哈!」龍哥笑道,「看這娘們,又高潮瞭!」

  金惠芬確實又高潮瞭,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奸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孫蔭紅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孫蔭紅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瞭,我……」龍哥看孫蔭紅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開槍打傷瞭自己,雖然沒有性命之憂,肚子動得幅度大一點就會劇痛不已,昨晚他忍耐不住,提槍上陣肏瞭金惠芬一頓,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把剛剛愈合的傷口又撕裂瞭,現在眼巴巴地看著這麼美艷的女人,卻隻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龍哥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裡,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孫蔭紅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金惠芬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瞭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龍哥陰陰笑道。

  「還用問!」孫蔭紅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金惠芬的陰戶裡退瞭出來。

  「嗚……不要………」金惠芬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金惠芬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瞭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瞭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金惠芬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紮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瞭?

  那邊,孫蔭紅和龍哥已經將甘油裝入瞭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瞭金惠芬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礙…」金惠芬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瞭。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男人們的面前。

  於是,孫蔭紅捏著金惠芬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龍哥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金惠芬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裡……啊…幹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金惠芬,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暴徒,她也顧不得瞭。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瞭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裡面。金惠芬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瞭,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面。

  「幹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金惠芬發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瞭,但她仍然隻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瞭她的肛門。龍哥拍瞭拍手,走到金惠芬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瞭!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金惠芬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裡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金惠芬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孫蔭紅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瞭金惠芬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註入女人的屁股裡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隻要有這個淫藥在,任何女人都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孫蔭紅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癮,而且這癮隻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隻需要性交就可以瞭,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癮發的時候更難受。

  金惠芬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裡發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孫蔭紅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占據瞭金惠芬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金惠芬現在隻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瞭……完瞭………」金惠芬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瞭,就要變成孫蔭紅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瞭,她絕望發泄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瞭,孫蔭紅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金惠芬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金惠芬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瞭,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沖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隻覺腦膜彷佛就要被沖破,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瞭!」孫蔭紅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隻有聽和看的份兒的龍哥吹噓。

  「哼!」龍哥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瞭……」金惠芬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瞭過去。

  「喂,別搞死她!老大還沒審訊她呢!」孫蔭紅道。

  「嗯!」龍哥應道,伸手去解開金惠芬身上的繩子,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瞭,閃開點!」龍哥道。

  「嘿!」孫蔭紅退瞭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金惠芬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金惠芬搖著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面前,拉……拉……)

  「啊…」金惠芬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著!

  金惠芬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瞭繩子的束縛!

  而孫蔭紅和龍哥,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金惠芬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瞭。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瞭。再在他們的手裡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金惠芬打定瞭主意,口裡繼續發出瞭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孫蔭紅和龍哥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裡,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裡的東西排泄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瞭!

  金惠芬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瞭出去。要不是肛門裡噴射著糞水,金惠芬的起跑姿勢和短跑運動員一樣完美。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瞭,等龍哥、孫蔭紅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金惠芬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外面瞭。

  「快追!」孫蔭紅大喝,和龍哥飛步追出。

  金惠芬氣喘籲籲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面。金惠芬大步的奔跑著,肛門裡偶爾激射出成股的糞水,連續不斷的輪奸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瞭。但現在必須加快逃走!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金惠芬順著樓梯迅速跑下兩層,已經甩開孫蔭紅、龍哥一大段距離,可樓下幾名打手正順著樓梯向上趕來。

  「18層、她去18層啦。」樓梯間裡的打手叫著。

  金惠芬隻好在這層繼續跑。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瞭。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金惠芬發現瞭電梯。從樓下一直向上,已經到達16層,金惠芬顧不得多想,伸開雙手雙腳,撐住兩側墻壁,手腳並用爬到高處,兩腿分開成180 度撐在左右墻上,一手按住電梯上方墻壁,一手拽住附近的噴淋出水口,脊背貼在天花板上。

  電梯果然停在18層,2 名打手沖瞭出來,和剛從樓梯爬上來的打手匯合一處後,向著遠處的走廊跑去,「媽的,這女的太快瞭啊,這麼快沒影瞭?!」

  金惠芬體力已經透支瞭,雙腿、雙手已經開始發抖,肛門的便意又一次襲來,她不得不咬牙忍住。

  電梯上到頂層又緩緩下降,到18層再次停住。孫蔭紅、龍哥和四名打手走瞭出來,孫蔭紅立即領著那四名打手向遠處幾名打手奔跑的方向追去,隻有龍哥身上有傷,站在電梯口喘著粗氣。

  金惠芬十分焦急,龍哥隻要離開,她就可以迅速進入電梯逃走,可龍哥卻還在那裡喘著氣。

  命運再次跟金惠芬開瞭個玩笑,雖然金惠芬收緊肛門,但下體的淫水混合著男人的精液這個時候從大大分開的陰戶裡流出,順著陰蒂成股的滴下,正好落在龍哥的頭頂。

  「我肏,這是——」龍哥罵罵咧咧的用手一摸,抬頭看見瞭金惠芬,「都回來,她——」沒等龍哥說完,金惠芬放開雙手雙腳,從高處落下,雙膝狠狠砸在龍哥臉上,龍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金惠芬提起右手,在龍哥後頸斬落,龍哥終於軟到在地。此時,孫蔭紅聽見龍哥的呼聲,招呼著打手們向金惠芬追來。

  金惠芬迅速閃進電梯,按下一層,關上電梯門。但金惠芬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墻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裡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裡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瞭。

  在很短的時間內,藥廠的大廈下,就聚集瞭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金惠芬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註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裡的稀屎還沒拉完,而此時她再也控制不住括約肌瞭,棕色的糞水從肛門裡噴湧而出,肉洞裡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金惠芬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瞭……」金惠芬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裡,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污瞭,還成為瞭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金惠芬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占據著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金惠芬的口裡、鼻孔裡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欲望焚化著她的肉體,金惠芬彷佛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瞭,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裡,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瞭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欲望的肉洞裡,使勁地挖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裡,彌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瞭,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瞭,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瞭。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金惠芬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欲望絕頂!

  「嗚……」金惠芬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欲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金惠芬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瞭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金惠芬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裡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佛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佛聽到瞭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金惠芬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麼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麼熱過。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金惠芬崩潰瞭,徹底地崩潰瞭。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瞭。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有的,隻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瞭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瞭。

  金惠芬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瞭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手機拍攝的電梯裸女的視頻被人發到網上,而此時老大還在外地,還沒來得及處理,就被C 市警方順藤摸瓜,直接端掉瞭藥廠,還在藥廠地下室裡找到瞭還沒來得及轉移的金慧芳。不久後,龍哥也被抓住。隨後,網警對網絡輿論進行控制,關於「電梯裸女門」的炒作趨於平淡,大傢就慢慢忘卻瞭這件事。

  這次事件的結果就是,金惠芬不得不中止臥底行動,恢復瞭警察的身份。而C 市販毒集團由於龍哥的工廠被端掉,遭受瞭巨大的損失。而警局高層參與黑幫行動的調查也不得不終止瞭。而怕牽涉到被強奸的細節,金惠芬並沒有如實報告被強奸的事情,這為以後也留下瞭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