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樹林中我和媽媽纏綿地擁吻著。媽媽身上穿的連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將一隻手悄悄地從媽媽半敞的衣領伸進去。
媽媽急劇地喘息著,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沒戴胸罩?”我又驚又喜。
媽媽嬌哼瞭一聲,紅著臉別過頭去,但是身子卻扭動著,將胸前的兩顆紅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著。
我心中暗呼,好悶騷的媽媽。我將她胸前的搭扣解開,把裙子從一邊肩膀上拉下來。媽媽裸露瞭半邊酥胸,她羞得向後仰著身子,用手臂遮住瞭臉龐。
“噢,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翹得象月宮裡偷跑下來的玉兔,難怪你可以不戴胸罩瞭。”我用手掌掂著媽媽沉甸甸的乳峰,贊嘆不已。
“小龍……”媽媽羞不可抑。
前兩次和媽媽交歡時,第一次太緊張,第二次在野外,媽媽根本沒有脫去上衣。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欣賞媽媽的乳房瞭。
我索性將媽媽的裙子整個拉到腰間,媽媽的上半身於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媽媽身子無與倫比的美給深深地震撼瞭。
我撫摸著媽媽如一面玉臺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過媽媽的肋間,兜住瞭媽媽豐墜的雙峰。
噢,這就是曾經哺育過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來瞭,我要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她們的愛。我將頭靠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輕舔著媽媽嬌嫩的乳溝,媽媽的身子顫栗瞭一下,象風中飄搖的百合花,我緊緊摟住瞭她,用我的體溫呵護著媽媽裸露著的肌膚。
我抱著媽媽,象捧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輕輕地啜吸著媽媽恬靜的乳頭,讓它們在我溫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龍,你弄得姐姐好癢啊……”媽媽在我的懷中如蛇一般扭動著。
我從對媽媽敬愛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現在我的角色是媽媽的情人‘小龍’,而不是媽媽的兒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紅宣處即使救瞭媽媽,媽媽也吝於讓兒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現在居然對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小情人,心甘情願地獻出她高貴的聖母之峰。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憐瞭,你對媽媽癡愛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現在就讓你得到一些補償吧。我恣意地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頭在我的指間無辜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粗暴。
我快意地擰著媽媽瞪得圓圓的乳頭,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誰叫她當初對我那麼無情。
媽媽不堪我對她乳房的肆虐,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龍……姐姐現在好想跟你做愛。”
“姐姐!”我吃驚地望著媽媽,簡直不相信這句話出自她的口中。
“別這樣看姐姐,姐姐對你投降瞭,還不行嗎?”媽媽用雙乳內側磨擦著我的臂膀。
天啊,這哪是什麼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誘惑我!我捋著媽媽的乳頭,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開它,讓它自由地彈跳著。我道:“我們去哪裡呢?房間裡不行,外面又太濕。”
“不管,都是你逗人傢的,你快找個地方,人傢那裡也已經濕瞭……”媽媽附在我的耳邊,淫蕩地道。
看到媽媽變得如此之騷,我的陽具硬得不行。我提議道:“我們去樓上的錄像廳看看好嗎?”
“好吧,你說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媽媽柔若無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幫媽媽穿好衣服,幾乎是將媽媽半抱到瞭錄像廳。廳裡頭屏幕上正放著一部外國片,不知所雲。裡面很暗,隻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個個的包廂,倒十分合適。
好象沒什麼觀眾在看錄像,我們找瞭個空的包廂,我脫瞭褲子,坐在皮沙發上,讓媽媽面對著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媽媽裙子下什麼都沒穿,又光著涼絲絲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陰戶早已經濕得不象話,再一次將我的大腿當成瞭她的尿佈。
不等媽媽坐穩,我的陽具便直接正中靶心,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滿足地呻吟瞭一聲,伸出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開始上下聳動著屁股。
廳裡響起瞭一陣“嘰嘰呱呱”的富有節奏的配音。我趴在媽媽耳邊低聲道:“姐姐,你弄出的聲音好大,整個錄象廳都能聽得見。”
媽媽羞得不敢抬頭,但她的下體還是執著地挺動著,陰道裡的熱流不斷地湧出。
“好象有人走過來瞭,快下來。”我壓低瞭聲音,做勢要把媽媽舉起來。
“不……不要動……”媽媽幾乎要哭出來瞭,她緊緊地摟著我,扭著腰抗拒著我的舉動。
其實哪有什麼人,我順勢將手挪到瞭媽媽屁股上,快意地揉捏著她綿軟的臀肌。在這種隨時有可能被別人看見的刺激下,媽媽很快就沖向瞭高潮。
“啊……啊……不行瞭……要泄瞭呀……唔……唔……”媽媽怕叫出聲來,用拳頭塞住瞭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我十指擠壓著媽媽的屁股,配合她沖上一次次的顛峰。
回到房間裡,我將渾身癱軟的媽媽放在床上,媽媽像放開瞭一切般的攤在床上,裙子的下擺敞瞭開來,露出一對雪白迷人的修長美腿。
我意猶未盡,關瞭房間裡的所有的燈,然後抖開床上的兩張大被單,將我和媽媽罩在底下。這樣,白松就隻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單瞭。
被單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瞭小時候躲在被窩裡和媽媽玩耍時的溫馨。
我的目光逐漸適應瞭黑暗,讓媽媽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著她的屁股。我將媽媽的裙子撩到腰上,這樣她碩大的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臉瞭。媽媽屁股間的蚌肉濕漉漉的,還滴著蜜汁。我雙目放光,媽媽的大臀,媽媽的陰戶,都是屬於我的!我撲上去,雙臂一邊一個抱住媽媽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媽媽的蜜壺上舔去。
媽媽低呼瞭一聲,扭著腰想擺脫我的侵襲,我怎能讓她得逞?緊緊地箍住瞭媽媽的下身,使勁地將頭往她的胯下鉆去。媽媽的大屄屄騷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著媽媽的淫水,感覺有點象莫泊桑小說裡描寫的生牡蠣的滋味,真是太美瞭。
“小龍……不要啊,那兒臟……”媽媽挪動著屁股,想躲開我,卻在我的臉上、鼻子上都塗滿瞭她的愛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難受。我不甘地將臉上的液體擦在媽媽的屁股上,再一點點地舔幹凈。媽媽被我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無力地呻吟著。
品嘗瞭媽媽胯下鮮美的蚌汁後,我陽氣大盛,單膝跪地。媽媽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象一個大炮臺,我在上面架起瞭威猛的“馬後炮”,媽媽臣服在我的腳下,象一匹等待大將軍跨騎的溫順的母馬。
我抖開瞭被單,擋住瞭身後VOD的拍攝路線。
穿上瞭披風,自然要揚鞭上馬瞭!大將軍不由分說地往媽媽的大白面屁股間插入一根棍子,這根棍子在媽媽的屁股間殺進殺出,弄得漿水四濺。
媽媽的大臀如同兩面碩大的盾牌,奮勇抵擋著騎士的沖鋒,但被後面勇猛的鐵騎撞得亂顫亂跳,瞬間潰不成軍。
我雙手左右包抄,發動鐵鉗攻勢,夾住瞭媽媽的屁股,終於制服瞭媽媽這匹失韁的母馬。不等媽媽遞上降書順表,我下身一挺,龜頭騎士沖入瞭她的深宮之中,俘獲瞭媽媽的花心皇後。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後向我的龜頭騎士投降!”
媽媽大羞不答,陰道收縮,狠狠地夾著我的龜頭騎士。
我大樂,龜頭騎士在宮中粗暴地蹂躪著花心皇後,花心皇後婉轉低吟著,奉獻上秘釀的瓊漿玉液。龜頭騎士大喜貪杯,在媽媽的花園裡吐瞭個一塌糊塗,最後渾身發軟地被扔瞭出來,幽徑的門在他的身後關上瞭。
媽媽扭著屁股,吃吃地笑著:“可敬的龜頭騎士,快來啊,花心皇後還在裡面等著您呢!”
我哭笑不得,抱著媽媽的屁股,倒在床上,將被單一掀,再次遮住瞭春光。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臺風天氣,阿健告訴我們由於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風雨,所以船隻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們應該回到A市瞭,可現在憋在島上,哪兒也去不瞭,島上的通訊設施又很落後,無法跟外頭聯系,大傢的心情都很煩躁。
媽媽的情緒也變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沒辦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實情,隻好盡力安慰她瞭。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風已經小瞭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們今天船又開不瞭,大傢鼓噪起來,阿健趕緊溜瞭。無奈,大傢吃瞭早餐之後就各自到島上散步去瞭。
我和媽媽走到瞭人跡罕至的太陽島後山的一個可以望海的崖上,這個崖的名字叫“瓊雪崖”。
媽媽身披羅衫,孤獨地站在瓊雪崖上,眺望著遠方的一段海岸線。媽媽身上的輕衫被風吹得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媽媽身子健美的曲線。我站在媽媽的側後方,目眩神奪地看著媽媽綽約的豐姿。
“是海風的味道,我喜歡看海,喜歡大海的自由。”媽媽深深地呼吸著,說道:“小龍,那條海岸線所在是什麼地方?”
我想說那可能是另外一個海島,卻沒說出口。
媽媽輕嘆瞭口氣,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龍,你說小丹現在在傢裡會不會很擔心?”
“我們的傢人肯定會擔心我們的。但是姐姐,我們隻有互相鼓勵,才有希望走出這困境。”我安慰媽媽道。
“嗯,你說得對,我不該這麼消沉的。”媽媽道,“這幾天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可能會崩潰。”
“姐姐,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
“小龍,一想到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鄭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栗。”媽媽顫抖瞭一下,縮進我的懷裡,道:“抱緊我,小龍……”
我緊摟住瞭媽媽。
“小龍,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姐姐,我們會安全回傢的。”摟著媽媽的手臂緊瞭緊,我堅定地道。
“吻我,小龍……”
我吻住瞭媽媽輕顫的芳唇。媽媽喘息著,她的臉紅得象要滴出水來,雙目迷離,抬頭看著我道:“小龍,姐姐……姐姐想親你那裡……”
“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擋著媽媽。
媽媽緩慢卻又堅決地向下滑去,跪在瞭我的腳前。
當媽媽哭泣著含入我雪白的陰莖時,我的天地塌陷瞭。在這令人窒息的環境中,或許隻有籍此我們才能保持內心的平衡吧。
晚上,媽媽偎在我懷中,已經睡著瞭,臉上猶帶著一絲淚痕。我暗下決心,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來保護我親愛的媽媽不受傷害。我的元嬰出竅。
來到白松的房間。白松打開他的保險櫃,取出一套光盤,他在電腦上好象在做網上轉帳,光盤上保存著他的數字證書。
白松的動作在我面前一覽無餘,我默默地記下保險櫃和證書的密碼。
忙完瞭這一切,白松叫來瞭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開航,並且要阿健回到A市後,再偷偷地將媽媽綁架到島上來。由於白松目前仍是東南亞多國政府的通緝犯,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海島上強留住媽媽,生怕暴露出他最後一個窩點——太陽島。這次行動他也安排得很謹慎,隻給阿健下達瞭指令,阿健一切準備就緒時,再通知島上雇傭兵鐵軍出發去A市協助他。
看來經歷瞭許多次的圍捕,這老狐貍是成精瞭。
阿健接受瞭任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松看瞭他一眼,阿健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主人,我們已經隱藏瞭這麼多年,為瞭一個女人,這值得嗎?”
白松閉上眼,將頭靠在椅背上,嘆瞭口氣道:“我老瞭,沒有多少機會看見令我滿意的美女瞭。”說完他揮瞭揮手,阿健默默地退瞭出去。
看來不徹底解決白松,媽媽將始終處於危險之中。元嬰回體後,我睜開眼,看到睡夢中的媽媽臉上帶著微笑。我深情地看瞭媽媽一眼,從媽媽的房間裡走瞭出來。
我計劃瞭一場豪賭,賭的是白松對媽媽的迷戀,以及他對我的輕視。我直接上瞭七樓,按響瞭白松房間的門鈴。
一個膀闊腰圓的保鏢開瞭門,他的腰間鼓鼓的,明顯帶有槍支。
“小子,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你們老板,談一個他感興趣的交易。”我強自鎮定,雙腿卻忍不住發抖。
保鏢譏笑地看著我,他拿起瞭對講機,CALL通瞭白松。他們通瞭幾句話,保鏢轉過頭來,道:“老板問你,你有什麼交易可談?”
“有關我和我的女友的。”說出‘女友’二字時,我想到瞭還在熟睡中的媽媽。我深吸瞭一口氣,神凝氣定,我定不能容許媽媽的美夢被他人驚擾。
“讓他進來。”對講機中傳出瞭白松的聲音。
外間還有另一個保鏢,他們仔細地搜瞭我的身,我當然沒有帶任何武器。兩個保鏢押著我走進瞭白松的房間。
門關上瞭,白松就坐在房間正中的大沙發上,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道:“小孩,你可以說你的交易瞭。”
我低下頭,默默地計算瞭一下身後兩個保鏢以及白松離我的距離。兩息之後,我抬起頭來,雙目精芒暴閃,渾身已運足瞭十二成的功力。
猛轉身,我雙掌齊出,如蝴蝶般拍在那兩名保鏢的心臟上,他們悶哼一聲,往後倒去。
保鏢肌肉虯結的胸肌正是絕好的肉墊,我借力向後飄飛,在空中一個轉身,正落在呆若木雞的白松面前。白松沒來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領,提瞭起來。
為瞭防止記錯密碼,我沒有馬上殺死白松,一手揪著他,一手按著密碼,打開瞭保險櫃。白松如見鬼魅,嚇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盤裝在一個密封的套子裡,我取瞭出來,心跳得很厲害,這本證書再加上它的密碼,就是白松的傢底瞭吧。
“給我,那是我的錢,快還給我。”白松突然瘋瞭似地掙脫瞭我的手,向我撲過來。我有些慌亂,一拳擊出,正中白松的心臟。白松頹然倒下,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梟霸就這樣命喪我的手中。
我回過神來,繼續我的計劃。經過多天的觀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間有一條衛星電話,可以和島外通訊。我試著撥瞭H市的報警電話,竟然撥通瞭。我告訴他們太陽島是國際通緝犯白松的老窩,之後並沒有掛電話,以便他們能查到這個電話的位置。我迅速地離開瞭房間,至於警方能做些什麼就不是我能知曉的瞭。
我殺瞭人,而且一下子殺瞭三個,雖然當時殺人的恐懼感被緊張所掩蓋,但事後我還是有種要吐的感覺,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當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隔一會我的元嬰便要出竅,到白松房間裡查看動靜。
到瞭早晨,有一個服務生來按瞭幾下門鈴,見沒有反應,就躡手躡腳地走瞭。看來沒有人敢不經允許進到白松的房間,白松的淫威已經深深植入他屬下的心中。
上船出發時,我困得要命,媽媽擔心地看著我,說我臉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嬰象折返跑似的跑來跑去,臉色能不差嗎?
阿健沒發覺什麼,和鄭舒宇一起上瞭船。我心內祈禱,希望白松的手下越遲發現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