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叫趙楚函,今年32歲。我今年快滿11歲瞭,在傢裡,爸爸媽媽都叫我“小金童”。
媽媽的姿容美麗,身材高挑,在她18歲上大學時,就引來瞭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時的媽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瞭憧憬。
但是外公在媽媽上大學的時候破產瞭,傢裡沉重的債務使媽媽的臉上失去瞭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瞭一個年輕富有商人的追求,這個商人雲驚逸後來就成瞭我的爸爸。
媽媽是學藝術的,畢業後,善妒的爸爸強迫她離開瞭鐘愛的舞臺。媽媽生瞭我之後,隻能在傢裡當一名傢庭主婦瞭。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盯著電視裡的舞蹈節目出神,目光中有一絲痛苦,也有一絲迷惘,這時的媽媽有一種淒迷的美。
一直到上瞭小學,媽媽在看電視時,我還是喜歡躺在她的大腿上,嗅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芬芳,陪著媽媽一起看舞蹈劇。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賞各種舞蹈表達出的美感瞭。每一次我學著電視裡的演員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媽媽總是將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親著我的臉蛋。而我在這時,總是趁機亂摸媽媽的胸部。可能是喜悅於有我這個知音吧,媽媽總是縱容我的胡來。
古人雲:“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爸爸一年到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貿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讓嬌美的妻子在傢中獨守空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瞭小學後,每次開傢長會,爸爸通常都不在傢,因此都是媽媽去開。
自從媽媽去瞭一次學校之後,傢長會上的男傢長們就多瞭起來。我這才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麼不讓媽媽拋頭露面。媽媽的美貌實在有著驚人的殺傷力。
在這種學校活動上,媽媽為瞭我在學校能受到老師們的關照,總是適度地和老師還有其他傢長們攀談著。由此帶來的壞處是,我的男教師們真的對我“特殊關照”,他們搜腸刮肚地將我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我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我媽媽的交談時間。
雖然爸爸經常不在傢,但我覺得還是很幸福,有親愛的媽媽陪著我就足夠瞭,我隻要媽媽。
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天和媽媽到森林公園玩時,遇上瞭一個奇怪的老頭。那時我沖著“百鳥園”,正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軟的大手摸著我的頭,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
我樂瞭,道:“老爺爺,你摸我的頭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老頭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園裡的鳥兒。
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身後和老頭在交談著。
後來才知道,那老頭是本市有名的老中醫,退休瞭在公園裡教大傢練太極。
老中醫不知道怎麼說服瞭媽媽,從此,我成瞭老中醫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醫處練功。
爸爸回來得知這事後,怪媽媽不該給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師傅。但我知道,師傅八十六瞭,老是老,可是一顆牙齒都沒掉。況且練功時雖然苦,但我已經喜歡上瞭練功後身輕如雁的感覺,堅持要去練功,爸爸也沒辦法。
到瞭今天,我已經練瞭快三年功瞭。
這一天,經過媽媽的舞蹈練功房,房門並沒有關緊。我從門縫可以看見媽媽在裡面練舞,這是媽媽多年的習慣瞭。
媽媽沉醉在舞蹈中瞭,她的舞姿美妙絕倫,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舒展輕臥,看得我如醉如癡。
突然,媽媽做瞭個動作,身子前傾,右腿高高向後繃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幾乎成瞭180度的角度。媽媽的兩腿之間正對著我這邊,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我清晰的看見瞭薄薄的褲子勒出的兩片形狀,和中間的一道縫隙。
我頭腦一陣迷亂,媽媽那裡的形狀怎麼是這樣子的?
不敢多看,我暈暈沉沉地下瞭樓。
一整天都在想這事。晚上到師傅傢裡練功時,我魂不守舍,師傅察覺瞭我的異樣,讓我靜心打坐。
我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下來,內息自然而然地從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環。
但我的心卻很難靜下來,腦子裡都是媽媽那兩瓣的形狀。
忽然體內氣血翻騰,內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駭,想喊卻喊不出聲。
狂亂中,我驚覺氣流已經不是順著經脈循環,而是全部往頭頂百會穴沖,我的小腦袋象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師傅在身後嘆瞭口氣,他的手堅定地按上瞭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氣流湧進,推著我紊亂的真氣向上沖去。
剎那間,就象決堤的洪水,沖開瞭頭頂的百會穴,我感覺全身一輕,駭異地看見“我”竟然在身下張開雙臂,仰天張著嘴巴。而師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臉凝重,手掌仍然貼著我的脊背。
隻聽師傅柔和的聲音道:“徒兒,你現在是開瞭天眼,靈魂已經出竅,以你現在的修為,隻能支撐一個小時。你慢慢地從百會穴中鉆入,便可以歸體還原瞭。”
我定下心來,不敢久留在我軀殼之外,乖乖地從百會穴鉆瞭回去。
這真是一次怪異的經歷。
我驚魂未定,呆呆地聽著師傅給我解釋原因。
“剛才練功時,你其實已經走火入魔瞭,按理象你這樣淺的內力修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唉……我還是大意瞭。”
“你練功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師傅嚴厲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下頭。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歲練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煉成五行極頂之一的火德真君。現在,我助你的邪火開瞭天眼,卻是萬不得已的做法,否則你將當場全身經脈爆裂而亡!但你開眼過早,今後已難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覺愧對師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靈聖母之格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對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驚,師傅難道已經知道我是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園裡遇見你們,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一輩子到老瞭竟然會遇到兩個正五行命格!這真是命……”師傅一臉黯然,充滿瞭無盡的蕭索,原本精神矍鑠的面龐仿佛老瞭十歲。
“我……我……愧對師傅!”我跪在地上,終忍不住放聲大哭。
師傅沒發一言,等我哭聲漸止之後,冷冷道:“現在你煉成三花聚頂,火元嬰成形出竅。你如果用這身本事為非作歹,我立時廢瞭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蟬,心裡十分委屈,師傅為何對我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哪。
師傅長嘆一聲,道:“我不能再教你瞭,你走吧,不要再回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傢,媽媽見我臉色很差,忙過來問我怎麼瞭?
媽媽此刻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搖瞭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是否還穿著那件黑蕾絲內褲。真奇怪,我這時候怎麼還有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著一絲希望,又到瞭師傅處。房門緊閉,問瞭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師傅昨天出門雲遊去瞭。
我滿腹酸楚,是我讓師傅傷心瞭。深夜,我一個人到瞭當初師傅遇見我的森林公園,大哭瞭一場,將所有的悔恨、傷心、委屈都盡情發泄!
後來公園的管理員發現瞭我這個奇怪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媽媽接我回去。
我告訴媽媽師傅出遠門瞭,卻沒有告訴她原因。我能告訴是因為我偷看瞭她跳舞,看瞭不該看的地方,而造成這後果的嗎?
幸好我是個樂天派,沒過兩天又活蹦亂跳瞭。
我發現,當我練功時,如果心無雜念,則一切照舊,隻是真氣增強的幅度明顯減慢瞭許多;如果心猿意馬,真氣便會從頭頂百會穴泄出去,功力會不增反減。早開天眼的壞處原來這麼大。雖然因此沒有瞭走火入魔之憂,我還是十分沮喪。
我有些苦惱,索性給自己找瞭個理由,看來不弄清楚媽媽下體的秘密,是沒法安心練功瞭。
這一天放學瞭,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等媽媽的車來接。一個猥瑣的商販正在兜售望遠鏡,見我有點關註的樣子,馬上過來扯著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道:“小朋友,看你很聰明的樣子,來看看我的好貨。”
“什麼好貨?”我有點警惕,這個社會拐賣小孩的事情太多瞭。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雖然不濟,可是隻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會騙你的,小朋友,你對著鏡孔看。”
我湊上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望遠鏡而已。
“仔細看那個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瞭?”商販奸笑著。
咦,鏡頭怎麼變綠瞭?
“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最先進的紅外透視鏡!”商販壓低瞭聲音,故意加重瞭‘透視’兩個字的語氣,“國內都不讓賣瞭,我這是走私來的,正牌貨。”
“屁個透視,什麼都看不透!”我看瞭一會,惱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的衣服是不是變透瞭?”
我功聚雙目,想再努力一次,畢竟這個‘透視’現在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瞭,那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好象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的內衣來。
我嚇瞭一跳,難道真有這麼神奇的望遠鏡?
拿開望遠鏡,我凝目往遠處那個女生望去,雖然比望遠鏡中小瞭很多,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內衣。我再湊到望遠鏡上,內衣變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頭來。明白瞭,當我內息聚到雙眼時,再加上這個帶夜視功能的紅外濾鏡,會產生這個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則效果變差或者完全無效。
我一陣狂喜,哈哈,我竟然擁有瞭一雙透視眼!
為瞭感謝這個小商販幫助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我花一百元買瞭他的一個望遠鏡,當然是要瞭一個焦距最大的。看到他樂滋滋地走瞭,我知道自己挨宰瞭,但對比於發現瞭一個大寶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馬上回傢,我要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
雖然看瞭很多H漫畫,對“性”有點七竅通瞭六竅——一竅不通的樣子,但是“媽媽光身子”的模樣讓我的小腦袋有點無法去想象,實在是太激動瞭。
車來瞭,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開的車。
在車後座上,媽媽溫柔地抱著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興嗎?”
我有點負罪感,不敢看媽媽,低低地應瞭一聲。
媽媽有點詫異,她摸瞭摸我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的,沒有發燒啊。”
媽媽的關懷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我道:“媽媽,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媽媽身上歇一會。”媽媽柔聲道。
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真舒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瞭。
我調整瞭一下姿勢,媽媽擱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簾。媽媽今天穿瞭一雙淡綠色的涼拖,鞋上兩根細細的帶子在前方斜交叉而過,上邊繡著一朵淺綠色的花,顯得很清涼。
媽媽玉足潔白,趾甲晶瑩平整,從容地靜置著,秀美不可方物。我咽瞭口唾沫,真想將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啊。
我捏瞭捏手中的望遠鏡,媽媽的光身子會不會比媽媽的腳更好看呢?
回到傢裡,媽媽換上瞭一件粉紅色絲質的睡袍。我裝做擺弄望遠鏡,將鏡頭對著媽媽,媽媽以為我隻是圖新鮮,並沒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慢慢運功。
媽媽的睡袍在鏡頭中逐漸消失,我看到瞭,我真的看到瞭媽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動!
雖然隻有單一的綠色,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激動。在沒有瞭睡袍的遮掩後,媽媽完美的身段暴露無遺。媽媽身上穿著香檳色的胸罩和內褲,內褲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兩邊彎月形的臀肉從內褲下面都悄悄地鉆瞭一些出來。
我的心狂跳,將功力增到瞭極限。
奇跡!媽媽的內衣不見瞭!鏡頭中的媽媽已經是全裸著瞭,媽媽沒有察覺我正激動得發抖,她仍然在走動著,整理著房間。
媽媽橢圓形的裸股左右扭動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咽瞭口唾沫,調整瞭一下焦距,鏡頭對準瞭媽媽的兩股之間,現在是看清媽媽身上讓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的時候瞭。
由於媽媽在走動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隱約看到媽媽屁股間有東西。
突然,媽媽轉瞭個身,鏡頭出現瞭媽媽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區!我差點呼出身來,真是意外的收獲,我貪婪地看著媽媽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慌張地抬起頭,這才發覺媽媽剛才轉身後,已經面對著我這邊瞭。
“你在往哪裡看!”媽媽嬌嗔道。
“哦,沒有……”我的心要蹦出來瞭,“我,我在看媽媽睡袍上的圖案。”
急中生智,我竟然編出瞭這樣的理由。
媽媽的臉紅紅的,帶著疑問又看瞭我一眼,顯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釋,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我松瞭口氣,趕緊跑回房去,收好望遠鏡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回味剛才看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媽媽的身體就象一本厚厚的教科書,等待著我去閱讀,去尋找其中的奧秘。
但這算不算師傅說的“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師傅會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廢瞭我的功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