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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話 老謀深算

  楊追悔有點茫然,微微嘆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瞭她和白狐,隻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楊追悔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聲,他隻好獨自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楊追悔和琉璃千代說瞭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瞭,便讓楊追悔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的月蟬。

  黃蓉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瞭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覆命,楊追悔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去瞭記憶,而且還隻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瞭,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瞭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瞭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楊追悔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月蟬有點不解。

  逛瞭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瞭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裡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瞭一把冷汗,楊追悔倒是看得很開心,因為隻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瞭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幹二凈。

  逛街時,楊追悔問起月蟬是不是帶瞭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楊追悔搜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楊追悔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楊追悔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楊追悔手一伸進去絕對倒楣,不過楊追悔又想著,要是毒蛇鉆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鉆瞭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瞭?

  第一次給瞭一條蛇,這……

  楊追悔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瞭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楊追悔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瞭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黃蓉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幹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楊追悔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黃蓉也被手指送上瞭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瞭,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楊追悔、黃蓉、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瞭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隻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遊賞瞭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跡,期間楊追悔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瞭好幾次,也被黃蓉偷窺瞭好幾次,幾乎每次楊追悔都有註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幹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黃蓉,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楊追悔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隻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月禪疑惑道。

  楊追悔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瞭一遍。談起陳年餺艱,楊追悔似乎想起瞭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瞭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瞭,難道你不記得瞭?”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瞭。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瞭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瞭楊追悔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楊追悔忙跟瞭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瞭一眼的楊追悔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瞭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瞭好久,下人才帶著楊追悔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瞭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都噴瞭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隻是普通朋友而已。”頓瞭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瞭。”

  走進書房,楊追悔嚇瞭一跳,裡面除瞭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過。”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楊追悔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黃光升。”

  “在下禦史鄒應龍!”

  “晚輩楊過,見過二位。”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楊追悔搖瞭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徐階地替楊追悔拉瞭一把椅子,等楊追悔坐穩後,徐階繼繽道:“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後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瞭三名宮女,聖上福大命大逃過一劫。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瞭猜忌,時機也成熟瞭。”

  “小婿有點不明白。”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楊追悔輕抿瞭一口。

  徐階沉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折可好瞭?”

  “早準備好瞭,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黃光升忙從袖裡拿出一卷奏措。

  楊追悔本想好好看一看這奏折到底寫著什麼,可這個黃光升的字龍飛鳳舞,他慣是認不出幾個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隻得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奏折,偶爾皺眉,這樣子至少不會顯得自己太無知。

  “賢婿,你覺得如何?”徐階將奏折推到楊追悔眼前。

  “挺好的,呵呵。”楊追悔幹笑道。

  “寫得確實不錯,不過兩位能否為老夫解答二一?”

  “尚書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提出來。”黃光升道。

  “你們認為什麼罪足以致嚴嵩父子於死地?”

  聽到這話,楊追悔嚇瞭一跳,原來徐階這隻老狐貍已經打算行動。他記得嚴嵩父子確實是被徐階告倒,沒想到自己竟能參與其中!

  不過楊追悔也要考慮全局才行,如今徐階將這等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大事告訴自己,擺明是要讓他淌這渾水!

  “嚴嵩父子貪贓枉法,積聚瞭不少民脂民膏,又設冤獄殘害楊繼盛和沉練,眾解這兩項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們死罪!”黃光升義正詞嚴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瞭,應該知道聖上的脾氣。民怨對他而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簡直是狗屁!”說話間,徐階已從書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桌上,蓋過瞭黃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們想治他們父子何罪?”

  “死罪!”黃光升與鄒應龍異口同聲道。

  “這沈、楊兩案雖說是嚴世藩出的主意,但卻都是聖上親商定的罪。聖上是何其愛面子,如若以沈、楊兩案為由治嚴世藩的罪,聖上必定會加以維護,到時候嚴世藩依舊逍遙法外!”

  黃光升將徐階擬寫的奏折瀏覽瞭一遍,拍案叫絕道:“作亂、通倭!尚書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會麻煩你前往嚴嵩老巢,將我要告發他的事說給他聽。”

  “尚書大人這是何意?”黃光升驚道。

  “老夫自有用處,光升不用擔心,隻需按老夫說的做,不過要等到晚上戌時之後,切勿過早,老夫不能讓嚴嵩這隻老狐貍連夜進宮面聖,知道嗎?”

  “這……”

  黃光升似乎還是沒搞清楚徐階的打算,可與徐階共事這麼久,他也知道徐階若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書告嚴嵩父子的,所以便點頭瞭。

  “這次關乎我們的身傢性命,所以希望兩位務必謹慎行事。明日聖上會在景仁宮打坐,麻煩應龍將老夫擬寫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藍道行施法結束,嚴嵩上奏時,應龍記得把奏折呈給聖上,記住別讓嚴嵩說太多話。”

  “明日景仁宮戒嚴,除瞭在下和另一位禦史,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出景仁宮,徐大人又怎能斷定嚴嵩那老賊會上奏?”鄒應龍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