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開被封死的穴位,而楊追悔隻是單純的享受交媾的快樂,現在又喝得有點醉,哪裡還會顧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說瞭,每次都修練淫龍第一式多無趣,楊追悔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瞭。
抖瞭幾下,楊追悔軟下的肉棒已從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頭真的好暈。」
「這樣子怎麼回去。」
寄寒香白瞭楊追悔一眼,放下裙擺,跪地,張嘴含住楊追悔的肉棒,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含吸著,替他清理戰場。
清理幹凈,寄寒香將楊追悔這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塞瞭回去,還替他系好腰帶,這才扶著他走出大廳,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這麼多!」
迎面走來的靜兒壞笑道。
「嗯,打瞭勝仗,他和老爺都喝多瞭,薔薇怎麼樣瞭?」
寄寒香問道。
「已可以下床走動瞭,還說要去見楊大人呢!因為楊大人好幾天都沒去看望小姐。」
靜兒鼓起兩腮,道:「我先去外面買點東西,再見,夫人。」
「照顧好薔薇。」
寄寒香囑咐道。
將楊追悔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瞭,替他脫瞭靴子,蓋上被子,寄寒香仔細打量著這個有點輕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門而出。
這時,一直隱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楊追悔胸前,歪著脖子看著他,偶爾還去蔬他的腳趾。
「你終於來瞭。」
楊追悔忽然睜開眼,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為少女模樣。
赤裸著身子的罌粟昂起頭,忍受著蛻變所帶來的痛苦,當全身的絨毛都消失時,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楊追悔,道:「剛剛在大廳,你不是和她幹得很爽嗎?原來你是假裝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總兵府隱匿這麼久,我卻從未發覺,不用這種方式又怎麼將你引出。」
楊追悔掀開被子,目光落在罌粟的陰部。
「我受上清宮所托,要時時刻刻監督你。」
「那我上茅廁你也在看嗎?」
「楊過!你少惡心!」
罌粟怒道。
「為什麼要救我?」
「我最終將殺瞭你,別的你不用知道。」
罌粟退後兩步,冷笑道:「你這種男人隻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級下流,到時候我絕對要將你那醜陋的東西剪下來,再讓你自己吃!」
「為什麼要救我?」
站起身的楊追悔重復問道。
「沒有理由!」
罌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確實救瞭我一命,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好,現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現在用那把劍殺死自己!」
看著怒氣勃勃的罌粟,楊追悔實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因為你是我要殺的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先奪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豈不是說我隻要遇到困難,你都會挺身而出瞭?」
楊追悔忍不住笑出聲。
「你錯瞭。」
罌粟陰陰而笑,道:「等上清宮完成對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殺瞭你。」
頓瞭頓,罌粟冷冷道:「我討厭你用這種目光看著我!」
楊追悔正要說話,罌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間。
「改造。」
楊追悔眉頭皺在一塊,已從罌粟言語間明白瞭一些端倪;罌粟不殺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為上清宮。以罌粟那冷傲性格,估許改造一完成,她也將脫離上清宮的控制。
看來楊追悔的性命像風信子一般,永遠都拽在別人的手裡。「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楊追悔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間。闖進寄寒香房間,寄寒香正在整理櫃子裡的衣服,柯興寧則像死豬一樣趴在那裡呼嚕大睡。
「你怎麼來瞭?」
寄寒香叫出聲,忙將床簾放下,小聲道:「現在不能做,晚上我們到後花園去。」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現在我必須和你說。」
之後,楊追悔便將罌粟接受上清宮改造以及襲擊、保護自己的事說瞭一遍。
「這麼說,那隻白狐一直在總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涼氣,道:「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丨「我原先不知道她在這裡!」
「現在完瞭。」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總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須早點離開這裡,但是……但是我女兒怎麼辦?邵元節心狠手辣,知道是我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對薔薇下手的,這下糟瞭!」
「以我對罌粟性格的瞭解,她不會告密,隻是象征性地監督我,或者在想著要用什麼方式殺死我,現在唯一的羈絆便是未完成的改造瞭。」
楊追悔嘆道:「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打敗上千人的軍隊,卻被上清宮任意耍弄,實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術的造詣,隻要穴位都打開,我有辦法對付邵元節,可……」
寄寒香將目光集中在楊追悔身上,問道:「有沒有辦法一次打開我的四個穴位?」
楊追悔沉默瞭片刻,道:「要回到獨石城才知曉。」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
「薔薇怎麼辦?」
「我隻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隻白狐沒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賭一把,輸贏由天!」
「那可以,我們今夜便回獨石城,不能再耽擱瞭。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馬,牽到後門等我。」
「可以!」
一刻鐘後,輕裝的楊追悔已走出後門,寄寒香已騎在馬背上,道:「上馬!」
楊追悔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將他拉到馬背上。寄寒香馬鞭一揮,駿馬便載著他們往獨石城奔去。
「你下面沒有穿褻褲嗎?」
楊追悔問道。
「怎麼可能?不穿還不被馬鞍磨傷?」
寄寒香沒好氣道:「這幾天我還不是為瞭讓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褻褲的!」
「我還以為前輩你現在又沒有穿,那我可以進去參觀參觀。」
抱緊寄寒香的楊追悔幹脆左右手各捏著一顆酥乳,馬背的顛簸讓乳房搖顫著,楊追悔不捏都可以感覺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顫抖。
「沒個正經!」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獨石城、京師三地呈三角之勢,所以楊追悔不用經過京師,降低廣矮澥行蹤的可能性,楊追悔也深信罌粟不可能追上自己,當她發覺自己已經離開時,占計她會發瘋的。
當然,這隻是楊追悔的猜測而已,說不定罌粟和那隻肉獸正跟在楊追悔後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楊追悔和寄寒香終於到達獨石城附近,而馬也被他們累死瞭,他們隻能步行。
「對瞭,你這樣子跑出來,柯興寧不會追究嗎?」
楊追悔問道。
聲音變得有點沙啞的寄寒香答道:「我留瞭封信給他,說我回永平探親,他很信任我,不會多想的。」
「所以你給他戴瞭一頂大綠帽?」
「何謂綠帽?」
寄寒香疑惑道。
楊追悔聳瞭聳肩膀,道:「當我沒說。」
「那你呢?你又和誰說你回獨石城瞭?」
「沒有,我直接跑出來瞭。」
「連盔甲都不要瞭?」
「下次進京,直接和嘉靖說盔甲打仗時破爛瞭,說不定他會重新賞賜一套給我。」
楊追悔嬉笑道。
「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寄寒香又白瞭楊追悔一眼,望著籠罩在濃煙中的獨石城,道:「看來這邊的戰事不樂觀。」
看著那些沖向天際的濃煙,楊追悔一眼就看出這是炮彈爆炸後揚起的濃煙,擔心美嬌娘安全的楊追悔急忙拉著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沒力氣瞭!」
寄寒香嬌嗔道。
「真麻煩!」
楊追悔一把抱起寄寒香,將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楊追悔的舉動嚇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楊追悔胸膛,楊追悔完全不理她,已用上瞭輕功。
「楊兄弟回來瞭!」
守著南門的守兵叫出聲,連忙讓人打開城門。
放下寄寒香,楊追悔走瞭進去,寄寒香則一臉憤怒地跟在他後面,剛剛的顚簸差點讓她吐出來。
向兵詢問粗略瞭解瞭戰況,楊追悔總算放心瞭。
原來昨晚韃靼對獨石城發動瞭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擊,而且他們的攻擊點放在城內,百炮齊鳴,炸得城內土房倒的倒,著火的著火,百姓也被炸死瞭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對他們進行瞭狠狠的反擊,打散瞭他們的陣營,還在三娘、芙兒、施樂、紗耶、小龍女及三顱鳳凰協助下攻入他們的陣營,可惜在那上百門毒火飛炮的威脅下,守兵也隻能撤回城內。
三娘的鬼葬,芙兒的龍嘯,施樂的嗜血劍,紗耶的剔旋,都在這場戰爭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當楊追悔得知郭靖將抓到的戰俘都處死時,他的眉頭皺瞭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隻和寄寒香一起趕往將軍府。
一路上,楊追悔看到瞭破爛不堪的房屋,看到瞭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著,看到瞭缺胳膊斷腿的傷員,看到瞭一具具擺放在街邊的屍體,更是聽到瞭他們的哀號聲。
看著深受戰爭之苦的黎民百姓,楊追悔的心有點痛,終於知道瞭郭靖處死戰俘的原因;要是韃靼兵用火炮轟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時楊追悔絕對會化身為魔王,將城下的戰俘統統處死!
走進將軍府,楊追悔差點與大夫撞在一塊。
「噢,楊公子,老朽正要去藥房取藥。唉,太慘瞭,恐怕藥都不夠用。」
感嘆著,大夫已急匆匆跑開。
「誰受傷瞭?」
楊追悔急忙問道。
「都有!」
楊追悔擔心她們出事,急忙跑進大廳,大廳擠滿瞭傷員,幾名大夫正替他們處理傷口,黃蓉和三娘則在一旁幫忙端水遞毛巾。
「楊公子!」
武三娘叫出聲。
「過兒,你不是……」
黃蓉也發出驚呼聲。